上床之後,廖怡卿的頭腦中不由得出現了之前扶著和背著凌志遠上樓時的情景,臉色當即便變的羞紅了起來,低聲自語道:“這個壞家伙,討厭死了!”
盡管口中這麼說著,廖怡卿的臉上卻掛著甜甜的笑意,讓人捉摸不透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作為重點小學的教師,廖怡卿的工作任務是非常繁重的,以往回到家之後,便累的不行,連電視都很少看,便上床睡覺了。今天雖然時間不早,但她卻怎麼也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後被逼無奈,只得在心裡數起養來,誰知一直數到五百只,卻還是睡意全無,這讓她郁悶的不行。
凌志遠的情況恰巧和廖怡卿相反,之前在酒桌上,以一對四,喝了一斤多酒,否則,以他的酒量,絕不可能醉到如此程度,這會只覺得困的不行,躺在床上之後,立即進入了夢鄉,隨即便鼾聲如雷了。
不知不覺之間,凌志遠只覺得口干舌燥的不行,盡管如此,他也只是翻了一個身,仍繼續睡。如果在平時,這會能捱過去說不定便能一夜睡到天亮了,但喝醉酒之後,只能另當別論了。
半小時之後,凌志遠有種嗓子裡要冒煙的感覺,一連咂了數下嘴之後,實在按捺不住了,吃力的睜開朦朧的睡眼。
頭昏腦漲的凌志遠伸手在枕邊摸到了手機,輕摁了一下鍵盤,手機投射出了微弱的光。借助這微弱的光,凌志遠看見他的茶杯在床頭櫃上,伸手拿起茶杯,擰開杯蓋之後,咕嘟咕嘟的大口大口喝起水來。
廖怡卿在洗漱之前,想到凌志遠酒喝多了之後,半夜若是醒來一定要喝水,於是便幫其倒了一杯,並體貼的放在了床頭。
冰冷的液體進入體內之後,凌志遠只覺得爽的不行,將茶杯放下之後,他下意識的便想要倒下來繼續的睡覺。就在這時,腹部傳來一陣脹痛之感,回過神來之後,才意識到要小便了。
放完水之後,凌志遠只覺得一陣說不出的舒爽,近乎閉著眼睛向著臥室走去。
浙東雖位於南方,但冬日的夜晚,氣溫還是比較低的,再加上喝了酒之後,凌志遠上完衛生間之後,只覺得渾身冷的不行。突然,他感覺到身邊有個溫暖的身體,他下意識的便伸手抬腿將其樓抱進了懷裡。凌志遠對這個動作再熟悉不過了,冬天的夜晚,他幾乎都是這麼摟著老婆睡覺了,片刻之後,身體便熱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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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龍卷風肆虐之後,在劉集鄉和美女鄉長徐丹春風一度之後,凌志遠便再也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女人,解決了寒冷之後,他渾身變得熾熱了起來,就連呼吸也較之前急促了許多……
在面對其他女人之時,凌志遠也許還有幾分猶豫,但此時的他下意識的以為懷裡的女人便是自己老婆,於是毫不猶豫的下手了。醉酒之後的他渾然之中,早已將其與廖怡靜離婚之事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好不容易才睡著的廖怡卿,做了一個帶人尋味的夢。在夢中,她和一個男人步入了婚禮的殿堂,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和她結婚的是呂海洋,誰知進入洞房之後,不知怎麼的,新郎竟然變成了凌志遠。廖怡卿見狀,不但沒有拒絕之意,反倒覺得很是開心,伸出芊芊玉手,啪的一聲關了燈……
就在凌志遠和廖怡卿一起施雲布雨之際,康明電機的老總呂康明正在備受煎熬。他現在最為後悔的事便是沒在第一時間聽姐夫的話,立即腳底抹油,抽身走人,現在身陷囹圄,度日如年。
李儒隆和邱亮從六點一直睡到夜裡十二點才醒來,雖說派出所的值班室,和家裡的床沒法比,但對於連續缺覺的他們來說,卻舒服的不行。
為防止嚴翔和李如亮插手,厲向東指使雷強將呂康明轉到了一個偏僻的鄉鎮派出所,仍有李、邱二人負責審訊。雷強當晚下班之後趕到了派出所,見到李儒隆和邱亮都累的不行,於是讓他們先去睡覺,睡足了之後,再繼續審姓呂的,必須盡快突破這貨,免得夜長夢多。
李儒隆和邱亮睡醒之後,和派出所安排過來的警員打了聲招呼,讓二人去睡覺了,他們繼續和呂總較量。
自從發財之後,呂康明夜夜笙歌,早已習慣了晚睡,但你若問此時的他最想干的事是什麼,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睡覺。早兩盞強光燈的照射之下,呂康明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虛脫了,難受的不行。
局長雷強一再提醒李儒隆和邱亮,對待呂康明,無論怎麼審,但絕不能動粗,如果因此惹出事嗎事來,誰也承擔不起這責任。就算雷局長不交代,李儒隆也不會動其一個手指頭。呂康明的姐夫可是公安局的一把手局長,李儒隆就算再有人撐腰,也不可能對其動粗,那不是沒事找事嘛!
看見李儒隆進來之後,呂康明當即便怒聲喝道:“姓李的,我要去公安局督察處去告你,這這哪兒是審訊,分明是虐待,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到呂康明的話後,李儒隆並無半點生氣之意,他伸了一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呂總,你要去督察處投訴,我一點意見也沒有,關鍵問題你得先出去,你覺得你能出的去嗎?”
“姓李的,我告訴你,你這是非法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你如果不快點把我放我,老子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呂康明一臉張揚的叫囂道。
啪——,邱亮伸手在審訊桌上用力一拍,怒聲喝道:“姓呂的,你嘴裡給我放干淨點,再不干不淨的,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