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還有最後兩個台階了,廖怡卿總算可以松一口氣了。突然。美少婦感覺到身後有幾分異樣之感,累的氣喘吁吁的廖怡卿也沒往其他地方想,一心只想著上樓之後快點將其放下來。
終於到408門口了,廖怡卿連忙將凌志遠放了下來,氣喘吁吁的,累到了極點。廖怡卿將凌志遠倚靠在門前,柔聲發問道:“志遠,鑰匙呢?”
凌志遠伸手輕指了一下右側褲兜,傻笑道:“鑰匙在……在這兒呢!”
廖怡卿見狀,便低下頭來伸手准備到凌志遠的衣袋裡掏鑰匙,突然,發現了某人的異常狀況。作為過來人,廖怡卿一看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回想之前的異常之感,本就微微泛紅的臉上,頓時如西天的雲霞一般了。
臉色通紅的廖怡卿伸手從凌志遠的褲兜裡掏出鑰匙,連看都不敢看其一眼,便伸手去開門了。凌志遠不知怎麼著身體一衝,下意識的伸手摟抱在了美少婦,否則,極有就此摔倒下去。
廖怡卿背對著凌志遠,他向前一衝,反身將其摟抱著,慌亂之中的美少婦立即感受到了異常之處,害羞到了極點,連忙低聲說道:“志遠,你沒……沒事吧,我……”說到這兒,只聽見哢嚓一聲,厚重的防盜門被打開了。
見到門被打開了之後,廖怡卿的心裡稍稍放松了一點,立即轉換話題道:“志遠,我們回家了,走!”
凌志遠聽到廖怡卿的招呼後,輕嗯一聲,在美少婦的攙扶之下進了家門。
進門之後,廖怡卿顧不上關門,先伸手啪的一聲打開了燈,順勢用腳一勾,只聽見嘭的一聲,將防盜門給關上了。
在燈光的刺激下,凌志遠下意識的伸手想要遮擋住眼睛。廖怡卿則乘此機會打量了一下自己,由於先扶後背,此時的形像可謂慘不忍睹,她的嘴角露出訕訕一笑,心中郁悶的不行。
雖說進了家門,但還沒有完事呢!廖怡卿攙扶著凌志遠坐在沙發上坐定,然後去廚房裡幫他倒了一杯白開水。
凌志遠干的不行,接過茶杯之後咕嘟咕嘟大口喝了起來。
“慢點喝,沒人和你搶!”廖怡卿衝著凌志遠柔聲說道。
等其喝完水之後,廖怡卿又幫凌志遠擦了擦臉,然後幫其打了一盆洗腳水來,讓他將腳好好泡了泡,最後幫其脫去外套,扶著他向著臥室走去。
此時的廖怡卿像極了溫柔賢惠的妻子,溫柔體貼的伺候著丈夫,無怨無悔。
在床前站定之後,廖怡卿低聲衝著醉的不省人事的凌志遠說道:“志遠,你先坐在床邊,我幫你褲子脫了,剛才倚在牆上的,全是白色的塗料。”
聽見廖怡卿的話後之後,凌志遠只是輕點了一下頭,連開口的氣力都沒有了。
廖怡卿剛想要扶著凌志遠坐下,隨即發現了不行。這會若是讓他坐下去的話,根本解不開褲子,於是,她便伸手去幫其解褲腰帶了。
雖說孩子都三、四歲了,但廖怡卿卻從未解過男人的褲袋,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廖怡卿費了好大氣力,才將凌志遠的腰帶給解開,她長出了一口氣,將其扶坐在床上。不出美少婦的所料,某人根本坐不住,屁股剛一沾到床邊,便順勢躺了下來。
看著凌志遠身著秋褲的樣兒,廖怡卿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某處,臉色當即變的更紅了,一臉慌亂的伸手拉過被子,幫凌志遠蓋上了。
從接到凌志遠的電話直到這會幫其睡在床上,廖怡卿覺得這短短的一個多小時漫長的不行,如果再多個十來分鐘的話,她絕對難以堅持。
啪的一聲關上燈之後,廖怡卿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客廳,生怕吵醒了凌志遠。以某人此時的狀態,別說腳步聲,就算開槍放炮也未必能吵醒他。
廖怡卿在沙發上坐定之後,只覺得口干舌燥的不行,她發現杯子裡還有一點水,當即便伸手拿過杯子仰頭一頭將其喝干淨了。一陣濃重的酒味傳來之後,廖怡卿輕蹙了一下眉頭,不過勞累的不行的她,也顧不上這些了。
坐在沙發上休息了將近半小時,廖怡卿才緩過勁來。回想剛才的經歷,美少婦的心頭不由得犯起了疑惑:我竟然將志遠給背上來了,這怎麼可能呢?
一番自鳴得意之後,廖怡卿不得不思索起一個問題來,她到底是走還是留?如果凌志遠沒和她妹妹離婚,這麼晚了,她一定會在這兒留宿,但兩人離婚之後,她和凌志遠之間並沒有任何關系了,留在這兒似乎有點不太合適。
如果回家的話,其一,凌志遠沒人照料,萬一要是出點什麼狀況的話,可就不好了;其二,這麼晚了,打車回去的話,孤身一人,心裡真有點沒底。
關於走還是留的問題,廖怡卿足足思考了十分鐘,依然沒有作出決定。看著牆上掛鐘的秒針不知疲倦的前進,廖怡卿將心一橫,低聲自語道:“算了,不走了,就留在這兒吧,明天早晨早點回去,不會有人知道的。”
凌志遠和廖怡卿都是孤家寡人,不要擔心家人知道。至於樓上下的鄰居,只要明早下樓時小心一點,不會有事的。
打定主意之後,廖怡卿的心情反倒放松了下來。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之後,廖怡卿便走進了凌家的客房,找到了上次凌志遠拿給她穿的睡衣,低著頭,快步走進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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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之後,廖怡卿才從衛生間走出來。沐浴之後的美少婦面色紅潤,皮膚如牛奶一般潔白,在黑色秀發的襯托之下,顯得格外誘人。
此時的凌志遠正在主臥裡呼呼大睡,美人當前,卻無人欣賞,實乃人生一大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