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跟城管隊長干上了!
跟城管隊長干上了!
龔主任實在不相信這報告能批了,也就無所謂的回去了。 龔主任一走,劉海瑞就拿著報告去了醫院,現在王樂際還在醫院沒出院呢,劉海瑞喲啊拿著這個報告去讓王樂際先簽了字。到了王樂際的病房,劉海瑞就將資金申請的報告往王樂際的手裡一交,說道:“王書記啊,最近信訪辦的工作比較忙,老龔想給他們發點不住,所以打了三十萬的資金請示上來,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也在你的權力範圍內,你給順便批了。”
劉海瑞說的話綿裡藏針,一點都不客氣,這讓王樂際聽了,心裡真是氣壞了。可王樂際也不敢不簽啊,他的小明都捏在了劉海瑞的手中,如果他這一關就卡下來,怕是市紀委到時候要光顧醫院了。
“應該的,不能苦了同志們。”王樂際笑的有些難堪,拿起筆顫抖著在上面簽了字。
“老王啊,那你好好養病,有事了我再來看你。”劉海瑞說完就拿著請示走了,他之所以讓王樂際在上面簽字,而自己不親自簽字,其實也是怕以後萬一查賬的話會有麻煩,反正這筆資金申請上是王樂際簽的字,到時候查起來也不會查到自己。
王樂際聽著劉海瑞的話,差點又沒抽過去。他媽的什麼意思啊,人家別人來看病號時都說“沒事兒了再來看你。”,可這小子臨走的時候卻說“有事了再來看你。”
麻痹的,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劉海瑞來了就只是為了讓自己簽字啊?這就是仗著捏住了自己的把柄,來讓他幫忙搞服務的?那老子以後成了這小子的什麼了?傀儡嗎?難道這小子說什麼老子都要聽嗎?麻痹的!王樂際一激動,插著輸液管的手一使勁,跑針了,疼的王樂際冷不丁‘嗷’的慘叫一聲,連忙大叫護士快來。
劉海瑞回到辦公室後,就給龔主任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拿請示,龔主任來了後,看到請示上面的簽字時,一時間真有點不敢相信,三十萬呢,他們信訪辦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待遇,看著龔主任有些激動的樣子,劉海瑞說道:“龔主任,請示你收好了,盡快去財政局把錢轉出來,這筆錢一定要用在給同志們發補助上,什麼人能拿補助,能拿多少錢,要提前發個通知,把獲得補助的條件都寫清楚,千萬不能干活不干活的,或者干多干少的都拿的一樣多,明白了嗎?”
龔主任忙點頭說道:“明白了,明白了。”
“還有,信訪辦的車好像也不行了吧,拿這筆錢去買輛車吧,不過價錢不能超過十萬。”
“行,行,沒問題。”龔主任連連答應道。
信訪辦的車確實不行了,有時候去遠一點的地方辦事,還真是不太方便。
劉海瑞隨即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干吧,能夠幫你們爭取到的條件,我都試著幫你們爭取了,剩下的就看你們的了,不過,我也醜話說到了前頭,這筆錢你要是亂花,或者信訪辦拿了補助不好好工作,那我可要追究責任的。”
龔主任忙說道:“不敢不敢,我回去會開會向大家說清楚的。”
龔主任走出了劉海瑞的辦公室,剛才緊張的心情這才逐漸放松了下來,他當了這麼多年信訪辦主任,可從來沒有領導過這麼多錢的時候。而且龔主任也感覺到劉海瑞和其他區裡的領導有很大的不同,劉海瑞可以給你最好的待遇,但是你必須要好好工作,如果敢給他打馬虎眼,那就敢給你弄難堪。
龔主任想到這裡,就忙回去給准備給信訪辦的同志說清楚,然後還要列個發放補助的規章制度,這補助只發給努力工作的同志,不好好干活的休想拿到一毛錢。龔主任走後,劉海瑞就坐在辦公室裡點了一支煙想起了事情。他會幫著信訪辦申請補助,也是遵循一個原則,那就是要想馬兒跑得快,就要讓馬兒吃飽。劉海瑞平白無故要求壓縮信訪辦案件辦結時間,那導致的結果肯定就會讓工作比平時忙。所以,他就想著拿發放補助這一招,這樣才能更好的刺激同志們的干勁兒,加快案件的辦結時間。
只要能把所有反應到信訪辦的案子都快速合理的辦結了,那也就不會有出現越級上訪的事情了。不過,考信訪辦的工作人員也不可能把所有信訪案件都處理了。肯定會有難度大的案子,對於這些案子,還需要劉海瑞親自出馬。只有領導全力支持,同志們工作人認真負責,才能把信訪工作真正做好。
這是從源頭抓起這項工作,避免越級上訪,肯定是要比派人去京城蹲點效果好的多。當然,也不排除有人惡意上訪,對於這一點劉海瑞覺得還是要注意的。信訪工作安排好之後,劉海瑞又將精力重新投入到了城管工作上。如果想要動常海濤,肯定不會是那麼容易,可是如果不動他,那劉海瑞就很難插手城管工作了,而且現在的城管局工作作風不正,再不整頓,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這幾天劉海瑞除了忙手頭的工作外,就一直在琢磨如何對城管局開展整頓。
可是辦法還麼想出來,龔主任就和冀勝利一起來了,反應的問題就是關於城管局的。原來,自從那天電視台發布了公告後,當晚就有人按照電視台公布的電話打到了信訪辦。雖然只是一個手機號碼打過來的,但反映問題的聲音卻不止一個,顯然是好幾個人聚集在一起,商量了之後才打過來的。
電話裡反應的問題只有一個,就是城南富裕路有一個羊肉串燒烤攤點,不僅占了大面積的公路擺燒烤攤,而且燒烤冒出的煙嚴重影響了周圍居民的生活。
信訪辦接到電話後,便認真的做了記錄,並通知了相關人員去看了看。其實不用信訪辦的人去看,城南那家‘胖子燒烤’在產霸區是出了名的,信訪辦的年輕人幾乎都去那裡吃過燒烤。只是他們不在那邊住,吃的時候也沒多想,但是住在那邊的老白系那個可就深受其害了啊。
信訪辦的同志當晚去看了後,編寫了一份具體的情況彙報交給了龔主任。那片燒烤攤足有一百多張方卓,當初他們租用的門面也只能容納十多張桌子而已,所以,其余那八十多張小桌子全部就擺在了公路上,這是嚴重的占道經營行為。並且由於生意火爆,客人太多,所以燒烤架一個就不夠了,那燒烤攤足足擺了個五個燒烤架,而那五個燒烤架所冒出的濃煙也嚴重影響了周圍老百姓的生活。
雖然是冬天,但是周圍的居民關著窗戶,都能聞見濃濃的燒烤味,打開窗戶後,更是會有濃煙吹進來。所以,這些居民可謂是深受其害,在電視上看到了信訪辦公布的電話後,便忍不住坐在一起商量後進行了舉報。
龔主任看了信訪辦同志交上來的調查報告後,便組織專人去和哪位燒烤攤的老板胖子交涉。
但是無論如何交涉,那胖子根本不聽,還繼續每天都占道經營。
由於信訪辦沒有實質性的執法權,而占道經營屬於城管負責的範圍,於是龔主任就聯系了城管局,讓他們去查一查。但是幾天過去了,那燒烤攤照樣干的很紅火,根本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於是龔主任又聯系了城管局,仔細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那位‘胖子燒烤’的背後有常海濤在撐腰,那城管局誰還敢去查他啊。
龔主任聽了後氣得要命,隨後又聯系了環保局,以燒烤濃煙污染環境為由,想讓環保局出面去查一查。但是根據職責劃分,雖然燒烤濃煙污染環境,可按規定這屬於城管負責的範疇,冀勝利出於道義,也確實派人查了,並要求他們盡快將木炭燒烤改成電燒烤。電燒烤當然就不會冒那麼大的煙了,可是那些羊肉用電燒烤出來的味道,要比木炭燒烤出來的味道差遠。那胖子肯定還是不會改啊。而且環保局的同志去燒烤攤執法的時候,胖子還通知了城管局。最後城管局來了一批人,竟然對環保局的同志說燒烤攤屬於他們管理的範疇,讓環保局的同志不要越權。
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保護啊!環保局的同志沒有辦法,只能乖乖的離開了。最後,這樣一來二區,也差不多十多天過去了,可是那個燒烤攤每天還是濃煙滾滾,並占據了大半的公路,絲毫沒有改善。
劉海瑞是說過信訪工作有難題了,可以來找他,但是龔主任能不找也不願意找啊,要是總是什麼事兒都麻煩人家一把手出面,那也顯得他這個信訪辦主任太沒能耐了。
但是這次的事情城管局不僅不管,竟然還進行保護,這讓龔主任實在沒招了,只好拉著冀勝利一起過來找劉海瑞告狀了。
劉海瑞聽了事情的經過之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說道:“這件事只是屬於城管負責的嗎?”
劉海瑞聽了後‘嗯’了一聲,然後默默地沉思了起來。他還沒有對城管局下手,,沒想到城管局又主動給他惹麻煩了,真是一點都不吸取教訓。
奶奶滴!劉海瑞隨即回過神來問道:“距離上次舉報的時間過去多少天了?”
“今天過完就是十天了。”龔主任說道。
十天了,那留給劉海瑞解決的時間也只有五天了,如果十五天內解決不了,那就必須向舉報人作出書面說明,即使做出了書面說明,那也要在二十天內辦結,不然電視台的公告就是一句屁話。劉海瑞想到這裡,便拿起電話打給了城管局長常海濤。
他知道即便是他親自打電話給常海濤,那家伙也未必會處理這件事,但是,這個電話必須要打,這是程序。如果常海濤連自己的面子都不給,那他就要想辦法好好去處理這件事了。
電話接通後,劉海瑞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下情況,常海濤卻裝糊塗地說道:“這樣啊,那我晚上派人去看看情況吧。”
劉海瑞聽到這家伙假裝像是剛聽到這件事一樣,就語氣嚴肅地說道:“常局長,晚上我要是沒事兒也會過去,我希望今晚你能組織人員把那攤位所有違規的地方都勒令停止了。”
常海濤聽後,笑呵呵地說道:“劉書記,那也要看看情況再說啊,我現在還有個會議,那等晚上見了再說吧,劉書記,我先掛了啊。”
這家伙竟然對自己這麼不客氣,這讓劉海瑞真沒想到,看來這家伙自詡有他堂哥關照,還真沒把老子放在眼裡啊。劉海瑞在心裡暗暗的驚訝著,不過,即便是你堂哥在寶平市是副書記又怎麼樣?就算當了市長又怎麼樣?他還能管著產霸區嗎?
劉海瑞心想如果能找到了常海濤的把柄,到時候再要動他,就算是西經市的副書記也不一定能攔得住,別說寶平市的副書記了。
他寶平市的副書記在西經市算哪根蔥啊!
“龔主任,晚上你帶兩個人,跟我一起去那燒烤攤看看。”劉海瑞沉聲說道。
龔主任現在心裡也挺緊張的,他看出來了,剛才劉海瑞給常海濤打電話肯定是沒談好,要不然劉海瑞的臉色也不會這麼難看。
慌亂的答應了一聲,龔主任便提出要先回去了。和冀勝利一起從劉海瑞的書記辦公室裡出來,龔主任還是一臉的緊張,他擔心萬一這燒烤攤搞不定,劉海瑞會不會遷怒他。
但看到冀勝利那滿不在乎的神情後,龔主任就說道:“勝利啊,看你一點也不傷心,我可愁死了。”
冀勝利笑呵呵地說道:“老龔啊,你是杞人憂天,我告訴你,劉書記絕對能把這事兒擺平,你等著瞧吧。”
“這……這……那燒烤攤的老板胖子可是和常海濤有利益糾葛,常海濤可是有個副書記的堂哥,而且常海濤這個人你也知道,有點二百五,我看常海濤未必會給劉書記這個面子啊。”老龔有點顧慮重重地說道。
“我也不和你說那麼多,你等著吧,如果常海濤賣劉書記這個面子還好,如果不賣,有常海濤和那個胖子哭的時候。”冀勝利呵呵一笑,大踏步的離開了區委。
顯然冀勝利對劉海瑞很有信心,他也認為一個寶平市的副書記怎麼了,絕對不可能給劉海瑞造成任何障礙的,他對劉海瑞的能耐是深有體會的。
但龔主任卻是不明所以,一臉疑惑,隨即嘆了口氣,心裡真希望像冀勝利說的那樣吧。就在冀勝利和龔主任交流的時候,常海濤這個時候也正在和王樂際通著電話。
常海濤給王樂際打這個電話,有點為了吹噓的意思,因為當初王樂際曾給常海濤打電話,說劉海瑞眼裡揉不得沙子,如果常海濤陽奉陰違,那劉海瑞會讓他好看的。對於這句話,常海濤一直不服氣。所以,今天他就特意給王樂際打了電話過去,告訴他要‘陽奉陰違’劉海瑞一次,看看劉海瑞怎麼不讓他常海濤好看。就為了賭口氣和一把手對著干,也只有那種二百五才會這麼做,而常海濤顯然就是那種二百五。
“他不是讓我晚上去處理胖子的燒烤攤嗎?老子就不去,看他能怎麼滴,胖子也不是吃素的,我看姓劉的能怎麼叫我好看。”常海濤在電話裡說道。
王樂際一聽,心裡頓時一陣樂呵,但嘴上卻勸著說道:“你看你,他是區裡的一把手,你這麼跟他慪氣,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什麼一把手不一把手的,讓他給我玩蛋去,他要是對我客客氣氣的,我可能還當他是個書記,要是給我臉色看,我還會怕他?他能把我怎麼滴,還能撤了我?真要撤我,首先怕是我堂哥就不答應。”常海濤冷冷地笑道,“而且老子就算在產霸區干不下去了,到寶平市照樣能混口飯吃,讓我給他面子,扯淡吧。”
常海濤心裡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當然知道和一把手對著干對自己是極為不利的。但是在產霸區,要撤掉他並不是劉海瑞一個人說了算,區裡那麼多領導,只要其他領導對自己沒什麼意見,撤掉自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且即使其他領導對自己有意見了,那又怎麼樣?他還可以調到寶平市去繼續任職,而且到了寶平市,說不定還等當個其他部門領導玩玩。
所以,常海濤自認為自己有背景有靠山,就沒有必要看別人臉色,可以隨心所欲的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和常海濤通完電話,王樂際就叫家裡人給辦理了出院手續。在醫院住了這麼久,王樂際也差不多把身體調理好了,他本來打算這兩天出院,那既然今晚有好戲看,這老東西就不介意早兩天出院。
到了晚上,劉海瑞就帶著龔主任和兩個信訪辦的同志一起出現在了城南的‘胖子燒烤’前。
劉海瑞這才發現這個胖子燒烤的生意確實非常火爆,大冷天的,雖然才晚上八點多,一百張桌子上卻已經坐滿了人,而且聽說這家燒烤攤一直會營業到凌晨一兩點鐘,很多桌子都是流動客人,走一批又來一批,能不能賺錢一眼就能看出來。
劉海瑞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也和同學經常去這種大排檔式的攤位吃飯。弄幾瓶啤酒,再來一兩百串烤肉,幾個男人坐在一起吹吹牛逼,也是非常過癮的。可是這些吃飯的人是過癮了,但是卻影響到了周圍老百姓的正常生活,而且占道經營也影響了過往車輛的通行。
“劉書記,以前他這個燒烤攤這麼火爆,可是城管局把其他的燒烤攤都整的干不下去了,那別人也只能來這裡吃了,而且現在人都喜歡湊熱鬧,人越多的地方也就越人多,現在城區幾乎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居民要是吃燒烤,都會來這邊吃,你看著周圍停的車,有些人都住的很遠,但還是開車跑這邊來吃。”龔主任向劉海瑞大概介紹了一下情況。
劉海瑞開始也在詫異這燒烤攤為什麼會這麼多人,難道真的是東西好吃?在聽到龔主任的介紹後才明白了,原來是常海濤把其他的燒烤攤都給整關門了。
這不就是等於在利用職務之便幫‘胖子燒烤’招攬生意嘛,恐怕常海濤這家伙也會從這燒烤攤抽取不少利潤吧,那常海濤自然要保護這個攤位了。
隨著劉海瑞和龔主任走近燒烤攤,已經有服務小姐走過來熱情地招攬客人:“先生四位嗎?嗯……你們坐在……咦,沒桌子了……小馬,再撐張桌子出來,撐到東邊去。”
顯然這攤位的方桌是流動的,隨著客人來的多了,隨時可以擺出來。
劉海瑞衝熱情的服務員擺了擺手,說道:“我們不吃飯,隨便來看看。”
那服務小姐聽到劉海瑞說不吃飯,先是一怔,接著咕噥了一句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菜市場。”說完,也不理會劉海瑞,就走到別處去招攬生意了。
看著濃煙滾滾的景像,劉海瑞皺了皺眉頭,說道:“城管局的人怎麼還不來?”
龔主任也不敢搭話,劉海瑞便掏出了手機,直接給常海濤打了過去,可是常海濤卻沒有接電話。
劉海瑞連續打了兩遍,還是沒人接電話。劉海瑞可是產霸區的代書記啊,明明下午和常海濤說好了晚上出任務,可是這家伙不僅沒派人來,甚至連電話都不接。這可有點*裸的打了劉海瑞這個一把手的臉了。劉海瑞隨即皺著眉頭,心想奶奶滴,你小子既然不給老子面子,那也別怪老子不客氣。
隨後劉海瑞也不再給常海濤打電話了,而是直接將電話打給了副局長馮遠征。
劉海瑞已經想好了,呀就要看看城管局是不是都不敢接自己的電話,好在馮遠征知道自己沒什麼背景,不敢得罪劉海瑞,還是接通了電話。
“馮局長,你馬上帶你們執法隊的人來城南的胖子燒烤這裡,這裡嚴重違法占道經營的行為你們不知道嗎?馬上找人來給我處理了。”劉海瑞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這……劉書記,常局長沒發話我們不好辦吧?”馮遠征在電話裡顯得很是為難。
劉海瑞氣氣呼呼地說道:“他城管局局長大還是我劉海瑞這個書記大?難道還指揮不動你們城管局的執法大隊了?還需要局長發話你們才肯來?”
“不是,不是……我那我馬上帶人過去。”馮遠征一聽劉海瑞發火了,趕緊陪著不是說道,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觸霉頭。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後,馮遠征就帶著兩個執法大隊的人趕了過來。
劉海瑞看到馮遠征就帶著兩個人,就知道今晚這燒烤攤是整頓不了了。其實劉海瑞在給馮遠征打這個電話的時候,也沒有指望馮遠征真的能把燒烤攤給整頓了,他只是想看看,城管局是不是真的是鐵板一塊,是不是真的能被常海濤一手遮天。顯然馮遠征還是不錯了,還有一定的政治覺悟,還是給他這個一把手面子。這讓劉海瑞產生了從內部攻破城管局的心思。燒烤攤的服務員早就注意到劉海瑞等人了,這些人既不吃飯,又不走,就那麼站在那裡看。只不過這些服務員都不認識劉海瑞等人,但是,他們中有些人還是認識馮遠征,畢竟城管局管著他們。
所以,在看到馮遠征帶了執法人員過來後,就有人跑到後面去跟老板胖子說了。
胖子正在後面和一幫狐朋狗友喝酒,聽到服務員彙報,也沒太當回事兒,就走出來准備看看是誰來他這裡鬧事兒。
“馮局長啊,怎麼來之前也不提前給兄弟打個電話啊。”胖子看到馮遠征,笑呵呵的套起了近乎。
馮遠征尷尬地笑了笑,指了指劉海瑞說道:“這是咱們產霸區的劉書記。”
胖子先是一怔,緊接著忙伸出手來握住了劉海瑞的手,噴著酒氣說道:“劉書記啊,您看看,我的廟這麼小,還真沒想到您這尊大佛會來啊,快請裡面坐,裡面坐,今晚吃什麼我請客。”
劉海瑞面無表情地說道:“吃飯就不必了,我這次來是要對你們非法占道經營和燒烤濃煙污染環境的問題進行處理。”
胖子又愣住了,他沒想到堂堂區委書記會親自出面整頓他的燒烤攤。
胖子頓時怔道:“怎……怎麼處理?”
“停止生意活動,對違法行為進行整改,並接受罰款。”劉海瑞條條世道地說道。
“劉書記,這話說的,哪個燒烤攤現在不是這樣啊,憑什麼罰我們啊。”胖子也從剛才的驚詫中恢復過來,接著說道,“你看我們這的客人,吃的多高興,要是我們真違法了,哪會有這麼多客人來吃飯啊?”
胖子這貨純粹是在狡辯,劉海瑞也懶得搭理她,扭頭對馮遠征說道:“馮局長,給他開罰單,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
“好,好。”一把手下了命令,馮遠征只好吩咐手下人照辦。
胖子一聽要對自己罰款,急忙說道:“等等,有什麼話好好說,開什麼罰單啊,我先打個電話行嗎?”胖子說完,就走到一旁給常海濤打去了電話,電話接通後,就將情況跟常海濤說了一遍,常海濤在電話裡頓時罵道:“馮遠征那傻逼敢給你開罰單,我看他是嫌我罵他罵的少,你別怕,姓劉的是區委書記怎麼了?我還不放在眼裡呢,你今天就幫我好好落落他的面子,出了事我幫你兜著,還他媽的書記呢?還他媽的管我呢?我要讓他知道,在產霸區誰他媽也不能管我!”
常海濤真的是被慣壞了,哪像是個領導,完全就是一個地痞流氓的形像。有了常海濤這句話,胖子的底氣也足了,再加上有喝了不少酒,也就有點不計後果了,接完電話就咧著嘴走到了劉海瑞身邊,看著馮遠征遞過來的已經開好的罰單,他接過了罰單,掃了一眼,不冷不熱地笑道:“這什麼玩意啊!”說完,直接丟在腳下踩了踩,然後說道:“要開罰單讓常局長過來給我開,只要是他開的,罰多少我都認,別人開的,扯犢子,老子一毛錢都不交!”
胖子當著劉海瑞的面扔掉了罰單,還說出這麼一番囂張的話,這件事就是在打劉海瑞這個區委書記的臉了。
劉海瑞早就猜到這家伙不會那麼容易就範,他只是想看看這家伙到底能鬧到什麼程度。現在算是明白了,這胖子根本就沒把常海濤之外的其他人放在眼裡。
劉海瑞淡淡笑了笑,說道:“行啊,這罰單你不接是吧?”
“是,我不接。”胖子瞥了一眼劉海瑞說道。
“違法占道經營和濃煙污染環境的問題你也不整改是吧?”劉海瑞繼續不冷不熱地笑著問道。
“我們白天也不營業,都是晚上在營業,這也算是豐富老百姓的業余文化生活,占道怎麼了?還有,燒烤能沒煙嗎?”胖子一口的歪理。
劉海瑞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那好,今天你就繼續干,不出十天,我讓你自己主動把這些燒烤架和擺在路上的桌子都給拆了!”劉海瑞說完,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走了,馮遠征等人愣了一下也忙跟著離開了。
而胖子也根本就沒有把劉海瑞的話當回事兒,有常海濤罩著他,他還怕什麼,主動拆?那更是不可能的。
附近桌上的食客剛才都看到發生了什麼事了,劉海瑞一走,他們都紛紛對胖子豎起了大拇指。
“胖子哥,牛逼啊,區委書記都讓你趕跑了。”
“那是,要不說在胖子哥這吃燒烤舒坦呢,在別家吃,經常遲到一半,就被城管趕走了,真他媽掃興!”
“胖子哥,你今天牛逼大發了,沒人送瓶啤酒祝賀一下吧。”
胖子聽著眾人的奉承也非常高興,哈哈大笑著說道:“都是兄弟們給面子,送啤酒沒問題,今天沒桌我都送五瓶啤酒,大家以後記得常來光顧啊。”
胖子一說送啤酒,周圍的客人們全都鼓掌叫好,而其他距離較遠的食客,雖然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但憑空得到五瓶啤酒,他們也總要打聽下原因的,打聽完之後,也讓他們非常震撼。胖子今晚竟然連區委書記的面子都不賣,也太他媽的牛逼了吧。
一時間,胖子的名頭響徹了整個產霸區。
而王樂際這個時候則坐在附近的車裡,已經透過車窗看到了剛才事情的全部經過,這讓他心裡很是幸災樂禍,劉海瑞啊劉海瑞,你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常海濤,那小子就是個瘋子,發起瘋來,誰的面子都不給。
這下可得勁了吧,看你區委書記的臉還往哪擱!
王樂際正幸災樂禍著,常海濤就打了電話過來。
常海濤並不知道王樂際一直在旁邊偷窺著,所以他在聽了胖子說的情況後,就給王樂際打電話過來吹噓了。
“他算個狗屁書記,被胖子諷刺了幾句,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跑了,你還說他會讓我好看,哈哈,現在看看是誰會讓誰好看了。”常海濤得意洋洋地大笑著。
王樂際還是裝好人地勸著說道:“老常啊,你看你這事兒弄的,唉,劉書記手段可是很多呢,你跟他過不去,那小子可是有很多辦法整你的,你……唉,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切,王書記,我看你膽子怎麼變得這麼小了,你等著瞧吧,我這次一定讓他把臉徹底丟盡,不是有人向信訪辦舉報胖子嗎?姓劉的不是讓信訪辦發公告,說十五日內辦結信訪案件嗎?我就看看他能不能在十五天內辦結,要是辦結不了,我看他和信訪辦怎麼下台!”常海濤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王樂際的心裡這個時候是樂壞了,心想看來好戲要不斷上演了。
劉海瑞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子被胖子給羞辱了一通,這讓他覺得很是沒面子,心裡暗暗發著狠,早晚讓你這胖子有哭的時候,還有常海濤那家伙,遲早把你換掉!
懷著一肚子的氣,劉海瑞開上車就直接回到了住的地方,原本他是想回和範濱濱住一起的出租屋,但是在半路卻接到了小美女金露露的電話,悶悶不樂地拿起手機一看,見是金露露打來的電話,他這才按下了接聽鍵,立即調整了情緒,笑著說道:“老婆,怎麼才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啊?”
被劉海瑞來了個‘惡人先告狀’,金露露不滿地‘切’了一聲,發著牢騷道:“還說我呢,我要是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就不知道給我打電話呀!”
“我這不是有點忙嘛。”劉海瑞又以工作為借口來開脫了。
“忙忙忙,一天到晚就知道忙,沒時間來看我也就罷了,連電話都不知道給人家打一個,討厭你!”金露露不滿地說道。
劉海瑞這天晚上真因為胖子燒烤占道經營的事情煩著呢,心裡憋著的怒火沒處發泄,於是嘿嘿地笑道:“老婆,那我現在就過去看你好不好?”
“你不會是怕我生氣昧著良心吧?”金露露的語氣顯然好轉了起來,聽得出心情開朗了起來。
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看你說的,我去看看你怎麼了,又不耽誤多少時間,說罷,你現在在哪兒,我直接過去?”
“我還能在哪兒呢,在單位宿舍呢。”金露露回答道。
劉海瑞喜出望外地笑道:“那正好。”
“正好什麼啊?”露露不明所以地問道。
“沒有別人,我們可以過過二人世界啊。”劉海瑞心懷不軌地笑著,正在這個時候,範濱濱突然打開了門進來,劉海瑞趕緊裝模作樣一臉正義地說道:“好的,那你等我,我馬上就到。”說著話還不等電話那頭的金露露說什麼,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範濱濱看到劉海瑞站了起來要出去,不解地問道:“我剛回來你就出去啊?是不是躲著我呢?”
“哪有啊,我有點事兒要出去一趟,今晚可能不回來了。”劉海瑞從衣架上拿起外套一邊往身上套著,一邊一本正經地說道。
範濱濱逼視地瞥了一眼劉海瑞說道:“肯定是去見哪個女人吧?”
劉海瑞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是極力否認的話反而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干脆就嘿嘿笑著說道:“你怎麼知道啊?是啊,去和美女約會。”說著話就打開門走了出去,剩下範濱濱一個人站在原地,嘴巴撅得老高。
劉海瑞下樓開上那輛奧迪a6l一路疾馳的來到了省委總工會,站在樓下看到露露的房間燈亮著,隨即笑了笑,就直接上去站在門口敲門。
“誰呀?”裡面很快傳來了露露的聲音。
“送快遞的。”劉海瑞捏著鼻子說道。
“我沒有快遞啊。”裡面傳來了露露疑惑地聲音,隨即門突然一下就打開了,露露看著劉海瑞捏著鼻子那滑稽的樣子,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就知道是你。”
“真不好玩。”劉海瑞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走進了房間,隨手關上了門。
在床邊坐下來後,小美女就撅著嘴羞答答地說道:“你這麼長時間都不理人家,你不知道人家想你嗎?”
“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劉海瑞看著小美女那羞澀的樣子,一轉身就抱住了她,因為在這樣近距離的看到小美女的臉蛋,讓劉海瑞心裡的‘怒火’燃燒的更加旺盛了。露露的大眼睛也盯著劉海瑞看,在劉海瑞那熾熱的目光灼燒下,露露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半閉起了眼睛,呼吸帶著潮氣噴到了劉海瑞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芳香。露露慢慢地將嘴唇壓了上來,舌頭伸入了劉海瑞的嘴裡。
“噢……”劉海瑞忍不住發出了輕哼聲,露露接吻的技術很笨拙,但是那種口感又柔軟又甜美,要說天下的美味,可能就屬女人的舌頭了。
小美女自從被劉海瑞破瓜開發了幾次之後,已經喜歡上了和劉海瑞在一起的感覺,尤其是那種纏綿的美妙,讓她朝思暮想,有人說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東西最容易讓人上癮,一種是毒品,一種是*,看來一點也不假。露露貪婪地在劉海瑞的嘴裡舔遍了每一個部位,唾液在她貪婪的吮吸中流進了劉海瑞的嘴裡。
劉海瑞品嘗著露露略帶香味的舌頭和唾液,將露露口中流到自己嘴裡的口水全部咽了下去,兩人經過很長時間的熱吻才分開,露露面色羞紅的凝視著劉海瑞,用羞答答地口吻說道:“人家想死你了。”
劉海瑞嬉皮笑臉地說道:“我知道啊,要不然你會親我啊。”
露露輕咬著劉海瑞的耳垂,一只手拿起了劉海瑞的打手放在了自己胸前的小白兔上,在他耳邊羞答答地說道:“壞蛋,我已經是你的了,你今天就不會主動一點嗎?”
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但是劉海瑞仍感覺到小白兔的柔軟和堅挺,手感很充盈而富有彈性,這種感覺是與眾不同的,雖然摸過了不少女人的胸部,但都沒有這麼令人興奮,特別是露露自己動手抓著他的手放上去的,更是帶著一種特別的色彩,劉海瑞禁不住便用手揉搓了起來。
在他靈巧的動作下,露露被搓的軟在了劉海瑞的懷裡,輕輕呻吟道:“上床吧……”劉海瑞看著懷中露露那渴望的眼神,便抱起她上了床,露露推開了劉海瑞,羞答答地說道:“脫了衣服,躺在床上呀。”說著話,露露自己也開始解開了衣服紐扣,房間裡一下子就充滿了少女的體香,只穿著小內內的露露看到劉海瑞那樣壞笑著還沒有**服,就更加羞紅了臉說道:“你聽見沒有?快**服躺在床上嘛!”
看到露露那種害羞的神情,劉海瑞不知道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主動呢,生怕錯過了這段美好時光,急忙脫下上衣和褲子,同時,露露美麗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也使得劉海瑞感到頭暈目眩。
“這也也脫了嘛。”露露羞答答地指著劉海瑞的苦頭說道,仰臥在占有露露體香的床上,劉海瑞看到露露一件一件的脫掉了衣服,還來不及細細地觀察她的身體,露露已經是一絲不掛的壓在了劉海瑞的身上,羞答答地說道:“今晚不讓你動。”
“老婆你可真善解人意啊,知道我工作累吧。”劉海瑞喜出望外地笑著說道。
當露露的舌尖在劉海瑞的身上移動時,劉海瑞頓時就敏感的顫抖了起來,還忍不住發出了哼聲,露露的舌頭緩緩的吮吸到了劉海瑞的胸膛,一邊吮吸一邊用牙齒輕咬著劉海瑞的小豆豆,並發出了‘吱吱’吮吸的聲音。
“噢……”劉海瑞頓時感覺到一波又一波電擊般的酥麻感從胸膛傳遍了全身,兩腿中間的寶貝也不由自主的站立了起來。
露露的舌頭繼續向下移動,在劉海瑞的身上留下了很多唾液的痕跡,熱熱的呼吸噴在身上,使得劉海瑞忍不住輕輕扭動的身體,以往都是他伏在女人身上來完成這個過程,而今天儼然是轉換了角色,成了躺在床上享受的這個人,沒想到露露笨拙的口技竟然會讓他這麼舒服。
不一會兒,露露的小嘴兒就移動到了劉海瑞的腿根處,抬起頭來害羞地看著劉海瑞,分開了劉海瑞的雙腿,凝視因為過度興奮而**的寶貝,火熱的呼吸噴在劉海瑞的大腿根上。
可能是因為太想劉海瑞的緣故,也可能是初經人事後對愛的迷戀,使得露露的心裡有些激動,臉色紅紅的,花瓣洞裡忍不住滲出了蜜汁,就連握著劉海瑞寶貝的小手也有些顫抖。露露火熱而羞澀的目光凝視著劉海瑞勃發的粉紅色寶貝,看著那散發出新鮮氣息的寶貝,從寶貝頭中滲出了少許透明的粘液,鼓起青筋的寶貝在輕輕的顫抖,露露便用手握住了劉海瑞的寶貝根部,伸出香舌輕舔了起來。
“啊……”意外強烈的刺激使得劉海瑞全身的肌肉不自覺地收縮,寶貝上有一只溫熱的小嘴緊緊的吮吸著,舌頭還在肉冠上來回地舔著,劉海瑞無法相信這是事實,平時刁蠻而韌性的小美女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像洗浴中心的那些服務小姐一樣吮吸自己的寶貝,寶貝已經漲到了極點,又大又硬。露露在寶貝上舔了幾遍後,張開嘴,將**吸了進去,像小孩吃糖一樣滾動著裡面的**,然後再沿著寶貝向上舔,最後再把寶貝吞入口中。強烈的快樂使得劉海瑞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露露這時也用嘴在劉海瑞的寶貝上大進大出,每次都把劉海瑞的寶貝整個的吞入口中,使得寶貝頂到了自己的喉嚨,吐出來的時候已經站上了粘液在,在舌頭和寶貝之間形成了一條透明的長線。
“你要是忍不住的話就弄出來吧。”露露抬起頭來看著劉海瑞那興奮的表情說道。
劉海瑞真的是第一次體驗到這麼強烈的感覺,雙手緊緊的抓起了床單,粗大的寶貝在露露的嘴裡微微跳動著,看著劉海瑞那興奮的樣子,露露又將呀的寶貝吞入到了喉嚨深處,並用舌頭纏繞著有節奏地吞吐。
“噢……我不行了……”劉海瑞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陣痙攣,強烈的刺激使他向露露的喉嚨深處發射出了子彈。
“唔……”露露發出了哼聲,緊閉著嘴唇,不讓流出。
劉海瑞看著露露那個表情,這個時候得到了那種比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要強過百倍的感覺,還難以相信現在將岩漿噴發在了露露嘴裡的事實。很快,露露嘴裡便擠滿了岩漿,由於劉海瑞的量很大的緣故,雖然露露努力的吞著,但仍有少量的岩漿順著露露的嘴角流了出來,滴落到了劉海瑞的腿上。
劉海瑞看著露露的樣子,全身產生了無法形容的興奮和感動,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全身也開始松弛。
露露害羞地說道:“你剛才噴了好多喲,難聞死了,差一點把我嗆著了。你舒服嗎?”
劉海瑞滿臉興奮地點著頭說道:“舒服。”
露露嬌嗔地說道:“你剛才舒服過了,現在輪到我了。”說著就羞答答的仰躺了下來。
露露有一雙不大的梨形美好,粉紅色似小紅豆一樣大小的小凸起,高翹的聳立在一圈紅色的暈上面,劉海瑞望著露露那聖潔的*,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干嗎這樣看著人家呀。”露露羞答答地白了一眼劉海瑞,將劉海瑞的雙手拉到了自己的美好上。
劉海瑞被這小丫頭今晚這麼主動的表現弄的一愣一愣的,興奮的像個飢渴的孩子,雙手一邊抓著一個,覺得軟綿綿的,又很富有彈性,掌心在美好上揉摸著,左右的擺動。
露露感到如同無數只螞蟻在啄咬一樣,全身癢的難受,劉海瑞越用力,她就越覺得舒服。露露禁不住抱住了劉海瑞的頭,像喂嬰兒吃奶一樣的將美好送入了劉海瑞的嘴裡。
劉海瑞先吸了一下,然後用舌頭輕舔著兩粒粉色的葡萄,露露身上那少女甜美的味道讓劉海瑞很是陶醉,由於剛剛火山爆發了一次,劉海瑞覺得身上很舒服,並沒有過多的疲憊,漸漸地開始投入到了愛撫露露的情緒當中。劉海瑞沿著露露的美好慢慢想下舔,滑過肚臍的時候,劉海瑞感覺到露露的肚臍處有一種牛奶的芳香。露露身上如同觸電般一樣,那種美妙的滋味兒讓她難以形容,雙腿一會伸直,一會兒曲起,兩只手無意識地掩住胯下。
劉海瑞用手拿來了她的小手,並且將她的雙腿大大的向兩側分開,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到露露的聖女地,劉海瑞不禁興奮的雙手直顫抖,只見在一片烏黑的絨毛中間有一條像發面一樣的鼓鼓美地,一顆鮮紅的水蜜桃站立著,兩篇肥美的唇瓣不停地在張合,花唇四周長滿了烏黑的絨毛,閃閃發光,排放出的蜜汁已經充滿了屁股溝,連**也浸濕了。
劉海瑞用雙手的食指拉開兩片粉色的花唇,看到了裡面已經濕透,花唇口周圍粘著許多發白的粘液,露露的花瓣猶如玫瑰花瓣,花瓣洞口上有復雜的紋路,沾上蜜汁,像是在喘息,在上方很清楚的看到粉紅色的小小的洞口,再往上是一粒已經腫大的花生米。
露露在劉海瑞目光的注視下更加興奮了,臉頰緋紅,嘴裡輕聲的喘息著說道:“壞蛋,別……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
當劉海瑞的臉靠近露露的花瓣時,聞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大部分是甜美的汗味,並有一絲絲的尿味,混合起來就像是酸牛奶的味道,這種味道刺激著劉海瑞,使得他的寶貝再度勃發。
劉海瑞先用嘴含住露露那已經腫大的花生米,每舔一下,露露的全身就顫抖一次,同時嘴裡也忍不住發出了‘啊……嗯……’的吟聲。劉海瑞的舌頭再向下,當輕輕劃過花瓣洞的時候,感覺到露露的花瓣洞裡湧出了一股粘液。劉海瑞最後將舌頭放在了花瓣洞上,細細的品嘗著花瓣中粘液的味道,舌頭也在花瓣洞中慢慢的去轉動去摩擦那嫩紅的粘膜,並在裡面翻來攪去。
露露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頭暈暈的,拼命地挺起小屁股,將小嘴湊近劉海瑞的嘴巴,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露露從未有過這樣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什麼都忘了,寧願就這樣死去,禁不住嬌喘了起來:“啊……啊噢……***……壞蛋……啊……你把人家舔的……***……嗯……”露露拼命地挺起小屁股,用兩篇花瓣和花瓣洞上上下下的在劉海瑞的嘴上摩擦著,不斷地溢出新鮮的蜜汁,很快使得劉海瑞的嘴巴和鼻尖變得**了。露露第一次在猛烈的挺動中,一不小心將**挺到了劉海瑞的嘴上,劉海瑞當然是一點也不討厭,他現在覺得露露身上每一處都是那麼香甜。劉海瑞用手拉開這朵**的褶皺,用舌尖剛碰到上面,露露就猛地一顫:“別……別碰哪裡……壞蛋……你怎麼連……連那裡都舔啊……”說著,全身猛烈的顫抖,花瓣洞中湧出了大量的蜜汁,她抵達了巔峰時刻,蜜汁順著花瓣洞流到了粉色的**上,閃閃發亮,劉海瑞忙用舌頭把那些粘在**上的蜜汁洗進了嘴裡。
“快……快進來……人家裡面……癢……癢的不行了……”在露露小手的引導下,劉海瑞粗大的寶貝終於一點一點的進入了她的花瓣洞中。
“噢……***……”露露從下面抱住了劉海瑞,劉海瑞覺得自己的寶貝像是泡在了溫泉中,四周被又軟又濕的肉包的緊緊的,禁不住慢慢的湧動了起來。
“老公……你的好大……***……”露露在劉海瑞耳邊熱情地說著,並抬起頭用她的香唇吻住了劉海瑞的嘴巴,丁香巧舌送進了劉海瑞的嘴裡。露露的雙腿緊勾著劉海瑞的腰肢,那小巧的**搖擺不定,她這個動作使得劉海瑞更為深入,花瓣洞中不斷緊鎖的緊迫感和深處不斷的蠕動,就像是小嘴不停地吮吸著寶貝,使得劉海瑞的全身進入了快感的風暴之中。露露兩片臀部極力迎合著劉海瑞大寶貝的上下移動,一雙玉手不停地在他胸前和後背亂抓,嘴裡不停地叫著:“老公……嗯……喔……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