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華遠狠瞪了兒子一眼,怒聲說道:“你和我說過多少次了,男兒成大事便不能拘小節,你可倒好,整天盯著那點蠅頭小利不放,這下好了,事情搞大了,讓我來給擦屁.股,你以為你老子還是浙東省的省委書記呀!”
趙華遠對兒子的表現很是失望,言語之間很充滿了憤怒之情。
別看趙錦程在外面裝逼的不行,但在他老子面前卻如老鼠見了貓一般,老實的不行。如果不是老街改造的事實在沒法收拾,他也不會從南州趕到京城來挨訓的。
將老爺子一臉不悅的表情看在眼裡,趙錦程苦著臉說道:“爸,這事我事先並不知道,手下人瞞著我去干的,您就給南州的市委書記宋維明打個電話,請他出手幫幫我!”
趙華遠雖對兒子很是不滿,但他只有這麼一個獨子,就算火再怎麼大,該擦的屁.股還是要擦的。
“你說你之前見過宋維明,他是什麼態度?”趙華遠一臉陰沉的問道。
趙錦程聽到他老子的問話後,心裡暗暗松了一口氣。他對於其老子的性格再清楚不過了,只要火發往完了便沒事了。趙大少不敢怠慢,立即將他去見宋維明的前後經過說了出來。
聽完兒子的話後,趙華遠當即火冒三丈,伸手在說上用力一拍,怒聲喝罵道:“你腦袋被驢踢了,這事你怎麼能去他情婦家和他談呢,真是一頭蠢驢!”
別看趙錦程的生意做的風聲水起的,許多事都是胡不為、孔建仁等人幫著其打理的,他的任務便是專心致志的做一個花花公子便行了。他覺得這事直接找宋維明不太好說,於是便想走一走蕭韻馨的路子,誰知卻犯了大忌。
趙錦程用眼睛的余光掃了趙錦程一眼,心裡暗想道,老爺子今天怎麼了,吃了槍藥了,怎麼發飆發個不停,看來這事確實不太好收拾,真是狐狸沒打著——反惹一身騷,倒霉透頂了。
“爸,我拿下老街改造項目便是通過的姓蕭的女人,我想著好說話一點,這才……”趙錦程出聲解釋道。
趙華遠轉頭斜了趙錦程一眼,一臉陰沉的說道:“這是兩回事,你拿項目找姓蕭的女人沒問題,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還能去找她呢?這可是官場之中的大忌。”
看著兒子一臉疑惑的表情,趙華遠輕嘆一聲道:“姓蕭的女人和宋維明的關系是見不得人,你這時候通過她找姓宋的,他會以為你以此來威脅他,你覺得他還會搭理你嗎?”
趙錦程聽到這話後,頗有幾分醍醐灌頂之感,一臉諂笑道:“爸,我哪兒懂這麼多彎彎繞,我知道錯了,下次絕不會再這麼干了,不過您得先幫我度過這次的難關再說呀!”
趙華遠狠瞪了兒子一眼,陰沉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去書房給宋維明打電話,你在這兒仔細思考一下,看看下一步該怎麼辦,一會說給我聽!”
趙錦程見老爺子答應打電話了,很是開心,不過隨即又意識到一個問題,當即開口說道:“爸,這會這麼晚了,宋書記只怕早就休息了,要不,明天早晨再打吧!”
“老街改造是宋維明任南州市委書記之後,干的重點工程之一,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身上的壓力比你只大不小,不會睡這麼早的!”趙華遠果斷的說道。
趙錦程看著老爸一臉篤定的神情,不再開口說話了,輕點了一下頭。
趙華遠輕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便向書房裡走去。
作為前任省委書記,趙華遠這會得親自打電話給宋維明為自己兒子說情,面子上很有點過不去。如果趙錦程不是他的獨子,他是絕不會打這個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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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家老子走進書房之後,趙錦程一顆懸著的心基本放了下來。他心裡很清楚,別看宋維明在他面前牛叉哄哄的,但他老子親自出馬,借其一個膽子,也不敢不給面子。
盡管如此,趙錦程依然覺得很是郁悶,早知道這事辦成這樣,他便不掙那點小錢了,現在悔之晚矣。
南州市委書記趙錦程此時正蹙著眉頭在書房裡來回踱步,篤篤兩聲輕柔的敲門聲之後,美女老總蕭韻馨伸手推開門走了進來。
蕭韻馨將一杯新泡的茶輕放在茶幾上,走到宋維明面前伸手柔嫩如玉的手指幫其揉起肩膀來。
“維明,夜深了,早點休息吧!”蕭韻馨柔聲說道,“事情已經出了,慢慢解決吧,如果把身體累垮了,那豈不是更麻煩?”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一個好的身體,確實於事不利。
宋維明伸手輕拍了兩下蕭韻馨的柔荑,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開口說道:“你先去睡吧,我在等一個電話!”
“這麼晚了,誰會打電話過來呢?再說,為什麼要等呢,你直接打過去不就行了!”蕭韻馨一臉疑惑的說道。
宋維明轉過身來,將蕭韻馨兩只柔荑緊捏在手中,開口說道:“你不懂的,這個電話我不能打,必須要等對方打過來,否則便不值錢了。”
蕭韻馨在商場上如魚得水,但對於官場中的事卻是一知半解,聽到這番話後,並未追問,而是將身體鑽進了宋維明的懷裡,低聲說道:“維明,對不起,這事是我給你惹的麻煩,如果當初我不把趙錦程介紹給你的話,便不會有這麻煩事,都怪我!”
“你胡說什麼呢!”宋維明伸手輕拍了兩下蕭韻馨的玉背,溫柔的說道,“這事和你無關,就算不通過你,他也會找別的中間人和我聯系的。唉——,這個的花花大少不靠譜呀!”
宋維明剛說到這兒,只聽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了,他連忙轉過身去伸手拿起了桌上的手機。掃了一眼來電顯示之後,他衝著蕭韻馨說道:“韻馨,你先出去,我接個電話。”
“好的,我出去了!”蕭韻馨說完這話後,便轉身出門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