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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兩個大男人,玩啥不好,跑小區裡打架

總裁的假面愛人 夜飛葉 3774 2024-03-17 22:52

  

  他不信,自己的大華集團就一直要去屈居在大殷集團之下。

  萬丈高樓不是也可以毀於蟻穴嗎。

  林可思准備回家把手頭的幾個項目和林瑾具體定奪一下就去找胭脂。

  林瑾已然順應天命,每日種花練劍,修心養性。傲氣倔強少了很多,氣色也就漸好。

  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見林可思進來,把遮住半邊臉的報紙拿下,又把他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思子,早上鐘子瑩來電話問候你呢。”

  “哦。”林可心裡那根線撲通就勒緊了,煩啥來啥。

  廚房的阿姨給林瑾和林可思端來下午茶:蓮蓉喝,甜點。

  林瑾給林可思盛了一小碗。

  “你上次去b市和鐘姑娘見面,談的怎麼樣?靠譜的話,就張羅著成家吧,你今年三十二了,再不結婚,我哪天能抱上孫子?”

  林瑾就怕林可思心裡還惦記著胭脂,基本上每天都要用話敲打他。

  “兒子,爸和你說啊,人和人是靠緣分的。屬於你的你就珍惜,不屬於你的你也別老是惦記了。”

  “爸,您又來了。咱們說公司的話題好不好。我先上樓洗個澡。”

  放下蓮蓉粥,從客廳沙發上站起來就要上樓。

  “思子,還有什麼比娶一個實心實意愛你的女人好呢。鐘姑娘就是胖了點,各方面都不差,還那麼喜歡你。”

  “所以,我沒直接拒絕她啊,爸,您就別操心我這個了,天涯何處不飛花,我還能娶不到老婆嗎。”

  “林家單傳,你知道,從你這輩就得生多幾個兒子延續香火了,姑娘胖的話體質好,況且還能輔助你事業,你還不抓緊——”

  林可思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爸,什麼年代了,不要香火香火的,我都知道。”

  蹬蹬大步上樓。

  “什麼年代都要現實,兒子。那個胭脂,你不要再惦記了——”

  林瑾也放下碗,重重的一放,衝樓梯上的林可思喊。

  半世風霜,他知道什麼情情愛愛的都是一時的。

  能在當初眾多雨後春筍般的小企業裡脫穎而出,這就是因為他一直知道什麼是現實。

  在現實的社會只有更現實沒有最現實。

  說白了,當年胭脂的母親,如果她能懂得現實,分清成破厲害,而不聽那些死讀書做白日夢的心靈雞湯裡關於愛情的理論,如果她早放棄幼稚無知的海枯石爛,今天也早已經是安享天年,何至於香魂隕落。

  “兒子,現實不是任性。早晚你會懂老爸都是為了你好。”

  “我對鐘子瑩真的沒有男女間的感覺。沒有。你教我怎麼辦呢。爸,您就別逼我了。”

  林可思匆匆地跑上樓。

  “感覺?什麼叫感覺。中國幾千年沒感覺的媒妁之言不也繁衍到今天,呵呵。”

  林瑾看著跑上去的兒子嘆了口氣。

  林可思上樓匆匆在書房把幾分文件表上個人意思,等會兒給林瑾的,本來可以面談,但是現在他真不願意和他老爹多呆一分鐘。

  老爺子閑著沒事,就盯著他這點私事兒。

  然後洗澡,在鏡子前細細的刮生硬的胡茬。換上阿瑪尼的休閑裝,准備去找胭脂。

  胭脂的新房子,曾經林可思是常客,此時開車在往這邊拐,心裡萬千滋味。

  梧桐花語,紫藤正開,美麗的街道第三排樓就是胭脂的公寓。

  樓宇門按了門鈴,好久,沒人開。

  林可思手插褲袋,躊躇的等。

  終於還是決定給趙阿姨打個電話。

  不論是王姨還是趙姨,對林可思的印像都比對殷斐好。

  因為殷斐太過於冷,神抵般高高在上,就只對胭脂一人是熱熱乎乎的,而林可思是親民大使,嘴角總是帶著笑,尤其最得年長女性的歡喜。

  所以林可思即使和胭脂分開之後,趙阿姨和他的關系也一直是有聯絡,保持的不錯。

  立場上,趙阿姨必須站在胭脂一邊,不能對林可思透露胭脂的行蹤。但是感情上,他其實還是偏袒林可思。

  片刻,趙阿姨接電話。

  “趙姨,聽說胭脂回a市了,我按門鈴好久沒人開。”

  “額——”這是個十分為難的問題。

  趙阿姨一腦門的皺紋有點亂。

  “林總,你現在在胭脂那小區啊?”

  答非所問的回答。

  “是的。趙姨,胭脂在公司嗎?要不我去公司接她。”

  “哦,不用了。”趙阿姨吞吞吐吐,胭脂其實已經頭一天就去巴黎了,心下埋怨林可思你要是知道消息為啥不早點來敲門。

  “好吧,那我就在這裡等,趙姨等下您和胭脂一起過來吧,我請客。”

  林可思何等精明,已經從趙阿姨的吞吐裡聽出端倪。

  “那個,林總啊,您還是別等了。胭脂不在那住——”

  “怎麼?她又回了b市?趙姨,殷斐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他失憶了,胭脂現在需要朋友。要不,我去b市找她,您把胭脂在b市的住址告訴我。”

  趙阿姨一激靈,林可思知道了?紙裡終究包不住火。而b市的住址自己更是不敢告訴林可思的。

  萬一哪天殷斐醒了,看見林可思進進出出,那不是給胭脂找麻煩呢嗎。

  

  “林總,其實,胭脂昨天就飛去法國了,最近心情不好,我們都建議她去散散心。”

  “法國,巴黎?”林可思挑眉,非常意外,太意外,好好的胭脂扔下孩子自己跑巴黎玩?這不像她的風格。

  “恩。”趙姨模棱兩可的應。

  “好,知道了,謝謝趙姨。”

  掛斷手機,林可思感覺心長了草,已經不在a市了一般,仰望藍天,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就是不同的空間,她不會是和,殷斐一起去的吧。

  “你怎麼在這?”

  忽然周遭空氣變冷,十分低沉慍怒的聲音。

  十幾米外,殷斐黑色如修羅的修長身影,深深猛吸一口煙,手指輕彈往路邊果皮箱裡一扔煙蒂,照著林可思的方向緩緩走來。

  五官深刻冷寒,平靜得沒有一絲表情。

  他微微眯起漂亮的眼眸,天性使然的以居高臨下的方式淡漠的審視林可思。

  眼底一切情緒都不可見,只有漆黑深沉的,仿佛能把人拉進沼澤的黑暗。

  林可思渾身毛發豎起,憑直覺他知道殷斐暗含怒氣來者不善。

  幾步,殷斐走到了林可思跟前,雙手插在褲袋,靜靜地盯他。

  什麼也沒有說,甚至一個皺眉的表情都沒有,臉上不見一分戾氣。

  嘴角輕微動了動,倏忽間林可思只覺臉前刮過一陣風,緊接著他的脖頸被一股莫大的力道鎖住!

  快如電閃一般的動作令林可思的眼睛都沒眨完。

  幾乎就在一秒內,這股力道他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的身體被拖甩倒地。

  林可思咬牙,身體被他拖出幾米,暴力的男人蹲在他身邊,另一只手甩手送了幾顆襯衫的扣子,深邃冷峻的臉俯向他:“你是誰?你和這個花痴女人什麼關系?”

  花痴女人?林可思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是殷斐對胭脂的稱呼嗎?

  他真的失憶到這種程度,連自己女人都不認識了。

  林可思躺在地上艱難的喘口氣,腦筋卻飛快的轉,殷斐,你不認識不記得了胭脂,很好。

  脖頸還被殷斐的大手緊緊勒著,林可思一只手猛的摁住殷斐掐自己脖子的手腕,空著的右手忽而一陣旋風,狠狠一拳朝殷斐的胸口打去。

  兩個男人你來我往你上我下廝打半晌,最後都躺在地上,呼呼出氣,彼此按著彼此的手臂互相制約。

  臉上身上重度掛彩,骨頭散架,肌肉流血,看著都像是沒了半條命,喘氣帶著血絲。

  “你和她什麼關系?說。”

  殷斐扭頭往半空吐了一口嘴裡的血腥,狠戾的質問。

  林可思嘴角帶笑,此時他就是什麼事實也不說,才是對殷斐這個霸道的家伙最大的打擊。

  “想知道?告訴你,她是我愛人。半年前我們舉行了婚禮。”

  林可思嘲笑,抬手,優雅地揩了一下嘴角的血漬。

  推開他的腕力,緩慢站直。

  殷斐依舊躺在地上,眼裡暴怒著血絲,卻是滿眼的疑惑。

  “嗷——嗷——”忽然警笛暴響,兩輛摩托警和一輛警車開來。

  “接到舉報有人鬥毆,是你們倆?上車。”

  小警察呵斥,真不明白穿的這麼體面的兩個大男人,玩啥不好,跑小區裡打架。

  殷斐挑眉,勾唇,從地上站起來,手指慵懶傲慢的彈掉身上黑色襯衫粘上的灰屑睥睨林可思:“到了所裡只怕你不說自己是誰都不行。”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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