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姐妹花的柔情夜

  

  姐妹花的柔情夜

   香肩上的水珠還沒擦干,像一盤剛剛洗干淨的葡萄一樣,清新而香甜,而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兩條修長的**更加誘人。 ..朱秀芳緩慢地走到了劉海瑞的跟前,劉海瑞感覺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在那條白色的浴巾掉在地上的時候,劉海瑞終於是忍不住將眼前的漂亮**抱在了懷裡。

   任何一個男人看見這麼一個完美的成熟女人一絲不掛地站在自己面前,如果沒有感覺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男人缺少某種功能。

   劉海瑞忍不住輕輕啃噬著朱秀芳性感的香肩,那**的感覺使得朱秀芳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啊’的嬌吟。

   劉海瑞的兩只大手也與此同時把持不住的揉捏著朱秀芳的飽滿,成熟女人極其敏感,被他這樣上下其手的一弄,朱秀芳的嘴裡就開始哼哼了起來,嬌喘著說道:“好想你,我要你。”

   不知不覺中,朱秀芳已經是雙腿盤坐在了劉海瑞的身上,用力死咬著劉海瑞的嘴唇,直到嘗到了血腥味,朱秀芳才松開了劉海瑞的嘴。

   瞬間的疼痛讓劉海瑞清醒了額過來,劉海瑞將朱秀芳推倒在床上,自己快速的穿上了褲子,拿起上衣,對朱秀芳說道:“朱姐,對不起。”說完話就甩門而去,躺在床上的朱秀芳留下了兩行清淚。

   走在路上,劉海瑞的心依舊怦怦直跳,心想幸好打住了,要不然又要跟她扯上關系,要是被李啟科發現了,那以後自己還怎麼在官場上混呢。

   劉海瑞懷著極其復雜的心情回到以前的住處,見蓓蕾已經睡下了。他悄悄的來到臥室躺下,想著朱秀芳今天的模樣,自己的心裡也不好受,她過得不好,劉海瑞看出來了,那他又有什麼辦法呢,他現在哪還管人家家裡的事情呢,他不是不想管,而是實在不敢去管,他想著等有時間了再跟朱秀芳解釋吧。

   一覺睡到天明後,劉海瑞准時在七點半起床,伸了個懶腰,就穿衣服去洗漱,蓓蕾看見他問道:“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呀?”

  

   蓓蕾臉上帶著明顯的不相信,捏著劉海瑞的臉蛋,讓他跟自己對視,接著問道:“真的假的?”

   劉海瑞連忙點了點頭,態度誠懇地像一個小學生一樣。

   蓓蕾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就說道:“不說拉倒,本小姐還不稀罕呢,快洗漱,一會吃飯。”

   “遵命!”劉海瑞長舒了一口氣,心想不知道今天朱秀芳對市紀委考核完後會什麼時候回市裡去。

   “洗好沒?飯都涼了。”蓓蕾在外面催促道。

   “好了好了。”劉海瑞回過神來趕忙回應著。

   吃完早飯,劉海瑞對蓓蕾安排了一下今天的事情,現在店面合同已經簽了,而且錢也支付了,他讓蓓蕾去聯系區衛生局副局長,跑開藥店的手續問題,剩下聯系那家制藥廠的事情由他來做。

   來到單位坐下來,劉海瑞剛拿起手機准備給那個制藥公司的董事瑟琳娜打個電話過去,想讓瑟琳娜給那家制藥公司的領導打個招呼,到時候也用不著自己出面,直接讓蓓蕾過去和對方談判供應藥品的事情,整個過程基本上自己就不用出面,免得惹出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誰知道他剛拿起手機的時候,就接到了辦公室主任打來的電話,說是市紀委的領導對區紀委進行了考核,紀委領導的意思是想讓區委的幾個主要領導也一起來參加一下最後的考核總結會議。

   按理來說,朱秀芳的級別並不如劉海瑞高,但是畢竟朱秀芳是市紀委的領導,區委的領導多少是需要給她幾分面子的,而劉海瑞和朱秀芳又有過那種關系,自然是不能不參加這個回憶了,接到了辦公室主任的電話後,劉海瑞就立即趕往了區紀委的會議室。

   劉海瑞火急火燎的來到會議室,看見區紀委的領導以及區委幾個主要領導,大家都已經坐好了,甚至在座的還有副區長兼主任侯俊山,朱秀芳自然是在裡面,劉海瑞走到座位上,說道:“抱歉,來晚了。”

   朱秀芳看到劉海瑞來了,擺了擺手,環顧了一圈,會議就開始了。

   劉海瑞看著朱秀芳,眼睛紅紅的,心想她昨晚肯定是哭了,劉海瑞最受不了女人哭,看到朱秀芳那紅腫的眼睛,劉海瑞就覺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

   “按照市紀委的要求,昨天和今天上午這段時間,我代表咱們市紀委下來對區紀委這一年的工作情況做了一個考核,咱們區紀委的領導和同志們的素質都是很高的,就是咱們按照市紀委以及上面的要求,咱們區紀委的一些規章制度需要及時更新,定期的培訓也有必要……”朱秀芳在上面做著最後的總結,而劉海瑞在整個會議過程中都在走神。

   朱秀芳昨晚總結,看向區紀委的趙書記說道:“趙書記,你還有什麼要總結的嗎?”

   趙書記笑著說道:“剛才朱處長已經對我們區紀委的工作做了總結,總結的很到位很全面,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我就代表我們區紀委向市紀委和朱處長表個態,我們區紀委在以後的工作中會堅決貫徹落實上級部門的各項要求和規章制度,監督區裡的黨員干部通知們在工作中的一言一行,定期進行警示性培訓,努力提高同志們的自身素養,減少非法亂紀等違反規定的事情發生,大家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在座的都搖了搖頭,趙書記便看向了劉海瑞,說道:“劉書記呢?”

   被趙書記問了一聲,一直在走神的劉海瑞顯得有些局促,略微慌張了地回過神來笑了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清了清嗓子說道:“趙書記說的很對,以後咱們區紀委不僅需要各位工作人員的努力,還需要趙書記起好這個帶頭作用,咱們區委區政府和各級單位內部都要做好紀檢工作……”

   劉海瑞的話讓趙書記很是受用,等劉海瑞發言之後,趙書記隨即說道:“朱處長,劉書記,那咱們就散會吧?”得到了兩人的允許後,趙書記便說道:“那大家就去忙吧。”

   散會之後,趙書記帶著區紀委的干部們將朱秀芳前呼後擁的送個出去,劉海瑞一個人坐在會議室裡,腦子裡全是朱秀芳的眼睛,以前那雙眼睛是柔情,現在卻充滿了悲傷。

   會議室的門又被打開了,劉海瑞站起來,轉身看見來人是朱秀芳,朱秀芳看著劉海瑞,眼睛裡充滿了悲傷,卻擋不住其中的柔情,對劉海瑞說道:“小劉,我一會兒就回市裡了,臨走之前,我想給你送一樣東西。”說著話,朱秀芳送皮包裡拿出了一個信封。

   劉海瑞接了過去,朱秀芳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那我走了。”不等劉海瑞說什麼,朱秀芳就快速地離開了會議室。

   劉海瑞拿著信封坐下來,帶著極其好奇的心情打開信封,看著這兩三頁的字,他有些不明白朱秀芳的用意。

   “小劉,我知道你不想理我,於是,我先把想說的話寫在了紙上,當初我們發生了那樣的關系,一開始我很害怕,我擔心,但是你說讓我不用怕,有什麼事都有你,我還是很感動的,我和李啟科結婚這麼多年,感情是越來越淡,現在還能生活在一起,也是因為彼此的工作原因,不想因為離婚而影響了工作。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我想就這樣,身邊有個你,我這一輩足以。可是我知道你這樣年輕帥氣事業有成的男人身邊從來不會缺少女人的,別的女人隨時可把你從我身邊拿走。自從被李啟科發現我們的事情後,我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我真的是想你了,自從遇見了你,結婚那麼多年,我每天看到李啟科那張臉,我就渾身難受,每次她擁著我的身體,我就覺得惡心,我累了。小劉,我之所以這麼堅持著,是因為我怕連累到你,現在,連你也不理我了。我知道這是我自作孽的結果。所以我想離開西經這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再也不想回到這個地方了,你是上帝送給我的禮物,我會一直珍惜的,即使在別處,我也會祝福你的,小劉,我走了。”

   看完這封信,劉海瑞的眉頭緊皺,自己的本意其實是不想再傷害了朱秀芳,卻不想,組後的結果是傷害朱秀芳傷的那麼深……

   劉海瑞默默地走出會議室,回到區委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下來,想著自己為了一己私欲而傷害過的女人,除了朱秀芳,還有一個更讓他永遠牽掛的女人鄭潔,他都不知道多久沒有見過鄭潔了,忽然很想見她。

   想著鄭潔那迷人的樣子,劉海瑞突然真的是太想見她了,於是拿起手機給栓柱打去了電話:“喂!”

   “喂!大哥,咋啦?”栓柱很快接通了電話。

   “栓柱,鄭大姐他們最近你去看望了沒有?他們還好嗎?”劉海瑞直入正題地問道。

   栓柱聽到劉海瑞問起了鄭潔,隨即嘿嘿笑著說道:“大哥,你可總算是想起鄭大姐來啦,鄭大姐那邊都好著呢,趙大哥現在身體也挺好的,你是不是想鄭大姐啦?”

   “小子說什麼呢,我是隨口問問。”劉海瑞連忙否認道,接著支支吾吾地說道:“柱子,那啥,你現在混的也不錯,要不找個時間把鄭大姐他們接到市裡來住吧?”

   “行,只要是大哥你的吩咐,俺一定照辦。”栓柱爽快的答應了,隨後又笑嘿嘿地說道:“大哥,萍姐最近老是說起你呢,萍姐怕是想你了啊,你有空過來飯店看看啊。”

   劉海瑞愣了一下,萍姐就是王萍,現在給栓柱當三笑飯店的經理,劉海瑞也的確是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他們了,不過比起來王萍,劉海瑞最想見的人是鄭潔。他遲疑了一下,說道:“年底太忙了,等我有空去你那兒轉轉,你盡快抽時間把鄭大姐他們先接回來,這快過年了,讓他們一家在外地呆著不行。”

   給栓柱安排了工作後,劉海瑞剛將手機放下來,就接到了蓓蕾打來的電話,拿起手機遲疑了一下,隨即接通了。

   “喂!有空沒?”蓓蕾在電話問道。

   “怎麼了?”劉海瑞直接問道。

   “我和那個局長見過面了,衛生局的手續沒問題,他讓我明天過去找他辦。”蓓蕾開門見山地說道。

   劉海瑞得意地笑道:“我說沒問題吧,就憑你這麼漂亮,他肯定會給你辦的。”

   “切,還不是看在錢的份兒上,他一開始不答應,我給他塞了一萬塊錢紅包才答應了。”蓓蕾帶著鄙視的語氣說道。

   “衛生局的手續辦下來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劉海瑞松了一口氣說道,總算在最主要的環節上不用自己出馬了。

   “這兩天我准備跑一下工商稅務,那藥品貨源怎麼辦啊?”蓓蕾問道。

   “這個就交給我了,制藥廠那邊我打過招呼了,到時候你直接過去和他們談就是了。”劉海瑞說道。

   “那還差不多。”蓓蕾笑了笑。

   “你在哪兒呢?”劉海瑞隨口問道。

   “剛回來歇會兒,喝口水,累死我了。”蓓蕾喘著氣說道。

   “那你先休息吧,我這還有點事兒要忙,有什麼事情及時給我打電話。”劉海瑞說完話就掛了電話,眼下開藥店的最主要的幾個環節已經全部拿下來了,好在沒讓他親自出馬,倒也讓他松了一口氣,算是還了何麗萍一個人情,以後藥店正常運營開始後,他絕對不會參與進去,也不打算從中拿一分錢的分紅,畢竟對他來說,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機關單位食堂的飯菜不但可口,而且價格便宜,抽煙有招待煙,除過買衣服租房之類,其他日常生活幾乎不用花錢,一個月雖然賬面上就那麼幾千塊錢的工資,可是卻可以原封不動的存著。

   和蓓蕾打完電話後,劉海瑞又掏出朱秀芳留給自己的那封信看了起來,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娟秀的自己,仿佛是看到了朱秀芳那張黯然神傷的俊俏臉蛋,他心裡真的是自責極了,當初只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和人家這個本來還算傳統的漂亮**勾搭上,結果被丈夫李啟科發現,現在把人家的生活搞得一團糟,真是罪孽深重啊!

   “咯吱”一聲,就在劉海瑞手裡捧著那封信在發呆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毫無征兆的被推開了,他忙把手裡那封信塞進了抽屜裡,緩過神來抬起頭一看,才發現是小保姆李雙飛走了進來,看到他那驚慌失措的舉動,就好奇地問道:“你看什麼呢?”

   “沒……沒什麼……”劉海瑞慌亂地說著,隨即趕緊轉移了話題問道:“怎麼進來也不敲門啊?”

   “跟你還用得著那麼客氣嘛。”小保姆笑嘻嘻地走上前去在劉海瑞的對面坐了下來。

   看著她那俏麗的臉蛋,劉海瑞皺了皺眉頭,問道:“說罷,什麼事?”

   “沒事兒就不能進來啊?”小保姆不滿地說道。

   劉海瑞白了她一眼,說道:“你那像是沒事兒的樣子嗎?”

   “嘻嘻,還真被你猜對了。”小保姆嘻嘻的笑了笑,隨即臉上的笑容就收了起來,微微皺起了秀眉,面露難色地說道:“那個……那個王八蛋說中午想讓到跟他去陪一個朋友吃飯,你說怎麼辦?”

   “王八蛋?哪個王八蛋?”劉海瑞皺著眉頭一頭霧水地看著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哎呀,就是忘了記啊!”李雙飛瞪了劉海瑞一眼解釋道。

   劉海瑞這才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隨即好奇地問道:“他要讓你出去吃飯?”

   “是呀,他剛才把我叫他辦公室裡去了,今天見了我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態度特別和善,面帶笑容的說上次的事情是他大題小做了,他想了想,為了區裡的工作能正常開展,領導和下面的人要團結配合怎麼怎麼滴,我看他態度變得那麼好,我也不好說什麼,你說我答應還是不答應?”李雙飛也是個聰明姑娘,也從那件事吸取到了教訓,自己一個區委的小人物,因為一時衝動甩了人家二把手一個大耳光子,這件事的性質可是相當惡劣的,要不是劉海瑞和吳姐姐替他頂著,恐怕自己早已經滾蛋走人了。現在人家老東西態度變得這麼好,她總不能蹬鼻子上臉吧,所以對王樂際邀請她中午一起出去吃飯這個事,她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該不該去,這就過來找劉海瑞詢問他的意見了。

   劉海瑞聽完李雙飛的話,點了一支煙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心想可能是這老家伙也意識到自己現在也沒辦法把雙雙怎麼樣,畢竟吳姐這個副市長的面子他是要給的,這樣僵持著,還不如化干戈為玉帛,因為這件事王樂際的老臉在區裡已經丟盡了,如果這麼做的話,說不定還能挽回一定的顏面,讓其他人覺得他是一個不計前嫌胸懷寬廣的人,留下一個親民的印像。這老家伙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挺好的嘛,劉海瑞暗暗笑了笑。

   看著劉海瑞嘴角揚起了一絲詭笑,又不說什麼話,李雙飛就不耐煩地說道:“你說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啊?”

   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說道:“去,當然得去啊!”

   “為什麼啊?”李雙飛不解地問道。

   “人家老同志,又是老領導,能不計前嫌的叫你出去吃飯,這說明人家是想化解這個矛盾,你總不至於不給人家面子,蹬鼻子上臉吧?興許吃了這頓飯這個矛盾就不存在了,你要是不知好歹的話,那老家伙心裡會怎麼想?以後肯定會想辦法對付你的。”劉海瑞闡述了自己的想法。

   這與李雙飛的想法不謀而合,她便猶豫不決地說道:“那我中午就去了啊?”

   “去吧,表現好一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化解的矛盾就別再弄大了。”劉海瑞提示她說道,他是過來之人,和張市長之間的關系轉變就是例子,如果一直和張市長對著干下去,哪還有他的現在呢,因為u盤事件獲取了張市長的信任後,現在他也不給自己使絆子了,起碼用不著每天都活在那種不安的環境之中了。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小保姆眨了眨眼睛說道:“那我中午就跟他去吃飯了?”

   “嗯。”劉海瑞點了點頭。

   小保姆隨即起身曖昧地看了一眼劉海瑞,扭著那曼妙的身姿離開了劉海瑞的辦公室。等安靜下來後,劉海瑞隨手拿起了桌上的文件翻閱了起來,最近這幾天一直沒怎麼注意工作上的事情,眼看到年關了,這工作可不能出什麼差錯,這天下午劉家瑞就一頭扎進了工作中忙碌了一下午,一直到了下班時間,在經過機要室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推開門看了看,見李雙飛沒在,不由得心想,嗨,這丫頭還真踏實,中午不就是跟著王八蛋吃了個飯嘛,下午連班都不上了。

   磊子關於要地皮的事情晚上又聯系了一次劉海瑞,推脫不過,劉海瑞晚上只能無奈地跟他大吃大喝一頓,在酒桌上答應下來,一旦有地皮掛牌就想辦法幫他弄一塊。晚上帶著一絲醉意回到了住處,一推開門進去,劉海瑞就看到範濱濱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講電話,看見他進來了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像是有什麼心思一樣,緊接著劉海瑞就看到她皺著眉頭對著手機說道:“那你看吧……你要是想轉業復員回來也可以……我不給你出主意……”

   劉海瑞看到範濱濱神色不大好,也就沒有打擾他,搖搖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一頭扎在了床上躺了下來,點了一支煙吞雲吐霧地聆聽著範濱濱在外面講電話,從她說話的內容中大概聽出來她應該是和丈夫在打電話。

   “今晚又喝酒了啊?”迷迷糊糊之中,劉海瑞聽到有人在他身邊說話,掙扎著睜開眼睛一看,就見範濱濱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他的床邊,臉色看上去不怎麼好。

   “是呀,喝的有點多。”劉海瑞掙扎坐起來,揉了揉腦門說道,“怎麼看上去不高興啊?”

   “剛才我老公打電話給我了。”範濱濱淡淡地說道。

   “打電話了還怎麼不高興啊?”劉海瑞納悶地看著她問道。

   範濱濱皺著秀眉瞥了他一眼,說道:“他說年後要專業復員回來。”

   “這是好事兒啊。”劉海瑞隨口笑道,“這樣你們不是就能在一起了嘛。”

   “好什麼好啊,我才不想和他整天呆在一起,我和他沒什麼感情。”範濱濱愁眉苦臉地說道。

   “那……那你想怎麼辦?”劉海瑞皺著眉頭問道。

   “我就想和你在一起。”範濱濱說著話臉上泛起了一絲羞紅。

   我靠!劉海瑞聽到範濱濱的話不由得在心裡驚嘆了一聲,隨即搓了搓臉蛋,讓自己清醒過來,說道:“和我在一起?我又不是你老公。”

   “臭小子,你不是我老公,可是你做的事情比我老公做的還多!”範濱濱嬌嗔地白了一眼劉海瑞。

   那倒也是啊!劉海瑞不由得壞壞地笑了笑,說道:“可是那我也不能和你在一起啊,你老公沒回來還好說,一旦回來了,我們還哪可能在一起啊。”

   “哎,煩死了!”範濱濱嘆著氣說道。

   劉海瑞看著她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衣坐在床邊,從裙擺下露出了翹著的雪白的二郎腿,那大腿根珠圓玉潤雪白嬌嫩,帶著一絲酒意的他,頓時就有些熱血湧動,笑眯眯的過去將她攬在了懷裡說道:“有啥好心煩的呢,現在還不是沒回來嘛。”

   “遲早會回來的,哎!”範濱濱斜睨了一臉劉海瑞,對他那只已經在自己大腿上撫摸的手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上去心煩極了。

   看著坐在床邊的風韻少婦,一頭秀發披散著性感的雙肩上,在絲滑睡衣的包裹下,36d的飽滿直挺挺地在胸前呼之欲出,睡衣裙擺因為翹著二郎腿滑到了大腿根部,淺黃色的小內內清晰可見,而且在中間還隱隱有一片若隱若現的黑色森林,簡直讓劉海瑞有些受不了了。

   “那……那趁著他還沒回來,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劉海瑞厚顏無恥的壞笑著,將那帶著酒味的大嘴就湊上去,輕輕在她雪白的耳根親吻著,雙手悄無聲息的沿著睡衣伸進去解開了她的胸罩,一只手抓住範濱濱的一個美好輕輕撫摸著,然後那張大嘴順著她雪白的脖頸一點一點下滑,睡衣寬松的領口也被他拽了下來,很快就含住了另一個美好上的小凸起,用舌頭在上面舔著,弄得少婦臉上很快就蕩漾起了心醉的表情,閉上眼睛忍不住發出了“嗯……嗯……啊……啊”的吟聲。

   在劉海瑞的刺激下,少婦也忍不住將一只手沿著劉海瑞的褲腰伸了進去,一下子就觸碰到了那滾燙堅硬的寶貝,一邊感受著劉海瑞受罪並用的奇妙滋味,一邊忍不住解開了他的皮帶,褪下了他的褲子,用手握住他的寶貝上下**著。劉海瑞隨之突然停下了玩弄她的一對美好,將她順勢推倒在床上,然後撲上去,用力拽去她早已經濕漉漉的小內內,用力一挺屁股,就將碩大的寶貝連根湧入了少婦的花唇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聲輕微的咯吱聲,但沉浸在愛的海洋中的兩個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聲輕微的聲響。外面客廳的門打開了,進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範濱濱的妹妹範嫣然,她今晚沒有什麼事兒想回來住,誰知道剛一進門,突然就聽到了一陣奇怪的響聲從劉海瑞的房間裡傳來,這讓她感覺很是好奇,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便悄悄的上前去,看到劉海瑞的房間門虛掩著,從縫隙裡看進去,裡面的一幕頓時讓她驚得目瞪口呆,自從被劉海瑞給破瓜以後,女性的本能早領她對男性產生了那種渴求,現在突然看到這場活春宮,更是令她感到下面又癢又熱,像是有許多只螞蟻在上面爬來爬去一樣,小內內不知不覺已經試了一大片。

   範嫣然本來是在彎著腰偷看,但看著劉海瑞下半身在一前一後用力的衝刺,姐姐範嫣然的身子在他身下扭來扭去,嘴裡發出了那種令人心慌意亂的叫聲,逗得嫣然面紅耳赤,心跳越來越快,胸口因為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就連雙腿也不由自主的有些發軟,不禁跪在了門前,雙腿微微分開,從門縫裡偷看裡面那火熱的畫面。

   自從被劉海瑞破瓜之後,嫣然就嘗到了愛的滋味,那種火種一旦燃燒起來,可是沒法熄滅的。這個時候嫣然只想滿足那種奇怪的需要,已經顧不得羞恥,雙手自己的解開了上衣紐扣,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自己因興奮而發脹的美好。

   當手指碰到兩粒已經挺起來的小櫻桃時,感覺到好像觸電一樣,一陣久違感受過的快感突然襲擊了她的中樞神經,令她情不自禁的‘喔’一聲叫了出來。

   這個時候嫣然看的出神,飢渴的難以忍受,一只玉手沿著小腹游走到了腿心時,只覺得小內內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蜜汁還透過小內內的邊緣順著腿根流下,這也怪不得她,房間裡的畫面她從來都沒看過,現在突然看到自己的姐姐和劉海瑞正在一絲不掛的糾纏著,除了興奮刺激的感覺外,還多了一些怕被發現的復雜感覺,她的內心刺激實在難以想像。

   嫣然的小手深入內內中,透過黑色的容貌撫摸著已經**變大的花瓣,指尖不停地摩擦在上面,感受著那種奇怪而刺激的感覺,但裡面仍然感覺很空虛,她真的渴望有一根很大的寶貝來添滿它,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這樣的渴求,不自覺的將中指滑進去止癢,湧的越深,感覺越強烈,下身不由自主地挺動,快感衝擊著全身,口中開始喘起了大氣。

   這個時候嫣然早已經把被蜜汁濕滑了了大拇指撫摸著恥丘上方的小肉粒,欲死欲仙的感覺一陣陣用來,一種要到達又差一點的感覺讓她萬分難受,只要用腰臀配合著大拇指扭動,胸口一起一伏的不斷吐著大氣,全身緊繃,舒暢的感覺散布全身,身體顫抖著,*一下如山洪暴發般襲來,直衝腦門,使得她陷入了失神的狀態之中。

   嫣然感到花唇因快樂而痙攣緊縮,快感令她感到頭暈目眩,忍不住大聲呻吟了氣啦,突然劉海瑞聽到了門外的聲音扭頭看了過來,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嚇得嫣然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蹲的雙腿早已發軟了,只有跌跌撞撞地起來跑回房中,反手將門鎖上,倒在床上直喘氣。

   嫣然全身冒汗的躺在床上,心想難道被劉海瑞發現有人在偷窺了?自己剛才那羞恥的行為是否被他揭穿了?天啊,自己竟然在門外偷看姐姐和他那個,還一年看著一面自我安慰,是多難以見人的樣子啊!要是被他知道我這樣,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嫣然一時又想到劉海瑞和姐姐**的畫面,劉海瑞下面那東西又大又粗,以各種姿勢和姐姐愛愛,還有姐姐巔峰時刻的表情和叫聲……她越想越是臉紅,一顆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著,一陣強烈的衝動又悄然而起,熊熊的欲火侵襲著她的全身,難過的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忍不住又將手伸到了下面,從衣服裡往下探,退去濕漉漉的內內,指頭長驅直入地滑入了花唇之中。

   那種心中的瘙癢衝擊著嫣然,在手指的撫弄下,花唇中一陣一陣的湧出甘泉,這使得她全身顫抖著,神智已經徹底地快被淹沒了,雙腿緊緊的夾著腿心處的那只手,全身弓起,閉著眼睛發出了輕微的吟聲,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種美妙的滋味。

   一連兩次的巔峰感覺,感官舒爽之後令嫣然的確有些困了,躺下後不久便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已經上鎖的門竟然被打開了,只見全身仍然*著的劉海瑞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範濱濱披著一件睡衣跟在劉海瑞的身後,小聲地說道:“剛才肯定是嫣然看到咱們的事情了,她肯定也是忍不住……這丫頭……”

   “呵呵,你還說不讓我給嫣然打主意,你看她自己都弄成這樣了。”劉海瑞壞壞地笑著說道。

   範濱濱白了他一眼說道:“真拿你沒辦法,我也是女人,我能理解嫣然,不過你得采取安全措施,別弄大了她的肚子,還有,嫣然沒有什麼經驗,今天我答應你,但是你可要好好報答我,在我老公年後回來這段時間,你得好好對我,我去洗澡了,你好好玩吧。”範濱濱說著話就轉身走出了房間,朝衛生間走去了。

   這是劉海瑞夢寐以求的機會啊,今天終於得到了範濱濱的允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嫣然那個啥了,他靜靜地站在床前,只見他一直夢寐以求的嫣然完全不設防地癱睡在床上,靠著門外透進來的燈光,看到嫣然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短娃娃睡衣,被一身汗水濕遍到變得透明,胸前紐扣打開,一雙光滑有彈性的美好露出了大半,睡一下擺掀高在大腿根部,紅色的小內內丟在一旁,女人的私密花園完全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嫣然到底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身材就是比姐姐範濱濱好,小凸起在略微呈粉色的暈中高高的挺出,看的劉海瑞全身直冒火,頭上冒著汗水,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唾沫。

   劉海瑞小心翼翼的將嫣然的雙腳打開,低頭細看,見到床單上已經濕了一片,濕漉漉的花唇微微張開,泛濫成災的泉水仍舊不停地從泉眼冒出,心想這小丫頭在剛才看了自己和範濱濱的真人表演,一定是沉溺興奮中無法滿足,所不定現在正發著春夢呢,忍不住便用手指輕柔地愛撫她的花唇。

   嫣然的臉色開始出現紅潤,呼吸慢慢的變得急促起來,口中喃喃地喘著氣。劉海瑞看到嫣然不但沒有任何反抗,便大膽的脫去了嫣然身上的睡衣,一雙不大不小的美好就赤露地擺在了他的面前,劉海瑞雙手滿握著嫣然的美好,拇指和食指把玩著小凸起,不一會兒嫣然的情緒被挑起,口中忘情的低吟了起來:“喔……劉哥哥……我很想你……***……”劉海瑞心想這丫頭**已經被挑起,便動手爬上了她的身子,一邊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的身體碰到她的下面,一邊調整好姿勢,將已經**勃發的寶貝抵在花唇口,用泉水濕潤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先淺後深的輕輕湧了進去。

   嫣然的體質天生敏感,今晚上被一連串的刺激,下面早已經是濕的一塌糊塗,劉海瑞的寶貝像是跌入到了沼澤之中,長槍無聲無息的滑入了嫣然的花唇,也幸好這樣,劉海瑞才能順利的偷襲成功,在嫣然的夢中光明正大的占有了她的身體。

   嫣然雖然十分單純,也沒有和其他男人愛愛的經驗,但畢竟是成年人了,身體發育成熟,有著成年人的生理本能反應,花唇在外物侵入的時候自動收緊,深處像是有一股吸力,一種溫暖的感覺弄得劉海瑞麻麻酥酥,差一點忍不住要繳槍投降了。

   畢竟劉海瑞的經驗非常豐富,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下面蠢蠢欲動,像是在嫣然的花唇吸啜下更加脹大,於是將寶貝再往裡面湧去,一下子充實滿足的感覺弄得嫣然是在是***,身體自然地挺高,就像是想把劉海瑞的寶貝吸進去,才能充實滿足生理的望欲。

   這時嫣然在夢中見到讓她一直暗戀的劉海瑞,溫柔地抱著她,一邊和她恩愛,一邊告訴她他其實也喜歡她。在劉海瑞的衝刺下,陣陣美意從下面傳來,在他寶貝的摩擦和刺激下,忘情地擺動著嬌軀迎合,扭動幅度越來越大,口中喃喃地發出了嬌呼:“啊……哎喲……嗯……”的聲音。

   一個清純的姑娘突然**的樣子實在太迷人了,在嫣然的**和扭動下,劉海瑞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一時顧不得是否會弄醒嫣然,只是加快速度湧動著,一下子和劉海瑞愛愛的感覺太過真實,身下的嫣然突然驚醒,心想有什麼東西在弄她,張開眼睛就看到劉海瑞在她身上爬著,頓時大吃一驚,急忙用力將他推開,大叫著說道:“別……別這樣……快放開我……要不然我叫姐姐了……”可憐的嫣然這個時候仍然假裝著矜持。

   雖然嫣然將入侵的寶貝推了出來,但她嬌小的身軀又怎麼能敵得過一個男人呢?劉海瑞壓著她亂吻,從嘴巴一路又舔到了脖子,再用力的吮吸小凸起,弄得嫣然敏感的身體又開始發熱,望欲像是潮水一樣向她襲來,漸漸花唇越來越感覺到空虛,開始不自覺地湧出了泉水,眼神也變得迷蒙起來,就在這一下子的猶豫之間,劉海瑞用盡全身的力氣完成了致命一擊,寶貝又滑了進去,添滿了她空虛的望欲。

   “啊……糟糕……進去了……完了……完了……”嫣然心裡想著,她從沒想到會在姐姐在家裡時會被劉海瑞給吃掉,但劉海瑞的東西填的她又脹又滿,全身像火燒一樣的難耐,讓她難受的全身顫抖著,*戰勝了理智,口中呢喃地喊著:“喔……輕一點……難過死了……啊……我要死了……快啊呃……啊”劉海瑞只覺得又滑又熱的花唇夾得他真的***,跨在嫣然的身上,快速而有規律地前進著,嫣然的美好在猛烈的衝擊中前後甩動,漸漸進入了痴迷而忘我的境界,花唇受到巨大的衝擊力,再矜持的人也會瞬間崩塌,何況嫣然早已十分飢渴,難免弄的她巔峰連連,嬌喘吁吁地叫著:“我不行了……求求你了……別這樣……啊……不行了……”

   劉海瑞知道嫣然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本也想泄了,但為了徹底征服她,只好繼續上下挺入,頂的她求饒為止。這時只覺得嫣然的花唇一陣陣的收縮,每一下湧到伸出就像是有一只小嘴要把寶貝含住一樣,劉海瑞終於忍不住了,整個人打起了一陣顫抖哆嗦,嫣然感覺到劉海瑞的寶貝跳動了,知道他快到了,趕緊將身子往後一縮,讓劉海瑞爆發在了外面。

   這個時候範濱濱舒服地從衛生間裡走出來,薄薄的睡衣緊緊的包裹住她曼妙的身材,碩大的美好向上挺起,胸口露出深深的溝壑,滑膩白皙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裸露在睡衣外面,淡紅色肌膚像是充滿水分的蜜桃,猶如一朵出水芙蓉,引人遐思。

   範濱濱一邊用浴巾擦拭著濕潤的頭發,一邊走到了房間門口,心裡想看看劉海瑞和妹妹到底怎麼樣了,但見妹妹睡得很香,她的身體在劉海瑞細膩的手法撫摸下,臉頰嫣紅,嬌喘吁吁,以及發出模糊不清的呢喃囈語。看到劉海瑞和妹妹的荒淫畫面,雖然是自己一手安排,但忍不住又想要了,這一下角色轉移,讓範濱濱體會到了剛才妹妹在偷看自己和劉海瑞愛愛時那種感覺,因為這個時候她也產生了迫切的需求,心中只想不顧一切滿足自己的望欲。

   範濱濱越看越覺得渾身騷樣難耐,大腿根的深處出現了火熱的需要,不禁用手一上一下的扒開睡衣,忘情地活動了起來,一手撫慰著下面,一手揉捏著高聳的美好,媚眼如絲,口中不由得發出了呻吟聲,身上的睡衣慢慢的滑下來,只見她衣裳半褪,露出那近乎完美的成熟酮體,一雙美好高高聳立,渴望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在妹妹的身上湧動,這種香艷的畫面使得她的嬌軀又燥熱了起來。

   只見範濱濱此時是一臉的春意,右手指尖輕輕的揉搓著腿心處的花瓣,還間歇地將手指湧入花唇之中,幻想著是劉海瑞的寶貝,左手也沒閑著,不斷地捏著那雙飽滿的美好,指尖在小凸起上流連不已,甜美的感覺就像是有人用嘴吮吸一樣。

   就在範濱濱快要巔峰的時候,嫣然醒過來發現劉海瑞在他身上,掙扎著想起來,心想要是被姐姐發現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但經驗豐富的劉海瑞將她死死的壓在床上,嘴巴埋在她的胸前亂吻著,還不時的輕咬著小凸起,強烈的感覺弄的她難以忍受。嫣然在劉海瑞的嘴巴挑撥下,不斷地扭動著嬌軀,花唇吐出了渴望的泉水,從初時的拼命反抗,到後來的明顯是放軟了身子,劉海瑞看准了實際,以最快的方法趁虛而入攻占了她的方寸之地。

   範嫣然是過來人,知道妹妹一旦被劉海瑞給占有,掙扎反抗不過,只是口頭上會反對,但怎樣也不能抵抗身體的忠實反應,也就放心了下來。

   只看到妹妹在嬌叫著,發出輕微的抗議,但她始終是成年人了,再沒有推開劉海瑞這位不速之客,反而不時地挺高臀部,雙手抓緊劉海瑞的腰杆,一起配合著扭動,嚶嚀嬌喘,引得範濱濱再次*高漲,便繼續享受了起來。

   常年與丈夫聚少離多的範濱濱,顯然是個自我安慰的高手,她對自己的身體相當熟悉,將泉水沾在指頭上,用手指在花唇中揉揉地撥動,指尖輕輕地按入縫隙中上下摩擦,動作越來越快,俏臉上原來還未消退的紅潮變得更明顯,口中發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陣陣急速的喘息聲,胸前的飽滿也脹的發亮,終於忘情的吶喊,四肢猶如滿弓的弓箭一樣緊繃著,夾雜著一陣陣的顫抖,暢快淋漓的感覺從腳底板傳到了全身,約莫過了三四分鐘的時間,才慢慢的回過神來了。

   再看房中,劉海瑞正使勁的在妹妹嫣然的身上起伏著,突然嫣然慘叫一聲,想必是劉海瑞已經頂到了她的花唇深處,令她再次抵達了巔峰時刻,忽然見妹妹又在掙扎著大叫:“我不要……啊……放開我……別……別進去……會懷孕……喔……喔……”原來劉海瑞並沒有聽範濱濱的吩咐,根本沒有采取什麼安全措施。

   話音剛落,一*滾燙的岩漿湧進了花唇,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劉海瑞還是稍微往出挪了一下,陣陣熱潮刺激著她不停地抽搐著,那種奇妙的感覺弄的她死去活來,花瓣伴隨著她的叫聲很有頻率地收縮著,兩顆小葡萄硬硬的都舒了起來,興奮的感覺難以形容。

   嫣然想不到劉海瑞竟能如此的讓她快樂,欲死欲仙,於是再也顧不得懷孕的危險,只是用力的將雙腿圈在劉海瑞的腰上,翹著屁股迎合著劉海瑞的湧動,像是要把他全部吸入自己的身體之中,口中嘶喊著:“我不行了……求求你了……啊……啊不行了……又來了……要死了……死了……”經過了再一次的巔峰,嫣然整個人都酥軟了,臉紅紅的,全身沒有了一絲力氣的癱軟在床上,只是不斷的喘著氣。老實說,嫣然還沒來沒有享受過這麼美妙的感覺,那種仿佛飛到了雲端的舒暢感覺,徹底讓她從一個小姑娘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劉海瑞暗自高興施展的功夫已經成功地讓嫣然飛了天,看著她那看似痛苦卻帶著享受的表情,心想已經完全征服了這一對姐妹花,讓她把什麼道德觀念完全跑到了九霄雲外,只知道不顧一切的享受愛愛的快樂。

   完事後,劉海瑞便趁著嫣然還沉浸在愛的余韻中,便悄悄溜出了房間,衝範濱濱眨了眨眼睛,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的範濱濱臉頰含春,一邊褪去身上的浴巾一邊走進房中,故意問道:“嫣然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範嫣然聽到姐姐這麼問,臉更加紅了,狠狠的白了一眼姐姐,脫口而出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們……”話一出口便後悔了,總不能說自己偷看姐姐和劉海瑞那個,弄得自己**焚身,不能自已,所以*了吧。

   劉海瑞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點了一支煙,喘著氣回味著剛才的美妙滋味,臉上帶著愜意的笑容,他完全沒有想到今晚竟然能夠先後得到了這對姐妹花,這樣的生活簡直太美妙了,夫復何求呢?

   不過一覺睡醒後,第二天早晨,劉海瑞還是感覺昨晚的事情簡直就像是做了一場春夢一樣,怕再次見到兩姐妹的時候氣氛會很尷尬,便趁著她們還沒起床,提前起來,連飯也沒吃就悄悄溜出去。

   在街邊買了個煎餅果子填了填肚子,直接去了單位。

   由於昨晚體力消耗過多,這天上午劉海瑞實在是沒什麼精神工作,在辦公室裡坐著看了一會兒這天的河西日報,隨即就趴在辦公桌上不一會兒打起了呼嚕。

   不知道睡到了什麼時候,劉海瑞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摸過來手機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栓柱的名字,這才揉了揉眼睛,振作了精神,按下接聽鍵“喂”了一聲。

   “喂,大哥,鄭大姐一家俺已經接回來,都安排好了。”電話一接通栓柱就向劉海瑞彙報消息。

   “什麼時候接回來的啊?”劉海瑞揉著有些發脹的腦門問道。

   “昨天下午。”栓柱說道。

   “那你怎麼不早點給我說啊?”劉海瑞帶著埋怨的語氣問道,他現在是很想早點見到久未見面的初戀愛人。

   “俺這邊有點忙,一時給忘了。”栓柱憨笑著說道。

   “鄭大姐他們現在在哪呢?”劉海瑞眨了眨酸澀的眼睛,焦急地問道。

   “俺安排在市裡的一個城中村裡了,在那個啥……省建委後面……門牌號是255.”栓柱一邊想著一邊說道。

   省建委?劉海瑞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愣了一下,這是他來西經後事業起步的地方,遲疑了一會兒,隨即說道:“好了,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劉海瑞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經是中午是一點多了,這個時候肚子也呱呱叫了起來,隨即他起身泡了杯茶水坐下來,點了支煙,一邊抽著,一邊回想著鄭潔的樣子,喝了兩口茶水,便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中午在單位的食堂裡隨便扒拉了兩口飯,從食堂裡出來後就徑直驅車去了市裡,按照栓柱說的那個地方,他將車開刀了省建委附近,在經過省建委的時候本能的朝裡面掃了一眼,掠過後繞到了省建委後面的那條小巷子裡,這裡是一片規劃中不會被拆遷的城中村,將車停好後,他就找著255的門牌號,不一會兒就找到了那戶人家,看到煙囪裡冒出的裊裊青煙,心裡頓時感到很溫暖。

   走進院子裡,聽見廚房裡有動靜,隨即就走了過去,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在廚房裡忙著,不用說,這個女人就是久違謀面的鄭潔,鄭潔此時正背對著劉海瑞,劉海瑞悄悄地來到鄭潔的身後,用雙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鄭潔‘啊’的喊了一聲,將劉海瑞嚇了一跳,趕緊松開手嬉皮笑臉地說道:“嘿嘿,嚇著了吧?”

   鄭潔一轉身發現是劉海瑞,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像是驚呆了一樣,痴痴地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作勢要對劉海瑞拳打腳踢,劉海瑞笑嘻嘻的往鄭潔身邊湊去,不由分說地抱住她說道:“真香!”劉海瑞眼睛瞅著鍋裡,嘴巴卻含住了鄭潔的耳垂。

   鄭潔掙開劉海瑞的懷抱,往屋裡怒了努嘴,劉海瑞笑著說道:“我是說鍋裡的食物真香啊!”

   鄭潔的臉頓時紅了一片,嬌羞道:“就你的鼻子靈!”說著話低下頭,理了理耳邊的散發,來到了裡屋。

   劉海瑞跟著鄭潔的身後來到裡屋,就看見趙大則躺著,由於趙大生活不能自理,鄭潔怕他身子會潰爛,就得按時給趙大翻身擦洗。

   鄭潔走到趙大身邊,將他抱起來讓他平躺下,鄭潔的身子那麼單薄,還得干這種費力氣的活,劉海瑞心疼她,就趕忙過來幫忙。

   趙大看到劉海瑞來了,先是一陣驚訝,咋呼著說道:“兄弟,可算是見到你了啊!”

   劉海瑞笑呵呵地說道:“是啊,我專門讓栓柱把你們接回來住,今天專門抽時間來看你們了。”

   趙大接著臉上莫名多了一絲紅暈,說道:“兄弟來了,快坐,哎,這身子還是這樣子,不能幫忙也就算了,還總是添亂,這幾年小潔辛苦了,全身的重擔全壓在她一個女人身上,我對不起她呀,她還年輕,總想叫她再找個好人家,可是她就是不聽呀。”

   鄭潔被丈夫的話說的臉色發白,已經是淚眼婆娑,樣子更是惹人憐愛,聽到趙大這樣說,劉海瑞的心裡也不好受。

   鄭潔給劉海瑞倒了一杯水,說道:“我還煮著東西,去看看,你們哥兩這麼長時間沒見了,好好聊聊吧。”說著話就轉身走了出去。

   趙大看著鄭潔走了出去,就將劉海瑞叫到床邊,說道:“兄弟,鄭潔聽你的話,你幫我勸勸她,叫他跟我離婚,我不能在這樣耽誤他了。”

   劉海瑞顯然沒有預料到趙大一見面就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這也是他這幾年不想去看他的原因,因為他總是想讓鄭潔和自己在一起,可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聽到趙大這麼說,劉海瑞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趙大,趙大看到劉海瑞不說話,顯得很是激動,也加重了語氣,說道:“怎麼,兄弟你是不是有女人了?不喜歡小潔了?吃干抹淨就想揍人……”

   “不是的,不是的。”劉海瑞趕緊解釋著,趙大是個病人,情緒一直不穩定,他不想跟他一般見識,“離婚的事情我怎麼好跟她說呢,這是你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情,我不好插手啊,再說現在不是過的挺好的嗎,你的身體也比以前好多了啊。”

   趙大看了劉海瑞一眼,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確實有點事情想求兄弟你。”

   劉海瑞看著趙大那不好意思的樣子,好奇地問道:“什麼事情?”

   “兄弟,你也知道,自從我出了車禍後,有好幾年時間一直在外面住著,又下不了床走動,現在被栓柱兄弟接回來住在市裡了,妮妮也要上學,在市裡上學雖然是方便一點,但鄭潔還要照顧我,所以我想叫你你住在你那裡,這樣上學就方便一點。”

   這個劉海瑞倒也覺得沒什麼,因為他本能的就想到了那個被自己救下來,現在住在彪子租來的房間裡的高穎,她兒子跟妮妮差不多大,可以在同一所學校裡上學,也方便照顧一下,相信只要他開這個口,高穎也不會不答應的。劉海瑞稍加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鄭潔知道嗎?”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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