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委作風問題嚴重
區委作風問題嚴重
趙大的臉開始有些不自然起來,說道:“知道,我都跟她商量好了。 ..”
劉海瑞知道趙大的心思,便說道:“那我一會兒去接妮妮,直接去我家裡吧。”
趙大笑著點了點頭,劉海瑞陪著趙大聊了一會兒,就起身走到廚房去,看見鄭潔坐在板凳上發呆,這麼長時間沒見,她發現鄭潔比以前瘦多了,臉也小了,兩只眼睛顯得更加的大,但現在她無神的看著屋外,劉海瑞知道,她還在為趙大的話傷心,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能夠一個人將趙大照顧這麼長時間,就從沒有想過會離婚。
劉海瑞走過去蹲在地上,緊握著鄭潔的玉手,鄭潔這才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這一笑反而打亂了劉海瑞心髒跳動的節奏,他對鄭潔說道:“我去接妮妮吧?”
鄭潔點了點頭,看見劉海瑞起身走出去的背影,心裡充滿了惆悵,一股莫名的酸楚在心底湧起了。
劉海瑞剛走出門口,就看到妮妮從遠處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一看到劉海瑞,就一邊喊著他“劉叔叔”一邊衝了過來,劉海瑞的性格很討小孩子喜歡,一衝過來,劉海瑞就彎腰直接將妮妮抱了起來,在她的臉蛋上親了幾口,然後笑道:“有沒有想我呀?”
“想,想死了。”妮妮笑嘻嘻地說道。
劉海瑞隨即將她放了下來,妮妮好奇地笑著說道:“叔叔,你怎麼來了?”
劉海瑞看著妮妮那天真爛漫的笑容,她的眼睛很像鄭潔,又大又圓,眼珠子又黑,簡直就是一個小鄭潔,他是非常喜歡這個小女孩的,笑著說道:“叔叔今天專門來看你的,一會帶你去吃好吃的,以後你住在叔叔那裡,這樣以後上學方便,媽媽有空就過去看你,這樣行嗎?”
妮妮點了點頭,劉海瑞帶著她回去和鄭潔跟趙大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妮妮坐上車,開車帶著她來到了一家小餐館,正好是中午飯點,吃飯的人特別多,劉海瑞被這噪雜的環境弄的一點食欲都沒有了,而妮妮顯然是很長時間沒有在外面吃過這麼可口的飯菜了,吃的香噴噴的,看到妮妮那吃飯的樣子,劉海瑞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幾盤菜被小丫頭直接給吃了個一干二淨,然後心滿意足的放下筷子,給了劉海瑞一個大大的笑臉,劉海瑞拿起餐巾紙給妮妮擦了擦嘴角的米粒,笑著說道:“吃飽了嗎?”
“嗯,吃飽了。”妮妮笑嘻嘻的點了點頭。
於是劉海瑞就牽著她的小手走出了飯館,真是應了一句老話:冤家路窄。劉海瑞剛從飯館裡走出來,就迎面碰上了大腹便便的鄭禿驢,正一扭一晃的往這邊走來了,劉海瑞倒也不覺得奇怪,因為這家飯館就在省建委的側面,館子雖然不大,但菜味道在這一片一直是聲名遠揚的。
“哎呀,這不是劉海瑞嘛。”鄭禿驢一看到劉海瑞,頓時就笑著打起了招呼。
奶奶滴!怎麼偏偏就碰上這家伙了呢!劉海瑞在心裡暗暗的說著倒霉,但臉上卻泛起了微笑,說道:“鄭主任,怎麼來這裡吃飯啊?”
“是啊,來吃飯,你怎麼大老遠也跑這裡來吃飯了啊?”鄭禿驢笑呵呵地說道,“看來是對咱們建委這邊的飯菜念念不忘啊,吃過了嗎?”
“我剛吃過。”劉海瑞手裡還牽著一個小女孩,笑的有些尷尬。
“呵呵,那哪天有空了,再請劉書記吃飯。”鄭禿驢笑著說道,肚子上的肥肉一顫一顫,讓人覺得很惡心。
“好說,好說,等下次有空一起跟鄭主任吃飯。”劉海瑞笑著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劉海瑞身後的妮妮,看見了鄭禿驢,竟然喊了一聲:“啊,是主任爺爺!”頓時鄭禿驢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劉海瑞心裡卻樂開了花。劉海瑞心想,主任爺爺,這個賣弄關子好聽,可是想到這個稱呼,劉海瑞心裡不由得又是一驚,難道妮妮見過鄭禿驢?那鄭潔呢?
劉海瑞帶著這個疑惑,開車將妮妮送回到了區裡,就去找了高穎,跟她說了一下鄭潔家的遭遇,當然,他不能說自己和鄭潔之間那種特殊的關系,而是說鄭潔是她的一個親戚,現在家裡落難了,讓她幫忙照顧一下妮妮,讓妮妮和她兒子一起上學。高穎深受劉海瑞的幫助,自然是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下來。
將妮妮安頓下來後,劉海瑞不知道怎麼就開車逛到了那家已經盤下來的店面門口,正好看到玻璃門開著,於是就將車停在路邊,下車推門進去,才發現是蓓蕾在裡面,擺放藥品的貨架已經擺放到位,她正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劉海瑞便嬉皮笑臉地走了過去,說道:“挺清閑的啊,要不我陪你出去轉轉吧?”
蓓蕾看到劉海瑞走了進來,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這麼好心啊,不會又是有什麼不軌的行為吧?”
劉海瑞聽到蓓蕾這麼說,知道蓓蕾還記得那晚上的事情,心裡更加高興了,笑眯眯地說道:“不軌行為是發生在晚上的,我還沒試過在白天的效果呢,嘿嘿。”
蓓蕾被劉海瑞的流氓話說的臉上兩片緋紅,嬌罵道:“又要耍流氓啊?”
劉海瑞看到蓓蕾的心情比較好,就拉了一張椅子在她身邊坐下來,和她閑聊了起來,詢問了一下開店的進展情況,得知蓓蕾上午已經和藥廠的人聯系過了,貨款已經支付了,現在就等著藥廠送藥過來,過不了幾天這家藥店就可以正式開門營業了。
和蓓蕾聊了半個多小時,劉海瑞就借口還要工作,起身走出藥店,開車回到了區委。坐進自己的辦公室裡後,劉海瑞想到了妮妮認識鄭禿驢那件事後,心裡就一直沒有放下過,心想這死胖子看來是在鄭潔剛搬回來,就知道了這件事,如果妮妮見過那老東西,那鄭潔呢?鄭潔那麼迷人的一個女人,要是這個死胖子還對他不死心,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個時候,一個想法突然鑽入了劉海瑞的腦子裡,要是鄭潔剛一回來就被鄭禿驢來‘拜訪’了,那鄭潔會不會被那個老東西給上了?
劉海瑞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後背頓時感覺到涼颼颼的,鄭潔在劉海瑞的心裡像是一個女神一樣,趙大癱瘓在床這麼多年,她都沒有扔下趙大不管,鄭潔對劉海瑞的好,他全都記在心裡,鄭禿驢真要是還敢在打她的主意,自己就去把這個老東西給閹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禍害良家婦女,劉海瑞惡狠狠的想著。
“滴滴滴……滴滴滴……”劉海瑞正在想著這件事,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就將他拉回到了現實之中,他拿起手機一看,暗暗罵了句,說曹操曹操到,電話不是別人打來的,竟然還真是鄭禿驢打來的,接通了電話,鄭禿驢在電話裡表達出晚上想請劉海瑞吃飯的意思,說是上次侄女柳月能當上區建委主任,多虧了劉海瑞的支持,劉海瑞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爽快的答應了,心想,那就趁著今晚吃飯的機會灌死你這個老東西!
掛了電話,在下班之前劉海瑞給範濱濱打了個電話,說晚上有應酬,不回去吃飯了,又給蓓蕾說了一聲,隨即就起身走出了辦公室,開車來到了市裡約好的酒店裡。剛從車上下來,正好也碰上了鄭禿驢、還有因為藍眉生病而已經被提拔為省建委規劃處處長的夏劍,以及另一個副處長,三個人剛下了車,劉海瑞就走了過去,笑呵呵地說道:“看來我還沒有來晚啊。”
鄭禿驢誇張的笑了起來,臉上都起了好幾道褶子,夏劍和另一名張處長看到李海瑞的到來,臉色都變了,但他們都是在官場混的,臉色很快就調整過來了。
“大家都是熟人了,就一邊吃一邊聊吧。”鄭禿驢和劉海瑞在最前面走著,夏劍和張處長在後面跟著,劉海瑞突然發現車後面有個人影閃了一閃,劉海瑞覺得很熟悉,想要仔細看一看,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劉書記,怎麼那麼慢呀,在看什麼呢?”鄭禿驢站在服務台前笑著喊劉海瑞。
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沒來得及多想,加快了步伐……
在餐桌上,鄭禿驢侃侃而談,張處長和夏劍隨機的說幾句恭維的話,劉海瑞現在不是當初在省建委那個毛頭小子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劉海瑞懂得。
“劉書記啊,當初你在咱們省建委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以後是做大事的,我還在觀察著呢,何主任就發現你這塊美玉了,呵呵。”
劉海瑞被鄭禿驢的話給惡心到了,臉上還得扯出一絲笑,說道:“多虧了鄭主任的栽培,才有我劉海瑞的今天。”劉海瑞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心裡早已經把鄭禿驢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心想你做的那些事,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少在這裡裝蒜!
鄭禿驢呵呵的笑了笑,說道:“今天主要是有時間,想請你過來吃個飯,我外侄女柳月的事情還多虧你幫忙了,來,我替柳月先和你喝一杯。”說著話鄭禿驢就舉起了一杯酒。
“舉手之勞,舉手之勞。”劉海瑞客套地笑著,隨手也舉起酒杯迎上去和鄭禿驢碰了碰,然後脖子一揚,一杯酒就灌進了肚子裡。
誰知鄭禿驢這老家伙只是抿了一口酒,咂了咂最說道:“劉書記啊,你認識那個鄭潔吧?就是那個趙大的老婆,以前不是在咱們省建委後勤部打掃衛生的臨時工,後來走了。還有印像嗎?”
劉海瑞不知道鄭禿驢這老東西這句話是何用意,愣了一下,就點了點頭。鄭禿驢眯著眼睛,接著說道:“聽說她家裡情況現在很艱苦啊,不過好像什麼人一直在支助她,在外面住了兩年,這兩天舉家又搬回來了,你見過她嗎?”
劉海瑞知道這老東西是明知故問,不是今天明明見到自己牽著鄭潔女兒妮妮的手了嗎?於是劉海瑞便說道:“見過。”
“這鄭潔,真是個美人胚子,怎麼看都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這女人啊,一到三十歲,就像是花到了開的最盛的時候一樣,美是美,但是也快要凋謝了,但是鄭潔這朵花,越開越有活力,哪像是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啊,明明就是二十多,哈哈。”鄭禿驢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滿身的肥肉晃得劉海銳眼疼,聽到鄭禿驢說鄭潔的名字,劉海瑞的手在桌子底下攥的緊緊的,真想把這個死老頭子給捏死。
劉海瑞笑著說道:“鄭主任真是見多識廣呀,不止是對業務研究精湛,連女人都研究的這麼透徹,佩服佩服。”
鄭禿驢得意的笑了笑,夏劍和張處長也跟著笑了笑。
餐桌上因為劉海瑞的話,氣氛顯得很輕松,鄭禿驢接著說道:“劉書記啊,你不要只顧著忙於工作,現在也是產霸區一把手了,也老大不小了,什麼時候喝你的喜酒呀,我好給你准備下紅包啊。”
劉海瑞心想,管的事情還真是多呀。於是便應承著說道:“哪有願意跟我的呀,我這麼一個傻小子。”
鄭禿驢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可不是個傻小子,你這都離開省建委幾年了,何副主任還總是誇你呢,何副主任能看上的人,那指定是有能力的,要不然現在也不會叫你劉書記了。”
劉海瑞看著鄭禿驢別有深意的看著自己,劉海瑞微微一笑,說道:“何副主任抬愛了。”劉海瑞聽到了何麗萍的名字,心裡又一陣難受,但還是一臉的瓶頸。
鄭禿驢沒有再說什麼,這個時候夏劍的手機響了,夏劍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眉頭皺了皺,就直接摁掉了。
鄭禿驢笑了笑,說道:“是媳婦查崗嗎?”
夏劍連忙笑了笑說道:“陌生號碼,不認識。”
鄭禿驢笑著說道:“我想你老婆也不能這麼小氣,你老婆也是個大美人啊,夏劍,你小子好福氣啊,老婆既漂亮又知書達理,下得了廚房,上得了廳堂,呵呵,在咱們王院長的醫院裡現在也干的很有成績啊。”
夏劍點了點頭,低頭抿了口酒,臉上帶著讓人難以看懂的表情,因為夏劍知道自己能有今天,終於坐在處長的位置上,離不開老婆的犧牲,為了他的工作能有起色,受領導重視,沒少被鄭禿驢這個王八蛋玩弄。
“我最尊重這種有能力的女強人了,夏哥,咱們也好長時間沒見了,改天有時間我請你和嫂子吃飯。”鄭禿驢笑呵呵地說道。
劉海瑞心想,死老頭子,如意算盤打得夠響呀,夏劍的老婆也惦記著啊。
“哪能讓劉書記破費呀,也應該是我請鄭主任吃飯。”夏劍連忙阿諛奉承地說道。
“那可說好了。”鄭禿驢的眼睛露著色迷迷的光。這老家伙那點花花心思,在座的誰都清楚,張處長只在這裡看好戲,劉海瑞卻為夏劍的老婆開始擔心了起來,一頓飯就這樣的借宿了。
剛和鄭禿驢幾個人又說又笑的走出酒店,劉海瑞突然就看見了蓓蕾竟然在酒店門口,就坐在裡酒店門口不遠的石凳上,用腳有一搭沒一搭的踢著小石子。
“蓓蕾。”劉海瑞站在就門口喊了一聲,蓓蕾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抬起頭來就看見了站在酒店門口一臉錯愕的劉海瑞,起身就像是一只小鳥一樣,快活地向劉海瑞飛去了。
“你怎麼在這裡啊?”劉海瑞一臉疑惑地問道。
蓓蕾的俏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小聲地說道:“等你呀!”
鄭禿驢看到了蓓蕾,就走過來笑呵呵地說道:“劉書記,艷福不淺呀,呵呵。”
鄭禿驢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蓓蕾,劉海瑞知道這丫頭的脾氣,這老子真不知道死活。
還沒等劉海瑞來得及作介紹,鄭禿驢就笑呵呵地看著蓓蕾問道:“美女,尊姓大名呀?”
蓓蕾看到這老家伙那色迷迷的眼神,就將臉偏向一邊,根本不搭理鄭禿驢,劉海瑞憋著笑,心說,丫頭,好樣的。
鄭禿驢看著這個美女不買自己的帳,就走到了蓓蕾的身邊,帶著酒意一雙不安分的鹹豬手向蓓蕾的身上伸去了。
“啊,要斷了,松開,松開……”鄭禿驢的手還沒有碰到蓓蕾的一根汗毛,就被蓓蕾一個擒拿手給整的半死。
劉海瑞只能憋著笑,忙叫蓓蕾放手:“丫頭小,不懂事,鄭主任可不要生氣啊。”
鄭禿驢的臉變成了豬肝色,扭頭就走了。
劉海瑞看著鄭禿驢和兩個手下鑽進了車裡揚塵而去,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蓓蕾說道:“走,吃慶功宴去。”
劉海瑞跟蓓蕾在車上,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剛才要是再用點力就好了。”
蓓蕾撅著小嘴兒,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劉海瑞說道:“你剛才為什麼不幫我?”
“女俠那麼厲害,還用得著我呀,嘿嘿。”
蓓蕾顯然不滿意劉海瑞的回答,低下頭說道:“要是換成麗萍姐,你肯定得幫她。”說著話她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一臉的失落。
劉海瑞將車停下來,輕輕地將蓓蕾擁進了懷裡,溫柔地說道:“我怎麼舍得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被別人占便宜呢,何況還是那個老色鬼,不管換成是誰,我一樣會出手幫忙的,你信不?”
蓓蕾從來沒見過劉海瑞這麼溫柔的樣子,臉不由得紅了起來,抬起頭,點了點頭:“我信。”
“你手腳快,那個老東西還沒碰到你一根汗毛,就被你給擒住了,要是你反應再慢一點的話,我就出手了,嘿嘿。”劉海瑞喝了不少酒,臉上帶著壞壞的笑意說道。
蓓蕾鳳眉一挑,瞪大眼睛看著劉海瑞說道:“你沒出手幫忙,還得怪我反應太快了?我告訴你,我可是學過擒拿的。”
“那倒不是,只是,丫頭剛才的表現真是太好了,來,啵一個。”劉海瑞厚顏無恥的說著話就湊了過去。
蓓蕾的臉上一陣嬌羞,調皮地扭來扭曲,躲閃著劉海瑞的嘴,咯咯咯的直笑著。
劉海瑞看見蓓蕾一臉的笑容,覺得自己挺幸福的,身邊不僅有火辣的軍嫂範濱濱,已經把自己愛到骨子裡的省委書記千金,還有這個剛認識了沒幾天的活潑可愛的丫頭,遺憾的是,到現在還沒能將她拿下,看來自己得加快步伐了,不能讓這個丫頭成為自己艷史上的一大敗筆!下了車,劉海瑞跟蓓蕾慢慢的溜達著,劉海瑞停下腳步,讓跟在後面的蓓蕾冷不丁就撞在了他的背上。
“干嘛,疼死我了。”蓓蕾捂著鼻子叫喊著。
“蓓蕾,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個酒店呀?”劉海瑞疑惑地看著蓓蕾,蓓蕾捂著鼻子嘿嘿直笑,慢慢地遠離劉海瑞。
劉海瑞看著蓓蕾奇怪的模樣,突然想起在進酒店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在後面躲閃的人影,頓時茅塞頓開,恍然大悟地說道:“臭丫頭,你敢跟蹤我!”
蓓蕾哈哈大笑著跑開了,劉海瑞一邊追,一邊把丫頭罵了個狗血淋頭。
寒風瑟瑟的冬日夜晚,灑滿了兩個人最朗爽的笑聲。
和蓓蕾回到了之前的住處,一回來蓓蕾就鑽進屋子裡去從裡面反鎖了門,劉海瑞直接吃了個閉門羹,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心想看來還得想個辦法慢慢來才行!
郁悶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頭在床上躺下來,眼睛又睜開,閉上,睜開,閉上……翻來覆去的,怎麼樣都睡不著。劉海瑞忘不了今天在飯桌上鄭禿驢評價鄭潔的那番話,鄭禿驢這老狐狸,劉海瑞簡直是太了解了,他才是一個精蟲上腦的老狐狸呢,但凡是長的有點姿色的女人一旦被他看見了,還能逃出他的魔掌?那是不可能的。
在省建委裡,何麗萍、藍眉,就連其貌不揚的韓瑞也不能逃過他的魔掌的。那麼鄭潔現在一回到市裡來就被這老東西給盯上了,還能脫離苦海嗎?想到鄭禿驢那肥胖的身體壓在鄭潔的身上賣力的律動著,一雙鹹豬手來回的揉搓鄭潔那軟玉溫香的美好,劉海瑞簡直有了殺人的衝動,不,不……不能讓這老東西得逞!劉海瑞在心底慌張了起來,一邊又一遍的重復著。
劉海瑞對這個老東西一直是恨之入骨,最近這兩年因為接觸少了,也沒怎麼把兩個人的恩怨情仇放在心上,現在這老東西又主動招惹上自己了,他真想把這老東西給大卸八塊,割掉身體下面的犯罪工具,看他以後還怎麼在女人面前得瑟,糟蹋良家婦女。
過了好久劉海瑞的心情才平靜了下來,想著自己和鄭潔從前的點點滴滴,從第一次見到鄭潔到後來和鄭潔的親密無間,劉海瑞後悔自己剛才的猜測,鄭潔是善良的,同時,他也知道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重情義的女人。
鄭潔在沒跟自己之前,劉海瑞不好說什麼,但是劉海瑞敢說鄭潔在跟了自己之後死也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因為劉海瑞知道鄭潔愛他勝過愛自己,所以在沒弄清楚鄭禿驢在鄭潔回來之後是否糟蹋過她之前,他不想懷疑什麼。
劉海瑞看著窗外的月亮,堅定地告訴自己,我相信這個女人,誰也改變不了。劉海瑞還記得在飯桌上,鄭禿驢說過要請夏劍和老婆阿芳吃飯,阿芳那麼漂亮,又有女人味,而且還是一個骨子裡水性楊花的女人,鄭禿驢心裡肯定是癢癢了。阿芳雖然和夏劍的感情還算好,但是憑借夏劍那種窩囊的作風,一旦鄭禿驢任何時候想要阿芳,他也絕對不會破壞這個好事的。
不過想起了阿芳,劉海瑞的心裡面還真是有些癢癢,尤其是想到她穿著白大褂時那種職業的裝扮,那種如絲的媚眼,**的神態,不由得就聯想到了日本愛情動作片中的小護士,心裡癢癢的難受,好久沒見了,自己也想這個女人了。月光照進來,照亮了一臉安詳的劉海瑞……
第二天劉海瑞起了個大早,跟蓓蕾打過招呼說了一下讓她盡快聯系制藥廠發貨的事情後,就離開了家,開車來到了單位。
泡了杯茶坐下來,批閱了幾分文件後,也沒什麼事兒可做了,劉海瑞不由得又想起了穿著白大褂的阿芳,隨即拿出手機,在上面找了好久,才找到了有兩三年都沒聯系過的那個電話號碼,然後打了過去。
“喂,哪位啊?”電話裡頓時傳來了一個**的女人聲音。
那聲音聽得劉海瑞心裡一陣**,他笑眯眯地玩了一把神秘,“你猜?”
“說不說呀?到底是誰啊?”阿芳顯然沒有聽出來是劉海瑞的聲音。
“不是讓你猜嘛,你不會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吧?”劉海瑞神秘兮兮地笑道。
“不說我掛了啊!”阿芳威脅道。
“嘿嘿,我是你的老情人。”劉海瑞厚顏無恥地壞笑著說道。
阿芳了愣了一下,隨即叱責道:“瞎說什麼呢,我不認識你!”
“芳姐,你不會真的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吧?我是小劉啊,劉海瑞啊。”劉海瑞有些失望地自爆了家門。
“劉海瑞?”阿芳顯然沒有想到這小子會突然給她打電話過來,“你怎麼還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昨晚和夏哥一起吃了個飯,這不是說起你了嘛,就給你打個點哈唄。”劉海瑞笑著說道。
“算你小子還有良心,當了大官了還能想起我!”阿芳有些受寵若驚地嬌笑道。
“沒當大官就不能想呀!”劉海瑞幽默了一把,“我可是經常想你呢。”
“切,誰信呢!你現在官當的那麼大,哪還會想我呢!”阿芳表示不信。
“不信啊?”劉海瑞笑道。
“不信。”阿芳說道。
劉海瑞嘿嘿一笑,說道:“我今天就想見你呢,見了面你肯定會相信!”
“你想見我?”阿芳有些驚訝地問道。
“是呀,怎麼,不願意呀?”劉海瑞反問道。
“劉書記要見我,我哪還敢不願意呀,說罷,在哪兒?”阿芳遲疑了片刻,便笑盈盈地答應了下來。
劉海瑞心裡一喜,想了想,隨即說道:“就醫院旁邊那家茶館,怎麼樣?”
“行,那你到了給我打電話。”阿芳說道。
掛了電話,劉海瑞想著阿芳那風情萬種的模樣,便迫不及待的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徑直開車朝著省建委旁邊不遠處那家茶樓奔去了。
半個多小時後到了地方,劉海瑞將車停在了茶樓旁邊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然後進了茶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拿起手機給阿芳打了過去,說他已經到了。
接完劉海瑞的電話,阿芳從護理部的辦公室出來,急忙跑到衛生間好好的收拾了一番,就趕了過來。阿芳剛一進茶樓,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裡低頭喝茶的劉海瑞,便笑臉盈盈地走了過去,其實劉海瑞早就從窗戶裡面看見了阿芳,這女人還是那麼迷人,幾年不見,皮膚更加白嫩了,而且人也是顯得容光煥發,怪不得鄭禿驢這個死東西還會給她打主意。
趁著劉海瑞在低頭喝茶,阿芳悄悄的來到了劉海瑞的身邊,想把劉海瑞嚇一跳,誰知剛站穩腳步,劉海瑞就抬起頭來,露出了大大的笑臉,阿芳抿著嘴,刮了刮劉海瑞的鼻子,,滿是寵溺地說道:“學壞了。”
“這也叫壞呀?”劉海瑞笑著說道,“坐吧。”
阿芳坐了下來,一雙大眼睛直直地上下打量著劉海瑞,說道:“這幾年不見,氣質提升了不少啊,到底是當了大官了,說罷,今天突然找我有什麼事啊?是不是哪個親戚朋友生病了才想起找我了呀?”
劉海瑞聽她這麼說,靈機一動,順著她的杆子往上爬,笑著說道:“恭喜你答對了,不過不是我的親戚朋友生病了,是我生病了,現在找你來求醫。”
“你病了?”阿芳微微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了?”
“我那方面不行了。”劉海瑞朝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
阿芳頓時秀眉一挑,瞪大眼睛驚訝地道:“不會吧?”
“真的。”劉海瑞假裝認真地說道。
阿芳隨即抿嘴笑了起來,說道:“該不會是壞事干多了吧?”
“先別說這些,芳姐你說還能治好嗎?”劉海瑞依舊是假惺惺地演著戲。
“這我哪兒知道啊,不過這個你得去看男科,我們醫院這方面可不行啊。”阿芳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劉海瑞說道。
“哎!那算了!”劉海瑞隨之嘆了一口氣。
阿芳看桌上的茶壺,轉移了話題問道:“怎麼還喝茶呢?”
“這不是在鑽研養生嘛,嘿嘿,看能不能有一定的治療效果。”
阿芳看到劉海瑞那嬉皮笑臉的樣子,撇了撇嘴說道:“你就騙我吧,吃飯了嗎?”
劉海瑞假裝嘆了口氣,說道:“還沒有呢,光急著來見你了,飯都忘了吃了,怎麼辦?”
阿芳的臉上飛過一絲紅暈,咯咯地笑了起來,“就知道貧,這麼長時間沒見了,那姐姐請你吃飯吧,你說,吃什麼?”
劉海瑞壞壞地說道:“想吃你做的飯了……”
阿芳溫柔地說道:“行啊,我給你做,你想吃什麼菜?我這幾天新學了幾道菜,一會兒做給你吃?”
劉海瑞一直看著阿芳笑,阿芳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臉上有髒東西,用手來回擦,劉海瑞笑著把阿芳的手拿了下來,往前傾了傾,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想、吃、蜜、汁、拌、黃、瓜……”
阿芳的臉滾燙滾燙的,像是剛從火力拿出來的烙鐵一樣,抿著嘴,瞪著眼睛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看著阿芳那妖媚的樣子,簡直是愛極了,阿芳小聲地嗔罵道:“挑嘴的小東西!”
“阿芳嫂子做給我吃嘛?”
阿芳又是一陣嬌羞,說道:“你都說出來了,我能不給嗎?要是不答應你,我未免也顯得太小氣了吧。”
劉海瑞聽了直嘿嘿的笑。
兩人隨後一起走出茶館,劉海瑞和阿芳來到了一家不起眼的旅館,並沒有去阿芳家裡,一是怕街坊四鄰嚼舌根子,而是怕被夏劍知道了,畢竟阿芳可是別人的老婆。
來到房間,阿芳剛把包放下來,劉海瑞就從後面抱住了阿芳,輕聲呢喃道:“誰是小東西,嗯?你才是勾引人的小東西呢!”
“別,別,還沒洗澡了呢。”劉海瑞的直接讓阿芳既高興又害羞,她一直對劉海瑞在床上的強大火力念念不忘。
劉海瑞氣喘吁吁地說道:“那我來用嘴給你洗。”
劉海瑞三下兩下就將阿芳的衣服脫得干干淨淨。摸著阿芳猶如嬰兒一般滑嫩的皮膚,劉海瑞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著急將褲子脫掉,卻事與願違,怎麼也脫不掉,阿芳看著劉海瑞那焦急的樣子,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劉海瑞雙手立即附上阿芳胸前的美好,來回的揉捏著。
“嗯……”阿芳輕吟出聲。
劉海瑞感到自己的**炙熱無比,想找到作戰的地方,可是褲子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問題,劉海瑞出了一臉的汗水,阿芳雙眼迷離,舔了舔紅潤的嘴唇說道:“姐姐幫你。”
阿芳說著話就蹲了下去,將劉海瑞的皮帶解開,連同內褲一起褪下來,劉海瑞的碩大頓時像彈簧一樣,一下子跳了出來。
“好大啊。”阿芳脫口而出。
“寶貝,你親一親它。”劉海瑞壞笑的看著阿芳,阿芳略微的笑出了聲,接著伸出舌頭在劉海瑞的碩大上點了起來。
劉海瑞頓時感覺像電流穿過身體一樣,酥麻難耐,阿芳像要故意逗劉海瑞一樣,一會用嘴舔,一會兒用手**,就是不給劉海瑞痛快。
“噢!”劉海瑞低吟了一聲,將蹲在地上的阿芳一把拉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將她摁在牆上,抬起阿芳的一條秀腿,橫跨在自己的腰上,立即把火熱的碩大湧進了早已經濕漉漉的那裡。
“啊……啊……”阿芳忍不住嬌吟著,身體卻毫無保留地迎合著,感受著來自身體一陣又一陣的顫抖,這種感覺他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了,劉海瑞的碩大將她的空虛填充的又滿又脹,堅硬滾燙焚燒的她渾身舒爽極了。
快要衝上雲霄的時候,劉海瑞聽到了‘嗡嗡’的聲響,該死的電話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劉海瑞不管不顧,只想跟這個**一起飛上雲端,可是電話像是存心要跟劉海瑞作對一樣,一直響個不停。
“我的……我的電話……嗯嗯……”阿芳一邊感受著**中傳來的奇妙滋味,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劉海瑞很不情願地從阿芳的身體裡緩緩退了出來,將手機遞給了阿芳。阿芳深呼吸了好幾口,好歹平靜了下來,劉海瑞看著阿芳的樣子,嘿嘿直笑。阿芳撅著小嘴兒,責備地看著劉海瑞,不經意間看到了劉海瑞的碩大還是那麼堅硬如鐵,像是隨時准備進入戰鬥一樣。阿芳的臉羞得通紅,想起剛才自己用嘴親劉海瑞的碩大,只感到嘴唇發干,看著來電顯示,不由得皺了皺秀梅,接起了電話。
“喂……病人要搶救?……好的……我現在就過去……”阿芳掛斷了電話,眉頭緊鎖地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問道:“怎麼了?”
阿芳搖了搖頭,開始穿衣服,一臉抱歉地看著劉海瑞說道:“小劉,醫院裡來個病人要搶救,我要進手術室幫忙,我得走了,改天再聯系,行嗎?”
看到阿芳那著急的樣子,劉海瑞知道救人要緊,就點了點頭,阿芳穿好衣服就急匆匆地走了,剩下劉海瑞站在原地失落了起來,當然,比他更失落的是自己的小弟弟……
郁悶地來到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才把身體的火壓了下去,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正事兒還沒跟阿芳說呢,隨即皺起眉頭,心想,這腦子真色,看見漂亮女人就不轉了,劉海瑞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心想改天有時間再給她說吧,不過說不說也一樣,以阿芳的為人,只要鄭禿驢提出了那樣的想法,她能不答應嘛。
“咕嚕咕嚕……”劉海瑞的肚子唱起了很響亮的歌。想到從早上到現在,自己一點東西也沒吃,劉海瑞便穿好衣服,到附近的小餐館吃飯,可就是在這個時候,在門口卻看見圍了好多人。
“我真沒碰她。”一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正在跟另一個中年人解釋著什麼,年輕人因為著急解釋清楚,一句話說了好幾遍,急的是滿頭大汗。
“你沒碰她,她會這樣說嗎?一個女孩子能拿自己的名聲說事,我可沒見過這樣的。”中年男人根本不聽年輕人解釋。
劉海瑞停了一會兒,就明白了這件事,原來年輕人在餐館吃飯,去衛生間出來,一個女人就跟在他身後,哭哭啼啼,說是這個年輕人在衛生間的走廊上耍流氓,要求那個年輕人負責。這個時候,號稱是女孩哥哥的中年人就抓住年輕人,非要拉著年輕人去派出所,年輕人一看就是那種沒經歷過什麼,怎麼也不肯去派出所,於是便在這裡爭執了起來。
“不去派出所也行,那就私了吧。”中年人說道。
年輕人點了點頭,中年人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劉海瑞在心裡暗笑,這碰瓷的事情還真多啊,這種事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了,一些不務正業的人就靠這個辦法來生活,目標就是像這個年輕人一樣剛步入社會,沒什麼社會經驗的人。劉海瑞心想,自己今天也當次大俠,提這個年輕人伸張正義。
“讓一讓,讓一讓……”劉海瑞擠進人群,走到年輕人身邊,問道:“怎麼回事兒?”
“你是誰呀?哪裡來的多管閑事的。”中年男人看著劉海瑞狂妄地說道。
年輕人抬起頭,詫異地看著劉海瑞,納悶自己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哥。
“那正好,你弟騷擾我妹子,他又不肯去派出所,正打算私了呢,你們快點吧,我們可沒時間跟你們在這裡耗著。”中年人蠻橫的語氣讓劉海瑞很不滿。
“拿多少錢呀?”
中年男人很不情願地說道:“五千吧。”
“五千?”劉海瑞被中年男人的胃口給嚇著了,心想奶奶滴,口氣還真大。
中年人看著劉海瑞瞪大的雙眼,假裝很為難地說道:“我妹子一個黃花大閨女,被這個臭小子占了便宜,傳出去不好聽,以後好婆家還是個問題呢,五千塊錢,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
劉海瑞撇了撇嘴,說道:“五千塊錢,能找多少小姐了啊,你也太狠了吧。”
中年人聽到劉海瑞這話,跟劉海瑞吹胡子瞪眼地說道:“我妹子還是個黃花閨女呢。”
劉海瑞憋著笑,打量了那個女人一眼,說道:“怎麼看都不像是沒結婚的呀,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再說,我也沒拿錢,咱們還是去派出所吧。”
劉海瑞要拉著年輕人走,中年人慌了神,慌忙地說道:“那你有多少給多少吧。”
劉海瑞笑著說道:“一分錢也沒有,看來你們是不想去了,那還是叫警察來這裡吧。”
說著話,劉海瑞就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喂,是派出所嗎?是這樣的……”
中年人再也不能氣定神閑的跟劉海瑞要錢了,一把拽過那個女人拔腿就跑,劉海瑞看著中年人落荒而逃的樣子,哈哈的笑了起來。
劉海瑞對著手機說道:“我回去跟你說。”
周圍人明白了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有責罵那個中年人的,有贊揚劉海瑞的智謀的,也有感嘆這個世道的……年輕人握住劉海瑞的手,一個勁兒的道謝,非要請劉海瑞吃飯,輕聲難卻呀,正好劉海瑞的肚子餓著呢。
年輕人笑著說道:“還不知道大哥叫什麼呢?”
“劉海瑞。”
“噢,我叫沈旭東,哈哈,真是有緣呀,看來今天老天真是要給我白撿一個哥呀。”
劉海瑞喜歡這個年輕人的朗爽,打開了話匣子跟沈旭東嘮了起來,“那我就收下你這個弟弟了,旭東現在在哪裡高就呀?”
聽到劉海瑞喊自己旭東,沈旭東倍感親切,就跟劉海瑞攀談了起來,說道:“剛考上公務員,正在等分配,這不,來女朋友家看望岳父岳母,剛下車來吃飯,誰知道會碰上這種事情。”
劉海瑞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擺明了是算計你呢,幸好沒有被你女朋友發現,要不這下好了,哈哈。”
沈旭東小心地點了點頭,像是撿了一個大便宜一樣,劉海瑞看著沈旭東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沈旭東看著劉海瑞哈哈大笑,這讓他感到有些莫名奇妙,劉海瑞憋住笑,說道:“你女朋友是在這裡的?還是在哪裡上班呢?”
“是啊,在幼兒園當老師。”
劉海瑞壞壞地笑著說道:“應該很溫柔吧?嘿嘿。”
沈旭東說起自己的女朋友,就是一臉的幸福,“對小朋友是很溫柔,對我,那就是一只母老虎了。”
“原來老弟是妻管嚴啊,哈哈。”劉海瑞取笑著沈旭東,沈旭東被劉海瑞的話說的脹的滿臉通紅。
“不能說是妻管嚴,只是,我家裡沒錢沒背景,有一個女人肯要我,還這樣不離不棄,已經算我命好了。”這小子還挺痴情,劉海瑞看著沈旭東那一臉幸福的樣子心想。
沈旭東隨即回過神來,好奇地問劉海瑞:“劉哥在哪裡上班啊?”
劉海瑞被沈旭東這麼一問,遲疑了一下,隨後撒謊說道:“就在……就在旁邊那家醫院裡。”
沈旭東頓時一臉崇拜地問道:“劉哥是醫生呀?”
劉海瑞怕這家伙突然問他業務上的東西,他對醫生的業務知識可是兩眼一抹黑啊,隨即趕緊撒謊說道:“院長。”
沈旭東聽了更加崇拜了,說道:“劉哥這麼年輕就是院長了,真有本事。”
劉海瑞聽見沈旭東誇自己,不免得瑟了起來,說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剛開始也是個毛頭小子,在醫院裡打拼,只是嘛,風水輪流轉,我這匹千裡馬終於被伯樂給發現了,呵呵。”
沈旭東被劉海瑞的話說的一愣一愣,接著問道:“劉哥,那你認識那個王院長嗎?”
王胖子?劉海瑞一愣,點了點頭,問道:“你認識?”心想奶奶滴,不會被他識破了吧。
沈旭東搖了搖頭,一臉氣憤地說道:“不認識,不過,要是認識,我非要把他揍扁不可。”
劉海瑞頓時一愣,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這個王院長,簡直是壞透了,我女朋友的發現梅梅在醫學院讀醫護,在那家醫院裡實習,王院長看梅梅長得漂亮,就想占她便宜。”
“這個叫梅梅的女孩同意了?”劉海瑞慢慢地問道。
“沒有,梅梅家裡是書香門第,哪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可是這個王院長簡直就不是個人,這麼大年紀了,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
劉海瑞心想到嘴的鴨子,能叫她飛嗎?
接著沈旭東一臉憤憤不平地說道:“王院長就是不給梅梅的實習報告簽字,最後梅梅想送給王院長一些禮物,求王院長給簽字,王院長就沒按好心,以跟梅梅談判的名義,把梅梅叫道辦公室裡,給糟蹋了。”
又一個良家婦女被王胖子給毀了,劉海瑞狠狠的想著,這老東西也太逍遙了,醫院裡那些漂亮姑娘恐怕都沒能夠逃出那王八蛋的魔爪,也沒人能整整他,劉海瑞便問道:“那梅梅現在在醫院?”
沈旭東眉頭緊皺,搖了搖頭說道:“梅梅被王院長霸占了以後,被留在了醫院,可是這個王院長,得寸進尺,總是騷擾梅梅,還不許梅梅找男朋友,梅梅家教嚴,又一次這個事情已經是破天荒了,哪還受得了王院長這樣,妹妹寧死不從,想反正已經留下來了,自己好好工作,料他王院長也使不出什麼花招。”
“呵呵,這丫頭倒是單純啊。”劉海瑞笑著說道。
“是啊,梅梅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不幾天,就有人頂替了梅梅轉正的名額,梅梅找王院長算賬,還是沒法留在醫院了,後來梅梅被調到了市裡的兒童醫院。”
劉海瑞就納悶了,按照自己對王胖子的了解,要是這個妹妹不答應,他還能幫梅梅調換單位?難道梅梅手上有這個老東西的把柄?
“鈴鈴鈴……鈴鈴鈴……”電話鈴聲將劉海瑞從思緒中叫了回來,回過神來就見沈旭東欣喜的接起了電話。
“喂……我在省建委附近的一個餐館裡,我到車站接你……嗯……行……好的……”劉海瑞疑惑地看著沈旭東。
沈旭東放下電話說道:“我女朋友,呵呵,劉哥你在這裡坐著,我去接我女朋友過來,介紹給你們認識。”
劉海瑞點了點頭,開玩笑地說道:“行,我要看看是怎麼樣的大美女,快去吧。”
沈旭東便興高采烈的起身要離開,劉海瑞突然又叫住了他,沈旭東回過頭來不解地問道:“劉哥,怎麼了?”
“你會開車嗎?”劉海瑞問道。
“會。”沈旭東納悶地看著劉海瑞點了點頭。
劉海瑞隨即把自己的車鑰匙拿出來遞給他說道:“開我的車去接你女朋友吧。”
沈旭東愣了一下,趕緊笑著從劉海瑞手中接過車鑰匙,在劉海瑞的指點下來到了路邊的一輛拉風的奧迪a6車前,開著這麼高檔的車去接女朋友,甭提沈旭東現在的心情有多美了。
沈旭東走後,劉海瑞一直在想梅梅的事情,梅梅跟沈旭東的女朋友是發小,這樣的話就方便多了,沈旭東這個朋友值得交,朗爽,說不定將來會利用到他。
過了沒有多久,就見沈旭東跟一個女孩牽著手,說說笑笑的進來了,劉海瑞頓時眼前一亮,真是一個典型的氣質美女。
劉海瑞忙站起來,沈旭東笑著介紹說道:“這是我今天剛認識的哥,你以後也叫劉哥,劉哥是個好人,他以後就是我的親哥。”
劉海瑞被沈旭東的話逗得開懷大笑,說道:“叫我劉海瑞,弟妹真是一個大美人啊。”
“劉哥,叫我春嬌就好了,呵呵。”春嬌害羞地說道。
劉海瑞看著漂亮的春嬌,心想沈旭東這小子的艷福不淺,跟自己真是知音啊。
劉海瑞跟美女一向都是自來熟,沈旭東又將劉海瑞當做親哥一樣,劉海瑞跟沈旭東和春嬌聊得很投機,尤其是說到王院長的時候,春嬌更是向一頭獅子,將王胖子罵了個狗血淋頭。劉海瑞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早就樂開了花,所以,不知不自覺時間就過去了兩個小時,天色很快就晚了下來。
劉海瑞看看天已經黑了,這天晚上也就沒有回區裡,而是在市裡直接找了個酒店住下來了。
第二天醒來,劉海瑞發現手機沒電了,趕緊換上電池,發現沈旭東給自己打過電話,隨即發了個信息給他,說有時間再聚,劉海瑞沒有收到回信,笑著想肯定是在跟美女膩歪呢。
回到單位的辦公室裡坐下來,年底了工作上的事情開始多了,雖然作為區委一把手的劉海瑞並不用什麼事都自己去做,但是對一些重要的事情他還是會親力親為,這天閑來無事,在幾個部門裡轉了轉,發現區委的作風有些問題,而這些問題原本是作為常務副書記的王樂際來主抓的,眼前到年關了,上面的監督部門盯得很緊,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這個年也過不好了。
下午劉海瑞便召開了一次區委黨組班子成員會議,其他幾個班子成員還不知道這個會議的主題是什麼,下午兩點一上班,接到通知就陸陸續續到了區委的會議室裡,進去以後就見劉海瑞已經坐在了椅子上,正靠在老板椅上抽著煙。亅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