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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總前來拜訪

  

  馬總前來拜訪

   真是太舒服,太舒服了,一陣陣不可抑制的快 感從下面傳來,關口頓時活躍了起來,又脹大了幾分,再也禁不住了,連連打了幾個酣暢淋漓的哆嗦,熱乎乎的岩漿立時飛噴而出,一陣接著一陣……

   完事兒過後,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身旁的小妞兒下去洗了個澡,不一會兒就給他端來了一小碗養生粥。劉海瑞不禁笑了笑,心想這馬總想得到是挺周到的嘛,慢悠悠的喝完這碗養生粥,才去洗了個澡,一件一件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等在門口的小妞兒臉上還帶著余韻未了紅暈,見劉海瑞走了出來,就說道:“哥,馬總在茶廳裡呢。”

   劉海瑞看看太陽已經落山了,就笑了笑,走向了旁邊的茶廳,進去後就看到馬總正和馮行長坐著喝茶。

   “老弟,休息好了啊?”馮行長見劉海瑞紅光滿面的走了進來,就一語雙關的笑著說道。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馮行長這麼快啊?”

   馮行長笑著嘆了口氣說道:“人老了啊,不必老弟你這年輕人啊。”

   馬總連忙請劉海瑞坐下來說道:“劉書記,坐下來喝杯茶。”

   劉海瑞在茶桌前坐下來,喝著茶水和兩人先聊了一會兒,就起身要走,馬總客套的挽留了兩句,見劉海瑞堅持要走,馮行長也就說自己也得走了,馬總便將兩人送到了會所門口,先將馮行長送上了車,接著又熱情的將劉海瑞送到了車上,笑眯眯地說道:“劉書記,慢走啊,有空我去拜訪您。”

   劉海瑞笑呵呵的和馬總打了聲招呼,隨即就開車離開了會所。

   在回去的路上,劉海瑞看了看放在副駕駛位置上那鼓鼓囊囊的皮包,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將車停下來,大概數了一下,才發現幾個小時的時間,贏了足足有五萬塊錢,當然他心裡很清楚,這少不了馬總給自己點炮的功勞。其實他心裡隱約也能感覺到今天馮行長將自己約到這裡來和馬總打麻將,馬總又故意輸了這麼多錢給他們,肯定是別有用意的,只是馬總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這時候他還不得而知。

   管他呢,反正錢是從麻將桌上贏回來的!劉海瑞破罐子破摔的想著,又開上車朝著城南的別墅而去了。

   半個多小時後,劉海瑞將車停在了別墅門口,剛要下車的時候,不由得心裡一驚,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突然從後視鏡中看到在自己的脖子側面有一個很顯眼的口紅印,這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來,難怪在從會所裡出來的時候,站在會所門口的女門迎看了他一眼後就抿嘴偷笑,奶奶的,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啊!媽 的!這小妞兒,差點害死老子了!心有余悸之後,趕緊將脖子上的口紅印擦了擦,又仔仔細細的左看看右看看,在確保沒有什麼留下什麼女人的蛛絲馬跡後,這才從車上下來,揣著又圓又鼓的公文包大搖大擺的走到門前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這個時候妻子進露露正和保姆王姐坐在餐廳裡吃飯,見劉海瑞這麼早就回來了,頓時興衝衝的笑著說道:“老公,你回來了啦。”

   “才吃飯呢。”劉海瑞看著她笑道。

   “劉書記,飯剛做好,我給你去打飯。”王姐別墅的男主人回來了,就趕緊起身要去給劉海瑞打飯。

   劉海瑞忙攔住了王姐說道:“王姐,不用了,我剛才在外面吃過了。”

   金露露見劉海瑞吃過飯了,就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今天沒喝酒吧?”

   “喝酒的話還能這麼早回來嘛。”劉海瑞衝嬌妻笑了笑,“你先吃著,我去洗個澡,熱死了。”說著話,隨手將皮包丟在了茶幾上,轉身就朝著一樓的浴室裡走去了。

  

   舒舒服服的在浴缸裡泡了半個多小時後,感覺精神好多了,這才起身擦干了身子,換上一條睡衣走出了浴室,從浴室裡出來時,嬌妻已經吃過飯到了樓上去了,他便邁著八字步一搖一晃的去了樓上。

   見劉海瑞進來了,金露露就一邊將他的皮包打開,一邊指著裡面的錢,用猜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包裡怎麼裝了這麼多錢啊?”

   劉海瑞隨意地說道:“噢,下午陪馮行長還有一個私人老板打了會兒麻將贏的,手氣不錯吧,贏給老婆你花的。”說著話,劉海瑞走上前去坐下來就將嬌妻攬進懷裡,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金露露從小官員家庭長大,自己也在省委總工會干過一段時間,對於那種官商之間見不得人的勾當也是有所了解的,就見她聽到劉海瑞的回答後,有些疑惑地看著他說道:“該不會是人家求你辦事兒,才用這種辦法送錢給你的吧?”

   聽到金露露這麼說,這與劉海瑞的猜疑不謀而合,但是她知道嬌妻肯定不希望自己被別人利用,在怔了怔之後,隨即若無其事的呵呵笑道:“不會的,就打麻將娛樂一下,是你老公我手氣太好了,有沒有想我?”

   金露露從劉海瑞懷裡掙扎著扭過頭,一臉認真地看著他說道:“老公,我給你說啊,以後這種牌局還是不要參加了。”

   劉海瑞看著嬌妻那一臉認真的樣子,笑呵呵地問道:“為什麼呢?”

   “反正我覺得他們沒事兒找你打麻將,還贏了這麼多錢,肯定是有什麼目的要接近你的,不可能無緣無故讓你贏這麼多錢的,我記得小時候我爸也有一次被人叫去打麻將,也贏錢了,結果人家過了兩天就找他辦事兒,你說你辦還是不辦?從那以後我爸就不參加那種牌局了。”金露露一本正經的看著劉海瑞講起了自己小時候經歷的這個事情,那件事對她印像很深刻,因為在她的印像中金書記從來還沒有那麼被動的時候,那是金書記唯一昧著良心去幫一個和自己並沒什麼交情的人辦事兒。

   “你爸不就是我爸嘛?”劉海瑞並沒有把金露露說這番話的主題放在心上,反而是笑嘻嘻的岔開了話題。

   金露露見劉海瑞沒把自己的話當回事兒,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人家是很認真的和你說呢,以後這種牌局你不要去參加了,萬一人家讓你辦的事兒不好辦,你頂著壓力辦了,讓別人知道了,對你的工作有什麼不好的影響了,你說多不好啊。”

   見嬌妻對自己這麼關心,劉海瑞心裡不由得湧起了一股暖流,將她溫柔的攬進懷裡柔情地笑道:“親愛的,我知道了,以後這種牌局我一概推掉不去參加還不行嘛。”

   金露露還是很認真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我可是很認真的和你說哦,你別當耳邊風這邊耳朵進去那邊耳朵出來,要是被我知道你還繼續參加這種牌局的話,我就告訴我爸。”

   劉海瑞一聽金露露把金書記搬出來了,當下來了一個敬禮,一臉嚴肅地說道:“老婆,小的遵命,以後再也不了。”

   金露露頓時被劉海瑞這俏皮的樣子給逗得笑了起來,沒好氣地說道:“我給你說正事兒呢,你能不能嚴肅一點呀?”

   劉海瑞眨著大眼睛笑眯眯地看著有些無語的嬌妻,說道:“我這還不夠嚴肅啊?”

   “嬉皮笑臉的,哪裡嚴肅了?”金露露說著話瞪了劉海瑞一眼,接著一臉認真地說道:“我並不是想干涉你那麼多自由的,可是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和普通人不一樣,那些陌生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接近你,肯不會無緣無故的數錢給你,這些都是有目的的,你收了人家的好處,肯定要幫人家忙,你知道我媽包括我爸當初為什麼會同意我們在一起麼?”

   劉海瑞微微挑了挑眉頭,顯得興致盎然地看著金露露,等著她來給自己答疑解惑。金露露看了看劉海瑞,說道:“其實看中的既不是你的才能,也不是你的長相,就是覺得你這個人穩重,尤其是我爸,他覺得你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還能干干淨淨的,沒沾染上官場上那些歪風邪氣,他看中你的是你正直的秉性,我也是看中你這些,才願意跟你在一起的。”

   “難道你就沒有看中我其他優點嗎?”劉海瑞嬉皮笑臉地看著一臉認真的金露露問道。

   金露露用那雙大眼睛看著劉海瑞問道:“你什麼意思啊?”

   “沒啥意思,就是說你就沒有看到我的什麼長處嘛?”劉海瑞笑眯眯地說著話,低頭往自己的腿根處掃了一眼,給金露露提示了一下。

   看到劉海瑞那猥瑣的樣子,金露露頓時恍然大悟了過來,隨即柳眉一皺,狠狠的瞪了一眼劉海瑞,嗔罵道:“人家跟你說正經呢,你就知道不正經。”

   “那你告訴我,夫妻之間怎麼才叫正經呢?”劉海瑞厚顏無恥說著話,將嬌妻用力的摟進了懷裡,兩只大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了起來。

   “你又想干壞事了?”金露露眨著大眼睛衝劉海瑞問道。

   “怎麼了?”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其實剛才在馬總的會所裡已經在那小妞兒身上狠狠的泄了火,這會兒彈盡糧絕,還真有點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剛才嬌妻那些關心的言語讓劉海瑞心裡覺得有點虧對於她,只是想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用這種方式好好的彌補一下她。

   金露露有點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大姨媽來了。”

   “沒事兒,我就是想抱抱你。”劉海瑞嘴上溫柔地說著,心裡不由得一陣喜出望外,幸虧嬌妻來了大姨媽,要不然真要辦事兒,這會兒他還真有點提不起勁兒來。

   “怎麼,我怕不見了嗎?”金露露被劉海瑞緊緊的抱在懷裡,心裡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溫暖,開心地看著他問道。

   劉海瑞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怕你不見了,你說你要不見了,我去哪裡找你這麼好的老婆啊?”

   金露露佯裝出不屑的樣子斜睨了劉海瑞一眼,說道:“切,漂亮姑娘多了去了,而且像你現在這麼年輕帥氣,又是事業有成,找個漂亮姑娘多容易呀!”其實金露露剛才之所以用少用的認真勁兒對劉海瑞說那些話,也是因為心裡有些擔心,生怕他和社會上那些老油條混在一起,染上了那些壞習氣,像劉海瑞這麼年輕帥氣,又事業有成的男人,如果經常和外面那些生意人混在一起,不論是喝酒還是其他什麼活動,肯定少不了女人的。作為他現在的妻子,金露露現在有孕在身,只能在家裡養胎,又不能時時刻刻跟在他身邊,自然是擔心他在外面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這些話也是女人本性中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所致。

   善於察言觀色的劉海瑞自然是明白嬌妻心裡的顧慮,他將嬌妻擁在懷裡,‘嘿嘿’地笑道:“寶貝,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金露露看著劉海瑞那厚顏無恥的樣子,真是又生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說道:“罵你呢。”

   “打是親罵是愛,說明你愛我嘛。”劉海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真是太不要臉了,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金露露哭笑不得地說道,接著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我困了,咱們睡吧。”

   劉海瑞笑著點了點頭,就直接將她抱起來,走到了床邊小心翼翼的放了下來,然後就熄滅了房間的燈……

   這個時候,在馬總位於郊區的私人會所裡,在一間裝修成仿古風格的房間裡,隨著男人一陣粗喘和女人那悠長的‘呃’聲,長夜逐漸歸於平息,在亮著燈光的這間裝修的很考究,風格很獨特的房間裡,馬總正一身肥膘赤 身裸 體的躺在寬大舒適的紅木床榻上,在他身邊躺著躺著的是女秘書小雅,馬總的一身肥膘上已經是大汗淋漓,在燈光下油光閃閃的,而身邊的小秘書,那張錐子臉上布滿了紅暈,一雙狐狸眼迷離地看著馬總,隨著微微的喘息,只用毛毯蓋住了胸部和下身的身體微微起伏著,一雙修長白嫩的**裸 露在外面,其中一只還搭在馬總的腿上。

   馬總翻身從高檔木制仿古床頭櫃上的煙盒裡拿出了一支煙,‘啪’一聲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眯著眼睛一臉舒爽的吐了一口煙霧,美滋滋地說道:“真他 媽 爽啊!好久都沒這麼爽過了。”

   身邊的小秘看著馬總那爽意的表情,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嬌滴滴說道:“你是爽了,把人家差點給折騰死了。”

   “看來還是這個藥管用啊。”馬總看到小秘那撅著小嘴兒埋怨的樣子,不由得想起自己剛才將身邊這個小秘干的死去活來大喊大叫的情形,美滋滋的笑著,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男士外用藥看了看,這藥是他一個朋友去印度旅游時帶回來的,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哪裡啊,馬總你本來就很厲害嘛。”小雅盡挑一些男人喜歡聽的話恭維著馬總。

   馬總聽著小秘的話,心裡很是受用,心滿意足地笑著說道:“和你在一起,我這男人的雄風才能展現出來。”

   “那你和你老婆平時做不?”小雅很好奇地看著馬總問道。

   說起老婆,馬總就顯得沒什麼興趣了,搖了搖頭,說道:“做什麼做啊,看見那黃臉婆心裡就煩,那還有什麼興趣做啊!”

   “那你干脆和你老婆離婚算了,我和你結婚。”小雅趁機想試探一下自己在馬總心裡的地位到底如何,就眨著那雙狐狸眼看著馬總笑道。

   聽到這個風 騷小秘這麼說,只見馬總的眼神微微一變,接著采取了緩兵之計笑眯眯地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這也要等到何時的機會了才行啊。”

   “哼,我就知道我在馬總心裡不重要!”小雅佯裝生氣的撅起了小嘴兒。

   “嘿嘿,怎麼能不重要呢,不重要能和我躺在在一起嗎?”馬總厚顏無恥的笑著,一只鹹豬手就伸過去在小雅白皙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了起來。

   “哼,沒心情了。”小秘繼續假裝生氣的將馬總的大手撥到了一邊。

   馬總‘呵呵’的笑了笑,突然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奏響了一曲優美的鈴聲,他翻過身去拿起手機一看,見是馮行長打來的電話,就連忙按下了接聽鍵,將身子坐起來靠在床頭上,熱情地笑著說道:“馮行長,安全到家了啊?”

   “嗯,到了一會兒了。”馮行長微笑著說道,“劉書記也走了吧?”

   “走了,剛把你送上車,劉書記就走了。”馬總回答道。

   馮行長‘哦’了一聲,接著委婉地提醒馬總說道:“老馬啊,今天我可是幫你把劉書記叫過來,你也和他打過交道的,你的事情啊,要趁熱打鐵,沒事兒多和人家聯系聯系,找個機會拜訪一下他,私下把修路的事兒說一下,先看看人家是什麼態度。”

   “對,對,我也是這個意思,今天真是太感謝馮行長了,最近馮行長要是有時間就過來玩兒,下次過來保證還有新來的小姑娘呢。”馬總說著話猥瑣的笑了笑,他知道馮行長這個老家伙就好這一口。

   馮行長聽到馬總這麼說,就美滋滋的笑了笑,說道:“那行,這兩天行裡有點忙,你們公司貸款的事情,我給市行已經打過招呼了,錢也不多,沒什麼問題,周末要是我有空的話,去你那些咱們再慢慢聊。”

   “那行。”馬總欣慰的笑著答應道。

   “好了,也沒啥事兒,我就先掛了啊。”馮行長說著話就掛斷了電話。

   接完了馮行長的電話,馬總緩緩的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一邊丟在床頭櫃上,一邊肥頭大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抽著煙想了想,決定就這兩天抽空去區裡拜訪一下劉海瑞,俗話說打鐵要趁熱,一旦拖得時間長了,還真就有點不太合適了。

   想了一會兒,馬總扭頭看著蜷縮在床上的小雅,壞笑著將她身上的毛毯一把扯掉,握住了胸前一只飽 滿的大白兔輕輕的揉搓著說道:“小雅,你覺得劉海瑞那個人怎麼樣?”

   “劉海瑞?”小雅扭過頭來,一頭霧水的看著馬總,她不知道劉海瑞是誰。

   看到小雅不解的樣子,馬總耐心的解釋說道:“就是浐灞區那個劉書記,今天和咱們一起打麻將那個年輕人。”

   小雅這才明白的看了一眼馬總,腦海裡不自覺的就浮現出了劉海瑞那張英俊的臉頰,隨即嘴角揚起一絲風 騷的媚笑,一邊想著一邊說道:“說話挺幽默的,長得也挺帥。”

   見小秘對劉海瑞贊不絕口,馬總就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壞笑著問道:“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小子了吧?”

   “哪有啊,我喜歡的是馬總。”小秘見馬總有點吃醋的樣子,一雙狐狸眼看著馬總眨了眨,將一絲 不掛的火辣身段主動往馬總跟前靠了靠,伸出一只光滑的**輕輕在馬總的小腿上磨蹭了起來。

   “通過今天的接觸,我覺得那小子應該很不簡單。”馬總想著今天和劉海瑞打麻將時對他暫時的了解,不論是他打麻將時那種沉穩的風格,還是說話時滴水不露的言談,給他的感覺就是這小子不是個簡單角色。

   小雅也很認同馬總這句話,媚眼迷離的看著馬總,說道:“我也覺得,你看他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就已經當了那麼大的官了,肯定是有過人之處的吧。”

   馬總聽見小雅這麼說,‘呵呵’的笑了笑,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笑,說道:“過人之處肯定是有,不過像他那個年紀,在官場上要想混到現在區委書記這個位置,不光是要有過人之處,還要有很硬的關系和背景才行。”

   聽馬總這麼說,小雅就好奇瞪大眼睛問道:“馬總,你是說那個劉書記他的關系和後台很硬嗎?”

   馬總瞥了小秘一眼,說道:“那可不是,我聽馮行長說這小子是省委書記的女婿,這次他們浐灞區修路沒錢,區裡和市裡的財政就解決不了,要不是金書記給省行打招呼,馮行長也不會認識他的。”

   “省委書記的女婿?”小雅瞪大眼睛,顯得很是驚訝,“那他老婆就是省委書記女兒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馬總有點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小秘,接著若有所思地說道:“區裡這次要投資五個多億修一條路,咱們公司能攬到這個活兒就能大賺一筆了。”

   小秘這才終於明白了馬總為什麼下午會無緣無故和劉海瑞以及馮行長一起打麻將,而且故意輸了那麼多錢給他,原來是為了這個,她隨即看著馬總說道:“噢,我明白了,馬總你下午打麻將故意讓我給劉書記放炮,就是為了這個事兒吧?”

   馬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要拿到這個工程,不出點血怎麼行呢,這兩天我就抽空去拜訪一下劉書記,先試試他的態度。”說著話,馬總嘿嘿的笑了笑,就將一只手伸進了小秘的腿心處,在那柔嫩的花瓣上摳了起來。

   “哎喲……馬總你輕點……弄疼人家了……”小秘微微將大腿分開一些,嬌滴滴的白了一眼馬總,隨即也伸出了小手握住了馬總那玩兒意輕輕**了起來。

   調了一會兒情,馬總就四平八叉的躺在了床上,用命令的語氣對小秘說道:“來,給我吹一下。”

   “討厭!”小秘嬌滴滴的白了一眼馬總,但還是乖乖的起身調整姿勢,跪在馬總腰旁,一邊將頭發攏到後背上,一邊俯下身,將頭埋在了馬總的男人原野上,隨著馬總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一陣‘吧唧吧唧’的聲音隨之響起……

   劉海瑞每天的工作都差不多,早上到了辦公室裡秘書董潔會給他准備好一杯茶水,然後將一些需要審批的文件送過來讓他審批簽閱,偶爾看看當天的河西日報,閑著沒事兒就在網上看看一些有趣的新聞,如果上面有什麼任務了,就分配下去。作為區委書記,劉海瑞需要親自出馬的工作並不多,也就是貸款修路的事情,這段時間的確浪費了他不少時間,不過好在有岳父金書記在上面的關系,這筆貸款的進展很順利,聽馮行長昨天打麻將時說,應該很快就批下來了。

   這天上班,劉海瑞還是按部就班的批閱了幾份無關緊要的政務文件,和董潔聊了一會兒天,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就在中午快下班時,董潔剛從劉海瑞辦公室裡離開,區委辦主任兼副區長侯俊山突然來敲開了劉海瑞的門。

   “老侯,有事兒啊?”劉海瑞正整理好桌上的文件,准備去食堂裡吃午飯,見侯俊山突然來了,就有些好奇地問道。

   侯俊山滿臉堆笑地說道:“劉書記,中午沒啥應酬吧?”

   “正准備去食堂吃飯,怎麼了?”劉海瑞看著侯俊山那高興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更加疑惑了起來。

   只見侯俊山上前來就給他遞了一支煙,然後笑眯眯地說道:“劉書記,中午要是沒啥事兒的,我想請你過去吃個飯,董區長和區裡其他幾個領導也都過去。”

   劉海瑞看著侯俊山那喜不自禁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家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歪著腦袋笑著問道:“老侯,無緣無故請吃什麼飯呢?是不是有啥高興的事兒呢?”

   侯俊山這才笑眯眯的解釋著說道:“是這樣的,我兒子剛參加完高考,成績考得還不錯,所以我想請領導們吃個飯。”

   劉海瑞這才恍然大悟的笑了笑,說道:“我就說老侯你今天怎麼看起來這麼高興呢,原來這樣啊,你兒子挺爭氣的嘛,那行,你們先過去吧,我去解個手,一會就過去。”

   侯俊山見這個區委一把手答應出席了,頓時喜出望外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劉書記,您一會兒可得過來啊。”說著話就笑呵呵的退出了劉海瑞的辦公室,去區委招待所安排飯菜了。

   劉海瑞笑了笑,整理好桌上的文件,起身去衛生間撒了泡尿,吹著口哨一臉春風得意的下了辦公樓,開上車就直接去了區委招待所。

   到了區委招待所的時候,劉海瑞看到門前已經停下了五六輛車,看車牌就知道是區委區政府那些領導的車,從車上下來,就滿面春風的走進了酒店裡面。進到大堂裡面的時候,劉海瑞突然有些納悶,怎麼沒看到鐘穎的影子呢?

   “鐘經理呢?”劉海瑞走上前去衝正低頭忙著的前台女服務員問道。

   女服務員抬起頭一看,見是區委書記劉海瑞,連忙微笑著說道:“鐘經理今天有點事兒,沒來上班,劉書記您找鐘經理嗎?我給您打電話通知一下。”說著話就拿起電話要給鐘穎打電話。

   劉海瑞忙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董區長他們在哪個包間呢?”

   “劉書記,我帶您過去。”女服務員給旁邊的女孩交代了一下,就熱情的帶著劉海瑞走到了一間包廂門口,微笑著說道:“董區長他們都在這間包廂。”

   劉海瑞微笑著衝女服務員點了點頭,然後就輕輕推開了門進去,就見區委區政府領導班子七八個人都已經坐在了裡面,正圍坐在一張能坐十二個人的大圓桌旁又說有又笑的抽煙喝茶。

   見門被推開,大家不約而同的扭頭一看,就見是一把手劉海瑞,隨即不約而同的站起來,笑呵呵的上前來和劉海瑞攀談,一邊說著客套話,劉海瑞一邊被侯俊山熱情的邀請著坐下來,然後讓服務員上菜上酒。

   這個時候,劉海瑞這才看到在一群老男人中間,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白色運動短袖,一臉稚氣未脫的年輕男孩,劉海瑞心想這應該就是侯俊山的兒子了。

   果然不出所料,就見侯俊山這個時候忙對男孩使了個眼色,說道:“還不快劉叔叔。”

   男孩站起來有些羞澀的喊了聲:“劉叔叔好。”

   奶奶的!老子什麼時候都這麼老了,男孩這一聲‘劉叔叔’喊得劉海瑞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頓時有點亞歷山大啊,但還是很客氣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小伙子,你給你爸爸很爭氣啊。”

   侯俊山臉上掠過一絲得意的笑容,笑眯眯地說道:“這孩子還行,沒給我怎麼添麻煩,今年高考的成績還可以,按照往年的成績應該能考上咱們河西交通大學的。”說起兒子,侯俊山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

   說你呼哧你還喘了!劉海瑞看著侯俊山那欣慰的樣子,在心裡暗自笑了笑,不過還真別說,這侯俊山還算是教子有方,一般像這種官員家庭的子女,基本上都是嬌生慣養,學習成績很差勁兒的,像這種老子當官,兒子又很爭氣的家庭還真不多見。

   “那都是老侯你教導有方啊。”區長董學東笑呵呵的恭維了一句侯俊山。

   今天的飯局,話題自然是圍著侯俊山父子兩團團轉的,這讓侯俊山的心裡很是受用,酒菜上桌後,侯俊山就先端起了一杯酒,熱情地笑道:“今天很感謝各位領導能過來,這杯酒,我代小兒先敬大家一杯,感謝各位領導的關心。”

   大家齊刷刷的舉起酒杯,說說笑笑的互相碰了碰杯,先喝了一杯團員酒,接著侯俊山就無比熱情的招呼著大家吃菜,又給兒子示意讓給給位領導敬酒,從劉海瑞開始,侯俊山的兒子依次給大家敬了一杯酒。

   由於侯俊山兒子在場,大家說話的時候就顯得很注意,有些不該在小孩面前說的話就沒說,這樣一來,酒桌上的氣氛自然就沒有往常那麼放得開,進展的也比較快,小男孩在敬了七八個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後,也已經是滿臉通紅,有點醉態了,在劉海瑞的建議下,飯局也就宣告結束了,劉海瑞將區委招待所的服務員叫了過來,讓給侯俊山的兒子開一間房,讓侯俊山扶著他下午好好睡一覺,臨走的時候,又悄悄從皮包裡掏出了五百塊錢塞進了侯俊山兒子的手裡。

   侯俊山見狀,衝劉海瑞很是感激的笑了笑,一臉感慨地說道:“劉書記,您看您這是干什麼呢,今天中午能來吃這個飯,我已經很是受寵若驚了。”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客氣啥呢,小孩考得好是好事兒嘛。”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寒暄了一番,相繼就離開了,劉海瑞從區委招待所裡出來,坐進車裡後,今天既然來這裡了,沒能見到鐘穎,心裡還是覺得有些遺憾,帶著幾分酒意,他就掏出了手機給鐘穎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劉書記。”很快電話接通了,裡面傳來了鐘穎動聽的聲音。

   “小鐘啊,我今天中午在招待所裡吃飯了,你今天沒上班啊?”劉海瑞靠在駕駛座位上笑呵呵的問道。

   “哦,我今天有點事兒。”鐘穎溫柔地說道。

   “哦,我本來說還想見見你的,你今天下午能回來不?”在酒精的作用下,劉海瑞這個時候很想見到鐘穎,自從結婚後,也很長時間沒和她見面了。

   “我……我一會兒就回去了。”鐘穎聽得出劉海瑞還是想見自己,說實話,她也挺想見他的,只是人家身為區委書記,她只是區委招待所裡一個小小的大堂經理,怎麼好意思主動去聯系人家呢,現在見劉海瑞打來了電話,也就給劉海瑞傳達了一個只要再等一會兒就等見到她的信號。

   劉海瑞聽到鐘穎的回答,就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我中午也喝了點酒,那這樣吧,我在招待所裡的房間裡休息一下,等你回來吧。”

   鐘穎心裡一陣激動,高興的‘嗯’了一聲。

   劉海瑞‘嘿嘿’笑了笑,隨即掛了電話,又打開車門下去,大搖大擺的重新回到了區委招待所裡,直接去了招待所裡自己的長期辦公房。這間房子是區委招待所為他專門安排的,雖然平時沒事兒他很少會來這裡,但房間裡服務員每天都會打掃,給他預留著。

   到了房間後,劉海瑞就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吸著等鐘穎回來,或許是七月的天氣太過炎熱,加上中午喝了六七杯酒,躺著躺著,劉海瑞就有點暈暈欲睡的閉上眼睛打起了呼嚕。

   此時,在區委大院裡,一輛嶄新的路虎發現緩緩的停在了辦公樓下,從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身材不高,腆著一個啤酒肚,像是懷胎十月的孕婦一樣,上身穿著一件花襯衫,腿上穿一條牛仔褲,留著一個大平頭,粗壯的脖子上帶著一條大拇指粗的金項鏈,在陽光照射下,顯得金光閃閃的,女的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將原本就高挑挺拔的身材襯托的曼妙無比,秀發在腦後扎著一把馬尾辮,耳朵上兩個很大的金耳環在陽光下散發著耀眼的光澤,兩人互相看了看,年輕女孩就跟著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朝著辦公樓上走去了。

   一路打聽來到了三樓的區委書記辦公室門口,男人滿面堆笑的上前去輕輕敲了三下辦公室門,辦公裡沒什麼動靜,反倒是隔壁的辦公室門打開了,董潔從裡面走出來,看著這兩個陌生的男女,用異樣的眼神盯著他們問道:“你們找誰呢?”

   “我們找劉書記,請問劉書記在嗎?”男人陪著笑臉衝董潔問道,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和劉海瑞一起打麻將的金匠工程公司的老板馬總,他今天是專門上門來拜訪劉海瑞,想說一說修路的事情。

   董潔看著這個打扮的跟暴發戶一樣肥頭大耳的男人,不冷不熱地說道:“劉書記出去了,還沒回來。”

   男人噢了一聲,接著又笑眯眯地問道:“那你知道劉書記什麼時候回來嗎?”

   “不太清楚。”董潔搖了搖頭,接著問道:“你們找劉書記有什麼事?”

   “哦,我是劉書記的朋友,今天來看望一下他。”馬總臉上陪著笑,回答的滴水不露,“那你知道劉書記去哪了嗎?”

   董潔一聽這男人說是劉海瑞的朋友,態度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好像中午去區委招待所吃飯了吧,應該還在那邊吧。”

   馬總聽到董潔這麼說,就笑著說道:“那謝謝啊。”說著話給站在身旁用不屑的目光看著董潔的秘書小雅使了個眼色,然後就笑眯眯的和董潔點了點頭,一前一後的快步朝樓下走去了。

   “且!不就是公務員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馬總你還對她點頭哈腰的。”在下樓的時候,馬總的秘書小雅忍不住發了句牢騷。

   馬總看著小雅那不滿的樣子,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小雅啊,這你就不懂了吧,現在咱們是求人辦事,這態度要是不好一點,那事兒還能辦成?和政府機關的人打交道,不管有沒有錢,都得裝孫子才行。”

   小雅沒好氣的撇了撇嘴,接著問道:“馬總,那劉書記不在,我們去哪兒啊?”

   “去區委招待所找他,咱們總不能白跑一趟吧。”馬總說道,在他看來修路的事情一定要趁熱打鐵,先下手為強,因為這幾年的工程行業競爭很激烈,區裡這個工程項目,肯定有不少人會找關系的,必須早點和劉海瑞說說這事兒,試探一下他的態度,他這心裡才會有底。

   兩人上了車,就開車離開了區委大院,直奔區位招待所,幾分鐘後,車子就停在了區位招待所的門口,馬總從車上下來,看了一眼停在自己車旁邊的那輛奧迪a6l,隱約覺得有些眼熟,這才想起昨天劉海瑞去自己會所時就開的這輛車,意識到劉海瑞這個時候還在區位招待所裡,馬總揣著皮包帶著秘書小雅快步走進了區位招待所裡。

   來到大堂裡,大中午的,除了一個正站在前台打瞌睡的女服務員外,就沒有其他人了,於是馬總就急匆匆的上前去在前台上敲了敲,女服務員打了個楞清醒過來,回過神來微笑著說道:“先生您好,要開房嗎?”

   “那個啥,我想問一下,區委的劉書記是不是在咱們這裡?”馬總陪著笑客氣地衝女服務員問道。

   女服務員看著眼前這個戴著大粗鏈子的男人,就有些警惕地看著他說道:“這個我不太清楚。”

   小雅見女服務員對他們有所防備,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馬總,你不是有劉書記的電話嗎,給他打電話不就得了。”

   馬總用眼角的余光瞪了一眼小雅,然後衝女服務員笑了笑,轉過身來又白了一眼小秘,小聲說道:“萬一劉書記打電話劉書記說忙著呢!”馬總覺得還是先來個出其不意,見到了劉海瑞,成功就走出了第一步,如果就這麼冒昧的打電話過去,人家要是說自己忙著,不願意見呢?那豈不是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了,更別說談事兒了。

   馬總這個時候就有些犯難了,干脆就對小秘說道:“走,咱們先坐在車裡等著,劉書記的車還在門口停著呢,咱們在門口守著,不信就見不到了。”說這話,就帶著小秘走出了區委招待所,直接回到了車上,將空調打開,坐在車裡緊盯著區委招待所門口,守株待兔的等著劉海瑞出來。

   這個時候,侯俊山從樓上下來,得知劉海瑞在樓上房間裡休息後,就讓前台准備了一盤水果,想給劉海瑞送上去,畢竟今天中午劉海瑞能賞臉吃飯讓他很是欣慰,而且還給他兒子塞了五百塊錢,雖然錢不多,但是劉海瑞這個做法讓侯俊山心裡很是得意,所以就趁機討好一下劉海瑞。

   坐在車裡的馬總抽著煙,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區委招待所的玻璃門,突然看到在大廳裡站了一個男人,打眼看去,就覺得這個男人怎麼有點面熟?皺著眉頭仔細的看了看,這才突然想起來了,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不是侯俊山嗎?”馬總十年前在區裡搞工程的時候,侯俊山當時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副處長。

   只見馬總臉上泛起了一陣喜出望外的神色,二話不說就打開車門跳下去,快步朝著區委招待所裡走了過去,秘書小雅有點納悶地看了看,也就趕緊從車上下來,快步跟了上去。

   “老侯。”剛一推門進去,馬總老遠就衝正端著一盤新鮮水果的侯俊山喊了一嗓子。

   侯俊山本能的回頭望去,看到馬總後,先是一愣,接著也一臉喜出望外地看著他,問道:“馬總,你怎麼在這裡呢?”

   “那啥,我過來找劉書記說點事兒,聽說劉書記中午來這兒吃飯了,還沒回去。”馬總如實的回答著,見侯俊山手裡端著一盤水果,就笑著說道:“老侯,你該不會是來這裡當服務員了吧?”

   侯俊山被馬總說的臉上一陣尷尬,笑著說道:“劉書記在樓上休息著,我給他送點水果上去。”

   “那正好,你帶我去見見劉書記吧。”馬總欣喜若狂地說道,心裡不由得感嘆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侯俊山打量了一眼馬總,又看了看他身邊跟著的這個漂亮女孩,然後警惕地問道:“你找劉書記什麼事兒?”

   “也沒啥事兒,就是想和劉書記見個面聊聊”馬總見侯俊山有些顧慮,又加了一句:“我和劉書記那都是老朋友了。”

   侯俊山聽馬總說和劉海瑞是老朋友,這才放松了警惕,笑著說道:“那行,劉書記在樓上房間裡休息著,你跟我來吧。”說著話,就朝著樓上走去了。

   馬總得意的看一眼身邊的小秘,隨即就又說又笑的跟著侯俊山去了樓上。

   這個時候,劉海瑞正在樓上的房間裡鼾聲連連的午睡著,一陣門鈴聲突然就將他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還以為是鐘穎回來了,就趕緊翻下床來,揉了揉眼睛,興衝衝的過去打開了房門,房門一打開,就見侯俊山滿臉堆笑的端著一盤水果站在門口。

   侯俊山看見劉海瑞,趕緊說道:“今天賓館剛進了一些新鮮的南方水果,我拿一些給劉書記嘗嘗鮮。”

   劉海瑞見來人不是鐘穎,心裡就有些失望,懶洋洋的笑了笑,說道:“這些事情就讓下面的服務員做就行了,怎麼老侯你還親自做呢。”說著話,好像看見侯俊山的身後還站著兩個人。

   這個時候就見站在門口的馬總立即笑眯眯的衝劉海瑞打起了招呼:“劉書記。”

   “馬總?”劉海瑞有些驚訝馬總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但出於禮貌,還是將馬總和他身邊這個看上一眼就讓人心裡癢癢的小秘書讓到了房間裡來。

   幾個人到了房間裡來,侯俊山將果盤分門別類的放在了茶幾上,就很識趣的帶上房門退出了房間。

   劉海瑞邀請著馬總和小秘在沙發上坐下來,拿起茶幾上的煙給馬總遞了一支,自己也點上了一支,吸了一口煙,緩了緩神,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馬總,問道:“馬總,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劉海瑞對馬總突然出現在區委招待所裡是感到極為好奇。

   “我剛才去區裡找劉書記你了,區裡的人說你中午在這兒吃飯,還沒回去,我就過來了。”馬總老老實實的笑著回答道。

   劉海瑞吐了一口煙,‘呵呵’的笑了笑,一邊招呼著他們說道:“吃水果。”一邊拿起一片西瓜塞進嘴裡解了解渴,接著問道:“馬總今天找我有事兒啊?”

   “也沒啥事兒,今天下午也沒事兒,就想著來拜訪一下劉書記您。”馬總笑呵呵地回答著,事情是需要循序漸漸的談,一開始就開門見山的方式,是最為忌諱的。

   劉海瑞是個聰明人,自然心裡很清楚馬總突然前來拜訪自己,絕對不會沒什麼事兒的,於是就主動往正題上引去,呵呵笑著問道:“對了,昨天聽馮行長說馬總是搞工程的,十多年前在區裡也修過路,馬總的公司叫什麼名字啊?”

   馬總見劉海瑞這麼問,心裡不由得一喜,趕緊從皮包裡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鐵盒子,打開後從裡面拿出了一張很精美的名片,雙手遞了上去。

   劉海瑞接過名片一看,就見上面印著“河西省金匠工程有限公司 總經理馬建成”一行字,名片的背面是金匠工程公司的業務範圍:主營公路工程建設施工 土石方工程施工 鋼結構工程施工等七八種與工程施工相關的業務。

   拿著名片看了看,劉海瑞大概心裡明白了,‘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馬總的業務做的很廣啊,我們區裡的發展離不開馬總這樣的企業家支持啊。”

   馬總訕笑著說道:“劉書記哪裡話啊,我們這也是想在你這裡討一碗飯而已。”

   劉海瑞打著哈哈說道:“哈哈,馬總這樣的大老板都要是討飯的話,那我們成什麼了?我們都不得餓死了啊。”

   開了一陣玩笑,劉海瑞見馬總還不肯進入正題,就‘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馬總,你今天過來可不只是為了拜訪我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吧。”

   馬總見劉海瑞的性格很直爽,於是就笑了笑,說道:“實不相瞞,劉書記,我聽說咱們區裡要修一條路,不知道我們公司有沒有份兒參加競爭啊?”

   “馬總你是說濱河路景觀大道那個工程吧?”劉海瑞挑著眉頭看了一眼馬總,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只要馬總肯投標,肯定是有份兒的,不過馬總你們金匠公司我具體還不是很了解啊。”

   馬總見劉海瑞這樣說,就連忙說道:“劉書記,那啥,我和老侯那都是在十多年前就認識了,我們公司在區裡搞的那些工程,老侯是比較清楚地,我們公司的實力還是可以的。”

   聽馬總這麼說,劉海瑞就呵呵的笑著說道:“那我找老侯問問。”說著話,就從茶幾上拿起了手機,直接給侯俊山打了電話過去:“喂!老侯啊,你還在區委招待所裡吧?……你和馬總都是老熟人了,怎麼也不過來坐下聊兩句呢……嗯……你來我房間裡吧……”

   打完了電話不到一分鐘,侯俊山敲了敲門就到了劉海瑞的房間裡來。

   “老侯啊,你和馬總很早就認識吧?馬總對咱們區裡濱河路景觀大道修建的事兒有興趣,我對馬總的公司還不是很了解,你應該比較了解吧?”劉海瑞不緊不慢地問道。

   侯俊山點了點頭,呵呵的笑著說道:“這些年我不太清楚,但那幾年馬總的金匠工程公司做的很不錯,他們公司在咱們區裡搞得那些市政工程,工程質量好,信譽也高。”侯俊山也只是把自己知道的情況給劉海瑞說了一下,不敢多說別的話。

   劉海瑞點著頭笑了笑,說道:“濱河路景觀大道是我們區裡今年的重點工程,區裡和市裡都很重視,馬總要參加競爭很好,我們區裡表示熱烈的歡迎,這參加競爭的越多,我們區裡選擇的余地也就大了嘛。”

   馬總立即欣喜地說道:“要是競爭我不怕,我們企業資質、技術能力,不敢說是最好的,但絕對會讓劉書記放心的,我們公司這些年在區裡和市裡搞得市政工程基本上都獲得領導的認可,我就是怕還有一些其他的意外因素,所以這次冒昧的請劉書記多關照一下我們公司。”

   劉海瑞這算是明白了馬總的來意,吸了口煙,面帶笑容的說道:“呵呵,這個事我不具體負責,但是我可以要求他們對這次競爭保證公平,但是馬總你放心,只要你們公司有實力,就會保證競標成功,我們區裡一直都是很公正的。”

   馬總笑著說道:“這個自然。”

   不管馬總怎麼說,劉海瑞並沒有表態,只是幾句官話打發他,他可不想在還沒對金匠公司有任何了解的情況下,就表什麼態。

   侯俊山見劉海瑞說著話打了個哈欠,就給馬總使了個眼色,然後說道:“馬總,那就不打擾劉書記了,劉書記中午了喝了不少酒,讓劉書記再休息一會兒吧。”

   馬總忙心領神會的陪著笑臉說道:“也是,打攪劉書記了,那我就先走了。”說著朝坐在一旁的小秘使了個眼色,風 騷的小秘書便將帶來的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劉海瑞,嬌聲嬌氣地說道:“劉書記,這是我們公司的一些材料,請劉書記看看,好對我們公司多一點了解。”

   劉海瑞這才仔細的看了看眼看馬總這個風 騷的小秘書,那臉上的皮膚白嫩無暇,一雙狐狸眼看人的時候總是有點媚媚的,睫毛又長又翹,走到劉海瑞面前的時候,一股香氣就撲面而來,劉海瑞接過文件袋子,笑呵呵地說道:“也好,我也正好研究學習一下。”

   “劉書記,那我們就先走了。”馬總熱情的打著招呼,就跟著侯俊山一起走了出去,秘書小雅跟在身後,劉海瑞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看著馬總這**小秘書,一件白色的吊帶連衣裙,將她的身材襯托的曼妙極了,裸 露出的一片玉背,那肌膚更是白嫩如雪吹彈可破,黑色胸罩帶子很清楚的印在曲線玲瓏的背上,隨著她離開的背影,劉海瑞的視線慢慢的往下游走著,接著就看到了她那圓潤緊致的小屁股上,在白色的連衣裙下,一條又窄又細的性感小內內若隱若現的,看的劉海瑞心裡直癢癢。

   等他們離開後,劉海瑞就饒有興致的拿著金匠公司的資料袋拆開,想了解一下這個公司的實力,誰知道文件袋拆開後,裡面竟然滾出了整整二十沓百元大鈔。

   看到這麼多錢,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顯得有些吃驚,但仔細的想了一下,也就不覺得奇怪了,這馬總想承攬濱河路景觀大道的工程,根據濱河路景觀大道五個多億的工程造價來看,這條路修下來,少說也有幾千萬的利潤,所以二十萬對馬總來說也只不過是小意思。

   但是昨晚嬌妻金露露的話隨即就在他的耳邊回蕩了起來,他開始意識到這麼燙手的錢自己絕對不能收,他也是時刻提醒自己,自己並不缺錢,不要為了這麼點錢而出了什麼問題,現在可是有很多人在等著他犯錯誤呢。如果這次收下了,那有了這一次,後面就不可避免的會成為習慣,越拿越多,到時候因為經濟問題而被人揭發了,那將會是一個得不償失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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