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歪招效果大

  

  歪招效果大

   一直到一聲男人的狂吼聲傳來,劉海瑞才結束了這難熬的等待,躲到了一邊去,一直過了好長時間,才看到汽車美容店的門打開了一道縫隙,劉海瑞知道這兩個人應該完事了,就從車上下來,站在門口叫了兩聲陳曼。 {免費xs.com}

   聽到有人叫自己,還在屋裡擁抱在一起溫存的陳曼隨即整理了一下衣服,從裡面走了出來。當劉海瑞再次見到陳曼時,才發現這個動感女孩的身材愈發豐 腴了,尤其是胸前那兩團,比以前更加的渾 圓飽 滿了,這樣的變化很明顯是出自男人之手,很多姑娘的身材發育,都是從男人的雙手開始的。

   看到陳曼臉上帶著余韻未了的光澤,劉海瑞很想再次品味一下這個動感女孩的滋味,但是他知道現在已經沒什麼機會了,這樣的想法便在腦海中轉瞬即逝。

   看到叫自己的人是劉海瑞後,陳曼先是一愣,接著有些慌張的回頭朝汽車美容店裡面看了一眼,站在店門口,就像是堵著門怕劉海瑞進去一樣,有些尷尬的微笑著問道:“劉哥,你怎麼來了?”

   劉海瑞是帶著正事兒來的,也沒興趣再逗弄她,就微笑著開門見山說道:“我來問一下你姐姐的手機號碼,我不知道弄到哪裡去了,找不到了。”

   “哦”陳曼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道:“那劉哥你等一下,我給你看一下。”說著話,陳曼就轉身進店裡面拿自己的手機去了,速度很快,還沒等劉海瑞反應過來,她就已經拿著手機走到了劉海瑞跟前,將姐姐陳紅的手機號碼翻出來讓劉海瑞在手機上記了下來。

   劉海瑞記下手機號碼後,並沒有多逗留,就開車離開了陳曼的汽車美容店,直接回到了區建委。在辦公室裡坐下來後,就給陳紅撥去了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裡面傳來了陳紅溫柔的聲音:“喂!劉主任啊,你怎麼還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啊?”

   “紅姐,怎麼樣啊?我兄弟黑狗還讓你滿意吧?”劉海瑞逗玩著她問道。

   “還別說,在床上挺厲害的。”陳紅倒也不害羞,說話的尺度很大。

   “哈哈,那就好,黑狗現在是棋逢對手了啊。”劉海瑞笑哈哈地說道。

   陳紅風 騷的笑了笑,知道劉海瑞突然打電話給她,肯定不止是問這件事這麼簡單,就問道:“說吧,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啊?”

   聽見陳紅這麼問,劉海瑞也就不繞彎子了,收斂了笑容,正色問道:“紅姐,我向你打聽個事兒,你認識一個叫徐大龍的嗎?”

   “徐大龍啊?”陳紅說道,“認識,怎麼能不認識呢,不就是那個城關街道的小混混地頭蛇嘛,跟我挺熟的。”

   聽陳紅這麼說,劉海瑞心裡頓時一喜,說道:“那太好了,紅姐,小弟我有件事可能要求你幫忙啊?”

   “什麼事,你說。”陳紅很豪爽地說道。

   “紅姐,是這樣的,那個徐大龍家不是有個化肥廠嗎?現在區裡搞拆遷,他們家的化肥廠在拆遷範圍內,但是呢,他們家不好說話,搞得我們的拆遷工作很被動,我想和那個徐大龍私底下單獨談談,可能得請紅姐給我們做個東,安排一個見面的機會。”劉海瑞將自己的想法向陳紅和盤托出了。

   陳紅很豪爽的答應道:“小事一樁,那你看什麼時候?我給你們安排。”

   劉海瑞沒想到這個陳紅還真是豪爽,一下子就答應了,這令他感到很高興,笑著說道:“就今晚吧。”

   陳紅說道:“那行,我這就給你安排,你等著我的電話。”

   掛了電話後,陳紅就給徐大龍打起了電話,這個時候徐大龍正吃過午飯,城關街道的一家洗頭房裡和一個外地小妹嘿咻著,電話就響了起來。徐大龍滿頭大汗的從洗頭妹的身上爬起來,從床頭櫃上抓起手機一看,見是陳紅打來的電話,趕緊就接通了電話,喘著氣笑道:“喲,紅姐啊。”

   “大龍,在干啥呢?”陳紅問道。

   “鍛煉身體呢。”徐大龍一邊笑眯眯的回答著,一邊繼續律動著,身下的洗頭妹隨著徐大龍的律動,發出一陣一陣虛假但卻很婉轉撩 人的呻 吟聲:“龍哥,快一點嘛……人家要……啊……快操人家嘛……”

   聽到電話裡傳來女人的**聲,陳紅就知道這徐大龍肯定沒干什麼好事,就笑著說道:“臭小子,是不是在女人身上鍛煉身體呢?”

   徐大龍笑嘿嘿地說道:“紅姐就是紅姐,連這個都知道,哈哈……”說著,用力的律動著身體,搞得身下的洗頭妹又是一陣呻 吟連連。

   陳紅開門見山地說道:“大龍,我給你說個事兒,今晚紅姐有個飯局,想讓你出面,你該不會不給紅姐這麼面子吧?”

   “紅姐的面子我怎麼能不給呢,來,一定來,在什麼地方?”徐大龍穿著粗氣說道。

   “悅開酒樓,晚上七點,不見不散。”陳紅說道。

   “好的,我到時候過去就是了,紅姐能叫上我,是看得起我徐大龍。”徐大龍嘿嘿的笑著說道。

   陳紅安排好了這件事後,又給劉海瑞打電話通知了一下。到了晚上六點多的時候,劉海瑞就讓彪子開車將自己送到了悅來樓,提前見到了陳紅,和她坐在包廂裡等徐大龍到來。

   陳紅已經擺好了飯局,包廂裡桌上也已經上好了飯菜和酒水,陳紅大概了解了一下劉海瑞找徐大龍的目的,微笑著說道:“徐大龍的父親徐東興的人際關系很復雜,劉主任私底下找徐大龍也算是找對了,徐大龍兄弟五個都聽他的話,要是能把他這邊的思想工作做通,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劉海瑞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區裡的拆遷工作一直搞得很順利,但是到了東興化肥廠這裡就停滯不前了,正是因為區裡的領導們都知道這個徐東興以前是做過人大代表,和政府的人有點交情,所以也不好強拆,就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陳紅有些不解的看著劉海瑞說道:“你不是區建委主任嗎?怎麼還親自管起拆遷的事情來了?”

   劉海瑞顯得很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區建委主任不是管建設工作嗎,拆遷自然是由我來負責了,不過這個工作還真是不好干啊,尤其是這個東興化肥廠,根本不答應政府的補償標准,漫天要價,獅子大開口,這塊硬骨頭很難啃啊!”對劉海瑞來說,能不能順利完成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工作,是至關重要的,直接關系到他的仕途命運,為了這個拆遷工作,他已經把手頭的其他工作都放了下來,如果拆遷工作還不能順利完成,不但不能如願當上副區長,反而會影響了本職工作,對他來說,這個工作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

   陳紅說道:“那你今天就給徐大龍說說,只要給他做通了思想工作,至少徐大龍幾個兒子這邊就好辦了。”

   劉海瑞看著陳紅那副淡然的樣子,向她發出了求助:“紅姐,等會兒徐大龍來了,你也得幫我說說話啊,你和那小子比較熟悉,知道他的為人,有紅姐你出手相助,我干起來才事半功倍啊。”

   陳紅一雙美目妖媚的看了一小說地說道:“這還用你說啊!就算不是看在黑狗的面子上,紅姐我也會替你說話的。”

   “不看在黑狗面子上,那是看在誰的面子上啊?”劉海瑞又開始露出了本性,笑嘿嘿地問陳紅。

   “看在你和紅姐上過床的面子上。”陳紅說起這樣肉麻的話面不改色心不跳,視作家常便飯一樣。

   倒是這個時候服務員剛好端著一盤菜上來了,聽到陳紅這句話,小姑娘的臉蛋上頓時就浮起了一層紅暈,放下菜,一臉害羞的低著頭快速走出了包廂。

   劉海瑞和陳紅看見服務員的反應,頓時不約而同的哈哈笑了起來,劉海瑞一邊笑,一邊色迷迷的看著陳紅說道:“那紅姐是和我做的時候舒服一點呢,還是和黑狗在一起舒服一點呢?”

   陳紅看著劉海瑞那種求知若渴的樣子,嫵媚的笑著,一雙美目緊盯著他,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劉海瑞嘿嘿笑著沒有作答。

   “那我就告訴你吧,你比黑狗稍微能厲害那麼一點點。”陳紅說著話,用那雙杏眼直勾勾的盯著劉海瑞,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種期待的神色。

   陳紅對自己的肯定讓劉海瑞更加為自己的男人本領感到自豪了,他一臉得意的嘿嘿笑著,說道:“我兄弟黑狗也不差的。”

   正說著話,走廊裡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也不知道這個陳紅今天約我干什麼呢!”

   聽到這個聲音,陳紅看了一眼劉海瑞,說道:“徐大龍那小子來了。”

   話音未落,徐大龍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包廂門口,而懷裡還摟著一個濃妝艷抹衣著暴漏的小姑娘,當徐大龍看到包廂裡還有劉海瑞時,那種漫不經心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驚訝,兩眼睜大,看著包廂裡發起了愣。

   倒是劉海瑞很客氣的站起來,主動向他打招呼說道:“龍哥,過來坐啊,兄弟我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徐大龍這才回過神來,不冷不熱的笑了笑,說道:“我就說紅姐一天到晚那麼忙,今天晚上怎麼還會心血來潮找兄弟我來吃飯呢,原來是劉組長做東啊。”說著話,摟著那個一看就不是正經女人的小姑娘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包廂裡,拉開椅子四平八叉的坐了下來,一坐下來就歪著腦袋點了一支煙,顯得很是飛揚跋扈。

   陳紅倒是顯得不以為然,衝徐大龍說道:“大龍,人家劉主任今天親自做東請你吃飯,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啊!”

   徐大龍冷笑了一聲,說道:“榮幸個屁呢!劉組長那點想法我還不知道啊,還不是想拆了我們家化肥廠嗎,這事兒沒有商量的余地,沒有兩千萬,誰也別想動我們化肥廠!”

   看到徐大龍那囂張的態度,劉海瑞‘呵呵’笑了笑,說道:“徐大龍,話可不能說的太絕了,你們也知道政府這次的補償標准很高,而且對你們化肥廠的補償比對其他拆遷戶的補償標准還高,這些都是按照國家標准和政策來執行的,你們這是漫天要價,胡攪蠻纏,你覺得浐灞區政府可能答應你們的要求嗎?”

   徐大龍隨即掀開椅子一邊說道:“那還有什麼好談的呢!”說著話就要走。

   陳紅見狀,知道徐大龍要是這麼一走,自己會在劉海瑞心目中很沒面子的,頓時火冒三丈,露出了浐灞區地下世界大姐大的本色,衝徐大龍厲聲呵斥道:“大龍!坐下!”

   誰都知道陳紅這個女人不簡單,身為浐灞區地下世界的大姐大,雖然長的挺好看的,但是干起事兒心狠手辣,使得整個區裡的小混混對這個女人都不得不佩服,聽到陳紅的吼聲,徐大龍不由得渾身一顫,他不怕政府的領導,但是卻很害怕這個女人,隨即就停住了腳步,緩緩的回過神來,一臉畏懼的看了一眼滿臉鐵青的陳紅,又極為不情願的在椅子上重新做了下來。

   陳紅見徐大龍被自己震住了,便緩和了語氣,端起倒好的三杯酒,面無表情的說道:“先不說別的,先喝酒!”

   不愧是黑道上混出了名堂的女人,那種氣勢,那種氣場,到底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此時的陳紅和徐大龍懷中那個濃妝艷抹的小妞兒比起來,那小妞兒簡直比陳紅的氣場差了十萬八千裡。徐大龍狠狠斜睨了一眼劉海瑞,雖然心裡極為不情願,但還是端起了酒杯舉上去,劉海瑞也跟著端起了酒杯舉上去。

   三人像征性的碰了一下杯子,各自仰起頭一飲而盡了。

   放下酒杯後,劉海瑞又為三人添滿了酒,陳紅看了一眼劉海瑞,然後陰著臉看向一臉不耐煩的徐大龍,說道:“大龍,今天誰的面子你都可以不給,但是你必須給我陳紅面子,我今天既然請你來了,你就老老實實的坐在這兒,和劉主任談一談,劉主任也是我的好朋友,有什麼事還不能在酒桌上解決的嗎!”

   徐大龍極為不情願的看著陳紅,攤開雙手解釋著說道:“紅姐,這怎麼談啊?他們要拆我們東興化肥廠,又不肯答應我們的補償條件,還有啥好談的啊?”

   陳紅說道:“我不管你們的補償條件是什麼,我陳紅在浐灞區混了這麼多年,可是親眼看見浐灞區的環境一天比一天變得好的,這還不是政府的功勞嗎?區裡日新月異的變化,離不開政府的,這是我親眼所見的,難道你徐大龍就沒感覺到區裡現在的環境比以前好多了嗎?以前有大型購物廣場嗎?有那麼多酒店嗎?有那麼多企業嗎?如果沒有這麼企業在區裡立足,我娛樂場所裡的生意還不知道給誰做呢!”

   見陳紅對政府的有些工作還是很肯定的,這令劉海瑞心裡多少得到了些鼓舞,因為他知道現在政府的工作存在很多方面的不足,加之一些貪官污吏橫行,魚肉百姓,使得民間社會怨聲載道,但在大的整體發展上,不得不承認政府在大方向上的功勞,在區裡這兩年,他親眼目睹了整個浐灞區人居環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他為自己身為建委主任而感到自豪。劉海瑞便接著陳紅的話茬說道:“徐大龍,人家紅姐都能有這樣的認識,難道你一點都沒認識到?”

   “我沒說政府的工作干的差,但是要拆遷我們的化肥廠,就必須拿出兩千萬,否則免談!”徐大龍將頭一扭,擺出一副很強勢的態度。

   劉海瑞耐著性子,淡淡一笑,說道:“徐大龍,你敢說你們的化肥廠現在值兩千萬嗎?”

   “這兩千萬我們都是列了清單,給你們劉區長看過的!”徐大龍說道。

   劉海瑞‘呵呵’一笑,說道:“你們化肥廠占地面積雖然大,但是按照補償標准,沒有附屬建築物的比有附屬建築物的單價要低一點,現在政府已經全部按照有附屬建築物的給你們算了,整個下來也就三百多萬,你們這是胡攪蠻纏,獅子大開口的!”

   徐大龍說:“反正兩千萬,沒得商量!否則誰也別想動我們化肥廠一磚一瓦,我奉勸劉組長一句好自為之,別攤上大事兒了!別說是劉組長你,就算是你們區裡其他領導來,我們徐家也一樣不會放在眼裡的!”

   看到徐大龍那種目中無人的態度,劉海瑞真恨不得當場暴揍他一頓,但他還是強忍住了,‘呵呵’笑了笑,說道:“徐大龍,我知道你老父親以前也從過政,而且還是以前的市人大代表,在上面有人際關系,而且你徐大龍的姐夫還是另外一個區的政法委副書記,仗著這些關系和後台,所以你們徐家才敢跟區裡叫板,是不是?”

   徐大龍冷笑了一聲,瞥了劉海瑞一眼,說道:“既然都知道,那劉組長你最好不要惹火燒身了!”

   聽到徐大龍的話,劉海瑞不但一點也不緊張,反而不屑一顧的笑了笑,說道:“徐大龍,我也奉勸你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今天來和你就是想好好談一談,希望你能夠聽得進去我的建議,整個區委區政府對你們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工作都看在眼裡,不可能因為你們東興化肥廠不肯配合而延誤整個區裡的工作計劃,老實告訴你吧,區裡已經發出了最後的通牒,要是在我許諾的期限內,你們東興化肥廠還是不肯拆遷的話,那區裡就要強拆了!”

   聽到劉海瑞的話,徐大龍立即打斷了惡狠狠瞪著劉海瑞,怒聲說道:“誰敢!”

   劉海瑞淡然一笑,說道:“政府敢!這件事老實告訴你吧,區委區政府已經向上級領導打過招呼了,浐灞區的工作近幾年一直是西經市市委市政府的工作重點,而浐灞區現在的工作重點就是搞好拆遷工作,你姐夫孫立也不可能為了你們一個小小的化肥廠而和上級領導作對,他不會為了你們徐家的事而丟掉自己的烏紗帽的!到時候武警在現場維持秩序,就算你們有一百條藏獒,也會被一槍一個蹦掉的!”

   在劉海瑞說完這番話之後,徐大龍整個人明顯變得不再那麼躁動了,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驚恐的神色,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劉海瑞發起了呆,似乎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那樣的畫面,徐大龍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以他們徐家的力量想和政府和國家來作對,那無疑是蚍蜉撼大樹,自不量力,其實兩千的補償款也並不一定就是那麼多,他知道父親徐東興的目的是想趁機多從浐灞區政府撈一筆而已。

   陳紅看到徐大龍的樣子,便看了一眼劉海瑞,接著他的話茬說道:“大龍,人家劉主任說的沒錯,你們徐家就算關系再硬,但是現在拆遷是整個社會發展的驅使,人家別的地方都拆遷了,早都規劃好了,到時候就讓你們東興化肥廠一家夾在中間,你覺得政府會同意嗎?我陳紅在浐灞區也混了幾十年了,好歹也算是有點身份和地位,但是見了人家政府的領導們,還不得點頭哈腰嗎?個人鬥不過政府的,再說現在浐灞區委區政府看在你們家老爺子的面子上,對你們徐家的補償已經比標准高了,你們再執意下去的話,可能沒什麼好結果的,你看看網上,今天劉主任在場,說句難聽的,到時候強拆的時候,挖掘機推土機,故意搞死你們徐家幾個人,到時候人家政府也有借口開脫責任,吃虧的只能是你們徐家,你好好想一想吧!”

   “今天我私下和徐大龍你說這件事,就是不想讓事情搞得太糟糕了,誰也不想看見出什麼意外,我身為拆遷小組組長,當然也不想強拆的時候搞出了人命,但是如果你們徐家蓄意阻擾拆遷工作,那誰也不能保證不發生什麼意外,再說我現在在這個位置上,也是頂著壓力的,就算我不想強拆,上面也會施加壓力安排其他人做這個工作的,不管怎麼說,越是和政府作對,越吃虧的就是你們徐家!”劉海瑞和陳紅一唱一和的給徐大龍施加著心理壓力,見這家伙已經和剛才進來包廂時判若兩人了,就端起了一杯酒,說道:“今天的話我就說這麼多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有可能造成的後果我也告訴你了,工作上的事情是工作上的,私底下咱們都紅姐的朋友,那也算朋友了,也是出於朋友的身份,我才向你透露這麼多的,來!喝酒!”

   “來,不說這麼多了,先喝酒吧!”陳紅附和著劉海瑞的提議,端起了酒杯迎了上來。

   兩人看見徐大龍這個時候一副心不在焉忐忑不安的樣子,就互相對視一眼,微微笑了笑。徐大龍帶來的那個小妞兒見徐大龍沒有動靜,就用胳膊輕輕碰了碰他,徐大龍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才端起酒杯舉了上去。

   三人又干掉了一杯酒,陳紅招呼著大家吃菜,劉海瑞就一邊吃菜,一邊注意觀察徐大龍的面部表情變化,發現徐大龍的神色已經明顯變得有些不安了,劉海瑞就再也沒有提出拆遷這件事,而是留給了他考慮的余地。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海瑞才將向徐大龍拋出了一個讓他們徐家更能接受一點的條件,此時的劉海瑞已經借著酒勁兒和徐大龍勾肩搭背了,他摟著徐大龍的肩膀說道:“兄弟,龍哥,我再給你透露一個消息,我向區委區政府建議了一下,你們化肥廠搬遷肯定是必然的了,這個事實改變不了,到時候肯定是會被安排到區工業園裡去的,我向區委區政府有關領導建議了一下,只要你們肯同意拆遷,區裡會再給你們一定的優惠政策,比如說在工業區裡的租金,以及稅收方面,都可以酌情考慮給你們化肥廠一定的照顧,這個事情啊,你回去和你們家老爺子說一說,看看他什麼態度吧,我知道那兩千萬的補償款也是你們家老爺子的意思,對吧?”

   徐大龍已經被劉海瑞和陳紅給灌的有些醉呼呼的了,面紅耳赤醉眼朦朧的,點著頭說道:“劉組長,你的為人我喜歡,我徐大龍就是喜歡爽快一點的人,拆遷的事我做不了主,得看我爸的意見了,我會向他轉達你的話的……”

   聽到徐大龍的話,劉海瑞的心裡不由得一喜,心想今晚這頓酒總算是沒有白喝,只要做通了徐大龍兄弟幾個的思想工作,讓他們在徐東興跟前吹吹耳邊風,相信徐東興也會做出讓步的。

   一旦東興化肥廠在他的手裡能夠順利拆遷,那離當副區長的日子也就不遠了,想到這件事,劉海瑞的心裡就忍不住興奮。

   在送走了徐大龍後,陳紅讓劉海瑞再留一會兒,喝了不少酒的陳紅,那漂亮的鵝蛋臉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顯得更加的嫵媚多姿,她眼神妖媚的看著劉海瑞,說道:“今晚你光顧著和徐大龍喝酒了,現在得好好陪我喝幾杯了。”

   劉海瑞被陳紅的爹聲爹氣弄出了一聲雞皮疙瘩,看著她那風 情萬 種的騷 樣,劉海瑞就忙賠笑說道:“好……好,今晚讓紅姐為了我的事情破費了,陪你喝酒是應該的,就算你不說,我也要跟美女多喝幾杯的,呵呵……”

   陳紅聽著劉海瑞一口一個美女的叫著,心裡自然很是受用,臉上忍不住泛起了歡喜的表情,那副杏眼柳眉櫻桃小嘴的樣子,讓人看了心裡會忍不住砰然而動。她妖媚的笑著,說道:“我只幫你預定了吃飯的地方,可沒說幫你付吃飯的錢呀!”

   劉海瑞聽到陳紅這句話,頓時囧的不行,臉上隨之一陣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陳紅看到劉海瑞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受到:“跟你開玩笑呢,呵呵,我陳紅哪裡會這麼小氣呢!”

   “我就說呢,紅姐你一向都是很大氣的,不過也沒關系,咱們之間還談什麼錢呢,談錢傷感情,誰買單都一樣嘛。”劉海瑞這才打破了一臉窘態,‘呵呵’的笑了起來。

   陳紅眯著那雙杏眼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劉海瑞,有種看自己獵物的感覺,那種千 嬌百媚風 情萬種的樣子,看的劉海瑞有些渾身發熱。

   陳紅嘴角閃過一抹媚笑,說道:“聽黑狗說你現在還兼任了一個什麼重要職務呢?”

   劉海瑞點了點頭,謙虛地說道:“區裡領導抬愛,兼任了區委開發辦主任。”

   陳紅說道:“那你小子混的不錯啊,難怪黑狗他們都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呢,看來你小子還真是有點本事。”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謙虛的說道:“給政府打工就是混口安穩飯吃而已,哪裡比得上紅姐你這麼逍遙自在,做著生意,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我們這些在機關上班的,限制太多了。”

   原本在酒精作用下就面色紅潤的陳紅,被劉海瑞恭維的心花怒放,劉海瑞自打進到包廂裡來,腦子裡就想著和徐大龍談拆遷的事情,並沒有仔細打量陳紅,現在包廂裡就剩下他和陳紅兩個人了,趁服務員進來,陳紅與她在交談的時候,劉海瑞慢慢的端詳起了她:陳紅今天穿著一身寶藍色的旗袍,陳紅的皮膚本來就很白皙滑嫩,在寶藍色旗袍的襯托下,使得她身上多了一份高貴的氣息,那身材也被包裹的更顯凹凸有致,胸前深深的一道乳 溝,引得人遐想無限。

   陳紅顯然是保養得很好,但眼角的魚尾紋還是出賣了她的年齡,劉海瑞想陳紅雖然看上去很風光,在浐灞區地下世界有大姐大的稱號,但其實也是很可憐的,那種人生經歷對女人來說也算比較悲慘了,早年和丈夫開舞廳,被黑社會老大強占,丈夫後來死了,自己就在家裡獨守空房,又在區裡開了幾家娛樂場所,整天處在那種環境中,肯定有身心疲憊的感覺,但是。

   劉海瑞低頭喝了口茶水,陳紅笑著問道:“劉兄弟,想什麼呢?”

   劉海瑞抬起頭來笑著說道:“紅姐這麼漂亮,我都看的入迷了。”

   陳紅嬌笑著說道:“你小子就是會說話,比黑狗的嘴厲害多了,不過我陳紅就是這樣的性格,反正一個人也閑得無聊,喜歡交朋友。”

   聽到陳紅這麼說,劉海瑞就忍不住心想,可不是交朋友這麼簡單吧,交著交著就交到床上做運動了。

   陳紅說道:“剛才只顧著喝酒了,一口菜沒吃,是不是有點餓了?我剛才點了幾道菜,那咱們先吃飯,便吃便聊吧。”

   也是,剛才只顧著喝酒和說話了,也沒怎麼吃菜,這會兒肚子還真是有點餓了,劉海瑞就點了點頭,說道:“好。”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把菜端了上來。劉海瑞看著那一碗烏龜人參大補湯和那盤韭菜炒雞蛋,劉海瑞心想,也太壯陽了吧。看來陳紅真是一個寂寞的女人呀,今晚上的目的已經擺在了桌面上了,劉海瑞不由得在想,這女人都已經和黑狗在交往了,還想和別的男人搞,也太奔放了。

   劉海瑞就壞笑著半開玩笑的說道:“紅姐,你真為兄弟我著想呀,都是大補的菜啊。”

   陳紅媚笑著說道:“現在講究養生,小伙子就得多補著點,在床上才有干勁兒嗎!”

   聽到陳紅這露骨的話,劉海瑞就嘿嘿直笑。

   陳紅嬌媚的看了一眼劉海瑞,起身就給他用湯匙盛了一碗烏龜人參大補湯。劉海瑞苦笑著,勉強動了動嘴角,露出了一張比哭還難堪的臉。

   陳紅坐下來,對劉海瑞說道:“這道甜涼菜倒是很好吃,我每次來都會點,他們都直接吃點,我才不會那樣心急,我一般這樣吃。”

   說著話,劉海瑞就看著陳紅拿起一條小黃瓜,沾了沾小盤裡的醬汁,伸出自己的小舌頭,將黃瓜上的醬汁舔掉,最後才將黃瓜吃掉。劉海瑞看到這一幕,想起了以前自己跟鄭潔說的‘**拌黃瓜’的時候,充滿了自豪和幸福感。可現在,怎麼就那麼惡心呢。

   劉海瑞看著正在吃黃瓜的陳紅,心想,這個女人真可怕。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劉海瑞突然打消了和陳紅嘿咻的打算,又不好說離開,陳紅吃完黃瓜,笑著說道:“劉兄弟,一會兒有什麼事情沒?”

   劉海瑞心裡直打鼓,他是很喜歡有姿色的女人,可是,他今晚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想和陳紅有進一步的接觸了。

  

   陳紅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落寞,飯吃的差不多了,陳紅就說道:“你去哪裡?要不我開車送你去吧?”

   劉海瑞真是有點無奈了,他推辭著說道:“不用了吧,我自己開車去就可以了,今晚上已經這麼麻煩紅姐了,怎麼還好意思麻煩呢。”

   陳紅斜睨著劉海瑞,說道:“我回家也沒事,就送你過去吧?”

   劉海瑞在這一刻又有些妥協了,心裡忍不住又想和這個大姐大搞一搞。陳紅去飯莊的後面開車,劉海瑞在飯莊的出口等著,劉海瑞想著該去哪裡?他總覺得如果自己開口的話反而不太好,那就等著看陳紅怎麼說吧。

   “滴滴……”陳紅已經將車開到了飯店門口,按著喇叭讓劉海瑞上車。

   劉海瑞嘆了口氣,打開車門,坐了上去,陳紅看著後視鏡問劉海瑞:“去哪裡?”

   劉海瑞摸了摸鼻子,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陳紅便妖媚一笑,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還有事嗎?”

   劉海瑞抹了抹鼻子,說道:“現在沒有了。”

   陳紅便看著後視鏡嫵媚的笑了笑,說道:“去我家裡坐坐吧。”

   劉海瑞沒有說話,就算是答應了,陳紅便開車直接往自己家裡駛去。

   到了陳紅家裡後,劉海瑞發現陳紅一個女人住的地方真大,起碼有兩百個平方,心裡不由得對這個女人更加佩服了,一個女人,能夠在高檔小區裡買這麼大一套房子,還真是不簡單啊。房間裡的裝修也很上檔次,水晶吊燈、粉飾的穹頂,顯得富麗堂皇,讓劉海瑞很羨慕。

   陳紅讓劉海瑞先在客廳一角的沙發上坐下來,給他從冰箱裡拿了一瓶紅牛飲料,說道:“你先喝點東西,我去洗個澡,熱死了。”

   劉海瑞看到陳紅放在茶幾上的紅牛飲料,就忍不住心想,剛才在飯店裡已經大補了一頓,再喝點紅牛,那不是要捅破天了。一邊壞壞的想著,一邊看著陳紅朝著衛生間裡走去的身影,那身寶藍色的旗袍將她的身材襯托的前 凸後 翹,那**蛋更是被包裹的渾圓豐潤,隨著走路的姿態而一左一右的扭動著,晃得劉海瑞有些心神蕩漾。

   十多分鐘後,陳紅洗完澡從衛生間裡出來了,這個時候,她身上已經換了一條米黃色的真絲睡衣,胸口裸 露出了多半個雪白飽 滿的蓮房,在其中一只白面大饅頭上赫然顯現著一朵紅玫瑰紋身,給風 情萬種的陳紅平添了幾分風塵和野性的氣息。她款款的走過來,眼神燃燒著兩團欲 火,就徑直走到了劉海瑞跟前,側身坐在了劉海瑞的大腿上,妖媚地看著他,語氣嬌柔的說道:“今晚讓我嘗試一下,看看到底是黑狗厲害還是你更厲害……”

   劉海瑞沒有說話,一只手卻已經忍不住抬起來攬住了陳紅柔軟的柳腰,還不能劉海瑞有所反應,陳紅就將那張紅潤的櫻桃小嘴兒遞上來蓋在了劉海瑞的嘴上,緊接著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兒就竄入了劉海瑞的口腔之中,陳紅那柔軟濕滑的小舌頭已經伸入了劉海瑞的嘴中攪動了起來。

   被熟 女這樣一挑逗,劉海瑞就忍不住心裡癢癢了,兩只手已經忍不住沿著陳紅的腰肢向上游走,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胸前,伸進了睡衣之中,握住了那兩團飽 滿光滑的美好,沒想到這個年紀的女人了,那蓮房還是那麼的瓷實和富有彈性,使得他忍不住中止了激吻,將頭埋在了陳紅的寬闊胸懷中,才發現陳紅的美好比一般姑娘的還要嬌嫩,那凸起就像只一粒未成熟的小草莓一樣,幾乎是鑲嵌在山丘之上。劉海瑞用舌尖輕輕的抵弄著那嬌嫩的小草莓,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便順著小草莓瞬間傳遍了陳紅的全身,使得她渾身不由得一顫,從喉嚨之中發出了一陣難耐的‘呃’聲,與此同時,一只玉手就順著劉海瑞的胸膛撫摸下去,摸索著解開了他的皮帶,將手伸進去握住了劉海瑞滾燙的碩大。

   **的前戲持續了十幾分鐘,陳紅突然從劉海瑞的身上爬起來,面色有些紅潤,一雙美目之中冒著欲 望的火焰,微微帶喘的對劉海瑞說道:“去房間裡等我。”

   劉海瑞看著陳紅那袒 胸露 乳令人忍不住想犯罪的樣子,人性的原始欲完全已經被點燃了,他迫不及待的就起身去了臥室,上了床等著陳紅進來。

   但是劉海瑞在等了五六分鐘後,卻還沒見陳紅進來,那燃燒的欲 火也因為等待而逐漸的降溫了,他懷著極為疑惑的想法從床上下來,提上褲子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陳紅正蹲在客廳的茶幾旁,茶幾上放著一只用礦泉水瓶子做成的一個奇怪的設備,一條彎彎曲曲的塑料吸管七拐八拐的延伸出來,陳紅正趴在吸管上吧嗒吧嗒的吸著,那礦泉水瓶中的液體隨之冒著氣泡,陳紅每一吸一口,就會揚起面龐吐出一縷青煙,顯得極為陶醉。

   正在這個時候,陳紅用眼角的余光發現劉海瑞在看著自己,就扭過頭去對他說道:“要不要嘗試一下?”

   劉海瑞立即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他知道陳紅現在做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麼正經事,極有可能是在吸食毒品,他可不能上當,這一刻,他甚至都有點後悔自己跟著陳紅來她家裡了,像她這樣在社會上混的女人,還是不能交往太頻繁了,但是現在的劉海瑞已經完全被這個風 情萬 種的女人點燃了欲 火,處於一種必須釋放的狀態了。

   陳紅又吸了一口,一臉舒服的看著劉海瑞說道:“很爽的,嘗一口吧?不上癮的。”

   劉海瑞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紅姐你快點,我在房間等你呢。”說著劉海瑞就趕緊回到了床上去了。

   陳紅在外面爽了十多分鐘後,整個人就感覺到輕飄飄的,像是腳下踩了兩團雲一樣,腦袋裡也輕飄飄的,感覺就像是活在夢中一樣,一臉舒服的搖晃著走進了臥室裡去,一上床,不由分說,就將劉海瑞的褲子扒 掉,捧起劉海瑞那碩大的寶貝,就將頭埋了下去,趴在他男人的原野發出了‘吧唧吧唧’的聲音……

   劉海瑞能明顯的感覺到此時的陳紅好像不在正常狀態,就像是夢游一樣,他說什麼話,她好像都沒有聽見一樣,只是在自顧自的趴在他的身上盡情的品嘗著‘**拌黃瓜’這道菜,並且不時的將手伸進自己的睡衣中,在兩 腿 之間自我撫慰著……

   由於動作太大了,劉海瑞的身子不小心顫動了一下,突然感覺肩膀上被什麼東西擱了一下,伸手在枕頭下 面一摸,竟然摸出了一根帶著凸起的橡膠玩具。

   靠!原來這些單身女人比男人還好色,很多獨身男人,最多只是看著日本愛情動作片打手槍,很少有人會借助外物的,但是他卻不止一次發現這些獨身女人都喜歡用這些橡膠產品。

   就在劉海瑞納悶之際,陳紅抬起頭來,一看劉海瑞手裡拿著自己用來排遣寂寞的工具,不但一點也不感到害羞,反而直接從他手裡拿過去,側著身子,躺在他的腰部,一邊像是吃冰棍一樣舔著劉海瑞已經堅硬如鐵的大寶貝,一邊抬起一條雪白修長的**,將那根橡膠棒就插入了她的花瓣洞之中,九 淺一 深的搗鼓著,從鼻孔之中發出了呢喃的呻 吟聲……

   太 騷了!太 浪 了!此時的劉海瑞忍不住發出了這樣的感嘆,他能看得出這個時候的陳紅已經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樣,那一雙美目除了欲 望就是空洞的神色,一邊愛不釋手的滋潤的他的大黃瓜,一邊越來越快速的用電動橡膠棒來滿足著花瓣洞裡的瘙 癢,在燈光下,劉海瑞能看見兩 腿 之間那褐色的蚌肉之中溢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沿著她的股溝緩緩下滑……

   這樣的香艷場景使得劉海瑞的身體更加充血了,他實在難以忍受這樣的局勢,將陳紅推開,不讓她再趴在他身下‘吧唧’,野蠻的將他的那根大寶貝送進了陳紅已經小溪潺潺的花瓣中。陳紅一點沒有阻止劉海瑞的意識,劉海瑞知道,這個時候的陳紅不倫你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反抗的。在劉海瑞賣力的律動著的時候,陳紅一臉陶醉的將嘴湊上來又堵住了劉海瑞的嘴巴。

   隨著劉海瑞律動的節奏越來越快,陳紅的一雙美目之中流出了享受的淚水,這使得劉海瑞突然起了憐愛之心,放慢了節奏,但是就當劉海瑞的節奏剛剛放緩下來後,陳紅卻一臉哀求的看著他說道:“別……快點……用力……好癢……快給我……”

   劉海瑞於是只能加大力度,提高速度,不停的向她發起衝擊,越來越爽,越來越熱,越來越濕,使得他只覺得自己的寶貝完全沐浴在了**中,成了真正的**拌黃瓜。陳紅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那種欲死欲仙的感覺,早已叫陳紅忘乎所以了,她不停的呻 吟,越叫越浪,越叫越大聲,那肥嫩的嬌臀還一前一後的迎合著劉海瑞強有力的攻擊,不停的“啊啊……呀呀……啊啊……呃呃……”的叫著……

   終於,陳紅到了高 潮澎湃的時刻,享受著這種叫人難忘的刺激。但劉海瑞還差一點才能到達,他借著陳紅抵達巔峰時刻的動作更加瘋狂的前後晃蕩著,使得她叫的更加瘋狂,直至她向劉海瑞發出了懇求:“不行了不行了……啊……快停下來……不行了……”。陳紅的心髒可能容不了這麼飛上天堂的刺激,劉海瑞見她已經完全受不了了,全身都已經禁臠了,反而更加狠狠的律動著,終於,在他墜入雲端的那一刻,陳紅緊緊的抱住了他的大腿,讓他留在了他的花瓣洞之中,然後兩個人緊緊相擁著,瘋狂的親吻著對方,一個是二十九歲的男人,一個是三十八歲的女人,一起享受著余下的韻味,劉海瑞的大黃瓜扔一跳一跳的,壓出了所余的漿液,仍然能感受到陳紅花瓣洞內的余震,這是劉海瑞最淋漓極致的一次感覺。

   最後,在兩人平靜下來後,陳紅告訴劉海瑞,她上了環,劉海瑞才打消了心裡的顧慮,他怕射 進了陳紅的身體內,會讓她懷孕。而對於陳紅為什麼會如此的瘋狂,陳紅告訴他,是因為她在開始之前吸食了客廳茶幾上那個東西,劉海瑞就心想,沒想到那個東西還有提高性 欲的作用!

   這天晚上,在和劉海瑞私下見面之後,第二天一大早,徐大龍就去了東興化肥廠廠辦找父親徐東興說關於拆遷的事情。

   見徐大龍急匆匆的來找自己,正在看報紙的徐東興放下了手裡的報紙,問:“大龍,這麼急匆匆的,有啥事呢?”

   徐大龍開門見山的說道:“爸,我昨天晚上和那個劉海瑞見面了,關於拆遷的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徐東興打斷了兒子徐大龍的話,板著臉有點生氣的說道:“大龍,你是不是被那個小子給收買了!我告訴你,答不答應拆遷,這個決定權在你老子我的手裡,除了我誰也沒有這個權利決定的!”

   見徐東興誤會了自己,兒子徐大龍一臉焦急的解釋著說道:“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昨晚是那個陳紅打電話說請我吃飯的,陳紅在咱們浐灞區也算是個有身份的女人,我也不能不給人家面子,就過去了,誰知道去了之後才發現姓劉那個小子也在場,我當時要走,但是又怕不給陳紅面子,會惹上麻煩,就硬著頭皮喝了點酒。”

   徐東興聽了兒子的解釋,就端起茶盞抿了一小口茶,問道:“那個小子找你都說什麼了?”

   徐大龍說道:“還不是拆遷的事情嗎。”

   徐東興義正言辭的說道:“拆遷的事情跟那小子沒有什麼可商量的!兩千萬,如果區裡不答應,東興化肥廠絕對不會拆遷的。”

   看到徐東興那固執己見的樣子,兒子徐大龍就說道:“爸,你看咱們的藏獒都被人給殺了,我怕咱們這樣堅持下去,會不會惹毛了區裡的領導啊?”

   徐東興不屑一顧的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那小子肯定給你灌了*湯,怕什麼,你老子我好歹也是當過城管街道的支部書記,也當過市人大代表的,在市裡面認識一些領導,再說了你姐夫也是政府的,怕什麼呢!”

   徐大龍皺著眉頭說道:“但是我聽那小子說,這次拆遷工作不但區委區政府重視,就連市裡面也很重視的,如果其他人都拆了,咱們東興化肥廠阻擾拆遷,影響了區裡的總體工作部署的話,過了期限,區裡就會派人強拆的,那小子昨天的架勢你也看見了,看樣子是一點也不怕咱們啊!”

   徐東興點了一支煙,看了一眼有些忐忑不安的兒子,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倒要看看浐灞區這把人能把我徐東興怎麼樣,我不信他們有這個膽量敢動我們東興化肥廠的一磚一瓦!還有那個小子,肯定是嚇唬你的,讓你來給我灌耳邊風了,市裡的領導我都認識,區裡的領導我徐東興不會放在眼裡的!”徐東興仗著自己當過市人大代表,不把浐灞區的領導放在眼裡。

   徐大龍畢竟是新新人類,也經常上網,對拆遷的事情也多少從新聞上看到了一些,他對父親徐東興說道:“爸,市裡的領導你是認識,但是這次的拆遷工作搞得隆重,你看咱們化肥廠占了這麼多的地,如果不拆遷的話,影響了區裡乃至市裡的工作部署,上面的領導也肯定不會為了咱們家的事情和政策作對啊,眼下拆遷是全國各地政府熱火朝天開展的工作,我覺得區裡現在以忍讓到了極限,咱們要是還不肯同意的話,說不定他們一過拆遷期限,就會派人來強拆,到時候武警再當場維持秩序,咱們哪裡鬥得過呢?萬一被挖掘機推土機弄死了人命,咱們徐家有什麼資格和政府叫板啊?再說了,咱們廠子的用地也不是正常手續批下來的,不受法律保護的啊?”

   徐大龍說完,見父親徐東興被自己的一番話說的陷入了沉思,就趁熱打鐵說道:“還有,劉組長讓我給你轉達一個事情,他說要是咱們化肥廠肯按照政府的補償標准搬遷的話,到時候在工業園區裡的用地租金上可以給咱們東興化肥廠一定的政策優惠,光咱們化肥廠的用地,不管搬到哪裡去,一年的租金也不便宜啊,還有稅收方面,他說也可以給予一定的優惠,這已經是浐灞區委區政府的底線了,如果咱們還不肯答應的話,期限一過,人家就會派人來強拆了……”徐大龍昨晚喝的有點多,在早上醒來後,想起昨晚劉海瑞說的那些話,他知道那些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以昨天劉海瑞能帶著三台挖掘機過來的陣勢來看,區委區政府一直在忍讓著,他們徐家雖然有錢有勢,對付平頭百姓是輕而易舉的,但是要和政府作對,只有死路一條,古往今來,沒有哪個個人家庭和政府作對能占據上風的。

   徐東興沉思了良久,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水,咂了一口煙,幽幽地說道:“我們徐家也並不是非要和政府作對,但是絕對不能在拆遷上吃了虧,就算要談判,我也要和吳書記談判!”

   徐東興被兒子的一番話徹底點醒之後,就坐在廠辦裡一邊喝茶,一邊琢磨了好半天,最終親自給區委書記吳敏打去了電話,在拆遷的事情上做了妥協讓步,不過條件是區委區政府必須在東興化肥廠搬遷到工業園區去後,在用地和稅收問題上給予一定的照顧,這個徐東興的目的很簡單,就想借著區裡這次大規模的拆遷工作,從中撈上一筆,但從兒子徐大龍口中得知區裡的想法後,徐東興算了一筆賬,光東興化肥廠搬遷到區工業園去後,一年的租金和稅收也要不少錢,如果區裡可以給予政策上的照顧,對東興化肥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只要區委區政府答應了這些事,他在拆遷補償標准的問題上可以做出很大一步的退讓。

   吳敏接到了徐東興的電話,聽取了他提出來的要求和想法之後,並沒有急於表態答應是不答應,只是說他這些要求區委區政府倒是可以考慮,讓徐東興等著消息。

   這天上午,劉海瑞從陳紅家裡爬起來後,才想起自己的車還在那家飯館門口放著,就趕緊給彪子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來陳紅家這裡接他,送他去單位。在去單位的路上,劉海瑞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是吳姐打來的。

   劉海瑞看看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快十點多了,自己才去單位,心想會不會是吳姐找自己,發現自己沒在單位,才打的電話,在接電話的時候,劉海瑞已經准備好了應付的謊言。

   “喂,吳姐。”接通電話,劉海瑞一如既往的微笑著打招呼道。

   “喂,小劉,你現在忙不忙?”吳敏問道。

   “不忙,吳姐有啥吩咐嗎?”劉海瑞一邊回答著,一邊心想吳姐這樣問自己,肯定又有什麼事情要對自己安排了。

   吳敏說道:“那你現在馬上來一趟區委,我有事情要對你說。”

   “好的。”劉海瑞答應道。

   掛了電話,劉海瑞就讓彪子將車直接開往區委。在去區委的車上,彪子看到劉海瑞一臉疲憊,不時的打哈欠,就問道:“大哥,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啊?”

   “哦,睡得不是太好。”劉海瑞回答道,想到昨晚與陳紅在一起的**,簡直就像是做了一場夢,那種激烈的場面比歐美動作片還要誇張,讓他很難相信。

   彪子就鬼笑著說道:“大哥,你昨晚該不會又是和哪個女人在一起睡覺了吧?”

   劉海瑞愣了一下,隨即瞪了彪子一眼,說道:“我看你小子是想女人想瘋了吧!”

   彪子嘟囔著說道:“哪像大哥你,女人那麼多!”

   劉海瑞覺得彪子真是不可理喻,就沒說什麼話。車到了區委門口後,劉海瑞從車上下來,讓彪子有空的話搭車去接自己的小區門口,將自己的車開回來。

   這個時候楊美霞正在陽台上閑來無事的給花盆裡的花花草草澆水,突然看到劉海瑞來區委了,臉上浮起興奮的表情,就朝樓下衝了下去,在劉海瑞走進辦公樓的時候,就與楊美霞面對面撞在了一起。

   因為那晚在和方琪在商場裡撞見了楊美霞的經歷,劉海瑞知道那晚楊美霞喝醉了讓彪子送她回去,純粹是因為生自己的氣,所以這幾天也一直沒敢見她,今天在區委突然見了面,劉海瑞就當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一樣,衝她微微一笑,說道:“美霞,出去嗎?”

   楊美霞眉開眼笑的看著劉海瑞,說道:“等你呢!”

   看到楊美霞笑眯眯的樣子,一點也不像生氣,劉海瑞也感覺不是那麼緊張了,其實與楊美霞真正的接觸和交往也就是從在西經醫院裡見到的時候,在大學時兩個人的接觸並不多,現在劉海瑞才發現楊美霞其實是一個挺大度的姑娘,雖然偶爾也會耍小女人的脾氣,拗性子,但她能坐到區委宣傳部部長的位置上來,單單憑借父親楊天宇的權力,而自己沒有點大度的胸懷,在官場上也很難立足的。

   劉海瑞呵呵笑了笑,有些好奇地問道:“等我?你怎麼知道我會來區委啊?”

   “因為我剛才在陽台上看見你了。”楊美霞笑著說道,笑起來一臉燦爛的樣子很是讓人覺得舒服。

   劉海瑞跟著楊美霞笑了笑,就解釋著說道:“吳書記打電話叫我過來一下,說拆遷的事情。”

   楊美霞就跟著他的步伐一邊上樓,一邊說道:“這次你要是能把順利完成東興化肥廠的拆遷,你就會被提拔成副區長了, 那我爸說的讓你兩年內當上局級干部的要求不久提前可以實現了嘛。”

   劉海瑞一聽楊美霞這麼說,就感覺有點頭疼,他想當副區長,可並不是為了做到楊美霞父親楊天宇對自己提出的要求,他做的所有一切都只是為了自己能在官場上走的更遠,他苦笑了一下,說道:“說是那樣說的,這次拆遷工作很難搞啊,東興化肥廠那家可不是好惹的,還不知道會怎樣呢,再說就算順利拆遷了,也不一定會提拔我的,那只是區裡領導為了有人願意來攬這個擔子而已。”

   楊美霞說道:“那可是吳書記親自在區裡的干部大會上說出來的,吳書記不可能說話不算話吧,再說了區委常委會上這個想法是所有領導都一致通過的。”

   劉海瑞淡然一笑,說道:“到時候再看吧,能不能順利拆遷還是個未知數呢。”

   楊美霞輕輕笑了笑,說話間就到了楊美霞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楊美霞朝左右看了一眼,就對劉海瑞說道:“劉海瑞,你跟我來一下我的辦公室,我給你說點話。”

   看到楊美霞神秘兮兮的樣子,劉海瑞就疑惑的問道:“什麼話,在這裡說不一樣嗎?”

   楊美霞努著嘴說道:“不一樣,快點嘛,我就耽誤你幾分鐘時間。”說著就抓起了劉海瑞的手腕朝著自己的辦公室拽去。

   劉海瑞被楊美霞連托帶拽的拉進了她的辦公室,一關上門,楊美霞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板著臉直勾勾盯著劉海瑞的眼睛,質問道:“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是不是你送那個方琪回家的?”

   “靠!你怎麼不送我呢!”方琪撅著小嘴兒,一臉生氣的說道。

   劉海瑞一臉冤枉的看著楊美霞,說道:“我本來打算送的人就是你啊,誰叫你讓彪子送你啊,人家方琪也喝多了,我總不能丟下來不管吧?”

   楊美霞不滿的白了劉海瑞一眼,又緊盯著劉海瑞的眼睛問道:“老實說,你和她是什麼關系呀?”

   那天自己和方琪的關系相信楊美霞已經完全看在了眼裡,劉海瑞就回答道:“什麼關系,她是吳書記的表妹,偶爾認識了,她就纏上我了唄。”他將自己的責任開脫的一干二淨,佯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聳了聳肩。

   “她喜歡你,你不喜歡她?”楊美霞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盯著劉海瑞質問道。

   “不!”劉海瑞點了點頭,肯定得回答道。

   “你沒騙我?”楊美霞問道。

   “沒有。”劉海瑞一臉鄭重其事的搖了搖頭。

   聽到劉海瑞肯定的回答,楊美霞頓時一臉興奮的抱住了劉海瑞,說道:“你不准背著我去喜歡別的女人!”

   劉海瑞揚起下巴,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顯得很無辜。

   楊美霞緊緊的抱了一會兒劉海瑞後,才松開了他,看到他眼圈發黑,一臉疲憊無精打采的樣子,就眯起了眼睛,鬼笑著問道:“你是不是昨晚又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鬼混了啊?”

   劉海瑞笑著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個彪子已經問過的問題,劉海瑞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從楊美霞的反應看得出,她並不是在真的知道自己昨晚和陳紅呆在一起了。

   “去死吧,說你呼哧你還喘呀!”楊美霞溫怒的白了他一眼。

   劉海瑞就知道楊美霞不是真的知道自己昨晚的行蹤,他笑眯眯的說道:“不是你說的嘛。”

   楊美霞嬌媚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想得美,除了我這麼喜歡你,還有誰會喜歡你呢!”

   呵呵!喜歡我的女人太多了!劉海瑞聽到楊美霞的話,在心裡暗自得意了一把,接著說道:“好了,不跟你瞎扯了,我去吳書記那裡了,她還等著我呢。”

   “去吧去吧,去找你的吳書記去!”楊美霞白了一眼劉海瑞,嬌叱道。

   見楊美霞有點賭氣,劉海瑞笑呵呵的在她漂亮的臉蛋上輕輕抹了一把,就打開辦公室門出去,前往吳敏的辦公室了。

   到了樓上吳敏的辦公室門口,劉海瑞先是習慣性的聽了一下,見裡面很安靜,才敲了敲門,吳敏回應道:“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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