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揚帆起航 美色攻心

  

  所以,在這個時候,林大發覺得讓兒媳張慧出面去找鄭禿驢,不失為一個最好的選擇。

  與老來精干的公公林大發發生了**關系之後,天性**的張慧雖然在家裡與林大發依舊是遵循輩分,保持著一段距離,但是一旦在外面,兩人之間就更像是一對老少夫妻,有時候一起談完生意之後,如果時間還早,林大發就會開好房,與這個精明‘能干’的兒媳婦去尋找一下在彼此的另一半身上找不到的快感。

  畢竟張慧是個成熟的少婦,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一旦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什麼顧忌和隔膜都會消失的一干而盡官路法則。原本林大發在事業做大之後,曾想讓兒子林建陽從神府縣辭掉正職工作,回來輔佐他的事業,爭取讓集團上市,但是林建陽在榆陽市神府縣委干了幾年工作之後,卻喜歡上了這種白天喝茶看報,晚上燈紅酒綠,卻不用自己掏一分錢,還總是能看到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向自己點頭哈腰言聽計從的生活。他知道父親林大發現在錢多的可以說用不完,但是即使這麼有錢的人,還不是去要陪著笑臉給人送禮,求人辦事,林建陽做一個揣著錢去求人辦事的大老板,他想做一個面對大老板時能夠背著手指手畫腳的人,所以一直不肯去西京,而且經過那次小溝煤礦與黑河煤礦開發前的拆遷安置當地村民的事情之後,林建陽已經被神府縣委縣政府在縣常委會議上任命為了神府縣委副縣長,主管治安工作。

  林建陽遠在榆陽市一個邊陲縣城裡當著副縣長,而妻子張慧卻隨公公林大發前來西京市,將家族事業重心朝著房地產行業轉移。對於妻子和公公林大發的**關系,林建陽一無所知。而與公公林大發有了這種**關系的張慧,在第一次被公公林大發借著酒勁闖入她的閨房,爬上了她的身體,將她霸王硬上弓強行占有的時候,張慧在那種極其違背倫理關系的推推搡搡之中竟然抵達了巔峰時刻。從那一次,她居然喜歡上了和公公林大發干那事的感覺,沒想到六十歲的林大發居然還有那麼健壯的身體,渾身黝黑的肌肉讓張慧甚是喜歡,那有力的撞擊,爐火純青的技巧,比之老公林建陽簡直要強上百倍,俗話說‘虎父無犬子’,但林建陽偏偏卻在這種最能征服女人心的事情上未得真傳,雖然與常人相比,林建陽在那方面還算正常,但張慧生性放蕩,曾在大學的時候就和不下五個男生談過戀愛,幾乎是夜夜做新娘,雖然婚後一直極力保持著一種賢惠妻子的形像,但是人的生性是很難改變的,一個成熟少婦,長年累月的和自己的老公見不上一面,那種心靈與生理的雙重寂寞,怎麼讓她這樣一個天性放浪的***滿足呢?與公公林大發的這種關系讓張慧很是受用,今天來建委找鄭禿驢,就是昨晚後半林大發趁著老婆睡著後悄悄溜進了故意沒有反鎖門的兒媳房間裡,與張慧在床上激烈肉搏了之後,給她今天安排的工作內容,讓她務必將鄭禿驢這個人際關系要穩住。林大發的生意眼光很毒辣,在他看來浐灞開發區這塊地皮的開發潛力很大,可以說是一倍投入十倍回報,所以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塊地皮拿下,要拿下這塊地皮,首先要打敗任蘭,林大發覺得自己必須就要拿下鄭禿驢這個大人物,在他看來,鄭禿驢的話語權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林大發的奸詐也導致了他的無知,在他在這件事上將鄭禿驢奉若神明就足以說明了林大發對房地產開發事業還屬於一個門外漢,真正有話語權的人並不是鄭禿驢,而是另有其人。

  見張慧走上了樓去,劉海瑞覺得必須把這個事情給任蘭說一聲,於是,他拿起手機,在屏幕上快速的打出一行字:蘭姐,今天林大發又來單位找鄭禿驢了,你不要將希望全部寄托於他,他是個兩面三刀的人。

  發完信息,劉海瑞將手機放到一旁,開始猜測關於浐灞開發區這塊政府剛放出來的地皮的命運將會如何,到底會鹿死誰手,現在還真是不好說,鄭禿驢的確在這件事上是有一定的話語權,但並不是他一個人就可以拍板決定的,劉海瑞對這一點很明白,如果僅打通了鄭禿驢的關系,林家就覺得對這塊地皮是勢在必得,那就錯了。不過林大發比任蘭早來西京進入房地產行業足足一年有余,而且已經在浐灞開發區有月亮灣項目,該項目一期建設馬上完成,這一年多時間裡,林大發肯定是與房地產行業相關的單位打了不少交道,該拉攏的關系都拉攏到位了,在人際關系網方面,不用說,肯定是比任蘭在這段時間內通過劉建國引薦而建立起的人際關系網要復雜的多。

  劉海瑞深知,要拿到這塊地皮,拼的不光是經濟實力,拼的更是人際關系,前一點,任蘭與林家旗鼓相當不分伯仲,後一點,林大發自然更強,綜合來看,劉海瑞突然就為任蘭在這件事上能否如願以償而產生了擔憂,因為在表面上看來,她或許是有劉建國這個市委內線的關系,但是從深層次來看,她的關系網還很簡單,在拼人際關系這一點上,她會輸給林大發。

  想到這些,劉海瑞就開始為任蘭能否最終拿到浐灞開發區這塊地皮擔心了起來,他可是在任蘭面前誇下了海口,如果一旦事情出現不測,他會幫她最終拿下這塊地皮的,雖然當時那只是為了在任蘭面前得瑟一下,不過最後如果在這個事情上任蘭會面臨解決不了的困難時,劉海瑞就會挺身而出,好歹在建委干了一年多,劉海瑞對在這件事上該著重去拿下哪些大人物倒是很清楚,一旦拿下最重要的相關單位的領導,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在劉海瑞給任蘭發完信息不到三分鐘,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這搞笑彩鈴聲將正在沉思的劉海瑞的思緒打斷了,他斜眼去看了一眼在辦公桌上跳著舞唱著歌的手機,發現屏幕上顯示著‘蘭姐’的名字,就心裡就明白她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了,不用說,肯定是與他剛才發的那條短信內容有關。

  於是,劉海瑞拿起了手機,按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到了耳邊“喂”了一聲。

  “小劉,你說林大發去找你們鄭主任了?”電話一打通,任蘭就單刀直入的問道。

  “對,所以我給蘭姐你發個短信說一聲,讓你不要完全相信鄭禿驢,他借著這件事把你給……”劉海瑞說著又想說鄭禿驢借著這件事將任蘭給占有了,但是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再說這個事了,於是停頓了一下,改了口委婉的說道:“蘭姐,你吃了虧,讓那老東西占到了便宜,得到了想得到的,但他不一定會幫你,他可是個兩面三刀的老狐狸,肯定不會去得罪了林大發來一心幫助你的。”劉海瑞一口氣將話說得很明白。

  “不……不可能吧?那晚我去他房間,他說得好好的會把地皮讓給我的啊?”任蘭有點不太相信劉海瑞的一面之詞,畢竟自己那晚不惜付出了**代價,半推半就下讓鄭禿驢將自己扒了個精光,爬上了自己的身體占有了自己,之後在來第二次之前,老狐狸說過在這件事上他會一心幫助自己的。任蘭覺得鄭禿驢應該不會說謊吧?

  聽任蘭的意思好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說辭,劉海瑞覺得任蘭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他氣得努了努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沒好氣的說道:“蘭姐,說句實在話,你和鄭禿驢才認識多久?最多一兩個月吧?我好歹在建委已經干了一年多了,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了解吧?說句不愛聽的,你可能就只知道他那東西的大小,其他的你根本一無所知!”

  劉海瑞由於有點激動,話說得有點直接,任蘭聽了之後支支吾吾的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為了讓劉海瑞心裡舒服點,最後溫柔的笑著說道:“我知道,知道海瑞你是為我好,不過這件事你放心吧,我肯定知道該怎麼辦的,你前晚不是說過萬一我自己搞不定了,你會幫我搞定嗎?”

  聽任蘭這麼說,劉海瑞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緩和了口氣,說道:“我也是不想蘭姐你那個老東西給騙了,他肯定不會有什麼損失,但是你到時候浪費了時間又浪費了金錢,還辦不成事,你的損失可就大了。”

  “海瑞,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也不是笨蛋,他要是真的只是忽悠我,我肯定會想其他辦法的,謝謝你的提醒啊。”任蘭溫柔的微笑著說道,劉海瑞說的那些話的確是很在理,雖然為了這件事,自己不光付出了大量的財力,而且付出了身體,但是這並不能說明自己就完全了解了鄭禿驢,反而,她對鄭禿驢的了解還只是皮毛,至於他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根本不知道,劉海瑞這些話算是給她當頭一棒,給了她一個深刻的提醒。

  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劉海瑞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抬頭去看,見是何麗萍出現在了門口,一臉落寞的看著他。

  “行了,我現在工作有點忙,有空再聯系吧!”見何麗萍來了,劉海瑞連忙佯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語氣很冷淡的對著手機說道,然後不能任蘭說什麼,就直接將電話掛掉,一邊將手機放下,一邊衝著何麗萍笑呵呵的打著招呼:“喲,何姐,你來了啊,快進來坐吧!”說著一邊起身一邊示意著何麗萍坐下。

  “小劉,你業務挺繁忙的啊!”何麗萍表情冷漠的看了一眼劉海瑞,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劉海瑞已經拿了一只一次性紙杯走到了飲水機前,聽何麗萍這麼說,便回過頭來衝何麗萍笑呵呵的說道:“我再忙還能有何姐你忙嘛。”說完,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的忽悠著何麗萍說道:“一個大學同學,找我借錢呢,我哪裡有錢借他呢!”

  “今天不忙嗎?”何麗萍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隨便問了一句。

  “瞎忙呢。”劉海瑞笑呵呵的說著,接了一杯水端過來畢恭畢敬的放在了茶幾上,然後在何麗萍旁邊坐下來,笑眯眯的問道:“何姐,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妖風。”何麗萍用那種曖昧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什麼妖風?”劉海瑞瞪大了眼睛,一頭霧水的問道。

  “你這股妖風。”何麗萍莫名其妙的說道。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然後就眯起了眼睛,壞壞的看著何麗萍,故意逗弄她說道:“何姐,你昨天不是說要給鄭主任瀉火嘛?怎麼還有時間來我這裡呢?”

  “去你的,我只是在電話裡哄老鄭開心,你以為我真的想啊!你一個我都快吃不消了,哪裡還有心思去給他瀉火呢。”何麗萍衝著劉海瑞說著甜言蜜語,然後‘哼’的笑了一聲,說道:“再說了,人家老鄭還哪裡用得著我呢!”

  “聽何姐你的意思,好像失寵了啊?”劉海瑞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人家老鄭正在和林大發的兒媳婦在辦公室裡談笑風生呢,我剛一敲門進去,人家就不說話了,我索性就下來找你了,不打擾人家談笑風生了。”何麗萍的語氣裡明顯帶著點被忽視後那種酸溜溜的味道。

  “那咱們也談笑風生唄!”劉海瑞為了哄何麗萍開心,一邊說一邊擠眉弄眼的逗她。

  “切,你一個小孩子,跟你有啥好談的呢!”被劉海瑞這麼一逗,何麗萍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許多,撇著嘴白了他一眼,端起劉海瑞倒給她的水抿了一小口。

  “我怎麼能算小孩子呢?”劉海瑞笑眯眯的問道txt下載極品都市太子。

  “那你算什麼?”何麗萍放下水杯反問。

  “大孩子!”劉海瑞給了何麗萍一個令她啼笑皆非的回答。

  “咯咯咯……”何麗萍被劉海瑞這信手拈來的幽默給逗得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一邊笑著,一邊衝劉海瑞抿嘴笑著,接著說道:“什麼大孩子啊?我看你就小孩子!”

  “小孩子有我這麼大嗎?”劉海瑞笑嘿嘿的說著,低頭朝自己兩腿之間那令他引以為傲的地方瞅了一眼,然後揚起下巴驕傲的看著何麗萍。

  何麗萍還真是被劉海瑞這家伙給逗弄的心裡開朗了許多,笑的是面若桃花,水眸含情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也就那點長處罷了。”

  “男人最怕就是連這點長處都沒有。”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道,那幽默的語言天賦讓他在和何麗萍拌嘴的時候總是輕而易舉的就能占據上風。

  何麗萍面對這樣一個油嘴滑舌的家伙,簡直是有點無言以對了,撅著嘴,白了劉海瑞一眼,說道:“你應該去講相聲去,肯定前途無量!”

  “我講相聲去了,誰來逗何姐你開心呢。”劉海瑞溫柔的看著何麗萍,衝她說著甜言蜜語。

  聽著這麼溫馨的話,何麗萍心裡還真是有那麼一點感動,的確,雖然自己從市建委副主任的位子上被鄭禿驢直接提拔到現在這個位置上,但是她知道自己僅僅只不過是鄭禿驢用來鞏固自己地位的一枚棋子而已,手裡沒有實權,單位裡的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決定。而鄭禿驢也只不過是將她當做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情人而已,而自己對劉海瑞好一點,至少還能得到他這些讓她瞬間就感到溫馨的回報。

  “小劉,你對我是真心的嗎?”何麗萍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微微帶羞的問道。

  劉海瑞自然肯定是不假思索的就回答道:“當然了,這個何姐你問都不用問,我對你的真心是日月可鑒天地作證啊。”

  “小劉,說句實話,現在咱們兩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和老鄭之間的梁子我也不管,我就只希望咱們兩個在日常工作中能互相幫助,我這個副主任你也知道,有名無分的,沒什麼實權,你還記得當初咱們剛認識的時候你給我的承諾嗎?”何麗萍幽幽的看著劉海瑞問道。

  承諾?什麼承諾?老子給女人的承諾太多了,聽見何麗萍突然態度認真的問了這麼一句讓他感到莫名其妙的問題,劉海瑞心裡這樣想著,一臉惑然的看著何麗萍,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問道:“什麼承諾?”

  “你說過會把我推到主任的位置上去。”到這個時候了,何麗萍知道劉海瑞和鄭禿驢之間有很深的梁子,也不可能出賣自己,便單刀直入的說道。

  經何麗萍這麼直截了當的一說,劉海瑞立馬就想起來了,自己當初在建委的倉庫裡態度強硬的上了何麗萍之後,曾就給她承諾過,只要她向鄭禿驢揭發這件事,自己將來就想辦法將她推到主任的位置上去,劉海瑞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腦門,說道:“對,對,我想起來了。”

  “你會這麼做嗎?”何麗萍認真的看著他問道。

  劉海瑞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何姐,我那只不過是怕你給鄭主任揭發我,迫不得已才……才騙你呢,你還真相信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呀?”劉海瑞並不是沒有這個本事,而是不想去多管這些閑事,現在他連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還哪有心思理別人的事呢。

  “我相信你有這個能耐。”誰知何麗萍卻並不上道,好像完全已經被劉海瑞的能力給深深的折服了一樣。

  劉海瑞看著何麗萍這種莊重表情和認真的眼神,仿佛是她對自己的能力已經深信不疑一樣,劉海瑞心想,奶奶的,難道說自己已經徹頭徹尾的將何麗萍給征服了?好,只要你對老子有情,老子就對你有意!這就是劉海瑞做人的原則。於是,他也認真的看著何麗萍,鄭重其事的說道:“好,既然何姐你這麼信任我,那我劉海瑞也絕不是那種不懂得知恩圖報的人!日後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何姐你坐上主任的位置,不過不是現在,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何麗萍見劉海瑞一本正經的樣子,臉上綻開了迷人的微笑,說道:“小劉,由你這句話就行了。”說完,何麗萍看了看手腕的表,見已經在劉海瑞的辦公室裡坐了半個小時,怕這樣一直坐著,萬一鄭禿驢和張慧談完事情找自己的話一時半會找不到人,於是就一邊起身一邊說道:“行了,小劉,我不耽誤你上班了,你好好工作吧,我先上去了。”

  “何姐,不再坐會了呀?”劉海瑞一邊跟著起身,一邊客氣的說道。

  “不了,萬一老鄭找我找不到,看到我總是來找你,肯定會亂猜疑的。”何麗萍現在已經是什麼話都開始給劉海瑞說了。

  劉海瑞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將何麗萍送出了辦公室。真是‘冤家路窄’剛一走出辦公室,又一次迎面撞上了王老頭,只見今天王老頭的反應很奇怪,一看到何麗萍就立刻低下了頭,寫滿歲月痕跡的臉上立即泛起了一層粗紅,那雙渾濁的眼睛躲避著何麗萍和劉海瑞的目光,連招呼也沒打,就佝僂著腰匆匆朝自己在一樓走廊盡頭的房間裡走去了。

  劉海瑞和何麗萍無一例外都發現平時熱情的王老頭今天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何麗萍還全然不知今天自己剛一來辦公室,喝下的那味道有些奇怪的水是王老頭的傑作,扭頭衝劉海瑞說道:“老王今天怎麼有點奇怪?”

  “會不會是因為昨晚看見咱兩在一起了,今天不好意思?”劉海瑞猜測著王老頭判若兩人的原因說道。

  “或許吧。”何麗萍衝劉海瑞含情的笑了笑,然後就朝樓上走去了。

  當劉海瑞目送著何麗萍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轉身准備返回辦公室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了走廊盡頭那間房間門口一顆腦袋探出來,正鬼鬼祟祟的朝這邊張望著。

  奶奶的,這老東西偷看啥呢!劉海瑞陰冷著臉朝將腦袋探出來偷看這邊的王老頭一瞅,那顆腦袋便嗖一下縮了進去,緊接著門就閉上了。

  何麗萍到了三樓以後,突然有一種奇怪的預感,預感到張慧應該還逗留在鄭禿驢辦公室裡,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何麗萍放慢放輕了腳步,如同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朝著鄭禿驢的辦公室慢慢挪去。

  安靜的走廊裡,由於她第一次做出這種舉動,心跳也隨之砰然加速,‘撲通撲通’的快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一樣。隨著離鄭禿驢辦公室門口的距離越來越近,這種心跳加速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

  終於,何麗萍懷著一種極為緊張的心情來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偷聽起了裡面的動靜。屏聲斂息偷聽了足足有十幾秒時間,裡面安靜的沒有任何響聲。

  “呃……”當何麗萍覺得自己這是多此一舉,准備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一種女人奇怪的叫聲傳入了她的耳朵之中。

  同為女人的何麗萍,聽到這種似乎如同因疼痛而發出的‘呃’聲時,她的心一下子就收緊了,再一次屏聲斂息,懷著好奇的心態偷聽起了裡面的動靜。

  “鄭主任……啊……你……你怎麼這麼厲害……人家……人家癢死了……快……快一點……快用力**……啊……**……”何麗萍完全沒有意料到,此刻從鄭禿驢的辦公室裡竟然傳來了女人陶醉的**聲,那聲音雖然因為刻意的壓抑著而聽起來很微弱,但卻異常的刺耳。

  老王八!竟然敢在辦公室裡搞這種事!何麗萍突然產生了一種異常的憤怒,自從自己來到省建委之後,鄭禿驢還從來沒有敢這麼光明正大的當著自己面和別的女人干這種事,這老東西原來根本沒把自己當回事,這讓一直以為鄭禿驢就她這麼一個情人的何麗萍感到無比憤怒,有一種被玩弄的感覺。

  當她懷著一種憤懣不平的心情,再次向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的耳朵產生了幻覺的時候,辦公室裡裡面再一次陷入了無邊的平靜之中。

  原來是正站在趴在沙發上撅著豐腴翹臀的張慧身後對其發動攻勢的鄭禿驢,在聽到張慧沒有壓抑住自己對她的進攻帶來的快感而呻吟出聲時,生怕被外人聽見,一個緊張,伸手捂住了張慧的嘴。

  伴隨著辦公室裡恢復的平靜,何麗萍憤懣的心情也逐漸平靜了下來,畢竟她現在已經對鄭禿驢完全失去了當初的真情實感,為何還要因為這個而感到心裡感到不平衡呢!何麗萍很快就想明白了,自己沒必要為鄭禿驢這種人而影響自己的心情,再說張慧也並不是單位的人,對自己構不成任何實質性的影響,於是,她懷著一種釋然的心態,悄悄的離開了鄭禿驢辦公室的窗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回到辦公室裡,何麗萍細細的將自己這些年與鄭禿驢在一起的過往好好回憶了一下,一直以來,她基本上都是以鄭禿驢的附屬品存在,雖然在他的提拔下來了個三級跳,但依舊是沒有實權,什麼都要對鄭禿驢言聽計從,當他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就要主動投懷送抱滿足他,這樣的生活何麗萍已經厭倦了,盡管她是個生理需求很旺盛的女人,但不是和誰在一起都能感到快樂,只有和劉海瑞在一起干那事,何麗萍才能真正會產生巔峰時刻,這一年多來,她從一開始對劉海瑞充滿仇恨,到現在對他動了真感情,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不過她明白劉海瑞的能力,知道這家伙對自己以後有極大的好處,所以才下定決心真正與他聯起手來。

  聽著隔壁鄭禿驢的辦公室裡傳來的微弱的聲響,何麗萍起初心裡還有一種被忽略後的失落感,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過來,嘴角撇了撇,不屑一顧的‘哼’笑了一聲,完全沒將這當一回事。

  在鄭禿驢的辦公室裡,面對張慧這麼一個生性放浪,極會與官員打交道的風騷少婦,她對付男人的手段較之何麗萍是有過之而不及,在這種事情上比夏劍的老婆阿芳還要騷,表現出了極大的主動性最新章節邪少的鑽石新娘。來到鄭禿驢的辦公室,聊了沒有幾分鐘,張慧就發現鄭禿驢一直色迷迷的盯著自己,於是,她開始搔首弄姿,先是說辦公室裡有點熱,將身上那件寬松的黑色絲質襯衣解開了幾粒紐扣,故意露出了嬌嫩如雪的胸脯和多半個白嫩嫩的**,面對鄭禿驢坐著,翹著的二郎腿不停的換著,故意將裹臀短裙中兩腿之間那一抹被丁字褲遮擋不住的風光泄露給鄭禿驢看。

  果然,隨著她不斷的換著雙腿的動作,鄭禿驢的目光就死死的投入到了她雪白的兩腿之間,看到那薄紗一般的丁字褲遮擋著的敏感地帶,那若隱若現的粉紅讓老家伙的心隨之緊了起來,額頭上甚至因為激動和緊張而冒出了汗水。

  觀察到鄭禿驢的反應,張慧風情萬種的笑著,從沙發上起來,扭著豐乳肥臀的曼妙身姿款款的走上前去,直接來到了鄭禿驢的身邊,一個側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條胳膊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用那纖細白嫩的小手在他的耳朵上輕輕撫弄著,搞得鄭禿驢心裡那團男人的火焰便燃燒了起來,那顆老驥伏櫪的色心便開始砰然加快了跳動,將放著色光的目光投向了張慧那張誘人的臉蛋。

  “鄭主任,你怎麼都出汗了啊,我幫你擦擦吧?”張慧媚眼如絲的看著鄭禿驢,溫柔如絲的說著,然後將鄭禿驢的身子扳過來,面對面,故意用手去輕輕擦拭他額頭上冒出來的細密的汗珠,由於她是坐在鄭禿驢的腿上,比他高出了一個頭的位置,因解開襯衣領子而露出三分之二的挺拔飽滿的白嫩美好剛正對鄭禿驢的面門,隨著她幫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那兩團東西在鄭禿驢的面門上晃悠來晃悠去,白嫩、綿軟、富有彈性的視覺衝擊力一再的挑逗著老東西的人**望,張慧分明能感覺到鄭禿驢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和僵硬,於是,她故意將那兩團軟乎乎的東西往鄭禿驢的面部貼了過去,幾乎是輕輕摩擦著他的鼻頭,在他的面部來回的摩擦……

  面對這樣火辣辣的引誘和挑逗,但凡是正常的男人,誰能經得住呀?更何況鄭禿驢是一個人老心不老的老色鬼,早已經和張惠有過一次深入接觸了,這一次面對張慧的主動投懷送抱,鄭禿驢怎能抵擋得了這麼一個又成熟又漂亮,身材又火辣的少婦呢?他終於是按耐不住心中那團火苗的炙燒,**衝破了理智,一把將張慧給抱住,那張微微帶喘的大嘴便急不可耐的在張慧露出三分之二的雪白**上,忘情貪婪的吞吃了起來,見鄭禿驢已經上鉤,張慧雙臂隨之將他的頭朝懷裡一攬,緊緊抱著他的腦袋,任由這老東西在自己的**上又吸又舔。

  雖說是她主動引誘的鄭禿驢,但當老家伙將她的胸罩扒下來,完全露出了整團雪白高聳的美好,輕輕吸住了那團大凸起上的小凸起,也就是**的時候,張慧還是敏感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呃’聲,自從和公公林大發之間產生了那種**關系後,張慧竟然喜歡上了和老男人辦事的滋味,雖然切入正題的過程或許沒有年輕小伙子那樣令人亢奮,但是這些老男人有著十足的耐心來挑逗她,讓她完全的投入進去,正如正一邊將她的黑色真絲襯衫紐扣完全解開,一邊嘴不離奶的貪婪而忘情的吮吸著自己那對飽滿**的鄭禿驢,他仿佛是飢渴了一萬年的野獸一樣,一張嘴在她的兩團美好上來回的吮著、舔著、吃著,仿佛那挺秀的美好就是人間最美味的佳肴一樣,讓他怎麼也吃不夠……

  張慧雪白的胸脯幾乎全部沾上了鄭禿驢的口水,在老東西靈活的舌頭挑弄下,她的兩團挺秀的玉峰完全的脹立了起來,就連玉峰上那顆小葡萄也在他的吮吸下變得發脹發硬,她如同觸電了一般,在他的親吻下不時的微微顫抖著,揚著下巴,沉浸在了這如痴如醉的挑逗之中……

  終於,還是張慧經不住鄭禿驢的挑逗,少婦生理需求的閘門完全被鄭禿驢給打開,**的潮水洶湧而出,覆蓋了她所有的理智,她一邊低沉難耐的呻吟著,一邊將抱著鄭禿驢的手從他的腦袋上挪下來,沿著他的胸前一路下滑,最後來到了男人最為致命的地方,隔著褲子攥住了鄭禿驢已經膨脹的事物揉搓了一會,又騰出了另一只手,摸索著打開了皮帶,將手伸進去,便觸摸到了那熱的燙手的堅硬事物,愛不釋手的**了起來……

  老家伙也經不住這樣的挑逗,終於是一下子將渾身綿軟的張慧抱了起來,直接走向了靠牆的沙發,然後與她一起倒了下去,而忘情的張慧竟然主動的爬向了他的胯間,將一張火熱的香唇蓋上了鄭禿驢那滾燙堅硬的事物,一種濕潤緊熱綿軟的感覺瞬時包裹了他,令老家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也將張慧的**扳向自己,張慧似乎明白鄭禿驢的心思,一邊吧唧吧唧的施展著自己爐火純青的口技,一邊挪著下半身,騎馬跨上了鄭禿驢的腦袋。看到那雪白的大腿根中央被丁字褲遮不住的春光,鄭禿驢再一次渾身一緊,一邊挑起那條黑色的帶子,一邊就抬起頭,伸出了舌尖,朝著那濕潤而肥厚的粉嫩地帶而去……

  就像張慧所想的那樣,這些老男人們或許明白自己在最終的環節上表現的不盡人意,所以在前戲上投入的精力最大,持續的時間最長,不過這感覺和最終環節的感覺卻有著別有洞天的滋味,同樣讓張慧感到非常美妙,非常爽……

  很快,站在撅著**的張慧後面馳騁的鄭禿驢感覺小腹中積蓄出了一團小火球,那小火球如同一只無頭蒼蠅一樣在身體裡胡亂的碰撞著,當他稍微加快一下節奏,它似乎就能夠找到出口,當他的節奏稍微一放松,它似乎又找不到出路了一樣。這樣的感覺驅使之下,鄭禿驢加快了節奏,提高了頻率,開始拼著老命來扇彭了起來,而撅著雪白的大**趴在沙發上的張慧,也是加快了急促的嬌喘,一邊微微帶喘一邊呻吟著說道:“寶貝……爸爸……我要……用力……快一點……啊……我要你草我……啊……我要……快啊……噢……呃……”

  在張慧忘情的配合之下,鄭禿驢的節奏越來越快,終於,咬緊了牙關,使出了最大的力氣朝前撞去,‘啊’的發出一聲粗重的吼聲,然後緊緊的抱住了張慧的**,身子一顫一顫,那團火球終於是從身體裡**了出去,那根堅硬滾燙的事物還留在緊熱濕潤的花瓣洞中,在一跳一跳的同時感覺到四周傳來一下一下緊裹的感覺……

  美好的時光以兩人淋漓精致的享受而收尾,漸漸恢復了理智之後的鄭禿驢,突然覺得在辦公室裡和張惠干這個事,要是被何麗萍發現了,自己以後就不能讓她為自己賣命了,於是,稍微休息之後,鄭禿驢就趕緊從微微帶喘的張慧身上爬起來,用衛生紙清理了下面,提上了褲子,並且催促趴在沙發上還意猶未盡一動不動的張慧,說道:“小張,趕緊起來穿好衣服吧。”

  張慧無力的扭過那張余韻未了的臉蛋,媚眼如絲的看著鄭禿驢,氣若游絲的問道:“怎麼了?鄭主任,你欺負了人家,提上褲子就不想認我了啊?”

  鄭禿驢朝辦公室門口瞥了一眼,一臉滿足的壞笑著說道:“我哪裡是那種人啊,我是怕被其他人發現了不好。”

  “現在正經起來了。”張慧嬌媚的衝著鄭禿驢撅了撅嘴,還是那樣趴在沙發上,衝他撒嬌的說道:“你幫我擦一下,都射進去了,也不怕我懷孕啊?”

  被張慧這麼一說,鄭禿驢心裡就有點擔心,還別說,他還真沒想著自己會激動的竟然不顧一切的就**進去,於是連忙拿著衛生紙,蹲下身去,看著呼哧呼哧如同嘴巴一樣一張一合的花瓣洞,細心的擦著從裡面緩緩流出來的東西,直到完全擦趕緊以後,才幫張慧將那性感的丁字小褲衩提上去,放下了纏裹在那蜂腰上的彈性裹臀短裙。

  張慧這才翻過身來,坐在沙發上,一邊微微喘著,一邊扣著襯衫紐扣,微微泛紅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媚眼如絲的看著鄭禿驢,衝著他氣若游絲的說道:“鄭主任,不正經的事兒辦完了,咱們該談一下正經的事兒了吧?”

  “談呀,肯定是要談的,小張你不可能今天專程來找我就是干這個事吧?”滿足之後的鄭禿驢嘿嘿的笑道。

  張慧一邊系著扣子,一邊溫柔的說道:“鄭主任,我來找你想說的事情,我想您心裡肯定有數吧?”說著揚起那雙嫵媚的眼神看向了鄭禿驢。

  “我猜測沒錯的話就是那塊地皮的事?”由於兩人之間剛發生完那種事,關系再一次拉近,所以鄭禿驢也沒拐彎抹角,而是直截了當了起來。

  “嗯。”張慧系好扣子,站了起來,點了點頭,朝鄭禿驢走了過去。

  看著衝自己嫵媚而來的張慧,鄭禿驢不假思索的說道:“小張,就憑我和你公公,還有你父親的關系,這個事我肯定也會盡力去幫你們的,這還用你說嗎?”

  “我知道鄭主任您會幫我們,但是對這塊地皮有意思的人也不少,不是鄭主任您前幾天說過,那個任蘭也來西京搞房地產了嗎?不是也想把這塊地皮搞到手嗎?”張慧走了過來,說著在鄭禿驢的腿上坐了下來。

  “不是她想能搞到手就能搞到手的,是不是?”鄭禿驢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張慧笑呵呵的問道。

  “那鄭主任你出席她的飯局,這樣不是有點矛盾嗎?”張慧有點不明白這老東西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嘴上說不會去幫任蘭,怎麼行動上卻恰恰相反呢?

  鄭禿驢在張慧穿著肉色**的大腿上輕輕拍了一把,呵呵的解釋著說道:“你是不知道,任蘭的後台是市委辦公室的劉建國,她是托著劉建國來請我去吃飯的,她的面子我可以不給,但是劉建國好歹是市委的人,我要是不給面子也不太好啊,所以我就去了。”

  張慧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衝著鄭禿驢溫柔的說道:“鄭主任,那這塊地皮的事情可就全靠你了,事成之後,我公公肯定會好好感謝您的。”

  “放心吧,這件事我會看著辦的,不過這個事辦起來比較麻煩,可能要耗點時間,所以你回去告訴老林,讓他也不要心急,反正這件事我會看著幫你們辦妥的。”鄭禿驢衝著張慧胸有成竹的說道。

  “那我就先替我公公謝謝鄭主任您了。”說著,張慧在鄭禿驢的老臉上‘啵’了一口。

  這一口是親的鄭禿驢心花怒放,感覺是受用極了,回想剛才與這個讓人痴讓人醉的***在辦公室裡的激情纏綿,鄭禿驢還是有一點意猶未盡,畢竟這個張慧是老家伙認識這麼久以來才開發過兩次的少婦,對他還是有著極大的新鮮感,所以,趁著這個機會,鄭禿驢一臉壞笑的看著張慧,暗示道:“小張,等改天哪天我有空了,咱們找個地方單獨再好好的探討一下這件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張慧雖然風騷,但天資聰慧,加上與這些當官的打交道也不少了,自然明白鄭禿驢這個色迷迷的表情搭配著這樣意味深長的話言外之意是什麼,便用一種心領神會的嫵媚眼神看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只要鄭主任您有這個雅興,什麼時間都可以,只要您能抽得出空,我一定奉陪您深度寵溺:毒舌兒子蘿莉媽。”

  “好,好,那就一言為定噢。”得到了張慧的回應,鄭禿驢興衝衝的笑著說道。

  “那我說的那件事,鄭主任,您可一定要放在心上呀,這件事可就全拜托您了。”張慧再一次提醒著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小張,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那塊地皮我一定想辦法幫你們弄到手的。”鄭禿驢拍著胸脯打著保證說道。

  張慧嬌滴滴的衝鄭禿驢笑著,說道:“我就說嘛,我都主任您都有這種關系了,您要是再不幫我的話,那您就是對不起我哦。”雖然看似很溫柔的這樣說,但是這句話卻暗含著極為致命的殺傷力,是想暗示鄭禿驢,他占了她的便宜,就必須幫她辦了這件事,否則,有些事情就不好辦了。

  聽見張慧這麼說,鄭禿驢臉上那色迷迷的笑容頓時僵住了,愣愣的看著張慧,然後再一次嘿嘿的笑著,一邊在她被肉色**包裹住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一邊說道:“這個你就放心吧,不說我和你的關系了,就憑我和你公公還有你父親的關系,這個幫我也一定的幫的。”雖然鄭禿驢說話時顯得很輕松,但心裡在想,自己真是有點小看了這個白領麗人一樣的***,看來這個女人真是為了家族事業什麼都能做得出來。鄭禿驢突然有點自責自己會經不住誘惑,和她發生了這種不能見人的關系,如果上了張慧,再不去幫助林大發弄到那塊地皮的話,不光林大發到時候肯定會怪自己,自己到時候也沒臉見人家了。於是,鄭禿驢心中的那杆秤立即偏向了林大發一旁,他決定還是在地皮的事情上一心幫林大發,任蘭那邊是能拖就拖,忽悠一下得了,畢竟除了劉建國,她的關系網也簡單,不一定會對自己帶來什麼威脅。

  見鄭禿驢是答應了這個要求,張慧便轉移了話題,問到了劉海瑞,她問鄭禿驢:“鄭主任,那個劉海瑞在你們單位現在怎麼樣啊?”

  “劉海瑞啊,小劉那個小伙子不錯,有能力,人際關系也不錯,挺不錯的。”聽張慧在打聽劉海瑞,鄭禿驢便不假思索的說道,這老家伙很狡猾,在沒搞清劉海瑞和張惠之間的關系時,他輕易不會在一個人面前說另一個人的不是。

  “那看來鄭主任您挺器重那個劉海瑞的嘛。”張慧輕輕笑著說道。

  “還可以吧,小伙子挺不錯的,會有一番作為的。”鄭禿驢打著官腔應付著張慧的話。

  “我前一次去規劃處辦事,好像沒見到他,是不是調到別的部門了?”說起了劉海瑞,張慧突然挺想見一下他的,畢竟也是和她有過露水情緣的男人,雖然因為在榆陽的事情,劉海瑞和林家之間產生了矛盾,但張慧個人倒是對劉海瑞有一種特別的好感,他天生的幽默感、他俊朗高大的外形條件,以及在床上威猛,是每一個少婦都會很快喜歡上的男人。

  鄭禿驢見張慧對劉海瑞倒是挺感興趣的,便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呵呵的笑著說道:“小劉現在已經升職了,在一樓有單獨的辦公室辦公呢,怎麼小張你對我們小劉同志好像挺感興趣的啊?”

  見鄭禿驢有點猜疑自己和劉海瑞的關系,張慧便連忙不動聲色的笑著,解釋著說道:“不是感興趣,是之前在榆陽的時候打過兩三次交道,也算是老熟人了,沒想到在西京來又能打上交道,隨便問一下而已。”

  鄭禿驢倒是聽林大發講述過自己和任蘭之間結下梁子的經過,劉海瑞在其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也可以說林大發在榆陽市的煤炭事業之所以被任蘭能一舉超越,要完全歸功於劉海瑞的‘功勞’,這家伙和林家應該是敵對關系,於是他說道:“這是不是應該叫冤家路窄呢?”

  張慧認真的看了鄭禿驢一眼,微微一笑,說道:“也許吧。”

  正在這個時候,張慧的手機在皮包裡奏響了彩鈴,她掏出來一看,見是公公林大發打來的,一邊接通一邊對鄭禿驢說道:“我公公打電話了,我先接一下。”說著,接通了電話,從鄭禿驢的腿上起來,一邊溫柔的‘喂’了一聲,一邊打開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走到了樓道裡。

  從鄭禿驢辦公室裡一走出來的時候,張慧就看見了何麗萍在隔壁自己的辦公室門口站著,正端著不鏽鋼茶杯遙望著遠處,看見了她,扭過頭來用一種輕蔑的眼神打量著她。

  張慧衝著何麗萍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一邊轉身一邊聽著電話裡公公林大發在說道:“慧慧,還在建委沒?”

  “在,還在鄭主任這裡。”張慧溫柔的回答道。

  “哦,怎麼樣?今天老鄭的態度怎麼樣?”林大發直入正題的問道。

  “鄭主任的表態說這個事他是因為市委的劉建國出面,才口頭上答應幫任蘭的,實際上他會幫咱們的。”礙於身後有何麗萍在,張慧一邊沿著走廊走著,一邊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

  鄭禿驢的語氣當下輕松了,帶著喜出望外的口吻說道:“那就好,只要老鄭表態了就好,對了。”

  “嗯,公公,你放心吧,鄭主任這裡的關系我會搞定的。”張慧信心滿滿的說道,在她看來,像鄭禿驢這種老色鬼,一旦自己摸清了他的路子,不怕搞不定他的關系。

  林大發滿意的笑著說道:“慧慧,你干得好,晚上回家來我要好好獎勵一下你。”

  聽見林大發有點淫蕩的笑聲,張慧語氣微微帶羞的說道:“公公,快別說這個了,都是一家人,這是我該做的。”

  林大發再一次有點不懷好意的嘿嘿笑了笑,然後收斂了笑聲,一本正經的說道:“對了,慧慧,下午要是有時間,你去跑一下國土局的孫局長的關系,只要建委和國土局的關系搞定了,這塊地皮基本上也就到手了。”

  “嗯,我下午就去國土局。”張慧點著頭答應著說道。

  “那行,你還在老鄭那邊,我就不打擾了。”林大發不想太過打擾兒媳張慧的辦事效果,稍微叮嚀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張慧收起手機,轉身走回鄭禿驢辦公室的時候,何麗萍還在自己辦公室門口站著,看著她走了過來,別有意味的輕笑著說道:“小張,這次來找老鄭辦什麼事呢,辦了這麼久啊?”

  張慧分明看到何麗萍的眼神有點不對勁,那是一種女人之間互相妒忌的眼神,難不成是她發現了什麼?張慧心裡一邊想著,一邊陪著笑臉,笑盈盈的說道:“已經辦完了,馬上准備走,給鄭主任打個招呼就走了。”

  何麗萍輕蔑的笑了笑,沒再說什麼,繼續站在陽台上眺望院方。

  張慧看了一眼何麗萍那冷淡的表情,心懷不安的重新走進了鄭禿驢的辦公室裡,衝著正翹著二郎腿抽著煙的鄭禿驢說道:“鄭主任,公司還有點事,我得走了。”

  滿足過後的鄭禿驢吐了一個煙圈,笑眯眯的說道:“那行,小張你有事就先走吧。”

  張慧從茶幾上提起自己的手袋,衝著鄭禿驢嫵媚的笑了笑,揮了揮手,轉身就朝門走去,身後傳來了鄭禿驢的叮嚀聲:“小張,別忘了我說的話呀!”

  “什麼話啊?”聽到身後鄭禿驢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張慧停下腳步,回過頭來,一臉不解的問道。

  鄭禿驢嘿嘿的笑著,說道:“這麼快就忘了啊?”然後提醒道:“改天有空了咱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聊一聊。”

  張慧這才恍然大悟了,然後衝著鄭禿驢嫵媚的一笑,點頭說道:“沒問題,鄭主任您安排就是了,再見。”說著衝鄭禿驢揮了揮手,扭著曼妙的身姿走出了辦公室。

  從鄭禿驢辦公室裡出來,張慧衝著正在凝眉眺望遠方的何麗萍打招呼說道:“何副主任,我走了,再見啊!”

  

  等張慧走下了樓梯之後,何麗萍抿了一口茶水,還是感覺今天這水的味道有點不對勁,總感覺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但也沒多想,呷著一口水在嘴裡鼓搗了一會,咽了下去,轉身走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見門並沒有閉合,便推開了門。

  門剛推開的時候,鄭禿驢正彎腰在茶幾旁撿地上那些剛才擦過下體的衛生紙團,聽見門響,抬起頭來一看,見是何麗萍來了,便連忙站起來,將手裡的衛生紙團藏到了背後,有點猝不及防的笑著說道:“麗萍來了啊?”

  鄭禿驢的舉動被何麗萍已經盡收眼底,她故意笑著問道:“老鄭,在地上找啥呢?”

  鄭禿驢局促的笑著說道:“哦,掉……掉了個東西,我找了一下,沒事,坐吧,坐吧。”說著後退到了辦公桌前,坐下來後才將手裡那團衛生紙丟到了辦公桌下面。

  “那個小張談完事情走了啊?”何麗萍顯得若無其事的問道。

  “對,對,剛走。”鄭禿驢笑的有點不自然。

  這個時候,張慧已經從三樓走到了一樓,剛一走下樓梯,到了一樓大廳,就看見一個足有一米八幾身高的一個男人正站在大廳出口處,背對著自己,這背影讓張慧感覺有點眼熟,正在她猶豫著猜想之時,背影轉過了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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