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我有點怕疼

  

  我有點怕疼

   鄭楚怡貌似也看到了站在門口正在笑眯眯看著自己的劉海瑞,這才放慢了腳步,走上前來微微喘著氣說道: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 因為小跑了一路,她的臉頰紅彤彤的,看上去很是可愛。

   沒事兒,這不才十幾分鐘嘛。劉海瑞若無其事的笑了笑,突然一陣風吹來,等他直打了個哆嗦,縮了縮脖子說道:快上車吧,這鬼天氣怎麼這麼冷呢。

   兩個人上了車之後,鄭楚怡看見劉海瑞那張英俊的臉蛋有點紅彤彤的,見他身上穿的衣服有些單薄,就忍不住說道:你怎麼不穿多一點啊?

   誰知道這鬼天氣會這麼冷呢。劉海瑞發動了車子說道。

   鄭楚怡看著他那冷颼颼的樣子,打心眼裡生怕他凍著了,就忍不住提議說道:要不然我先陪你去買一件厚一點的衣服吧?

   劉海瑞聽鄭楚怡說要陪自己去買衣服,頓時就來了興趣,扭頭笑眯眯地問道:你真的要陪我去啊?

   怎麼了?是不是怕被那個刁蠻小美女看到呀?鄭楚怡故意逗弄著他問道。

   切,有什麼好怕啊!劉海瑞不屑一顧的說道,不過鄭大美女要是真的願意的話,我倒也不介意,嘿嘿。

   得了便宜還賣乖!鄭楚怡笑了笑,看著他那有點壞壞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是喜歡。

   劉海瑞衝她眨了眨眼睛,嘿嘿笑道:那既然鄭大美女願意陪我去買衣服的話,我肯定是不好意思拒絕的吧,那咱們先去逛逛商場吧。劉海瑞覺得現在去吃飯時間還有點早,正好鄭楚怡提出了這樣的想法,他倒也很樂意接受。對男人來說,陪女人逛街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是陪美女逛街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鄭楚怡衝他溫柔的笑了笑,於是兩人就先開車去了市裡一家大型商場,將車停好後,兩個人一起走進了人流如織的商場裡。

   雖然是有美女陪著,但劉海瑞還是生怕被人看見了,走進了商場裡就一直鬼鬼祟祟東張西望,跟做賊一樣心不在焉的跟在鄭楚怡後邊,不像是給自己來買衣服的,倒像是跟著鄭楚怡來逛街了一樣。

   鄭楚怡看到劉海瑞那個心不在焉鬼鬼祟祟的舉動,能明白他在顧慮什麼,畢竟他也算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身邊跟著別的女孩子肯定是有點不踏實的,她便笑了笑,對他說道:是不是怕被你女朋友看見了啊?

   是呀,你怎麼知道啊?劉海瑞並沒有否認,反而是嬉皮笑臉的順著鄭楚怡的杆子往上爬了。

   看你東張西望跟做賊一樣,我就知道了。鄭楚怡溫笑著說道。

   兩個人在男裝區逛了一會兒,劉海瑞哪有什麼心思去看衣服呢,倒是鄭楚怡突然在利郎專櫃前看見了一件卡其色風衣,覺得顏色和款式很適合劉海瑞這種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特別是很符合他那種氣質。於是鄭楚怡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問劉海瑞:你看那件衣服怎麼樣?

   劉海瑞順著鄭楚怡指的方向看去,然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贊許地說道:不錯,不錯。

   你試試看吧?鄭楚怡的一雙大眼睛裡滿懷期待的目光,她很想看看自己的眼光到底如何。

   劉海瑞倒也沒有推辭,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精明的女店員立即滿臉堆笑的將那件風衣取下來拿了上來,甜言蜜語的拍著馬屁開始自賣自誇了起來:美女你的眼光真不錯,這件衣服是咱們利郎商務男裝新年主打的一款秋冬款男裝,這位先生穿著一定很合適的。

   鄭楚怡衝女店員禮貌的笑了笑,然後對劉海瑞笑著說道:快穿上試試看。

   劉海瑞在女店員與鄭楚怡期待的目光中脫下了身上那件已經有點過時的外套,從女店員手中接過那件風衣穿在了身上,站在試衣鏡看了看,還別說,鄭楚怡的目光還真不賴,這件風衣穿在他身上大小長短剛剛合適,將他高大挺拔的身姿襯托的更加筆直了,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忍不住又幽默了一把:還真有點像那麼回事兒,人魔狗樣的,不錯不錯。

   鄭楚怡與女店員不約而同被劉海瑞的俏皮話給逗得笑了起來,女店員立即趁熱打鐵地拍馬屁說道:先生,這件衣服很合適你,你的個頭高,本來穿風衣就很好看,加上你人長得帥,皮膚也白,這件風衣簡直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

   聽到女店員的話,劉海瑞衝鄭楚怡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問道:楚怡,你覺得怎麼樣?

   鄭楚怡看著站在眼前的劉海瑞,一雙大眼睛仔細的上下打量著他,的確,這件卡其色商務款式的風衣穿在劉海瑞的身上,不僅僅是很合適他這樣一米八幾肌肉線條分明的身材,而且和他三十歲的年紀也很匹配,更難能可貴的是這件風衣所要表達的那種氣質也正是劉海瑞這種在官場上年輕有為的所具備的,還真有那麼點像是從偶像劇裡走出來的男主角一樣的感覺。

   挺好的,和你的氣質挺搭的。鄭楚怡在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後,臉上帶著滿意的微笑,點了點頭。

   劉海瑞誇張的瞪大眼睛嬉笑著問道:真的啊?

   真的。鄭楚怡肯定的點了點頭。

   女店員也幫腔說道:真的,你女朋友的眼光很不錯,來我們店裡試這件衣服的顧客很多,但還沒有人像帥哥你穿的這麼合適的呢。

   鄭楚怡聽女店員將兩人誤認為是情侶了,臉上頓時泛起了一絲羞紅,有些尷尬的瞄了一眼劉海瑞,倒是劉海瑞這家伙,發現鄭楚怡有點尷尬,反倒大言不慚的點著頭說道:是呀,我女朋友的眼光真不錯。

   鄭楚怡被這家伙弄了個滿臉通紅,尷尬的轉過了身去,女店員立即附和著說道:是呀,你女朋友的陽光很不錯,這件衣服簡直就是為帥哥你量身定做的一樣。

   劉海瑞看見鄭楚怡轉過臉去那有點無所適從的樣子,衝女店員‘呵呵’的笑道:那行,就看在我女朋友的面子上,給我包起來吧!

   好的,您稍等。女店員立即眉開眼笑的衝劉海瑞點了點頭。

   就在劉海瑞准備將這件風衣脫下來的時候,鄭楚怡才開口說話了,她有些羞答答的看了一眼劉海瑞,語氣溫柔地說道:就別脫下來了,正好外面冷,穿上就行了。

   那也是。女店員笑著對鄭楚怡的提議表示贊同,然後立即找來一把剪刀幫劉海瑞將袖口的商標牌剪掉。

   劉海瑞看著鄭楚怡那個有點害羞的樣子,一個勁兒的嘿嘿直笑,看的鄭楚怡心裡直發毛,衝他白了一眼,說道:還傻愣著干什麼呀,還不快去付錢呀!

   劉海瑞衝她吐了吐舌頭,趕緊過去付了錢,接著兩個人就從服裝區往出走。在經過女裝區的時候,鄭楚怡那種女人天生對時裝的興趣就流露了出來,一雙大眼睛盯著女裝區那些穿在模特身上的新款時裝留戀顧盼,想想自己也很久沒有逛街買衣服了,身上這套服裝還是去年買的。

   劉海瑞走出了幾步,意識到鄭楚怡沒有跟上來,回頭一看,才見她正在盯著女裝店裡的衣服發呆,便笑著走上去說道:看上哪一件了?我給你買!

   鄭楚怡回過神來輕輕笑了笑,說道:我隨便看看的。

   沒事兒,逛都逛到這來了,兩手空空的俺這心裡也過意不去呀!劉海瑞像是打定了主意要為鄭楚怡買一件衣服一樣,笑眯眯的說道。

   鄭楚怡看著他那詼諧的表情,稍加思索了片刻,說道:那我看看吧。

   於是兩個人從男裝區將陣地轉移到了女裝區,劉海瑞跟在鄭楚怡的身後一家店一家店的慢慢逛著,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有耐心陪一個女人看衣服。跟著鄭楚怡在琳琅滿目的女裝區來來回回的逛了好幾遍,劉海瑞還是忍不住失去了耐心,在心裡暗暗的說道,奶奶滴!怎麼女人都一個樣啊!不就是買件衣服嘛,又不是挑老公,有那麼難選擇嘛!

   就在他心裡發著牢騷的時候,鄭楚怡突然在一件衣服面前停下了腳步,盯著那件衣服仔細的端詳了起來。劉海瑞見她站在一件羊絨大衣面前看了很久不願離開,他便走上去前去發現這件大衣無論是從質量上還是款式上都很漂亮,而且是裘皮領,他一眼就看到上面的標簽上標價兩萬塊錢人民幣,不由得咂了咂舌,一下子明白了鄭楚怡站在那裡猶豫的原因了,於是劉海瑞就笑著說道:試試吧,看你這麼喜歡。

   鄭楚怡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價格牌,向劉海瑞吐了吐舌頭,低聲對他說道:太貴了,一會兒試了後不買的話就丟人了,倒時候可是會給你這個大領導丟臉的。

   看到鄭楚怡那個俏皮的樣子,劉海瑞打心眼裡是越來越喜歡這個美女記者了,他不禁就笑了起來,說道:那有什麼,買衣服不試一下怎麼知不知道合不合適啊,要是覺得不合適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試試吧,我覺得你穿上應該很漂亮。

   被劉海瑞這麼一說,鄭楚怡頓時就有些心動了,隨即讓服務員將衣服取下來讓她試試。走進試衣間裡穿上這件大衣出來後,劉海瑞看著眼前的美女記者,不禁就贊嘆了起來:真漂亮啊,還別說這件衣服真相是專門為你量身打造的。

   劉海瑞這句話可不是一貫哄女孩子開心的假話,這件衣服穿在鄭楚怡身上的確是非常漂亮,而且讓她顯得更加有氣質了。有人講,除了旗袍,還有一種衣服,精致的女人穿起來也格外的楚楚動人,她們可以把一件長長的大衣穿的如泣如訴。這樣的女人除了要長的高高瘦瘦的,最重要的是臉上不能有一絲喧嘩的俗氣,如果年輕而聰慧,略微再帶上那麼一點點的哀愁,穿起來就更好看了。劉海瑞不禁在腦海中浮現出了這樣的畫面:鄭楚怡穿著這件衣服在漫天風霜中獨自來去,她的外面帶著一絲柔弱,但因為內心的聰慧,讓她的眉宇之間有一股不可褻玩的氣質。

   是啊,美女這件衣服你穿的很合適,這麼多顧客就你穿出了這件衣服的氣質,真的很合適你的。店員見劉海瑞點頭贊許了,就立即迎上來笑眯眯的拍起了馬屁。

   鄭楚怡衝店員笑了笑,又將衣服脫了下來交給了店員,然後對劉海瑞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走吧,我們走吧。

   劉海瑞看得出她其實很喜歡這件大衣的,只是兩萬塊錢的價格對她來說有點難以接受而已,所以才忍痛割愛了,急人之所需一向是劉海瑞獵 艷旅途中百試不爽的制勝法寶,他見鄭楚怡放下衣服要走,就說道:干嗎不買啊,你穿著多漂亮啊!

   女店員立即接著劉海瑞的話茬殷勤的笑道:美女,這件衣服真的很合適你,天也冷了,這件大衣也暖和,你看你男朋友都看上了。

   靠!已經是第二次被其他人誤認為兩人是情侶了,聽到女店員的話,劉海瑞和鄭楚怡有些哭笑不得的對視了一眼,鄭楚怡小聲對劉海瑞說道:太貴了,我不買了,又不缺衣服。

   倒是劉海瑞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任何女人都很喜歡的那種大男子主義,他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鄭楚怡,二話不說,就對服務員說道:給我包起來。

   好的,先生您是刷卡還是現金?服務員見劉海瑞要定了這件衣服,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刷卡。劉海瑞身上沒帶那麼多現金,說著話,就跟著女店員去了收銀台,快刀斬亂麻的刷卡結賬後,將這件裘皮領的大衣冷不丁的塞進了鄭楚怡的懷裡,搞得她心裡頓時湧起了一股暖流,看他的眼神在這一瞬間也有些許微妙的變化,衝他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劉海瑞,謝謝你啊。

   老夫老妻的了,還這麼客氣啊。劉海瑞衝她眨了眨眼睛又來了一把幽默。

   誰跟你是老夫老妻呀!鄭楚怡羞答答的白了他一眼,心裡卻無比的暖和,說著話就徑直朝前走去了。

   劉海瑞追上兩步,在她身邊嘿嘿的笑著說道:你沒看好幾個人都說咱們是情侶了,難道還不是啊?

   誰跟你是情侶了!鄭楚怡羞得連看也不看劉海瑞一眼,自顧自的往前走去了。

   看著她那羞答答的樣子,劉海瑞的臉上掠過了一抹壞笑,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說實話啊,楚怡你幫了我那麼多,我送你一件衣服也很合情合理嘛,禮尚往來嘛。

   你當官也養出了這種壞毛病了,是不是經常和其他人禮尚往來呢?鄭楚怡扭頭笑看著他說道,在她看來‘禮尚往來’這個詞語用在機關單位的人之間最合適不過了,更何況劉海瑞還是堂堂產霸區政府一把手呢。

   你想多了啊,本人我一直是很一派正氣兩袖清風,那些事兒咱們堅決不做的。劉海瑞嬉笑著說道。

   俊男靚女走在商場裡,引來了無數人的目光,在眾人那種羨慕的目光中,兩個人從商場裡出來上了車,劉海瑞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問鄭楚怡:准備吃什麼?

   火鍋。鄭楚怡脫口而出,隨即看著劉海瑞那個有點苦悶的樣子,就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隨便你吧,我知道你吃不了太辣的東西。

   劉海瑞知道女孩子一般都很喜歡吃帶辣味的東西,泡妞兒很關鍵的一點就是要事事都順著女孩子,所以他便俏皮的一笑,衝鄭楚怡擠眉弄眼地說道:沒事兒,舍命陪君子嘛,天氣這麼冷,吃點火鍋也好。

   你不怕辣啊?鄭楚怡問道。

   辣了才過癮,不是嘛。劉海瑞嘿嘿一笑,那就這麼說定了,吃火鍋去嘍!說著話,劉海瑞發動了車子,將車開往了西經市一家很有名的火鍋店。

   盡管吃火鍋對劉海瑞來說的確是一件比較痛不欲生的事情,但是和鄭楚怡這樣的大美女在一起,他還是挺樂意的,更重要的是他借著吃火鍋的時間,向鄭楚怡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下一步計劃,希望鄭楚怡能夠繼續幫他一把。

   鄭楚怡聽完劉海瑞的絕密計劃後,在省報社干了這些年,敏銳的直覺告訴她,劉海瑞這麼做是想將張書記置於死地,不禁皺起了眉頭,不解地問道:那個張書記跟你有多大的仇啊?你這樣做會把他整下台的。

   要是他不下台,我就太下台了,你是希望那個老東西下台還是希望我下台啊?劉海瑞倒也沒有否認鄭楚怡的看法,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她反問道。

   我知道領導們之間肯定有勾心鬥角存在,但我有點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一門心思的整張書記啊?鄭楚怡還是有點不明白劉海瑞為什麼一心想把張書記搞垮。

   劉海瑞朝四下看了看,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有句老話叫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吳書記在的時候我在區裡干的很順,現在吳書記調去市裡了,這個張書記一下來,肯定想獨攬大權的,你不知道這老家伙怎麼整我的,竟然剛一到區裡來,就讓我帶工作組去基層做計劃生育宣傳工作,這還不算,還老是在市裡的領導跟前搬弄是非,奶奶滴!現在搞得我在區裡的工作很被動,我要是再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的話,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我劉海瑞不是好惹的!

   盡管鄭楚怡並不是很清楚劉海瑞和張書記之間到底存在什麼樣不可化解的矛盾,但她能明白劉海瑞現在的處境,新領導上任,他的工作肯定會不好做的,與其看著劉海瑞在區裡受委屈,還不如幫幫他算了。她看著劉海瑞那個愁眉苦臉的樣子,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不用管了,我照著你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楚怡你對我真好。劉海瑞做出一副感動的樣子,忙笑眯眯的招呼著她說道:快點吃菜吧,多吃點。

   滴滴……滴滴滴……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在響,劉海瑞趕忙從褲兜裡掏出來,一看上面顯示著栓柱的電話號碼,心想這小子又找我有什麼事兒啊!一邊想著,一邊對鄭楚怡示意說道:楚怡,你先吃著,我接個電話。

   嗯。鄭楚怡點了點頭。

   劉海瑞拿著手機來到衛生間門口,按下了接聽鍵:喂!

   大哥,在干啥呢?栓柱操著一口撇腳的普通話問道。

   沒干啥,吃飯呢。劉海瑞回答道,打電話給我有啥事兒啊?

   俺想你了唄!栓柱這家伙在外面混了幾年,現在也學的油嘴滑舌了。

   去去去,你小子惡心不,哥可不好男人這一口!劉海瑞心裡一陣惡心,接著說道:說正事兒吧,到底找我有啥事兒?

   栓柱嘿嘿的笑了笑,說道:也沒啥事兒,就是這段時間一直忙著也沒聯系大哥,現在俺的生意都開始步入正軌了,大哥你也不來看看啊?那個啥……王大姐老是在俺跟前問你呢,她也想你了。

   王萍,那個臉上總是帶著一絲媚笑的風 情萬種的老板娘的臉蛋頓時就浮現在了劉海瑞的腦海中,一直以來劉海瑞因為沒能上了她,心裡總是感覺有那麼一點對不住自己的良心,人家好幾次都主動投懷送抱了,他竟然還昧著良心給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現在想想,劉海瑞覺得自己真他 媽禽獸不如啊!

   那啥,我今天正好在市裡辦點事兒,那個完了去你那兒看看。劉海瑞想了想說道。

   嘿,那俺等著你啊。栓柱高興地說道。

   接完栓柱的電話,劉海瑞回到桌子上陪鄭楚怡吃完了這頓氣氛還算曖 昧的火鍋,正好省報社打來電話讓鄭楚怡回去,劉海瑞也用不著找什麼借口了,開車將她送回省報社,然後驅車前往了栓柱的三笑休閑中心。

   栓柱早就在三笑休閑中心的門口迎接了他了,見劉海瑞來了後,大手一揮,就見門口穿著一個迎賓禮服的男服務員來幫劉海瑞將車開到了停車場。

   劉海瑞看著這棟幾層樓的休閑中心,雖然在西京市的休閑行業排不上號,但還算有點檔次,不由得點了點頭,笑著感嘆了一句:沒想到你小子這休閑中心弄得挺像那麼回事兒啊!

   這還是大哥你的功勞,之前你給俺講了一下服務的重要性,所以俺在營業之前花了大概兩個月的時間找了一個培訓師,給服務員都培訓了一遍,啥企業文化、流程化運營、制度化管理……全部整了一遍。栓柱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眉飛色舞的向劉海瑞講道,與此同時心裡忍不住感慨了起來,沒想到俺栓柱也會有飛黃騰達出人頭地揚眉吐氣這一天呀!

   劉海瑞當初跟栓柱說過,做休閑娛樂行業,最重要的是服務,他當時也是隨便說一下,沒想到栓柱這小子倒是挺上心的。這小子雖然看上去傻乎乎的,但是腦袋瓜子並不笨,加上在外面混了幾年,也長進了不少。

   弄得挺不錯的,不過你小子可給我記住了,千萬不要涉水太深,那些黃賭毒這些擦邊的產業千萬別去碰,要不然我可不給你擦屁股!劉海瑞知道做餐飲娛樂這種行業最容易搞出一些擦邊球,便鄭重其事的提醒了一下栓柱。

   栓柱愣了一下,訕訕的笑道:俺知道,俺不會干那些事的。

   三笑休閑中心是一棟三層高的小樓,一樓是吃飯的,二樓是客房,三樓是包括**舞廳等功能在內的休閑場所,裡面裝修的還算有檔次。

   栓柱帶著劉海瑞在一樓的包廂裡坐下來,沒有多久,包廂門就被敲響了,劉海瑞本能的扭頭一看,就見是王萍臉上帶著嫣然的笑意從門外走了進來。幾天沒見,眼前的王萍還是讓劉海瑞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只見她穿著一身職業裝版,原本風情的氣質中平增了幾分知性的味道,除了骨子裡那股子自然散發出的成熟 女人的嫵媚氣息,還多了一份職場女性的干練與清爽。外面套著一件銀灰色小西裝,裡面穿著一件白色翻領襯衣,高高的鼓起的胸 部上插著一枚金色的胸花,金光閃閃的樣子,讓劉海瑞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往那鼓鼓囊囊的部位上去看,那渾 圓挺拔的山峰傲然聳立,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下面穿著一件銀灰色的齊膝套裙,裡面穿著黑色的長筒棉襪,整個人給人一種千嬌百媚而又不失成熟 女人風 情韻味。

   王萍那張俏麗的臉蛋上帶著一貫的嫵媚笑容,扶著裙子坐了下來,就拿劉海瑞開起了玩笑:栓柱,今天咱們三笑來了一位貴客,真是讓咱們這裡蓬蓽生輝啊。

   呵呵,王姐你這話就有點見外了啊,我還能算是客人呀?劉海瑞喝了一口上好的茉莉花茶,一股清香的味道頓時從喉嚨灌入,讓他整個人覺得神清氣爽,衝王萍笑呵呵地說道。

   王萍捂著小嘴兒笑道:小劉區長好像很喜歡挑字眼呢,是不是覺得你王姐沒讀過書,故意取消你忘記呢?

   栓柱看到兩個人坐在一起就開始打情罵俏了,就憨笑著說道:王姐,俺也沒讀過書,咱們和大哥比不了,哈哈。

  

   王萍媚笑著搖了搖手說道:哪能呢?小劉區長可是咱們拉攏的大官呢。

   有王姐在這裡,西經市裡隨便來這裡的官都比我的級別高多了。劉海瑞笑著說道,不過還別說,他剛才在進包廂的時候看到隔壁包廂裡那群人好像也是政府機關的。

   再大的官,只要小劉區長過來,肯定是要坐在最好的包廂裡的。王萍一雙流露著媚意的眼神看著劉海瑞,柔情似水的笑道,對了,那個陳所長也在隔壁吃飯呢,要不要喊過來?

   老陳是不是有客人啊?算了,還是不打擾他了。劉海瑞的確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陳所長了,這家伙可以說是他在官場上真正交到的第一個朋友,雖然一開始相處的時候兩個人都帶著一點經營關系的心思,但幾次交往之後,劉海瑞覺得陳所長這個人還不錯,便將他看成了朋友來看待了。

   三個人一邊等菜,一邊漫無邊際的閑聊著,這個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敲開,只見一個估摸著二十歲左右、長的頗有幾分姿色的女服務員站在門口向王萍招了招手。

   王萍看了一眼劉海瑞和栓柱,衝她淡淡地問道:有什麼事兒在這裡說吧,這沒外人。

   服務員認識栓柱,知道他是這裡的大老板,倒是盯著劉海瑞看了一會兒,這才有點吞吞吐吐地說道:王姐,外面來了一個顧客吃了飯不付錢,說是王姐您的親戚,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我們一去過看看,難道還有人要吃霸王餐不成!劉海瑞見王萍的臉色有點不對勁兒,就站了起來衝服務員揮了揮手,讓她在前面帶路。

   栓柱緊接著說道:俺也要看看誰這麼大膽子,還跑到這裡來吃霸王餐來了。兩個人跟著服務員走出包廂,來到了一旁的一間包廂門口,就見包廂裡坐著一桌人,為首的是一個留著長發的年輕人,其他幾個人也都是穿著奇裝異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人。

   那個長發男見到王萍,立馬笑著衝她喊道:嫂子,我說是您親戚,你們這些員工還不相信,你幫我說說。

   我不認識你!王萍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冷漠的表情,她說話的語氣很生硬,看上去好像並不是不認識這些人,而是像帶著恨意一樣。

   嫂子,我表哥去世還沒兩年吧,你就這麼翻臉不認人,這恐怕不太好吧。長發男被王萍當作了陌生人,這讓他覺得很是丟人,原本一張猥瑣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怒意。

   王萍看了一眼身邊的服務員,冷漠地說道:找保安過來處理,如果不付錢的話,將他們送到派出所去!

   長發男聽到王萍這麼說,頓時就從桌位上跳了起來,怒氣衝衝地說道:王萍,你這個臭 婊 子,天生克夫命把我表哥給克死了,現在傍上了大款有了兩個臭錢就翻臉不認人了嗎?你這個賤 貨……唔……還沒等長發男繼續往下說,就見一個黑影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他身邊,黑影不是別人,正是三笑飯店的老板栓柱,只見他突然一個閃電般的出擊,一記重拳就狠狠的砸在了長發男人的臉上。

   聽到長發男那些話,劉海瑞已經大概看出了點眉目,想必這個長發男恐怕就是王萍前夫的親戚,現在過來吃了飯就想賴賬。王萍的前夫在去世之後被男人那邊的親戚逼著淨身出戶的事情,劉海瑞和栓柱都是聽她說過的。栓柱是個急性子,一看到這個長發年輕人滿嘴噴糞口出髒話,頓時就有點按耐不住動了手,這一拳結結實實的將年輕人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啥玩意兒啊!栓柱余怒未消的罵道,嘴巴咋這麼不干淨呢,王姐是你罵的嗎!真是欠抽!

   長發男冷不丁被栓柱給了一拳,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頓時讓他有點愣神,就在他回過神來正准備發飆的時候,衝上腦門的火苗頓時又焉了,因為他這個時候才發現在栓柱身後出現了一群保安,每個人手裡都抄著家伙,這架勢看上去有點誇張,如果真要來硬的,那只有他們吃虧的份兒。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長發年輕人這幫小痞子平時也就敢做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沒事兒在菜市場收個保護費什麼倒也挺耀武揚威的,但如果真遇到了這種鬥狠的場合,頓時一個個就焉不拉幾的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栓柱在三笑休閑中心開業前喜酒估摸著到時候肯定會有人來鬧事兒,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專門聘了七八個保安,這幾個保安基本上都是從部隊上當兵回來的,在這種打架鬥毆的事情上自然是不會露怯的。

   栓柱指著這幾個想吃霸王餐的小流氓,衝保安吩咐道:把這幾個無賴給俺丟出去!

   話音一落,為首一個一米六五左右的中年男子衝跟在身後的幾個保安兄弟大手一揮,就見幾個人便像是餓虎撲食一樣,衝了上去,三下兩下便將這幾個人給清了出去。

   處理完這個小插曲之後,幾個人回到了包廂裡,老板娘王萍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原本以為和他們家不會再有什麼瓜葛了,但沒想到他們還是這麼不依不饒的,不知道想鬧到什麼時候!

   王姐,怕啥呢,這不是有俺呢麼,再不濟還有劉大哥在這呢。栓柱不屑一顧的說道,以後再遇到那家伙,咱們有保安呢,怕啥呢!

   栓柱說的沒錯,這種地痞小流氓你越怕他,他們就越是欺負人。劉海瑞覺得栓柱說的有道理,打開門做生意必須要有自己的原則,首先自己不惹事兒,其次一旦有人來惹事兒,咱不能怕惹事兒。

   好了不說這些了,小劉區長今天正好來了,咱們坐一起吃頓飯吧,咱們也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王萍輕輕笑了笑,不想再繼續往下聊這個讓她心情煩躁的話題了。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將七八道菜端上了桌,栓柱笑眯眯的說道:大哥,你嘗一下咱們店裡的飯菜味道咋樣?你吃大飯店吃多了,給咱們比較一下。

   劉海瑞抄起筷子每樣菜都吃了幾口,然後笑著點頭說道:都還不錯,尤其這清蒸野雞味道很不錯。

   大哥你不知道,這野雞可是從山上抓下來的,是從農民那兒花錢買來的。栓柱高興地說道,手舞足蹈的舉起了酒杯笑道:大哥,來,咱們喝一杯。

   劉海瑞倒也沒有客氣,隨手舉起放在自己面前那一杯滿滿當當的酒,與栓柱輕輕碰了一下,脖子一揚,一杯酒便一飲而盡了。栓柱也是很長時間沒有和劉海瑞一起喝酒了,雖然酒量不咋地,吐了幾次,竟然還沒心沒肺的不停勸劉海瑞喝酒。

   劉海瑞看著栓柱因為喝多後那眯成一條縫的眼睛,打心眼裡為栓柱能混到現在這種出人頭地的地步感到由衷的高興。想想第一次見栓住時他差點快餓死了,蓬頭垢面跟乞丐沒什麼區別,再看看現在,有光滿臉,身上也穿起了西裝,還開上了寶馬車,很難想像栓柱竟然還會有這麼揚眉吐氣的一天,這讓劉海瑞不得不從心裡感慨,看來那句老話說的沒錯啊,士別三日真是要刮目相看啊!栓柱的人生軌跡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讓劉海瑞一方面為他感到高興,而另一方面心裡卻有一絲復雜的心情,因為他想到了自己現在這看似平淡的生活,不知道能不能像栓柱一樣,有一天在官場上混出個人模狗樣來,讓張市長、鄭禿驢這些死敵到時候對他點頭哈腰俯首稱臣。

   一瓶五糧液很快在栓柱粗紅著臉向劉海瑞頻頻舉杯中見底了。栓柱喝的有點多了,嘴裡就嚷嚷著再來一瓶,劉海瑞看著他喝的面紅脖子粗的樣子,就擺了擺手說不要了。

   王萍看到劉海瑞和栓柱兩人之間的兄弟情義很深,就笑了笑,扭著曼妙不失豐潤的身子走出了包廂,不一會兒再進來時就帶來了在隔壁包廂裡吃飯的派出所所長陳國強。

   劉海瑞看到王萍將陳國強叫來了,就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王萍,王萍倒是衝他曖昧的笑了笑,也沒當回事兒。

   陳國強也喝了不少酒,紅光滿面的衝劉海瑞笑著,晃了晃手裡的酒瓶說道:剛才不知道劉區長來了,在那邊和幾個朋友喝的不怎麼盡興,過來陪劉區長再喝幾杯。

   劉海瑞也好幾天沒見陳國強了,見他這麼熱情,知道這個時候推酒也不太好,想了想,故意笑著為難他說道:老陳啊,喝酒可以,不過得罰你酒!

   陳國強很是豪爽,端著酒被梗著脖子,二話不說就自罰三杯,然後開始給大家伙兒倒酒,一瓶五糧液很快就見底了。陳國強喝完了三杯酒之後笑著說道:本來剛剛就想過來陪劉區長喝兩杯的,剛才去幫咱們王老板娘收拾那個假冒偽劣的親戚了,所以來晚了一點。

   王萍舉著酒杯笑著說道:來,陳所長,我敬你一杯。

   陳國強客氣的笑道:王老板娘實在是太可氣了,都是自家人,那有啥呢。

   劉海瑞知道今天晚上的酒肯定不會少喝,便站起來說道:我去個廁所,你們先喝著。

   栓柱憨笑著說道:大哥肯定是去廁所耍花招了,他們當官的就喜歡耍賴,不讓他去!

   陳國強笑著對劉海瑞說道:劉區長,按照規矩,離開桌子可要多喝三杯的哦。

   你們幾個就合伙整我吧!劉海瑞哈哈笑了笑,搖搖晃晃的去了衛生間。

   來到衛生間門口,劉海瑞看到廁所門口的男女標志牌,頓時就笑了起來,男廁所門口的牌子上竟然畫著一個葫蘆娃,而女廁所的門派上竟然是女蛇妖,如果被傳到網上去肯定會風靡網絡的。

   劉海瑞樂呵呵的推門進到了男廁所裡,嘴裡自言自語的笑著說道:栓柱這小子還真有想法的!

   話還沒說完,一陣香風突然迎面撲鼻而來,一個穿著棕色風衣的女人直接撞進了劉海瑞的懷裡,劉海瑞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臉,就覺得胸前一陣軟綿綿的,尤其是女人的胸部,雖然纏著厚厚的衣服,但那驚人的彈性還是觸動了他胸腔裡的小野鹿,劉海瑞心裡忍不住一動,暗道:***,真軟啊!

   嗖!緊接著一陣涼風迎面襲來,劉海瑞本能的側頭一躲,暗想幸虧自己的反應迅速,要不然這一巴掌非打得自己暈頭轉向不可。

   撞到他懷中的女人顯然不是吃素的,聽到劉海瑞嘴裡那聲小聲的調戲,順手就給他來了一個耳光,還以為自己撞見了小流氓。

   你這個流氓!懷中的女人從劉海瑞的懷中掙脫出來,她見一巴掌沒打到劉海瑞,往後迅速的退了一步,然後冷冷的看著他。

   劉海瑞這個時候喝的腦袋有點暈,眼睛也有些模糊,再加上衛生間的燈光比較暗淡,他一時半會兒還沒有看清楚這個女人的具體相貌,只隱約覺得這個是一個漂亮女人,幾乎是跟王萍一個級別的美女,不過身上那股氣場卻很強大,站在自己面前,那如梭的眼神,那高傲的姿態,簡直就像是一只驕傲的孔雀一樣。

   女人俏麗的臉蛋上帶著陰冷的表情盯著劉海瑞,她沒想到看到這麼沒有素質的人,竟然喝醉了酒之後進了女廁所,而且還猥瑣的出言調戲自己。

   賊喊做賊啊!自己撞進老子懷裡來了,還說老子耍流氓!劉海瑞在心裡暗暗牢騷了一句,衝她不甘示弱的說道:我說美女,你簡直是胡攪蠻纏,是你自己衝過來的,哪能怨我啊!劉海瑞雖然喝的有些眼花繚亂,但看到女人的反應,還是能夠想到她為什麼這麼激動的要打自己,他一邊冷笑著,一邊指著廁所內的小便池,男廁所和女廁所最大的區別就是男廁所裡提供站立放水的小便池。

   女人不是傻子,順著劉海瑞指的方向一看,頓時就傻眼了,原本冷冰冰的臉蛋一下子就變得通紅,她真有點後悔自己剛才進廁所裡的時候沒有看清楚門派,這才意識到是闖進了男廁所,而不是人家闖進了女廁所來。

   哼!好狗不擋路!不過女人貌似還是一副很高調的樣子,依舊保持著那種高傲的姿態,冷哼了一聲,用胳膊撞開了擋在門口的劉海瑞,然後心跳加速的快步走了出去。

   劉海瑞心裡那個無奈啊!怎麼遇到了這麼**的女人啊,闖進了男廁所來就算了,打了自己還這麼淡定,真他娘的臉皮厚啊!女人有時候臉皮厚起來比男人強多了。

   因為這個小插曲,所以劉海瑞的心裡很是郁悶,站在小便池邊硬是半天尿不出來。

   那個穿棕色風衣的女人轉過了走廊來到了包廂門口,臉上才露出了一絲慌亂之色,上面還浮著一層羞紅。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覺得很燙,這個時候心裡才心有余悸的想著,真是要死了,連男女廁所都分不清了。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中年男人點頭哈腰的給她讓了包廂裡的位置,女人的臉上這才堆起了莊重典雅的笑容,像是剛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劉海瑞在廁所裡憋了好半天,終於算是酣暢淋漓的撒了一泡尿,再次回到包廂裡坐下來,陳國強已經給大家倒滿了酒,三兩高的玻璃杯,一瓶白酒最多只能倒三杯,看著這場面,劉海瑞暗暗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陳國強見劉海瑞坐下來,就笑盈盈的端起酒杯招呼著說道:來,小劉區長,咱幾個接著喝。

   劉海瑞也沒有推辭,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將自己剛才在廁所裡面的所見所聞講了一遍。幾個人被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時間包廂裡的氣氛很是活躍,陳國強更是豎起大拇指哈哈笑道:牛!

   劉海瑞呵呵笑著說道:有什麼牛的?

   陳國強打了個哈哈,說道:我賣了個關子,那女人在西京不是一般的有名氣。

   由於王萍在場,劉海瑞也不好意思再追著陳國強打破砂鍋問到底,就淡淡一笑,繼續跟栓柱和陳國強喝酒閑聊。這一頓酒一直喝到了凌晨,也不知道喝了幾瓶五糧液,劉海瑞只記得陳國強完全被自己給喝趴了,趴在酒桌上又開始哭訴著自己在警察事業上受到的打壓與遭遇。

   劉海瑞也喝的整個人暈頭轉向眼冒金星,被王萍扶著進了房間,上了床之後,一頭栽倒下來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到了什麼時候,劉海瑞突然覺得喉嚨裡干的冒火,渾身發燙,一下子便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房間裡的等沒有關,赤白的燈光很是刺眼。他轉頭一看,頓時就瞪大眼睛愣在了當場,因為他發現王平竟然正躺在另外一張床上,兩人住的是一件雙人標准間。其實王萍也是出於關心劉海瑞,看他晚上喝了那麼多酒,怕他半夜有什麼需要,干脆就跟他住在了同一間房間。

   看著王萍躺在床上那俏麗的模樣,劉海瑞的心情有點復雜,他跟這個女老板之間的關系已經進入了一個很曖昧的階段,兩個人除了沒有那個啥之外,基本上該做的都做了。與一個隨時可以推倒,但又不願意輕易推倒的女人共處一室,這種感覺讓劉海瑞覺得是相當的難受。

   王萍躺在那邊,俏麗的臉蛋上依舊掛著那種成熟 女人嫵媚的微笑,一雙眼睛微微閉著,嘴裡輕聲呢喃著,貌似在說夢話,在均勻的呼吸帶動下,藏在白色被褥下面的凸起有節奏的微微上下起伏著,看的劉海瑞心裡直癢癢。

   劉海瑞口渴的厲害,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在桌上拿起一杯早就泡好已經涼下來的茶水,仰起脖子咕嚕嚕的往嘴裡灌著,一口氣就喝了個一干二淨,這個時候才感覺渾身那種燥熱的感覺終於消失了一些。

   喝完水之後,劉海瑞有點癢癢的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萍,還是按耐住那個心思再次上了床,剛躺下來准備睡覺,就聽見王萍在隔壁的床位上發出那輕微的**心脾的呼吸聲,讓他的心情很難平靜下來。

   對劉海瑞來說,如果要將這個女人就地正法的話,他已經至少有過三次機會,但每一次到最後他還是堅守住了最後一條底線,原因很簡單,在官場上最怕的就是倒在女人溫柔鄉裡,還有一點也很重要,就是王萍的弟弟王波那次在喝多之後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劉海瑞很清楚,女人是任何一個男人在仕途上的定時炸彈,即便是再喜歡的女人也會有一定的危險性。劉海瑞一開始是覺得這個妖艷女人有那麼多緋聞,所以不敢輕易接觸,但隨著一段時間接觸下來之後,他發現王萍其實是一個很傳統很自重的女人,並不是真像是傳說中那樣克服丈夫,在外面水性楊花和無數男人保持曖昧的女人。

   所以劉海瑞堅持著自己的理性思維,面對這個妖艷女人幾次主動送貨上門的機會,都一一裝傻充愣的給放過了。但在這一刻,劉海瑞心裡的底線又有點動搖了,他實在是很喜歡這個女人,夠能清楚的判斷這個女人其實對自己也是有那麼點意思的,要不然也不會不顧別人的風言風語,躺在自己的房間裡了。

   嗨!還是別瞎想了,忍一忍吧!劉海瑞強制自己閉上了眼睛,可翻來覆去心裡亂糟糟的還是睡不著,又睜開眼睛去看對面床上的王萍,當他的目光移到王萍身上的時候,下半身突然燃起了不可抑制的火焰,只見妖艷女人原本是平躺著的身子這個時候已經側過來了,一根玉指輕輕的含在紅潤的唇瓣中,因為側臥的原因,飽 滿碩大的胸部擠出了一個驚人的溝壑,那雪白的皮膚在燈光照射下更是散發著晶瑩的光澤,讓劉海瑞貌似能夠感覺到那細膩的皮膚會帶來何等驚人的彈性香軟。

   劉海瑞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還是有點把持不住內心那股邪惡想法的驅動,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輕手輕腳的爬到了王萍的床上,然後張開雙臂小心翼翼的將這個美艷女人一對飽 滿綿軟的美好抱在了懷中。

   正在迷迷糊糊之中的王萍突然感覺渾身有點不舒服,自然而然的掙扎了兩下,卻發現胸口越來越悶了,不由得輕吐了一口香氣,本能的睜開了一雙美眼,這才發現是劉海瑞不知道已經什麼時候躺在了自己身邊,一雙大手正緊緊抱著自己,王萍一時間面色潮紅,小心肝撲通撲通加速跳動起來,有點不知所措起來。自從那天下暴雨的晚上在自己家中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心被這個小男人給勾走了,現在被他這麼緊緊的抱著,心裡更是有一種想一頭扎進他的懷裡去任由他胡作非為的想法。

   一開始與劉海瑞接觸的時候,或許她是帶著一些**的心理,但隨著劉海瑞一次一次的幫助自己,她自己卻在不知不覺中淪陷了……劉海瑞不僅幫自己收拾了段富貴,幫她將弟弟王波從看守所弄了出來,還讓自己在這裡有了一家很大的飯店,這一切的一切,王萍雖然沒有明說,但對於劉海瑞的好,她全都記在了心裡。

   我大姨媽已經走了……王萍在心裡暗自下了決心,她用輕若游絲的語氣在劉海瑞耳邊小聲你難道。

   從後面抱著她的劉海瑞聽到她這句話,知道她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什麼,他的心裡一陣激動,再也忍不住了,一雙大手隨之從女人胸口滑了進去,滑到了那無數男人最為向往的最深處……

   那種飽 滿結實而又極其富有感性的手感,觸手之間就像是有一團烈火在焚燒自己一樣,讓劉海瑞全身也跟著逐漸灼熱了起來,渾身的血液開始在四肢百合中奔騰,鼻孔中的呼吸也隨之漸漸加重了。

   在劉海瑞那極富技巧性的撫摸下,懷中背對著他的這個成熟 女人開始口中不斷的發出一聲一聲沉悶的若不可聞,卻又讓人心神蕩漾的呻 吟,那柔軟的身體在他的懷抱中不停的扭動著,滾圓挺 翹的美 臀不經意間一次一次的摩擦著劉海瑞下面那個敏感的玩意兒,使得他身上的**完全被激發了出來,那玩意兒頓時就直挺挺的翹了起來,緊緊的戳在王萍軟若無骨的臀上,那種強烈的想要進入那個神秘之穴的感覺簡直快要人抓狂了。

   王萍畢竟是個過來女人,三十多歲的年紀鄭楚怡女人生理需求最為旺盛的一段時期,加上丈夫去世,長久的飢渴在這一刻終於水銀瀉地般的爆發了出來,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那種感覺,這才發現,自己體內竟然有著這麼強烈的渴望,她在劉海瑞輕柔的撫摸下,一開始還有點拘謹與羞澀,但很快就感覺全身就放松了下來,身體也軟軟的松弛了下來。

   隨著劉海瑞一步一步的將王萍身上的敏感點開發後,她很快就全身軟綿綿的變成了一個八爪魚,翻過身來纏繞在了他的身上。

   劉海瑞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因為心裡那團欲 火的焚燒,很快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尤其是緊緊貼靠在美艷少婦彈性臀 部的那玩意兒,簡直已經硬成了一條鐵棒,他一只手快速的游走在王萍的鎖骨、胸部、小腹,而另一只手已經解開了王萍下面的衣衫。

   一時間天雷勾地火,愛欲的大鼓很快擂響,一陣劇烈激 情的耳鬢廝磨之後,劉海瑞將王萍的身體搬過來,摁在了身下,臉上帶著一絲邪惡的壞笑說道:王姐,今天晚上就讓我好好的伺候你吧。

   少婦被劉海瑞已經撩撥的眼睛都睜不開眼了,她微微閉著一雙燃燒著欲 火的眼眸,秀眉中間凝成了一個‘川’字型,那個表情顯得極為難耐又極為媚態,嘴裡喃喃地喘道:輕一點,輕一點,姐有點怕疼的。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惡作劇一樣用力點了點王萍胸口那兩顆紅草莓,說道:王姐,如果你覺得疼的話就告訴我一聲,到時候我會注意手下留情的,嘿嘿……

   胸部是女人身體上最為柔軟的部位,劉海瑞的手指輕輕的撥了兩下那兩顆已經腫脹的紅草莓,那觸電般的感覺就讓她忍不住有點誇張了叫了起來:弟弟,現在就手下留情吧,姐***。

   劉海瑞看著她那充滿渴望的媚態表情,忍不住將她的兩只白面大饅頭擠成了幾個奇怪的形狀,壞笑道:革命還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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