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官場緣好
女人官場緣好
王萍胸前的兩只大白兔在劉海瑞的手中就像是兩團面一樣變換著形狀,整個人已經軟成了一條面條,什麼話也說不出,只是支支吾吾的發出那令人心醉的呻 吟。 劉海瑞看著她那無比渴望的反應,便用嘴巴和雙手開始慢慢的在她肥沃的嬌軀上開拓疆土。過了幾分鐘後,王萍柔嫩的身體一陣一陣的顫抖了起來,有點興奮的帶著哭腔說道:“壞弟弟,這就讓姐姐死了一次喲?”
聽著女人帶著長長尾音的嬌喊,劉海瑞知道火已經燃燒的夠旺盛了,於是他將整個身子沉下去,幾乎不用手去引導,那個堅硬如鐵玩意兒就像是小蝌蚪找媽媽一樣,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女人腿心處那個已經濕噠噠的美穴地,輕輕一挺,就傳來輕微的一聲‘噗唧’,便整個進入了那溫香軟玉之中……雖然與王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但閱女無數的劉海瑞運用自己那高超的經驗和技巧,很快就讓王萍感受到了一波又一波從未體會過的快樂……
“呃……弟……好大……”劉海瑞的那個玩意實在是太大了,幾乎是將這個成熟 女人的柔軟塞的滿滿當當的,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感,雙手不由得緊緊握住了劉海瑞支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手臂,秀眉微蹙,眼眸迷離,微微張開的唇瓣中發出一陣一陣那種令人心醉的悶哼。
“王姐,你有多久沒有做過了?”劉海瑞能感覺到她下面此時已經像是泛濫的河水一樣,愛欲的汁液不斷的奔湧而出,能夠感覺到她一定是很長時間沒有和男人那個過了。
“好……好久了……呃……輕一點……”王萍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美姿媚態的俏臉上堆滿了幸福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輕聲回應著,並且不時的微微迎挺一下柔軟的腰肢,使得兩個人的結合達到了天衣無縫的程度。
看著身下這個女人那陶醉的表情,劉海瑞是那麼的喜歡,終於在今晚放下了所有的想法而擁有了她,盡管他很想打開自己的武器庫對她進行一次猛烈的轟炸,可是他知道她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妙不可言的感覺了,怕她一時半會兒有點承受不住自己那猛烈的火力,所以他一直是咬緊牙關,小心翼翼的前後湧動著,這種細水長流的感覺竟然也一點不必那種狂轟濫炸的感覺差,反而是有一種讓他想死在她懷裡的衝動。
接下來的時間,劉海瑞是毫無節制的滿足了這個曠久飢渴的女人好幾次,像自己很喜歡的那位足球明星羅納爾多一樣,在短時間內就上演了一次帽子戲法,不過與羅納爾多不同的是,人家是在足球場上對著對方的球門連射三次,而他則是在床上面對女人的美穴地來了三次。
王萍最終軟著身體,帶著嘶啞聲開始求饒,這才讓劉海瑞放過了他。兩個人相擁著體會著余韻的美味很快就睡著了,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當劉海瑞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在自己身邊酣睡的王萍,頓時一股燥熱又從下面湧起,不過看看天色已經大亮,要是再繼續下去弄出了動靜來恐怕會被其他人聽到,於是就強忍著內心的騷動,起床找到褲子穿上,點了一支煙來壓了壓心裡邪惡的想法。
抽著煙,劉海瑞順著剛才爬下床的軌跡看去,頓時就有點傻眼了,只見雪白的床單上竟然綻放著一朵艷麗的玫瑰花,開的是那麼的絢麗而妖艷,讓他一時間有點愣在了當場。
奶奶的!難道她還是個處子之身?這不可能吧?劉海瑞有點不可思議的想著。就在這個時候王萍也睜開了那雙睡意朦朧的媚眼,她看著劉海瑞在盯著床單上的殘留物發呆,庸懶的懶蛋上泛起一抹媚笑,懶洋洋的說道:“怎麼了?覺得很不正常嗎?”
“是有點不正常。”劉海瑞被煙嗆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女人了。他真是有點懷疑這樣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處子之身,還是因為大姨媽的原因。
“我看你是有點奇怪為什麼我還是處 女吧?其實給你說實話吧,我跟那個短命死鬼並沒有上床。結婚的第一天他喝多了,第二天我一生氣就沒讓他上床,第二天晚上他出去鬼混,結果就被一輛跑長途的大貨車給撞死了,所以最後就讓你這個壞蛋占便宜了。”王萍躺在床上指了指劉海瑞手中的煙,劉海瑞將抽了半截的煙遞了過去。
王萍並不會抽煙,但是拿煙的姿勢很好看,劉海瑞很喜歡看女人拿著煙那個風 情萬種的樣子。她抽了一口煙,被嗆得連連咳嗽,笑著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女人應該跟很多男人睡過了,因為整天坐在飯店裡看到各種各樣的男人總是陪著一副笑臉,恨不得和所有男人都上床?”
劉海瑞將王萍正抽著的那根煙拿過來,接著吸了一口,說道:“我可從來沒這麼想過啊,在我的心中,可是一直都把你看成世界上最純潔的女人。”劉海瑞笑眯眯的說著話,將煙蒂放進了還有一點茶水的杯中,然後將看上去有點心情哀傷的王萍抱在了懷裡,“要不然咱兩結婚算了!”
劉海瑞這原本是一句玩笑話而已,這句話他不知道給多少女人說過了,因為他知道女人渴望得到男人的重視,他只不過是順應了她們的心思罷了。王萍聽到劉海瑞這句話,不由得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搖著頭淡笑著說道:“你別騙我了,再說了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說著話王萍從劉海瑞的懷中艱難的掙扎著出來,她的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亂糟糟的。因為她知道自己跟劉海瑞不可能在一起,並不是因為兩個人年齡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因為她自己的名聲不是很好,如果劉海瑞跟她走得太近的話,肯定會影響他的前途。
劉海瑞知道王萍在想什麼,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在擔心自己,他自信的將王萍再次摟進懷裡,說道:“別想那麼多了。”
不管劉海瑞是不是在欺騙自己,王萍還是義無反顧的被感動了,她伸出了玉白的手臂攬住了劉海瑞的脖子,送上了香唇。
劉海瑞的下面隨之再次一熱,王萍很快的反應了過來,慌忙的松開手,有點羞答答的說道:“不會又要了吧?”
劉海瑞將她摁在身下,厚顏無恥的笑道:“還是姐姐最了解弟弟了。”
在劉海瑞的一番**下,敏感的王萍再次淪陷了,她渾身很快便軟成了一灘爛泥,俏麗慵懶的臉頰上再次染上了誘人的紅暈,媚眼如絲的看著趴在他身上來回親吻的劉海瑞,一只手臂動情的抱住了他的腦袋,任由他那張嘴在自己胸前的美好上親著、舔著,嘴裡忍不住發出了呢喃的哼唧聲,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有一種想將他揉進自己身體裡的衝動……
感受著身下美人那動情的反應,劉海瑞下面的金箍棒再次被喚醒,很快就脹大了,他抬起他看著她那潮紅的媚態,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並肩與她躺在了一起。
“怎麼了?”王萍見劉海瑞停了下來,那種剛被撩起火焰的心情頓時就有點不甘寂寞了,她充滿渴望的眼神看著他,像是在對他發出欲 望的召喚。
“好姐姐,光享受恐怕不行吧?”劉海瑞神秘兮兮的笑著說道。
王萍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羞紅著臉柔聲細語的說道:“那……那你還想怎麼樣啊?”
劉海瑞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然後衝王萍壞壞的笑道:“禮尚往來嘛,你是不是也該滿足一下弟弟啊?”
王萍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了這家伙的意思,就羞紅著臉說道:“不要……”
“好姐姐,我滿足了一個晚上了,你就讓我嘗嘗那個滋味兒嘛。”劉海瑞又發揮出了小男人的妙處,采取死纏爛打的策略,抓著她的胳膊搖晃著,像個孩子一樣哀求了起來。
看著劉海瑞那個可愛的樣子,王萍有點無奈的搖了搖,說道:“真是拿你沒辦法。”說著話,竟然真的就翻過身來,緩緩將頭埋向了他那男人的原野,然後趴在他的胯部開始用嘴巴來滿足劉海瑞的想法。
“吧唧吧唧”的聲音隨之響起,劉海瑞忍不住長長的‘噢’了一聲,緊接著又皺著眉頭‘啊’了一聲。
“怎麼了?”王萍聽見劉海瑞痛苦的叫聲,媚眼如絲的看著他,不明所以的問道。
劉海瑞呲牙咧嘴的看著趴在自己小腹下、嘴裡含著自己那根大家伙的王萍,叫苦地說道:“好姐姐,可不是你這樣的啊,要吸,不是用牙齒刮的!”
聽到劉海瑞的話,王萍看著他那呲牙咧嘴的樣子,有點好笑的雙肩一顫一顫的,然後含糊不清地說道:“我不會……”
劉海瑞看著她那乖巧的樣子,伸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笑什麼,輕一點,你不會沒有做過吧?”
王萍吐出了他的大家伙,抬起頭紅著臉說道:“我還這沒有這麼做過。”
劉海瑞一聽王萍這麼說,心想不光下面那張嘴是第一次,原來上面這張嘴也是第一次啊,心裡更加來勁了,就伸手去攬著她的頭慢慢的壓下去,王萍到也乖巧,乖乖的再次將劉海瑞的大家伙吞入口中,小心翼翼的嘗試著上下起伏了起來,在劉海瑞的引導和調教下,王萍到也是學的很快,不一會兒那種唇齒感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種綿軟潤滑的舒爽感。
劉海瑞美滋滋的享受了十多分鐘後,感覺全身血液奔騰,下面那東西更是脹硬的快要爆炸了一樣,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一個翻身就將她掀翻在床上,然後爬上王萍那起伏不定的嬌軀,分開她兩條白腿,就發現了那個毛發稀疏的花唇已經是水潤一片,他手握鋼槍就長驅直入的挺進了陣地之中。
“嗯……有點痛……你的太大了……”王萍被劉海瑞突然有點粗蠻的直接進入弄得皺起了秀眉。
劉海瑞看著她那又痛苦又滿足的表情,興奮地說道:“大了不是很好嗎?姐姐你可以更好的享受。”說著話趁她在走神,腰部猛地一個用力,就來了個直搗黃龍,那個緊窄濕潤的感覺不停的擠壓著劉海瑞的寶貝,像是要將它擠出嬌嫩的花唇一樣,說不出來的刺激。
王萍疼的‘啊’了額一聲,兩只大眼睛翻了個白眼,捶打著劉海瑞的肩膀嗔罵道:“你……你慢點……好疼……”
“嘿嘿,那我輕一點就是了。”劉海瑞見她的確是受不了自己這麼強烈的火力,於是放滿了速度,開始采取溫柔攻勢。
由於王萍昨晚被自己才**,下面還是緊的跟少女一樣,加上她的反應太過劇烈敏感,那種收縮擠壓的刺激使得劉海瑞沒有堅持多久,就感覺快要堅持不住了,喘息聲也越來越大了。
王萍看到劉海瑞那呲牙咧嘴的樣子,嘴裡一邊哼哼唧唧的吟著,一邊斷斷續續地問道:“你是不是要到了?”
“嗯。”劉海瑞咬緊牙關點了點頭。
就見王萍頓時有些驚慌失措地說道:“別!今天姐是危險期,別弄進去,姐的身子已經是你的了,不能再懷上你的孩子了。”
劉海瑞聽到她這麼說,便稍微放緩了節奏,然後小心翼翼的動了一動,說道:“還疼嗎?”
王萍皺著秀眉說道:“你動吧,稍微好一點了。”
於是劉海瑞再次開始輕輕的湧動了起來,他堅持著不讓自己這麼早就棄械投降,這不是他的風格,可是和這個初次體驗男女妙事的成熟 女人在一起的感覺,一個三十多歲的結過婚的成熟 女人,竟然還保留著自己的處子之身,這種事情劉海瑞還是第一次碰見,那種從來沒有的刺激可想而知,要不是他強大的意志力的支撐,恐怕早就忍不住要繳槍投降了。
王萍躺在床上皺著眉頭隨著劉海瑞的律動而哼哼著,嘴裡難耐地說道:“嗯……有點疼……***……像昨晚一樣輕一點就行……”
劉海瑞見她已經慢慢的適應了,就嘿嘿的笑著說道:“嘿嘿,慢慢就適應了。”然後逐漸的加快了節奏,那種**撞擊發出的啪啪聲開始響徹在整個房間裡,雖然他每次都只是進去了三分之二,但還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已經抵達了花唇的最深處。
“王姐,好緊啊……”劉海瑞忍不住說起了流氓話。
王萍嬌羞的用手蓋住了臉,嬌喘吁吁地說道:“啊……你……頂到我疼……輕點……哎呦……”
劉海瑞美滋滋的繼續運動著,卻在心裡鄙視著王萍那個出車禍去世的男人,心想這麼好的女人結了婚了居然還沒被辦,還是不是男人啊!
“姐,讓我做你老公好不好?”劉海瑞一邊用著勁兒,一邊看著她捂著臉嬌喘的樣子,壞壞的說道,在干這事兒的時候,他最喜歡和女人用語言互動來助興了。
“啊……好老公……你……***再……用力……姐離不開你了……嗯……”王萍漸漸的也流露出了女人溫柔的一面,開始斷斷續續的回應起了劉海瑞。
聽著王萍的話,劉海瑞的大家伙不由得又大了一圈,開始用力湧動,全深入的進去,結果沒有堅持多久,他就感覺到小腹裡湧起了一團火球,以一種極為強烈的態勢快要迸發出來了,而身下的王萍也發出了嗯嗯啊啊的叫聲,兩個緊接著一起抵達了快樂的巔峰……
原本不想去碰這個女人的,但劉海瑞最終還是失控了,他也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是沒能守住底線,或許是因為這個女人太誘惑人了吧。但既然心安理得的拜倒在了王萍的石榴裙下,劉海瑞便放下了心裡報復,美滋滋的享受了一番。
這一戰結束,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陽光照進屋子裡,這天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休息了一會,王萍扭頭看著劉海瑞,輕輕的刮了刮他的鼻子,問道:“你今天不去上班了啊?”
被王萍這麼一說,劉海瑞這才突然緊張了起來,看看已經是十二點多了,趕緊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你不說我還給忘了,我得回區裡去了。”
王萍看著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笑,說道:“誰讓你這麼貪呢,昨天晚上折騰了那麼長時間,早上一起來還要……”
劉海瑞穿上衣服,衝她壞壞一笑,說道:“有時間再好好收拾你。”
“來呀,誰怕誰啊?”王萍知道他要趕回去了,故意笑著刺激他。
劉海瑞輕輕哼了一聲,說道:“等下次再好好收拾你!”說著話趕緊離開了三笑飯店。
看著劉海瑞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的王萍,頓時又神色黯然了下來,她把自己堅守了多年的貞操交給了這個小男人,卻又不能和他有什麼結果,盡管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可是心裡還是有一絲莫名的失落。
劉海瑞開車馬不停蹄的趕回到區政府,見院子裡靜悄悄的,坐進辦公室裡泡了杯茶水後,大半天還沒聽見外面有什麼動靜,這樣他突然覺得有點奇怪,心想今天人都跑哪裡去了?怎麼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難道是在開會?可是他這個區政府的一把手都不在,能開什麼會呀!
“咚咚咚……”正在劉海瑞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劉海瑞應了一聲,心說總算是見到活人了。
門推開後,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卻是大門口傳達室的老王,這讓劉海瑞很是納悶,就衝老王問道:“老王,找我有事兒?”
老王笑眯眯地說道:“劉區長,我聽見你辦公室裡有聲音就過來看看,還以為是單位裡遭賊了,您今天加班啊?”
“加班?”劉海瑞聽到老王的話,更加納悶了,“什麼加班?”
“今天是禮拜六啊。”老王見劉海瑞一頭霧水的樣子,便笑眯眯的解釋道,“領導您該不會是忘了吧?”
經老王這麼一提醒,劉海瑞頓時才恍然大悟了,忙拍了一下腦門,笑著說道:“你不說我還真給忘了,我就說今天單位人都去哪兒呢,你敲我這記性。”
老王笑眯眯地說道:“我還以為您辦公室是其他人呢,我過來看看,沒事兒,那我先走了。”
劉海瑞衝老王點了點頭,然後自言自語了起來:“奶奶滴!人沒老記性就不行了!”
既然來到辦公室裡來了,劉海瑞也不急著離開,坐在老板椅上點了一支煙,端著一杯茶水一邊品嘗著,一邊又開始琢磨起了對付張書記那件事,現在有了鄭楚怡的幫助,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張書記那老東西就該哭了!
過了沒有多久,劉海瑞突然就接到了小保姆李雙飛的電話,在電話裡告訴他說吳姐今天下午就打算出院了,還問他怎麼禮拜六也不過來看她。
接到小保姆的電話後,劉海瑞趕緊又開車再次去了市裡,在市人民醫院的門口剛一下車,劉海瑞突然就看到了蘭副省長從一輛奧迪車上下來了,就趕緊躲進了一家小店裡,隨便吃了一點午飯,等了一會兒,這才提了一個水果籃子走進了醫院裡。
一進病房,劉海瑞就看到蘭副省長還在跟吳姐說話,就趕緊放下手裡拎著的水果籃,熱情的向蘭副省長打招呼說道:“蘭省長您好。”
“呵呵,小劉也過來看吳市長了啊。”蘭副省長笑呵呵的向劉海瑞打了個招呼,對吳敏笑道:“吳市長,你的工作干得多不錯啊,雖然人離開產霸區了,但革命友誼還在,小劉大老遠的又過來看望你了。”
吳敏看了一眼劉海瑞,衝蘭副省長笑著說道:“呵呵,小劉這幾年一直和我搭班子,工作上配合的很不錯的。”
劉海瑞趕緊笑著說道:“今天正好是禮拜六,我聽說吳市長要出院了,沒什麼事兒就過來看看,沒想到蘭省長您也在。”
蘭副省長呵呵的笑了笑,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劉海瑞,像是想對吳敏說什麼,又看到劉海瑞在一邊不好開口,劉海瑞在官場這麼多年早就練就了那種察言觀色本領,見狀,就識趣的對吳姐說道:“吳姐,您先和蘭副省長聊著,我出去接個電話。”
說著話劉海瑞就離開了病房,然後和小保姆李雙飛一起站在了走廊裡聊天,劉海瑞看見小保姆這段時間在醫院裡照顧吳姐,看上去臉色有些憔悴,就認真地說道:“雙雙,這段時間多虧你在醫院裡照顧吳姐了,要不是你,吳姐也不會這麼早就出院的。”
“呵呵,吳姐姐是我的恩人,這是我應該做的。”小保姆笑了笑,然後用那雙大眼睛曖昧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又低下了頭。
劉海瑞在病房裡陪吳姐度過了兩個晚上,小保姆一直在外面的會客廳裡,對裡面的動靜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這個時候心裡肯定會有其他想法,他笑了笑,轉移了話題問道:“史偏頭一家人還來鬧騰了沒有?”
雙雙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兩個人站在高干病房外的走廊裡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過了一會兒,就聽見病房裡傳來了蘭省長的聲音:“小劉,小劉?”
劉海瑞看了一眼小保姆,趕緊笑應著快步走了進去,蘭副省長就對他說道:“小趙,吳市長今天要出院,你趕緊去替吳市長把出院手續辦理了,問問大夫還需要做哪些檢查?”
“嗯,我馬上就去辦理。”劉海瑞趕緊答應著要走出去。
吳敏卻說道:“辦手續就算了,蘭省長您就先回去吧,您不知道,等下家裡老老少少都來了,這病房裡一會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讓您呆在這裡也不合適。”
蘭副省長就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那也是,娘家人和婆家人一來,那人也不少,那我就先走了,等你正式出院了,我再給你組織個酒會,省裡和市裡給你接風洗塵,呵呵。”
吳敏雖然在住院這段時間再也沒有說離婚的事情了,但心裡已經是打定了主意,這個想法是不會變的,她已經是一刻也不能忍受和史偏頭那樣的窩囊廢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了,聽到蘭副省長說到‘婆家’兩個字,臉色頓時暗淡了下來,苦笑著說道:“蘭副省長也不瞞您說,我已經打算離婚了。”
蘭副省長雖然自從那次跟她一起去漢南市開會,就對這個女人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但聽說她要離婚這件事,就感覺有些警察,但也不好去追問人家的**,這個時候看到吳敏一臉楚楚可憐的嬌態,真是讓他心裡有點愛戀,就不由自主地問道:“小吳啊,你這個人的脾氣一直很穩妥,這次你被車撞了我就覺得很奇怪,怎麼又說到離婚了?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吧?可不能影響到工作啊,你這個副市長市裡的領導和省裡的領導都很看好啊。”
“我……哎……”吳敏看到蘭省長那疑惑的樣子,也就忍不住將心裡話對他講了出來,她一直覺得蘭副省長這個人挺不錯的,她看了一眼在會客廳裡忙著收拾行李的小保姆,就黯然的壓低聲音說道:“蘭省長,你不知道,也許是我天天工作太忙疏忽了家裡,我老公不長進背著我和家裡的小保姆干了對不起我的事兒,要不是看老公勸,看在小孩子的份上,又顧及到我的身份特殊怕被人笑話就原諒了他,指望他能夠痛改前非,誰知道他居然還不思悔改,在外面朝三暮四沾花惹草,整天借著我的名聲在外面狗仗人勢的,嚴重影響到了的名聲和工作,我真的是和他過不下去了。”
蘭副省長聽完吳敏的講述後,心裡起了惻隱之心,然後看著吳敏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吳啊,離婚這個事兒你可要深思熟慮啊,你和一般女人不一樣,你是咱們西經市的副市長,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如果一鬧離婚,這種事情傳出去恐怕對你的影響不好啊,一定要慎重考慮才行啊!”
吳敏說道:“蘭省長,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這次我已經考慮了很長時間,哪怕是這個副市長不干了也要跟他離婚!”
蘭副省長沒有想到自己一直很看到的女人居然也會做出這種想法,不由得替她設身處地的想想,他也覺得挺無奈的,是啊,像這樣明艷動人而且潑辣睿智的女人,越是在仕途上有所作為,丈夫出軌就更加彰顯了她的失敗,而且一旦鬧氣離婚,在官場上看不慣她的人就會瞬間造出無數的謠言來,說不定史偏頭的出軌就會被掩飾掉,而吳敏身份高了嫌棄丈夫就會成為大家更樂意相信的離婚理由,這樣一來,這個女人的政治前途勢必會受到影響,而他一心想把吳敏栽培成為他左膀右臂的想法就會落空。蘭副省長作為來河西省時間不長的省裡領導,和其他任何去外地任職的領導一樣,都想為自己栽培幾個信得過的手下。
“唉!這就是咱們中國這個男權社會的悲哀啊!每天都在吵嚷著男女平等,可是平等得了嗎?男人有點**韻事就可以沾沾自喜,別人看到了也覺得他挺有本事,但是如果你真的跟他鬧離婚的話,社會輿論還是對你很不公平的啊!小吳啊,你考慮好了嗎?最好還是讓他悔改一下,找他們領導談談告誡一下他……”蘭副省長嘆息著說道。
“不用了,我不會原諒他了!”吳敏一臉堅決的說道,“蘭省長,我吳敏也不是離開他就不能活的弱女子,已經給了他一次機會是他沒有珍惜,如果我再容忍他的話,豈不是連一點做人的尊嚴都沒有了,更何況這一次被他氣的我出了車禍差點連命都沒了,我已經想好了。”
蘭省長看到吳敏這麼堅決的態度就也不再勸說了,但是心裡卻十分同情這個女人,兩人說到這裡,正好第一波吳家人已經來了,蘭省長跟他們寒暄了一會兒,看劉海瑞辦完了出院手續,也就跟他們告辭離開了醫院。
劉海瑞見吳姐的家人來了,也沒有做過多的逗留,緊接著和吳敏打過招呼後,也就離開了醫院。
不說吳敏這邊出院回去,但說史偏頭那天自從被吳敏和小保姆李雙飛一唱一和將史偏頭揭穿了個體無完膚無地自容的回家之後,就在父母爭相指責的時候惱羞成怒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來:“爸媽,你們別老盯著我不放好不好?你們以為吳敏就很清白嗎?如果我咩有一點把握還敢偷偷去市政府跟蹤她嗎?哼!這次也是湊巧了,只是沒有呆住現行罷了,我還親眼看到她三更半夜跟著張市長在賓館私會呢!還有她當了這麼多年領導,手上怎麼能沒有貪污受賄的證據呢?我跟她一起生活過了十幾二十年,她的什麼事我不清楚?一旦她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史偏頭的父親聽了兒子破罐子破摔的話就趕緊呵斥他不能這麼陰毒,還說既然看到了吳敏跟張市長私會就應該當場抓了現形,既然沒抓住,現在就不應該再提出來惹事兒,至於檢舉吳敏經濟問題的事情更加不能做,想都不能像。
可是史偏頭的母親就沒那麼開明了,在醫院裡被吳家人冷嘲熱諷弄的顏面盡失,心裡自然也是惱怒至極,聽兒子這麼一說倒是正中下懷,立即就跟老頭子吵鬧了一番,罵他不該胳膊肘往外拐,很很護短地說道:“你現在還護著吳敏那個小炮仗啊!哼!媳婦媳婦,跟你兒子過了是你媳婦,跟你兒子不過了可就是外人,你怎麼那麼拎不清向著她呢?你沒看到人家吳家人翻臉不認人的樣子啊?我看這次咱們輸了理,離婚是肯定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索性跟他們攤牌,如果在財產上還是孩子的問題上他們肯讓步的話,咱們就放她一馬,如果她不明智的不把孩子讓給咱們老史家,我就支持兒子用她的把柄敲打她一下,讓她明白這件事她也不是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咱們史家雖然不如他們吳家勢力大,但真要是對抗起來,也不是好惹的!”
史偏頭的父親被氣的七竅生煙,但是一輩子都沒能鬥得過老太太,只好唉聲嘆氣地表示這件事他不管了,覺得自己對不起人家吳家父親,也就從此不再出面,任由老太太帶著史偏頭去吳家胡鬧了。
吳敏冷冷地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在醫院裡呆了這麼長時間,市裡的工作耽誤了不少,我還急著上班呢,今天必須去單位看看呢。”
史偏頭遲疑著說道:“就算是回去也用不著今天吧?今天是周末,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去單位看看不好嗎?”
吳敏更是鼻孔朝天根本不搭理史偏頭,就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樣,吳敏的媽媽見氣氛有點尷尬,就立即打圓場笑著說道:“親家母,剛才我聽見省裡的蘭副省長說最近工作忙的很,她休息了這麼長時間,也該回去給人家上班了,有我跟她爸照顧呢,就不勞親家母費心了。”
史偏頭的媽媽自然是趕緊笑著說道:“既然親家都去那我自然就放心了,兒子,那你可要好好照顧好敏敏跟你的岳父母啊!”
吳敏聽著這些話心裡一陣陣鄙視,明知道老太太等的就是她開口拒絕跟史偏頭回家,那老太太就有借口現在開始鬧騰著提條件了,她可不想現在就跟史家人撕破臉,心想只要你老妖婆不跟著去,就你兒子那點道行,不管在市裡還是回區裡的家裡,還不都是得乖乖聽我的?所以居然就強忍著低頭不語,像是勉強的答應了下來。
史老太果然被吳敏給迷惑了,得意的笑了起來。
劉海瑞從醫院裡開車回去,想著是個周末,也沒什麼事兒干,索性就直接回到了住處,下午美滋滋的躺在床上睡了一個天昏地暗,一直睡到了傍晚時分,迷迷糊糊之中才被一個電話給吵醒了。
他眯著眼睛懶洋洋的從床頭櫃上摸過了電話來,連看也都沒看一下,摸索著按下了接聽鍵放在耳邊,懶洋洋的‘喂’了一聲。
“死小子,在睡覺啊?”電話裡傳來了吳敏的聲音。
劉海瑞聽見是吳姐,這才揉了揉眼睛,稍微振作了一下精神,說道:“是呀。”
“大白天的睡什麼覺呢!”吳敏嘀咕了一句。
“不睡覺干什麼呀,本來說下午想接吳姐你出院的,可是你家人都來了,我也不好意思呆著,沒事兒干回來就睡覺得了。”劉海瑞有些無奈的抱怨了一句。
“你現在來陪陪姐好嗎?”吳敏在電話裡語氣柔弱的說道。
劉海瑞翻了個身,說道:“你父母不是在你身邊嗎?”
“姐就想讓你來陪陪姐,你開車過來姐在市裡的房子這裡來接姐好嗎?”吳敏語氣嬌柔的說道,在電話裡完全沒有一個副市長該有的氣勢,反而像是一個受了傷的小女人一樣。
劉海瑞自然是不敢怠慢,就連忙答應著說道:“好,那我現在就過去。”
掛了電話,劉海瑞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腦門,下床去洗了把臉,就又下樓去開車奔往市裡了,這一天來來回回往市裡跑了好幾趟,累的他夠嗆的,不過好在睡了一下午,這時候精神好多了。
傍晚的氣溫已經很低,從車窗吹進的涼風像刀子割在臉上一樣,不過劉海瑞身上穿著那件鄭楚怡親自為他挑選的風衣,倒也不怎麼冷。半個多小時後,劉海瑞就將車開到了吳姐在市裡的小區門口,很快她就裹得嚴嚴實實的從小區裡走出來,上了車,撅著小嘴兒就一個勁兒的發著牢騷:“老是說說說的煩死了,就不能讓我好好安靜一下。”
劉海瑞聽見吳姐在發牢騷,隨即就明白了一定是她父母在她面前總是嘮叨個沒完沒了讓她有點受不了才給自己打了電話過來。
“吳姐,你怎麼了?和你爸媽鬧矛盾了?”劉海瑞關系地問道。
“哼!從一回家裡來就一直說個沒完沒了,他們還是不想讓我離婚,怕人家說閑話,他們老臉拉不下,快煩死我了。”吳敏氣咻咻地說道。
“你今晚回去不?”劉海瑞看看天色已經完全漆黑下來,就問道。
“還回去干什麼啊,聽他們在而耳邊嗡嗡嗡的嘮叨個沒完沒了嗎!不回去了!”吳敏依舊是撅著小嘴兒滿臉氣咻咻的樣子斜睨了一眼劉海瑞。
劉海瑞看著吳姐在鬧情緒,就將握著檔杆的那只手伸過去抓住了她的小手,笑眯眯地問道:“吳姐,那晚上不回去,我們去哪裡啊?”
“去哪裡都行,我就是不想回去聽他們嘮叨。”吳敏撅著小嘴兒,看上去一臉的煩躁。原本想著有父母陪著她說說話倒也好,可是沒想到他們今天從醫院送她回來後,就一個勁的說著離婚那件事,沒完沒了,說的她耳朵都快起老繭了。
劉海瑞想了想,試探著問道:“要不然去我那兒吧?”
吳敏不假思索的就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劉海瑞嘿嘿笑著說道:“去了我給你做點吃的,咱們兩個聊一聊。”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吳敏緊繃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下來,的確是很久沒有去過劉海瑞那裡了,她很喜歡吃他做的飯菜,盡管很簡單,但卻有一種家的味道,不像史偏頭,家裡什麼事兒都不管,一天到晚還在外面借著她的名氣作威作福的,讓她想著就惡心。
精神上巨大的壓力讓吳敏的心裡的確很累,坐在車上一路上都在考慮離婚那件事,雖然心裡已經是鐵定了要和史偏頭離婚,可是離婚隨之帶來的負面影響讓她也不得不考慮,首先是對自己副市長的身份肯定會產生一定的影響,其次她不得不考慮一點,那就是一旦逼急了史家人,和他們弄得魚死網破的話,對於自己存在的經濟問題史偏頭是一清二楚,一旦他狗急跳牆,極有可能會因此而仕途終結,所以巨大的精神壓力和心裡矛盾讓吳敏越想這件事心裡就越煩躁不安。
一路上劉海瑞盡量講笑話給吳敏聽,她雖然也會被逗笑,但不像以前那樣笑的開心。回到了劉海瑞的住處,劉海瑞招呼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脫下外套挽起袖子說道:“吳姐你先坐著,我去給咱們整吃的!”說著話就朝廚房裡走去了。
吳敏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按了一遍,心煩意亂的她連經常晚上從不錯過的中 央新聞聯播及河西省新聞聯播也沒什麼心思看,就軟軟的倒在沙發上動也不想動,雖然身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也能下床走路了,但是這一天她總是有一種微微發燒的暈眩,這個時候靠在沙發上更是覺得渾身連一點力氣都沒有。
劉海瑞在廚房裡翻箱倒櫃的找了一圈,由於平時幾乎不怎麼在家裡做飯,翻來倒去的只找到了一盤雞蛋,一把酒菜,還有半袋小米,於是吵了一盤看上去還算錯的韭菜炒雞蛋,又熬了一鍋小米粥端上了桌。
“吳姐,開飯嘍!”劉海瑞將菜和飯一邊端上桌,一邊衝客廳裡的吳敏笑著喊道。
吳敏掙扎著從沙發上起來,渾身無力的走到了桌前坐下來,原本劉海瑞做的菜她是很喜歡吃的,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一盤黃燦燦的韭菜炒雞蛋,心裡有那麼一絲惡心的感覺,皺著眉頭勉強夾了一筷子送到嘴裡,誰知道那雞蛋帶著濃濃油香的腥味一衝進鼻子裡,就安踏的鼻子跟胃之間像是被投進了一枚臭雞蛋一樣的難以忍受,身子一傾趕緊低下頭對著桌下的垃圾箱就‘嘔嘔’的吐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怎麼吐了?是不是不好吃啊!”劉海瑞見狀趕緊站起來輕輕拍打著吳姐的後背,看她圖的渾身癱軟的抬起頭來,臉色都變得一片煞白,就趕緊抱著她放回到了沙發上,倒了杯溫水給她喝了兩口,拿過毛毯幫她蓋好,然後二話不說就急匆匆的從門口的衣架上取下大衣穿上往外走去。
吳敏眼冒金星的躺在那裡,見劉海瑞急匆匆的要出門,就虛弱地問道:“你干嘛去?”
劉海瑞回頭說道:“我摸著你額頭有點燙,可能是感冒發燒了,我去給你買點藥!”
“不,姐不讓你走!姐不想一個人呆著……”吳敏看著劉海瑞那高大的背影,心裡頓時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
劉海瑞看見吳姐那依依不舍的樣子,想了想,說道:“那我找找看家裡有沒有感冒藥!”說著話就趕緊去翻箱倒櫃了,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後他在臥室的抽屜裡找到了一盒速效感冒膠囊,還有一些別的輔助藥物,就趕緊拿出來伺候著吳姐吃了藥,見她也沒什麼心思吃飯了,索性就攔腰抱起她回到臥室裡,幫她脫了衣服塞進被窩裡去,關心說道:“吃點藥出一身汗就好了。”
“小劉,你對姐真好。”吳敏躺在被窩裡,只露出一張紅撲撲的臉蛋,柔情似水的衝他笑了笑,和這個小男人在一起,真的是可以讓她的身心全都放松下來,不用去想那麼多煩心事兒,唯一遺憾的就是他們在一起不會有未來,不過在這個小男人正式結婚之前和他度過一段美妙的時光,她覺得這也足夠了,已經結婚十幾年的吳敏,已經看淡了那種夫妻名分,有沒有都無所謂,只要開心就好。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劉海瑞嘿嘿笑道,“我去那盤臭雞蛋倒了去,估計是今天鹽也放的有點多了。”說罷,劉海瑞就衝躺在被窩裡的吳敏眨了眨眼睛,嬉笑著走出了臥室。
劉海瑞收拾了廚房後,不經意間看到廚房裡還有一塊生姜,就想著給吳姐熬點姜湯喝,興許能好的快一點。正在他站在廚房裡熬姜湯的時候,手機‘滴滴滴’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看,不由得就皺了皺眉頭,電話是小美女金露露打來的,這個時候如果不接的話,那丫頭肯定又該咋呼了,索性就閉上了廚房門,在裡面接通了電話。
“劉海瑞,最近干什麼呢?也不給人家打個電話呀?”電話一接通,小美女那霸道的語氣就傳了出來。
劉海瑞聽到她這種強勢的口吻,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笑著說道:“還能干什麼啊,上班唄。”
“今晚有時間沒有啊?人家……人家想見你……”小美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也會含羞,和劉海瑞認識了這麼長時間,她還是第一次主動在電話裡說“想見你”這幾個字,說完後臉上就一陣滾燙,小心肝也不由得加速跳動,期待著劉海瑞回答她。
劉海瑞順著廚房門縫往外看了一眼,然後壓低聲音說道:“露露,今晚我還有應酬呢。”
小美女聽劉海瑞的意思是晚上不能去見她了,就撅著小嘴兒哼了一聲說道:“切!就你天天應酬多!人家好不容易給你打個電話想見見你,別人想見老子,老子還不見呢!”
劉海瑞知道小美女是生氣了,就忙陪著笑說道:“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嘛,還不是為了能出人頭地,不讓人家說我是高攀了你金露露才混到現在的啊,你也得理解一下我的良苦用心,是不是呀?”
“小劉,你在跟誰說話呢,我渴了……”正在這個時候,吳敏聽到劉海瑞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說什麼,還以為在跟她說話呢,就在臥室裡喊了一嗓子。
小美女在電話那頭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頓時冷笑著說道:“劉海瑞,你可真忙呀,原來還有別的女人要照顧呀!”
劉海瑞心裡咯噔了一下,頓時一個激靈,趕緊將計就計地笑道:“是呀!不光要照顧女人,還要照顧男人呢,誰讓我現在只是個小嘍啰呢,好了不說了,領導口渴了,我得給人家端茶倒水了,有空給你打過去。”
“切!”小美女還真被這小子給忽悠了,沒好氣了一聲,就‘啪’的掛掉了電話。
輕而易舉的搪塞了小美女金露露後,劉海瑞趕緊把姜湯盛出來小心翼翼的用兩個碗輪換的翻倒著,等不是太燙了之後才端著走進了臥室裡,然後將吳姐半抱起來,溫柔的一口一口喂著她喝,劉海瑞體貼入微的舉動讓吳敏的心裡突然湧起了一股暖流,一雙深邃的目光飽含深情的盯著他看了一眼,然後撒嬌地說道:“太燙了怎麼喝呀!”
“那好辦!”劉海瑞嘿嘿一笑,就開始端著湯碗‘噗噗’的往裡面吹了吹氣,然後舀了一小勺小心翼翼的送到了吳敏的嘴邊。
“怎麼這麼甜呀?”吳敏抿了一口後,故意皺起了眉頭。
“那我去加點開水!”劉海瑞二話沒說又去廚房裡添了點開水,再次端過來後,吳敏三下兩下就喝完了,這碗姜湯雖然有點苦澀,但對吳敏來說,卻是她這一輩子來喝過的嘴甜的姜湯。
終於,喝完了一碗姜湯後,吳敏剛剛因為嘔吐而發白的臉色很快就變得紅潤了起來,她看著對自己體貼入微的劉海瑞,臉上忍不住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的懷裡說道:“寶貝,你對姐真好,姐累了,想你抱著睡……”
劉海瑞看著懷裡這個女人,哪裡還有一點平時扮演副市長角色時那個高傲冷艷的氣質,完全就是一個小女人模樣,不禁起了憐愛之心,衝她嬉皮笑臉地說道:“這才幾點就想睡覺了?吳姐你不會是想那個啥了吧……”
“死小子,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啊!”吳敏倒是老實的承認了,和劉海瑞在一起,她從來不用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兩個人的感情因性而起,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
劉海瑞喜出望外的嘿嘿笑著說道:“那你先等一下,我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臭烘烘的,怕把你給熏暈了。”
“我聞聞。”吳敏笑著在劉海瑞身上聞了聞,然後皺著鼻頭說道:“真臭!”
“要不然怎麼叫臭男人呢。”劉海瑞恬不知恥的嘿嘿笑著,然後松開了她就准備去洗澡。
吳敏笑著說道:“那你去放水咱兩一起洗吧?”
“哈哈,求之不得呢!”劉海瑞聽到吳姐這個想法,頓時喜出望外的壞笑著,屁顛屁顛的跑去衛生間了。
很快劉海瑞就在浴缸裡放滿了一缸熱水,三下五除二的先將自己扒了個精光,然後又跑進房間裡將早已經脫得一絲 不掛的吳敏從被窩裡抱出來,攔腰抱在懷裡迫不及待的鑽進了衛生間裡,一起跳進了滿滿一浴缸的熱水中。
“哇!真舒服啊!”身子整個沉入一缸熱水中,身邊美人在懷,讓劉海瑞禁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服的感慨。
穿上衣服就高高在上給人一種高貴冷艷感的漂亮女副市長吳敏,一 絲 不掛時就像是一只溫馴的小貓一樣窩在劉海瑞的懷裡,輕輕的磨蹭著他微微有些胡茬的下巴,然後媚眼如絲的看著他,主動將自己那紅潤的小嘴兒湊了上去,那靈巧的小舌頭緩緩的在他嘴唇上滑動著,讓劉海瑞感到渾身一陣一陣的酥麻,胯下那玩意兒經不住誘 惑很快就蠢蠢欲動仰頭挺胸的擺出了要衝鋒陷陣的架勢。
吳敏這個時候就在劉海瑞的懷裡依偎著,自然是感覺到了這小子的塵根已經勃然挺起,那種硬邦邦的感覺頂在她的屁股後面,讓她的心裡為之一動,臉上泛起了一絲潮紅,那條柔軟濕滑的香舌便溜進了劉海瑞的嘴中,柔軟的攪動了起來……接吻接的好,是很能助興的,吳敏的接吻技巧自然是不用多說,那種輕柔的輾轉、靈動的攪拌,自然是很快就激發出了劉海瑞的雄** 望,哪裡還能經受得住她這樣的柔情挑 逗,兩條健碩的手臂猛地一下子就將她緊緊的摟在自己寬厚的胸口上,一張大嘴馬上迎合著她的舌尖,用自己的舌頭將她那柔軟的小舌頭卷在一起吮吸著,兩個人的身體在熱乎乎的水裡頻繁的摩擦著,很快就摩擦出了愛的火花。
吳敏胸前那兩個挺聳的小兔子緊緊的擠在劉海瑞的胸膛,那種綿軟而富有彈性的感覺刺激的他熱血上湧,使得他的心跳越來越快,忍不住就放開了一只手去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只小白兔大力的揉捏了起來,那豐盈而彈性十足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與此同時彎下腰去,將大嘴吞上了另一只小白兔,張嘴就含住了上面那粒挺聳的紅草莓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呃……”吳敏被他的‘兩手齊抓’弄的渾身觸電般一樣瑟瑟顫抖著,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喘,情不自禁的將胸部往他的嘴裡送著,接受著他狂熱的親吻。眼前這個讓她愛的死去活來的小男人好像是看出了她此時那渴望的媚態,悄無聲息的就將一只大手沿著她雪白的胸膛緩緩下滑,慢慢的游走到了她腿心處那在溫水浸泡中已經開除了花瓣的秘密之地,指尖輕輕的撥弄著那個小小的凸起,那種強烈的刺激使得她已經癱軟的嬌軀一陣一陣的顫抖著……
“呃……嗯嗯……嗯……”四十多歲的吳敏,正是女人生理需求最為旺盛和敏感的黃金年齡,在劉海瑞爐火純青的前戲鋪墊下,很快就發出了受不了了的嬌喘,劉海瑞被她動情的呼喚更加激發出了男人的熊性本能,觸手之間那種順滑柔嫩的感覺讓他更加有了一種很久都沒有過的欲 望,他隨即就將吳敏一下子從水中拎出,放在寬大的浴缸與牆壁之間的邊緣上,分開她那兩條白花花的長腿扛在肩上,然後猛地將頭往她的腿心處一埋,張開嘴巴就朝著那個水草肥沃的桃源洞吻了過去,那兩篇柔嫩軟滑的花瓣被他輕輕的含在嘴裡時而吮吸,時而用舌尖分開花唇撥弄,那個軟軟的又硬硬的像是花生米一樣的敏感凸點隨著他舌尖的**越來越大,因為**泛著晶瑩透亮的光澤,像是快要崩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