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記者幫幫我
美女記者幫幫我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史偏頭要不是混蛋,至於逼的你差點英勇就義的撞了車嗎?知道那家伙靠不住,自己就更應該心疼自己,我現在不能在你身邊,你氣壞了身子我這小心肝心疼有什麼用啊,還不是拿他們的錯誤懲罰你自己跟你的小老公啊?你放心吧,史家人越是不像話,咱們回頭越容易對付他們,總之你現在什麼都別管,養好了身子等我給你出主意吧,我可還是等著你趕快出院,好讓我美美滴吃一頓大餐呢……嘿嘿……”劉海瑞衝摟在懷裡的吳敏眨了眨眼睛,壞壞地說道。 他說著話,一只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因為吳敏的刀口在腋下,他就很是小心翼翼的將手沿著她的胸口滑了進去,試探著握住了那一只豐盈的小兔子,生怕牽動了刀口,雖然撫摸的動作很微弱,但那種久違的柔軟和豐 滿還是令他忍不住心潮澎湃。
而懷中的吳敏,也是很長時間沒和這個能讓她爽的死去活來的小男人有過親密接觸了,被那只大手在胸前的柔軟上輕輕的撫摸著,酥酥麻麻的感覺使得她不一會兒臉上就泛起了一絲紅潤的光澤,臉色也逐漸變得嬌媚了起來。
“唔……壞蛋,你干嘛啊?姐都好幾天沒洗澡了,渾身臭烘烘的呢,你還親那裡……”吳敏看著劉海瑞的大手在自己胸前探索了一會兒,覺得還不過癮,索性就將頭埋在了那片雪白的凸起上親吻起來,就有點忸怩的低聲說道,她一向都是很在乎自己的形像,生怕因為身上臭烘烘的味道會讓這個小男人反感。
“臭嗎?不臭啊,我怎麼覺得這是世界上最香的東西呢,嘿嘿,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劉海瑞一邊擠眉弄眼的說著,一邊變本加厲的含住上面已經有些脹硬的小凸起吮吸了起來,那種觸電般的感覺使得吳敏的身子微微一陣哆嗦,從鼻孔中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喘息,不一會兒,就咬著嘴唇滿臉嬌態的輕輕吟了起來……
“姐,你的腿還疼不疼了?”劉海瑞一邊在吳敏胸前的白面大饅頭上親吻著,一邊把一只大手伸向了她那光滑的大腿,當撫摸到大腿內側的時候,他那飢渴的身體就更加的難以抑制了,可憐兮兮的抬起頭問道。
因為汽車的撞擊,吳敏的左腿有一點點的骨折傾向,後來拍片子擦發現僅僅是有點裂縫並沒有徹底斷開,經過醫院骨科專家的會診和治療,恢復得很好,也沒有什麼大礙了,她知道這小子這麼多天沒和自己見面,肯定是很想那個的,而她也已經被他那輕柔而技巧高超的愛撫弄的渾身火熱,下面隱隱已經有了潮濕的跡像了,就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說道:“腿沒什麼,不疼的。”
“那……如果我輕輕的不碰你的腿,敢不敢?”劉海瑞此時下面已經硬的快要爆炸了一樣,急紅了眼,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問道。
吳敏看著他那渴望的眼神,自己也很想和這個小男人好好的溫存一下,就故意嬌羞地說道:“這我哪裡知道啊……應該不會有什麼吧?”
“那我……我輕輕的試一試,如果不行我就馬上停止好不好?”劉海瑞意識到吳姐沒有反對自己的想法,立即笑眯眯的說著話,輕輕的幫吳敏脫掉了藍白相間的病號褲,試探著得手了……
久違的溫熱濕潤讓他一下子就血脈噴張,已經太久沒有和吳姐親熱了,那個強烈的願望在這一刻終於快要實現了,很想把他對吳姐的牽掛跟思念一股腦都狠狠的發泄出來啊!可是他畢竟還是很心疼吳敏的,生怕自己的動作太大會震動到她的傷口,就別扭的用膝蓋支撐著身體不讓自己壓在她身上,還用胳膊把她規定在床上不讓她跟著自己的起伏,這樣下來,樂趣自然就減少了不少。
但是嘿咻這件事,並不是越猛烈越快就好,快有快的激 情四溢,慢也有慢的溫柔美妙,那種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動作,反而讓他更能夠細心的完整的體會到兩個身體完全契合在一起的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他一邊以有生以來最為溫柔的頻率慢慢的動作著,一邊柔情似水的問她:“寶貝,還行嗎?還受得了麼?不舒服你就哼一聲……”
吳敏此時已經微微閉著一雙媚眼,比她還享受的享受著這樣的親密,雖然隨著他的起伏,她腋下的傷口也會有隱隱的悶疼出現,但是比起血液裡飛速流淌著的美妙感覺,那點疼就顯得太微不足道了,她終於是忍不住壓低聲音甜蜜的呻 吟著,根本不去搭理劉海瑞的擔憂。
吳敏的身體已經是無數次像花朵一樣綻放在劉海瑞的懷裡了,也只有在他的懷裡,她這多即將凋零的玫瑰才能感受到那種烈日與雨露滋潤帶來的第二春的感覺。她那細微的反應對劉海瑞來說都是了如指掌,看她的身體越來越軟,他終於明白了她能夠承受得住自己的動作了,就放心了下來,雖然沒有加大力度,但卻加快了速度親密起來,嘴也痴狂的在她胸前兩團上下晃動的白面大饅頭上不停的周旋著。
沒有多久,吳敏的呻 吟就有些壓抑不住了,身體迫切的希望達到極限快樂的那種焦渴讓她甚至感到劉海瑞的動作有點太過輕微了,就忍不住雙手扳住他的腰往下壓了一下,劉海瑞怎麼能不明白吳敏的想法呢,就壞壞的笑著說道:“寶貝,我正在這裡憋得難受呢,你可別火上澆油啊!畢竟你身體還有傷,我可不想干殺雞取卵的事,今天先稍微嘗嘗滋味就行了,等你出院了,我再好好的喂飽你!”
被劉海瑞這番流氓話說的吳敏臉上一陣通紅,輕輕捶打著他嬌嗔地說道:“死小子,調戲姐……嗯……”劉海瑞卻根本不理睬她,依舊別扭的保持著讓她安全的姿勢,卻更加加速的運動著,終於,隨著感覺到一陣強烈收縮的感覺,劉海瑞把持不住,滾燙的岩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噴湧而出,而吳敏也在徹底放松了自己之後感受到了久違的快樂,隨著他下面的劇烈跳動,她整個人縮成了一團,微微哆嗦著,臉上洋溢起了滿足的神韻……
接住之後,劉海瑞看她已經渾身****,也知道是兩個人誰出的,他趕緊跑進病房裡帶著的衛生間接了一盆熱水,用毛巾仔細的替吳敏將渾身擦洗了一遍,將自己留下來的痕跡也清理的一干二淨,這才給她仔細的蓋好了毛巾被,然後鑽進衛生間裡去衝了個澡,回來就將躺在床上臉上滿是幸福表情的吳敏攬在了懷裡,並肩躺在了病床上……
這一躺不要緊,跑了一天又在吳敏身上耗盡了精力的劉海瑞居然陪著吳敏就這麼睡著了,全然忘記了還在病房外面會客廳裡獨自呆著的小保姆李雙飛。這一覺劉海瑞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睡醒後才意識到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他趕緊揉了揉眼睛,就從床上翻了下來,吳敏也因為動靜被他弄醒了,睜開一雙嬌媚的美目,臉上帶著慵懶的神情看著從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出來的劉海瑞,懶洋洋地說道:“你這麼早就醒了啊?”
劉海瑞咂舌地說道:“這還早啊,這都幾點了,吳姐,一會兒你家人就來了,我留下來也不好,今天我就先回區裡去了。這幾天你要是想我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隨時可以過來看你的,等你出院了,我再好好陪陪你。”劉海瑞說著話衝她壞壞的笑了笑。
吳敏知道劉海瑞昨天耽誤了一天功夫,這樣一直讓他陪在自己身邊,一來是耽誤他的工作,二來自己家人來了也會產生誤會,於是沉吟了一下,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先回去吧。”
劉海瑞笑著點了點頭,胡亂的撥弄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就急匆匆的打開門走了出去,這一出去,就看見了正在外面會客廳裡站著燒開水的小保姆,小保姆聽見身後的動靜本能的扭過頭來,看著劉海瑞那有點邋遢的樣子,那雙清澈的眸子裡彌漫著一層憂傷的氣息,衝劉海瑞強顏歡笑的笑了笑,也沒說什麼話。
劉海瑞有點尷尬的笑著衝她點了點頭,然後拍著腦袋自顧地說道:“我這怎麼一下子就給睡著了,雙雙,我先回區裡去了,醫院這裡你照看著吳姐,這幾天你不用來區政府上班,沒事兒的,我給打個招呼就行了。”
小保姆抿著嘴淡然的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劉海瑞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原本帶著一絲微笑的臉上頓時泛起了一層委屈的陰雲,兩只大眼睛裡閃爍著晶瑩的淚花,一時間呆在了那裡。
“雙雙,你在外面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裡面傳來了吳敏的呼聲。
小保姆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吸了吸鼻子應道:“在呢,吳姐姐,什麼事啊?”說著話趕緊走進了離間。
進到裡面後,小保姆才發現吳姐姐今天的氣色很好,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蛋上已經泛起了紅潤的光澤,看上去容光煥發的,語氣慵懶地說道:“雙雙,你幫姐倒杯水來,姐有點口渴了。”
“嗯,吳姐姐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給您倒。”小保姆連忙點了點頭,快步走出去,在外面的會客廳裡倒好了一杯熱水給吳敏端過來送到了床邊,一不留神低頭的一剎那,看到床頭櫃下的垃圾簍裡堆著幾團揉在一起的衛生紙,心裡又是一陣失落。
劉海瑞急匆匆的開車回到了區裡,就直奔辦公室而去了,昨天整整一天沒在區裡,還不知道張書記知道不知道,誰知道他一進自己的辦公室,頓時就發現副書記王樂際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劉海瑞心裡暗暗的叫了一聲,奶奶滴!就趕緊客套的笑著衝王樂際打起了招呼:“喲,王書記啊,怎麼找我有事兒啊?”
王樂際剛來區裡時就與劉海瑞動了一次手,那件事讓他意識到這小子是個暴脾氣,在張書記的教導下,這家伙也是吃一塹長一智學乖了,見劉海瑞很客氣,便也站起來客套地笑著說道:“喲,劉區長回來了?張書記昨天開會沒找見你人,今天早上想找你談談工作呢,剛好你回來了,那我給張書記說一聲呀?”
聽著王樂際的話,劉海瑞滿肚子別扭,心想張書記找我也用不著你堂堂副書記親自來找我啊,雖然心裡這樣想著,但還是笑呵呵地說道:“這倒不用勞駕王書記,我這就去張書記那兒吧。”
王樂際的神色僵了一下,還沒等他再說什麼,劉海瑞就笑著說道:“要是王書記沒什麼事兒的話,那我就去張書記那了。”說著話,劉海瑞就連在辦公室坐也沒有坐一下,就又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將王樂際一個人晾在了一邊。
劉海瑞聽王樂際說昨天開會了,隨即就推測出張書記肯定又是想把高海平和肖傳國職務調整的事情拿到區委區政府的班子會議上來討論給自己施壓,因為這老東西肯定很著急的讓自己的人占據區裡的重要職務,只有那樣,才能從目前打破目前兩人之前的權力平衡關系。但是昨天開會劉海瑞並沒有接到電話通知,即便是人不在辦公室裡,不還有手機嗎?這種不給他通氣的決定讓劉海瑞心裡很是生氣,站在張書記的辦公室外面敲門時就想好了要適當的敲打一下這老東西,以免遭到這老家伙的卸磨殺驢,鳥盡弓藏的悲慘報復。
“進來。”張書記的聲音依舊是那麼榮辱不驚,劉海瑞推開門進去之後,還不等他說話,老東西居然一臉驚喜的站了起來,絲毫沒有給劉海瑞解釋的余地就笑著說道:“哎呦,劉區長這麼快就回來上班了啊?我聽說你去市裡看望吳副市長了,還尋思著讓你多陪陪吳副市長呢!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啊!”
劉海瑞聽著這老家伙的話裡有話,他倒是耐著性子走上前去端起了張書記的茶杯過去添滿了水放下,這才退回到桌子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笑呵呵地說道:“多謝張書記的關懷,我也是突然聽說吳副市長出了車禍住院了,吳副市長怎麼說也是從咱們產霸區裡走出去的領導,與情於理我也應該去探望她一下的。”
劉海瑞的話理由不論是從哪方面來說都讓這老東西沒有了反駁的余地,於是就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那倒也是,你和吳副市長一起共事過幾年,也算是革命老戰友了,應該的,應該的,那個……吳副市長身體沒什麼大礙吧?”
“倒也沒什麼大礙,現在已經好多了。”劉海瑞笑著點了點頭。
張書記虛情假意的呵呵笑著,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剛才我一進辦公室就看到王書記在我辦公室裡坐著,我聽王小說記您一早就找我談工作?昨天區裡開會了,我怎麼也沒接到通知啊?”劉海瑞來了一個先下手為強,存心想讓這老家伙難堪。
被劉海瑞這麼一問,張書記原本還想批評兩句他,心裡已經醞釀好了批評的話,什麼你昨天外出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呢,區裡工作這麼忙,不管是去干什麼也要打個招呼嘛。但是這些話現在沒了用武之地。老東西愣了一下,隨即笑呵呵地說道:“昨天本來開會研究一下上次常委會上研究的人事調整的事情,你不在區裡,我和其他幾個班子成員就先研究了一下……”
還沒等張書記接著往下說,劉海瑞就打斷了他的說道:“張書記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嘛,就算是再遠我也得趕回來開會啊,不管怎麼說工作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嘛。”
“呵呵。”老東西被劉海瑞的一番‘質問’給弄得有點無言以對,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這才呵呵的笑著說道:“你這不是有正事兒嗎,不過也不打緊,我和其他幾個領導就先開會再研究了一下上次常委會上的事情,初步結果呢其他幾個領導和上次在會上的態度一樣,還是覺得海平同志和肖傳國同志能夠勝任那兩個職務,不知道劉區長這幾天考慮的結果怎麼樣呢?”
“呵呵。”劉海瑞不動聲色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我這幾天也考慮了一下,不過我還是那個看法,我覺得這兩個同志的能不能勝任那個職務,現在還有待考察,要我說高海平同志的工作能力還值得商榷啊,張書記可不要這麼太盲目草率的做了決定啊!”
張書記又的想法再一次被劉海瑞給當面否決了,他心知肚明這小子作為區長,有一票否決權,就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稍顯尷尬的呵呵笑了兩聲,說道:“那既然劉區長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的話,那看來這個人事調整的事情還得再慢慢研究一下才行啊。”
劉海瑞也知道見好就收,見張書記也拿他沒轍,便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張書記說的是,這件事的確是得好好研究一下才行啊。”
“那個,我找你主要就是想就這件事和你通通氣,也沒別的其他什麼事了。”張書記見自己的想法還不能得到這小子的認可,便委婉的閉門謝客了。
劉海瑞倒也聰明,便一邊笑著,一邊站起來說道:“那行,張書記您先忙著,我就先回去工作了。”說著話,轉身就走出了張書記的辦公室。
回到區政府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下來,腦海中浮現著張書記剛才那個吃癟的表情,劉海瑞的心裡掠過了一陣勝利的喜悅,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高傲起來,心裡暗暗的想著,也是時候出手了。
次日,劉海瑞想著再去醫院裡看望一下吳姐,閑來無事的他靠在老板椅上給雙雙打了電話過去讓吳姐接。在等待的時候,劉海瑞居然感覺渾身都充滿了迫切的期待,僅僅是一天一晚上沒有見到吳姐,他就覺得是那麼的煎熬,此時此刻女人的聲音也仿佛成了奢侈的東西,讓他急不可耐的等待著。
“喂,海瑞,你在哪裡呀?”吳敏的聲音在電話裡響了起來,一如既往的既清脆又充滿了嬌慵,更帶著軟軟的懶意跟驕縱,停在耳朵裡就像是能看見她那嫵媚動人的體態一樣誘惑。
“我在辦公室裡啊,今天上午有點工作要忙,要不然就過去看你了。”劉海瑞聽著吳姐那嬌慵的聲音,渾身的骨頭有些酥軟了,笑呵呵地說道。
“工作重要,你先忙工作嘛,再說了你昨天不是剛來過嗎,急著來干什麼?”吳敏自然明白劉海瑞是想她了,卻故意裝起了糊塗。
“當然是想你嘍,你昨晚睡得好不好?今天好點沒有?傷口還疼嗎?”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發出了一連串關心的問題。他的每句話裡透露出來的那種見不到她的牽掛比以往更加濃烈,這讓吳敏心裡很是感動,她就溫柔的,帶著一種莫名幽怨低聲說道:“你還說呢,你不在我怎麼睡得好?半夜裡一直想你呢,天快亮的時候才睡了一會兒,卻做了個噩夢,醒了以後更是一直到現在心裡都不舒服呢!”
“哦?什麼噩夢啊?說來聽聽?”劉海瑞倒是饒有興致的笑著問道。
“唉……我夢到跟你一起出去玩了,到了一座美麗的山上,咱們兩正在那裡笑著花呢,突然就下雨了,你脫下衣服准備裹住我,可一個女人突然出現了,說是你的老婆,喊了你一聲老公,你就毫不猶豫的丟下姐把衣服裹在她身上了,帶著她就揚長而去了,姐看著你們離去的背影,又看著空忙忙的山間,嚇的不停的叫著你的名字,一直叫著‘海瑞,別丟下姐呀……我怕……我冷……帶我走啊!’可逆小子卻冷冰冰的回頭說道:‘我有老婆的,讓你老公來接你吧!’,就這樣走掉了,把我一個人丟在山裡面哭……我後來好像還能看到你們兩個回了家,她枕在你的胳膊上睡覺,臉上都是幸福的紅暈,而姐姐卻一直在淋著雨,冷的心寒啊……氣死我了,今天一天心情都不好。”吳敏講著這個噩夢,心情就有些低沉。
劉海瑞聽著吳敏講述的這個夢境,心裡一陣一陣發疼,就趕緊嘿嘿的笑著說道:“不就是夢嘛,又不是真的,看來我昨晚就應該來陪你了,如果我在,一定不會讓你做這種夢的!”
“唔……我知道你不會是那種人,不過說真的,醒來以後姐心裡還是有點傷心,而且還有點害怕,雖然姐知道你對姐的感情是千真萬確的,但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那就是我總預感咱們兩個遲早有一天會斷了這種關系,畢竟各方面都有差距,一想到這些年和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又想到那個夢,姐心裡就有點難過的掉眼淚了,等我爸媽來了看到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姐昨天晚上傷口又惡化了呢,海瑞,你說姐是不是有點傻啊?”吳敏被那場噩夢驚醒後的確一直是郁郁寡歡的,加上剛才史偏頭進來又讓她嘔了一陣氣,讓她心煩意亂的,此刻聽著劉海瑞心疼的柔聲撫慰,頓時就把所有心裡的煩惱都發泄了出來,在電話裡深深的嘆息了起來。
聽到吳姐在電話裡的嘆息聲,劉海瑞知道自己在吳姐心裡的地位很重要,恨不得現在就能長出翅膀來飛到醫院裡去,把正在傷心的女副市長緊緊的摟著懷裡,用他那結實的肩膀給她想要的依靠,更加對自己昨晚沒能去看望吳姐感到有些後悔,就溫柔地說道:“姐,你放心,我不管我將來有沒有老婆,我都不會拋下你不管的!不許傷心啊,你把家裡人安排好,我忙完了下午就過去看你,晚上再陪你一起睡……嘿嘿,而且……”說到這裡,劉海瑞故意停了下來。
有了劉海瑞這番話,吳敏在電話那頭幸福的笑了,低聲說道:“嗯,我爸媽這會把史偏頭帶到外面去談話了,讓他這幾天不要來刺激我,下午我讓我爸媽他們早點回去,還是我跟雙雙在醫院裡,到時候你就直接過來吧。”
劉海瑞笑嘿嘿的答應著,還舍不得掛電話,接著說道:“姐,想我不?我可是想死你了呢!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在家裡一晚上腦子裡都是你呢。”
“呵呵,才不像你呢!小壞蛋,明知道人家傷還沒好,前天晚上還非要那個,想你干嘛啊!”這個時候的女副市長在電話裡也像普通的小女人一樣撒起嬌了。
劉海瑞知道吳姐這是口是心非,就索性跟她在電話裡調起了情來,壞壞的說道:“嗷嗷,我壞嗎?這是我壞嗎?也不知道是誰嫌我動作太輕的,還一直用手按著我的腰啊?這會就嫌我欺負你了,真是的……”
“你……討厭,討厭你,臭小子,你今晚要是再敢碰我,看我不咬死你!”吳敏被這小子給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就壓低聲音撒起嬌來。
“嘿嘿,放心吧,我一定不碰你,只要你自己不急著主動碰我就行,哈哈哈……”劉海瑞真喜歡和這個女人在電話裡這麼肆無忌憚的調 情,就故意逗她。
“壞蛋……討厭討厭討厭你!你再說這樣的話姐就……”吳敏可能被他給逗急了,忍不住提高聲音叫道,劉海瑞聽的正開心,誰知道電話裡突然傳來了一個蒼老的女人聲音:“敏敏,你砸了?是不是刀口疼?”然後電話就猛然掛斷了。
劉海瑞一琢磨就知道一定是吳姐氣急了大叫著,被恰好進到病房裡來的母親給聽到了,還以為她不舒服呢就趕緊問她,結果吳姐肯定是又羞又臊的趕緊掛斷了電話。
哈哈哈!傻女人,這會兒一定臉都變成紅蘋果了吧!晚上不理你?嘿嘿……劉海瑞想像著此時此刻吳姐和自己電話調 情被母親抓到時候那種又羞又氣的嬌態,簡直是血脈噴張,恨不得立即就讓天黑下來,而他也不必像是傻子一樣等在這裡了,馬上就能毫無顧忌的跟這個漂亮美艷的女副市長一起徜徉在愛的海洋裡了……
就在劉海瑞幻想著晚上去了醫院和吳姐繼續在病房裡體驗那種經驗刺激的美妙之旅時,他剛放在桌上的手機就‘滴滴滴’的響了起來,他還以為是吳姐打過來的,趕緊拿起來一看,才驚訝的發現電話竟然是美女記者鄭楚怡打來的!按理說劉海瑞接到這個曾今讓自己心愛不已的美女記者的電話應該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劉海瑞為什麼會驚訝呢?原因就是因為他已經和這個美女記者很久沒有聯系了,只是前天在市裡偶然見過一面而已,為什麼她現在會突然打電話過來呢?他拿著電話猜疑著鄭楚怡這個電話的原因,然後打斷了思路,這才按下了接聽鍵,一如既往的笑呵呵的說道:“喂,楚怡啊?”
“劉海瑞,今天還在市裡嗎?”鄭楚怡在電話裡溫柔的笑著問道。
“沒啊……你找我有事啊?”劉海瑞有點納悶鄭楚怡為什麼會這樣問,難道是她……她想見自己了?
鄭楚怡輕輕的發出了一聲動聽的笑聲,說道:“不是我找你有事,是我想問一下你,你前天不是說你有什麼事情要讓我幫你嗎?我今天下午剛好沒什麼事兒,我想著你要是還在市裡的話,我們就見個面說說你的事吧?”
劉海瑞先是一愣,緊接著連忙反映了過來,想著自己剛好准備要對張書記出手了,就立即笑著答應道:“好啊好啊,我一會剛好要去市裡。”說著話他看了看手表,見現在是十一點多,於是就笑著說道:“那這樣吧,楚怡,你先別吃中午飯,今天中午我請客,怎麼樣?”
“好啊,呵呵。”鄭楚怡倒是沒有怎麼多想就爽快的答應了,接著微笑著問道:“那我在哪裡等你呢?”
劉海瑞想了想,說道:“你在單位吧,我快到了給你打電話,咱們到時候才說吃什麼吧?”
“可以,那我等你。”鄭楚怡笑道。
接完美女記者的電話,劉海瑞把手機放下來,就起身從椅背上拿起外套穿上,走出兩步後又返回去用鑰匙打開辦公室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了幾張皺巴巴的紙條看了看,詭笑了一下塞進口袋裡,夾著公文包就離開了辦公室。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鄭楚怡坐在一起吃飯了,想想中午和這個美女記者的飯局,劉海瑞的心裡還有那麼點小激動。在快到省報社的時候,他給鄭楚怡打了個電話過去,讓她在報社門口等著自己。
五分鐘後,當劉海瑞將車開到省報社的時候,老遠就看到鄭楚怡在報社門口站著,一件藏青色的呢絨大衣將她的身材襯托的高挑曼妙,整個身材的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呢子大衣是那種束腰帶著褶皺下擺的款式,纖細的腰間曲線順滑的連接著翹 圓的臀 部,而圓潤的臀部下是一雙穿著高跟靴的**,顯得筆直修長,脖子上系著一條白色的絲巾,形成了點睛之筆,一頭秀發與前天不同,在腦後高高的扎成了一條馬尾辮,露出了白皙的耳根和脖頸,站在街邊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在十月末的寒風中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一樣令人心動。這個時候她正一邊搓著雙手,一邊來回張望著。
劉海瑞笑了笑,將車開過去在她面前停下來,打開車窗衝她笑著喊了一嗓子,鄭楚怡這才回過頭來,見劉海瑞來了,衝他燦爛的一笑,打開車門坐了上來。
劉海瑞看著她凍得有些發紅的臉蛋,就有點輕浮的伸出一只手過去抓住了她有點冰冷的小手問道:“是不是很冷啊?”
畢竟是很長時間沒見面了,被劉海瑞這麼毫無征兆的就抓住了她的手,鄭楚怡的臉上頓時泛起了一絲羞暈,將手微微的往回抽了抽,微笑道:“是有點冷。”
鄭楚怡的舉動讓劉海瑞立即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輕薄了,這個美女記者可不是他身邊的其他女人,在他的印像中她是一直是那種很傳統的女孩子,於是就連忙將手抽回來,尷尬的笑了笑,趕緊轉移了話題問她:“想吃什麼?我請你。”
“隨便吧。”鄭楚怡微微一笑,將選擇權交給了劉海瑞,其實這些日子,她也想過劉海瑞,今天能和他一起吃頓飯也挺開心的,吃什麼對她來說並不重要。
“哪裡有賣隨便的呀?”劉海瑞習慣性的笑著幽默了一把。
鄭楚怡被這家伙本性不改的幽默勁兒給逗得撲哧一笑,一雙大眼睛衝他含笑的看著說道:“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劉海瑞甜言蜜語的衝她嘿嘿一笑,接著說道:“既然這麼冷的天氣,那咱們就去吃火鍋吧?”
“嗯。”鄭楚怡點了點頭,被他那句甜言蜜語弄得心裡暖洋洋的,臉上卻又掛起了不好意思的紅暈。
兩個人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一邊開車去了市裡一家比較有名的火鍋店裡。劉海瑞將車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停好,一對俊男靚女並肩走進了火鍋店裡。來到一張桌子前,劉海瑞殷勤的拉開一張椅子,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笑眯眯地說道:“鄭記者,有請。”
鄭楚怡笑盈盈的看了他一眼,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順手將脖子的絲巾取下來與皮包放在一起旁的椅子上,頓時就露出了一段潔白如玉的光滑脖頸,呢絨大衣的領口是那種圓領,兩個性 感的美人骨連同胸前巴掌大一片耀眼的雪白便映入了劉海瑞的眼簾,讓他的心裡忍不住為之一動,暗暗在心裡感嘆著,楚怡真是太漂亮了啊!
鄭楚怡被劉海瑞那種直直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就拿起桌上的筷子笑著在他的頭上輕輕敲了一下,嗔道:“你怎麼還是老樣子啊,看什麼呢!”
劉海瑞捂著腦門嘿嘿的笑著說道:“楚怡,這麼長時間沒見,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有氣質了。”
“到底是當官的,就是會說話。”鄭楚怡臉上帶著一絲羞笑,笑著說道。
劉海瑞笑眯眯的說道:“真的,這可不是客套話,真的太漂亮了。”
“行了行了,說點別的吧,怎麼三句話不離本行呢。”鄭楚怡假裝生氣的白了他一眼,但是被他這麼一再的誇贊,心裡卻像是灌了蜜一樣甜滋滋的。
“那好,說點別的吧。”劉海瑞呵呵笑了笑,拿起菜單看了看遞向了她說道:“你看看要什麼鍋底?”
“你點嗎。”鄭楚怡推著菜單讓劉海瑞選擇。
“我很少吃火鍋的,你點吧,看你喜歡吃什麼鍋底。”劉海瑞堅持著將菜單交給了鄭楚怡,他吃太辣的東西過敏,而女孩子一般都喜歡吃辣的,所以為了不掃鄭楚怡的興,他還是堅持把主動權交給了這個讓他心神蕩漾的美女記者。
鄭楚怡笑著接過了菜單,盯著上面的幾種鍋底看了看,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劉海瑞問道:“我好像有一次聽你說你吃不了辣的?”
劉海瑞愣了一下,見她還記著自己吃不了太辣的,心裡竟然有那麼一絲小感動,不過還是很逞能的說道:“誰說的,能吃,很能吃,就怕你吃不了吧?”
“呵呵,那就要個香辣鴛鴦鍋吧。”鄭楚怡便點了一個大中最受歡迎的鴛鴦鍋,然後又點了幾道菜。
不一會兒冒著熱氣的鴛鴦鍋端上來,劉海瑞看了一眼上面那翻滾的一層紅辣椒,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心裡暗暗的叫起了苦。心想,我這是何苦呢?
很快鍋底裡菜煮的差不多了,鄭楚怡就笑著給劉海瑞夾了菜在碗裡,說道:“差不多了,可以吃了。”
劉海瑞噢了一聲,忙笑著招呼美女吃菜,自己卻卻握著筷子在碗裡撥弄來撥弄去,看著沾滿辣椒油的菠菜,心裡直打退堂鼓,這麼辣的怎麼吃啊?鄭楚怡吃了幾口菜後見他還是沒動筷子,就有些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啊,快點吃吧。”說著話,趕緊笑呵呵的禮尚往來,給鄭楚怡往碗裡夾了點菜,一個勁兒的招呼她吃菜。
鄭楚怡可能是看出來劉海瑞吃不了辣的,就往清湯鍋裡下了點菜,然後笑著說道:“那你吃清湯的吧。”
鄭楚怡的體貼讓劉海瑞的心裡忍不住一陣感動,衝她嘿嘿的笑了笑,這才吃了起來,兩個人一邊吃著,一邊閑聊著,鄭楚怡看了他一眼,笑著問道:“你和那個小美女現在怎麼樣了?准備什麼時候結婚啊?記得通知我,我到時候一定給你封一個大大的紅包。”
“這事兒還沒考慮呢。”劉海瑞說道,“你呢,這麼漂亮應該有男朋友了吧?”
“你猜猜看?”鄭楚怡玩了一把神秘,笑嘻嘻的看著他說道。
劉海瑞看著她那個滿臉含笑的樣子,搖了搖頭笑道:“這我哪兒知道啊。”
“還沒呢。”鄭楚怡說著話低下了頭,偷偷的瞥了他一眼。
“不會吧?你這麼個大美女還沒有男朋友,說出來誰信啊?”劉海瑞顯然是不相信像鄭楚怡這麼漂亮的姑娘不會沒有男朋友。
“真的沒有。”鄭楚怡顯得有些焦急地說道,隨即淡淡的一笑道,“工作太忙了,也顧不上這些事情。”
唉!面對這麼一個讓人砰然心動的美女,劉海瑞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了,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口氣。
鄭楚怡吃了一會兒菜,放下了筷子,認真地看著劉海瑞說道:“對了,你前天說有什麼事情要我幫你,什麼事啊?”
“呃……”劉海瑞這才反映了過來,稍加思索然後就湊過頭去,在鄭楚怡的耳邊小聲耳語了一番,緊接著顯出一副很正義的樣子說道:“我一直很痛斥這種行為,如果這樣下去,區裡一片大好的形勢肯定會被搞得一團糟,你不會不幫我吧?”
“可是這個事我怎麼幫你啊?”鄭楚怡在明白了劉海瑞的意思後,有點不明白自己怎麼才能幫他這個忙。
劉海瑞朝四下看了看,說道:“很簡單,你只要能做個采訪,寫一篇這方面的稿子上報就行了。”
鄭楚怡若有所思的考慮了半天,盡管她明白這種情況在機關單位的人事調整中很常見,但還是勉強的答應了下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劉海瑞的事情,自己會比任何事情都要上心。“好吧,那我試試看吧。”鄭楚怡微微的點了點頭。
見鄭楚怡答應了下來,想著自己的計劃又走出了一步,劉海瑞頓時高興的笑著說道:“楚怡,還是你對我好啊。”
“誰對你好了!真是的!”鄭楚怡被劉海瑞一句話弄的羞紅了臉,低下頭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壓抑著心裡那種奇妙的感覺,偷偷的瞥了眼前這個年輕帥氣的小男人,心裡真的是喜歡得不行,可是又知道人家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自己也只能把這種感情默默的放在心裡。
就在兩個人一邊吃著火鍋,一邊高興的聊著天的時候,突然一旁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音,劉海瑞本能的扭頭看去,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竟然發現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李啟科正和區政協副主席肖傳國一邊吃著火鍋,一邊喝著酒,桌上已經放了三個空酒瓶,兩個人面紅耳赤的大聲說著話,顯然是喝多了。
媽的!真是冤家路窄啊!劉海瑞意識到在這裡碰見了不該見的人,心裡就想著趕緊離開這裡,於是就衝鄭楚怡笑著問道:“楚怡,你吃好了沒?吃好了咱們走吧?”
鄭楚怡見劉海瑞的神色有些異常,像是有什麼急事兒一樣,就用猜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一會兒還有事兒啊?”
“也沒啥事,我就說你吃好了咱們走,再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這裡太吵了。”劉海瑞隨便找了個借口來掩飾心裡的驚慌。他倒不是怕李啟科,而是怕他喝多了酒會耍酒瘋鬧事兒。
“那好吧。”鄭楚怡放下了筷子,劉海瑞叫住了從身邊經過的一個服務員要求買單,結完帳後就和鄭楚怡一起往外面走去了。
這個時候劉海瑞發現了一個讓他頭疼的情況,他們的位置靠裡面一點,要出去就必須經過李啟科他們那桌的旁邊,他暗自在心裡叫著苦,將頭扭向一旁去,盡量不發出任何動靜的趕緊朝李啟科身後掠過了。
“哎呀!”鄭楚怡見劉海瑞的步伐有點急,就上前兩步想趕上她,可一不小心卻偏偏碰到了李啟科的椅子腿,本能的發出了一聲嬌呼。
正端著酒杯仰頭豪飲的李啟科,被突然一碰,一杯酒不偏不倚的撒了個滿臉花,這下把他給激怒了,頓時嘴裡一邊罵罵咧咧的罵道:“沒長眼睛啊!”一邊嗖一下起身轉過來,擦著撒了一臉的酒水狠狠的瞪著有些驚慌失措的鄭楚怡。
“對不起啊,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鄭楚怡看到眼前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滿臉粗紅,那個凶神惡煞的樣子,就連忙一個勁兒的向他鞠躬道歉。
“喲,還是個美女呢,光對不起就行啊,來,來,陪哥喝三杯,給哥陪個不是。”喝的有點上了頭的李啟科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個二十多歲身材高挑面容嬌美的漂亮姑娘,頓時臉上流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說著話,就拉扯著讓鄭楚怡坐下來陪他們喝酒。
“干什麼啊,放手!”鄭楚怡嚇得往後退著,一邊驚呼一邊推搡著李啟科伸過來的那只大手。
店裡的服務員看到有人鬧事兒,就趕緊過來圓場,一邊陪著笑按著李啟科往椅子上坐下去,一邊說道:“大哥,消消氣,消消氣,她不是故意的,消消氣!”
“滾開!”李啟科粗紅著臉一把推開了服務員的手,惡狠狠的盯著他罵道:“奶奶的!敢懶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再碰老子讓你們這家店開不下去,操!”
圍上來的幾個服務員一看這個中年男人的架勢,聽到他這句話,一時間都不敢上前去勸了,喝的醉意朦朧的李啟科笑眯眯的衝著滿臉驚慌的美女記者又伸出了一只魔爪,嘿嘿的說道:“美女,你掃了哥的興你知道嗎?讓你陪哥喝兩杯,給哥道個歉,你還不願意啊?”
“美女,這是咱們市政協的李主席,李主席今天高興,你看你剛才把酒灑了人家李主席一臉,陪李主席喝兩杯道個歉有什麼呢。”面紅耳赤的肖傳國也醉意朦朧的站起來拍起了李啟科的馬屁。
“憑什麼啊!”鄭楚怡被這兩個道貌岸然的‘人民公僕’一下子激怒了,俏麗的臉蛋上泛起了一層鄙夷的臉色,“當官的就了不起嗎,就可以喝多了胡作非為嗎!”
已經從火鍋店裡走出來的劉海瑞,一回頭見鄭楚怡還不見出來,他先是想著她可能去衛生間了。就點了一支煙站在門口吸著等她,但是吸了半支煙的功夫還不見她出來,這就讓他覺得有點納悶了,本能的轉身朝裡面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通過玻璃窗他竟然發現李啟科和肖傳國將鄭楚怡圍在中間,兩個人的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正在調戲他。
他媽的!翻了天了!見狀,劉海瑞沒來得及多想,情急之下就衝進了火鍋店,衝到事發現場一把將鄭楚怡推開,橫在李啟科和肖傳國面前,然後假裝很驚訝的說道:“喲,我當時誰這麼大膽敢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呢,原來是李主席和肖主席啊!”
兩個人雖然喝了不少酒,但劉海瑞這張臉他們還是認的出,一看這家伙突然出現在這裡了,肖傳國連忙笑著說道:“劉區長,你女朋友啊?”
“是我女朋友,怎麼了?”劉海瑞仰著臉歪著腦袋反問道。
聽到劉海瑞的話,站在她身後的鄭楚怡心裡微微一動,嘴角泛起了一絲欣慰的笑容。對於女人來說,在這種時候能有一個男人突然站在自己面前為自己遮風擋雨,那會讓她們很感動的。
肖傳國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妙,就連忙當起了和事老,滿臉堆笑的圓場說道:“誤會,一場誤會啊,你女朋友剛才不小心灑了李主席一臉酒,李主席想和她喝兩杯讓她道個歉,既然都是熟人,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上次在酒店裡的事情李啟科還沒咽下那口氣,沒想到今天又在這裡遇見了這小子,他的酒一下子也醒了大半,冷笑著說道:“怎麼叫沒事兒呢?給我灑了一臉酒,這叫沒事兒嗎?”
奶奶的!真他 媽是冤家路窄啊!劉海瑞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衝李啟科問道:“那李哥想怎麼解決呢?”
李啟科‘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既然這位美女是劉區長的女朋友,那就很好辦了,我也就不勉強她了,就由劉區長帶她賠我三杯酒,這事兒就過去了,怎麼樣?”
“那個啥……劉區長,既然咱們能在這讓遇見,就說明咱們和李主席還是挺有緣分的嗎,那就不妨一起坐下來喝杯酒,聊聊天吧,李主席坐吧,坐吧,劉區長你也坐。”肖傳國這家伙並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了,一來是李啟科作為市政協副主席是自己的直接領導,而劉海瑞作為區長,又是產霸區政府一把手,事情鬧大了,他夾在中間兩頭不是人,就笑眯眯打圓場,按著李啟科坐了下來。
劉海瑞看著肖傳國那個油腔滑調的樣子,打心眼裡就感到惡心,也許是先入為主的感覺在先,越來越覺得這家伙不是個好東西!
劉海瑞倒也不客氣,冷笑著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並且還拉開了身邊的一張椅子拍了拍,對站在一旁心有余悸的鄭楚怡說道:“楚怡,還站著干什麼,坐下來吧,今天既然這麼有緣在這裡碰見了李主席,那我就好好陪李主席喝兩杯!”
鄭楚怡心有余悸的坐下來,肖傳國就張羅著給三個人各自滿上了一杯白酒,李啟科顯然是不想多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用那種陰冷的目光去看劉海瑞,在官場叱吒風雲一輩子,沒想到被一個年輕人戴了綠帽子,現在還拿他沒轍,別提李啟科的心裡有多惱火了。
肖傳國為了不讓氣氛太尷尬,舉起杯子笑眯眯的說道:“來,李主席,劉區長,咱們喝一杯。”
兩個人勉強的端起一杯酒,誰也不服氣誰的看了一眼對方,喝完一杯酒後,肖傳國就開始侃侃而談,風度翩翩的談論起了一些毫不相干的話題,別說,這家伙還算是有兩下子,不但知識面豐富,而且口才也很好,劉海瑞也只有瞪著眼睛聽的資格了。
劉海瑞的心裡本來就對肖傳國有些不滿,這個時候看著他那個竭盡所能的緩和著場面上尷尬氣氛的樣子,心裡更加逼視他了。而李啟科則是坐在一邊,不時用眼角的余光狠狠的掃一眼劉海瑞,顯然是對他那口氣還沒有咽下。
肖傳國馬上熱情的笑著舉起酒杯,跟劉海瑞碰了一下杯,一仰脖子便將杯中的白酒全部灌進了肚子裡。劉海瑞也毫不示弱,手一抬,脖子一揚,一杯酒全然下肚了。
“那個啥,劉區長,您和李主席喝杯酒杯吧。”放下酒杯,肖傳國意識到李啟科被劉海瑞給忽略了,就有意的提醒了一下他。
劉海瑞‘呵呵’一下笑,自己添滿了酒杯端起來伸到李啟科面前,說道:“李哥,我替我女朋友想你配個不是,剛才有冒犯到李哥的地方,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放在心上。”
李啟科看了一眼劉海瑞伸過來的一杯滿滿當當的白酒,再看看他那個陪著笑的臉,陰沉的臉上擠出一絲冷笑,說道:“劉區長這個面子我肯定是要給的嘛。”說著話,與他輕輕碰了一下杯子,一杯酒便一飲而盡了。
喝完一杯酒後,劉海瑞立即又添滿了酒杯舉了上去,心想你狗 日的不是要喝嗎?好啊!那老子就奉陪到底!這樣一連敬了李啟科三杯酒,才稍微緩和了一下節奏。一旁的肖傳國看到劉海瑞像是有意的整李啟科,但李啟科能干到市政協副主席這個位置上,酒量自然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可以說和劉海瑞不相上下。在這樣的場面上李啟科自然是不肯給這小子認輸的,等劉海瑞敬完之後,他不但沒有任何要表示緩和的余地,反而又要了兩瓶白酒,讓服務員換成了二兩半的大玻璃杯,擰開酒瓶咕嚕嚕倒滿了兩杯,開始反敬劉海瑞。當著美女記者的面,劉海瑞自然也是不能退縮的,兩個人心裡都慪著氣,就這樣你來我往的頻繁敬酒,一次再一次的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不知不覺中,劉海瑞的眼睛就有些模糊了,腦袋裡暈乎乎的,他好像是看到了有兩個李啟科在跟他喝酒了……
劉海瑞這也算是年輕氣盛的表現吧,沒想到李啟科竟然會這麼超常發揮,在沒有摸清楚對方的實力的情況下,就憑著自認為老子酒量天下第一貿然出擊,本想把李啟科整個暈頭轉向,結果當然可以是想像了,最終的結局就是來了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最終結果是自己和李啟科雙雙趴在了酒桌上,到最後還是鄭楚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扶著她走出了火鍋店,打了一輛車將他扶到了報社自己的辦公室裡。
劉海瑞在鄭楚怡的辦公室裡醉了好幾個小時,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俊秀俏麗的臉蛋,這張漂亮的臉蛋看到劉海瑞睜開了眼睛以後,卻慢慢由溫和的笑容變得緊繃了起來,就見她輕輕‘哼’了一聲,埋怨地說道:“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你知道你那叫什麼嗎?叫打腫臉充胖子!喝那麼多!”
劉海瑞努力的眨了眨眼睛,看清楚了這張俏麗的臉頰不是別人,正是鄭楚怡,也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劉海瑞怎麼覺得鄭楚怡又變漂亮了很多,那種年輕而又帶著一絲執行的女人味後面隱隱透著一種辣味,看著是那麼的養眼,那麼的舒坦,劉海瑞就想要調戲他一下,於是就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佯裝帶著疑惑的口吻問道:“美女,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