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泡泡溫泉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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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北京了?”劉海瑞看著朱秀芳那落寞的神情,找了個話題問道。
“嗯。”朱秀芳淡然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拿起杯子遞給他說道:“陪我喝酒吧。”
劉海瑞接過杯子,和她輕輕碰了一下,就看到她舉起紙杯咕嚕嚕的將半杯白酒一股腦灌進了肚子裡,嗆得她眼睛直流眼淚,接著就委屈地說道:“海瑞,你說我現在這過的是什麼生活啊?別人都覺得我和丈夫都在政府工作,還都是領導,很羨慕我的生活,可其實只有我知道,我現在的生活過的很糟糕,我不知道這樣的生活會堅持到什麼時候,說實話我很羨慕那些普通女人,有個愛自己的老公,過平平淡淡的生活……唉……”
“人生就是這樣,有得就有失啊。”劉海瑞這個時候當起了哲學家,開始發表起了高深的言論,陪著朱秀芳一邊喝酒,一邊說一些連他自己都覺得是廢話的哲學理論。
不一會兒,朱秀芳就喝的面色通紅,那原本就很嫵媚的表情顯得更加**了,將身子靠在了他的身上,感慨地說道:“我今晚就是想讓你來陪我喝點酒,說說心裡話。”
“別多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麼多干什麼。”劉海瑞在朱秀芳的耳邊輕聲地說道,看著她那高聳的胸膛,那潔白的脖頸,忍不住就心裡就有些癢癢,一雙粗壯的胳膊隨之就忍不住抱住了她,兩只大手握在了她胸前的高聳上撫摸了起來。
“海瑞,別這樣,別這樣,我只是想和你說說心裡話……”朱秀芳的腦袋嗡嗡一片,只是喃喃地哀求著,她原本是想找劉海瑞喝點酒,說一下自己心裡的痛楚的,可是一切都與她想像的不一樣,她發現自己竟然是那麼的軟弱無力,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而且那近乎哀求的喃喃像是在告誡自己的自言自語,在劉海瑞聽來卻完全是一種愛的暗示。
不只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的燃燒,朱秀芳只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在她混混沌沌間,上衣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敞開了,胸罩被解開褪去,挺拔的大白兔跳了出來,褲子也別退到了地上,白色小內內被拉到了膝蓋處,當一根粗大滾燙的寶貝從後面直湧她的腿心處時,她的大腦突然清醒了起來,身子奮力扭動,想要睜開劉海瑞的懷抱,嘴裡喃喃地喊道:“海瑞,不要這樣,我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說說心裡話,求你不要這樣了。”
“朱姐,不要自欺欺人了,反正李啟科那樣對你,你這樣還有什麼意義呢?來吧……”朱秀芳越是反對,劉海瑞的欲望就越強烈,緊緊地抱著她的嬌軀,碩大的寶貝奮力往前一挺,就湧在了她的花瓣洞口,輕車熟路的滑了進去,一種強烈的充實感頓時從腳底升起,使得朱秀芳的嬌軀一軟,還是失守了,眼角流下了心酸的淚水。
“別哭了,你看我不必李啟科差吧,他不能給你的,我給你就是了。”劉海瑞將她推著彎腰趴在茶幾上,讓她的屁股向後翹起,又快又猛地從後面湧動著,這是她第一次被劉海瑞從後面來,一種陌生的刺激感從心中油然而生,只感覺寶貝的每一次湧入都查到了她從來沒有達到的深度,時不時碰到裡面敏感的嫩肉,每一次觸碰都會激起一陣強烈的快感。
朱秀芳在那種強烈的感覺刺激下,忍不住前後搖晃著屁股,尋找著劉海瑞律動的節奏,往來迎送起來,眼角的淚水漸漸隨著那種快樂的感覺而干涸,紅暈再度湧上了俏麗的臉龐。
劉海瑞明顯感覺到了朱秀芳的變化,看著她那一對豐盈的美好在身下隨著他的律動而前後晃動著,真是讓他疼愛不已,將身體略往前傾,伸手撈起一只美好,一邊轟炸一邊揉搓。朱秀芳只覺得花瓣洞裡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種罪惡的快感升了上來,羞恥和愧疚之心悄然消失,身體隨著本能的驅使搖動著,嘴裡忍不住發出了喃喃的吟聲。
“舒不舒服?舒服就大聲叫出來吧,把心裡的不痛快全都喊出來吧。”劉海瑞興奮地轟炸著,將頭俯到了她的臉上親吻著,“來,讓我親親。”
朱秀芳心裡覺得很難受,可欲望卻驅使著她將臉轉了過去,杏眼含春地望著劉海瑞,嘴唇因呻吟著微微張開,劉海瑞立即張嘴湊了過去,與她那性感的丹唇吻在了一起,劉海瑞的嘴裡喊著朱秀芳的香舌,手裡撈著她的美好,底下有節奏地湧動著,兩具身體緊緊纏繞在一起,你來我往的進入了迷狂的境界。
“這樣爽不爽?”劉海瑞喘息著問道。
“不告訴你。”朱秀芳已經徹底淪陷了,對著劉海瑞嬌嬌一笑,嫵媚無比。
“你把頭發解下來。”劉海瑞停住湧動,雙手松開美好,要來解開她的發辮。
“不要,你別動……”朱秀芳扭著腰肢,雪白的嬌軀分外誘人,她挺起腰身,雙手伸到後面解開了發辮,頭發甩了幾甩,一頭長長的黑亮的秀發披滿了胸前背後,當她立起身時,劉海瑞的寶貝滑落了出來,於是就將她抱起來放在沙發上,讓她背靠在沙發上,然後提起她的雙腿,站立在沙發邊上耕耘了起來。
朱秀芳將一頭披散的秀發攏齊,分成兩邊從香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見雪白的胸脯前兩捋秀發披散在兩個美好前,隨著劉海瑞的耕耘,身體不斷地晃動著,秀發在跳躍的美好上拋來拋去,黑白相間,別有一番情趣,直看得劉海瑞眼冒金星,越戰越勇,終於一泄如注了。
“比李啟科強多了吧。”劉海瑞壞笑著問她。
“別講了。”說起李啟科,朱秀芳的心裡就有一種很復雜的感覺,將臉扭到了一邊去不再看劉海瑞。
“我隨便問問嘛,就是有點好奇。”劉海瑞舔著她的耳垂說道。
“嗯,不過以前沒有從後面弄過。”朱秀芳說了一句,臉不好意思地垂了下去。
“這樣都沒干過,那其他姿勢有沒有干過?”劉海瑞大感興趣,開始調笑了起來。
“還有什麼姿勢?他一直都只是一個姿勢。”朱秀芳心情復雜地說道。
“那我來教你。”劉海瑞的手又在朱秀芳的美好上按了起來,下面的寶貝又開始脹大了。
朱秀芳心裡很是矛盾,她今晚原本只是想和劉海瑞說說心裡話,沒想過和他再這樣下去了,隨即就站起來說道:“不跟你做了,說了心裡話我舒服多了,我要走了。”
“既然我都來了,你這樣吊人家胃口不厚道吧,你看我兄弟都抗議了。”劉海瑞壞笑著,一只大手在她的美好上有技巧地按捏著,下面緩緩的挺動,讓寶貝在她的腿心處摩擦。
到底是成熟女人,朱秀芳的興趣很快就被挑了起來,紅著臉說道:“到底是年輕人,真拿你沒辦法。”
“讓我好好教你幾招,回去好好教教姓李的。”
“不要再提他了,再提我要走了。”朱秀芳不想讓劉海瑞總是把李啟科掛在嘴上,說起他,她心裡就很矛盾糾結。
“好,好,是我錯了,來,你坐起來。”劉海瑞從朱秀芳的身上翻下來,坐在沙發上,將一絲不掛的朱秀芳拉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從上面坐下去”。劉海瑞扶這已經是硬邦邦的大寶貝對她說道。
朱秀芳扭扭捏捏的抬起屁股往上湊,害羞地問道:“這樣行不行啊?”
“保證很爽歪歪。”劉海瑞抱起她的屁股王寶貝上坐去,“你把你那兒分開一點,對,坐下去。”
朱秀芳一只手扶著劉海瑞的寶貝,一只手分開花瓣洞,對准了,隨即把身體小心往下壓,感覺到寶貝一點一點的往裡面擠,一種別樣的滋味頓時湧上了心頭,心裡不禁興奮起來,用力一壓,寶貝應聲而入,直湧花心深處,抵近了子宮口,好深啊!使得她的屁股忍不住動了動,她一動,寶貝就在花唇裡動,搞得裡面奇癢難耐,不由得越動越快。
“好,好,上下動一動,對,就這。”劉海瑞抱著朱秀芳雪白的屁股,扶著她一上一下的動著。朱秀芳**了一會兒,就掌握了技巧,覺得這種姿勢弄的又深又能讓自己想讓它往哪兒就往哪兒,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強烈的刺激感湧上心頭,雙手按在劉海瑞身體兩邊的手法背上,扭動著身體,不時的變換著角度,讓寶貝或上或下或前或後地從她的花瓣洞裡出出進進,干到忘情處,不時搖頭擺臀,秀發猛甩,胸前兩個美好更是晃蕩不已,乳缽陣陣。
朱秀芳忘乎所以的扭動著身體,嘴裡的歡叫聲越來越大。劉海瑞看到美麗凍人的朱秀芳**到這樣的程度,心裡更是興奮無比,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動著配合著她的套動,雙手更是忙個不停,時而抓住她美好揉捏,時而抱著她的屁股幫著拉提,加快套動的節奏,時而摟住她的細腰,挺起上身吻她的嘴唇。
朱秀芳一陣猛套,很快就全身****,快感如潮水般湧了上來,很快就淹沒了她,她大叫一聲就倒在了劉海瑞的身上,花唇裡蜜汁四溢。劉海瑞剛釋然了一次,這次就比較持久,一見朱秀芳不行了,立即將她壓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條**,從側面湧了進去,用力的蠕動著。朱秀芳雖然剛來了一次,但女人就是與男人不一樣,泄了馬上就可以再來,她軟軟的伏在沙發上,嬌喘著說道:“你到底有多少種姿勢呢?”
“我今天演給你看。”劉海瑞說著就將朱秀芳弄趴在沙發上側身躺著,自己側身從後面抱住她,整個人壓在她的背上,從屁股後面湧了進去,一邊蠕動一邊說道:“這樣不同吧?”
“嗯。”朱秀芳嬌媚地笑著回頭吻了他一下,“就你花樣多,這樣挺舒服。”說著話身體也輕輕地前後扭動了起來。
“這樣躺著在床上可以做一個晚上。”劉海瑞壞笑著說道。
“吹牛吧?”朱秀芳反手摟著他的大腿,曖昧地說道。
“那什麼時候我們試試。”劉海瑞握著她的美好揉著說道。
“別想了,今天隨你怎麼輕薄,明天以後我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別再這樣了。”朱秀芳的頭腦還算清醒,知道長此以往並不是辦法。
“好,好,我服你了,我說話算數,今天看來要把所有精力來對付你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劉海瑞猛地將朱秀芳抱起來,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隨手將上面的電話摘掉,然後將她的雙腿架在肩上,立即在桌子前賣力的耕耘起來。
“你的皮膚真白,這裡越來越挺了。”劉海瑞赤身裸體的伏在一絲不掛的朱秀芳身上,收口並用,在她那美到極致的*上盡情的吻著摸著,隨著她的撫摸和湧動,朱秀芳發出了陣陣**的吟聲,嬌軀緊緊地纏著他的身體。
“哧溜”一聲,劉海瑞一不留神,寶貝從朱秀芳的花瓣洞裡滑了出去,看著她那難耐的樣子,他靈機一動,估計將寶貝頂在她濕潤的花瓣洞口,在一旁的嫩肉上摩擦著,卻不放進去。
“好癢,你進去嘛。”朱秀芳被劉海瑞這個情場高手一番刺激,已經是**高漲,屁股直往上挺,想將寶貝吞進去。
“你叫我老公我就進去。”劉海瑞偏偏要刺激一下她。
“進來嘛,老公。”朱秀芳心想反正已經這樣了,干脆放開點,像他說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寶貝兒,我來了。”劉海瑞見她這個樣子,如何還耐得住,屁股用力一挺,七寸長的寶貝單刀直入,一查到底,隨後提著她的雙腿壓下去大力的干了起來。朱秀芳將雙腿高高翹起,白色的高跟鞋沒有脫下來,隨著劉海瑞的大裡湧動,雙腿不停地搖晃著,白嫩的小腿配合著高跟鞋劃出道道美麗的弧線,久別的偷情滋味把朱秀芳刺激的每個細胞都興奮了起來,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與劉海瑞的快樂之中,你來我往,變換著花樣享受著人間最美妙的感覺。
“你想來幾次啊?”朱秀芳與劉海瑞面對面抱坐著,她雙手摟著劉海瑞的脖子,身體不停地起落跳躍,隨著她的套動,美麗的美好像是兩只小白兔一樣歡快地蹦跳著。
“今晚我要讓你死去活來。”劉海瑞用力抱著她白白鼓鼓的屁股,拖著她上下套動著,寶貝在她的腿間進進出出。
“那你使出來啊。”朱秀芳浪浪地叫著,兩個人這一次弄了一個多小時才算完事。
“真舍不得你。”高潮過後,朱秀芳雙手吊在劉海瑞的脖子上,俏臉緊貼著他的臉,香唇在他的臉上親個不停。
整整一個晚上,劉海瑞變換著姿勢玩弄著朱秀芳,讓朱秀芳快活的死去活來,讓他也過足了癮。
但是兩人都沒有貪得無厭,享受了幾次之後,就先後退房離開了。劉海瑞拖著疲憊的身體大半夜回到區裡,生怕又會被範濱濱‘騷擾’,就直接回到了以前的住處,打開房門進去,悄悄鑽進臥室裡去,一頭扎倒在床上就發出了呼嚕嚕的鼾聲。
第二天劉海瑞一上班,剛在辦公室裡坐下來沒有半個小時,市紀委副主任白國平就親自上門造訪了,白國平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找劉海瑞拿關於常海濤違紀違規的材料。白國平的動作很快,拿走材料的當天下午就聯系到了常海軍。
正好時任寶平市副書記的常海軍這天正好來省裡開會,晚上兩個人就見了面。
在常海軍看到市紀委副書記白國平地拿出來的材料後,常海軍在稍微翻開了一下後,就皺起眉頭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樣子怒道:“一個小小的區城管局局長就敢干出這麼多違法違紀的問題,白主任,這種事情不必通知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常海軍雖然看不起這個堂弟,但這麼毫無情面的拒絕,其實並不是常海軍的本意,只是覺得常海濤給自己丟臉了,自己不好在紀委副書記面前說什麼,畢竟是自家堂兄弟,常海軍也不忍心看著常海濤出事兒。只不過常海軍害怕這是白國平在誘惑他,如果自己請求白國平放過堂弟常海濤,那自己就害怕白國平以此為由,再查出些自己的什麼事兒來,當官的,哪個人會干干淨淨的呢,要是真要查,常海軍的問題可能比常海濤還要多。
白國平看到常海軍那種不安的表情,看穿了他的顧慮,便笑呵呵地說道:“常書記,我真是想幫你,常書記不必多想,而且我其實還想讓常書記幫我個忙。”
常海軍意識到白國平好像並不是在迷惑自己,於是便說道:“白主任太客氣了,什麼幫不幫的,有什麼事就但說無妨。”
“我在想既然有人舉報了常海濤同志,那常海濤同志肯定不能再產霸區干下去了,不如你就想辦法把他調到寶平市去吧,在一個不起眼的市直機關給他安排個虛職就行了。”白國平說道,“不過,常局長一走,那產霸區城管局長的職務就空了,我是想不如常書記建議產霸區,讓城管局的副局長馮遠征任局長,你看這樣行嗎?”
常海軍一聽白國平的想法,就明白這材料八成是馮遠征交給他的,要不然白國平作為市紀委的副主任,怎麼可能會認識一個區直局的副局長。
白國平也看出了常海軍是猜到了什麼,於是就笑呵呵地說道:“實話給你說吧,這材料就是那個叫馮遠征的舉報到我手裡的,常書記的堂弟在城管局那邊也有點不得人心,所以馮遠征才會私下收集他的材料,而我讓馮遠征做局長,也是想堵住他的嘴,讓常海濤同志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市紀委也就不用那麼麻煩去調查了。”
常海軍若有所思地點累彈頭,覺得白國平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雖然說紀委部門是以調查政府機關的領導干部為主要工作內容的,但畢竟是一個得罪人的部門,在官場上混,誰願意得罪人呢,能過去的事情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過去了。要不然在馮遠征舉報了常海濤之後,常海濤竟然沒有得到處分,反而被調走了,那萬一馮遠征不服氣,再去高怎麼辦,現在明年三月份的省黨代會也召開也就不到五個月時間了,如果告到省裡或者中央去,那連自己和白國平都會完蛋的。
所以,調走常海濤,再給馮遠征一點好處,那馮遠征想必就不會再有意見了。如果他還有意見,非要整死常海濤,那先別說能不能整死,至少他這個局長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馮遠征好歹也算是城管局的老資格了,恐怕沒有那麼不識抬舉的。
常海軍在一番思索之後,說道:“白主任,非常感謝啊,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個時候常海軍並不知道這件事有劉海瑞在背後運作,他以為是馮遠征把材料舉報到市紀委後,正好落在白國平手裡了,而白國平考慮到自己這個寶平市副書記之後,才對常海濤網開一面,是不想得罪自己罷了。這讓常海軍覺得自己欠下了白國平一個人情。因為白國平這麼做也是要擔風險的。
常海軍拿走材料後,當天晚上就給堂弟常海濤打了個電話,將情況說明後,常海濤就忍不住大罵了起來:“姓馮的那吃裡爬外的東西,他媽的怎麼敢舉報我,明天看我不給那老東西點顏色看看!”
“你還沒胡鬧夠嗎?”常海軍呵道,“明天不要去上班了,乖乖給我在家裡等著調令,現在姓馮的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對你的舉報,如果你明天罵了他,那你等於就是告訴他,市紀委有人把他舉報你的事情告訴了我們,你覺得他會罷休?要是他把事情鬧大了,你會有好處?”
“這……難道就這樣放過那老東西?”常海濤不肯罷休。
“你能不出事就不錯了,你還想怎樣?”常海軍說道,“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跟我不老實,萬一鬧出了事兒,小心我不管你,我可不想為了你這混賬東西,把我自己搭進去!”
常海軍罵完之後就掛了電話,常海濤在那邊聽到電話傳來了忙音,差點都沒氣死了。他還正琢磨著如何給劉海瑞制造點麻煩呢,瞌睡想到他就突然被舉報了,而且舉報他的人還是經常被他呼來喝去、罵的狗屎不如的副局長馮遠征。這讓常海濤差點快把肺氣炸了,但是他也不敢再做什麼了,他不敢違抗堂弟的命令。
第二天,常海濤沒有去上班,這讓馮遠征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心想看來材料是湊效了。而幾天後,區裡傳來了一條消息,就是常海濤要被調到寶平市去工作了。其實常海濤調到寶平市的事情,也不算特別勁爆,因為大家都知道常海濤的堂哥在寶平市當市委副書記,那調常海濤過去‘委以重任’,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如果大家知道常海濤是被迫過去的,而且去了後將會成為一個坐辦公室的閑人,那其他人就不會這麼想了。常海濤要走,那城管局內部就會開始議論,不知道區裡會讓誰做新任局長。
沒想到第二天區裡就做出了決定,由黨組副書記、副局長馮遠征接任城管局長的職務。這個命令可讓眾人大跌眼鏡啊。馮遠征沒什麼關系和後台,而且平時在城管局被常海濤訓的跟個孫子一樣,這種人竟然鹹魚翻身被任命為局長了?還在眾人無法理解這件事的時候,組織部門已經正式來城管局宣布任命了,並且在任命大會上,馮遠征大講特講了要抓城管局工作作風的事情。一向在城管局裡默默無聞的馮遠征,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一下子硬氣了起來,這也讓城管局的人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一些膽小的同志,已經開始老老實實的工作上班了。但還是有些刺頭,以前跟著常海濤干的時候工作態度松懈習慣了,不管是在局裡上班,還是在外面執法,都是為所欲為。突然馮遠征要抓工作作風,這些刺頭還真是有些受不了,並且開始跟馮遠征這個新任局長頂著干。可是,在隨後一次劉海瑞視察城管局工作的時候,劉海瑞強勢的支持馮遠征要對城管局內部開展一次整頓。
隨後第二天,馮遠征便拿了幾個刺頭開刀。這些刺頭氣憤不過,覺得常海濤在的時候,他們在城管局裡都是重要人物,可是換了馮遠征,就要給他們處分,這讓他們受不了。於是他們就聯合起來給常海濤打了電話,希望常海濤能出面幫他們說說話,畢竟當初常海濤在城管局的時候,馮遠征見了他就跟孫子一樣。那常海濤剛走沒多久,對馮遠征說話,多少還會起點作用吧。可是在得知常海濤被調到寶平市後,竟然只是在市政協弄了個主任科員的職務,這讓這些人一下傻眼了。
他們還以為常海濤被調過去是要當市裡的處長什麼呢,至少是個市直屬局的副局長吧,可誰知道調過去竟然去了市政協,還是個非領導職務的主任科員。這他媽的和想像的差別也太大了吧,而且比以前在產霸區城管局當局長,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一看這種情況,那幾個人也知道常海濤現在是虎落平陽了,根本幫不了他們,而且他們也徹底明白了,今後馮遠征才是他們的頭兒,是城管局一把手,如果不聽馮遠征的差遣,那就不要想有好日子過了,除非他們不在城管局干了,要是還想繼續干,那就只有乖乖的聽話。這些刺頭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之後,全都只能認命,領著局裡給的處分,然後認認真真的工作,如果還不好好干,那下一次馮遠征只能是用開除職務來對待他們了,因為有區委代書記劉海瑞對馮遠征工作的支持,這次作風整頓下肯定是很認真很嚴肅的。
劉海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玩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終於是將城管局的一把手換成了自己的人,在馮遠征突然硬氣起來的大力整頓下,城管局的內部作風果然得到了極大的改變。畢竟新上任的局長帶了個頭,那下面的人誰也不敢再松懈散漫了。
隨後,通過劉海瑞的私下了解,這些城管局人員出去執法的時候,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為所欲為暴力執法了。這不僅對今後區裡的城市管理工作有了一個極好的促進,而且也減少了許多不必要的信訪案件,可以說是一件一舉兩得的好事。
在陽歷一月初的時候,劉海瑞又讓信訪辦在區裡的電視台公布了十二月信訪辦所收到的所有信訪案件,以及截至目前的辦結情況。從公布的情況可以看出,除了十二月底那幾天信訪辦收到的案件還處在未辦結的狀態,其他案件均已辦結。這些案件最顯眼的莫過於胖子燒烤的占道經營和環境污染案了。胖子有‘為所欲為’的城管局長關照又能怎麼樣,最後還不是乖乖的整改,然後書面道歉嗎。這件事極大的凸顯了信訪辦處理案件的力度。再加上在電視台把十二月份的案子一公布,就更加顯示出信訪辦重視信訪案件的態度了。除了公布十二月的信訪案件外,新聞上還說每個月初,信訪辦都會對上個月的案子進行公布。公開化、透明化的辦公,也是為了讓全區人民可以對信訪工作有一個監督。同時新聞中還公布了一個郵箱,這郵箱是劉海瑞的私人郵箱,如果老百姓發現每月初信訪辦所公布案件的辦結情況有漏報瞞報的情況,可以隨時向劉海瑞發郵件反應,劉海瑞將會在三日內予以答復。
這樣一來,就顯得信訪工作的力度更加大了,讓全區老百姓對區裡的信訪辦有了希望,那他們就更不會隨意的越級上訪了。不過,劉海瑞在公布自己的郵箱以後,部分老百姓反映問題的時候,都不把問題反映到信訪辦了,而是直接反映到了自己公布的私人郵箱裡,郵箱裡的郵件多了,劉海瑞便讓小保姆李雙飛來負責這個郵箱,每天下午四點的時候,要將郵箱裡的郵件整理出來,不論多少,都要分門別類,看是該信訪辦負責的,那就交給信訪辦負責。如果信訪辦負責不了,需要其他部門配合的,那就再往負責的區直部門送一份。如果區直部門也覺得難辦,那他就會親自找分管這個部門的領導商量,由區委區政府出面協調處理。對於目前的信訪工作,上級領導也對產霸區是比較滿意的,尤其是吳敏,非常支持劉海瑞這種工作方式和工作態度。畢竟這到年底了,如果鬧出了事兒,首先問責的就是劉海瑞這個浐灞區一把手。
現在城管局也在自己掌控之中了,信訪辦的聲譽也上去了,這兩件讓劉海瑞頭疼的事情總算是得到了圓滿的解決,劉海瑞坐在辦公室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打開郵箱看了看,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
這段時間真是把他給累壞了,為了能掌控城管局,又同時能讓信訪辦的聲譽上去,真的是費了太大的功夫,這些天因此也疏忽了他的那些女人們,終於是差不多完成了對整個產霸區所有重要部門的親信布控,想著終於可以抽點時間去和自己的那些女人們見見面,親熱一下了。
“咚咚咚……咚咚……”就在劉海瑞靠在老板椅上抽著煙,腦子裡浮現出與自己關系親密的幾個女人的樣子時,一陣敲門聲將他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當中。
“進來!”劉海瑞回過神來,衝著門口應了一聲。
辦公室門‘咯吱’一聲被從外面推開了,出現在門口的人是侯俊山,“老侯,什麼事兒啊?”劉海瑞吐了一口煙,慢悠悠地問道。
侯俊山走上前來有些緊張兮兮地說道:“劉書記,我剛得到省長辦公室打來的電話,說是朱省長明天來區裡檢查工作。”
劉海瑞聽到侯俊山這個消息,頓時就皺起了眉頭,疑惑地說道:“朱省長不是才來區裡檢查完工作沒多長時間嗎?怎麼又要過來啊?”
侯俊山搖搖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剛才才接到電話得到了通知,不過朱省長這兩次下來檢查工作好像時間都很緊迫,以往省裡領導下來檢查工作都是提前好幾天通知的,朱省長這兩次下來都只是提前一天給咱們通知,搞得咱們區裡的接待工作很緊張。”侯俊山作為區委辦主任兼任副區長,平時主要負責的就是上級領導下來檢查時的接待工作,上次朱省長因為來的時間太緊,他就因為沒有了解到朱省長的飲食習慣,結果晚上的飯局上全都是朱省長很討厭的海鮮,搞得那場飯局自己被弄得很被動,要不是劉海瑞出面作解釋,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區委辦主任能不能繼續干下去了。這次朱省長下來檢查工作,又是提前一天才得到了通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侯俊山真有點想不明白,這朱省長和其他省裡領導的行事作風還真是不太一樣。
劉海瑞看著侯俊山那有些著急的樣子,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眯著眼睛不由得琢磨了起來,心想朱省長不是才一個多月以前來區裡檢查過一次嗎?怎麼現在又要下來檢查?表面上來說,省長隔三差五的去一個地方檢查工作,是對這個地方的重視,對這個地方的領導在工作上的支持,但是劉海瑞卻覺得不是這樣的,任何事情都需要透過現像看本質,劉海瑞的第六感告訴他,朱省長之所以這麼頻繁的來區裡檢查工作,應該是想在區裡的工作中找出點什麼出錯的地方,來給自己挑刺兒,可是自己和朱省長從來都是和平相處,接觸也不多,從來沒有得罪過他,他為什麼要給自己在雞蛋裡挑骨頭呢?究其原因,劉海瑞覺得可能只有一種,那就是朱省長的兒子朱文宇在他面前說自己壞話了,畢竟自己當初有眼不識泰山,和朱文宇結下了梁子。
“老侯,省長辦公室那邊沒說朱省長這次下來主要是檢查哪方面的工作?”劉海瑞在沉思了一番後,抬起頭來衝侯俊山問道。
侯俊山說道:“我問了一下,說是想檢查一下林氏集團投資開發的生態旅游城項目。”
劉海瑞明白地點了點頭,隨即吩咐他說道:“我知道了,老侯,你下去抓緊時間安排一下,做好明天的接待工作。”
侯俊山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劉書記您先忙,我這就去安排。”說著話,侯俊山就急急忙忙的轉身朝外走去了。
“你等一下。”劉海瑞突然叫住了侯俊山,對他提醒說道:“這次可長點心眼,別像上次一樣整出那樣的事情呢。”
侯俊山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劉海瑞的意思,尷尬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吃一塹長一智,侯俊山從劉海瑞的辦公室裡出來後,就給區裡的公安局打了個電話,通知了明天朱省長會下來產霸區視察工作,讓他們提前做好安保准備,隨即又給做接待的酒店打了個電話,安排好了明天晚上的飯局,提前將一切都准備就緒,在下班之前向劉海瑞作了彙報。
接到侯俊山的彙報後,接待工作那邊劉海瑞倒是不用再怎麼擔心了,但是對於朱省長這次下來的目的,劉海瑞心裡還是隱約有些擔心,自己根本不想和朱省長唱對台戲,可是偏偏卻得罪了省長公子朱文宇,這樣下去即便是一次兩次的,朱省長不能找到他的什麼弱點,但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啊,想著這件事讓劉海瑞覺得頭疼。
算了,先不想這些沒用的了,最重要的是明天朱省長下來檢查工作不出什麼亂子比什麼都重要,劉海瑞這樣想著,隨即拿起手機給林氏建設集團的幕前負責人張慧打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聽了,裡面傳來了張慧那聽起來就讓人**蝕骨的聲音:“喲,劉書記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啊?”
“呵呵,張總,有件事我給你打個招呼,明天咱們朱省長會下來區裡檢查工作,最主要的一項就是去你們投資開發的生態旅游城參觀,你提前做一下安排。”劉海瑞開門見山直入正題地說道。
“朱省長又下來檢查工作啊?”張慧也是感到很驚訝,“上次不是剛來了嗎?”
“呵呵,省裡領導要下來檢查工作,而且點名要去參觀你們林氏集團的生態旅游城,你還不高興啊?上次不就是視察的你們的焦化廠嗎,朱省長兩次都點名視察你們林氏集團旗下的產業,這說明省裡領導對你們林氏集團的發展很重視嘛。”劉海瑞笑呵呵地說道。
張慧風騷地笑了笑,說道:“那這麼說我們林氏集團還得高興呢,恐怕最高興的人應該是劉書記你了吧,省裡領導總是這麼隔三差五的來產霸區視察工作,這更加說明朱省長對劉書記工作的器重和支持。”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張慧說的也沒錯,對於不明真相的人來看,省長一個月連續兩次來產霸區視察,在外人看來肯定是對產霸區工作的重視和支持,更是給別人傳達出一個朱省長很看好產霸區領導的信號,其實不然,真正的目的只有劉海瑞自己一個人知道。“呵呵,先不說這些了,我提前給你招呼一下,你們生態旅游城那邊做一下准備,不要明天讓朱省長看到了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到時候你們那邊沒面子,我們區委區政府也不好交差的。”
張慧又盈盈的笑了笑,說道:“要不這樣吧,劉書記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抽空提前先過來參觀一下,看我們這邊哪裡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提前給我們指點一下,我們好改正過來,要不然等明天朱省長來參觀,看到了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區裡又會埋怨我們了,還是領導你先提前過來看看吧。”
劉海瑞想了想,覺得張慧這個想法也對,在朱省長來之前,自己先過一遍,如果自己覺得滿意的話,朱省長那邊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劉海瑞對自己的眼光和對工作的要求還是比較自信的,於是他說道:“那也行,張總現在在哪兒呢?方便一起陪同嗎?”
“當然了,劉書記要去參觀我們的項目,我就算是再忙也得陪同啊,那劉書記就先在區委等一下,我過去了給你打電話。”張慧說完風騷的笑了笑,隨即就掛了電話。
劉海瑞的耳畔回蕩著張慧那帶著一絲激蕩人心的笑聲,腦海中忍不住又回想起了這女人在床上那骨子騷勁兒,在他接觸的那麼多女人之中,要說身材好,長的漂亮,張慧可能排不進前三名,但要說在床上那股子騷勁媚骨的浪勁兒,張慧要說是第二,沒人敢自稱第一。這娘們真的是太騷了,男人就是這樣,往往是越騷的女人越能勾起男人的花花心思,越是流連忘返,這或許跟社會上流傳的那句‘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一樣的道理,同理女人不騷男人不愛。
想著張慧那**而不失曼妙的嬌軀,那豐滿白嫩的椒乳,那會收縮的花瓣洞,以及她在床上那種跟美人蛇一樣的纏繞蠕動,劉海瑞的心裡真是癢癢極了,迫不及待的想快點見到這個和自己在某些事情上有矛盾的富太太。
劉海瑞吸著煙靠在老板椅上,腦海中像是演電影一樣掠過自己和張慧從第一次認識到現在的種種過往,更多的是他們在床上纏綿悱惻的香艷畫面,雖然兩個人在某些事情上有矛盾,但是每次在床上,卻都是各取所需,配合的那麼天衣無縫,這個欲求不滿的女人也只有在他這裡才能體會到做女人真正的快樂。
“滴滴……滴滴滴……”正在劉海瑞美滋滋的回味著和張慧在床上的那些令人熱血沸騰的往事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劉海瑞回過神來拿起手機一看,見是張慧打來的電話,嘴角揚起了一絲壞笑,按下了接聽鍵:“喂,張總啊。”
“我已經在區委門口了,你出來吧。”電話裡傳來了張慧勾人攝魄的聲線。
“好嘞,我馬上出來。”劉海瑞笑呵呵的掛了電話,從椅背上拿起外套穿上,夾起公文包就急匆匆的走出了辦公室。
在陽台上就看到區委門口停著一輛白色的路虎纜繩,一看就知道是張慧的座駕,劉海瑞三步並作兩步的下了樓,開上自己那輛奧迪a6l駛出了區委大院,在張慧的路虎纜繩跟前停下來,打下車窗按了兩下喇叭,張慧好奇的打下車窗,才發現車裡的人是劉海瑞,不由得驚訝地笑道:“喲,劉書記換座駕了啊。”
“呵呵,借來的開開,張總在前面帶路吧。”劉海瑞看著攬勝車裡張慧那風情萬種的樣子,心裡就暗暗想著,先參觀生態旅游城,等參觀完了,一定要想辦法干她一炮!
張慧風騷的笑了笑,隨即發動車子在前面帶路,劉海瑞開車跟在後面,兩輛豪車一前一後的朝著位於城區東邊的生態旅游城項目疾馳而去了。
差不多二十多分鐘後,來到了生態旅游城項目的大門口,將車在臨時停車場停下來後,兩人從車上下來,劉海瑞才發現張慧今天穿著一件裘皮大衣,腿上穿著一條綠色的緊身彈力褲,腳蹬一雙運動鞋,給人一種混搭的風格,一頭波浪卷長發披散在肩上,有一種別樣的韻味。
劉海瑞跟著張慧步入了生態旅游城,在張慧的介紹下一邊走一邊參觀,他這是擔任代書記一來第一次正是意義上的參觀林氏集團投資建設的產霸生態旅游城項目,現在一期項目已經完成,上千畝的一期規劃初見規模,各種仿古建築和現代園林藝術完美結合,綠化也基本已經收尾,一棟棟藝術與建築完美結合的建築物交錯有致的坐落在旅游城中,看上去還真像是那麼回事兒,不遠處就是產霸生態濕地保護區,遠遠的就可以看到水面上有無數野鴨浮水,夕陽西下的天空中有幾只白鷺在飛翔,走在這樣的環境中,讓劉海瑞有一種置身世外桃園的感覺,與城區那種高樓大廈鋼筋水泥的感覺截然不同,讓人的心情也不知不覺變得愉悅了起來。
跟著張慧慢慢的踱步在已經建設完成的一期項目之中,雖然一期項目剛剛竣工,有些收尾工程還沒有完成,但劉海瑞仿佛已經看到了生態旅游城未來的發展前景,想像著到時候這裡游客滿園的畫面,很是為當初能讓林氏集團來投資建設這個項目而感到自豪,拋去與林氏集團的矛盾不說,至少這個項目對產霸區的發展是有著極大的推動作用,產霸區作為省裡和市裡定位的宜居性旅游型城區,將來的發展不能只依靠工業,旅游觀光等第三產業才是產霸區將來經濟結構中占據重要比重的一部分。
看著劉海瑞那驚羨的目光,張慧的嘴角帶著一絲媚笑,衝劉海瑞問道:“劉書記,覺得我們這生態旅游城建設的怎麼樣啊?”
“不錯,不錯。”劉海瑞一個勁的點著頭說道,不時的左顧右盼,流連在這風景如畫的世外桃源之中,雖然這些環境都是人工做出來的,但是卻一點也不必大自然的環境差。
能夠得到區委書記的贊同,張慧的心裡自然也是挺自豪的,妖媚地笑了笑,說道:“這才是第一期完成了,等到三期全部建設完成,到時候這裡會有三家五星級度假酒店,還有一些生態別墅區,一部分對外出售,一部分出租,到時候那些居住在城市裡的人,假期就可以來這邊休閑娛樂,住一棟別墅住著,沒事兒釣釣魚。泡泡溫泉,曬曬太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聽著張慧的介紹,劉海瑞幻想著這裡將來建設完成後的那種恬靜的生活,心裡還忍不住真有點向往了起來,嘴裡一個勁兒的說著不錯不錯。
“那是酒店吧?”劉海瑞指著不遠處一個看上去已經完工的建築問道。
張慧點點頭說道:“嗯,溫泉酒店,已經裝修好了,准備年後就開始試營業,劉書記要不要去體驗一下呢?”
“走,過去看看。”劉海瑞臉上露出了一絲向往的神色。
於是張慧就帶著劉海瑞漫步來到了溫泉酒店,裡面有一些穿著漂亮制服的女服務員正在打掃衛生,看上去像是剛裝修完成的樣子。見到張慧過來了,一個個熱情的向她打著招呼。
“去裡面轉轉。”張慧衝劉海瑞嫵媚的笑了笑,帶著他來到了酒店一樓一個大型的室內溫泉裡,向劉海瑞簡單的介紹了一番。
“真不錯啊,等到時候營業了,我也抽空過來泡個溫泉享受一把。”劉海瑞笑著說道。
張慧曖昧地看著劉海瑞說道:“不用等到營業,現在就可以啊。”
“現在?”劉海瑞有些納悶地看著張慧,“現在可以泡了?”
“可以了,劉書記現在就可以試一下,給我們這溫泉酒店開個光。”張慧目光曖昧地看著劉海瑞,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嘿嘿,等一會兒老子要給你開光,不過劉海瑞還真想一頭扎進這冒著熱氣的溫泉裡泡個澡呢,最近這段時間可真是夠忙碌的,一連幾天都沒洗澡了,泡泡溫泉去一下渾身的疲憊倒也好,反正現在這裡也沒營業,又沒什麼人,稍加思索,劉海瑞說道:“那行,我就先打頭陣吧。”
張慧妖嬈的笑了笑,然後轉身衝外面喊了一聲,叫來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說道:“這是我朋友,你帶他去換一下衣服。”
女服務員看了一眼劉海瑞,熱情的笑著衝劉海瑞點頭示意了一下,劉海瑞看了一眼張慧,就跟著女服務員來到了旁邊走廊裡,跟著她走進了一間打開的房間裡,房間裡的裝修很是奢華,富麗堂皇極了,簡直就像是皇宮一樣。
在劉海瑞驚訝之時,女服務員就拿出了一條泡溫泉穿的專用短褲出來,禮貌地說道:“先生,您換衣服吧。”
劉海瑞嗷了一聲,就准備**服,卻發現女服務員站在一旁沒離開,頓時就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啥,我換衣服,你先出去吧。”
女服務員抿嘴笑了一下,便轉身走出了房間,站在門口等著,真豪華啊!劉海瑞一邊**服一邊左顧右盼的打量著房間裡的布置,五星級酒店他也住過,但是像這麼高檔奢華的房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脫掉衣服,換上了專用短褲後,拿著一條浴巾就走出了房間,當女服務員看到劉海瑞那渾身結實的肌肉時,顯然是有些害羞了起來,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帶著劉海瑞來到了溫泉邊上。
劉海瑞看看張慧這個時候不知道上哪兒去了,環顧了一周,心想管他呢,先泡個熱水澡再說,拿掉披在身上的浴巾,就跳進了冒著熱氣的水池裡,渾身頓時被溫度適中的熱水包裹住,使得他忍不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舒服的‘啊’了一聲,將頭靠在泳池邊上,雙手搭在池子邊緣上,感受著渾身浸泡在這熱乎乎的水中那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