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老同學變化大

  

  孫小琴尷尬的笑了笑,其實她也有這方面的想法,但見趙三虎喝完了一杯酒,這才輕輕的抿了一下口,紅酒順著喉嚨一直流進了心底,緊張的心似乎稍微得到了一絲放松。 《純》

   趙三虎放下酒杯走到了孫小琴身邊,右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她的香肩上。孫小琴的嬌軀不由得顫動了一下,瞥了一眼趙三虎,見他笑盈盈的看著自己,耳邊想起趙三虎那赤 裸 裸的威脅,她那抵抗的心裡又再次放棄了。

   趙三虎見孫小琴的表情很平靜,就滿意的笑著說道:“小琴,我們到沙發上坐坐,一起談談。”

   孫小琴跟著趙三虎在沙發上坐下來,肩膀被趙三虎摟著,為了掩飾心裡的恐慌,她慌忙的抿了一口紅酒,雖說紅酒的度數不高,不過她平時也沒有喝過酒,本想著吃口菜,當她再次看向小方桌的時候,才發現小方桌上根本就沒有菜。

   趙三虎猜測到了孫小琴心裡的想法,就笑眯眯地說道:“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只有酒而沒有菜?”

   沒等孫小琴說話,他一聲委婉的嗤笑聲,說道:“因為今晚你就是我的菜,你也可以把我當做是你的菜。”

   孫小琴一愣,隨即明白了趙三虎的言外之意,看著眼前胖墩墩的身材、黝黑泛紅有些浮腫的臉頰,讓孫小琴不由得將趙三虎聯想到一盤菜——紅燒豬頭。不過趙三虎這盤紅燒豬是黑毛還沒刮干淨的豬,讓人看了只能是倒胃口。

   趙三虎趁著孫小琴失神的時候,趁機將放在她香肩上的鹹豬手幽幽的向她碩大的胸 部滑了下去。

   孫小琴的心裡不由得‘咯噔’的顫抖了一下,看見趙三虎那張猥瑣的臉上閃爍著邪惡的笑容。此時,她想到自己的男人,那個老實巴交的讓她有些抓狂的男人,白天老實巴交的還情有可原,可是到了晚上依舊還是那副老實巴交的樣子,都老夫老妻好幾年了,好像是新婚夫妻一樣畏手畏腳,幸虧他沒讀多少書,要是讓他上個大學的話,恐怕會**了衣服還站在一邊文鄒鄒地不敢動手。這種事情讓孫小琴異常懊惱,又沒法跟人說,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遇到了這樣像木頭一樣的男人,別的女人的老公就算白天老實巴交的,至少到了晚上會生龍活虎,可是她這個老公,到了晚上依然像是撇腳的鴨子,循規蹈矩的三分鐘熱度,當她剛有點感覺的時候,他就已經敗下陣來了。

   三十歲的孫小琴,正直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可是她的男人每次都摸不到點,更不說什麼調 情的前奏了,完全就是例行公事的直來直往,只顧著自己舒服就行了,完全不顧她的感受。

   漸漸的,她似乎已經忘了作為女人所需要的感覺,可是在現在這樣的氣氛和環境中,在一個經驗豐富的五十歲的老男人的挑 逗下,孫小琴心底那原始的欲 望瞬間的就被點燃了,讓她明白了作為一個女人最需要的是什麼。在欲 望的苦海中掙扎了很多年的女人,她的身子是很敏感的,趙三虎隨意的一挑 逗,就讓她的心裡猶如萬蟲吞噬一樣的**,臉頰上很快是布滿了紅霞,嬌軀不由自主的顫動了起來。

   趙三虎看到孫小琴動情的反應,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壞笑,回想著第一眼看到孫小琴的時候,他就被她那種清純的眉毛給勾引住了,一直想找機會一睹芳澤,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當孫小琴生了一個腦癱女兒的時候,家裡為了治病已經是家徒四壁,就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趙三虎發現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為了得到孫小琴而設計了一個長久的陰謀——養黃鱔計劃,其實當他找人把這個消息放出去的時候,也有別的村民來找他談這個事,可都被他一一的回絕了,因為他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孫小琴。

   孫小琴在他精心的安排下白痴般的進到了陰謀之中,他也知道就算孫小琴養黃鱔,第一年一定不會有太大的投資,所以也沒有壓榨她什麼。趙三虎為此還專門買了一些養黃鱔的書記給她看,當時的孫小琴異樣的激動,以為自己是遇到了貴人,可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遇到的並不是什麼貴人,遇到的只不過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在趙三虎確定讓孫小琴養黃鱔的時候,當時也很有很多村民不服去,去問為什麼要讓孫小琴養黃鱔,趙三虎早就有了應對的招數,他裝出一副思痛的表情,感慨地說道,是因為孫小琴生了一個腦癱女兒,大家都是村民,就要互相的幫忙,這樣的說辭不僅僅讓村民們信服,也讓孫小琴感激涕零,村民們以為孫小琴賺了錢,卻都沒有發現這是趙三虎早已醞釀好的陰謀。趙三虎看到孫小琴第一年賺了不少錢,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開始實施他的第一步計劃,找人散布謠言,說明年黃山價格會漲得很高,讓孫小琴趁著市場好,多投資進去一點,孫小琴聽說能多賺錢,自然也是沒有多想,從鎮上的農村信用合作社貸了一筆款來擴大養黃鱔的規模。

   趙三虎看到這一幕,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按照正常順利展開了,現在也是該收網的時候了,自己一年多來所做的事情總算是沒有白費。

   等孫小琴發現這一切都是趙三虎的陰謀時,她已經是騎虎難下,沒有退路可言了,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是拒絕趙三虎那下流無恥的要求,二是接受趙三虎那齷齪肮髒的要求,來換取一家人的生活。

   孫小琴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名節會受損,就顧慮地看著趙三虎,問道:“支書,要是荷花嬸回來咋辦?”

   村支書趙三虎一臉猥瑣的笑著,右手在孫小琴的嬌軀上肆無忌憚的撫摸著,眼神裡銀光閃爍,不屑一顧地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你荷花嬸不會回來的,她一個麻將鬼,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回來,你就放寬心吧。”

   荷花年輕的時候也是算是個美人,在村子裡有一個響亮的綽號——風 騷大美女,追她的人沒有一個連也有一個加強排。

   趙三虎年輕的時候在村子裡不過是個小混混,剛開始的時候對荷花有些覬覦之心,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想法,只是經常性會做和荷花在一起干那事兒的春夢,可趙三虎意外的得知荷花在鎮政府裡有一定的北京關系,他就有點心思,他是那種喜歡玩小聰明的人,雖說只有初中文化,不過腦子很靈活,知道想要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混的出人頭地,那必須在政府要有關系才行。

   趙三虎為了能得到荷花的心,那可是下足了本錢,循序漸進的使用糖衣炮彈的攻擊,在眾多的追求者中殺出了一條血路,最終抱的美人歸。也是依靠著荷花的關系,趙三虎在才在村子裡混了一個村支書的職務,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村支書,不過油水卻一點也不少,上面發放的一些福利品,大部分都被趙三虎裝進了口袋裡,所以不僅僅他的口袋變胖了,連她整個人也跟著發福變胖。

   隨著年齡的增長,荷花嬌艷的臉蛋也漸漸的滲出了幾絲皺紋,趙三虎的心也越來越花了,他越來越看不爽荷花這個黃臉婆,晚上睡覺也不願再摸那有點糙手的老皮,當然願意摸那些嬌嫩的肌膚,於是,趙三虎就將目標瞄准了村子裡的那些小媳婦兒們。

   荷花也不是省油的燈,趙三虎不敢明擺著在她的面前亂來,他不是忌憚荷花,而是忌憚荷花的關系,所以只能背著荷花和村子裡其他小媳婦兒廝混。

   趙三虎這次設計陷害孫小琴的事情,荷花當然是不知道的,要不然還不跟趙三虎鬧翻天,所以,趙三虎這天晚上只能支開荷花,好好的享用孫小琴這****的熟 女。趙三虎擔心夜長夢多,生怕自己設計了一年多的陰謀會一江春水付之東流,所以他最近幾次對孫小琴的施壓,終於迫使孫小琴在今晚主動送貨上門,投向了他的懷抱。

   看著身邊這個楚楚戀人的漂亮小媳婦,村支書趙三虎的內心異常激動,摸著孫小琴雪白的手指都興奮的渾身顫抖,狠狠的咽著口水,甚至興奮的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是真的存在,不由得狠狠的搖了搖嘴唇,疼痛的感覺通過中樞神經傳到了大腦皮層,這才讓他肯定眼前的情景不是夢,也不是幻覺,而是真正的存在。

   趙三虎壞笑著,將厚厚的嘴唇湊到了孫小琴的耳邊,輕聲說道:“小琴,你念過書,是聰明人,應該明白你三戶叔的意思,希望叔侄女兩能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孫小琴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耳根在體內肆無忌憚的游走著,急忙的側了側頭,生怕這樣的感覺持續下去,自己會徹底的‘崩潰’掉!她看見趙三虎一臉猥瑣的笑容,像是一只豺狼在發出恐懼的笑意,心裡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孫小琴想阻止趙三虎的行為,忙說道:“村支書,那魚塘的事……”

   可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趙三虎急忙地說道:“你讀過大學也知道,要是一個人被伺候的不舒服,他所做的事情也會出乎意料的。”

   趙三虎這句話看似平淡,卻在暗暗的告訴孫小琴,想要繼續養殖黃鱔的話,那就先把我伺候舒服,否則的話魚塘的養殖權你別想拿到。

   趁著孫小琴失神的時候,趙三虎的右手透過她的後背觸摸到了她的左腰間,輕輕的一勾,她的整個身子就緊緊的被趙三虎攬進了懷裡。

   孫小琴的心裡莫名的一驚,身子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玉手緊緊握住,手心裡似乎都出汗了,貝齒緊咬著鮮紅的嘴唇,強忍著內心的惶恐和無助。趙三虎感受到孫小琴此刻的心神慌亂,感覺到她的喘息變得有些急促和無規律,他覬覦了這個漂亮小媳婦好幾年時間了,也並不急於一時的就對她展開就地正法。趙三虎是一個玩弄女人的老手,對於怎樣玩弄女人很是有一手,得意的看著懷中嬌艷可人的小媳婦,左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著,壞笑著說道:“你看看,剛結婚的時候那是多麼的**光滑,現在稍微有些粗糙了。”

   孫小琴被趙三虎那下流的手撫摸著臉蛋,感覺很不舒服,可她知道現在要是反抗,那養黃鱔的事情可就完蛋了,為了一家人的生活來源,只能默默的忍受著。趙三虎看到孫小琴滿臉紅暈,感覺到她肯定是不好意思了,就嘆息著說道:“要怪只能怪你嫁給了那麼一個窩囊廢,讓你這麼嬌艷的美人兒卻風裡來雨裡去,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不過你不用擔心,你丈夫不疼你,趙叔我會好好疼你的。”

   孫小琴聽著村支書趙三虎這樣說,她丈夫從來都沒有對他說過這麼肉麻的話,心裡便有一種難言的感覺,自己的丈夫是窩囊廢,全村人都知道,大家都說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她心裡清楚,趙三虎是對自己有所企圖才會說出這番甜言蜜語的,不過他的話依舊讓她的心裡有些小小的感動。

   趙三虎笑眯眯的看著懷中的孫小琴,左手慢慢的從她的臉頰上滑過,越過修長的天鵝頸,緩緩的來到了傲人的**上。

   孫小琴今晚穿了一件寬大的襯衫,趙三虎的魔爪很容易的就觸摸到了她那傲人的白面大饅頭,當他的手指剛一觸碰到這兩座挺拔的**上時,就見孫小琴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像是想反抗卻又不敢,任由趙三虎下流的魔爪隨意的撫摸著。

   孫小琴只感覺到一種難言的快 感從**上傳遞開來,一陣一陣觸電般的感覺從中樞神經掠過,讓她臉頰不由得泛起了如火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深邃的乳 溝處。她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喜歡這樣的感覺,突然希望趙三虎能來的強烈些,自己的丈夫從來都沒有這樣挑 逗過她,莫名的快 感讓她的眼神越來越迷離。

   趙三虎看到孫小琴動情的嬌態,壞笑著問道:“怎麼樣?舒服吧?”

   “嗯……”孫小琴竟然從口中飄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趙三虎聽到孫小琴肯定的回答,心裡不由得壞壞的想到,肯定他們兩口子的夫妻生活不美滿。

   “是不是比你那窩囊廢丈夫要疼愛你呢?”趙三虎繼續循序漸進的刺激著孫小琴的心理。

   孫小琴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從她鼻子裡發出的那輕微的哼聲,已經讓趙三虎明白,她此刻非常享受他那動人的挑 逗。

   趙三虎將厚厚的嘴唇湊在孫小琴的耳邊,輕聲說道:“小琴,更舒服的還在後面。”

   說著,就見趙三虎的大手從孫小琴傲人的胸 部上飛流直下三千尺,透過了女人的肚臍眼,向著下面最神秘的三角地帶靠近。

   “嗯……”孫小琴輕聲的悶哼著,她已經感覺到趙三虎的威脅,玉手拽著他的手,阻止她向自己最神秘的部位探索。

   “不要!”

   “嘿嘿!”趙三虎一臉猥瑣的壞笑,看著雙頰似火的孫小琴,知道她在做最後的掙扎,便伏在她泛紅的耳邊小聲說道:“叔會讓你很舒服的。”

   孫小琴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害怕趙三虎的威脅,還是享受到了女人的特權,她竟然情不自禁的放開了趙三虎的大手。

   趙三虎嘿嘿的一笑,毫無阻攔的打手就要順著她的肚臍眼一路直下,去尋找這個漂亮小媳婦的‘桃源洞地’。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不適時的響起,如夢如醉中的兩人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

   趙三虎與懷中的孫小琴互相對視了一眼,從雙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驚慌,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會傳來敲門聲。如同驚弓之鳥的兩個人,觸電般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滿臉驚慌失措的看著對方。

   孫小琴聽到門外那一聲接著一聲的敲門聲,每一下都仿佛在她的心裡狠狠的敲擊一般,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心裡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同樣驚恐不安的趙三虎,“村支書,怎麼……”

   還沒等她將話說完,趙三虎就忙衝她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出聲,緊握著孫小琴的粉拳,注視著不斷傳來敲門聲的那扇門。

   時間在緊張的氣氛中流逝著,可那殺人心的敲門聲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孫小琴的粉拳從趙三虎的手中掙扎出來,在房間中不停的踱著步子,一臉驚慌之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孫小琴抬著眼睛看著臉色凝重的趙三虎,支支吾吾的問道:“村支書,外……外面會是……是誰?”

   趙三虎一直沒有說話,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扇不斷傳來聲響的門。孫小琴發現趙三虎的神色很凝重,心裡不由得冒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難以置信的看著趙三虎,驚愕地說道:“不……不會是荷花嬸吧?”

   趙三虎轉過臉來,神色不安的看著孫小琴,苦笑著說道:“能把我家門敲的這麼響的,除了你荷花嬸還會有誰呢?”

   “啊?”孫小琴發出了絕望的驚呼,不可思議的看著趙三虎,顫顫巍巍地說道:“你不是說荷花嬸出去……出去打麻將了,不會回來的嗎?”

   趙三虎一臉無奈的表情,嘆息著說道:“我怎麼知道,她說今晚准備打麻將打一晚上的。”

   “找胖子,快點開門!”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荷花的大聲喊叫,徹底將孫小琴心裡小小的希望給破滅了。

   “呵呵!”趙三虎聽到果真敲門的人是老婆荷花之後,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孫小琴此時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了,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在房間內不停地走動著,只見她抬起頭看著趙三虎,可趙三虎卻愛莫能助的搖著腦袋。

   “咋辦?該咋辦?”孫小琴心裡默默的念叨著,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一個辦法,看著趙三虎,小聲說道:“要不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躲?”趙三虎搖了搖頭,他不覺得這是個好辦法,“能躲到什麼地方?要是被她發現了那更是說不清楚了。”

   正當房間內兩人商量著應對策略的時候,屋外的敲門聲更大了,夾著憤怒的叫罵聲:“找胖子,你這個花心老不死的,憋在老娘面前裝,老娘知道你就在屋裡,趕緊給老娘開門,要不然要你好看的。”

   “……”趙三虎聽到老婆的叫罵聲,心裡叫苦,心想沒吃到羊肉,反倒惹了一身騷。

   孫小琴一臉苦求的看著趙三虎,她知道要是打開門的話,荷花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至於會不會落個遺臭萬年的名聲就更不得而知了。

   “咚咚咚……”荷花的敲門身體越來越響,只見她在門外大聲的喊道:“你到底開不開門,是不是想要弄得全村人都知道你在家裡和狐狸精亂搞啊?”

   趙三虎聽到那敲門身體越來越強烈,真擔心荷花弄得全村子的人都知道,讓大家跑來看熱鬧,雖然他的名聲本來就不怎麼樣,可是他不想多一件被別人茶余飯後笑話的事。

   趙三虎知道今天想蒙混過關是不可能了,他讓孫小琴先鎮定一點,只見他緩緩的向門口的房間走去,想著待會兒不知道要怎樣面對母夜叉了,恐慌而又無奈的趙三虎,只能‘咯吱’一聲打開了房門。

   門一打開,只見從門外闖進了一個女人,像旋風一樣的闖進了臥室裡來。

   “……”趙三虎原本是想讓她慢點,可感覺這話顯得有些多余,就沒說什麼,關了門跟著荷花向臥室裡走去。

   荷花一臉鐵青,在昏暗的黃線映射下,表情顯得有些猙獰,只見她雙手叉腰,雙目怒瞪著一邊的孫小琴,喘吁吁的帶動著胸前的兩團上下起伏。

   屋內的光線不是很亮,荷花開始沒有看清楚這個女人是誰,等她發現眼前的人竟然是孫小琴之後,憤怒中帶著強烈的震驚,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

   “孫小琴,竟然是你?”荷花憤怒的言語中帶著一絲驚愕。

   “荷花嬸,我……”沒等孫小琴接著說下去,荷花就打斷道:“不要跟我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心虛,待會兒再跟你算賬!”說完,只見荷花轉過身,怒目瞪著趙三虎,惡狠狠地說道:“找胖子,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上次你跟紅霞的事情,我就沒說什麼,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沒想到你不但見好不收,還變本加厲,你以為老娘是吃素的啊!”

   趙三虎被荷花罵的啞口無言,既是忌憚她的親戚關系,又是自己感覺到理虧,尷尬的陪著笑臉,說道:“荷花,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孫小琴今晚是來談養黃鱔的事情,純粹是公事,你可不要……”

   “呸!”沒等趙三虎再往下說,荷花就狠狠的向他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罵道;“你以為老娘是白痴啊!少糊弄老娘!”突然之間,她想起了電視裡看到的一句話,冷笑著說道:“你是不是也要告訴老娘,你們只是在捉老鼠!”

   “哦?捉老鼠?”趙三虎一愣,隨即明白了荷花這個比喻的意思,不由得猥瑣的笑了起來。

   “笑!笑你 媽 個比!”荷花毫不顧忌的怒罵著趙三虎,隨即冷笑著說道:“哼!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你的底細老娘早就摸的一清二楚了!”

   “荷花,我……”趙三虎剛要解釋,又被荷花打斷了,罵道:“老娘說今天晚上要打一晚上麻將,你表現的和平時很不一樣,還特意問我錢夠不夠,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平時哪裡見你這麼殷勤了,果然被老娘給猜對了,老娘半路殺回來,你真的在家和狐狸精……”

   “嘿嘿!”趙三虎只能陪著笑臉面對妻子的怒罵,他沒想到自己白天無事獻殷勤竟然給這個黃臉婆看出端倪來了,也怪自己想到晚上的沒事兒一時衝動有點把持不住,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哼!你想笑就趁現在多笑一點吧!等沒人的時候看我怎麼跟你算賬!背著老娘交私糧,怪不得公糧越來越少了。”

   荷花狠狠的說著,在孫小琴的面前絲毫不給趙三虎面子。

   趙三虎也沒有介意面子上的問題,當了二十年村支書的他,面子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事情,便諂媚的笑著對荷花說道:“難道你又想讓我跪搓衣板啊?”

   “搓衣板?今晚加重懲罰!”荷花呼呼地說著,轉過身來,耳目瞪圓的看著孫小琴,碩大無比的胸部在不斷的起伏著,心裡的憤怒可想而知。

   孫小琴此時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默不作聲的站在一邊。荷花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裡的怒火更是不打一出來,憤怒的罵道:“沒想到你原來是個騷 貨,剛才那麼騷,現在在老娘面前還裝啥可憐樣!”

   “荷花嬸,我……”孫小琴覺得心裡很委屈,可是她的委屈卻沒有辦法訴說,荷花冷不丁打斷了她的話,罵道:“不要叫我荷花嬸,我沒有你這個勾引叔叔的好侄女。”

   “荷花嬸,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孫小琴百般的解釋著,可是她卻越描越黑,越讓荷花覺得她心虛。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屋內響起,只見荷花呼呼地說道:“臭婊 子就是臭婊 子,老娘最痛恨做了不敢承認的賤人!”

   孫小琴愣住了,左手捂著被荷花扇了一巴掌的臉蛋,滿臉驚恐的看著荷花,嗤嗤嗚嗚地說道:“荷花嬸,我們真的沒有……”

   沒等孫小琴繼續往下說,荷花揮手打斷了她的話,不耐煩地說道:“你這個臭婊 子以為狡辯我就能相信?不知道你這個小賤貨背著老娘與趙胖子約會多少次了?”

   孫小琴無疑中看見趙三虎似乎在給她做手勢,讓她死也不要承認,孫小琴的心裡感覺委屈極了,現在哪裡還有自己說話的份兒啊。

   趙三虎見荷花扇了孫小琴一耳光,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就走到荷花的跟前,訕訕地說道:“荷花,有什麼事情好商量,何必要動手呢?這……”

   沒等趙三虎再往下說,荷花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見他這個時候了還護著孫小琴,更是怒火中燒,吼道:“你現在還替這個小妖精說話,你還是考慮一下你自己的現在的處境吧!”

   說著話,荷花轉過臉看著孫小琴,憤恨的目光像是對方偷走了自己最上心的東西,苦苦的冷笑道:“怪不得我一直很奇怪趙胖子為啥要將魚塘給你養殖,原來你們之間竟然還有這樣見不得人的勾當,原來你的身子是這麼不值錢,連趙胖子這樣的人都能上,還虧你讀過大學呢,原來也不是啥高檔貨!”

   荷花憤怒的語言中帶著一絲嘲諷與蔑視。趙三虎聽到荷花這樣侮辱自己,心裡很是不爽,卻礙於荷花的親戚關系,只能默默忍受著,估計心裡早就把這個黃臉婆的祖宗十八代操了個遍!

   “荷花嬸,我……”孫小琴眼睛紅紅的,眼眶中的淚花搖搖欲墜,心裡很委屈、很無助。

   荷花的眼睛在屋裡環顧了一圈,看著桌子上的白蠟燭,一瓶紅酒與兩只高腳杯,心裡不由得生出醋意,罵道:“你們兩個還挺浪漫的啊,喝著紅酒**,這瓶紅酒趙胖子一直舍不得喝,看來對你還不錯啊!”

   “荷花嬸,不是這樣的。”孫小琴輕聲的辯解著,她從荷花的眼睛裡看得出她的憤怒和嫉妒。

   “孫小琴!”荷花微笑著看著孫小琴,只是她的笑容孫小琴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孫小琴怔了一下,愣愣的看著荷花,疑惑地說道:“荷花嬸,怎麼了?”

   荷花狡黠的笑了笑,陰笑著說道:“孫小琴,要是你犧牲了身體,卻換不到魚塘的養殖權,你說你是不是很失望?”

   孫小琴聽到荷花的話,一時間有些迷茫,不知道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茫然的看著她,問道:“荷花嬸,你這話啥意思?”

   “啥意思?”荷花譏笑的表情突然冷酷了起來,嘴角揚起一絲陰邪的笑,嘲諷道:“你用身子換取魚塘的養殖權,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魚塘的養殖權真正是在誰手裡,你的身子犧牲了,卻拿不到魚塘的養殖權,是不是很可悲啊?”

   孫小琴這次徹底明白了荷花的言外之意,按照荷花的意思,就是說她要收回魚塘的養殖權,不再讓她養殖黃鱔了。

   孫小琴徹底懵住了,她沒想到荷花嬸竟然會使用這麼陰險的招數,這魚塘可是她的全部心血,要是被收回去,她去哪裡再找一個養殖黃鱔的好魚塘啊?

   “荷花嬸,求求你別這麼做……”孫小琴頓時淚水奪眶而出,大聲的哀求起了荷花。

   荷花卻是一臉蔑視的看著她,冷笑著說道:“孫小琴,你是個聰明人,卻做了糊塗人的事,難道之前就沒有想到被我發現的嚴重後果嗎?”

   後果?孫小琴心裡一愣,她的確沒有想過被荷花發現的嚴重後果,再說現在想這些事的時候,一家老少的生活全部在魚塘裡,要是真收回了魚塘,那一家老少的生活怎麼辦?難道要喝西北風嗎?孫小琴一臉哀求的看著趙三虎,希望他能出面幫自己說幾句好話,卻被眼尖的荷花看到了,她心裡的怒火頓時燒的更旺盛了,尖酸刻薄地說道:“你們兩個人還真讓人羨慕啊,這個時候了還眉目傳情,不過你指望他幫你說話那是不可能的,你要搞清楚,在這家裡是誰做主!”

   孫小琴見趙三虎向她無奈的攤手笑了笑,表示無能為力。

   孫小琴知道自己一家老少的命運捏在了荷花的手裡,就忙哀求著說道:“荷花嬸,求求你別這麼做,我一家人的生活要全靠魚塘啊,荷花嬸。”

   “哼!”荷花從鼻孔中輕輕的哼了一聲,荷花看到孫小琴那可憐的樣子,在心裡暗暗的嘀咕著,就是因為你一家老小全靠這個魚塘,老娘這麼做才能享受到報復人的快 感!

   “荷花,要不讓她這一季養殖結束吧!”趙三虎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小聲的為孫小琴說了一句好話。

   “閉嘴!”荷花狠狠的瞪了趙三虎一眼,她知道當初趙三虎並沒有代表村委會與孫小琴簽訂租賃魚塘的合同,也不管當初趙三虎是什麼心思,現在自己正好可以鑽這個空子,荷花冷笑的看著一臉驚慌的孫小琴,言語犀利地說道:“孫小琴,我也不強人所難,限你十天之內把魚塘給我騰出來,我要承包給別人!”

   孫小琴見荷花如此的咄咄逼人,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像是一下子墜進了萬丈深淵,沒想到荷花竟然會這麼心狠手辣,眼眶裡帶著淚花,哭訴著說道:“你們怎麼能這樣,我要投訴你們!”

   “你要投訴?”荷花聽到孫小琴的話,大聲的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最好聽的笑話一樣,不屑一顧地說道:“你要投訴?那我不妨告訴你,鎮政府裡我有關系,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投訴我!”

   聽到荷花的話,孫小琴的腦袋直嗡嗡作響,感覺腦袋有點懵住了,她沒想到荷花竟然會在鎮政府有後台,怪不得趙三虎這樣欺負弱小的家伙竟然會害怕她,原來是忌憚她身後的背景勢力,趙三虎雖說是村支書,是一村的土霸王、土皇帝,可是在鎮政府的領導面前的一個芝麻小官。

   荷花輕哼了一聲,冷笑著看著孫小琴,語氣輕蔑地說道:“你要是想上訴的話,那就慢慢上訴吧,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上訴那只是在浪費時間而已,你有時間還是想想把你那些黃鱔要轉移到什麼地方去吧!”

   孫小琴聽到荷花這些話,腦子裡一片迷茫,這個時候的她感覺很無助,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荷花像是還不太滿意,繼續譏諷道:“我現在總算知道你為什麼要養黃鱔了,是因為你家裡就有一只綠頭黃鱔,一只被戴了大大的綠帽子的綠黃鱔。”

   “荷花嬸,你……”孫小琴聽到荷花用這樣刺耳的語言侮辱自己的丈夫,原本心裡就對丈夫有些愧疚,現在她的心裡更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丈夫了。雖說丈夫老實巴交的,至少他從來不會和其他女人之間有什麼關系,而自己卻和趙三虎……哎!

   荷花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道:“我怎麼了?孫小琴,要是你十天之內沒有把你的黃鱔從魚塘弄走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家的黃鱔捉出來,一個個放血!”

   惡毒!孫小琴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會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威脅她。村支書趙三虎不住的給孫小琴使小說點離開,不要呆在這裡找罵,至於事情,讓他看看還有沒有回旋的余地。趙三虎的眼神提醒了孫小琴,她知道自己再呆在這裡只會讓荷花嬸更加生氣,她急忙轉身就向外面跑去了。

   荷花看到孫小琴向外跑去了,依舊不忘譏諷道:“小婊 子怎麼這麼快就敗下陣來了,一個臭不要臉的小騷 貨,連趙胖子這樣的貨色都能看上。”

   孫小琴滿懷委屈,跑得很遠,耳邊依舊能聽到荷花那不堪入耳的罵聲,這讓她的心裡感到極為委屈,可又沒人訴說。

   這天晚上,荷花對趙三虎施以‘重刑’懲罰,不過不是讓他跪搓衣板,而是強迫趙三虎吃了兩粒偉 哥,讓他上床交公糧,幾乎是折磨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趙三虎跑過去找孫小琴,說他無能為力,孫小琴看到趙三虎那兩只熊貓眼,脖子和臉頰上的抓痕,就知道趙三虎昨晚一定是受虐了。

   沒有辦法,趙三虎不能說什麼了,孫小琴就只能跑到鎮政府來討說法,可是正如荷花說的那樣,鎮政府的工作人員一開始是答應處理她的事情,可是一轉臉,就變了態度,說她沒有簽訂合同,再說這件事情該歸村裡管,所以就不再理睬她的上訴。

   劉海瑞聽完老同學孫小琴講述完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心裡的第一反應不是替她感到不平,竟然是慶幸孫小琴沒有被趙三虎那個土皇帝給上了,不過他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忍不住問孫小琴:“你和趙三虎真的沒有發生關系?”說完後,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句話說得不是時候。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樣問,頓時一臉的茫然,臉頰上也泛起了一絲羞澀的紅暈,她不明白劉海瑞怎麼會這樣問自己,一時間就愣住了,微微低下了頭,並沒有回到劉海瑞的問題。

   劉海瑞見孫小琴有些尷尬的沒有說話,還以為她生自己剛才這句話的氣,便尷尬的撓著頭,苦笑著支支吾吾說道:“我……我不是……那個……那個意思……”

   “哎!”孫小琴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要是荷花嬸不突然回來的話,我現在已經是被趙三虎給……給那個了……”說完,心裡一陣苦澀,她不知道荷花突然殺回來,到底是救了自己,還是害了自己。

   劉海瑞嘲笑著趙三虎說道:“沒想到那個趙三虎竟然是個妻管嚴、軟骨頭!”他這樣說,是試圖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

   其實一想到孫小琴沒有被趙三虎那個猥瑣的土皇帝給上了,劉海瑞的心裡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 感,要是以前的老同學知道孫小琴被一個猥瑣的老男人辦了,不知道要讓多少男人大跌眼鏡。

   “劉海瑞,你說我是不是要去區政府上訴?”孫小琴輕聲的問道,她根本就沒有把劉海瑞的話放在心上,因為她覺得劉海瑞剛來神龍鎮,手裡應該沒有什麼權利。

   聽到孫小琴的話,劉海瑞義正言辭的否定道:“不行!”

   “為什麼?”孫小琴不由得一愣,神色茫然的看著他,她不知道劉海瑞的口吻為什麼會這麼堅定。

   劉海瑞見孫小琴那雙疑惑茫然的目光緊盯著自己再看,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有點重了,就訕訕的笑了笑,尷尬地解釋道:“那個荷花既然在鎮政府裡有後台的話,這個後台肯定在區裡也有點關系,就算你去上訴,區裡一般也不會管這些小事,到時候讓鎮裡來處理,結果還不是一樣,只是白費力氣,你沒有踏入官場,不知道官場裡面錯綜復雜的利益關系,還有它陰暗的一面。”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麼說,臉上掛著茫然的神色,喃喃地說道:“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真的沒有人能幫忙嗎?”

   “咳咳咳……”一陣咳嗽聲響起,劉海瑞心裡暗自嘀咕道:“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難道我不是人嗎?”

   孫小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劉海瑞,有點不明白劉海瑞為什麼要做出這樣怪異的舉動。

   劉海瑞見孫小琴滴溜溜的盯著自己,心裡就暗罵著:“怪不得趙三虎會這麼輕易的把你玩弄於鼓掌之中呢,看來就算是讀過大學的女人,只要她的胸 部大,還是一樣的胸大無腦,只會被男人玩!”

   劉海瑞看到孫小琴那用奇怪眼神看著自己的樣子,劉海瑞便疑惑地問道;“對了,小琴,你知不知道那個荷花在鎮政府裡的關系是誰嗎?”

  

   姓齊?劉海瑞聽到孫小琴的回答,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想,難不成會是齊鎮長? 劉海瑞在神龍鎮政府這是呆了第二天了,前一天晚上接風洗塵的宴席上,神龍鎮鎮委鎮政府領導班子的成員全都出席了,好像所有人之中,還真就齊天來齊鎮長這一個姓齊的,劉海瑞便心想,應該是齊天來,沒錯了,於是就脫口而出說道:“荷花的後台應該是鎮長齊天來!”

   “鎮長?”聽到劉海瑞的話,孫小琴的一雙美目瞪得很大,顯然是不敢相信荷花在鎮政府的關系會這麼硬,接著便神色黯然地說道:“那……那怎麼辦啊?”

   劉海瑞見孫小琴神色黯然,一臉落寞無助的樣子,就說道:“走吧,我帶你去齊天來那邊看看情況!”

   聽到劉海瑞的話,孫小琴的表情不由得愣了起來,她完全沒有想到劉海瑞竟然真要幫自己出頭,難言之心的看著他,就連眼眶裡都湧起了激動的淚水。

   “走吧!”劉海瑞義正言辭地說道,說著話,就起身向門外走去,孫小琴見狀,就跟在了劉海瑞的身後。

   劉海瑞在前面帶路,孫小琴跟在他的身後,只見她神情激動的臉上又帶著一絲落寞,不是她不相信劉海瑞的能力,只不過覺得劉海瑞剛來神龍鎮才兩天功夫,實在不敢對他抱太大的希望。

   齊天來的辦公室在鎮政府辦公樓的一個角落裡,來到了辦公室門前,劉海瑞抬起手正要敲門的時候,突然聽見從辦公室裡傳來了一句女人**入骨的嬌呼聲:“齊鎮長你慢點啊!人家都快要被你弄死了。”

   “是嗎?那我怎麼看你是一臉陶醉的樣子啊!”

   “齊鎮長,你好壞啊!怎麼這樣說人家,人家是那樣的人嘛。”

   “是不是?你的臉蛋上不是寫著嘛。”

   突然從辦公室裡飄出這樣淫 蕩的對話,讓劉海瑞整個人頓時都驚呆了,抬起的手懸在半空中,呆若木雞了起來。跟在劉海瑞後面的孫小琴,見劉海瑞站在齊鎮長的辦公室門口不敲門,心裡就覺得有些疑惑,現在是求人辦事,也不說劉海瑞什麼。她便走到了劉海瑞的身邊,小聲地問道:“怎麼了?”

   劉海瑞轉過臉,有些尷尬的看著孫小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孫小琴看到劉海瑞有些怪異的樣子,以為他現在是後悔答應幫自己了,心裡不由得湧起一股悲哀的感覺,不過她也沒有怪劉海瑞,畢竟他也才來鎮政府。

   劉海瑞看到孫小琴一臉落寞的表情,便明白了她心裡的想法,就說道:“你別多想了,既然我劉海瑞答應幫你,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放心吧,我劉海瑞絕對是不會食言的!”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麼態度堅決的話,心裡不由得一驚,沒想到自己的心思會被他看穿,尷尬的低著頭笑了笑,可她還是有點不明白,既然劉海瑞不是後悔,那他為什麼站在鎮長齊天來的辦公室門口不肯進去呢?這樣想著,你抬起了頭,疑惑的看著劉海瑞,希望能得到答案。

   劉海瑞有著極為敏銳的察言觀色的能力,看到孫小琴疑惑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只見他關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人的時候,就衝孫小琴使了個眼神,示意她走上來。

   孫小琴一臉的茫然,不明白劉海瑞這是在玩什麼,不過出於對劉海瑞的信任,她還是緩緩的把頭湊到了鎮長齊天來的辦公室門口。

   當孫小琴將頭湊近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她突然發現鎮長齊天來的辦公室門竟然沒有管好,露出了一條很窄的縫隙,她的雙手放在辦公室門上正要推門,劉海瑞見狀,嚇了一跳,急忙組織她‘魯莽’的行為。

   見自己的行為被劉海瑞突然阻止了,孫小琴迷茫地看著劉海瑞,一時間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劉海瑞緊抓著孫小琴光滑柔軟的小手,向她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衝動,孫小琴雖說有著女人典型的沒腦子,可畢竟她是讀過大學的,從劉海瑞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含義,頓時猜想著,肯定在這間辦公室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要不然劉海瑞不會這麼緊張的。

   正在孫小琴胡思亂想的時候,辦公室裡再次傳來了女人的鶯聲燕語:“齊鎮長,你的手怎麼這麼壞呢,弄得人家好疼啊!”

   “是嗎?耕壞的還在後面呢。”

   “啊!齊鎮長,這裡可是辦公室,要是被別人看見的話,那……”

   “放心,就算有人來我這裡,他還不得先敲門嗎。”

   “哎呦!齊鎮長,你怎麼換第三條腿了啊。”

   “嘿嘿!你說我厲害,還是你男人厲害?”

   “當然是去齊鎮長厲害了,齊鎮長你上次答應人家的事情可別忘了喲。”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要是你的表現讓我滿意了,我肯定也會做的讓你滿意的。”

   “謝謝齊鎮長。”

   “先別謝的太早,現在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

   鎮長齊天來的辦公室裡傳出來的鶯聲燕語,讓孫小琴聽的心裡一陣驚慌,臉上也一陣白一陣紅,顯得極為羞澀,心想要是剛才冒失的闖進去,打擾了人家齊鎮長的好事,估計魚塘的事情就徹底泡湯了,這樣想著,孫小琴用左手輕輕的拍打著胸口緩解心裡的驚恐不安。

   孫小琴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劉海瑞真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那眼神中似乎蘊含著一種讓人心慌意亂的意味,孫小琴有些不好意思的忙將視線轉移到了別處,卻發現自己的右手已經被劉海瑞緊緊的握在了手心。她感覺劉海瑞的手指在輕柔的撓著自己的掌心,一種奇怪的感覺由掌心開始一直蔓延到了她的心裡,像是全身被一種綿柔的感覺包裹著,心裡不由得蕩漾起了異樣的情愫。經不住那種感覺,孫小琴狠狠的咬了咬鮮紅的香唇,雖然辦公室裡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對話還在一句一句的在他們的耳邊蕩漾著,不過由於房門縫隙太小,看不到辦公室裡面的情形,只能從對話中幻想出那種肮髒的場面。

   兩人緩緩的退到了一邊,生怕一不小心碰到了門,打擾了裡面的好戲,兩人站在無人的走廊裡,一言不發的緩解著精神上的壓迫感。

   “剛才小說道,想著剛才自己差點推開門,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後怕。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看著臉上有些驚慌之色的孫小琴,調笑地說道:“要是我們剛才闖進去的話,可能事情還會變得好辦一點呢,你說呢?”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的話,愣愣的看著他,她不知道劉海瑞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她仔細的想了想,突然覺得劉海瑞的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要是剛才他們闖進去的話,發現齊鎮長與女人在辦公室裡廝混,用手機把他們廝混的照片拍攝下來,用來威脅他,也許魚塘的事情就很好辦了。

   “怎麼了?”劉海瑞見孫小琴不斷變化的表情,似乎猜到了她心裡的想法,接著就笑著說道:“是不是現在有點後悔了,要不要現在闖進去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的話,心裡一怔,心想自己的心思又被劉海瑞看穿了,便小聲說道:“這樣不好吧!”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心想孫小琴不知道官場裡的黑暗,像她這樣有機會卻不利用,幸虧她沒在官場上混,否則永遠都不會出頭的。其實劉海瑞也不想利用這招來幫助孫小琴,要不然他剛才早就闖進去了,他這次是來神龍鎮督導新農村建設的工作,雖然是上面來的,但畢竟人生地不熟,如果因為這件事再和齊天來杠上了,等他拍屁股一走人,受連累的就該是蘭姐了。

   劉海瑞微笑著說道:“別擔心,我會盡力幫你的。”說著話,右手趁機在孫小琴的臉頰上撫摸了一把。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番話,看到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心裡一陣激動,她也想做個小女人,也想有個結實的臂膀來依靠,可想到自家那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心裡就覺得悲哀極了。

   就在這個時候,齊鎮長的辦公室門‘咯吱’一聲從裡面推開了,只見從裡面走出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劉海瑞發現她的頭發和衣衫有些凌亂不正,臉頰上還掛著余韻未了的紅暈,眼神有些迷離渙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干過男女之事的樣子。

   劉海瑞突然發現他認識她,她是在鎮政府裡面上班的臨時清潔工,姓韓,這個女人雖然有四十歲了,不過身材和容貌倒是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幾歲,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成熟 女人風 騷和韻味,別說齊鎮長會被她吸引住,就連劉海瑞突然都覺得,自己有些被這個女人迷住了。

   女人穿著一件青色的清潔工作服,倒像是有點制服誘惑的感覺,連劉海瑞都經不住被她的風韻給迷住了,不由得在心裡有點嫉妒起了齊天來,這老家伙還能在辦公室享受到這樣角色成熟的女人,不過劉海瑞突然發現,神龍鎮政府裡還真是有不少風韻熟 女。

   這個姓韓的女人見劉海瑞正用一種猥瑣的目光直視著自己,像是做賊一樣尷尬的笑了笑,又看到劉海瑞身邊跟著一個年輕女人,就微笑著說道:“領導,這是你老婆啊?”

   劉海瑞忙說道:“不是,我一個同學。”說著話,劉海瑞就從走過來的韓艷蘭身上聞到了一股成熟 女人的體香,特別是在翻雲覆雨之後的女人,身上那種體味會更加香唇,讓人為之陶醉。

   韓艷蘭愣了一下,笑著說道:“那領導可要抓緊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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