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潑婦罵街

  

  潑婦罵街

   那種突然被電流襲擊的感覺,讓韓艷蘭的嘴裡忍不住蹦出了“呃呃呃”的嬌吟,臉上的痛楚在齊天來手指的**下逐漸的緩解著,身體裡的原始欲 火已經完全被齊天來那靈動的手指給勾了出來。 [`小說`]

   “小騷 貨!”齊天來輕蔑看著懷中的俏麗少婦,壞笑著,他感覺自己的下面已經蓬勃異常,看著韓艷蘭那嬌艷欲滴的朱唇,腦子裡突然就想起了幾天前看過的日本愛情動作片。回味著動作片中的情節,只見他壞笑著單手解開了西褲的拉鏈,將早已經膨脹勃發的寶貝從中拿了出來,直挺挺的翹著,壞笑著對懷中的美人發動命令:“小騷 貨!給我好好舔舔!”齊天來根本不管韓艷蘭是否願意,在他的印像中,韓艷蘭只有順從,根本不可能反抗。

   聽到齊天來的命令,韓艷蘭的表情怔了一下,她之前雖然是很順從他,可是從來沒有在辦公室裡用嘴滿足過他,她沒想到齊天來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一雙迷離的雙眸裡閃爍出了難以置信的目光。

   “還不快點!”齊天來壞笑著說道,臉上的表情極其猥瑣。

   “這……”韓艷蘭是明白人,當然清楚齊天來讓她做的事情是多麼無恥的,看著那醜陋的家伙,心裡很不是滋味兒,自己的丈夫都沒有享受過她這樣的伺候,卻要讓這個老家伙享受?

   齊天來看出韓艷蘭像是不太情願,眉頭輕輕一皺,不耐煩地說道:“咋的?你不願意?”

   雖然齊天來的語氣並不重,可是聲音之中多帶著幾分不滿與憤怒。

   “我……”韓艷蘭看得出齊鎮長有些不耐煩了,可是看到他褲襠裡的那個玩意兒,她就覺得惡心,心想難道真的要用嘴來滿足他的淫念嗎?她是真的不願意這樣做。

   齊天來的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奸笑,輕蔑地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不聽我的話吧?不會連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願意答應我吧?看來你想讓我幫你轉正的事情……”

   韓艷蘭聽到齊天來這番話,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變態的老狐狸竟然會這麼赤 裸 裸的話威脅自己。

   沒辦法,韓艷蘭只能是認命了,她強忍著心裡的不悅,紅著臉支支吾吾說道:“我……我答應。”

   “這還差不多。”齊天來一臉淫 蕩的笑著,說道,“你在最後時刻用你的理智來補救你的愚笨,看來艷蘭你還是個聰明人,你工作的事情我會讓你滿意的。”

   “謝謝齊鎮長。”韓艷蘭心裡有些苦澀,可是還要佯裝出一副感激的樣子,求人辦事,當然先要給別人‘辦事’,這個道理她是明白的。

   “別謝我,應該謝你懂事。”齊天來壞笑的說著,肥碩的打手撫摸著韓艷蘭**的臉頰,把她的頭緩緩的向自己的下面靠近。

   頓時,一股腥臭的氣息就撲面而來,刺鼻難聞,令韓艷蘭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小巧精致的鼻翼輕輕的撇了撇,依舊抵擋不住那股刺鼻的腥臭味兒,她很想拍拍屁股臭罵齊鎮長一頓走人,可是她不敢,更不願意。

   眼眶中的淚水終於包裹不住,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她的眼眶中流了下來,滴落在了齊天來的下半身,濺起一朵耀眼的珠花。滾熱的淚水讓齊天來立即感覺到一陣熾熱,身子情不自禁的顫動了兩下。緊接著,就見韓艷蘭擦拭掉眼角的淚珠,微微張開蓮花小嘴,一條丁香小舌像是靈蛇一樣的閃現著。

   頓時,**蝕骨的聲音在辦公室裡飄蕩了起來,演繹著一場熱血沸騰的春色……

   ……

   劉海瑞從新農村建設的施工現場回到鎮政府裡,就立即通知鎮委書記韓紅梅、鎮長齊天來開會。在鎮政府的會議室裡,等鎮委鎮政府的主要領導全部過來後,劉海瑞目光如梭的環顧了一圈,表情嚴肅地說道:“今天新農村建設的項目上出事了,你們知道不知道?”

   整個鎮委鎮政府的領導裡,只有齊天來一個人從李所長那裡得到了消息,其他人一概蒙在鼓裡,聽到劉海瑞的話,大家都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顯得一頭霧水。

   看看眾人那茫然的樣子,劉海瑞接著一臉嚴肅地說道:“看來你們是都不知道了?區裡把這麼大的項目交給你們神龍鎮,連項目上出了事情,作為鎮委鎮政府的領導,你們竟然都不知道?你說你們神龍鎮的工作是怎麼做的!”說這話,劉海瑞一臉怒氣的狠狠拍了一把會議桌,“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嚇得會議室裡的人個個心裡一驚,隨即都低下了頭。

   鎮委書記韓紅梅與劉海瑞交往這幾天,一直覺得劉海瑞這個家伙是個沒有什麼架子的人,因為兩人之間不為人知的關系,也不畏懼他的區長身份,但是突然看到劉海瑞那嚴肅異常的樣子,心裡隱約有些驚訝,這才試探性地問道:“劉區長,請問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這麼大的項目,三天兩頭有人來鬧事兒,阻礙工地正常施工,就因為這事兒,區裡才讓我下來督導這個工作,從我來的第一天,你們鎮委鎮政府就下過保證,要全力配合新農村建設的工作,可是這都幾天了?怎麼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呢?齊鎮長,你是鎮裡主抓這方面工作的,你告訴我,原因出在哪裡?”劉海瑞一臉鄭重其實的說著,一雙銳利的眼神移向了鎮長齊天來。

   齊天來抬起頭,神色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大家,支支吾吾地說道:“這……這個原因我想可能是多方面的,一方面是我們鎮委鎮政府可能對咱們新農村建設項目的重視程度不夠,沒有全心全力的投入到這個工作當中去,另一方面呢,可能是我們鎮委鎮政府平時的工作比較繁忙,有點疏忽這個工作了。”

   劉海瑞接著齊天來的話茬說道:“我下來的第一天已經了,新農村建設現在是咱們神龍鎮鎮委鎮政府最重要的工作,咱們鎮委鎮政府所有的工作都要為這個工作讓路,現在項目上天天受到影響,不能正常運轉,今天那些小混混又來擾亂了,鎮裡派出所平時是干什麼吃的!要派出所就是為了維護正常的社會秩序,為地方的社會治安負責,今天我在這裡再次重申一遍,從今天開始,項目上要是再出現這種情況,我會向區政府建議,換掉鎮委鎮政府現任領導班子,要是這點事情都搞不好,還干什麼干!”

   這一次,劉海瑞在會議上的表現與之前那個平時總是臉上帶著笑容,與人打交道總是平易近人的副區長判若兩人,那種凌厲威嚴的態度讓在場的鎮委鎮政府領導們無不感到震撼,尤其是說到要換領導班子的時候,所有人的心裡都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尤其是對齊天來這些老家伙來說,干了一輩子,好不容易在鎮政府混出了頭,還沒撈到多少好處就要被換掉,那是誰也不願意接受的。

   所以,在劉海瑞發話之後,以鎮委書記韓紅梅為首的鎮委鎮政府領導班子成員,一個接一個的在會議上向劉海瑞表了態,表示接下來會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個工作中去,配合任蘭搞好新農村建設工作,確保不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看到鎮委鎮政府領導班子成員們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開始畏懼自己的樣子,劉海瑞的心裡這才稍微平衡了一下,他知道,在以後的工作中一定要硬氣,絕對不能表現出太軟弱的樣子,否則不會被別人當回事兒。

   開完會,回到辦公室裡坐下來沒多久,韓紅梅親自敲開了門進來,笑盈盈地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是韓紅梅,劉海瑞依舊是一副嚴肅的樣子,看著她問道:“韓書記,有事嗎?”

   韓紅梅看到劉海瑞那嚴肅的表情,輕輕笑著說道:“沒事兒,就是想找你聊聊。”

   劉海瑞說:“韓書記想聊什麼呢?”

   韓紅梅笑著說道:“肯定不是聊我們兩個的事情。”說著話,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來,看著劉海瑞那鄭重其事的樣子,說道:“劉區長,你今天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認真起來都讓我有點害怕了。”

   劉海瑞輕笑一聲,說道:“工作上不認真不行,上面派我下來督導工作,現在搞得亂七八糟的,再不認真我連差都交不了了!”

   韓紅梅笑著向劉海瑞表態說道:“你放心,今天你在會議上那麼嚴肅,鎮委鎮政府的其他領導都被嚇到了,接下來肯定會重點落實這件事的,之前是因為大家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劉海瑞目光銳利的看著眼前這個漂亮女鎮委書記,問道:“難道你沒有被我嚇到?”

   韓紅梅妖媚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怎麼沒有呢,我就是想過來給領導你表個態,新農村建設這件事,我們鎮委鎮政府一定配合好這件工作,不讓領導你再發怒了。”

   劉海瑞說道:“韓書記能這樣想就好!”

   韓紅梅看著劉海瑞依舊嚴肅的表情,妖媚的笑著說道:“劉區長,怎麼才能讓你消消氣呢?”

   劉海瑞說:“只要新農村建設的事情搞好,我自然不會生氣的。”

   韓紅梅嫵媚的笑了笑,突然起身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不經同意,就輕輕的在劉海瑞的大腿上坐了下來,一只玉臂隨之勾住了劉海瑞的脖子,溫柔地說道:“讓我幫你消消氣吧?”

   劉海瑞看著身穿一身藏青色制服的韓紅梅,不由得心裡欲 火大發,揚起臉幽幽的看著她,問道:“你怎麼讓我消氣呢?”

   韓紅梅的大屁股坐在劉海瑞的大腿上,輕輕的摩擦著,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嘴角含著一抹媚笑,沒有再說什麼,就微微的俯下身子,將整個嬌軀依偎進了劉海瑞的懷裡,一只手悄無聲息的搭在了劉海瑞的另一只大腿面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一種如蟲蝕骨的酥麻感,立即沿著劉海瑞的大腿面向全身蔓延而去,令他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男人的雄** 望瞬間就被點燃,一下子就將這個漂亮的女鎮委書記攬進了懷裡,兩個人在椅子上緊緊擁抱在一起,互相撫摸了起來……

   不一會兒,在劉海瑞的一雙大手挑 逗下,韓紅梅的整個身子就瑟瑟顫抖了起來,從鼻孔中發出了呢喃的‘呃’聲,微微帶喘地說道:“劉區長,讓我給你消消火氣吧!”說著話,還不能劉海瑞反應過來,就感覺到懷中的美女鎮委書記沿著他的懷抱緩緩的滑了下去,蹲在了他的面前,一雙玉手熟練的解開了他的皮帶,將白嫩的小手沿著褲沿伸了進去,立即觸碰到了那滾熱的大家伙,揚起潮紅的臉頰,媚眼如絲的看了他一眼,緩緩扒下了劉海瑞的褲子,就將頭埋向了他男人的原野。

   劉海瑞完全沒有想到鎮委書記韓紅梅竟然會主動提出來要為自己用嘴來瀉火,一時間‘怒火’衝天,渾身的肌肉也變得僵硬起來,尤其是當韓紅梅溫軟如玉的朱唇輕輕包裹住他那滾燙的大家伙時,那種強烈的顫栗讓他渾身不由得繃直了,兩條腿直直的蹬在了地板上,伸出手來按著韓紅梅的腦袋,感受著她的腦袋在自己的小腹上下起伏,那‘吧唧吧唧’的響聲刺激的劉海瑞腦海裡一片空白……

   劉海瑞美滋滋的享受了十多分鐘女鎮委書記的口技,全身像是著火一樣的,焚身的感覺讓他再也堅持不住了,將韓紅梅從辦公桌下拉起來,示意讓她平躺在辦公桌上,韓紅梅很聽話的就躺了下來,一張臉蛋已經被欲 望染成了紅色,一雙美目迷離的看著劉海瑞,下身的制服套裙遮不住那兩條**白皙的**,胸前一對豐 滿的蓮房更是隨著呼吸起伏迷人,劉海瑞看著這個風姿綽約妖媚迷人的女書記,已經忍不住要**了,他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她的群口,將她的裙子扒掉,又解開了她的上衣,此時的韓紅梅,只有薄薄的胸罩勉強蓋住了她豐 滿的蓮房,平滑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小小的半透明的小褲衩,隱約露出一撮黑黑的絨毛……白嫩誘人的豐 滿酮體令劉海瑞有些心醉……他輕輕的把韓紅梅的衣衫除掉,看著她俊俏的臉蛋,白嫩的皮膚,高聳迷人的蓮房,紅紅的小凸起像是兩顆葡萄一樣鑲嵌在她白花花的大饅頭上,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黑黑的絨毛,柔嫩的花蕊,呈現出一幅最迷人的姿態。

   劉海瑞咽了口唾沫,輕輕的揉摸著她那對豐 滿柔軟的大白兔,吮吸著拿紅嫩嬌小的小凸起,搞得韓紅梅直‘嗯嗯啊啊’的低吟,在她極度的亢奮中,劉海瑞輕輕的掰開了她那兩條**白嫩的**,終於露出了令人垂涎欲滴的桃源洞口,只見她三角地帶的毛發稀疏烏亮,顯得肥嘟嘟的,劉海瑞忍不住輕捏了一下那紅嫩嫩的花蕊,輕輕分開她那兩片肥嫩的蚌肉,目不轉睛的盯著鮮嫩的花蕊!雖然韓紅梅已經四十歲左右了,但那小花蕊卻很嬌嫩,那花蕊裡顯得層層疊疊。劉海瑞耐著性子從外到裡的玩弄著她的花蕊,輕輕的將一根手指扣進去,感覺到裡面是滑嫩柔軟,溫暖濕滑,很是舒服。更難能可貴的是他的手指剛輕輕一動,花蕊裡竟然溜出了你粘熱的汁液,一直流到了他那嬌嫩的**口。

   劉海瑞的手指在她的花瓣動力盡情的摳弄著,那酥麻的難忍的感覺令韓紅梅忍不住發出了‘嗯……嗯……’的吟叫,像是在召喚著劉海瑞,但是劉海瑞還是沒有急著進入正題,反而是掰開了那肥嫩的花唇,讓上端那粒紅嫩的棗核露出,用手指輕輕的捻弄著,不一會兒,那棗核就變得脹硬起來,一縷汁液竟然汩汩的流出……盯著這迷人的花蕊,劉海瑞的大寶貝早已經是**勃發,實在是忍不住了,腰杆一挺,‘咕唧’一聲,整個碩大就鑽進了韓紅梅的花蕊裡,一種突然被填充的感覺使得韓紅梅忍不住發出‘哎呦’一聲嬌吟,一雙媚眼微微睜開,臉上燃燒著如火的紅暈,劉海瑞嘿嘿的壞笑著,輕輕的律動了一會兒,又將大寶貝拿出來,頂著上端那紅嫩的小蠶豆磨了起來,這一下可不得了了,韓紅梅立即渾身顫栗了起來,劉海瑞將她掙扎的身體按住,繼續輕輕摩擦著她那早已經張開的花蕊,只見兩片粉紅的花蕊中浸出了汩汩的汁液,韓紅梅忍受不了這樣的**,在身下哀求著說道:“快點……進來啊……快點……”

   劉海瑞並沒有聽從她的召喚,依舊是用大寶貝不緊不慢的摩擦著她那紅紅的小蠶豆,弄的韓紅梅渾身一陣一陣顫抖,情不自禁的吟著:“啊……嗯……啊……不要呀……”

   劉海瑞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壞笑著,更加用力的摩擦了起來。

   “哎呀……你弄到我的……嗯……***呀……”韓紅梅被劉海瑞弄得羞澀難當,卻又春心蕩漾,俊俏的臉蛋已經是嬌媚如火,更加令劉海瑞淫心大動,終於是再次湧進了早已經濕噠噠一片的花蕊裡。

   “喔……喔……***……啊……啊啊……***啊……我泄了……”還沒等劉海瑞盡興,韓紅梅竟然先敗下了陣來,渾身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劉海瑞哪裡肯善罷甘休,他盯著韓紅梅羞紅嬌美的臉蛋,撫摸著她柔嫩豐 滿的**,實在是不夠盡興,繼續律動著,讓大家伙一直頂住了她的花心,那花蕊裡又暖又緊,那層層疊疊的嫩肉將他的寶貝包的緊緊的,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隨著劉海瑞的前進後退,韓紅梅的屁股迎合,那蜜汁就像是決堤的河水一樣,不斷的從她的花蕊裡流出,一直流到了辦公桌上,劉海瑞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速了……

   “哦……好充實……”韓紅梅扭擺著柳腰,亂抖著玉房,此時的她不但已經是****,更是頻頻發出**的嬌吟,“喔……喔……***……爽……啊啊……爽呀……”韓紅梅的全身不住的扭動著,扭得酮體帶動那一對碩大上下晃蕩著,直晃得劉海瑞眼花繚亂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握住那對蓮房,盡情的揉搓著,她原本豐 滿的蓮房顯得更加堅挺,小凸起被揉捏的硬脹如豆。

   ****的韓紅梅拼命的扭動著身子,朱唇一張一合,嬌喘不已,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隨著身子的晃動而四散飛揚,快樂的叫聲和劉海瑞律動時‘吧唧吧唧’的聲音交相輝映,奏響著一曲**的樂章。

   劉海瑞足足律動了幾百下,韓紅梅嬌聲婉轉,再次顫抖著你難道:“哎呀……我……我又到了……哎呦……不行了……又要到了……”話音未落,一股汁水就從鮮紅的花蕊裡湧了出來,她隨之顫抖了幾下身子,就躺在辦公桌上一動不動,只剩下了嬌喘吁吁的氣息。

   劉海瑞這個時候也快抵達人生的巔峰時刻了,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節奏,而韓紅梅似乎也感覺到他要到了,拼命的抬起臀部迎合著劉海瑞最後的衝刺,終於,劉海瑞一瀉千裡了,將滾熱的岩漿滴水不漏的湧進了她的花蕊深處,那滾燙的感覺讓韓紅梅嬌喘著說道:“喔……喔……好熱啊……”

   ……

   劉海瑞不是沒在辦公室裡經歷過激情,可是這一次,卻讓他感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因為韓紅梅太騷 了,那種吟叫配合著豐富的表情動作,激發出了劉海瑞所有的能量。完事後的兩人,並沒有過多的沉浸在余韻之中,畢竟是在辦公室裡。用衛生紙清理掉戰場後,韓紅梅渾身軟綿綿的從辦公桌上翻下來,不緊不慢的穿戴整齊,臉上帶著滿足的韻味,妖媚的瞥了一眼,問道:“劉區長,火氣消點沒有啊?”

   劉海瑞笑嘿嘿地看著眼前這個美婦,反問道:“你說呢?”

   韓紅梅妖媚的笑了笑,就轉身離開了劉海瑞的辦公室。

   看著韓紅梅那豐 腴的背影,雖然這個小小的鎮裡破事兒太多,但他卻有點不想離開這裡,這裡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女真的是太多了。

   劉海瑞在椅子上坐下來,點了一支煙,美滋滋的回味著剛才的**時刻,突然手機‘滴滴滴滴’的響了起來。劉海瑞這才收回思緒,拿起手機一看,見是孫小琴打來的電話,就帶著疑惑接通了電話:“喂!小琴,什麼事兒啊?”

   “劉海瑞,我在鎮政府門口呢,你有時間嗎?我想見你。”孫小琴說道,語氣聽起來有些焦急。

   “那好,你等下。”劉海瑞也沒多想,掛了電話就要起身,“哎呦!”剛一站起來,劉海瑞就感覺到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不由得心想,看來剛才干的太激烈了,扶著辦公桌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忍著大腿處的酸痛,快步走出了辦公室,朝著鎮政府大門口走去。

   遠遠的,劉海瑞就看到孫小琴推著自行車站在大門口東張西望著,而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這一次,門口的保安二愣子,雖然是看到孫小琴就站在大門口,只能是那麼老遠的看著她流口水,不敢有任何過分的舉動。

   二愣子看到劉海瑞走了過來,就知道孫小琴是在等他,立即笑盈盈的衝劉海瑞敬了一個禮打招呼:“領導,你好。”

   劉海瑞倒也算客氣,衝二愣子點頭示意了一下。

   來到鎮政府門口,劉海瑞看到孫小琴一臉心思凝重的樣子,就好奇地問道:“小琴,你怎麼了?是不是有啥事兒?”

   孫小琴如實的點了點頭,說道:“荷花嬸又找我麻煩了。”

   “荷花找你麻煩?”劉海瑞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一頭霧水的看著孫小琴,“協議不都簽了嗎?還找你什麼麻煩?”

   孫小琴說:“協議是簽了,可是荷花嬸她還對我懷恨在心,不肯就這麼善罷甘休,他現在在村裡到處給我造謠,說我賺了大錢不管村裡的老百姓,現在村裡的老百姓都去魚塘裡抓我養殖的黃鱔去賣。”

   聽到孫小琴的講述,劉海瑞感覺很驚詫,忙說道:“走,去魚塘看看!”

   劉海瑞騎著孫小琴的自行車載著她風馳電掣的向村子裡騎去,一路上劉海瑞瘋狂的蹬著自行車,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飛速行駛著,一連串高難度動作搞的孫小琴心驚肉跳,而劉海瑞卻是心情澎湃萬分,在路過那片激情的玉米地時,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瞥了玉米地一眼,發現玉米地裡的玉米不斷的搖擺著,不知道是風吹拂的原因,還是裡面藏著正在偷 情的男女,劉海瑞還真沒有嘗試過在玉米地裡打野 戰的滋味,一時間還真想找機會體驗一下。

   飛馳的自行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駛過,後面就會揚起漫天的灰塵。

   “前面轉個彎就可以看到。”孫小琴坐在自行車後面輕聲說道。

   劉海瑞騎著自行車飛快的向魚塘的方向駛去。

   不一會兒,劉海瑞就看見不遠處有一大群人聚集在那裡,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爭吵著什麼。

   “就是那裡吧?”劉海瑞問道。

   “嗯”孫小琴看著不遠處,眼神中顯得極為無奈,她不知道劉海瑞這次還能不能幫到自己,其實此刻她的心裡也沒有底。

   劉海瑞將自行車停在一邊,跟著孫小琴向魚塘的人群走去。

   “孫小琴來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一大群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孫小琴的身上,更多疑惑不解的目光卻注視著劉海瑞這個陌生人。

   看到孫小琴帶著一個陌生男人走了過來,人群中開始嘰嘰喳喳的議論了起來。

   “咦?那個男人是誰啊?”

   “應該是孫小琴請回來的幫手吧。”

   “幫手?我怎麼看來看去他都不像幫手啊?”

   就在兩個年輕男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旁邊的兩個老婦女湊上前來,加入了議論之中。

   “什麼幫手啊?那個男人可不止幫手那麼簡單啊。”

   “牛大姐,你這話是啥意思啊?”

   “你們不知道啊,前天我就看見他們兩個……”

   說著說著,那個叫牛大姐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孫小琴和劉海瑞。

   “說呀,牛大姐你快點說呀!看見他們什麼啊?”

   兩個年輕男人興致勃勃的催促著這個老婦女。

   俗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個小山村裡不僅僅這些小女人、老婦女喜歡嚼舌頭,這些平時沒事兒的年輕男人們也喜歡議論別人,用議論別人來滿足他們空虛的精神世界。

   “我看見他們兩個人親親我我,顯得親密極了。”

   “啥?”

   兩個年輕男人聽到老女人的話,不由得瞥了一眼向這邊走來的孫小琴和劉海瑞,像是要找到什麼秘密一樣。

   老女人見年輕男人不相信自己的話,就有些急了,急忙地說道:“這可是我親眼看見的,這個男人是孫小琴在外面勾搭的奸 夫,我……”

   沒等老女人把話說完,只見那兩個男人忙對她使眼色。

   老女人不由得一愣,不明白出了什麼事兒,順著年輕男人努嘴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是孫小琴公公那犀利的眼神冷冷的看著這邊。

   老女人看到那錐心的目光,急忙閉上了自己的烏鴉嘴,躲閃開了孫小琴公公的目光。

   “婆婆,我回來了。”孫小琴走到婆婆面前打了聲招呼,轉過身看著身邊老實巴交的男人,輕聲問道:“小軍,事情怎麼樣了?”

   鄧小軍聽見孫小琴的話,緊皺著眉頭,雙手不住的撓著頭,一臉為難的表情,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個屁來,說道:“我不知道,你問爸。”

   “嘻嘻哈哈……”圍觀的人群看到這一幕笑的前俯後仰。

   孫小琴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心裡深深地嘆氣,就是自己的男人這麼窩囊,才不知道讓鄧家在村子裡吃了多少虧,真是恨鐵不成鋼,孫小琴的公公看到這一幕,也為兒子的懦弱感到無奈。

   “公公!”孫小琴衝公公輕輕喊了一聲。

   老頭子回過神來,茫然的看設兒媳,自己兒子失去了生育功能,自己現在和兒媳有了那種關系,讓他每次看到兒媳時,都有點不自然,他向兒媳解釋著眼前的情況,說道:“小琴,齊荷花現在鼓動這些人來抓咱們黃鱔。”

   說著話,老頭子看到孫小琴身後的劉海瑞,心裡湧起一絲不滿,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過他知道劉海瑞是兒媳帶回來幫忙的,就向劉海瑞微笑著表示感謝。

   老女人一把抓住孫小琴的胳膊,著急地詢問道:“小琴,這可咋辦啊?”說著話,她看了一眼劉海瑞,眼神中閃現出一些懷疑的目光,她通過兒媳知道劉海瑞是在鎮政府工作,可是眼下村子裡所有人都和他們家作對,這個事情處理起來就沒那麼好辦了。

   孫小琴輕聲說道:“婆婆,你先別擔心。”說著話的時候,孫小琴心裡也沒有底,畢竟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過礙於眼前的形勢,只能裝出一副很自信的樣子。

   老頭子小聲對兒媳說道:“小琴,沒想到那個王麻子和荷花是一伙的,看來他們之間早就商量好了,魚塘雖然簽了協議,可是現在又搞這一套……”

   沒等老頭子把話說完,就聽見人群中傳來了一個女人嘻哈的笑聲:“哎呦呦!孫小琴,這個就是你找來的幫手嗎?”

   劉海瑞循聲看去,發現說話的中年女人就是那天自己在玉米地裡看到的偷 情女人荷花,只見她身邊站著那個偷 情的男人王麻子。看到眼前這對狗 男女,劉海瑞心裡那最後的一絲憂慮消失不見了,心裡完全的定了下來。

   荷花用嘲諷的目光打量著劉海瑞,眼神中流露出輕蔑之色,接著又瞥了一眼孫小琴,說道:“孫小琴,這個小白臉是你用啥手段勾搭過來幫你的啊?”

   孫小琴聽到荷花的嘲笑,憤怒的看了她一眼,一口潔白的皓齒咬著嬌艷的唇瓣,一字一頓地說道:“荷花嬸,你說話嘴巴干淨一點!”

   荷花看到孫小琴的樣子,先是一愣,接著嬉笑著說道:“咋地?醜事被我揭穿了,心裡很惱火是不是?既然你做過那事兒就不要怕被人說出來!”

   孫小琴被荷花的話刺激的臉上怒氣衝衝,一雙玉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恨不得上前跟她拼命,但是她強忍著怒火,衝她罵道:“齊荷花,你的嘴不要這麼損,小心上面張痔瘡!”

   周圍的群眾聽到孫小琴的話,立即‘哈哈哈’的哄堂大笑了起來。

   “你……你……”齊荷花聽見孫小琴說自己嘴上長痔瘡,氣的將牙咬的‘咯嘣咯嘣’直響,兩眼放射著憤怒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孫小琴,像是能把她活吃了一樣。

   盯著孫小琴狠狠的看了幾秒,齊荷花又將目光移到了劉海瑞身上,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他,不住的上下打量著,臉上帶著嘲諷的表情,因為她從大哥齊天來那裡得知劉海瑞是區裡下來的領導,是孫小琴的大學同學,要是沒有他,大哥齊天來也不會專門找他們說魚塘的事情。而且那條見不得人的彩信,齊荷花現在還沒找到真正的幕後元凶。

   齊荷花用嘲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劉海瑞,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臉蔑視的看著他,譏諷地說道:“聽說你這個小白臉是要幫這個小賤 貨出頭?”

   劉海瑞並不想跟這些農村罵街的潑婦一般見識,聽完齊荷花的話,他保持著很紳士的樣子,面帶微笑說道:“我不是要為她出頭。”

   聽見劉海瑞這樣說,齊荷花的表情一愣,她沒想到劉海瑞會這麼說,不由得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不是為她出頭,那你是干什麼來的?”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嘴角露出一抹狡詐的笑意,說道:“身為公職人員,我不想看到有人被欺負,也不想看到有人仗勢欺人!”

   “哦!”齊荷花冷淡的笑了笑,輕蔑地說道:“拐彎抹角說這麼多廢話,歸根到底還不是准備幫她出頭嗎!”

   齊荷花的嘴角揚起一絲陰險的奸笑,心裡暗暗的想著,既然你要參合到這件事情裡來,那老娘今天就讓你知道好人是不好做的,做好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齊荷花雖然迫於那條彩信的壓力,以及齊天來親自上門的說服,才勉強同意將魚塘簽給了孫小琴,但是心裡那口惡氣並沒有咽下去,和偷 情男人王麻子在一起商量了好幾次,終於想出了這麼個騷 主意,利用老百姓仇富的心態,鼓動全村人來對付孫小琴,讓孫家一下子與全村人成了敵人。

   劉海瑞依舊是面帶微笑,只是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說道:“我最看不慣仗勢欺人了!”

   “仗勢欺人?”齊荷花冷笑了一聲,略有深意的看著劉海瑞說道,“這是全村人的意思,咋能是仗勢欺人呢,她孫小琴利用村裡的資源賺了大錢只知道他們鄧家來享受,現在是時候和村裡人一起分享了吧!”說著,只見她的目光移到了一邊孫小琴的身上,帶著嘲諷的笑意說道:“孫小琴,沒想到你這個小騷 貨手段還真不賴啊,會有男人接二連三的為你出頭!”

   “你……你胡說什麼啊?”孫小琴聽到齊荷花這番話,氣的胸前兩團高 聳不斷的上下起伏。

   齊荷花冷笑著說道:“胡說?我有沒有胡說,你的心裡可比我要清楚多了!偷男人也不是一兩次了吧!”說著話,只見她眉毛微微翹起,接著冷哼道:“連老娘家的男人都被你勾引到床上了,現在又有一個男人肯願意為你出頭,你還不承認你手段高明嗎?要不那你勾引男人的手段說出來,讓大家好好的學習學習。”

   “哈哈哈哈……”齊荷花這番羞辱孫小琴的話剛一說完,頓時,周圍圍觀的村民們中就是一片嘩然,大笑聲此起彼伏,他們以前只是聽謠傳說孫小琴和齊荷花的男人趙三虎有曖昧關系,可那只是外面的閑言碎語,並不能完全相信,現在聽到齊荷花自己都承認男人與孫小琴有關系,看來孫小琴與趙三虎之間的曖昧關系,還真不是假的啊。

   周圍一片噓聲,眾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孫小琴的身上,一時間大家七嘴八舌竊竊私語的議論著,有人為孫小琴打抱不平,也有人說孫小琴是村裡的狐狸精,是勾引男人的騷 貨!

   “哎!還上過大學呢,沒想到孫小琴真是那樣的女人,太不要臉了!”

   “是啊!竟然用身體和趙三虎那個老家伙交換好處,你看那奶 子,那屁股,被趙三虎那老家伙糟蹋了真奶 奶的可惜啊!”

   “是她自己願意讓趙三虎糟蹋,再說孫小琴那男人跟個木頭一樣,上了床啥也干不成,哎!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你們咋知道齊荷花說的是真的?”

   “屁!要是沒有這事兒,難道齊荷花還會故意抹黑自己的男人不成?”

   “也對!要是孫小琴能用身體跟我交換的話……”

   “你光棍一條,有啥好交換的,做你的白日夢吧你!”

   “咋沒有,我可比她男人管用多了,保證每天晚上讓她爽的叫的全村人都能聽見,哈哈……”

  

   “還真別說,除非你現在願意幫她出頭,你看齊荷花現在鼓動全村人來她的魚塘撈黃鱔,這不是要她的命嗎,你要是能幫了她,說不定她一感動還真就會跟你辦事兒呢……嘿嘿……”

   “哎!還是算了吧,這樣的狐狸精太 騷了,我把被她給吸干了,折壽呢,還是回去抱我自己的媳婦吧!”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一時間閑言碎語四起,孫小琴聽到眾人對自己的議論,以及看到眾人那看自己時怪異的目光,那一道道目光像是一把把利劍一樣刺進了她的心髒,讓她喘不過氣來,她感覺自己的臉上像是著火了一樣,滾燙滾燙的。

   站在一旁的孫小琴的公公和婆婆聽見周圍人的議論,布滿皺紋的老臉上也很掛不住,變成了豬肝色,他們早就知道兒媳孫小琴為了魚塘的事情與村支書趙三虎之間有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可是他們也知道兒媳那樣做是為了鄧家的生活,他們也沒有權利說兒媳的不是,此時看到孫小琴被周圍人的閑言碎語說紅了臉,他們也只能是尷尬的看著她,希望她不要在意這些人的風言風語。

   孫小琴終於是忍不住心裡的怒火了,氣的雙頰通紅,嘴唇不斷的哆嗦著,憤怒的叫道:“齊荷花,你不要血口噴人!”

   齊荷花被孫小琴這聲嘶吼嚇了一跳,隨即輕蔑的哼笑道:“孫小琴,你都做了勾引男人的事情了,還有啥不敢承認的呢,而且還在意被我揭穿呢!”

   “齊荷花你……你……”孫小琴被齊荷花氣的胸脯一起一伏,一時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那雙憤怒的眸子裡閃爍著冷冷的光芒,狠狠的瞪著齊荷花,像是能殺人一樣。

   看到孫小琴那怒不可遏的樣子,齊荷花一臉輕蔑的微笑,輕哼了一聲,說道:“咋滴?被我說重了,沒有話來反駁了吧!”說著,只見她又轉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劉海瑞,接著又收回目光盯著孫小琴冷笑道:“不知道這個小白臉幫你出頭,你是不是事成之後要陪他睡覺呢?”

   “你胡說!”孫小琴氣呼呼的反駁道,“他是我同學,看不慣你仗勢欺人,所以才……”

   還沒等孫小琴接著往下說,齊荷花就嬉笑著說道:“同學?那也太巧了吧!咋你一遇到事情,就有同學幫你出頭,平常咋就沒看過你有啥同學啊?”齊荷花的語氣顯然是不相信劉海瑞是孫小琴的同學。

   孫小琴被齊荷花的話氣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我……’了兩聲,干脆什麼也不說了,只是狠狠的瞪著一臉幸災樂禍的齊荷花。

   孫小琴的公公看到兒媳面紅耳赤的樣子,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衝齊荷花大聲呵斥道:“齊荷花,你的嘴是不是生瘡了,咋喜歡這麼誣賴人呢!”

   齊荷花被這突如其來的呵斥聲嚇了一跳,隨即冷笑著說道:“老鄧,你家這個兒媳婦有沒有做那些事,你們肯定是比我清楚的,不過你咋一點都不生氣呢?”說著話,齊荷花低著頭佯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突然拍了一下手掌,抬起頭哼笑著說道:“因為你兒媳婦又不是給你戴綠帽子,所以你才這麼縱容她,再說你兒子那窩囊廢也滿足不了她,你們也就默許了,是吧!”說著話,齊荷花就瞥了一眼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鄧小軍,輕蔑地說道:“你看看你兒子,戴著那麼大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屁也不蹦一個!”

   劉海瑞也順著齊荷花的話,去看了一眼鄧小軍,見他還是一臉的平靜,並沒有因為齊荷花的話而有任何反應,平靜的像是一潭死水一樣,奶奶的!世界上還有這麼窩囊的男人啊!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孫小琴都被齊荷花羞辱成這樣了,鄧小軍還會這麼平靜,不由得心想,難怪孫小琴和趙三虎之間差點發生那種關系呢!家裡的男人不爭氣,哪個女人心裡會爽快啊!

   周圍看熱鬧的眾人也都將目光落在了鄧小軍身上,一邊指指點點,一邊三三兩兩的低聲私語著,那目光中有惋惜,也有同情,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鄧小軍那傻子,娶了這麼一個漂亮媳婦兒,不好好在家裡養著,還讓她當掌櫃的……”

   “那傻小子啥也干不了,估計床上也不行,要不然孫小琴也不會去勾引趙三虎的……”

   “媽的,要是讓我能和孫小琴上一次床,我免費給她家當半年苦力都願意……”

   “哈哈……只怕你沒這個福氣啊。”

   “還別說,你看鄧小軍那傻小子,還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就是……哎!”

   孫小琴聽到人群中對自己是議論紛紛,這一切都是齊荷花引起的,她忍不住狠狠的衝齊荷花叫道:“齊荷花,你有完沒完!”

   齊荷花看到孫小琴面紅耳赤躁動不安的樣子,嬉笑著,用譏諷的語氣說道:“被我說中了吧?”說著話,齊荷花的表情突然陰冷下來,接著惡狠狠地說道:“老娘也沒時間跟你們耍嘴皮子,今天老娘是來看熱鬧的,看看大家伙從你家魚塘裡能撈多少黃鱔!”

   孫小琴看到齊荷花那囂張的模樣,不滿地說道:“齊荷花,協議已經簽了,你為什麼要鼓動大家這麼做啊!”

   齊荷花見孫小琴那焦急的樣子,嘴角露出陰險的笑意,說道:“誰說是我鼓動大家了?你現在靠養殖黃鱔發家致富了,這魚塘可是村裡的公共資源,不能只是你一個人致富吧?”

   “你……你……”孫小琴聽到齊荷花的話,怒聲道:“你卑鄙!”

   “哼!”齊荷花輕蔑的看著孫小琴,說道:“雖然魚塘和你簽了協議,但沒說保證你養的這些黃鱔不會出事兒啊!”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孫小琴氣呼呼的罵道,她沒想到齊荷花竟然會想出這麼個卑鄙無恥的手段來對付她,她恨不得拿把刀子上前使勁在她的臉上刮上兩刀,才能解心頭之恨!

   齊荷花聽到孫小琴的罵聲,輕聲哼了一聲,嘴角露出逼視的冷笑,輕蔑地說道:“我是惡毒的女人總比你這個喜歡勾引別人男人的小騷 貨要好。”

   孫小琴氣的漲紅了臉,憤怒的瞪著齊荷花質問道:“你說誰是騷 貨?”說著怒氣衝衝的朝齊荷花走了過去。

   齊荷花‘哼哼’的笑著,說道:“除了你還有誰啊!”說著話,她故意捏著鼻子,緊皺著眉頭,陰陽古怪地說道:“別離我這麼近,你身上的騷味兒真他 媽難聞,別向我靠近!好 騷啊!!”

   孫小琴簡直是氣的怒不可遏,上前去一把就拽住了齊荷花的頭發,大聲叫道:“你罵誰是騷 貨?”

   齊荷花是村裡有名的潑婦,她怎麼可能向孫小琴服軟呢,只見她也毫不退縮的一把拽住了孫小琴的頭發,叫罵著:“老娘說的就是你,你就是騷 貨,臭騷 逼!”

   “說!說!讓你說!”孫小琴聽到齊荷花嘴巴裡依舊不依不饒,一時間被激怒了,也顧不上頭發上的痛楚,拽著齊荷花的頭發,狠狠的用力甩動著,像是要把她的頭發全部扯下來一樣。

   齊荷花被孫小琴狠狠的拽著頭發甩動著腦袋,一點也不害怕,也狠狠的拽著孫小琴的頭發,冷笑著說道:“這麼喜歡勾引別人的男人,難道還說你是貞潔烈婦不成?”

   “我沒有!”孫小琴尖銳的叫聲劃破了長空,“我沒有勾引!”

   齊荷花也顧不上頭皮上的疼痛,輕哼了一聲,說道:“都被老娘給活捉了,你還狡辯,別以為你念了幾年書,就想來糊弄我們這些老百姓,老娘告訴你這個騷 貨,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會看清楚你這只騷 狐狸的真面目,臭騷 逼!”

   孫小琴氣呼呼的說道:“你胡說!你胡說!”她沒想到齊荷花的那張破嘴都這個時候了,還一點收斂的跡像都沒有。

   “呸!”齊荷花狠狠的呸了一口,輕蔑地說道:“我有沒有胡說?你有沒有勾引別人的男人,你的心裡最清楚不過了,老百姓的心裡也都很清楚,因為他們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罵完後,齊荷花皺著眉頭長長的噓了一口,緩解著頭皮上的疼痛,對著周圍看熱鬧的老百姓說道:“你們可一定要好好關好家裡的男人,要不然會被這個狐狸精給勾引到床上去的。”

   圍觀的群眾聽到齊荷花的這番話,男人們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只見女人們一個個是一臉憎惡的表情,像是對齊荷花剛才那句話很不滿一樣,不過又覺得齊荷花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男人沒有不喜歡漂亮女人,再一本正經的男人在女人的誘 惑下都會原形畢露的,更別說孫小琴這樣在村裡出了名的漂亮小媳婦兒,一旦她勾引起男人來,還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

   圍觀的女人都向自己的男人投去了凌厲的目光,那意思像是在說,你要是敢和孫小琴來往,小心我閹了你!

   那些男人們則佯裝出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表情,然後急忙向自己的女人做出了保證的表情。同時,這些男人們也對齊荷花剛才的一番話表示極度的痛恨和不滿,這是齊荷花和孫小琴之間的個人恩怨,不應該把他們帶進去。

   女人們也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真的發自內心的保證,還是口是心非,不過預防針已經打下去,男人們肯定也顧有所顧慮的。

   孫小琴被齊荷花左一句騷 貨,有一句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搞得渾身顫栗著,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頭皮上的疼痛引起的,她怒罵著:“我讓你胡說!”話音未落,就松開了拽著齊荷花頭發的玉手,圍觀的群眾看到這一幕,以為兩個潑婦的罵架會到此為止,可是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一幕,竟然發生了。只見孫小琴松開了齊荷花的頭發後,突然將手伸到了齊荷花的胸前,像是流氓一樣,兩只手狠狠的捏著齊荷花碩大無比的胸脯,氣呼呼的罵道:“我讓你胡說,我讓你這個大奶牛胡說!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騷!”

   劉海瑞徹底被孫小琴的舉動給弄傻了,她可是上過大學的啊,怎麼現在也變得像是個潑婦一樣啊,這與七八年前那個漂亮姑娘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啊。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環境能夠改變人,像孫小琴這樣讀過大學的女人,長時間呆在這種窮鄉僻壤的山溝裡,受鄉風鄉俗以及周圍老百姓生活習性的影響,身上也逐漸染上了農村潑婦的特性。

   看熱鬧的群眾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他們真沒有想到孫小琴一個讀過大學的女人,竟然會突然使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簡直比起潑婦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齊荷花開始以為孫小琴是要做出妥協了,可沒想到孫小琴突然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來對付她,只見她的玉指狠狠的捏著自己的胸脯,一陣鑽心的疼痛瞬間就從碩大的饅頭上傳遍了全身。

   “哎呦!哎呦喂……”齊荷花疼的嘴裡直呻 吟,牙齒狠狠的咬著嘴唇,惡狠狠的衝孫小琴罵道:“孫小琴你這個卑鄙放 蕩的小人,我……”

   還不等齊荷花繼續往下罵,孫小琴的手上就加重了力道,冷冷的哼道:“小人怎麼了?我告訴你,小人就是專門整治你這樣沒有口德的女人!”

   “哎呦喂……哎呦喂……”齊荷花一邊皺著眉頭痛叫著,一邊咬牙切齒的看著劉海瑞,不知道是被孫小琴的抓奶龍爪手給抓疼了,還是被她剛才的話給氣的,只見她的手緩緩的從孫小琴的頭發上松開,也偷師學藝,伸手向孫小琴的胸脯抓了過去。

   周圍看熱鬧的老百姓看到這一幕,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像是看精彩大戲一樣,期待著更猥瑣的一幕出現。特別是圍觀人群中的男人,期待更刺激的一幕出現,在他們心裡也小小的幻想一下,希望雙方的手指上都長出刺,能把對方的衣服給抓爛,露出裡面最讓人心神蕩漾的大白兔,此時看熱鬧的男人們,一個個眼神中都閃爍著跳動的綠光,一個個充滿期待的等著好戲繼續上演,沒有一個人願意主動上前勸架。

   就連孫小琴的公公也不例外,他竟然也沒有上前去勸架,熾熱的目光火辣辣的盯著眼前的好戲,一雙老眼閃爍著綠光,像是恨不得自己變成齊荷花,狠狠的蹂躪兒媳那嬌嫩的酥 胸,撕開她的衣服,盡情的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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