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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地方所長

  

  教訓地方所長

   孫小琴不斷的哭泣著,像是要把所有的煩惱用眼淚發泄出來。 [`小說`]劉海瑞的雙手放在孫小琴的背上,感覺到胸口一陣的濕熱,那是孫小琴的熱淚浸濕了他胸口的衣衫,夾雜著女人那特別的氣息,不斷的衝撞著他的胸口,激起了一股股難以言喻的熱流,在身體裡四處湧動著。

   孫小琴將頭埋在劉海瑞的胸膛裡大聲哭泣著,完全沒有感覺到她那輕微的舉動給劉海瑞的身體帶來不同尋常的觸感。

   哎!劉海瑞輕輕的舒了一口氣,順勢壓制了一**內瘋狂流竄的激流,然後將雙手輕輕搭在了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拍打著,雖然是隔著一層衣服,不過劉海瑞還是可以感覺到孫小琴背部皮膚極為富有彈性,奇妙的感覺讓劉海瑞的心裡像是燃起了一團火焰一樣,喉嚨裡干燥的不住向肚子裡咽著口水。

   由於孫小琴的情緒太投入,完全沒有感覺到劉海瑞那雙鬼靈一般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背上輕輕的游走著。

   劉海瑞的大手在孫小琴後背上輕柔的撫摸著,見孫小琴並沒有什麼反應,估計她默認了自己的‘吃豆腐’,心想既然是吃豆腐,那就吃的徹底一點,反正上也上了,還會在乎這點嘛!這樣想著,只見劉海瑞的那雙大手像是雙龍爭鋒,翻雲覆雨,排山倒海之間,已經來到了孫小琴的腰際,‘嗖’的一聲,只見他兩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竄進了孫小琴的衣服裡。

   “哇!”李海瑞的雙手立即就觸摸到了孫小琴後背的肌膚,大學的時候不知道多少個夜晚夢想這樣的事情,在這個時候終於這麼順利的就實現了,此時的劉海瑞,心裡是感慨無限。

   劉海瑞感覺孫小琴的後背就像是嬰兒的肌膚一樣**光滑,極其富有彈性,香雪玉膚上掛著些許的香汗,粘粘稠稠的,原本已經虛脫的劉海瑞,卻一下子又感覺到身體裡充滿了力氣。

   “呃!”終於忍不住那種蠕蟲蝕骨的**,孫小琴的嬌軀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一下,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呃’聲,她感覺自己的背上一雙灼熱的大手正在輕柔的撫摸著,每一下的撫摸都會帶起一抹酥麻的電流感,撞擊著她心底的那道防線。在那種感覺刺激下,她似乎忘記了心裡的委屈,漸漸停止了哭泣,她清楚後背上那是誰的雙手,偷偷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劉海瑞,發現他的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一臉滿足沉醉的表情。

   “劉……”孫小琴本想讓劉海瑞停下來,可是喉嚨裡剛嘣出一個劉字,就再也沒有力氣蹦出第二個字來,那種曖昧的氣氛不斷衝擊著她心裡那道壓制欲 望的防線,畢竟她是個正常的女人,是個已經結婚六七年的少婦,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被男人滿足過,成熟 女人的身體是非常敏 感的,一遇到這樣技巧高超的挑 逗,在她的心裡怎麼會起不了波瀾呢?

   一*難以言喻的酥麻感放佛洶湧的潮水一樣在她的身體裡瘋狂的湧動著,使得她那曼妙的嬌軀在快 感的衝擊波持續性的轟炸下不斷的顫抖著,每一下都讓她有一種欲死欲仙的感覺。

   只見劉海瑞鬼靈一般的大手在孫小琴後背上不斷的撫摸著,輕輕柔柔的像是彈鋼琴一樣,每一下的撫摸,都像是在撥動一下琴弦,奏出了動人的樂章,撥動著人性最原始的欲 望之弦。

   在劉海瑞手指的魔力下,孫小琴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沉重,粉拳不由自主的緊緊握住,一口整齊潔白的皓齒咬著鮮艷的朱唇,強忍著身體裡那洶湧澎湃的熱流,臉頰上泛起了如火的紅暈,一道道淚痕在紅暈的映射下,閃爍著嬌艷的媚態。由於身體的聳動,那堅挺碩大的酥 胸不住的顫抖著,撞擊著劉海瑞那結實的胸膛,就像是在劉海瑞體內熊熊燃燒的烈火上澆灑著汽油一樣,使得那團火焰越來越旺盛、越來越沸騰。

   孫小琴身體裡瘋狂的快 感衝擊波來的越來越強烈,在劉海瑞的挑 逗下,讓她心裡的委屈完全化作了欲 望發泄了出來。

   “呃!”劉海瑞的嘴裡也忍不住吐出了渾濁的氣息,靈巧的雙手已經不滿足在孫小琴的後背上徘徊,那挺拔、肥碩的三點禁區才是劉海瑞最想去的地方。

  

   “……”孫小琴的鼻孔之中再次發出了一聲含糊不清的呢喃,雙眸迷離的看著劉海瑞,感覺此時的劉海瑞像是一只野獸,張開那他血盆大口,會把自己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劉海瑞依舊是笑眯眯的將嘴唇湊到了孫小琴的耳邊,輕聲細語地說道:“小琴,既然你丈夫不行的話,那就把我當做替代品吧!”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句話,心裡不由得一顫,驚愕的目光看著劉海瑞,雖然她此時有些心神不寧,不過依舊可以聽清楚劉海瑞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的心裡像是揣著一只兔子一樣,七上八下的跳動著。

   劉海瑞看著孫小琴那紅撲撲的臉蛋,知道此時是攻擊她心理防線的最佳時刻,深情款款地說道:“小琴,你何苦要這樣折磨自己呢?為什麼不讓自己做真正的女人。”

   孫小琴被劉海瑞這連環炮般的發文震住了心房,他的這些話像是鋒利的匕首一樣狠狠的刺在了她的心房上,試圖要劃破她心底那道防線。

   劉海瑞向孫小琴的耳邊吹著滾燙的暖風,使得她原本脆弱的神智更加的松垮,繼續柔聲說道:“小琴,別讓自己過的那麼辛苦,我雖然不能幫你一輩子,可是我至少現在可以讓你過的快樂。

   劉海瑞說著話,色迷迷的盯著孫小琴,見她漂亮的臉蛋越來越潮紅,那紅暈一直沿著臉蛋燃燒到了雪白的脖頸上,蔓延到了乳 溝的最深處。

   “我……”孫小琴被劉海瑞這一連串的甜言蜜語說的心裡癢癢的,他說的沒錯,自從丈夫鄧小軍得了病之後,她很久沒有真正的享受過做女人的樂趣了。

   她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也很想享受作為女人該擁有的滿足。只見她的粉拳緊握著衣角處,一雙秀眉輕輕蹙著,一口貝齒輕咬著鮮艷的唇瓣,思想上做著最激烈的鬥爭,難道自己真的要做鄭潔烈女不成?她還真沒有想過自己會和劉海瑞將昨晚那種關系保持下去。

   劉海瑞看到孫小琴一臉猶豫不決的表情,繼續用甜言蜜語衝擊著她心底的防線,甜言蜜語地說道:“小琴,該享受就應該不顧一切的去享受。”

   “……”孫小琴看著劉海瑞一臉壞笑的樣子,腦海中就浮現出了自己男人那一張老實巴交、亙古不變的臉,心裡就更加猶豫不決了。

   此時的孫小琴,心裡已經是一片凌亂,兩個男人的面孔在她的腦海裡閃爍著,突然,她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放 蕩,就深深地嘆了口氣,輕聲地說道:“劉海瑞,我們今天不談這個好嗎?”

   劉海瑞聽到孫小琴的話,一臉震驚的表情,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我今天是來找你,想讓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孫小琴輕聲地說著,其實她心裡對劉海瑞剛才的那番誘惑已經動了心,不過想到自己已經是結婚的女人了,心裡那種蠢動的欲 望又被壓制了下去。

   劉海瑞聽到孫小琴的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剛才我不應該對你說那些話,你不要放在心上。”說著,他將自己的雙手從孫小琴那滾燙的身體上抬了起來。

   “沒關系。”孫小琴聽見劉海瑞這番自責,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兒,因為自己剛才也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就算錯,也不是劉海瑞一個人的錯。

   劉海瑞看著孫小琴羞紅臉低下了頭,將手從她的衣服裡拿出來,一股女人的體香夾雜著香汗的味道傳遞到了他的鼻孔中,迅速掠過了中樞神經,女性的‘暗香’果真是男人的致命毒藥,他心想。

   只見他嘴角再次流露出一抹邪氣的奸笑,在心裡說道,老子就讓你假正經幾天,看這層偽裝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孫小琴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由得長嘆著‘哎’了一聲,眼神中流露出落寞的神色。她本想來找劉海瑞,問問她到底該怎麼辦?可是想到劉海瑞和自己已經發生的關系,她的心裡就覺得亂糟糟的。

   劉海瑞捏了捏鼻子,呵呵的笑了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孫小琴見劉海瑞的樣子,又想到自己心中那些煩惱的事情,心裡像是打翻了醋瓶子一樣,酸溜溜的,畢竟這是自己的家事,劉海瑞現在就算想置身事外,她也沒有權利要求人家再幫他。

   “哎!”孫小琴再次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是自己家裡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劉海瑞怎麼可能幫上忙呢!

   她這樣想著,幽幽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悲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劉海瑞看到孫小琴無奈的樣子,輕聲的叫住了她,“孫小琴,你干啥去?”

   “哎!還能去哪兒?回去唄!”孫小琴凄涼的長嘆了一聲,說出這兩個字似乎耗盡了全身的精力。

   “那你怎麼辦啊?”劉海瑞關心地問道。

   怎麼辦?聽到劉海瑞這麼問,孫小琴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劉海瑞的辦公室。

   看著孫小琴離去的無助背影,劉海瑞無奈的嘆了口氣,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他一個外人,真是沒有辦法插手。

   劉海瑞是真心覺得孫小琴的生活挺悲慘的,作為一個漂亮的女大學生,卻迫於家裡的壓力和自己的表格近親結婚,又生下了一個智障女兒,丈夫又是一個老實巴交的窩囊廢,公公又覬覦她的美色,一個人扛著一家人生活的重擔,這讓劉海瑞覺得孫小琴真的很不容易,他很想幫她,也幫了能幫的忙,而對於她的家務事,他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想著都覺得頭疼。

   “滴……滴……滴……”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震動聲打破了劉海瑞的思緒,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手機一看,見是任蘭打來的電話,就不假思索的接通了。

   “喂!蘭姐。”

   “喂,小劉,不好了,出事兒了……”任蘭在電話裡語氣顯得十分焦急。

   劉海瑞感覺很疑惑,還不等任蘭接著往下說,劉海瑞就打斷了她的話,急忙問道:“蘭姐,怎麼回事兒?”

   任蘭急急可可地說道:“那幫人又來工地上鬧事兒了,你快點來幫幫我啊?”

   劉海瑞一聽任蘭這麼說,就趕緊說道:“好的,我現在馬上就過去,你先讓工人們穩著點,盡量別出什麼亂子!”

   任蘭忐忑不安地說道:“嗯,那你快點啊!”

   “嗯!”劉海瑞點著頭,掛了電話,感覺情況緊急,就忙起身快步走出了辦公室,在鎮政府外面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徑直朝著鄉下的新農村建設項目而去了。

   雖然神龍鎮距離正在開展的第一個新農村建設項目的不算特別遠,但由於劉海瑞擔心任蘭出事兒,一路上不停地催促出租車司機快一點,再快一點,搞到最後,出租車司機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大哥,咱們這是汽車,不是飛機啊,你看這路況,再快真就飛起來了啊。”

   車子一路顛簸的終於在半個小時後到了任蘭的第一個新農村建設項目駐地,遠遠的,劉海瑞就看見工地現場顯得亂糟糟的,在工地大門口,兩輛白色金杯面包車堵住了大門口,一群工人們正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看著院子裡議論紛紛,劉海瑞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從車上下來,付了車費,就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衝進了工地大院裡,工地會議室的大門正開著,裡面黑壓壓一片人。

   劉海瑞意識到蘭姐應該是被這幫地痞混子給圍在會議室裡了,就二話不說,衝上去一邊擠開圍在一起的一群黑衣青年,一邊嘴裡嚷嚷著:“讓開,讓開!”

   被撥開的一群黑衣青年不約而同的扭過頭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盯著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冒出來的這個年輕人,劉海瑞擠進人群裡去,就見任蘭和負責工地的項目經理正站在這幫人群中間,向他們焦急的解釋著什麼。

   “蘭姐,怎麼回事兒?”劉海瑞走上前,一臉大義凌然的問道。

   任蘭見是劉海瑞來了,心裡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道:“小劉,你來了。”說著話,用眼神向劉海瑞暗示了一下現場的情況。

   劉海瑞冷笑著環顧了一周,見到這幫穿著黑襯衫的年輕人差不多有二十多個,全部剔著光頭,紋有紋身,一看就是不善茬,要是一般人突然被這樣一幫人圍起來,肯定都嚇得尿褲子了,但是劉海瑞卻一點也沒有害怕,畢竟他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想當初,在壹加壹就吧門口,帶著韓五和黑狗,二三十人血拼對方兩三百人,都沒害怕過,這二十多個小痞子,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你們干嗎的?”劉海瑞環顧了一周,皺著眉頭問其中一個留著光頭、脖子上戴著大拇指粗金項鏈的家伙。

   這家伙一看劉海瑞那臨危不懼的樣子,冷笑著看了看身邊的馬仔們,顯得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你誰啊?”

   任蘭忙解釋說道:“這是區裡負責新農村建設的領導,你們有什麼要求,可以跟領導談!”

   “呦呵!還搬領導來了啊!”戴著金項鏈的光頭冷笑著,一邊摳鼻子一邊瞥了一眼劉海瑞,那樣子像是根本不把劉海瑞放在眼裡。

   劉海瑞義正言辭地說道:“兄弟,有啥事兒你可以跟我談!不要擾亂咱們新農村建設的進展!”

   金項鏈冷笑著盯著劉海瑞問道:“跟你談是吧?你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是吧?”

   劉海瑞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那好,那就跟你談!”金項鏈歪了歪嘴,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談吧!”

   劉海瑞也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問道:“你們這麼多人三番五次來工地擾亂施工,是想干啥呢?”

   金項鏈不冷不熱的笑了笑,一雙三角眼輕輕的瞟了一眼劉海瑞,說道:“我們也不想干啥!政府在我們神龍鎮的地盤上搞這麼大的項目,總得讓我們當地人從中受惠吧?”

   劉海瑞一臉正義地看著他,說道:“在你們神龍鎮搞新農村建設,你們當地人就是受益者,項目撿起來,老百姓住現代化的新房子,生活環境改善了,難道這還不算是受惠嗎!”

   金項鏈顯得不耐煩地說道:“少拿你們政府那套話來糊弄人,我們要的是真金白銀的受益,不是你拿嘴說出來的!”

   劉海瑞耐著性子,直直的盯著‘金項鏈’,不冷不熱的笑了笑,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金項鏈點了一支煙,輕輕咂了一口,說道:“這裡工地的鋼結構工程承包給我干!”

   任蘭忙在一旁說道:“這是不可能呢,我們集團公司都是bt項目,所有分部分項工程都是我們自己施工,不可能分包出去的,這也是為了工程質量著想。”

   劉海瑞見‘金項鏈’聽完任蘭的話之後表現出的那種不屑的表情,衝他問道:“聽見沒有?這個項目是區政府今年下半年重點的民生工程,關乎老百姓的切身利益,不是說你們想從中包攬鋼結構就可以包攬的,你們還是打道回府吧!”

   ‘金項鏈’見事情談不攏了,‘哼’的冷笑了一聲,將手裡的煙蒂狠狠的在煙灰缸裡瓷滅,一雙三角眼陰險的看著劉海瑞,惡狠狠地說道:“那這麼說,咱們是談不攏了?”

   劉海瑞攤開雙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還有啥好談的呢?根本不可能的事兒!”

   “媽的!我看你們這個工地是不想施工了是吧!”‘金項鏈’冷冷的瞪著劉海瑞,惡狠狠地說道。

   劉海瑞見‘金項鏈’開始耍威風了,冷笑著說道:“怎麼?難道你還想怎麼辦?”

   ‘金項鏈’凶神惡煞的盯著劉海瑞,說道:“今天老子必須拿到鋼結構工程,否則的話,這個工地就別想搞了!操!”

   劉海瑞看到對方囂張的氣焰,並沒有一絲畏懼之意,義正言辭地說道:“你們這幫王八蛋,今天要是敢在這裡搗亂,把你們一個個抓進局子裡去!還不快滾!”

   “喲,領導你好威風啊,我好怕啊!”‘金項鏈’縮著脖子佯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故意刺激劉海瑞,然後冷笑著說道:“老子告訴你,老子才不管你是啥狗屁領導呢,在神龍鎮方圓幾十裡,老子天王老子都不怕!今天鋼結構工程不給老子的人干,這個項目他媽 的就別想再搞下去了!”

   “兄弟,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你要是識相點的話,最好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否則你們一個個都要給我進局子裡呆著去!”劉海瑞一臉正義的看著‘金項鏈’說道。

   ‘金項鏈’聽到劉海瑞這麼說,不怒反喜,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好啊,老子倒要看看誰敢抓老子進局子裡去,有本事打電話給神龍鎮派出所啊!好啊!你不打,老子來打,看看李所長能把老子怎麼樣!”說著話,‘金項鏈’還真掏出手機,當著劉海瑞的面給神龍鎮派出所李所長打去了電話,大聲叫囂道:“喂!李所長嗎?我猛子啊!我出了點事兒,你來那個什麼新農村建設的工地來一趟啊,快點!”

   劉海瑞見這家伙給那個和自己有過節的李所長打電話時囂張的態度,就已經明白了過來,心想看來行李的和這家伙狼狽為奸,是一伙的!

   這個叫猛子的混子給李所長打完電話,囂張的看著劉海瑞,說道:“老子倒要看看李所長來了還能吃了老子啊!”

   劉海瑞看著對方囂張的態度,根本不把自己這個副區長放在眼裡,要是自己不做出點什麼反應,那豈不是在蘭姐面前丟盡了臉,這樣想著,劉海瑞就顯得不耐煩的衝著猛子喊道:“兄弟,別怪我沒警告你,你要是識相點最好帶著你的人快點滾,想和政府作對,你會死的很慘!”

   “呦呵,口氣這麼大啊!”猛子用嘲諷的語氣衝劉海瑞冷笑著說道,聳了聳肩,接著挑釁劉海瑞道:“你他奶奶 的少嚇唬老子!你去神龍鎮上打聽打聽,老子張猛怕過誰啊!就連李所長見了老子還得叫哥呢!”

   劉海瑞見猛子那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樣子,就轉身對任蘭小聲耳語道:“讓工人來把這幫人轟出去!”

   任蘭聽劉海瑞這樣說,用驚愕的表情看著劉海瑞,小聲問道:“這不好吧?萬一打起來了怎麼辦啊?”

   劉海瑞對民工的戰鬥力還是相當有信心的,說道:“打起來咱們也不吃虧的,我看工地上至少也有一百多號工人吧?對付這幾個小混混沒啥問題的,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會越來越過分的!”

   任蘭聽劉海瑞這麼說,想了想,點了點頭,就轉身對站在一旁的項目經理在耳邊小聲嘀咕了一番,只見項目經理點了點頭,就悄悄的走出了會議室。不一會兒,劉海瑞就看到人群外開始有些騷動的跡像了,原來是項目經理帶領一幫頭戴安全帽、手握工具的民工全副武裝的過來驅趕這幫小混子。

   一幫人開始只是推推搡搡的,那二十幾個小混子一個個牛氣衝衝的,似乎根本不把這幫民工放在眼裡,不僅僅惡言相對,逐漸的還開始動手動腳了,一開始這幫工人們只是自我防衛,並沒有還手,最後在劉海瑞的一個眼神下,項目經理一聲令下,現場頓時亂成一團,上百號人糾纏在一起,一場地痞黑社會與民工之間的大混戰一觸即發,看著亂成一團的混亂場面,劉海瑞心想必須好好給這幫小痞子一點教訓不可!民工兄弟一來是人數占優,二來是裝備占優,三來是常年做苦力,力量上也占有絕對優勢,不到十幾分鐘的功夫,場面上的形勢就向一邊倒去,只見那二十幾個小混子開始抱頭鼠竄,一直被工人們趕出了工地大門。

   就在劉海瑞以為大混戰勝負已分的時候,誰知帶頭大哥張猛並不肯善罷甘休,命令小弟們從金杯面包車裡拿出了鋼管等凶器,再次對工地發動衝擊。工人們畢竟只是為了打工賺錢養家糊口,並不想參與到一場關乎生死的惡鬥當中去,在人數和裝備明顯占優的情況下,采取了防御措施,迅速將工地大鐵門從裡面鎖上,任憑一幫小混子在外面揮舞凶器‘哐哐哐’的胡亂砸門。

   “開門!”

   “他媽 的有本事開門!”

   “操 你 媽 的,開門啊!”

   ……

   一時間,砸門聲叫罵聲交相輝映,此起彼伏,顯得聲勢極為浩大……

   任蘭有點擔心事情會鬧大,項目的後續工作會受到影響,不由得擰著秀眉,一臉不安的看著劉海瑞說道:“小劉,怎麼辦啊?”

   劉海瑞看到任蘭那忐忑不安的樣子,安慰她說道:“別怕,有我在呢,他們還能反了天不成!”

   任蘭皺著秀眉,一臉擔心地說道:“他們要是砸開門衝進來肯定會死傷人的。”

   劉海瑞凝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這些小混子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兒,今天要是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會越來越囂張的!”說著話,劉海瑞朝工地大院裡環顧了一周,目光落在了停靠在大門口附近的一輛挖掘機上,突然靈機一動,叫來項目經理,對他說道:“打開門,讓挖機出去先把那兩輛車給拍了!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啊?”項目經理聽到劉海瑞這麼說,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的看著他。

   劉海瑞說道:“啊什麼啊,還不快去!出了事我負責!”

   有了劉海瑞這句話,項目經理戰戰兢兢的過去,向挖機司機傳達了劉海瑞的命令,可是挖機司機死活也不肯這麼做,一旦他這樣做了,那這幫小混子可就將矛頭全部對准他了。

   劉海瑞看到挖機司機將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情急之下,干脆親自上陣,走上前去,跳上挖機,操動著挖機就開到了大門前,衝守衛在大門前的工人們一聲大吼:“打開門!”

   門被打開後,還不等門外的一幫小混子衝進來,劉海瑞就操縱著挖機‘轟隆隆’的朝外面碾了過去,門外的一幫小混子顯然是沒有想到對方會玩很的,竟然動用挖掘機這樣的龐然大物,劉海瑞操縱者挖機一邊‘轟隆隆’的往前碾壓著,一邊操動挖機大臂左右擺動著,就像是一杆巨大的掃把,很快掃清了前方的障礙,要是被挖機大臂劈上一下,不死也的殘,這些小混子可沒人想著今天會在這裡葬送自己的小命兒,保持好的陣型一下子就亂成了一盤散沙,向四處躲閃著。

   當然,劉海瑞的目標並不是這些小混子,而是堵在門口的兩輛金杯面包車,只見他駕駛著挖掘機,卯足了勁兒,冒著黑煙‘轟隆隆’的開到了面包車錢,挖機大臂一抬,操縱杆往下一拉,‘跨啦’一聲,一輛面包車頓時就被挖機拍成了一對廢銅爛鐵,緊接著,另一輛面包車也受到了同樣的待遇,變成了一只真正的面包躺在了地上。

   劉海瑞的舉動一下子讓在場所有人都驚訝了,那些原本張牙舞爪的小混子,也一時間傻愣愣的站在了當場,一個個呆若木雞,像是被嚇傻了一樣。劉海瑞接著又操縱著挖機狠狠的拍打著兩輛已經被碾成一坨的面包車,直到徹底變成一堆廢銅爛鐵,這才跳下車,來到一時間有些驚呆了的張猛前面,怒吼道:“還不快點滾!是不是想讓老子也把你一起拍成肉餅啊!”

   “你……算你他 媽的狠!”張猛顯然是被劉海瑞彪悍的舉動給嚇到了,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別把老子逼急了,逼急了老子還會更狠!”劉海瑞惡狠狠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神龍鎮派出所的幾輛警車閃爍著警燈呼嘯而至在事發地點停車,七八名警車魚貫而下,衝了上來,李所長看了一眼變成廢銅爛鐵的面包車,走上前來,問道:“怎麼回事兒?這是怎麼回事兒?”

   上次被李所長擺了一刀,劉海瑞一直還沒跟他算賬,見他正好來了,就冷聲說道:“李所長,怎麼回事兒,你應該問一下這個家伙!”

   李所長看了一眼張猛,問道:“猛子,這是咋回事兒啊?”

   猛子伏在李所長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番,然後目光凶狠的看著劉海瑞,李所長問劉海瑞道:“劉區長,這兩輛車是你搞壞的啊?”

   劉海瑞看了一眼李所長,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說道:“李所長,咱們神龍鎮委鎮政府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所裡要保證新農村建設項目的正常開展,這幫家伙三天兩頭來鬧事,難道你們派出所是吃素的啊!”

   李所長被劉海瑞的話挖苦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綠,尷尬地說道:“劉區長,你先消消氣,出了這樣的事,是我們所裡工作的失職,大家都消消氣,有啥事進去坐下來慢慢談。”

   一幫人重新來到了工地會議室裡坐下來,等任蘭將事情的經過陳述完畢後,劉海瑞對李所長說道:“李所長,你說這件事怎麼辦呢?這樣下去,咱們新農村建設項目還怎麼搞呢?”

   李所長衝劉海瑞點頭哈腰的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劉區長很重視這件事兒,我們所裡一直也很重視,不過我們所裡畢竟人手太少了,存在監管不到位的情況,不過劉區長今天的行為有點太過了。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這已經構成了一起聚眾鬥毆的事件了,我先從現場情況來說幾點,第一,聚眾鬥毆致人重傷、死亡的,應當以故意傷害罪或者故意殺人罪論處;第二,聚眾鬥毆沒有致人重傷、死亡的,以聚眾鬥毆罪定罪處罰。但聚眾鬥毆罪只處罰首要分子和積極參與者。如果今天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就要對參與雙方進行相應的行政處罰,按理說,劉區長,你已經違反了治安管理處罰條例的有關規定了。不過我知道劉區長肯定是為了項目著想才這樣做的,這樣吧,今天這件事,我看就這樣算了吧,劉區長,你看呢?”

   劉海瑞從李所長這番話裡明顯聽出這家伙是站在張猛那一邊,劉海瑞冷笑了一聲,直直的看著李所長,說道:“李所長,你覺得今天這件事能就這樣算了嗎?”

   李所長笑眯眯的看著劉海瑞,問道:“劉區長,那您說該怎麼辦?難道要把咱們雙方當事人都帶回所裡去問話嗎?你是領導,這件事牽涉到你,恐怕不合適吧?”

   劉海瑞早就對李所長看不順眼了,上次的事兒還沒跟他算賬呢,本來是打算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他一馬的,看到這家伙這樣的態度,劉海瑞眯著眼睛直直的盯著他,說道:“李所長,現在恐怕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吧!”

   李所長佯裝出一副迷惑的樣子,問道:“那不說這件事,該說啥事兒啊?”

   劉海瑞義正言辭地說道:“你們神龍鎮上的治安問題這麼差勁兒,是不是該問問你們派出所有沒有盡職盡責?新農村建設項目是咱們區裡的重點工程,選在了神龍鎮開展,那你們神龍鎮拍出所就要無條件的支持和配合,但是當地這些小流氓三天兩頭來鬧事兒,你們派出所是不是應該管一下呢!”

   李所長聽完劉海瑞的話,說道:“這件事是我們所裡應該管,其實想以後不發生這件事兒,處理起來很簡單,他們不就是想從工地上攬點活兒干嗎?給他們一點活干,不就啥問題都結局了嗎?”

   劉海瑞聽到李所長這句話,心裡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冷冷地看著李所長,問道:“李所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所長聽見劉海瑞這麼說,一臉輕蔑的笑看著他,呵呵的笑道:“我沒啥意思啊,我就是想著把這件事能兩全其美的解決了,也省的劉區長老實為這件事操神。”

   “沒啥意思?”劉海瑞兩眼冒火的看著李所長,厲聲說道:“李所長,從我來督查工作的第一天,韓書記就已經安排你們派出所來配合解決這件事,這都好幾天了,這就是你解決的辦法?”

   李所長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劉區長,我這可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有時候,地方上的人際關系,我也不得不考慮啊,那個張猛可不好惹啊!”

   “你……”劉海瑞劍眉橫翹,一雙眼睛怒瞪著李所長,感覺自己像是被這家伙戲耍了一樣,不由得拳頭緊握,咬牙切齒地說道:“李所長,你這是一點都不聽上面的安排啊!是耍我了?”

   “耍你?”李所長似笑非笑的看著劉海瑞,嬉笑著說道:“劉區長,你可不能亂說啊,我怎麼敢耍你呢,這個想法是我身為神龍鎮派出所所長,為了地方治安從長計議,經過深思熟慮最終想出來的。”李所長在說深思熟慮這幾個字眼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輕蔑看了一眼劉海瑞那一張氣的鐵青慘白的臉頰。

   劉海瑞聽完李所長這席話,氣的雙拳緊握,恨不得衝上去給這個家伙兩巴掌,媽的了個巴子!

   “你!”劉海瑞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憤怒之下,揮拳狠狠的打在會議室的辦公桌上,只見桌上的水杯都被震倒了,杯中的水順著桌面濺落在了地面上,會議室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異樣凝重。

   李所長或許是仗著手裡有劉海瑞上次在神龍酒店‘強 奸’服務員小倩的證據,並沒有被劉海瑞凌厲的氣勢所嚇到,扶起眼前被震倒的水杯,依舊是笑眯眯的看著劉海瑞,嘻嘻哈哈地說道:“劉區長,哪來這麼大的氣啊!”

   “李所長!上次的事老子還沒跟你算賬呢!你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別他 媽 的不識抬舉!”劉海瑞實在是憋不出那口惡氣,氣衝衝的罵道,一點也不給李所長面子。

   這姓李的像是一點也不畏懼劉海瑞的副區長身份,只見他眉頭一皺,目光犀利的看了一眼劉海瑞,鼻子輕撇著,冷笑道:“劉區長你說的沒錯,雖然我是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可是你要好好的看看,這是誰的地盤?”說著話,就見姓李的臉上那贅肉擠成了一團,目光冷冷的看著劉海瑞,他身上的贅肉並沒有像臉部那樣擰在一起,而是顫晃著,比女人還他媽 的波濤洶湧!

   劉海瑞從鼻孔中輕輕的哼了一聲,一字一頓地說道:“李所長,我雖然不是公安系統的,但是你就不怕我在區局長面前說你兩句嗎?難道你想把這件事情鬧大?”

   李所長聽了劉海瑞的話,一點也不畏懼的呵呵一笑,他像是早就料到劉海瑞會這麼說,用調侃的語氣說道:“劉區長要是願意捅到上面去的話,那就去捅吧!我這也是為了神龍鎮當地的治安考慮,從長遠出發,你想事情鬧大那就去鬧吧!”

   看到姓李的那八風不動的樣子,劉海瑞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這家伙會大搖大擺的說出這樣的話。

   姓李的看到劉海瑞一臉發愣的樣子,小聲卻故意讓劉海瑞聽見:“還捅到上面去,你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捅出去呢!”

   劉海瑞聽到李所長的小聲嘀咕,心裡不由得一驚,一陣激靈之後,輕哼了一聲,不屑的看著他,開始劉海瑞並不打算和李所長撕破臉的,畢竟他只是一個傀儡,既然現在雙方都撕破了臉,那就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見劉海瑞怒氣衝衝的罵道:“行李的,別他 媽給臉不要臉!跟我作對,瞎了你的狗眼!”說著,劉海瑞再次揮拳狠狠的擊打在了辦公桌上,放在辦公桌上的茶杯,被劉海瑞這麼一拍,立即就震倒在了桌上,順著辦公桌滾落在了第三那個,發出一聲清脆的‘啪’聲,摔成了無數碎片。

   會議室裡的氣氛變得異常冷靜,坐在一旁的任蘭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居然會和上級領導這樣叫板,看到劉海瑞那怒不可遏的樣子,她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劉海瑞有這樣生氣過,她是嚇得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李所長看到滿地開花的茶杯,一時間也被激怒了,怒了努嘴,礙於劉海瑞的身份,還是沒有罵出口來。

   “姓李的,敢和老子叫板,老子會讓你死的很有節奏感!”劉海瑞怒不可遏的衝著滿臉驚愕之色的李所長吼道。

   李所長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劉海瑞一通臭罵,一時間惱羞成怒,說道:“別以為你是領導我就怕你!”說著話,只見他臉上的贅肉就像是揉成一團的面團一樣,上下晃動著。

   劉海瑞看到李所長那惱羞成怒的樣子,冷冷的笑了笑,突然起身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領,使勁的拽著,厲聲說道:“你他 媽再叫囂試試?”

   “你要打人不成?”李所長一時間被嚇得有些臉色發白,心裡有些慌亂,不過表面上依舊裝出一副逼視的表情,“你要搞清楚這裡是神龍鎮,你身為機關公職人員,打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放屁!”劉海瑞狠狠的怒呸道。

   “你……”李所長看到劉海瑞這副駕駛,感覺劉海瑞那他 媽 的像是堂堂副區長啊,簡直就和張猛這樣的地痞流氓差不多。

   “我什麼我?”劉海瑞一臉邪惡的冷笑著,“誰說我要打你了?”

   聽到劉海瑞的話,李所長一怔,他沒想到劉海瑞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沒等他想清楚他到底想干什麼的時候,只見劉海瑞使勁兒拽著他的衣領,勒著他那滿是贅肉的脖子,厲聲道:“可我沒說不勒你的脖子!”

   聽到劉海瑞的話,李所長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劉海瑞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脖子被襯衣領子勒的喘不過氣來,臉上立即變成了粗紅,像是被熏制過的紅燒豬頭。

   “嗚嗚嗚……”李所長被勒的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肥胖的打手想要移開劉海瑞的手,可是發現劉海瑞的手像是鐵鉗一樣的緊緊卡著他的脖子。

   “你放手!”李所長已經是憋得臉色通紅,好不容易掙扎著說出了一句話來。

   劉海瑞一臉冷笑著,右手捏了捏鼻子,說道:“感覺怎麼樣?”

   “你個流氓,放手!”李所長被勒緊脖子,每說出一個字似乎都要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嗖”的一聲,劉海瑞突然松開了李所長的衣領,狠狠的把他甩倒在了椅子上。

   “呼呼呼。”李所長急忙雙手捂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抬起頭來,憤怒的目光像是能噴出火來,像是要把劉海瑞吃掉一樣,惡狠狠地說道:“要是我不管這件事,讓他們天天來工地鬧,我看你咋辦!”說著話,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看了一眼劉海瑞,轉身就離開了項目部的會議室,帶人離開了現場。

   等李所長走後,任蘭覺得事情變得復雜化了,一臉顧慮的看著若有所思的劉海瑞,問道:“海瑞,現在怎麼辦啊?派出所要是不管的話,那些人天天來工地鬧事,那也不是辦法啊!”

   劉海瑞若有所思想了想,看著蘭姐那滿臉顧慮的樣子,說道:“你不用擔心,只要有我在,誰也別想把你怎麼樣!”

   看著劉海瑞那沉著冷靜的樣子,聽到他這番話,任蘭的心裡稍稍松了一口氣,以她對劉海瑞認識,她知道劉海瑞一定會解決好這件事的,一來是她和劉海瑞的關系本就不一般,二來是這件事是劉海瑞的本職工作,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不過她又怕劉海瑞會采取什麼極端方式,就一臉憂慮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海瑞,你現在是國家公職人員,做什麼事不要太衝動了。”

   劉海瑞聽到蘭姐的話,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蘭姐這句話的意思,不由得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你是擔心我以暴制暴吧?”

   “嗯!”任蘭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劉海瑞是區裡派到神龍鎮來專門督導新農村建設工作的,本應該和鎮上各個政府機構保持良好的協作關系,現在和鎮上派出所的領導鬧翻了臉,她實在想不出他還有什麼辦法?所以才這樣提醒劉海瑞。

   劉海瑞笑呵呵的搖了搖頭,看著蘭姐鄭重的表情,玩世不恭的笑道:“你看我這樣子像是以暴制暴的人嗎?”

   任蘭搖了搖頭,說道:“不像。”

   “那不就得了嗎。”劉海瑞笑呵呵地說道。

   任蘭說道:“可人不可貌相啊。”

   劉海瑞笑著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既然我是專門來督導新農村建設工作的,那我肯定會有辦法解決這件事的。”

   任蘭哦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不過看到劉海瑞的目光還是有點怪異。

   劉海瑞坐在項目部會議室裡,和任蘭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心裡琢磨著該怎麼處理這個問題。他是一點都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鎮裡,水竟然會那麼深。

   此時,正坐在辦公桌前在電腦上玩鬥地主的鎮長齊天來,被一曲優美的手機鈴聲打擾了興致,有些眉不耐煩地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就聽見電話裡傳來了李所長的聲音:“老齊,今天我和那個劉海瑞撕破臉了……”

   聽到李所長的話,還不等他接著往下說,齊天來就忙問道:“怎麼回事?”

   李所長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向齊天來彙報了一遍,得知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齊天來說:“這件事你暫時就別管了,要是工地上報警,你也不要出警,看看那小子還能怎麼辦!”

   掛了電話後,齊天來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畢竟一但劉海瑞這小子認真起來,他是脫不了干系的。而張猛這個人這些年一直是盤踞在神龍鎮當地的混混頭目,以心狠手辣著稱,十年前以故意傷害罪入獄,坐牢十年,出獄後就一直在神龍鎮混,是當地臭名昭著的混子,當地老百姓對張猛這個名字一直是聞風喪膽,為了從新農村建設這個項目上分到一杯羹,張猛曾專門找過鎮長齊天來,雖然齊天來告訴他,項目上的事情自己管不上,但是默認了張猛帶人去鬧事時采取不理的態度。但是因為這件事,李所長已經和劉海瑞撕破了臉,齊天來就有點擔心會被劉海瑞找麻煩。

   就在齊天來凝著眉頭為這件事感到犯愁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咯吱’一聲被從外面輕輕推開了,齊天來抬起頭一看,見是鎮政府的女清潔工韓艷蘭,只見她一臉放 蕩妖媚的表情,與剛才外面那個打掃衛生的韓艷蘭像是判若兩人,解開身上的衣服,扭著風 情迷人的翹 臀,唇角含笑,媚眼如絲的朝著正在凝眉思索的齊天來走了過來。

   一邊走來,韓艷蘭一邊輕輕褪去了身上的衣裳,一邊做出風 騷誘 惑的姿勢,這是齊天來要求她每次來自己辦公室裡必須做的,雖說她心裡不怎麼願意,可是在齊天來的淫 威下只能屈服。

   “齊鎮長,咋啦?”韓艷蘭看到齊天來一臉脹紅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氣喘吁吁的,就溫柔的關心道。

   齊天來看了一眼扭腰擺臀的韓艷蘭,沒有說話。

   韓艷蘭發現齊天來的臉色不怎麼好,心裡不由得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的心裡湧起,感覺到眼前的齊天來就是一個被吵醒的惡魔。韓艷蘭想轉身離開,可自己要是那樣做的話,那估計明天就要卷鋪蓋走人了,好不容易在鎮政府找到了一份工作,雖說是清潔工,可是待遇還不錯,為了生活,她只能把這些苦咽進肚子裡。

   韓艷蘭最終還是強顏歡笑的站在齊天來面前,她感覺到今天的齊天來身上有一種蕭殺的氣息,令她心裡不免有些驚慌無助。

   齊天來看到韓艷蘭站在他面前,眉頭這才輕輕一挑,額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型,輕聲地說道:“咋的?站那麼遠怕怕我把你吃了不成啊?”說話的語氣雖然很輕,可是其中卻蘊含著一種凌厲的氣勢。

   韓艷蘭的心裡不由得一驚,她不是笨人,當然聽得出齊天來語氣中的不善。看著齊天來那一臉贅肉橫生的臉,像是隱藏著怒氣,心裡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強顏歡笑的走向了齊天來,溫柔地說道:“齊鎮長,你好壞啊!人家就怕你不吃人家。”

   齊天來看到韓艷蘭走到自己身邊,臉色這才稍微有些緩解,一把就摟住了她那纖細的小蠻腰,把她緊緊的摟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小騷 貨!”齊天來說著話,雙手就在韓艷蘭的嬌軀上游走了起來。

   “呃……”韓艷蘭的櫻唇小嘴中嘣出了**蝕骨的吟聲,柔弱無骨的嬌軀緊緊依偎在齊天來的懷裡。

   “啊!”只見她突然失聲尖叫著,聲音中帶著令人酥麻的味道。

   齊天來的兩只大手像是鐵鉗一樣狠狠的捏著韓艷蘭胸前那兩團渾 圓的飽 滿,聽見韓艷蘭一聲一聲的吟聲,聽起來很凄涼、又很悲慘,同時又帶著一絲一縷令人渾身酥麻的魅力。

   “齊鎮長,疼啊!”由於齊鎮長下手太重,韓艷蘭忍不住一臉痛楚的看著他,貝齒輕咬著唇瓣,嬌 吟著哀求道。

   齊鎮長看到韓艷蘭那楚楚可憐的表情,那帶著**人的嬌吟,心裡沒有一絲的同情,反而燃起了無盡的欲 望,嘴角流露出淫邪的奸笑。隨即雙手在韓艷蘭那碩 大挺拔上使勁的揉搓著,那痛楚的吟聲在辦公室裡飄蕩著,增添了幾分迷離的氣息。

   “齊鎮長,求求你了,不要啊!好疼啊!”韓艷蘭大聲的吟叫著,她沒想到齊鎮長今天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只會這麼粗暴的蹂躪自己。

   齊天來嘿嘿的冷笑著,看著表情有些痛苦的韓艷蘭,輕蔑地說道:“小騷 蹄子!這麼點痛苦就忍受不了,是不是我平時對你的調教沒到家啊。”

   “齊鎮長,我……”韓艷蘭本想說什麼,可是雙峰上的痛楚讓她不自覺的吟了起來。

   齊鎮長剛才聽到李所長打來的電話,心裡對劉海瑞有一肚子的不滿,可憐的韓艷蘭現在卻只能充當他的發泄桶。

   只見齊鎮長的手從韓艷蘭的飽 滿處很快就游走到了那肥碩的翹 臀上,用他的大手狠狠的拍打著她的翹 臀。“啪啪‘的聲音響徹在整個辦公室裡,那‘啪啪’的回應更是余音裊裊,繞梁三日而不絕。

   “哎呦!哎呦!”韓艷蘭不由得輕吟著,她沒想到齊鎮長竟然下手會這麼狠。

   “這屁股越來越嫩了,手感越來越好了。”齊天來一臉猥瑣的說著,臉上帶著下流的笑容,美滋滋的折磨著懷中的俏麗少婦,心裡對劉海瑞的怨氣也消失了幾分,心想,女人真是男人最佳的出氣筒啊。

   韓艷蘭被齊天來折磨的緊咬嘴唇,心裡暗暗罵著齊天來這個變態,可是這些氣話只能放在心裡,她可沒有勇氣說出口,畢竟自己還是有求於齊天來這個變態老頭子的。

   齊天來兩眼放光,色迷迷的笑著,看著韓艷蘭那像是痛苦,又像是很陶醉的表情,聽著她從喉嚨裡蹦出的吟聲,知道這個俏麗少婦此時的心裡一定很不爽,可是他一點都不在意,因為他征服的是女人的身體,而不是她們的心。齊天來一邊壞壞的想著,一邊將兩只大手翻山越嶺一路南下,來到了女人的三角禁區,不管韓艷蘭是否願意,雙指就像是蜜蜂一樣,直菜花蕊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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