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紀委突然介入調查
紀委突然介入調查
被金露露拽著去了附近的市裡,劉海瑞就按照小美女的指示推著一個購物車跟在她的屁股後面,而小美女則從皮包裡拿出了一張紙,劉海瑞偷偷的看了一眼紙上的東西,才現這丫頭手裡的紙上記得是一些菜名,只見上面寫著“精肉一斤、排骨一斤、鯉魚一條……”等等,而小美女就是跟著紙上的菜買,買的很認真。
看著她拿著單子大采購的樣子,劉海瑞徹底無語了,他什麼話都不想說了,任憑小美女折磨,他只顧著跟在她的屁股後面推著購物車無精打采的走著。
“幫我數一數,看看我有沒有什麼漏掉的東西?”小美女看了一眼購物車裡的菜,拿著菜單對照著說道。
“我數了兩遍,都買齊了,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買點東西。”劉海瑞突然想到了什麼,對金露露說道。
小美女好奇地問道:“你去買什麼啊?”
“買合煙。”劉海瑞說道,他剛才一摸兜裡,才現沒煙抽了,晚上要是沒煙抽那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金露露白了他一眼說道:“大煙槍,快點,我在這兒等你。”
劉海瑞嘿嘿笑了笑,趕緊三步並作兩步的去買了盒十塊錢的雲煙,然後一路小跑了過來。推著購物車去收銀台結賬後,從市裡出來,小美女又直接將劉海瑞拽進了旁邊的商場裡,直接給劉海瑞買了幾套衣服,當然衣服的牌子劉海瑞不認識,全是英文,但是劉海瑞知道這肯定不是一般的品牌,因為價格擺在那,這一通下來,劉海瑞算了算,就光給自己買衣服,小美女就花了差不多五千多塊錢,劉海瑞又知道這丫頭的性格,不好意思拒絕,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心想難怪老人們都說找對像要找門當戶對的,要不是他現在也算是個區委書記了,見過了不少大場面的話,還真有點承受不起這樣的生活。
在市和商場裡折騰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兩人才回到了金露露在省委總工會的單身宿舍。
金露露一進房間便進了裡面那間小小的廚房裡去忙活了,劉海瑞說要幫忙卻直接被她給趕了出來,理由是她不喜歡一個大男人的來干這些事情,她一個人足夠了,完全不需要劉海瑞幫忙。雖然劉海瑞很擔心小美女會把這一大堆豐富的食材最後變成他致命的毒藥,但是基於不打擊小美女的積極性,也就隨她怎麼弄了。
百無聊賴的劉海瑞就躺在了小美女的床上休息,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他的確是有點疲憊了,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後常常喘了一口氣,聞著床上散出的小美女身上那淡淡的香味,劉海瑞不禁有些欲念橫生,隨即便想到今天家裡的範家兩姐妹,現在這樣的情況估計今晚是回不去了,怕範濱濱因為自己不回去會打電話過來,於是就趁著小美女在廚房裡忙活,偷偷摸摸給範濱濱了條信息,說自己最近要出差,然後就直接關掉了手機。有時候劉海瑞覺得自己挺對不住範家兩姐妹的,不過隨即想到小美女忙活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給自己弄一頓好吃的菜,像她這樣從小嬌生慣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大小姐,能夠放下架子來給自己做飯,自己還有什麼可挑剔的呢,想到這裡,劉海瑞突然覺得自己有一種裡外不是人的感覺,隨即無奈的笑了笑,點了一支煙開始吞雲吐霧。
小美女在廚房裡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在劉海瑞昏昏欲睡快要睡著的時候,才將飯菜弄好了,系著圍裙從廚房裡衝出來,帶著勝利的喜悅喊道:“吃飯啦。”
劉海瑞蒙地睜開眼睛,揉了揉酸澀的睡眼,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去衛生間洗了個手,坐下來後看到桌子上擺著的這五道看上去品相就不怎麼樣的菜,抱著一種就義的心態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結果味道與劉海瑞想像中的大不一樣,並沒有難吃到難以下咽的地步,反而味道還算不錯,這讓劉海瑞對小美女的看法頓時大為改變。
“怎麼樣啊?”小美女充滿期待地等待著劉海瑞對自己的手藝做出評價。
劉海瑞一邊慢慢的咀嚼著,一邊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啊,我還以為我會咽不下去呢,不過好像和你媽做的菜味道有點不一樣,是兩種風格啊。”
得到了劉海瑞的肯定,小美女笑嘻嘻地說道:“其實我不是學我媽媽的,我是自己從電腦上面找到的菜譜,跟著上面一步一步做出來的。”
聽到小美女這麼說,劉海瑞才知道她為了給自己做一頓飯吃,真是大費苦心了,心裡不由得湧起了一股暖流,笑嘻嘻的在她鼻頭上捏了捏,說道:“你也吃吧。”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很有甜蜜小兩口的味道,不知不覺一頓飯吃完就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左右,金露露將桌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從廚房裡出來,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有些渴望地看著劉海瑞說道:“咱們今晚不回去了吧?”
“太晚了,難道你還要回去啊?我是累得不想動了。”劉海瑞點了一支煙說道。
“我就是問一下你,我無所謂的。”小美女說著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害羞的神色。
“哦,那就住在這裡吧。”小美女很自然的接過了話,突然想到劉海瑞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隨即明白劉海瑞就是在耍自己,當即一個粉拳向劉海瑞打了過去,“討厭,你耍我!”金露露嘟著嘴臉蛋紅紅地說道。
劉海瑞坐在床邊,一把摟住了金露露的小蠻腰,將手裡的煙蒂瓷滅,衝她那嬌紅的小臉蛋吐了一口煙,溫柔地笑著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也是和你開個玩笑,我愛你,寶貝。”說著話,劉順勢將摟在懷裡的金露露攬著倒在了床上,隨即一個鯉魚翻身壓住了她,一張大嘴猛地堵住了小美女准備驚呼的小嘴,兩人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對於彼此都很熟悉,也沒有那種害羞的必要了,彼此緊緊的摟在一起,像是*一樣一觸即,在床上上下翻滾著。
動情的吻了足足有四五分鐘,劉海瑞這才松開了小美女那軟嫩香甜的櫻桃小嘴,兩只靈動的打手開始在小美女軟嫩曼妙的身子上不規則的游走了起來。
“你……你……又開始做壞事了。”金露露羞紅著臉,一邊嬌喘一邊看著劉海瑞,而那雙大眼睛早已經媚眼如絲了,顯然已經是春心萌動了。
“壞事?什麼是壞事?是不是這樣?”劉海瑞一邊淫 笑著,一邊直接把手從金露露的睡裙底下伸了進去,輕輕的撫摸著小美女那鼓鼓軟軟的問道。
“啊……你真的壞……”小美女被劉海瑞的手觸碰的一剎那,立即出了一聲輕輕的悶哼。
看著金露露像是要滴出水的俏臉和依著的眼睛,劉海瑞隨即加大了手上的動作,輕輕在那鼓鼓的小丘上撫摸著,而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三下五除二就將小美女的衣服剝落了個精光,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扒光,然後翻身壓在了金露露那軟玉溫香的嬌軀上,下面那個已經滾燙堅硬的玩意兒毫不留情的找准了坐標,‘哧溜’一下子就滑了進去,由於是金露露的花唇已經被劉海瑞那靈動的手指的春潮泛濫,進去的很是順滑,那柔軟濕潤的緊裹感令他頭皮一陣一陣麻……
不知道是因為疲憊還是因為心裡想著其他的事情,在連續湧動了幾分鐘後,一種可怕的跡像突然出現了,劉海瑞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原本堅硬碩大的寶貝在連續的湧動之後開始出現了疲軟的跡像,這可把他給嚇壞了,但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人越是心急,就越不能得到想要的結果。劉海瑞心裡越著急,寶貝像是越沒有了感覺一樣,漸漸的有了疲軟的跡像。
而正在他身下婉轉奉承的金露露也明顯的感覺到了劉海瑞身體的變化,看著他焦急的皺起了眉頭的樣子,就紅著臉嬌喘吁吁地問道:“你怎麼了?”
“可能是太累了吧。”劉海瑞有些垂頭喪氣的停止了動作,那寶貝也軟軟的從小美女的花唇裡滑了出來。
奶奶滴,關鍵時刻掉鏈子!看著不爭氣的家伙,劉海瑞真是懊惱極了。
“可是人家……想要……”金露露被劉海瑞剛剛給弄得不上不下的,有些不肯善罷甘休的紅著臉嬌滴滴地說道。
劉海瑞看著她那嫵媚的表情,他最擔心的就是一旦在女人面前不能樹立男人的雄風,那日後的生活肯定不會幸福的,於是他強忍著心裡的沮喪,壞笑著說道:“你要能叫醒他,咱們就繼續。”
“怎麼叫醒啊?”露露眨著一雙春水泛濫的大眼睛納悶地問道。
劉海瑞看著她那可愛的表情,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了日本愛情動作片中那些女主角為男主角吧唧的鏡頭,於是就壞笑著示意她用嘴巴來刺激。原本以為露露會拒絕,誰知道她只是羞羞答答的白了一眼,然後用衛生紙擦了擦劉海瑞的寶貝,接著就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像是吃冰糕一樣,一下一下,看著自己的寶貝在小美女那櫻桃小嘴裡一進一出,劉海瑞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隨著小美女那軟嫩小嘴的吸裹,劉海瑞沉睡的望欲逐漸的被喚醒了,的快 感一遍一遍的傳到了他的中樞神經,使得他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而小美女依然在很努力的滋潤著,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
雖然她的口技很笨拙,但是卻有著立竿見影的效果,很快劉海瑞就感覺到寶貝快要爆炸了一樣,自信心再次爆棚,一把拉起她,直接將她起來放在了床頭的桌子上,而她漲紅著臉,張著小嘴,一臉驚愕的看著劉海瑞將她掛在一條腿上的小內內拽掉,手扶著青筋暴起的碩大,分開她的兩條*,猛地一下子就往裡面搗去,由於劉海瑞這個時候寶貝已經脹大到了極點,一下子沒成功,反而把小美女給弄疼了。
他這才靜下心來,低頭找准坐標,緩緩的刺入,隨著寶貝一點一點的湧進緊窄的花唇,露露開始輕聲的吟了起來。
那種又熱又緊的感覺使得劉海瑞刺激無比,那種被塞滿的感覺也讓小美女不禁咬緊了嘴唇,一雙秀梅微微蹙著,隨著劉海瑞的不斷湧動,裡面開始慢慢濕潤,緊澀的感覺漸漸沒有了,露露的呻 吟也開始慢慢變大,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劉海瑞的肩膀。大約過了幾分鐘,劉海瑞就覺得寶貝麻酥酥的,知道快要爆了,趕緊拔出來對著房間的牆面一陣掃射,大股滾燙的岩漿噴灑而出……
釋然過後,小美女像是並沒有完全得到滿足,因為時間有點太過了,只見她緊緊的抱住了劉海瑞,眼神裡滿是渴望的神情,劉海瑞趁著寶貝還高聳矗立著,借著余熱,扛起她的兩條長腿,再一次湧了進去……
一夜春色,呻 吟聲久久地在省委總工會的單身宿舍裡回蕩著,還有那沉重的喘息聲,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正是應了那句話,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折騰了大半夜,兩個人年輕人才筋疲力盡的洗了個熱水澡躺了下來,劉海瑞將金露露摟在懷裡,聊了一會兒天,准備明天就出去外地旅游。在產霸區干了這麼多年,劉海瑞一年到頭來很少有屬於自己的時間,趁著年假出去散散心倒也挺好的。
第二天一早,當劉海瑞的鬧鐘響起來的時候,兩個人還緊緊抱在一起沉睡著,而床上早已經是凌亂不堪,可見昨晚的戰鬥有多麼激烈。劉海瑞聽到鬧鐘響起,猛地睜開眼睛,看了看依偎在自己懷裡睡得很香甜的金露露,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小心翼翼的起了床,生怕驚動了熟睡的金露露。從床上爬起來,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到衛生間裡面洗了一把臉,從衛生間裡出來走到床邊,仔細的端詳著這個漂亮的丫頭,看著她紅光滿面睡得很香甜的樣子,心裡很是感慨,當初他還生怕像她這樣性格潑辣大大咧咧的女孩自己無法征服,但是從昨晚露露給自己親手做飯的舉動來看,這些年和自己交往一來,這丫頭的確是改變了不少,如果一個女孩為了一個男人而願意改變自己,那足以說明這個女孩是喜歡自己的。
這樣想著,劉海瑞感覺心裡暖洋洋的,微笑著低頭在丫頭的臉上輕輕吻了一口,緊接著就看到金露露睜開了那雙迷蒙的的眼睛,衝他懶洋洋的喊了一聲:“老公。”
“你終於醒了啊。”劉海瑞在床邊坐下來,然後笑著問她:“這次不痛了吧?”前幾次做完之後金露露都埋怨劉海瑞,說弄疼了她。
“不和你這個淫賊說,我給嵐姐打個電話,咱們今天就出。”金露露白了一眼劉海瑞,然後拿起手機開始和童嵐聯系。
打完電話後,劉海瑞等著金露露起床洗漱完畢後,因為時間緊迫,只有幾天時間用來玩,所以必須盡快定下要去的地方和日期。只是在還沒見到童嵐之前,劉海瑞的心裡還是有些芥蒂,他還真有點擔心陪著這兩個女人一起出去旅游會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有句俗話叫兩個女人一台戲,這是他最為擔心的,可是既然已經答應了,現在也沒辦法返回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完了沒有啊?”劉海瑞坐在床邊等著金露露在衛生間裡洗漱完出來,准備進去上個廁所,憋了一晚上,這個時候一坨大便已經湧到了大腸口了。
“催什麼呀,人家在化妝呢。”金露露打開衛生間門,衝著劉海瑞不耐煩地白了一眼,然後繼續對著鏡子描眉畫眼。
“快點呀,我憋不住了。”劉海瑞皺著眉頭說道。
“再等一下。”金露露說著話,依舊不緊不慢地對著鏡子在臉上擦擦抹抹的。
女人化妝和逛街一樣,是從來不知道疲倦的,看著金露露那不緊不慢的樣子,看樣子一時半會兒也是出不來了,劉海瑞實在憋得尿急,也顧不上什麼了,起身就衝進了衛生間裡,二話不說解開皮帶一屁股蹲在馬桶上,隨著‘噗嗤’一聲,劉海瑞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接著不大的衛生間裡頓時彌漫起了一股惡臭。
那熏天的臭氣熏的金露露頓時皺緊了眉頭,一邊用手扇著鼻子,一邊白了一眼劉海瑞,嘴裡嘟囔著:“臭死人了。”沒好氣的放下眉筆走出了衛生間。
“還不是你的功勞啊!”劉海瑞嘿嘿笑道。
“關我屁事呀!”金露露不滿地說道。
“誰讓你昨晚給我做那麼多好吃的呢。”劉海瑞這個理由著實讓小美女有些哭笑不得,心裡是既覺得生氣,又有些歡喜,生氣的是這家伙竟然會把自己拉屎散出的額頭歸結到自己頭上,歡喜的是自己花了一個月時間學來的做飯手藝得到了他的認可。
“那以後不給你做飯了,免得你把本姑娘給臭死了!”金露露又氣又笑地說道。
“滴滴……滴滴滴……”正在這個時候,劉海瑞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金露露忙衝他喊道:“你的電話。”
“你說啥?”劉海瑞蹲在馬桶上正享受著拉屎的舒爽,一時間沒聽清楚小美女在外面喊什麼。
“有人給你打電話了。”金露露一邊說著話,一邊拿起手機看了看,見上面顯示著“李書記”三個字的名字,便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捏著鼻子,走上前去一腳踢開衛生間門,老遠將手機遞向劉海瑞。
“誰呀?”劉海瑞好奇地問道。
“李書記。”金露露由於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說道。
劉海瑞一聽到趙書記三個字,就知道是區紀委書記李軍,心想這家伙肯定是給自己拜年的,於是半蹲著伸手過去接過手機,蹲在馬桶上接通了電話:“喂,李書記啊,新年好啊。”
“劉書記,新年好。”李書記忙笑呵呵地向劉海瑞回拜了一聲。
“李書記,年過得還好吧?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嗎?”劉海瑞問道,心想如果是拜年送禮的事兒,那他得找借口推辭,上次去金書記家裡,可是被金書記關於這些最容易的事情上好好教導了一番,尤其是這兩年上面的反腐力度越來越大,要是不注意這些,是要出大問題的。
“劉書記,大過年的實在是不想打擾你,但是現在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向您彙報一下。”李軍的回答出乎劉海瑞的意外。
劉海瑞頓時疑惑地問道:“李書記,什麼事兒,你說吧?”
“那個劉書記,咱們城關鎮鎮委書記杜偉軍被人舉報了……”
還沒等李軍接著往下說,劉海瑞就急忙問道:“怎麼回事兒?”劉海瑞現在最怕的就是過年期間再出現這樣違規違紀的事情。
李軍接著說道:“有人將杜偉軍貪污的證據匿名到了市紀委的反腐郵箱裡,現在證據確鑿,市紀委已經介入調查了,剛剛市紀委的領導打電話給我了,讓咱們區裡務必重視這件事,要嚴查清楚這件事,劉書記,您看?”
這件事對劉海瑞來說有些太突然了,原本他是計劃趁著這幾天年假和露露還有嵐姐一起去旅游散心,但是突然接到了紀委書記李軍這個電話,他的計劃一下子被打亂了,因為過年期間區屬鎮委書記案件被市紀委介入調查,區委區政府如果在這個時候不作出點實際動作的話,難免會讓市裡覺得有怠慢包庇的嫌疑,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劉海瑞只能改變主意,在沉思了片刻後,劉海瑞對李軍說道:“這樣吧,下午立即開會。”
掛了李軍的電話,劉海瑞又給侯俊山打了個電話,讓他通知區委區政府所有黨組成員立即在下午兩點去區委開會。
上完廁所從衛生間裡出來,劉海瑞看到露露已經化好了妝,而且換上了一套新衣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行李箱已經准備好了,他實在是有點不想掃興,可是和旅游比起來,工作無疑是最重要的,誰讓他現在在這個位置上,在其位謀其職,他也沒有辦法。
“露露,那個……那個……”劉海瑞皺著眉頭支支吾吾的,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金露露看見劉海瑞那吞吞吐吐的樣子,不耐煩地說道:“什麼事兒說呀,別這麼婆婆媽媽的。”
劉海瑞一邊撓著頭,一邊鼓起勇氣說道:“露露,恐怕這次的旅游計劃要落空了……”
還不等劉海瑞接著往下解釋,就見小美女立即炸毛了,秀眉一挑,瞪大眼睛大聲問道:“什麼?為什麼呀?”
“區裡出了點事情,我得趕緊回去處理一下。”劉海瑞連忙說道,接著一臉內疚地解釋道:“我也不想,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出事兒了,誰讓我是區委書記呢,我這也是沒辦法的。”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這個時候出事!”金露露撅著小嘴兒不滿地著牢騷,“我不管,你說過陪我出去玩的,我不管!”
看到金露露那倔強的模樣,劉海瑞走上前將兩只手搭在她的肩上,陪著笑臉說道:”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嘛,是不是?誰讓你老公我現在是領導呢?我這也不是沒辦法的嘛,我答應很快補上,好不好?”
“不好!”金露露抬起頭來一臉委屈地看著劉海瑞。
“乖,聽話,你老公我也是沒辦法的嘛,下次陪你,好不好……好不好?”看到小美女那小嘴兒撅得老高,劉海瑞一邊甜言蜜語的哄著,一邊用手在她的胳肢窩撓著,頓時小美女就被撓的嘰嘰喳喳的笑了起來。
見小美女笑了,劉海瑞便一本正經地說道:“寶貝,我真的是有事兒,我得馬上回區裡去處理,完了電話聯系。”說著話,劉海瑞就抓起外套急匆匆的離開了。
看著劉海瑞那十萬火急的樣子,金露露心裡雖然感到無比失落,但是她能看得出劉海瑞這個時候是因為有急事了,心裡倒也不是特別生氣,畢竟在省委總工會正式上班之後,她也知道了機關單位的工作其實並不是外面人看的那麼好干,有時候突然一個事情,就能打攪的人雞犬不寧,更何況劉海瑞是產霸區一把手,區裡的任何事情都得操心。
劉海瑞火急火燎的趕回到區裡,叫來紀委書記李軍詢問了一下具體情況,下午兩點,在區委會議室裡召開了一次緊急黨組會議,會議的內容就是關於城管鎮鎮委書記杜偉軍被人舉報貪污的事情。
在會上,劉海瑞關於就關於城關鎮鎮委書記杜偉軍被市紀委介入調查的事情讓紀委書記李軍向黨組成員做了簡單的介紹通報,隨後就杜偉軍作為反面教材向全體黨組成員敲響了警鐘,並要求所有出席會議的黨組成員對這件事表態。
前面幾個黨組成員的表態基本上都是空話套話一大堆,輪到副區長王衛國表態後,劉海瑞才振作了精神,因為王衛國作為副區長,一直是前不久剛被查處的常務副書記王樂際的嫡系,劉海瑞倒想聽聽王衛國對這件事的看法。
只見輪到王衛國表態了,他那雙三角眼環顧了一周會議室,然後干咳了兩聲,整了整嗓子,說道:“剛才各位領導對這件事都表了態,我的態度和大家一樣,只要是咱們產霸區干部隊伍中出現了違規違紀的問題,情況屬實,一定要嚴查不怠,今年咱們黨中央號召要過一個風清氣正勤儉廉潔之年,但是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我們產霸區干部隊伍中出現了這樣的害群之馬,我個人看來,在治理官員問題上,泛泛而論甚至高談闊論解決不了實際問題,需要通過具體事例的剖析、相關數據的對比和犯罪成因的規律性分析,有重點、分析步驟地進行制度改革和行動推進,而杜偉軍同志這件事,無疑是一個最好的事例,杜偉軍同志作為城關鎮鎮委書記被舉報後市紀委介入調查,李書記剛才也大概講了一下,在我看來杜偉軍同志的違規違紀問題,只要是涉及到‘一把手’的權力濫用,管控和限制地方一把手權力濫用應該是咱們產霸區工作的當務之急。不管握有實權的黨員干部願不願意承認,事實上,凡是有權力存在的地方,都可能出現權力的濫用和權錢交易的可能,這是一條已經無需再付出更多現像代價去加以證明的真理,在嚴控地方‘一把手’、防止其權力濫用的問題上,需要改革干部人事觀念和領導考察、選拔機制。
由於長期以來我們的組織、人事機構或者上級部門普遍存在著‘個人英雄主義’的情節,常常是信‘人’而不信‘制度’,常常是較為注重一把手的個人魄力和干勁,卻較少注意到某些干部人格特征上的兩面性,以及在創新工作中對規則的忽略程度,以及對不同聲音的排斥立場乃至報復心態。
正由於這樣,我們在制度的設計上,對黨政機關一把手的規制性措施顯得明顯不足,而且還常常允許他們自己或者借用集體的名義去‘建章設制’,默許他們有更多的特權去突破規範、‘開拓創新’。不少地方黨政一把手走向的事例說明,其具體貪污行為就是在缺乏制約規則或者在突破規則的所謂‘開拓’、‘創新’行為的掩蓋下悄然進行的。某些‘一把手’領導長期輕視、蔑視規則、工作不講分工與程序,喜好撇開副職、‘一線指揮’,好大喜功心態和家長制作風嚴重,遏制‘不同聲音’,結果獨斷專行,在‘組織信任‘的不正常環境下,久積成疾,走上了權力濫用甚至犯罪的道路。
所以,官員尤其是‘一把手’,與領導干部長期以來的意識、工作作風、權力分工和權力運行的程序制約等都有著密切的關聯,從這個意義上講,沒有權力的科學分工、制約和權力運行的正當程序、公開透明,權力就一定會滋生出被濫用和進行不正當交易的。
因此,從完善‘一把手’的權力配置和制約措施入手,加建立和健全科學的權力分工、制約和透明運行規則,確立‘違反程序就是濫用權力’的評價機制,不放松對‘一把手’權力行使的常態監控,是當前工作的重中之重。”
聽著副區長王衛國這長篇大論,劉海瑞總覺得這家伙這番高談闊論有些指桑罵槐的意思,通篇都在將對一把手權力的制約,難道是在暗指自己作為產霸區黨政一把手一手遮天獨斷專行?
雖然心裡這樣想著,但是劉海瑞並沒有往深處想,在王衛國講完後,就城關鎮鎮委書記杜偉軍貪污被揭事件做了總結講話。
開完會回到辦公室裡,劉海瑞泡了杯茶水坐下來,心裡很是郁悶,原本打算利用春節假期去外面好好散散心,誰知道偏偏在這個時候區裡出了事情,事件引起了市紀委的高度重視,劉海瑞身為產霸區黨政一把手,也只能放下其他事來堅守崗位處理這件事了。
奶奶的!杜偉軍這個王八蛋,這存心不讓老子過個好年啊!劉海瑞皺著眉頭在心裡暗暗罵著,真是郁悶極了。
想著給金露露打個電話‘彙報’一下目前的情況,也好讓她能夠理解自己,沒辦法,和工作比起來,男女私情對劉海瑞來說就只能暫時放到一邊了,而且這倒也好,其實他從內心深處來說,也是不太願意和金露露還有童嵐一起出去玩的,畢竟與這兩個女人之間那種錯綜復雜的關系讓他夾在中間,真不是滋味兒。
剛拿起手機准備給金露露打電話的時候,突然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這倒冷不丁將劉海瑞嚇了一跳,‘鈴……鈴鈴……’看著辦公桌上響起的電話,劉海瑞緩緩的放下手機,疑惑地抓起了電話,接通了電話問道:“什麼事兒?”他以為是什麼人關於工作上的事情打給自己的。
“請問,是不是產霸區劉書記的辦公室?”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清甜的女人聲音,這不禁讓劉海瑞一愣,聽著這聲音貌似有點熟悉,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了。
“請問,是不是劉書記的辦公室?”電話那頭的女人再次微笑著重復了一遍問題。
“哦,是,是,我就是劉海瑞。”劉海瑞回過神來趕緊回答道。
“哦,是你呀,今天晚上‘鄉裡人家’我請你吃飯,有沒有時間?”電話那端清甜的聲音向劉海瑞出了共進晚餐的邀請。
“哦,時間倒是有,可……可我還不知道你是哪位啊?”劉海瑞急地在腦海中搜尋著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想不起她是誰。
“咯咯咯……”電話那單頓時傳來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然後像是強忍著笑聲說道:“歲數不大,忘性不小呀!我是上官小雯!”
“上官……上官小雯!”劉海瑞差點沒跌倒在地上,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上官小雯那天晚上和自己一起被下藥後經歷了那樣難以啟齒的事情,居然會主動約他吃飯,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她一定是在故意逗弄自己,想到這裡,劉海瑞趕緊說道:“實在對不起,我……我沒……”
“好了,你不用說了,就說你今晚有沒有時間,能不能來吧?我想這年假還沒收呢,應該不會沒時間吧?”上官小雯打斷了劉海瑞的話,直接了當地問道。
“好的,我有時間,你上官大小姐請我吃飯呢,我怎麼能不去呢,你說幾點,我一定准時趕到。”劉海瑞嬉笑著拿出了男子漢的口吻,心想,即便是鴻門宴,自己也要去,畢竟那天晚上的事情還沒和人家解釋清楚呢。
“那好,晚上六點,‘鄉裡人家’,不見不散喲!”上官小雯說完話,還不等劉海瑞回答,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劉海瑞的心裡突然有些糾結,他說不出來的一種苦澀味道充滿了胸膛,杜偉軍這個王八蛋,要不是臨時被人舉報使得紀委介入調查,他也不至於這大過年年假期間還忙碌工作上的事情,原本說好要和小美女一起出去旅游的,結果旅游沒去成,奶奶滴,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自己是產霸區一把手,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堅守崗位了,而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讓自己之前的成績付之東流,沒有別的選擇,劉海瑞只能面對現實了。
下午六點,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市裡洋溢著濃濃的年味,郊區的天空中不時的綻放出絢爛的煙花,將天空照耀的五彩繽紛,劉海瑞懷著極為復雜心情如時來到了‘鄉裡人家’飯店,當他來到飯店門前的時候,現上官小雯已經等在那裡了,只見她穿著一身得體的職業女性的打扮,身材顯得高挑曼妙,身體的曲線在那套很得體的職業便裝搭配下,顯得玲瓏剔透,楚楚動人,再加上上官小雯那俊秀完美的臉蛋,惹得很多過路的男人都忍不住向她投去了那種讒的目光。
劉海瑞看到上官小雯裊裊婷婷的站在那裡東張西望,心裡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兩個人被下了春 藥後所生的事情,雖然最後由於他強烈的意志力,什麼事兒都沒辦成,但畢竟上官小雯是前任市委書記的女兒,再加上省長朱永勝的兒子朱文宇一直打她的主意,劉海瑞打心眼裡是不想得罪這個千金大小姐的,懷著極為復雜的心情,劉海瑞遠遠地向上官小雯打了個招呼。
上官小雯看到劉海瑞走了過來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笑容,倒是顯得格外高興,竟然在劉海瑞進門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將一只細長的胳膊跨在了劉海瑞的胳膊肘上,上官小雯的這個舉動讓劉海瑞的心裡忍不住一陣顫動,頓時心裡像是揣上了一只兔子,撲通撲通的亂跳個不停。
心不在焉的和上官小雯走進了她早就預定好的位置,兩個人落座之後,上官小雯看著劉海瑞那有點不該自然的表情,微笑著將菜單遞給了他,說道:“看看,你想吃什麼自己點吧。”
上官小雯的熱情讓劉海瑞有些不太適應,受寵若驚地看了一眼她,連忙推脫說道:“哦,不用不用,你看著點吧。”
“我請你呢怎麼能是我看著點呢,你臉皮什麼時候變這麼薄了啊?”上官小雯開了一個小玩笑說道。
劉海瑞也被上官小雯的話給逗得微微笑了笑,他突然感覺到今晚這個飯局不像是個鴻門宴,可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明明那天晚上她一直懷疑是自己給她下的藥,為什麼現在又要請自己吃飯呢?
女人心,似海針,自認為對女人無比了解的劉海瑞,有時候覺得自己還真不懂女人,唉,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動物啊?劉海瑞在心裡忍不住出了這樣的疑問。
劉海瑞一直很疑惑的心,終於在服務員上菜後,忍不住問她:“你為什麼今晚要請我吃飯啊?”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錯怪你了,一直想找機會給你道個歉的,但是年底工作太忙了,一直沒機會,所以今晚才想問問你有沒有時間,請你吃個飯,算是給你賠禮道歉吧。”上官小雯微笑著說道。
當上官小雯說著話舉起手中的酒杯,慢慢的晃了晃酒杯中那深紅色的紅酒時,劉海瑞愣了一下,趕緊端起酒杯,帶著幾分不好意思,說道:“那有啥呢,反正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嘛。”
“只要你別放在心上就好。”上官小雯微微一笑,然後將手中的高腳杯輕輕的跟劉海瑞手中的酒杯碰了碰,輕啟朱唇,輕微的民了一小口,眼神裡掠過一絲曖昧的目光,微笑著說道:“劉海瑞,你是我接觸的當官的領導中最正直的一個男人,是一個好男人。”
劉海瑞是個聰敏人,明白上官小雯這麼說是因為自己那天晚上強忍著沒上她,但是他還是明知故問的瞪大了眼睛,佯裝出一副很納悶的樣子說道:“為什麼這樣說呢?”
上官小雯看著劉海瑞那納悶的樣子,表情頓時變得微微有些害羞,嘴角掠過一絲羞澀的微笑,小聲嘀咕道:“明知故問!”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到底為什麼說我是個好男人啊?”劉海瑞充分揮著自己登峰造極的表演功夫,皺緊眉頭一臉納悶地看著上官小雯,雙手攤開做著誇張的肢體語言。
上官小雯看著劉海瑞那一頭霧水的樣子,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支支吾吾地說道:“還不是那天晚上,你……你沒有欺負我……要是其他男人的話,肯定不會像你那樣的,所以我真心的感謝你,現在像你這樣的正直的好男人不多了。”
“好男人”一句話說的劉海瑞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鬧著後腦勺尷尬地笑著說道:“我哪裡算什麼好男人啊,要是這都算好男人,那好男人還不是一抓一大把啊。”
“呵呵,每個女人衡量男人的標准都不同,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好男人,通過那件事讓我再次認識到了你劉海瑞。”上官小雯倒是為劉海瑞開拓了起來。
“那就謝謝美女過獎了,來,我們干一杯。”劉海瑞被上官小雯一番贊揚誇得心裡美滋滋的,忍不住端起一杯紅酒說道。
“呵呵”上官小雯的笑容顯得極為優雅,又是那麼的讓人沉醉,一雙迷人的月牙眼幽幽地注視著劉海瑞,然後伸出一只纖細的玉手慢慢的端起高腳杯,說道:“我今晚把你約出來,其實就是想給你道歉,說聲對不起,那天晚上我一開始誤會你了。”
看著喝過一杯紅酒後的上官小雯,只見她漂亮的臉蛋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在燈光下顯得容光煥,分外迷人,劉海瑞真不知道眼前這個林碑區的美女副區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他心裡有些茫然了,遲疑了一下,舉過酒杯和她輕輕碰了一下,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一句話也沒說,各自將一杯紅酒直接干掉了。
“咯咯咯……”又是一陣好聽的笑聲響起,上官小雯很少會笑的這麼燦爛,劉海瑞有點納悶地看著她,問道:“你笑什麼?”
上官小雯捂著小嘴,一邊笑一邊說道:“是不是我這麼說你,讓你心裡很開心啊?”說完,看到劉海瑞那一頭霧水的樣子,又補充著說道:“一看就是個沒見過市面的小男人。”
劉海瑞被上官小雯簡直說的受不了了,皺著眉不滿地說道:“你是請我吃飯還是來取笑我呀?老是說我干什麼?我是小男人,你還是小女人呢!”
“咯咯咯……咱兩誰比誰大還不一定呢。”上官小雯看著劉海瑞那有些郁悶的樣子,又忍不住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你多大?”劉海瑞看著上官小雯得意的樣子,本能地追問道。
“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齡不能隨便問嘛。”上官小雯故意逗弄著劉海瑞,並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
劉海瑞看著上官小雯那朗爽的表情,鬼笑著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比我小兩歲。”
“好呀,我還說你是個好男人呢,你原來還在背後調查我的年齡是不是?”上官小雯一臉嚴肅地問道。
“不是我想調查你的年齡好不好,你這麼年紀輕輕的,又是個女孩子,咱們市委市政府誰不知道你多大啊,檔案上不都有嗎,經常上網動不動就看到了,想不知道都不行啊!”劉海瑞解釋著說道。
上官小雯看著劉海瑞那認真的樣子,想了想說道:“你也就比我大兩歲,才三十歲,男人三十一朵花,多好的年齡呀!”
“女人二八佳人體似酥。”劉海瑞自認為聰明的隨口說道,說完就見上官小雯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說道:“打的什麼比喻呀!”
奶奶滴!遲早上了你!劉海瑞尷尬的笑了笑,細細的品味著‘二八佳人體似酥’這句話,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偷偷上下打量著坐在對面的這個大美女,一雙杏仁大眼睛,鵝蛋臉,因為喝過兩杯紅酒的原因,漂亮的鵝蛋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塗著唇膏的朱唇顯得潤滑極了,性感的天鵝頸、得體的衣著打扮,身上散著輕熟女的誘人氣息,再加上那高聳火辣的身材,無不讓劉海瑞有些悔恨那天晚上沒有借著藥勁兒將她給哢嚓了!錯過了那麼好的機會,以後還哪有什麼好機會啊。
不過上官小雯今天的心情貌似不錯,看著劉海瑞的眼神總是帶著一絲曖昧的味道,嘴角揚起的微笑也帶著一抹嫵媚,這讓劉海瑞心裡很是癢癢,同時也感到有些納悶,不知道這大美女今晚到底是真心實意的請自己吃飯,還是故意通過這樣一頓飯來想表達點什麼呢?不過從上官小雯的言談舉止來看,貌似這大美女好像對自己還有一絲那種意思……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劉海瑞心裡稍稍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苗,又瞬間被自己給熄滅了。
但是上官小雯今晚的舉動還是讓劉海瑞覺得有些奇怪,在喝過了兩杯紅酒後,即便是他沒有主動要喝酒,上官小雯還是自己主動添滿了酒杯,一下又一下的舉起酒杯與劉海瑞碰杯,兩人之間的關系,貌似通過一瓶紅酒和幾句玩笑話一下子給拉近了不少,在喝過了幾杯紅酒後,劉海瑞看到上官小雯的臉蛋變得愈紅潤了,整個人也誘惑了很多,劉海瑞也就不再那麼拘謹了,開始充分揮自己那口吐蓮花般的泡妞技巧,那種天生的語言幽默逗得上官小雯笑的前俯後仰,看著她笑的花枝亂顫的樣子,劉海瑞覺得很有成就感,和女人在一起,只要能夠逗得她們開心,這就已經走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你真逗!”上官小雯一邊咯咯咯的笑著,一邊說道。
劉海瑞得意的嘿嘿笑著,拿起酒瓶,先給上官小雯斟上了多半杯紅酒後,又給自己斟了一點,然後提出了一個令他很感興趣的問題:“你年紀也不小了啊,為什麼到現在還是一個人啊?像你這麼好的條件,人長得又漂亮,什麼樣的找不到啊?”說這些話的時候,劉海瑞由於心虛,沒敢直勾勾的盯著上官小雯,而只是偷偷的瞄了一眼她的臉蛋,就見她在聽到劉海瑞的這個問題後,帶著微笑的臉蛋明顯的愣了一下,臉上泛起了一種莫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