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回國的留學生(9)(他們看我天才就強制不讓我...)
華國現在在k國眼裡還是屬於好揉捏的軟柿子,但k國再怎麼橫,一些計劃被泄漏的話,掌握主動權的自然就是華國了。
驗證了一些信息後,紀長澤的檔案立刻列為了最高機密。
同時,上面也下達了“不惜一切營救華國公民”的命令。
可以想像,在這樣艱難的處境下還要努力將對祖國有利的消息傳回去,紀長澤廢了多大的努力和心神。
他甚至還在被監視軟禁。
每天.行動兩點一線,不是去研究所,就是回家。
這更加讓國內確信,紀長澤此刻正身處在水深火熱中。
被認為正在水深火熱的紀長澤在努力驗證自己的設想。
負責這個華人的約翰先生快要崩潰了。
這個設想十分完美沒錯。
如果能驗證成功,絕對能幫助k國提升實力也沒錯。
但問題是。
這個項目它,太燒錢了啊!!!
設想的確沒錯,但為什麼每個需要用到的材料都這麼昂貴。
一向怠工的年輕華人這次倒是熱情滿滿,每天沉迷實驗室。
他在努力工作沒錯。
但約翰這裡每天收到的就是賬單信息了。
注意,是巨額賬單,每天!
這哪裡是做項目,這簡直就是在吃錢。
偏偏,紀長澤的這個設想,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其中潛藏的巨大價值。
本來約翰想著,這個項目這個燒錢,紀長澤應該能對他這個申請撥款的人態度好點,討好點吧?
結果他一點都不著急要錢要材料。
別的研究員,一天材料沒到都能急的上火,恨不得天天去敲約翰的門要他撥款。
紀長澤呢?
材料沒到?錢不夠?哦那算了,那我去做點別的。
一點都不上心!
一點都不急切!
甚至還有種“那我豈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偷懶”的暗搓搓快樂。
至於設想完成到一半不能接著往下做?
那就不做了唄,反正他不做又不會扣錢,這可是研究所沒錢的問題,跟他沒關系。
約翰:“……”
他咬牙,試圖讓別人來做這個設想。
不要求別的,省點錢,能省一點是一點,就照著紀長澤那個大手大腳,什麼都要,要了就浪費的性子,十個研究所都供不起他。
結果別人還不如紀長澤。
好歹紀長澤要了東西還真做出了一點成果來,那些人錢花了一大把,連個屁都沒做出來。
約翰努力說服了難伺候的華國人去教一下其他人,或者說一下接下來應該怎麼怎麼做。
結果一下午下來,華國人委屈的又想辭職了。
他向上司告狀:“他們根本就是不服氣我,故意找茬,那麼簡單的東西還要裝作聽不懂,先生,這太欺負人了,我受不了了!”
約翰:“……”
他心底有著不妙的預感。
果然,把其他下屬叫來,他們也同樣很委屈。
“誰知道紀說的那些東西都是些什麼,他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那些很簡單,上帝啊,哪裡簡單了,我說我不知道,他還會生氣。”
約翰:“……紀,你聽到了,他們是真的不知道。”
紀長澤越發委屈:
“那麼簡單的東西他們還不知道,那他們當初怎麼進的研究所,先生,他們根本就是在欺負我,因為我年資輕,您還要讓我來教導他們這些前輩,所以他們故意嘲諷我。”
“我早就說了,我不想教,他們每一個拿出來都比我厲害,誰會真的聽我說什麼,您非要讓我試。
您現在看到了,我們根本沒辦法溝通,像是#¥%#%這麼簡單的問題他們都故意說不知道,不就只用@!#¥#和*&¥就好了嗎?!!”
約翰:“……”
他根本聽不懂啊。
這個華國人在說什麼??
跟紀長澤單獨溝通了一陣,他終於明白了一點,紀長澤,這個該死的天才自己是個天才,就覺得別人也和他一樣。
他教導人的方式簡直猶如一個謎。
比如紀長澤是個老師,在教學生怎麼算出建造一座大橋需要多少錢。
他的教導方式是:“你們看,這座大橋需要建立在a市xx河,所以需要xxx這麼多的錢。”
學生們問:“等等老師,怎麼就直接算出錢了,我們要怎麼算,根據什麼算,還有大橋的數據呢?”
然後紀長澤老師就暴怒掀桌,憤怒質疑:
“你們是在侮辱我嗎!!算建造大橋所需金錢不就是直接看一眼地點就能知道需要多少錢了嗎!”
然後他一邊生氣,一邊趕走學生,還不忘記把教室給砸了。
聘請他來的約翰:“……”
他為數不多的頭發掉的越發慘烈了。
沒辦法,誰讓這個項目只有紀長澤能做呢,他還得好言好語的哄著華國人,用著猶如在對小寶寶說話的語氣說:
“你不要生氣了,他們也不是故意的,這次的確是我的失誤我的錯,消消氣消消氣,不要再生氣好好工作行不行?”
紀長澤很好哄,立刻答應了不去計較那些“故意裝笨”的同事耽誤了他多少時間。
但是他要精神損失費。
而且也許是太生氣了,紀長澤居然直接在研究所大聲的向約翰提出,所有人一起分別開始做這個項目。
他還很不屑的冷哼一聲,抬高下巴做足了高傲模樣:
“我可不是那種做出設想後就除了自己誰也不讓做的人,對,科爾,說的就是你,不就是一個小設想嗎?藏著掖著不讓我看,呵,是天才了不起嗎?
約翰:“……”
無疑,紀長澤的這個設想對於研究所所有人來說都是個不小的誘.惑。
哪怕設想不是自己提出來的,但如果由自己親手驗證的話,那絕對能收獲不敢想像的名與利。
也正是因為如此,許多如科爾一樣的研究員都會很小心的不跟人分享自己的設想,避免有人捷足先登。
結果紀長澤居然直接公開了他的設想,還不介意把所有資料都共享。
哪怕被diss了的科爾,都止不住的眼中冒出喜色。
所有人都激動起來了。
只有約翰。
他眼裡只看到了不停減少的金錢。
一個紀長澤就足夠花錢了。
如果再加上整個研究所……
天啊……
哪怕他們有整個k國撐著,這些錢也是割肉一般的疼吧。
但如果不讓其他人做,此刻已經得到紀長澤“大方准許”的他們,會願意嗎?
約翰眼前一片黑暗,仿佛已經看到了燒錢*n的凄慘未來。
偏偏紀長澤還一拍他肩膀,得意洋洋:“先生,您看到了,我可不像是那些人一樣小氣,我是很努力的想要融入進來的。”
約翰:“……”
上帝啊,你為什麼要把這個惡魔留在我身邊!!
饒是約翰不想答應,但也架不住資料已經共享。
大家很快就快快樂樂如火如荼的搞起了這個牛批設想。
紀長澤混入其中。
每天摸摸魚,劃劃水,暗搓搓的做完了全部,又立刻全部毀掉。
然後開始對約翰抱怨:“先生,我的錢又不夠了。”
約翰:“……”
他頭上已經一根頭發也沒有了。
但偏偏。
他還是要去為這些燒錢的人去申請資金。
不然總不能做到一半了,結果又半途而廢吧,那之前的錢豈不是全都打了水漂?
紀長澤依舊是每天摸魚。
時不時傳遞一些消息給國內。
【我想吃牛肉,但看管我的保姆一聽到我要吃牛肉就給我臉色看】
――主要原因可能是因為他想吃的是華國牛肉,而且還必須是做之前現殺的那種,也就是說k國得把一頭活牛運過來。
【今天依舊沒能睡好覺,天黑著還要被叫起來去工作】
――他睡懶覺,一覺睡到了半下午,太陽都落山了才慢悠悠起來。
【研究所的人排擠我,都看不起我,把我當做瘟疫一樣避開】
――沒人敢惹他,都躲著他遠遠的。
【我吃不好,每天都吃不飽】
――主要是挑食。
【我想吃韭菜炒雞蛋】
【鐵鍋燉大鵝】
【紅燒肉】
【紅薯干】
直把華國人看的又是咬牙啟齒,又是憐惜無比。
k國真是不做人,強制扣下他們的人才就算了,居然還不給飯吃。
紀長澤當然也不會真的只發一些不痛不癢的內容。
他直接在將設想完成後,把詳細資料數據用《華國上下五千年》加密,傳給了國內。
並且表示:可以和其他國家共享一下嘛,要記得悶聲發大財哦。
傳完了之後,繼續擺出鹹魚研究的模樣出來。
研究著研究著,某國公布新技術。
正是他提出的設想。
整個研究所都懵了。
身為第一個提出這個設想的人,紀長澤整個人都處在暴怒狀態。
直接衝到上司辦公室狂暴拍桌:
“我相信你們!!相信研究所!相信k國的強大和密不透風才把所有資料內容共享給你們!!結果你們呢?!!!你們居然泄密!!!”
“這是我的設想!!!是我的研究成果啊!你們哪怕做出來後,公布我也是參與人也好啊!”
一干上司都有點慌,眼見紀長澤氣的臉色發白呼吸不上來,一副能被當場氣死的樣子,趕忙安撫:“紀,你先冷靜,我們一定會查出來到底誰泄密的。”
年輕的華人更氣,指著說話的人氣到說話都在顫:
“難道我不來討公道的話你們打算不查嗎?!!這可不光是我的設想啊,我是研究所的職員,這也是研究所的東西!你們怎麼可以不放在心上!”
“我離開我的國家,來到k國,不是為了讓你們來偷我研究成果的!!我要回國!我現在就要回國!你們根本就是欺負我不是k國人,就聯合起來這樣對我!!”
見他氣的要走,幾個人趕忙拉住他。
“不,紀,我們絕對沒有不把你當自己人的意思。”
“紀,我們是很重視你的,你先冷靜,這件事我們一定給你個結果,你的損失我們一定會補上的。”
他們簡直把嘴都要說破了,才算是勉強勸下了紀長澤。
只是紀長澤也許是真的不再信任研究所的環境,冷聲說想要回去休息幾天,等到抓出了泄密的人他再回去。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也不敢這個時候刺激被竊取成果的紀長澤,只能小心翼翼的把人送上車。
所有監聽成員全都提心吊膽起來,把紀長澤住處圍了個水泄不通,生怕這個受不得委屈的華國人會一氣之下跑回國。
雖然他也跑不回去吧,但總要先提防的。
外人看來受到很大打擊的華國人回到家,得到消息緊張無比的艾麗莎立刻迎了上來:
“天啊!先生,您怎麼看上去這麼失落,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剛剛往您書房送了一碗雞湯,要不我端出來您喝兩口?”
“哦艾麗莎。”
華人一見到自己的保姆,臉上的委屈神色更重:“有人、有人竊取了我的成果,那是我的設想,是我的啊。”
他說完這句,仿佛是再也沒力氣訴說抱怨,捂著臉,帶著從未有過的難過情緒直奔書房,砰的關上了門。
艾麗莎趕忙追過去敲門:“先生,您沒事吧先生?”
屋內傳來了華人雇主有氣無力的聲音:“我沒事艾麗莎,我只是,只是很憤怒。”
“你知道我為了這個成果有多努力嗎?我甚至每晚九點才睡,早上九點就要去上班,可現在,沒了,什麼都沒了,那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成果,天知道研究所到底怎麼回事,當初他們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哦!我好難過,艾麗莎,我從未像是現在這麼難過。”
艾麗莎慌得一批,生怕華人會因為這件事對k國喪失信心,趕忙道:“先生,您不要難過,這件事一定會出個結果的。”
“不,我現在只想知道,那個泄密的人到底是誰。”
紀長澤在屋內慢悠悠吸溜喝了口雞湯,又剪了剪手指甲。
“……到底是誰,這樣無恥的竊取了我的成果,出賣了研究所,讓我抓出來,我一定要他好看!!”
艾麗莎被華人語氣裡的仇恨嚇了一跳。
也是,誰被竊取了成果都不會高興的。
她安慰道:“先生,您放心,研究所就算是為了您,也會抓出泄密的人。”
把紀長澤氣的這麼厲害。
要是不給他一個交代,怕是他真的會想要回到華國。
該死的!
到底是誰!
泄密就算了,泄的還是最難纏的紀長澤的密。
這個華人可不會願意吃這個虧。
她堅定道:“他們一定會抓出泄密者,送到您面前的!!”
“哦艾麗莎,你真貼心。”
“希望像是你說的那樣,早點把那個可惡的泄密者抓到。”
泄密者*紀說完,又吸溜喝了口雞湯。
“我現在,真的很氣憤,非常非常的氣憤。”
氣到再不喝雞湯壓壓,他就要笑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