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書庫 現代言情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末世道門(8)(在末世御劍飛行嗎各位(二...)

  

  李怡知道自己媽媽也有個木哨子,說是她那個渣爹送的,那個人渣了無音訊,也就留下了這麼個木哨子。

  李竹雲一直戴著,小時候李怡看那個哨子瞧著小巧好玩還跟母親討要過,等知道那是她渣爹送的之後,立刻沒了興趣。

  因為木哨子勾起了不太好的回憶,李怡原本因為知曉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修仙而好轉的心情略微低沉了下來。

  正要不感興趣的去找隊長提出自己要趁著車隊休息找藥,一個晃眼,她眼角余光突然掃到了天海觀弟子脖子上戴著的哨子。

  有點眼熟。

  李怡下意識看了過去,雖然因為離著遠看的不太真切,但的的確確,天海觀弟子們統一戴著的哨子形狀和她媽媽的那個一模一樣。

  可她媽不是說,那哨子獨一無二,是那個渣爹親手刻出來的嗎?

  她心裡起了疑慮,轉身上車,一上車就看到李竹雲正臉潮紅的幫孩子換尿布。

  李竹雲一直高燒不退,現在也找不到藥物,高燒可是會燒死人的,李怡急得不行,可現在這種情況下食物都很難找到了,更何況是能救人一命的藥。

  比起女兒,李竹雲的心態還好,甚至還隱隱有些解脫。

  她十七歲時也不是這樣一個懦弱自卑的性子,長的好看,學習成績好,獨生女,人緣好,老師也喜歡,在這樣環境下長成,怎麼會自卑呢。

  只是自從她成為了單親媽媽,父母離世,輟學,沒學歷沒技能只能去廠子裡工作,她沒有親人了,只能去到哪裡都帶著女兒。

  一個人又要照顧孩子又要做家務又有工作有多麼艱難李竹雲比誰都清楚,她年紀輕輕的就是單親媽媽,鄰居,同事自然也沒少說嘴討論。

  等到知道內情後,就變成了“她就是那個男人跑了一個人帶孩子的xxx啊”。

  從一個自信溫柔的學生,變成一個自卑疲憊的單親母親,李竹雲經歷了太多了。

  “那她也沒想著再找一個啊?孩子沒爸爸多可憐,在學校裡都要被人笑話。”

  “找什麼啊,萬一後找的男人對孩子不好呢。”

  “那也不能一直一個人,總要有個伴,她家裡這還是個女兒,長大了要嫁出去的,母女倆相依為命,她沒有老伴照顧,以後還不是只指望女兒女婿,她閨女也沒個弟弟妹妹幫襯,老了老了也要變成拖累。”

  雖然只是二十年前的時,但那個時候人們的思想遠遠沒有現在開放,單親母親遭受的指指點點,和對她們母女未來的揣測幾乎要壓垮了當年也不過十九歲的李竹雲。

  害怕成為女兒的負擔,這幾乎要成了李竹雲的心病。

  後來,末世了,她最害怕的事情來了。

  末世後錢不頂用,人人都要極限逃生,作為一個身子骨不好跑的也不快的母親,她的的確確是成為了女兒的負擔。

  尤其是在女兒還要照顧外孫的情況下,這不比末世前,就算是離婚了,女方一個人撫養不過來孩子也可以花錢雇保姆照顧,末世後危險無處不在,隨時隨地都可能有喪屍冒出來。

  再加上以前有法律在邊界線撐著,現在只能靠自覺。

  要是李竹雲身體康健,她絕對會積極求生,用自己的全部時間和精力去照顧女兒外孫女,可她身體不行,跑兩步就渾身無力,抱孩子過了五分鐘就抱不住,末世前還能幫著看顧外孫女,可在隨時都需要預防危險的末世,她就是個廢人。

  

  她不像是李怡那樣接觸了許多外界信息,王浩一翻臉就看出來這家伙之前是跟她玩畫皮。

  李竹雲看到的是,末世前王浩對李怡和孩子好,對她也好,結果末世後因為她的拖累(王浩一直趁著李怡不在各種抱怨岳母),導致王浩對女兒也產生了意見。

  再加上之前王浩的那番話戳到了她的痛處。

  是啊,李怡從小就沒有爸爸,因為沒有爸爸在學校裡被人嘲笑,她一直堅持紀長澤會回來。

  可事實上,也只不過是她自欺欺人罷了。

  她的選擇導致女兒小時候被笑沒爸爸,長大了也要因為家裡沒有男人被嫌棄,還加上了她這麼一個拖累。

  李竹雲腦子昏昏沉沉的七想八想著,眼底的求生欲漸漸滅了下去。

  還不如就這麼走。

  沒了她這個拖累,就算是王浩真的不回來了,至少女兒也不用一個人照顧兩個人。

  “媽,你的哨子給我看看。”

  李怡就是這個時候上車的,她沒注意到母親臉上的灰敗之色,直接坐在了母親身邊。

  李竹雲趕忙眨眨眼掩飾住眼中淚光,從脖子上摘下哨子遞過去:“怎麼了?又要引喪屍了嗎?”

  喪屍們對聲音也十分敏.感,如果沒有新鮮血肉在的話,一般都會在聽到聲音後追隨過去,加入車隊後如果遇到比較多的喪屍,車隊一般都會選擇先用聲音引開,等到大部隊喪屍變少了,再開車衝過去。

  之前都是用手機,手機沒電後,李怡就想到了她媽媽的哨子。

  這哨子雖然是木頭的,但聲音十分大,李怡一般都是爬上適合空中撤退的高處吹響哨子,等著喪屍們聚集到底下了,她再快步從空中離開。

  “不是,我就是想看看。”

  李怡拿著哨子在手上研究,她用過這個哨子很多次,但以前每次都只是拿它當工具哨,從來沒認真看過。

  沒錯,這個哨子形狀和外面那些道士的哨子是一樣的。

  上面是個珍珠大小的圓柱子,中間刻了水波紋,一共五條,底下略有些尖,和普通哨子差距很大。

  剛剛她雖然離得遠,但至少從外觀形狀上來說,那些天海觀弟子脖子上戴著的哨子和她手裡這個是一模一樣的。

  “媽,這個真的是那個男人親手做出來的?”

  李竹雲不知道為什麼女兒好端端的要問這個,但還是點了點頭回答道:“我親眼看著他做出來的,這個樣式還是他自己設計的。”

  “有沒有可能是他騙你的?其實他只是看見別的哨子做成了那樣,然後假裝是自己設計的。”

  李竹雲搖搖頭,覺得不太可能:“那個時候哨子就是哨子,沒有現在這麼多花樣,應該就是他自己做的。”

  “你問這個干什麼?這個哨子怎麼了?”

  李怡捏緊了手裡的哨子,勉強笑了笑:“沒事,就是突然想看看,媽你戴回去吧,外面風大,你這幾天別下車,等病好了再出去。”

  李竹雲不疑有他,點頭答應下來。

  李怡坐在車上想了一會有的沒的,推開門下了車,猶豫一會,還是朝著天海觀弟子那邊去了。

  小道士們已經開始練習劍法了,沒辦法,師叔祖布置的任務,就算是下山歷練每天也要照做不誤。

  這裡不是天海觀,也沒有用來練習的木頭人,源岸就讓他們兩兩分組互相練習。

  這些只不過是天海觀日常練習日常,受紀長澤的影響,這些還沒長大就末世了的小道士們被成功灌輸了仙俠劇場,練劍對他們來說就等同於是末世前學生們做作業一樣苦逼而無趣。

  於是,在自己苦逼兮兮的練劍時,周圍有一堆人用著炙熱的眼神圍觀,就讓他們非常不解了。

  不解歸不解,被紀長澤訓練出的泰山崩於面前而不改色技能讓這些弟子們都假裝什麼都沒看見,老老實實做作業。

  而在普通人眼裡看來,這就非常不一樣了。

  一個個穿著一塵不染道袍的道士那著木劍你來我往,一跳就是個一米高,出劍快的都有了殘影,有的時候一招被躲過去打在地上,地上的土地都要被打出裂痕。

  這哪裡是在練習劍招,這根本就是在演電視劇吧。

  這個時候誰也不敢湊上去打擾,只敢小心翼翼的圍成圈盡可能近距離的圍觀,人越來越多,幾乎整個車隊的人都來了,李竹雲混入其中毫不顯眼。

  只是別人是看練劍,她是去看哨子。

  因為這些弟子們打架時上上下下的,再加上動作比常人快出太多,李怡看了半天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最多只能看見個哨子的殘影。

  她這麼專注,在別人眼裡,自然就是她對這些修仙弟子很感興趣了。

  也正常,在座的誰不感興趣呢。

  隊長也是正在看,看著看著就發現李怡在對面了,他干脆繞了過去拍拍李怡肩膀:“怎麼,你也想修仙?”

  李怡正專心看著,突然被拍肩膀嚇了一跳,轉身看到是隊長才放松下來,笑了笑:“是啊,誰不想啊,不過他們應該不會教別人吧?”

  “我覺得八成不會,之前你也聽見了,他們是有規矩的,不能和山下人接觸很多,碰觸都不行,我們只是因為和人家同路才能一起走,等到他們找到第三基地,肯定要分開走了。”

  李怡心不在焉的點著頭:“隊長,我一會能不能去找他們問個事?”

  隊長眼裡露出詫異來,他是很欣賞李怡的,這一路過來也大略摸清楚了李怡是什麼性子,按照李怡以前的行事,她哪怕再怎麼羨慕,知道人家不願意和人接觸後,她應該不會再往前湊了才對。

  他好奇問:“你打算問什麼?”

  李怡:“他們不是御劍飛行來的嗎?一路上應該看到不少藥店,我想問問他們知不知道附近哪個藥店還沒被搬空的,我媽和我女兒都病了,現在正需要藥,能有一點機會我都不想放過。”

  隊長恍然大悟。

  對了,他差點忘了,李怡的母親和女兒都需要藥,她病急亂投醫也正常。

  “要不我帶你去,好歹我也是領頭的,他們怎麼也願意和我說上兩句。”

  李怡這話也不全是為了接近天海觀弟子找的理由,她之前下車就是想要厚著臉皮問問人家藥店,只是沒想到剛下車,就發現了他們脖子上戴的哨子。

  聽到隊長主動提出來幫忙,她眼底滿是感激,趕忙道謝:“謝謝您,麻煩您了。”

  “客氣什麼,你這麼能打,這一路上不知道幫了我們多少忙。”

  隊長也是唏噓,瞅了一眼正盯著小道士們看的王浩一家人,低聲問李怡:“你和你老公……吵架了?我跟你說點事,你聽。”

  他有些斟酌,畢竟背後跟李怡說她老公壞話,顯得好像他在挑撥離間一樣;“你老公剛剛找到我那了,說希望我讓隊伍裡不能做出貢獻的人趕出去,話裡話外都是讓我出面趕走老弱病殘,讓我直接罵回去了。

  說實在的,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第一個趕走他們這一家子,還趕老弱病殘,人家老弱病殘好歹還幫著做飯洗衣服,後勤工作做的不錯,你老公他們進車隊這麼久,半點貢獻沒做出來,全靠著你養活,我真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早就把他扔下車了。”

  李怡聽得面如冰霜。

  隊長可能還只以為王浩針對的是隊伍裡的老弱病殘,可她怎麼會不清楚,王浩這擺明了是想要車隊趕走她媽這個身子弱幫不上忙的。

  真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惡心程度。

  王浩不仁,李怡自然也不會心慈手軟。

  她直接道:“真是對不住,給您添麻煩了,他之前想要讓我丟下我媽我不願意,我們倆也算是徹底崩了,他們那一家子和我沒關系了,您就按照規矩來就好,不用顧忌我。”

  隊長先是一愣,接著一喜,然後又生怕李怡只是說說而已,趕忙確認了一遍:“你真的和他們沒關系了?可別我把人趕走了你又去找。”

  李怡十分確定的點頭:“對,您真的不用因為我對他們容忍。”

  隊長渾身一輕,整個人都樂瘋了。

  俗話說人在哪裡江湖在哪裡,而江湖上總會有幾個渣滓,王浩和他爹媽對於隊長來說就是渣滓。

  這麼大的人了,每天在車隊裡偷懶,也不去打喪屍,也不去做後勤,全靠著李怡一個人養活,那倆老的就更加離譜,可能以為末世後人們的相處方式就會變成古代那樣,有根鳥就牛皮的不得了。

  每天在車隊裡晃悠來晃悠去,一副要給他兒子選妃的架勢,口口聲聲說著單身小姑娘要是不找個男人,在這樣的世道肯定要被欺負死雲雲。

  人家小姑娘幾個月來殺了不下一百只喪屍,需要王浩那種靠老婆養活的軟飯男?

  李怡早出晚歸的,再加上這事也不好說,難不成要跟李怡說你公婆在給你那個沒用的老公找小妾差點沒被揍死?

  隊長自己雖然也是男的,但他可沒那麼神經病的思想,覺得只要是個男的哪怕沒本事也比有本事的小姑娘強。

  之前隱忍不發只是訓斥,那是看在李怡的面子上,現在他們把李怡惹毛了,那還忍個屁。

  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就到了王浩跟前。

  “你,跟我來一下。”

  王浩是如何震驚不甘懵逼隊長不管,下了逐客令就又蹦了回來,這邊的天海觀弟子們總算是練劍完了停了下來,隊長趁機帶著李怡上前。

  “藥?藥店沒注意,但我們一路過來也搜集了不少藥,你們具體需要哪種,如果我們有的話可以給你們幾粒。”

  源岸一聽說生病的有孩子,起了惻隱之心,他們這一路上也收集了不少藥,孩子吃的藥也有,畢竟山上還有個女嬰和源清呢。

  “多謝,多謝您,我這裡有一些面包,肯定是沒藥貴重的,但是我也只有這些了,您放心,我每天都會出去找物資,一定努力找到同價值的東西還給您。”

  李怡沒想到還有這個意外之喜,身子一松,眼眶都有些泛紅了,激動地連連道謝。

  “不用,也是舉手之勞。”

  源岸小心翼翼往後邁了一步,生怕李怡碰到自己,他可不想抄書。

  李怡注意到了這點,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趕忙後退兩步:“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你們不和人接觸,對不起。”

  源岸搖頭:“沒事,只是不方便和山下的人有牽扯而已,不小心碰觸到一兩次沒什麼的。”

  李怡正要繼續道謝,視線突然注意到源岸脖子上戴著的木哨子,她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裡還有個目的。

  猶豫一下,才小心試探道:“道長,你們戴著的哨子看著很別致,是一起買的嗎?”

  “這個?”源岸下意識拿起哨子摸了摸:“不是買的,這是天海觀的弟子法器,每個弟子都有。”

  弟子法器……

  李怡愣住。

  她連忙詢問:“這種哨子樣式是只有天海觀才有嗎?我見過一個長得差不多的……”

  源岸十分肯定這個哨子是天海觀獨有,哨子當初剛做出來發給他們的時候,師叔祖可是指著哨子跟他們說了半天這哨子有多麼多麼別致,他背都會背了。

  “其他哨子就算是樣子相似,內裡也不同,我們的哨子因為是法器,所以這裡加了五道水波紋,這是用來儲蓄靈力的,還有這個木珍珠,這是天海觀的標志。”

  源岸很肯定的總結:“何況之前我們從來沒帶哨子下山過,這還是第一次,這種樣式的,應該只有我們獨一份。”

  李怡聽的又是心裡清楚,又是糊塗。

  她問:“真的沒可能遇到一樣的哨子嗎?”

  源岸:“怎麼可能有一樣……”

  等等。

  一樣的哨子。

  師叔祖說過,他的家人手裡就有一樣的哨子啊,他老人家還說,要是他們遇到了,就幫忙照顧照顧。

  眼看著面前的道長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說著說著話突然頓住,隊長滿臉茫然,李怡卻是暗暗抓緊了手。

  “您見過一樣的哨子?在哪裡?是什麼人戴著的?能不能告訴我?”

  源岸反應過來李怡可能見過師叔祖家人了,剛剛特地裝出來的風輕雲淡一掃而空,轉為了急切,叭叭叭一口氣問出了一堆問題。

  見他這樣子,李怡也明白了。

  源岸知道外面會有個一樣的哨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渣男為什麼會有天海觀弟子的哨子,媽媽不是說他是孤兒,和她是同學嗎?

  對了,那個哨子是他親手刻出來的。

  可天海觀弟子們的哨子,卻是弟子法器,既然都是弟子法器了,應該是批量生產嗎?

  這一瞬間李怡想了很多,她穩住沒有說出重要信息,只說:“我是見過,不過我想問一下,這個哨子是不是天海觀弟子的。”

  源岸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只能斟酌著道:“那曾經是我們師叔祖的哨子法器。”

  師叔祖?

  聽上去級別就很高。

  李怡腦海裡立刻露出了一個白發白眉的仙風道骨老爺爺,她說不清楚是失落還是意料之中。

  只笑了笑:“那那個哨子應該不是你們師叔祖的,那哨子是有人親眼看著雕刻出來的。”

  源岸點頭,誒,原來不是……

  誒?等等??

  他們的哨子也是師叔祖雕刻出來的啊。

  “喪屍潮!!是喪屍潮!!怎麼回事!!”

  不等源岸被這個巨大的驚喜砸暈腦子,車隊裡的人突然喧鬧起來,紛紛站到車上往遠處看去。

  大批量的喪屍果然正朝著他們這邊聚集而來,不對,是四個方位,都有喪屍朝著這邊奔來。

  “血,誰把血撒在這裡了,怎麼回事??艸我不是讓你們殺雞的時候放血要躲在車上放嗎?!!”

  隊長第一個跑過去,看到四個位置地上的鮮血,氣的差點沒暈厥過去。

  這麼多的血,喪屍不被引過來才怪了。

  現在車隊被包圍起來,他們要怎麼才能殺出去。

  他正焦頭爛額,突然想到什麼,在人群裡仔細看去,果然看到王浩一家子不見了。

  “艸!”

  這個人渣,這血八成就是他干的。

  媽的早知道就直接把他扔下車了,干嘛還要通知他。

  車隊裡的人都忙亂了起來,天海觀的弟子們也發現了情況不對,趕忙紛紛警惕著起身踩在劍上御劍飛行,源岸對著下面亂成一片的人大聲喊:

  “我們在天上打,你們在地上,爭取打出一條路出來。”

  李怡趕忙上車拿武器,護著司機上車:“劉叔,我在車附近殺喪屍,你盡管開車,我媽和我女兒就交給你了。”

  司機點點頭上車,結果上了車傻眼了:“鑰匙呢?我之前放在這的。”

  其他車的司機也都下了車:“隊長,我們的鑰匙都不見了。”

  隊長恨的咬牙:“王!!浩!!!”

  可現在再怎麼恨不得一口咬死王浩也來不及了,他只能快速大聲下令:“所有人都下車步行,能打的把不能打的保護在內圈,一路殺出去。”

  四周一片忙亂,喪屍們動作很快,小道士們踩著劍仗著高空便利用劍訣殺喪屍,只是他們到底修行不久,沒一會兒靈力就透支下來,只能一個用來指揮一個動手。

  “師兄!打那個穿紅衣服的,它要咬人!”

  “師兄!藍衣服!左邊左邊!”

  “先打離著他們近的,前面有個樓,他們到了那就安全了。”

  李怡一邊殺喪屍,一邊努力看向媽媽的方向,李雲竹抱著孩子匆忙跟著其他人往前走,隊長把她們安排在了最裡面,她稍微放心了一些,繼續埋頭殺喪屍。

  只是耳邊突然傳來幾聲慘叫,她下意識看去,卻見了讓自己目眥欲裂的一幕,那些喪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突破了人群,徑直朝著最中間被保護著的小孩老人抓去,李雲竹混在其中,只能努力抱著孩子拼命躲避。

  “媽!!!!”

  李怡急的不行,想過去卻被喪屍纏住,只能一邊殺喪屍一邊往那邊移動。

  上空負責指揮的小道士正四處看,突然愣住:“師兄!!哨!!!哨!!!”

  “什麼?穿的少的?哪有穿的少的?”

  “不是!哨子啊!師叔祖說的哨!!!”

  天海觀弟子們都一愣,望著這個師弟指著的位置看去,果然見到正抱著孩子躲避的李雲竹脖子上正掛著個十分眼熟的哨子。

  還不等他們高興,就見一個面目猙獰的喪屍朝著李雲竹懷中孩子撲來,她趕忙護住孩子往後躲,結果腳下一軟,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們心裡一緊,趕緊往那邊打出劍訣,可喪屍越來越多,眼看著李雲竹要被喪屍包圍,自己的靈力又不夠,源岸趕忙衝著那邊大聲喊:“吹哨!!!!!快點吹哨!!!”

  李怡沒錯過他們的呼喊,眼睜睜看著母親被喪屍包圍,哪怕知道那個哨子就是天海觀師叔祖哨子的可能性微乎及微,卻還是沒舍得放過這一絲最後的希望,撕心裂肺的朝著那邊喊:“媽!!!吹哨!!!”

  一聲清脆的哨響響起,此刻,周圍的一切好像都安靜下來了。

  ――轟!!!!

  無數喪屍被猛地彈開摔在地上發出重重聲響,露出了底下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拿著哨子閉眼吹著的李雲竹。

  而在她身上,正有一道蘊含著靈力不停流轉波紋的巨大保護罩。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