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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世界回來的學生們(6)(柔弱需要保護的老師(二合...)

  

  因為紀長澤別致的“小弟審美”,無限世界裡多出一大堆陰陽頭玩家的時候,他的三個學生正在商量著怎麼對付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魔法師。

   三人再次回到無限世界時第一天就掉到了游戲場。

   雖然游戲不同,但因為三人都是主位人,年紀也差不多,進入的游戲都是最高難度,這才耽誤了幾天時間。

   結果一出來,好不容易打拼到最頂端的他們上面居然多了個更厲害的。

   這一下直接把他們給干懵逼了。

   在火速整編小弟,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後,他們還是約著見了一面。

   “那個魔法師,你們誰知道底細?”

   韓英更沉不住氣一些,在無限世界待久了的人都知道,一個比自己厲害的人至少百分之九十性會帶來威脅。

   要想確保自己的安全,唯一的法子就是成為最厲害的那個。

   “聽說是二十年前的玩家。”

   白河臉色也有些凝重:

   “據說是那個時候的最強者,曾經對戰過主神,被主神滅殺。”

   “滅殺?那不就是死了?”

   一直沒說話的瑪雅聽到韓英這話,翻了個白眼:

   “你腦子進水了?要是他真被殺了我們還坐在這干什麼?”

   韓英本來就處於高度緊張中,聽到瑪雅的話頓時不爽看向她:

   “你說話客氣點啊瑪雅,是別人對不起你,我和白河可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笑話。”

   瑪雅冷哼一聲:“你這麼厲害你去對魔法師喊去啊,讓我對你客氣有什麼用,有本事你讓魔法師客客氣氣去。”

   “行了行了別吵了。”

   白河也是服了這倆了,一見面就吵,誰也不占上風,下次又接著吵。

   “我們不是在說魔法師的事嗎?別人的事還沒搞清楚,自己人先打起來那不是讓人笑話嗎?”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誰跟他/她自己人!”

   說完了發現對方和自己說了一樣的話,頓時又都冷哼一聲撇過頭去。

   白河覺得他這壓根不是和隊友開會,根本就是協調小朋友矛盾。

   仔細想想,這倆人也就在面對紀老師的時候才會態度一致。

   一致的不爽。

   他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

   “這個魔法師很強,非常強,他的能力是魔法,別的沒打聽到,但很多人都看到他用烏鴉變成了一個騎士出來,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沒講童話故事,就是那種中世紀騎士。”

   “最可怕的是,對戰那兩個主位人的時候,他本人甚至都沒出手,只是憑空變出了兩個烏鴉騎士,那兩個人就被打敗了。”

   聽到這裡,瑪雅慎重的同時,眼底也帶上了一絲陰郁:“那兩個老東西死了?”

   “真是可惜,我還想親自動手呢。”

   “沒死。”

   白河最頭痛的就是這點:“剛開始只是把他們挾持住,後來魔法師單獨審了他們一些什麼,等到他們被丟出來的時候,身上已經半點能力也沒有了。”

   這也是為什麼白河這麼急吼吼叫來兩人開會的原因。

   魔法師不光實力強,居然還能剝走玩家身上的能力。

   而且大家一直認為只有前任主人死去才會落下的主位令牌,居然在玩家能力失去後,就這麼掉下來了。

   魔法師一下子得到了兩個主位令牌,哪怕剛冒頭才幾天,聲望也已經快速升溫到了三人加起來都比不上的高度。

   畢竟那可是曾與主神對戰的魔法師,二十年前那個強者如雲時代的最強者啊。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我們三個絕對打不過魔法師。”

   瑪雅聽的若有所思,敲了敲桌面:“那可未必。”

   “只要給我個機會接近他,我有把握能讓他分心片刻。”

   她這惑心之主一開始可能是稀裡糊塗當上的,但這麼長時間了,也已經實至名歸。

   哪怕瑪雅本身還不如一個普通成年人能打,但她的惑心能力卻無人可以小覷。

   “也不用一開始就打,你現在的讀心能力怎麼樣了?要是可以讀出來他對我們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就好了。”

   白河也不跟瑪雅客氣,從一開始他就把他們三個分到了一個戰隊裡。

   哪怕三人平時看上去不來往,但心底都門清著呢。

   要是他們中的其中一個真出了點什麼事,另外兩人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還行,只要距離近就能感受到。”

   韓英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不願意挨著我們呢!原來是怕聽見我們在想什麼!”

   三人雖然都是端坐著的,但一條長桌上,韓英和白河分別坐在兩邊,唯獨瑪雅,坐的老遠。

   要不是他們現在體能都不錯耳朵也好使,怕是連說話都要靠喊的。

   瑪雅沒好氣的瞪了韓英一眼:“我是不願意挨著你,誰讓你每天淨是想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什麼奧特曼海賊王七個小矮人的,一天天腦子裡不閑著,你就不能老實點歇一會嗎?”

   韓英學她冷哼一聲:“要你管,有本事你別聽啊。”

   話音剛落,在場三人全都靜住。

   韓英也反應了過來,臉上的神情漸漸尷尬下來,有些別扭的開口:“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瑪雅冷冷看了他一眼:“就這麼定了,我今天會想辦法會一下魔法師,到時候你們跟我一起。”

   說完,她起身要出去,到了門口又一臉排斥的轉過頭,對著兩人冷聲道:

   “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吵到我了,都給我停下,我說過,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唯一的女同學走了,會議室只剩下兩人。

   白河看了韓英一眼:“你看你,多什麼嘴,非要去在她雷點蹦迪。”

   韓英自覺理虧,蔫頭巴腦的也不反駁。

   在剛知道瑪雅能讀心時,他們還曾經羨慕過對方。

   畢竟身處無限世界,除了要面對游戲的危險,還要提防其他玩家的出手。

   有了讀心能力,誰對他們有惡意那不是一目了然嗎?

   但事實證明,這個能力對於瑪雅本人來說就是每時每刻的折磨。

   瑪雅出了門之後,面無表情的朝著外面走去。

   這裡是白河的地盤,有不少他的手下在附近。

   見到她了之後,人們紛紛退讓,恭敬低頭。

   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

   可只有瑪雅才能聽見周圍的oo@@。

   【惑心之主怎麼來了?也不知道老大是怎麼想的,居然相信這麼一個蛇蠍,她要是哪天把我們都殺了怎麼辦?】

   【今天晚上要不要再去做個游戲?但是那個家伙非要纏著我去的話我又不想去了,要不趁著做游戲把他殺了,反正游戲總是要死人的。】

   【怎麼辦怎麼辦,我最近游戲通過率越來越低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怎麼辦怎麼辦,為什麼死的要是我,為什麼死的不是別人,我不想死啊】

   這些內容有的很讓人驚悚,有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它們的特性就是如同魔聲一般徑直鑽進瑪雅耳中。

   堵上耳朵沒用,強迫自己睡覺也沒用。

   在這個四處混亂的無限世界,只要有玩家的地方,瑪雅總是能聽到他們的心聲。

   她聽不到普通人的心聲,不然回到現實世界後怕是要更瘋。

   但只能聽見玩家的心聲也代表了,她不得不24小時接受來自玩家們的各種負/面情緒。

   普通人也許會感慨一下上學好辛苦工作好難上司真討厭同事太惡心。

   但在這個崩壞的世界,玩家們感受到的壓力可是普通人的百倍千倍。

   自己和身邊的人都可能下一秒死亡。

   每天都在各個能要命的游戲裡穿梭。

   沒有放松,沒有休假,只有不停緊繃的思緒。

   崩潰,絕望,殺意,惡意。

   有的是蓄謀已久,有的只是一個一閃而過的小想法。

   但都統一的落在了瑪雅耳中。

   如魔鬼低語,無時無刻不騷擾著她。

   別人只以為瑪雅性子古怪,哪怕成為了主位人也沒收屬下,但只有韓英和白河知道,她根本容忍不了身邊有人。

   因為哪怕這人閉了嘴,心底的聲音卻不是她能控制的。

   【聽說魔法師沒被主神召回,是自己想辦法進來的,這人真奇怪,要是我,打死我我都不回這個鬼地方了。】

   【臥槽,惑心之主在看我,怎麼辦怎麼辦,她要是蠱惑我讓我去殺我老婆怎麼辦,不對,要是她能這麼死了也挺好的,不就是實力比我強嗎每天把我管的跟孫子一樣,還不如宰了她再找個年輕漂亮的。】

   【今天吃什麼,明天吃什麼?後天吃什麼?嘻嘻嘻,嘻嘻嘻嘻】

   瘋狂陰鷙的心聲在瑪雅耳邊響起。

   她似有所覺,朝著那個心聲傳來的方向看去,正好瞧見一個玩家神色如常的走到了懸崖邊(白河大本營在懸崖上),直勾勾跳了下去。

   旁邊的玩家們對這個場景習以為常,甚至沒多看一眼多說一句。

   倒是稀稀拉拉多出來幾個與這個自殺玩家相關的心聲。

   【又瘋了一個,再這樣下去我也堅持不下去了。】

   【是因為游戲越來越難壓力大自殺的吧,其實這樣跳下去也挺好的,總比進了游戲死之前還要受折磨好。】

   【死了會不會就回到現實生活中了?也許這裡只是我的一個夢呢,但是有這麼真實的夢嗎?】

   瑪雅面不改色,匆匆而過。

   路過那個自殺玩家跳下的懸崖邊時,她忍不住垂眸往下看了一眼。

   對方沒直接摔在懸崖底,而是落在了一顆懸崖邊長出來的樹木上,樹枝借著慣例將他直接穿心。

   瑪雅看過去的時候,他還剩下最後一口氣,正帶著滿嘴的血沫笑的癲狂。

   見到瑪雅,他張了張嘴,仿佛想要說什麼卻沒力氣。

   瑪雅聽到了。

   他在說:【死吧,都死吧。】

   【沒人能撐下來的,到最後都會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都會死!!!!】

   尖利瘋狂的笑聲一直盤旋在瑪雅腦海裡,直到她回到自己那個被鐵皮包圍的小屋,抱膝坐在床邊時,都還在不停地循環播放。

   這個在外面絲毫不吝嗇於身上尖刺的女孩靜靜呆在黑暗裡。

   她想:我才不會死。

   你們都想我死,我偏偏要活。

   哪怕活的生不如死。

   ***

   無數烏鴉飛過天空,最終在落地時轉變為一個騎士,騎士姿態優雅的衝著正坐在椅子上剪指甲的紀長澤行禮。

   “主人,日安。”

   桌子上泡在洗發水洗頭(洗澡?)的頭發開口:“老大,這個打招呼方式是不是太優秀了?要不要改的平易近人一點?我覺得大兄弟早上好就不錯,你覺得呢?”

   紀長澤慢悠悠放下指甲刀:“我覺得你可以閉嘴了。”

   他的裝逼大法怎麼可以被這個方言狂魔給破壞呢。

   張曉燕委委屈屈閉嘴。

   紀長澤這才對著騎士抬抬下巴:“說吧。”

   “小姐少爺們打算來拜訪您。”

   “什麼時候?”

   “今天下午。”

   看來這仨孩子行動力不錯。

   “去准備一些食物,下午我要宴請這些孩子。”

   紀長澤揮揮手裡的魔法棒,騎士又四散成烏鴉啊啊叫著飛遠。

   張曉燕看著,又忍不住開口:

   “老大,你為什麼不直接變出幾個會說話的烏鴉呢?每次都要先變成人,回答完了之後又要變成烏鴉,這樣不會很耽誤時間嗎?感覺沒什麼意義啊。”

   紀長澤拒絕和這個土味下屬交流自己的高大上幻術。

   “你們兩個也收拾收拾,把那倆路人甲的寶庫打開,我要好好款待款待那幾個孩子。”

   重點偏的張曉燕這才想起來:“孩子,什麼孩子?我剛是不是聽見烏鴉騎士說少爺小姐了?一般這種中世紀騎士只會對主人的孩子這麼稱呼吧??”

   “臥槽!老大你都有孩子了?!”

   這次紀長澤倒是沒像是之前那樣略過她的話,而是頗有興致的收起魔法棒:

   “你這麼說,倒是也沒錯。”

   說完,他沒去管張曉燕如何震驚,直接拉過周楊:“你和她一邊聊一邊辦事,我要去小睡一會。”

   一個作息健康的中年人應該保持著中午小小午睡一下的習慣。

   十分養生的紀長澤自然不會忘記這一點。

   周楊:“……”

   他張張嘴,沙啞聲音還在試圖搶救一把:“我其實可以單獨做的……”

   “沒事,你倆投緣,就一起吧。”

   紀長澤略過了周楊看來的求救視線,直接選擇睡遁。

   張曉燕的確是個十分優秀的戰鬥力。

   腦子好使,哪怕是頭發也能用出能力。

   但,她有個小小的毛病。

   因為被辣雞主神關小黑屋關了太久,意識二十年沒和人交流過,在紀長澤把她弄到頭發裡之前,她其實已經半瘋了。

   雖然在得救後,張曉燕同志靠著強大的自我恢復力一秒回血,但她留下了個後遺症。

   愛嗶嗶,也喜歡人家對她嗶嗶。

   她不太愛敢找紀長澤,畢竟哪怕是二十多年前魔法師成為他們領袖時也不大和他們接觸。

   雖然現在紀魔法師稍微比之前說的話多了一點,但那渾身的冷淡氣質還是讓張曉燕不大敢造次。

   於是,小可憐周楊慘遭迫害。

   不得不說和張曉燕聊天受益匪淺,她畢竟是當年的強者之一,隨便從指甲縫裡漏出點經驗什麼的就夠周楊吃很久了。

   但問題是,她真的太能嗶嗶了。

   她不光自己嗶嗶,還要周楊一起嗶嗶。

   堅持了這麼幾天,周楊能力大進的同時嗓子也啞了。

   每次張曉燕找他聊天之前,他都得做一下心理建設,大概就是“啊我不想聊天能不能不聊,但是不行啊,她會幫我做能力改進計劃的,而且她其實也挺可憐,但是我不想聊天啊”。

   如此來回循環幾次,張曉燕是漸漸痊愈了,周楊差點沒被她念叨的自閉。

   不過今天的話題,他挺感興趣的。

   “你說,下午來的不會真的是老大孩子吧?他那個樣子不像是會有家庭的啊。”

   一提這種八卦,周楊一下就來精神了。

   “也是有可能的,畢竟雖然看不見老大長什麼樣多大年紀,但是二十年前他就那麼牛逼了,肯定也不會太年輕,這個年紀有孩子太正常了。”

   張曉燕:“而且聽上去不止一個。”

   周楊立刻來了精神:“老大就是老大,孩子都能生好幾個!牛逼!”

   張曉燕無語幾秒。

   周楊哪哪都好,就是總能從各種蜜汁角度找到吹噓自家老大的方式。

   她繼續:“不過自己進來也就算了,自己的孩子也進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那也太慘了吧。”

   周楊:“自己進來就算了,連孩子都能進來,老大牛逼!”

   張曉燕:“……行吧,牛逼。”

   兩個下屬一邊干活一邊叨叨,把自家上司猜測了個遍。

   順帶還同情了一把紀長澤的孩子們。

   “老大那麼不愛說話,性子還那麼煞,做他孩子那每天得大氣不敢出吧?”

   “那肯定的啊,我要是老大孩子,我連爸我都不敢喊,不過老大這麼牛逼,如果我有這麼一個爹,哪怕一輩子不敢喊人,我也願意。”

   “越想越可憐,也不知道孩子多大了,不會才十幾歲吧?”

   倆人討論著討論著還真上了心,等紀長澤午睡醒了顛顛跑過去問他。

   紀長澤想了想:“十四五歲吧,記不太清了。”

   一人一頭發:“……”

   好家伙,自家孩子多少歲都記不清了。

   渣爹啊!

   不過再想想對方這強大的實力。

   咳咳咳,渣就渣吧,強者總是沒太多精力分散在家庭上的。

   老大犯下的疏漏,就讓他們這些閑的蛋疼的下屬來做吧!

   以上是張曉燕攛掇周楊的話。

   周楊:“?”

   他正仔仔細細擦著一瓶牛奶,在無限世界裡,這麼一瓶牛奶價值可千金:

   “你別做多余的事,小心惹了老大生氣。”

   張曉燕反駁:“我們悄悄的做不就好了,那麼大點孩子正是最敏.感的時候,我們以老大的名義關懷一下而已。”

   周楊猶豫:“……但是這畢竟是老大的家事……而且老大那麼牛逼,說不定他是故意在培養孩子呢。”

   張曉燕見他這樣,改了一種說辭:

   “別的不說,你只說老大那樣的性子,養孩子,孩子能從他身上得到父愛嗎?”

   周楊搖頭。

   “那麼大點孩子,突然來到這個傻【嗶――】世界,肯定是迷茫又惶恐,害怕又膽怯,正是需要人關懷的時候啊!

   你想想你剛來的時候多害怕啊!!”

   周楊一想,好像也是。

   他剛來的時候差點沒把褲子嚇尿了。

   張曉燕繼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是吧,所以啊,他們現在就像是迷途羔羊一樣,眼淚汪汪,可憐巴巴等著一個成年人去關懷去照顧呢。”

   “老大顯然做不來這樣的事,那可不就只能我們代勞了嗎?”

  

   尤其是回憶了一下自己剛進游戲的時候,晚上怕的睡不著,好不容易閉上眼眼前都是血腥畫面,想家想的哭出聲。

   當時心底的害怕可憐,惶恐無措幾乎能將他整個人淹沒。

   所以將心比心,他也十分理解老大的孩子們。

   正是在家長懷裡撒嬌的年紀呢。

   “行吧!”

   “那我們好好准備一下,爭取讓孩子們體會到家的溫暖。”

   下午兩點,烏鴉騎士落地,告知了兩個“同事”,小少爺們和小姐到了,讓他們出門迎接。

   周楊和頭發,啊不,張曉燕心理活動都相當活躍。

   哦豁!

   老大夠牛逼啊!

   居然有三個孩子。

   可惜他一看就不是那種溫柔款的父親,安慰三個受到驚嚇小崽崽這種事,只能交給他們倆了。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周楊掃了掃自己特地換上的暖色調米老鼠外套,帶著標准家長對小孩的溫柔微笑,大踏步走了出去。

   “來了來了,讓你們等急了吧,叔叔這裡有棉花糖哦,很好……”

   周楊捧著三個大棉花糖,與最前方的韓英對上視線,身子原地僵化。

   “雷、雷霆火??”

   韓英看傻子一般的看了他一眼,徑直走了進去。

   不等周楊反應過來,白河也緊跟其後。

   周楊:“……雨神????”

   之後,是瑪雅嫌棄的避開他。

   周楊:“……”

   惑心之主???

   臥槽??!!

   這特麼怎麼一個比一個大佬??

   眼看著那三個身影陸續進門,周楊整個人都傻了。

   老大說要請的三個孩子。

   是這仨煞神??

   這仨單獨分開就夠嚇人了,湊在一起簡直是要炸了無限世界的節奏啊!!

   想著想著,周楊突然反應過來,看向發覺情況不對,正一拱一拱逃跑的頭發。

   “張曉燕!!!你這個不靠譜的!!!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去你的的無助茫然無措小可憐!!!”

   張曉燕見情況不妙,趕緊轉移話題:“等等等等,老大的孩子們怎麼會是這仨?他們不是前三個主位人嗎?”

   她本意是想說,是不是他們哪裡理解錯了。

   結果周楊一頓,恍然大悟的一拍手。

   在張曉燕以為他也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一臉“原來如此”:“原來他們仨的爸爸是老大!怨不得這麼牛逼呢!我就說什麼樣的父母能生出這樣厲害的孩子來,如果是老大的話就說得通了。”

   張曉燕:“……?”

   “你等等,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然而周楊已經不聽她的了,還在自顧自的陷入到莫名(生孩子)崇拜中:

   “老大就是老大!!!”

   “連生孩子都比別人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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