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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穿越者你好嗎(3)

  

  第95章

  “皇兄,母後,怎麼回事?怎麼兒臣來到母後宮中了?”

  穿越者是真的懵逼。

  他記憶裡,自己前一秒還在那吃水果讓人伺候,心底盤算著馬上就十六歲,到時候身體能力具備了,就把宮中早就看上的那誰誰給睡了。

  這灝王身子實在是不行,元辰帝當初才多大就能臨幸人了,雖說那也是因為他做了皇帝,為了國家安穩,才必須以最快的速度生下皇子,但都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怎麼灝王的身體就這麼弱。

  十五歲了,哪怕他想的不行,也還是不能快樂。

  即使已經穿越到灝王身上六年了,穿越者也依舊憤憤不平。

  既然穿越了,為什麼不讓他穿越到元辰帝身上,直接就是皇帝,天底下的女人隨便挑不說,還不用再辛苦想著怎麼謀朝篡位。

  偏偏讓他穿到一個小王爺身上,同父同母有什麼用,帝王家哪裡有真的親情,別看元辰帝現在看上去好像是對他很好很寵愛他的樣子,其實心底不知道怎麼提防著他呢。

  穿越者每天在自己的腦子裡幻想著要如何如何干掉元辰帝自己上位成為人生贏家,剛剛自然也是這麼干的。

  結果幻想著幻想著眼前一黑,再醒來,就是在太後寢宮了。

  穿越者懵逼著,皇帝和太後也很懵。

  照例說,他們應該將對方突然失去記憶,口口聲聲說自己只有九歲的消息告訴他,但莫名的,兩人都沉默不言。

  誰也沒說出方才發生了什麼,穿越者看著他們二人,下意識的感覺到哪裡有什麼不對勁。

  “皇兄?”

  皇帝望著自己的弟弟。

  相貌還是原來的相貌,聲音也還是原來的聲音。

  可眼底卻沒了方才的清澈驕縱,以及那肆意的笑容,只剩下了狐疑和猶豫,在發現自己看過來時,甚至還下意識的縮回了視線。

  那明顯是懼怕皇權的模樣,皇帝見過的大臣們中,不少人都會有這樣的視線。

  可他的弟弟,是天生的皇子,自小桀驁,與他這個兄長更是一起長大。

  長澤怎麼會怕他。

  心底存疑,越看,便越覺得面前弟弟一覺醒來,竟陌生的有些可怕。

  長澤從前若是見到他與母後同時出現,率先喊的必定是母後而不是皇兄,孝道和對母後的尊重是刻在心中的,但自從長澤落水後醒來,第一個叫的永遠都是皇兄。

  “長澤。”

  皇帝沒有回答穿越者的問題,只是問了一句:“今天天氣不錯,你我兄弟也許久沒有一起游園了,不如今日我們出宮逛逛,張愛卿家的桃花林開了,母後愛桃花,我們折一些回來給母後如何?”

  穿越者不知道問題怎麼一下子就到了這裡。

  他遲疑了一秒,還是抬頭笑著望向皇帝:“那便聽皇兄的,不過皇兄,為何我會到了母後寢宮?臣弟記得,方才我該是在自己宮中的。”

  皇帝垂在袖子下的手微微抖了抖。

  母後一遇到桃花就渾身起紅疹。

  這件事弟弟不可能忘記。

  在長澤五歲的時候,他曾經帶著長澤出宮玩,那時去過桃林,他不允許長澤摘桃花,這孩子就偷偷的摘了藏在袖子裡。

  後來回了宮,才獻寶一樣的送到母後眼前。

  母後臉上很快起了反應,呼吸都有些困難,請了太醫才算是好起來。

  那件事將長澤嚇得不輕,之後不光不再見桃花,桃花酥之類的點心也不肯再吃。

  九歲的長澤能記得這件事,十五歲的他難不成還能忘掉嗎?

  他心底存疑,望向穿越者的視線也漸漸沒了溫度。

  穿越者感受到了皇帝看他的目光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但他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同了。

  好像,沒了以前那種縱容的感覺。

  雖然他一直在心底嚷嚷著自己根本不怕皇帝這個封建土著,但當皇帝真的開始態度冷淡下來時,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氣息還是讓穿越者後背不自覺冒出了虛汗。

  “皇、皇兄,你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他越是這樣,皇帝就越是覺得他沒有皇室風範。

  長澤是他的親弟弟,從小都是當做唯一的親王教導的。

  一舉一動,一言一句,即使不說規矩無錯,卻都可以稱得上有皇室風範。

  而皇室最重要的便是傲氣。

  而面前的穿越者身上,半分傲氣沒有,望向親兄長的視線裡,都滿是懼怕。

  長澤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皇帝將穿越者看的渾身不自在之後,才垂下眼,唇角勾起和以前一樣的笑,說道:“也難怪你覺得奇怪,之前母後做了噩夢想見你,攔都攔不住,她最近身子不好,不能自己去尋你,我便派人讓你過來。”

  “沒想到人去了,卻發現你睡著了,他們不敢吵醒你,只能就這麼小心抬著你來了,母後也沒忍心吵醒你,索性就讓你這麼睡著了。”

  原來是這樣,嘖,這老太婆也太麻煩了,古代可沒什麼感冒藥抗生素,生病了那可不是小事。

  她明明生病了還鬧著要見他,也不怕把病傳染給他。

  穿越者心底吐槽著,見皇帝說完了就一直看著自己,連忙也跟著笑笑:“原來是這樣,難怪呢,我方才醒來,還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皇帝望向他的視線又冷了一分。

  他故意說母後病了,可面前人卻根本沒問上一句是什麼病,嚴不嚴重。

  但凡是個有點孝心的兒子都不會如此。

  元辰帝心底越發肯定自己剛才的猜測,他招手讓穿越者坐下,一副要兄弟談心的模樣。

  穿越者不想談,但奈何這人是皇帝,他也不敢拒絕,只能不甘不願的坐下。

  心底還滿心的不爽。

  自己不做皇帝就是不好,他在自己那好好的睡著覺,太後一說想要見他,人還睡著呢就這麼被抬過來了。

  還好現在造反事業正在進行中。

  等到弄死了皇帝,自己坐上皇位,看誰還能想什麼時候叫他就什麼時候叫他。

  他心底美滋滋著,完全沒發現元辰帝微微蹙眉,神情沒了從前的半分溫柔。

  “長澤,等會出宮的時候,你可要小心著些,可還記得你第一次出宮,竟有那不長眼的拍花子將你迷暈抱走,雖說後來侍衛們很快就將你救了回來,但從那之後你便鬧著要練武,還吵著要朕給你找個武師傅,只可惜你身子不好,也不好學武。”

  元辰帝是用調笑的語氣說的,從前他也喜歡這樣跟弟弟開玩笑,穿越者也只以為這是這個皇帝又在想打“我們兄弟情深”這一套了。

  他哪裡知道灝王之前怎麼回事,只能順著元辰帝的話往下說:“可不是,現在想想還真是後怕,不過皇兄放心,我今年也都十五歲了,哪個不長眼的拍花子要來拐賣我。”

  皇帝沉默著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茶。

  旁邊聽著兄弟二人看似正常談話的太後神情也冷了下來。

  母子二人互相對了個視線,心底大略有了點底。

  出宮是有,但哪一次元辰帝出宮不是前呼後擁,身邊的侍衛都能圍個人牆,別說是拍花子了,普通百姓遠遠的看見這架勢都要躲著遠點。

  這一看就是貴人,哪個不長眼的會去得罪。

  自然的,灝王從未被拍花子迷暈過,也從未提出過想學武。

  太後和元辰帝都記得很清楚。

  灝王從小就偏愛讀書,對習武一事是能躲就躲,當初他因為小時候的一場大病身子孱弱,元辰帝便想要讓他習武強身健體,就這樣,灝王還哭嚎了好幾天,說什麼都不肯去練武,看見練武場都是躲著走。

  他能忘記太後對桃花過敏,能忘記吃的魚裡面根本沒有魚刺,能忘記小時有沒有被拐賣,難道還能忘記自己的喜好嗎?

  太後與元辰帝都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只是對視一眼,心中便都清楚對方也已然清楚。

  倒不是他們之前傻。

  只是誰會懷疑自己的親人變了一個人,尤其是在對方還努力維持著親人的性子說話方式。

  但穿越者本身就做的並不高明,仗著的也不過是年紀小和太後皇帝疼愛,如今紀長澤出來晃悠了一圈,不用多做什麼,甚至連半個時辰都用不到,太後元辰帝已然發覺出了不對。

  他們都沒有直接翻臉,而是哄著穿越者去了內殿。

  “你先去書房看看書,朕處理一些政務就來。”

  

  “來人。”

  他一走,元辰帝立刻喊人:“看好灝王,吩咐下去,誰也不准在灝王面前提起他失去記憶之事,只當他是睡夢中被抬了來,若是讓灝王知曉驚嚇到了,朕要了那人腦袋。”

  “是。”

  皇帝的威嚴在皇宮中是最大的。

  這話一出,再沒有人會對穿越者多吐露一個字。

  這下子,皇帝和太後才能一起好好商量到底該如何是好了。

  不想要面對也不得不面對。

  他們的至親,如今仿佛是,被另一個人代替了。

  穿越者那邊,他心情還是挺好的進了書房,翻看了一下書沒什麼想看的欲.望。

  古代既沒有游戲機也沒有電視機,要什麼什麼沒有,玩的東西就那麼多,他一開始他想過靠著看書打發時間,奈何他可不像是之前那個灝王一樣天生愛看書,這些古代人寫的書他一點都沒興趣。

  無聊啊。

  再忍一忍吧,忍著等到了這個身體成熟就可以爽歪歪了。

  到時候他把皇帝一殺,後宮佳麗三千,想要多少美人都有,對了,聽說太後娘家侄兒的妻子是個大美人,當初整個京城都知道,元辰帝本來是想要讓她入宮的,沒想到她不樂意入宮,選秀時家裡塞了錢刷了下去。

  後來就嫁到了太後娘家。

  這還是個不愛名利和皇權的冷美人啊。

  他喜歡。

  到時候等到他坐上皇帝之位,便將對方宣到宮中,成就好事。

  【想得美。】

  正想的快樂,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在大腦裡出現,穿越者嚇得差點沒跳起來:“誰?誰!!”

  紀長澤在意識裡打著哈欠:【我啊,這身體的新主人。】

  穿越者;“……”

  他身體僵硬,嚇得周圍都看了一遍。

  紀長澤:【別折騰了,說了在身體裡了,我說,你占著灝王的身體都這麼久了,也該讓讓別人了吧。】

  “你什麼意思?我就是灝王!!”

  【可得了吧。】

  紀長澤嗤笑一聲,話中的嘲笑含義是個人都能聽出來:【你騙的了古代人,可騙不了我,真的灝王早就落水死了,你呢,只不過是占了他的便宜,頂了他的身份,你說說你,要不要臉,拿了人家灝王的身體,還要害死他皇兄,這事就算是放在現代,你肯定也要被罵死。】

  古代人,現代……

  還有真正灝王死亡的事。

  這些都是穿越者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而紀長澤就用著這樣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出來了。

  他額頭冒出冷汗,雙手也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你也是現代人?”

  【你覺得呢?】紀長澤沒回答,直接反問了回去。

  穿越者咬牙:“你剛才說的你是這具身體的新主人是什麼意思,我現在就是真正的灝王,你要是需要一個身體,看在我們同為現代人的份上,我可以幫你找個身體,你要什麼樣的都行,但這具身體不行。”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紀長澤一本正經的開始瞎掰:【我和這具身體的契合最大,你也是,我們倆要麼其中一個消失,要麼就只能競爭共存,你不是穿越者嗎?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那你怎麼穿越的?】

  穿越者:“……”

  他怎麼知道自己是怎麼穿越的。

  他就是死了,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灝王。

  紀長澤見他被自己嚇唬住了,繼續瞎掰:“老實告訴你吧,我們兩個可以共存,但必須一個黑夜一個白天,一個睡著了另一個才能出來,當然了,我這個人比較佛系,如果你也同意的話,我就接受這種共存的情況,反正都是現代的,我也不想趕盡殺絕。”

  穿越者額頭還是嘩啦啦的冒著汗。

  半響才問:“那如果不共存呢?”

  【不共存,就是死一個活一個了,不過你死心吧,雖然我現在搶不過你,但看你樣子就是個不知道怎麼排斥靈魂的,你就算是不答應我共存也肯定排斥不出我,等我適應幾年,和這個身體熟悉了,到時候自然能把你排出去,還不如你答應了共存,我們兩人住一個身體。】

  住一個身體?

  怎麼可能。

  他穿越過來,是想宏圖霸業,收下天下美人,坐上皇位,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這六年裡他辛辛苦苦裝灝王,好不容易才摸清楚了這裡的情況,憑什麼來一個路人甲就要讓把這一切都分享出去。

  穿越者是一萬個不樂意。

  可紀長澤說的對,他根本就不會排斥其他靈魂出去,如果不答應,對方熟悉了這個身體,直接把他排斥出去怎麼辦。

  他倒是沒懷疑紀長澤是騙他的。

  有另外一個穿越者這件事已經完全占據了他的整個大腦,根本沒有閑工夫去想其他事情。

  “好,我答應你,我們也算得上是難兄難弟,是應該互相扶持的。”

  穿越者放低了聲音,試圖先把人哄下來。

  紀長澤“十分好哄”:【那行,那我們就說好了,以後你睡著了我出來,我睡著了你出來,對了,你可千萬要離著那些和尚遠一點,有的和尚眼界不錯,能看出一個身體裡有多少個靈魂,要是被他們發現了,到時候你我肯定是要被隨機驅趕出去一個的。】

  【好了,我困了,這就去休息,你睡著了我再出來。】

  穿越者僵硬的站在原地,等了足足好幾分鐘,才試探著喊了一聲:“你還在嗎?”

  “我有事跟你商量,要是還在就應我一聲。”

  始終沒人應他。

  他這才松了口氣,松開拳頭,視線落在了桌面上的一張白紙上。

  都穿越六年了,這才有第二個穿越者過來,趕又趕不走,這件事還真是棘手。

  但要和對方共享身份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憑本事穿越到的灝王身上,造反大業都快要開啟了,馬上就能坐上皇位擁有後宮三千佳麗,這個時候來個人說要和他分享?

  分享你大爺的。

  也還好這後來的穿越者看上去有點傻傻的,隨便哄了哄就讓信了他,真是天真。

  他得好好想想,這個事要怎麼辦。

  在穿越者深思熟慮的時候,太後與元辰帝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將當初伺候在灝王身邊的宮女太監都叫了來。

  已經出宮生活了六年的嬤嬤回憶著說:“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殿下雖看著驕縱,可性子其實一直都是很平和的,在宮中看到野貓,還會讓底下人去喂,第一次變得不一樣,好像是從病重醒來後的第二天,那時殿下在病中,如兒擔心殿下養病會覺得無聊,特地讓人抱來一只小奶貓來,說殿下可以逗弄這只小貓,可殿下卻一點都不喜歡那只貓,還嫌棄它身上髒污,讓我們把它丟出去。”

  “但那只奶貓可是殿下以前最喜歡的一只,在未落水前,便與奴婢等說過,想要等到那只貓滿月後帶到身邊養著,還與奴婢等商量要如何與太後娘娘說,娘娘才會答應他養貓。”

  嬤嬤繼續說:“至於嫌棄貓髒污,從前也有貓弄了一身泥土,殿下讓我們燒了熱水,親自給它洗的澡,之後還一直抱著它曬太陽,後來大貓來了,才依依不舍的將貓還給母貓,太後娘娘,您是知曉的,殿下一歲時奴婢便伺候著了,他分明很喜歡貓,做事也都很有耐心,絕不會嫌棄奶貓髒污的。”

  被趕走的小喜子也說:“殿下從前便是看中奴才生的圓潤,看著討喜才將奴才要走,每次殿下不高興時,看著奴才就能笑出聲來,說奴才生的實在是討喜,像個肉包子一樣,可後來殿下從病中醒來,卻直接問為何身邊要奴才這樣胖的人照顧,之後便讓人將奴才送走。”

  被換走的貼身宮女之一說:“奴婢長相平平,有次走路摔跤臉上還破了相,當時奴婢正捂著臉哭時殿下路過,知曉奴婢是怕日後沒人願意娶,便說那就跟在殿下身邊,灝王殿下身邊的伺候人,哪怕是破了相也會有人娶。”

  她啜泣著說:“當初奴婢剛剛伺候殿下,許多人嘲笑奴婢臉上這塊傷疤,殿下大怒,下令不准任何人嘲笑奴婢,也不讓別人說奴婢臉上的疤痕,可後來殿下落水之後,他見著奴婢的第一眼,便是皺著眉,問為何要讓一個毀容的人伺候,吩咐人將奴婢送走,太後娘娘,奴婢在殿下身邊伺候了三年,殿下從沒說起過奴婢的臉,不可能病重一場後便如此啊。”

  有些事,就是禁不住查。

  這些宮人們心底未必是沒察覺出不對勁的,但他們也不能做出什麼,畢竟人病了之後性情變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更何況這可是灝王殿下,陛下的親弟弟。

  他們若是敢隨口造謠,全家都要人頭落地。

  但自己不說,陛下和太後娘娘讓他們說,可是兩碼子事。

  第一個說的人還覺得膽戰心驚,但越到後面,剩下的人說的就越發順利。

  大家都不是聾子瞎子,灝王殿下的變化就是從那次落水後開始的,不光是性子變了,很多事明明是殿下他親自說的,可後來忘記的也是他。

  忘記一件事還能說是貴人多忘事。

  兩件,三件,十幾件呢。

  到了後面,幾乎在場的人心底都清楚了。

  灝王殿下,從落水之後,就不是那個灝王殿下了。

  受過灝王恩典的宮女們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是做什麼表情。

  她們從前以為灝王變了。

  可原來殿下沒有變,而是被不知道哪裡來的妖孽搶走了身份嗎?

  皇帝和太後神情已經徹底沉重了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底下人報,灝王想要見皇帝。

  “母後,兒臣去。”

  皇帝安撫了太後,自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妖孽要做什麼。

  穿越者見到了皇帝。

  第一句話就是:“皇兄,臣弟身邊有妖孽作祟,求皇兄帶臣弟到五台山去讓大師將妖孽趕走。”

  皇帝愣了愣,詢問:“長澤,你今年多大了?”

  穿越者被問的一懵,下意識回答:“十五,怎麼了皇兄。”

  十五啊……

  元辰帝眼神漸漸冷漠下來。

  占朕皇弟身體,還要去五台山趕走皇弟,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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