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回國的留學生(21)(他們看我天才就強制不讓我...)
紀長澤出名了。
比起可以在電腦論壇上交流的有錢大哥大姐們,對於大部分華國人來說,報紙電視才是他們獲悉新消息的渠道。
於是,對比論壇上的小道消息真真假假亂傳,現實中的華國百姓就是新聞報紙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真是沒想到啊,這個紀長澤之前還被報道過呢,當時多少人說他是賣國賊啊,沒想到居然是這樣,才二十多歲呢,真是可憐。”
“那報道說不定也是k國人干的,他們就是想著讓咱們華國跟紀長澤離心,真毒!”
“不毒怎麼會逼著他說那些話呢,看這上面寫的,紀長澤身邊連保姆都是間諜,24小時監視著他呢。”
嘖嘖嘖,為什麼監視他,還不是因為他太優秀了。
雖然這個新聞讓人很氣憤,但一想到自家人才被其他國家,尤其還是一向自詡世界第一強國的k國覬覦,用盡了各種手段,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想要留下人才。
結果,他們華國人才壓根不動心,千方百計的跑回了國。
不得不說,這個新聞真的很戳華國人的爽點。
“任他高官俸祿,我華國人才照舊是一心向著華國的,k國傻眼了吧!”
“他們綁架我們華國人才,現在人跑了還好意思要人,真有臉,這臉得多大啊。”
“絕對不能把人交出去,就算要打仗也行啊,打就打,國家一聲號召,我立刻就能上戰場!”
“你可得了吧,就你那把老骨頭,還上戰場呢。”
對於華國人來說,紀長澤被如此威逼利誘依舊不忘初心,千方百計在k國的圍追堵截下跑回國這件事,絕對能夠激起他們的熱血與激動。
華國實在是被欺壓太久了。
你們不是看不起我們嗎?
結果我們的人才不也照樣看不上你們。
方鶴的工資一部分資助了學生,一部分寄給了小劉村學校,只剩下很少一部分夠自己生活。
因此他沒買電視,自然也更別說有昂貴的電腦了。
方鶴曾經是沒有買報紙習慣的,他們辦公室會有比較富裕的老師每天買報紙,他都不用去蹭看,一有什麼比較大的新聞,對方自然會告訴全辦公室。
之前自從知道紀長澤是被k國強行扣在他國,還在冒險往回傳信後,方鶴就開始買報紙了,每天認認真真的通過報紙獲取國外國內的消息。
這幾天因為知道了學生已經回來的事,他也就省了這一筆錢,沒再購買報紙。
就算是買了,看到報紙上的新聞他怕是也只會會心一笑。
結果今天方鶴起來打算出去散散步,看看外面太陽時,一出了胡同口,就看到好幾個辦公室裡的老師在跟一位大媽打聽他住在哪。
“方鶴!”
其中一位老師看到了他,高興的喊了一聲。
他們謝過大媽,快步走了過來。
方鶴有點疑惑:“你們怎麼來了?”
“是陸老師,我們幾個打算去書店,在路上碰見他,他說要來找你道歉,我們索性就跟著一塊來了。”
一位女老師說完,笑著讓出位置。
陸老師面容復雜,還帶著點愧疚的上前:“方老師,對不住,之前我不該那樣詛咒紀長澤的,我今天看了報紙才知道,他之前都是被迫的。”
“報紙上寫的紀長澤的啟蒙老師就是你吧,當時你一定很擔心他,我還當著你的面咒他,對不起。”
方鶴愣了愣,才意識到可能是學生的事上了報紙。
長澤跟他打電話的時候的確提過國家承諾會給他一個清白。
他笑了,拍拍陸老師的肩膀:“沒事,長澤也不知道怎麼知道了這件事,他還說你罵得好呢。”
方鶴是紀長澤的老師,又是知情.人,他跟同事吵架還差點動手的事那麼多人都看見了,紀長澤想知道太簡單了。
說真的,他覺得陸老師罵的很對,他也很想這麼罵原主。
陸老師詫異的睜大眼:“他、他怎麼會這麼說?”
“長澤說,他知道你並不是針對他,也不是厭惡他,你只是厭惡排斥那種踩著自己母國去討好侵略者的行為,換成其他人這樣做,你也照舊會罵,他還說,哪怕是他,若是真遇到了這種人,他也要罵呢。”
方鶴說起這些來,言語間頗有一些為學生驕傲的意味在。
他注入許多情感,像是對待兒子一般照顧大的孩子並不是叛國者,而是一個如他一般,愛著自己國家,願為國家努力的人,他如何能不為之驕傲呢。
見陸老師眼中羞愧依舊,方鶴也理解他的心情。
在剛知曉學生並未叛國時,他也是心情復雜,喜悅與愧疚交雜,久久未能平復。
“你不必再糾結這點,長澤早已猜到你可能會來找我致歉,還讓我轉告你,他只恨不得像是你這般的人華國多一點,再多一點,如果每個華國人都像是你這樣,護國,愛國,自發的去抵觸那些沒心肝的人,我們華國何愁不強大?”
陸老師也不是那種什麼事都要郁結於心的人,當事人表達了不在意,方鶴對他又一如既往甚至更加親熱後,他臉上也露出了放松的笑意。
“真不愧是你教出來的學生,與方老師你一般豁達。”
“哈哈,哪裡哪裡。”
方鶴此刻仿佛回到了幾年前,他帶著紀長澤去見自己的朋友,在對方驚訝於他的學生居然如此有天分時的時光。
意氣風發,渾身都溢滿了快樂的氣息。
“長澤還說想見見你,可惜他現在十分忙碌,怕是要再等一段時間才能出來了。”
“出來?”
見老師們疑惑,方鶴笑的驕傲:“長澤一回來就參與到了我國研究建設中,一回國就閉關了,都沒在家住上一天。”
“雖然他回國了,但我們聯系時也是靠的電話。”
聽到紀長澤這樣忙碌,老師們佩服不已,現在可還是過年期間啊。
真不愧是不畏艱辛,沒有機會制造機會也要回國的愛國青年紀長澤,一回國,就投入到了如火如荼的國家研究建設中。
如何能不讓人心生敬佩啊。
實際上,紀長澤的生活並沒有他們想像中的那麼辛苦。
雖然他的確是一回國就閉關,但這種閉關跟在k國還是不一樣的。
在k國,哪怕他作上天,對方對他予以欲求,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紀長澤晚上睡覺都不能睡踏實。
畢竟一屋子裡光監聽器就七八個,走到哪裡屁.股後面都跟著人,晚上睡的好好的一睜開眼發現門口站著個人。
這些還好。
但是上廁所門外都要站著個人就太離譜了。
每次上廁所的時候,紀長澤都在強行抑制著干掉外面那個人的衝動。
在k國的日子,他心底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華國就不一樣了。
華國條件是不好,比不上k國設備精良,但他們可不會像是k國人一樣要求一點實驗器具,東西是給了,卻還要給你一個“你這個華國人怎麼這麼能燒錢”的眼神。
紀長澤就算一開始沒刻意燒錢,後面也硬是被那股態度弄得恨不得每天燒個幾百萬了。
他就是故意的。
就是喜歡看那群人一臉肉疼又想要譴責他,但想到他受不得委屈只能憋屈咽下譴責的樣子。
在k國,紀長澤不作就要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在華國,他都沒張口呢,國家爸爸就已經安排的妥妥當當了。
紀長澤想要什麼,沒人質疑,直接以最快速度弄來,他晚上要加班,負責照顧他的警衛員還催促他早點睡覺。
早上不用自己想食譜,食堂大媽只用了兩天就摸清楚了紀長澤的口味,色香味俱全不說,還補身體。
紀長澤只需要安心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國家爸爸自然會把一切都安排妥當。
哪怕外面多少紛紛擾擾,在他這裡,永遠都是安全而寧靜的。
他過得舒坦極了。
連帶著喬納。
這個還在治療中的高個子臉色又肉眼可見的紅潤了回來,主動提出要幫紀長澤的忙。
待了幾天後羨慕不已。
“紀,你在華國的待遇好好啊。”
不管是在哪個國家,哪怕再怎麼天才,年輕都是一個會被人看輕的點。
喬納與紀長澤很相似,也是一個年輕的天才,但天才不代表一路通暢,尤其是在其他國家工作的天才。
喬納在還沒被完全軟禁之前,至少因為年輕就坐上不錯的位置被嘲諷了不下十次。
之後就算是跟著紀長澤過了一段時間的舒坦日子。
他也看的出來那些k國人根本不是因為他們的才華而尊敬他們,只是把他們當成工具人,客客氣氣小心翼翼也只是因為紀脾氣不好,怕熱惱了他而已。
但來到華國後,他發現這裡的每個人看向紀是都是天然的尊敬與向往,那些年紀大的人甚至還有點長輩看晚輩的慈愛。
現在開始幫忙工作,喬納又發現,實驗室裡無論是年紀多大的人,看上去地位多麼高的人,在面對紀的指揮時都不會發出異議,而是會認認真真的執行學習。
甚至面對喬納時,都是帶著一股天然的尊敬。
這讓自從離開了自己的國家後就一直沒怎麼感受過陌生人友善的喬納十分受寵若驚。
他將自己的這些驚訝倒竹筒一樣的跟紀長澤說了。
紀長澤笑著說:“你還真以為每個國家都像是k國那樣有種族歧視嗎?華國沒有這個破毛病。”
“把你手邊那個遞給我,我說,你不是說你的國家要來接你嗎?怎麼還沒來?”
喬納趕緊把東西遞過去,湊到紀長澤耳邊嘀嘀咕咕:“我們國家的領導很生氣,也很感謝你們救了我,所以好像最大領導要親自來華。”
“唔……這樣。”
紀長澤若有所思。
b國可不是能吃悶虧的人,但他們也不是真的直接蠻干的傻子。
他們就算是想要對線k國,也不會獨身作戰。
這個時候正在跟k國你來我往隔空對罵的華國自然是個不錯的盟友對像。
“沒想到你們國家也挺護短,居然會因為你弄出這麼大的陣仗。”
“哪啊。”
喬納嘀嘀咕咕:“k國那邊居然還好意思聯絡我們國家要人,說要他們交出我,當時他們還特地問了我好幾遍,確定了我的確是被軟禁兩年,還被虐待,才決定跟k國干上的。”
紀長澤嘖嘖看他:“不止這些吧。”
喬納有點小心虛。
“就……戰鬥機那些改造技術,你不是跟我說華國打算賣給交好的國家嗎?你也知道,我怎麼說也是b國人,而且我們兩國關系本來就不錯,紀你和我又是朋友,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紀長澤懂了。
不過b國可不是能忍的,喬納作為b國公民受了這麼多委屈,還帶了一身病,b國現在既然決定站在華國這邊,絕對會拿這個做筏子的。
他對喬納說:“我看你馬上要重病一場了。”
喬納不信:“怎麼可能,我病雖然還沒治好,但身體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強壯,你看,我才練習了兩天而已,胳膊上的肌肉就這麼明顯了。”
大個子白人高興的向紀長澤炫耀著他的肱二頭肌。
然後第二天,他就躺在了病床上,奄奄一息滿臉憔悴的照片被拍下來上了國際新聞。
【b國留學生因成績優異被k國強行拘禁,強迫參與k國武器研究】
【被k國施以暴行的b國留學生】
【看到這張照片,你們還敢把孩子送去k國留學嗎?】
【b國因送往k國留學生被拘禁虐待向k國發起申討】
全世界都知道了。
b國有個留學生因為成績優異,有許多不錯的研究成果被k國看中強行軟禁,期間以不被飯吃,不給水喝等威脅手段逼迫對方參與到武器研究中。
之後這個身高一米九二的小可憐留學生好不容易逃回國,k國還要強行加注罪行,逼迫b國交出這名留學生。
好家伙。
知道你無恥,沒想到你能無恥到這份上啊。
別說b國出了名的不服就干暴脾氣了,就算是一些正在發展中的國家聽到這個消息也覺得渾身不舒服。
我們把學生送過去是學習的,要是你憑本事把人留住了那也就算了,大不了自認倒霉。
結果你丫強制軟禁不說,還虐待,人家跑了,你們還好意思興師問罪?
是人嗎?
要臉嗎?
知道你們臭不要臉,但現在連遮掩都不遮掩一下了嗎?
緊接著,華國也加入到了聲討k國的陣營中。
這下爆出來的消息更離譜了。
k國不光強制軟禁華國留學生,還逼迫對方對著公眾說出踩自己母國的話語。
雖然華國沒說他們是怎麼逼迫的。
但想也想得到,只看那個可憐的b國學生就知道了,可憐見的,看曾經在自家國時的照片,笑的多憨……不是,多爽朗啊。
結果現在卻一臉病容,還被診斷出了萎縮性慢性胃炎。
要知道,這病可是需要長期不治療胃炎才能冒出來的。
他國人才,你們強行扣留,強行逼迫對方為自己賣命,還不好好對待,不是你們自己的人不心疼唄。
一時間,全世界都在報道這個消息。
k國一向是就算是做了壞事也要給自己披上一個道德高點皮的。
結果這次,他們是真的沒虐待紀長澤。
不光沒虐待,還好吃好喝供著,都快當成祖宗一樣對待了。
給錢給人,就紀長澤一個人,他造了多少錢出去啊。
這家伙在k國的時候,就差呼風喚雨了。
他們可是連這個華人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
是,他們承認。
之前的確是在某些事的處理方式上有一丟丟的不當人。
但是對紀長澤,k國絕對是放在手心裡奉養的。
結果以前那麼多次真做了壞事都遮掩過去了。
這次真的是做了好事,結果怎麼反倒還要被罵。
從來只有他們顛倒黑白的份,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欺凌”過了。
k國這次是前所未有的不心虛,搖杆直。
隔空罵戰開始了。
k國:你放屁!!我們對紀長澤可是一級待遇!!對著他好著呢!!他要吃的我們給吃的,要喝的我們給喝的!我們自家的研究員都沒這麼好的待遇!!
華國:那你禁止他出境干嘛?
k國:那是他自己不想回國,他崇拜我們k國,就想給我們國家效力!!你看看這些新聞,看看這些報道!!
他們拿出了有力證據,揮舞著手裡的新聞報道得意洋洋。
華國:你們逼他發的,他根本不情願。
k國呵呵了。
論顛倒黑白,他們可是鼻祖,華國居然還想在這上面跟他們爭鋒?
尤其是,這次他們可是真的有理。
紀長澤在這個時間段可是自願留在k國的。
華國能拿出什麼證據,搞笑!
然後他們眼睜睜看著華國甩出了破解密語的書《華國上下五千年》。
順帶還用方言解釋了一下一年前紀長澤發表在某報紙上的論文密語。
k國:“???”
k國:“……”
如果一次論文方言密語,還能說是巧合。
那第二次,以及緊接著時間不差多少的論文裡隱含各種密語,已經足夠證明在一年前,紀長澤已經在向華國求救。
而那個時候,正是他公然宣稱k國比華國好,他愛k國,要永遠留在k國的時候。
原本還勝券在握的k國懵逼了。
“怎麼回事??紀長澤那個時候不是自願留在我國的嗎??”
“哪裡出了問題??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遺漏了什麼信息?!!”
之前的報紙做不得假。
紀長澤的求救也明晃晃的擺在那。
一切都證據確鑿,無可指摘。
可有個最重要的問題。
“迫使”紀長澤發表愛k國言論,“軟禁”他,讓他不得不靠方言來求救的k國,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的確是做了不少壞事。
但這件,真的不是他們做的啊!
喬納的確是他們軟禁的沒錯。
可紀長澤,他們從頭到尾都不算強迫吧!!
頂多只能算是委婉行事,明面上可是一次沒提過。
然而,他們說什麼也沒人信了。
這次k國頭頂上這個鍋是甩的板上釘釘,任憑他們解釋,都沒人信了。
要是一個信用良好的國家否認,說不定其他人還會有點半信半疑。
但k國的名聲……嘖,也不用多說什麼,大家心裡都一清二楚。
各個國家吃瓜吃的很歡樂,甚至還有一些國家的吃瓜群眾為了能更好的吃瓜去努力學習華國語翻譯密語的。
“這句話我翻譯出來了,意思是吃不飽,很難過,k國居然真的不給這些被他們強行軟禁的人吃飯啊。”
“這個紀真慘,他說他的床板太硬,睡的很不舒服,誒,可能是囚犯一樣的待遇吧,囚犯的床板也是很硬的。”
“k國人太冷血了,紀只是想吃一點自家國家的美食而已,他們都不答應,怨不得喬納得胃病。”
被指指點點議論的k國:“……”
胡說八道!!!
紀長澤吃一頓飯能花銷不知道多少錢,喝個奶都要讓人人工坐飛機每天去華國取,吃個雞都非要華國土生土長的兩年以上的老母雞,就連鴿子湯,他都非要肌肉矯健的。
至於床板,那更是瞎扯淡!!
紀長澤嫌床太硬,他們恨不得給他床上鋪十幾條被子,只要太陽出來就會拿去曬太陽,就差沒把他當成豌豆王子來對待了!
還有什麼華國美食!
他們腿都要跑斷了,艾麗莎這麼一個各個武器都會用的全能特工直接變成了全能保姆,華國菜不知道學了多少。
白天要照顧伺候紀長澤,晚上還要加班去學華國菜。
這哪裡是囚禁人?!!
這根本就是供祖宗!!!
然而,k國的咆哮沒人聽。
就算是他們拿出了賬單,紀長澤花銷證據,也沒人相信。
“糊弄誰呢,他一個人能花這麼多錢?”
“k國一向都是這樣,不過這次發揮的不太行啊,有點用力過猛了,居然說紀長澤一個月花銷幾百萬,他就算是能吃錢也花不了這麼多吧。”
“瞎編編過頭了唄。”
k國:“……”
這特麼都是真實的!!
真實的!!!
每一分每一毛,全特麼都是紀長澤這個花錢簍子造出來的!!
然而他們的吶喊沒人信。
一個常年不出門的研究員,怎麼可能花的了這麼多錢。
尤其是上面寫的這都什麼啊。
怎麼可能會有人非本國食物不吃呢,這明擺著是在造謠污蔑,往紀長澤的身上潑髒水。
然後好對著別人說:“你們看,他是個壞蛋,所以我肯定是個好人。”
老伎倆了。
別說跟k國有仇的不信,就算是與他們關系好的同盟國,都委婉的提醒了幾句。
誒呀,你以前不是很會編的嗎?
這次怎麼翻車的這麼厲害呀,是不是這次出口編造的人不太行啊,都不能邏輯自洽,你看外面鬧得沸沸揚揚的,不如換個說法吧,免得鬧大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k國:“……”
“我們沒編!這是真的!這就是真的!!”
同盟國頓時以一種“看你,跟我還裝什麼”的態度回復:是是是,你們沒編,是真的,但是這個版本的真相實在是不能說服人,你們換一個吧。
k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真的沒編啊!!
紀長澤他就是自願留在k國的!!
他就是一個月造了幾百萬!!
他就是嘴挑手欠人作事精啊!
然而,這種不停努力重復的行為,只會讓別國猶如看到加害者為了證明自己無罪,拼命往受害者身上甩鍋。
其行為大概相當於一個女孩被前男友殺害。
想要為殺人凶手洗白的人就會編造一些:“她不檢點。”
“她很貪財。”
總之,受害者被潑了一身髒水了,加害者的行為自然也能得到理解,甚至還會有人同情他們。
這招k國百試不爽。
就這次,他們說的是真話。
可偏偏就這次沒人信。
無論他們怎麼辯解爭執,其他人對待這件事的態度都是“你這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干了,誰還不知道你啊”。
k國:“……”
一開始,還只是大家一起快樂吃瓜。
等到某些國家長了個心眼,開始查留學生回國記錄,順藤摸瓜真的發現幾個留學生莫名其妙消失在k國後。
許多國家都炸了鍋。
人才的重要性隨著科技的發展越發給全世界的各國熟知。
曾經打仗都是看誰人多誰的人敢拼。
現在打仗,一個重型武器下去就頂了千軍萬馬。
能夠造出武器的人才,自然也是重中之重。
他們自己國家的人才,在自己家當成寶貝一樣的寵著,到了你們那,不光強行搶人家的寶貝,搶走了還要當成草一樣的對待。
第一強國了不起啊!
第一強盜還差不多!!
k國犯了眾怒,一時間有些焦頭爛額。
他們實在是騰不出手來,只能不停地搖擺著手裡的證據,努力大喊:
信我啊信我啊!
紀長澤在我國真的待遇賊好!!
他那麼作的人!要不是我們!誰能忍的了啊!!
然後,紀長澤終於露面。
一露面,就是被采訪。
屏幕中,皮膚白皙,長相斯文的年輕華人笑的靦腆,十分不好意思的微微垂眼,聲音禮貌又帶著認真:
“是,我在k國的確遭受了長達兩年的威脅,但都已經過去了,我以後會忘記曾經遭遇的一切,重新展開新的生活。”
旁邊的人給他倒了杯水,他接過來仰頭喝下。
沒嫌棄是紙杯子。
沒嫌棄不是檸檬水。
沒嫌棄不加冰。
他甚至還對著倒水的人說了句謝謝。
k國:“……”
那個作天作地的作精呢??
你特麼在我們k國作威作福,山大王一樣的連吃帶拿。
到了華國怎麼就跟個小白兔一樣了??
要不是那戰鬥機真的是紀長澤一手改造的,他們都要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故意偽裝來k國騙設備的。
不,不對,他有這個本事,沒必要騙設備啊。
紀長澤有這個本事,上哪裡不吃香。
一年前他們根本沒注意到對方,他想回國隨時都可以離開啊。
k國堅信這是個陰謀,上上下下排查了好幾遍。
可無論怎麼查。
紀長澤的確是在k國特工局沒有接手前就向華國求救過。
他那個時候就在被控制狀態了???
他們怎麼不知道??
k國查了個遍,還真查出來之前k國的一部分派系曾私底下強行招募過一些人才為他們做事。
難道紀長澤就是那個時候被控制的??
他們簡直恨的牙癢癢。
多好的人才啊,本來只要拉攏,就算是不交好也不會交惡。
結果從一開始,就是個壞結局了。
可惡!
那些人做的事,讓他們背鍋!
k國查出罪魁禍首,這件事是瞞不住的。
紀長澤這天剛剛做完事,洗干淨手正打算去食堂吃飯,就聽見照顧自己的人十分同情憐惜的說:
“原來長官您之前是被xx派給控制了,他們出手一向毒辣,您真的受苦了。”
紀長澤:?
什麼派?
確定對方是認真的後,他頓了一秒,堅決點頭:“對,可不是嗎!”
“不過沒關系,一切都過去了,我不去想他們了。”
“怎麼能不想呢,長官我跟您說,您不用怕,現在k國正內鬥著呢,尤其是xx派,因為私下囚禁威脅您,k國很多人對他們不滿,再加上我們也在其中攪渾水,他們現在已經零零散散,根本不成氣候了。”
紀長澤吃了口飯:“這樣。”
所以,xx派到底是干嘛的?
遙遠的k國,xx派的首腦氣的眼發黑。
“我沒有!!那個紀!根本不在我們的名單上!!”
認為是他們毀了一切的對手呵呵冷笑:“誰信呢。”
“等著在監獄裡渡過一生吧。”
首腦:“……”
他的確是綁架了一些外國留學生為自己做事,但紀長澤,這家伙之前根本沒有姓名啊!
怎麼突如其來的,都認為是他干的了??
“我真的沒有啊啊啊啊!!!”
“誰特麼的知道他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