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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白山也是多事之秋,自己離開白山一段時間,公事倒是無所謂,但是自己的私事卻是沒人管了,首先去了一次曹冰那裡,本來說好今晚還去她那裡的,但是看來是去不了啦。
不過這次丁長生倒是很小心,畢竟劉振東說有人跟蹤他,可是轉了幾圈後,又把車停在離曹冰所住的地方很遠的地方步行走去曹冰的家,穿街過巷,依然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暗自想著是不是自己過於敏感了。
但是無論怎麼說,小心無大事。
曹冰接到丁長生的電話後,得知他已經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於是向單位請了假,回了家。
丁長生此時正坐在客廳裡打瞌睡呢。
“你怎麼這麼困,昨晚干什麼去了?”曹冰一臉的嬌嗔,自從知道自己的高中老師和丁長生有一腿後,她雖然有時候酸溜溜的,但是一想到自己青春年少,難道還比不過自己的老師,所以心裡的危機感倒沒有多強,只是看到丁長生在這裡打瞌睡,心裡猜測道昨晚丁長生可能是去了老師家,還是有點不舒服。
“昨晚喝了不少酒,沒睡好”。丁長生說道。
“你騙鬼吧”。說完,曹冰在門口准備脫掉高跟鞋,換上拖鞋走向丁長生,但是被丁長生制止了。
“別動,就這樣,走過來”。丁長生笑笑說道。
因為這裡離醫院很近,大白天的丁長生只說是有點急事,要馬上就走,所以曹冰只是換了一雙鞋,連護士服都沒換就趕過來了,想著待會再回去上班呢。
“怎麼了?”曹冰不明白丁長生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就慢慢走向丁長生。
但是女孩子的心思細膩,一看丁長生嘴角淫邪的微笑,就知道這家伙沒安好心,再看丁長生看向自己的熱切眼神,就知道他是看上了自己這身衣服,不對,是這身衣服包裹著的魅力軀體,男人嘛,就喜歡這個調調,曹冰心裡一喜,原來他也喜歡自己這樣。
所謂男人,不外都是視覺動物,所以在於他們眼裡,女人雖然從身體構造上都是一樣的,但是卻各有各的魅力,換一個女人,依然是女人,但是在他們心裡的卻不是這樣,換一身衣服,依然是原來的女人,但是卻能不同程度的刺激他們腎上腺素的分泌。
高高的鞋跟,敲擊在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粉紅色的護士群,讓曹冰像是一團粉紅色的雲從天邊飄來,越來越近,但是卻能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男人對女人的征服靠的是身體,而女人對男人的征服靠的卻是外表,了解了自己男人的喜好,是兩人之間和諧的必要條件,所以,在走進丁長生時,曹冰又從自己兜裡掏出了護士戴的帽子,當這一切都整理利索時,曹冰的一個動作將丁長生的欲望勾引到了極致,她輕輕的抬起手,將手機鬢前散落的頭發捋到了耳後。
可是還沒醒過身來,就被一躍而起的丁長生抱進了懷裡,然後伴隨著曹冰的尖叫走向了臥室。
“不行,現在大白天的,你要干什麼?”曹冰明知故問,但是卻連掙扎一下都懶得做,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口是心非的本事是無人能及的,所以越是猶豫,越是哭著喊著不要的女人,內心的渴望也就越強烈。
“我待會就要去北京,事情很緊急,晚上不能來這裡了,所以現在就要補償你”。丁長生笑著加大了動作力度。
雲收雨歇,丁長生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辦公室定了一張機票,待會他就要去江都坐飛機飛去北京,這樣可以快一點。
“你真的要走啊?”曹冰匍匐在他的身上,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摟住丁長生,舍不得他離開。
她雖然沒有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丁長生,但是她的心卻第一次給了丁長生,此時的她,就像是戀愛的小女人一樣,身體的渴望遠遠低於內心的渴望,而且她現在無依無靠,丁長生就是她的一切,所以當聽到丁長生要離開白山市,心裡就開始沒底了。
“舍不得我走?”丁長生勾起曹冰的下巴,笑道。
“嗯,舍不得,永遠都舍不得”。曹冰將自己的下巴從丁長生的手指裡掙脫,將其貼在丁長生的腰部,不舍的摩挲著。
“那你讓我記住你”。丁長生壞壞的說道,並且將手壓在曹冰的頭上向下壓去。
曹冰自然知道丁長生什麼意思,雖然不願意,但是為了討好自己的情郎,勉為其難的向下搜索而去,直到找到那個讓自己愉悅的神魂游離的東西。
此時丁長生的手機響了,他從床頭拿起來一看,是曹建民打來的電話,此時曹冰被嚇了一跳,本想坐起來,但是被丁長生一瞪,又乖乖的繼續剛才的工作。
“喂,曹局,找我有事?”丁長生問道。
“嗯,那幾個綁架案有進展了,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也救了一個人,我們想見見她,能幫個忙嗎?”曹建民問道。
“沒問題啊,怎麼了,有什麼進展?”丁長生一聽是關於曹冰綁架案的,所以很緊張,坐了起來,可是曹冰依然深低頭艱難的為丁長生服務著。
“通過仔細的排查,發現這幾起綁架案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她們在近期都去醫院做過身體檢查,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線索,如果是的話,就很有可能和這個有關系,所以我們想從這方面調查”。曹建民也沒隱瞞丁長生,說道。
“那行,我待會再和你聯系吧,我問問人家,看看她願不願意接受你們的調查”。
“請務必要勸說她配合我們,否則,我們擔心她還有危險”。曹建民說道。
“還會有危險?”丁長生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