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是不擔心了,可是徐良他們在得知小紅竟然不是靈寵,而是更高級別的仙寵的時候,大家看凌霜的目光就多少的有些不同了。
只是他們看凌霜的目光並不是嫉妒憤恨,而是有些羨慕和敬畏。
畢竟在這個普遍認識當中,最高級別只有大乘期的的星際裡,所有修道之人雖然知道有仙人的存在,卻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渡劫期的這個說法,更不要說還要地仙這種沒有肉身,只修元神的存在了。
司徒訣剛受了驚嚇,腦子裡面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小紅的一連串話給驚呆了。
膽小的不敢開口問小紅的司徒訣像是做賊一樣,在小紅的身後輕輕的挪到了凌風的身邊,緊張的將半個身子藏在了凌風的身後,拽著他的一只袖子問道:“大師兄,原來它真的不是妖獸啊,而且世上真的有仙人啊,還且你看仙人還能養有仙寵呢。你說我要是成仙了,能捉只仙寵來養嗎?”
也不知道司徒訣和小紅是不是天生犯衝,司徒訣的話一說完,小紅立馬就不干了,馬上就對著他炮轟了起來:“仙寵怎麼了,仙寵礙你事了嗎?想捉仙獸做寵物,也不看你這小樣夠不夠資格。哼~”
徐良和周子文以及孫建凱三人,正在詢問凌霜和小紅關於遺棄空間的概念問題,就見到小紅突然立起半個身子,回頭對著司徒訣一陣怒吼。
“嗯?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絲毫沒有注意究竟發生了什麼的凌霜,疑惑的看著已經進入預備攻擊狀態的小紅。
凌霜雖然沒有注意司徒訣說了什麼,可是徐良他們又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呢。
只是,這一路上以來,司徒訣惹的麻煩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讓他們一行師兄弟三人實在是疲於應付了。
今天又因為得到的消息過於正大,正打算仔細打聽清楚的時候,又被他給打斷了,幾人又怎麼可能出言阻止。
一個個的現在恨不得讓司徒訣能夠吃點苦頭長點教訓,以免以後在一些重要的場合丟人現眼。
小紅現在雖是跟在凌霜身邊,可是畢竟是凌霜三師叔玉漱上仙的仙寵。
雖然剛見到小紅的時候,它的修為低的嚇人,但是也不能抹滅它是自己師叔一輩的事實啊。所以在小紅將司徒訣講的話說了一遍之後,凌霜也只能放任小紅繼續教訓司徒訣了。
小紅在凌霜和凌風二人的傳音下,只是像征性的先將司徒訣的修為封印了,又一尾巴甩到的了樹枝上掛著,便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凌霜他們的面前。
司徒訣一身淺淡色青衣,被懸掛在被風吹的有些搖晃的樹枝頭,本還想著師兄們能快些將他放下去,可是臉都被吹的有些發白了,凌風和徐良他們幾人,卻像是將他忘記了一般,坐在樹下點起了篝火,做起了野餐來。
當篝火點燃,徐良他們幾人從林子裡面打了些獵物,回到樹下的時候,司徒訣已經被風吹的有些睜不開眼睛了,更不要說這個膽小鬼早就嚇的發不出聲音來了。
烤好的食物打算分給大家的凌霜,在將最後一份兔子肉削下來,放在隨身的盤子裡開口叫司徒訣吃飯,大家這才想起那可憐的家伙現在還掛在樹上當風箏呢。
凌霜雖說身為司徒訣的師姐,但是畢竟離開師門已久,今日才算真正見識了這位奇葩的師弟,忘記了有這麼一個人掛那有情可原。
可是一直被當做保姆執事用的徐良他們幾個,把司徒訣忘記在樹梢,這就有些讓人多少琢磨不透了。
“小心。”有些頭疼的凌風,剛把司徒訣從樹上放下來,就見到他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個大馬趴。
司徒訣扶著凌風的手,好容易靠在一棵樹的根處坐下來,就瞪著淚眼朦朧的大眼睛,盯著徐良和周子文他們這幾個師兄,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以前無論他做錯了什麼,都會被原諒的師兄們,突然不在幫他了。
“徐師兄,周師兄,孫師兄,你們為什麼不幫我?”
奉承想不通就要問的司徒訣,話剛問完,徐良和周子文還沒有說話呢,就見到孫建凱對著司徒訣的位置,就是一道土系術法的手決打了過去。
“呸呸呸,孫師兄你做什麼啊?”毫無防備之下,司徒訣就在孫建凱的術法攻擊下,被灰頭土臉的蓋了一臉的土。
“做什麼?教教你什麼叫做禍從口出。”孫建凱看都不看他一眼,對著他的方向有是一個土系術法手決甩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司徒訣的理解能力有問題,還是大家的表現還不明顯,只見他衝著孫建凱就是一陣狂吼:“我說什麼了我,我不就是問問你們為什麼不幫我嘛?這也有錯嗎?”
徐良和周子文無奈的相互對視了一眼,對於司徒訣是徹底的無奈了。
也在心底徹底的做出了想要放棄他,將他繼續帶在身邊的心思。
司徒訣卻並沒有看出來徐良和周子文兩人的心思,反而繼續揮霍者本就已經不多的同門情意。
凌風是掌門嫡傳大弟子,他不敢拿他怎麼著,可是徐良和周子文兩人,卻是跟他一個師傅的,又是出門時被師傅拜托給他們倆,讓他們倆照顧好自己,有些恃寵而驕的司徒訣奔著作死的道路,就撒丫子的往裡衝。
“徐師兄,周師兄,你們兩個可是跟我一個師傅的,師傅在臨出門前,可交代過你們好好照顧我的,可是剛才你們竟然眼睜睜的,看著我被妖獸欺負都不管,還有沒有點同門情誼了啊?”司徒訣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精分了,突然之間就將妖獸的身份,又給小紅套在了身上。
於是,無可奈何的徐良和周子文在繼孫建凱之後,又被司徒訣給激怒了。
“司徒訣,這是你一個低階師弟嗎,能夠對著高階的師兄所說的話嗎?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麼?還是你以為你是師傅本家侄子,就可以對著我們發號施令了?”周子文本就覺得司徒訣有些神經質,一會娘的要死,一會又霉神上身的到處咬人,在被他無辜指責之後,又怎麼可能給他個好臉色,於是便連名帶姓的對他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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