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什麼凶,有本事你也找個靠山去啊,既然沒那本事何必說這些沒用的。”仿佛是第一次師兄如此對待的司徒訣,意識好似好沒有回來一般,嘴裡嘟囔一句差點把在場眾人都氣炸了的話。
往往人在無意思的時候所說的話,總是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真實,當司徒訣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麼的時候,在場眾人看他的目光都已經可以說稱不上友善了。
司徒訣原本給大家的印像是膽小如鼠,羞澀愛哭,以及行為有些迷糊,但也不算難以相處。
但是,現在的司徒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小紅給嚇怕了,原本的偽裝竟然突然被他自己揭開了。
徐良他們三人是與司徒訣相處時間是最久的,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司徒訣的轉變也是有的。
在徐良的心裡,一個人在怎麼轉變,他的心性應該不會變的太大太多才是,可是現在擺在他面前的現實,卻狠狠的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司徒師弟,你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來?”一直把司徒訣當做親弟弟對待的徐良,心裡怎麼也接受不了被司徒訣騙了的事實。
“師兄這還不明白嗎?以前的司徒訣只是一個戴著面具的騙子而已,我早就跟你說過,一個男人每次遇到不順心的時候,就對著大家哭,一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現在你該醒醒了。”周子文看著徐良有些難過的喘不上氣來,趕忙走到了他的身邊,為他順氣。
徐良看看苦口婆心的周子文,再看看已經破罐子破摔的不再掩飾自己真性情的司徒訣,心口疼的他堵得慌。
就在徐良和周子文站在那裡,毫不避諱的與司徒訣對峙的時候,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司徒訣的動作,讓本還想要尋求某些答案的徐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生生挨了他一掌,被打的吐血倒飛著向後飛去。
如若不是周子文對於司徒訣一直都有偏見,在他不再掩蓋真實面目的時候,就已經暗自防備了起來,只怕現在受傷的就是兩個人了。
周子文擋住了身前的一掌,又快速轉換身形,來到了徐良的身後,費了7分力才將徐良的身子給接了下來。
從沒有想過司徒訣會背叛師門的幾人,直到徐良被擊飛了,他們這才反應過來。
凌風怎麼都想不到,他印像當中那個靦腆又愛哭的小男孩,今天竟然敢在他的面前行凶。
不提司徒訣即將對上的人是凌霜,單純從他像是瘋了似的對著徐良出掌,單這一條就能夠得上違反門規,當以叛出師門論處了。
凌霜看著衝向她面前的司徒訣,覺得十分的好笑,難道她長的就那麼像好欺負的樣子嗎?怎麼門派裡面那些有靠山的,一個個的都喜歡對著自己下手呢?
其實,早在凌霜被凝裳打落懸崖之後,她的傷勢一好,就在空間當中的演練室裡面從未間斷的訓練著。
就算是從懸崖下面出來,在平城落腳之後,她都一天沒有落下。當然,被凌風第一次找到時候,摟在懷裡的那三天不算╭(╯^╰)╮
一個早就習慣了被攻擊的一瞬間,接了凌霜條件反射的全力一擊的司徒訣,本只是想要將凌霜手上的那枚玉佩給搶過去,哪成想卻做了件讓他悔恨終生的事呢。
於是,英勇無敵的司徒訣小盆友,在凌風,徐良,周子文and孫建凱四人的面前,做了一次跨世紀的流星,嗖的一聲,就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驚呆了的四個大男人,除了正被凌霜給迷的五魂三道的凌風外,徐、周、孫三位,不由自主的抱緊了胳膊,打了個大大的寒顫。
‘師妹(師姐)好凶殘怎麼破?’嚇傻的三人~
‘師妹的動作好帥氣~’智商離家出走的凌風~
‘我擦,這不科學~’飛翔中的司徒訣~
凌霜看了看被自己的行為嚇的夠嗆的幾位師兄師弟,有些不好意思轉過頭去對著凌風說道:“師兄,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自然反應~”
凌風剛想說一句‘自然反應是個毛線’的話,卻突然想起凌霜當年墜崖的真相,一時之間心痛萬分的走上前去將人納進了懷裡。
“師妹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私心太重,師兄怎麼會又一次讓你處於危險之中,我卻站在旁邊無能為力···”
凌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凌霜給堵住了嘴。
只見凌霜捂著凌風的嘴巴說道:“胡說什麼呢,同門有難,難道我該袖手旁觀不成,再說了,你怎麼知道那小子會是個忘記吃藥的呢,以後這種話還是少說吧。”
徐良捂著胸口的傷勢剛緩過勁來,就見到凌風和凌霜兩人緊靠在一起的樣子,還不等他開口打趣他們兩個終於在一起了,就聽到了凌霜的那句忘記吃藥的話。
“師妹啊,什麼叫做忘記吃藥的啊?”徐良的問話,正是周子文和孫建凱兩人想問的。
凌霜這才想起周圍還有幾個師兄師弟呢,連忙從凌風的懷裡掙脫了
出來。
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這裡如果有病如果不吃藥怎麼可以呢?”
凌霜說完,徐良他們幾個楞了一下,等反應過來之後,才哈哈大笑了起來。
要不怎麼說樂極生悲呢,本就挨了司徒訣一掌的徐良,笑過了後才呲牙勒嘴的對著凌霜說道:“哎呀我說師妹啊,雖然師兄知道你見多識廣,但是像這種俏皮話,還真是第一次聽你說呢。”
徐良說到這裡突然心情沉重了許多。“不過,你這話說的也不錯,腦子有病了,忘記了吃藥,確實會要人命。只是我想不通,司徒他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在師門的時候偽裝成那種樣子,不僅如此,他今天的表現也確實奇怪了些,難道這些年裡在師門裡面的事,真的都是欺騙嗎?”
同司徒訣最不對付的周子文,聽了他的話抬頭看了一眼,徐良那傷心不已的樣子,讓他嗤之以鼻:“我早就說過,他司徒訣在來到師門沒有多久,就經常做一些明明是他的錯,卻要別人背黑鍋的事,可是你們卻一個個的像是被洗腦了似的,說我不該欺負他,現在真相大白了,師兄啊,你也該看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