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殺手多巴猜和頌察旺在仙桃村被抓了。
同樣了不起的殺手特爾西在仙桃村被抓了。
仙桃村對於這些了不起的殺手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噩夢一般存在的地方。
而這一切的設計師就是雷歡喜。
他變了一個同樣了不起的魔術。
現在一切的隱患都已經消除了。
三個殺手同時被抓獲。
雅培州長非常慶幸哈特曼先生為自己推薦了那麼出色的一個保護者:
雷歡喜!
他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自己的這次危機。
該慶祝一下了。
即便連雅培州長都覺得該好好的慶祝一下了。
慶祝的地點已經選好了:
方寸飯店。
這同樣也是雷歡喜安排的。
這裡的安全性自然不用多說什麼了。
專門准備了兩個包廂。
一個是個雅培州長等人的。
一個是給那些保鏢們的。
上的都是仙桃村的特色菜。
魚塘裡自己養的魚,自己養的雞鴨,自己種的蔬菜。
酒當然是必不可少的。
梨花酒!
解決了危機的雅培州長心情大好。
之前他怎麼也都沒有想到,一場如此精心安排的刺殺居然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被解決了。
盡管當他回到德克薩斯之後,還有一場接著一場的刺殺在等著他。
但他並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
人生,總是要去面臨一場接著一場挑戰的。
如果你有半步退縮,那麼其實已經注定了你悲劇的命運了。
人的這一生,總是要去面對各式各樣挑戰的。
而這就是雅培州長的人生宗旨。
“雷先生,再一次的感謝你。”
雅培州長舉起了手裡的酒杯:
“我們來之前設想過很多可能出現的狀況,也為此安排了很多的應急方案,可是這些應急方案我們居然一個也都沒有用上。出色的工作,出色的安排,出色的協調能力,我真的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感激了。”
“不是什麼大事,州長先生。”雷歡喜淡淡的笑了一下:“這裡是仙桃村,這裡是我的地盤,沒有人可以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沒有人可以在我的地盤上讓無辜者流血。就好像有人如果要在德克薩斯破壞的話你也一定會阻止的。”
他們輕輕的碰了一下杯子,抿了一口被子裡的酒。
“我還是第一次喝到這種味道的酒。”雅培州長看了看杯子裡的酒:“味道怪怪的,是我之前從來都沒有喝到過的味道。”
“這種梨花酒是我們方寸酒業公司自己釀造的酒!”
雷歡喜大致的介紹了下:“我也曾經想過要出口到歐美,可是後來經過實地調查,發現歐美人並不能接受這種口味的酒。不過州長先生,我想我們在其它方面還是可以進行全方位的合作的。”
“是的,是的,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進行全方位的合作。”雅培州長立刻接口說道:
“酒類也許不行,但是我看到了仙桃村,看到了很多有可能的合作項目,稍後我會派專門的團隊來對我感興趣的一些項目進行考察的。雷先生,我們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開始了。”
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雷歡喜已經成為了雅培州長的救命恩人。
將來的合作呢?
一定會非常順利的。
在美國,州長並不是一手遮天的。
還有許多限制他權利的部門存在。
但是依舊握有巨大權利的雅培州長,肯定能夠讓未來的合作變得順利許多。
“我想我也應該敬您一杯,雷先生。”
身為雅培州長辦公室的主任,州長先生最得力的助手,羅霍也舉起了杯子:
“我還是必須要說明,州長先生在明知有針對自己的刺殺計劃後,依舊要對雲東進行訪問,這是我所竭力反對的。可是州長先生卻固執的不准備改變行程。不僅如此,他還要臨時改變計劃對仙桃村進行訪問,天啊,這簡直讓我無法想像。”
雷歡喜聽到這裡笑了一下。
誰都無法想像的。
可是自己還是做到了。
“完美的一次行動。”羅霍嘆息了一聲說道:“這在我們德克薩斯是難以想像的一件事。好吧,請接受我的謝意,雷先生。”
他和雷歡喜碰了一下杯子,然後居然把大半杯子的酒一口飲盡。
這家伙的酒量不小啊。
雷歡喜也同樣喝光了杯子裡的酒。
在老外面前咱們的酒量可不能丟臉啊。
“親愛的羅霍先生什麼都好,唯一的毛病就是喜歡喝酒。”
雅培州長笑著說道:“我總是勸他少喝一點少喝一點,可是他就是不願意,羅霍,聽我的話,喝酒並不是什麼壞事,但如果過量那就不好了。”
“我盡量吧。”羅霍聳了聳肩:“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夠做到。”
“我想下午我就要回雲東了,還有很多地方等著我去參觀。”對於自己助手的私生活雅培州長明顯不想干預太多:
“不過我還是會住在你的酒店裡,現在我終於可以放心的睡上一覺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擔心殺手會忽然出現在我的床邊。真是奇怪啊,為什麼有那麼多人願意從事殺手的這一行業呢?難道金錢對於他們來說,已經超過了自己的生命嗎?”
“高風險,高回報。”
雷歡喜卻不在意地說道:“在金錢的誘惑下總是會有很多人迷失自己,為了金錢也發生了太多太多可怕的事情了。”
“這些話我想我應該記下來,沒准我以後退休了還能當個作家出版本回憶錄呢。”羅霍笑著把手伸到了衣服裡面。
“高風險,高回報。”
雅培州長重復了這幾個字:
“但這樣的高回報卻是用一條條的人命所堆積起來的!”
可有什麼辦法呢?
就是這樣的社會。
如此多的職業存在著。
只有有市場需求,就會有他們的生存空間。
像特爾西、多巴猜或者是頌察旺這樣的殺手,只要能夠成功一單,就足夠他們逍遙上很多年了。
所以即便風險再高他們也會去做的。
“格雷格。”
“什麼事?”
“我真的很抱歉。”
“抱歉?”
然後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就這麼冷酷無情的對准了雅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