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一直都覺得自從自己認識了歡喜哥之後就變成了一條非常辛苦的神龍!
剛剛解決了一個闖進別墅的殺手,現在又要緊急的趕到方寸飯店潛伏下來。
更加要命的是從別墅到方寸飯店這段路上還不能被任何人發現。
你知道咱們的神龍小胖為了這段路蒙受了多大的屈辱嗎?
鑽草叢、走水塘。
本小胖可是一條神龍啊!
好不容易千辛萬苦到了飯店裡,還得躲在包廂的通氣口。
然後百無聊賴傻兮兮的在那裡等著。
更加氣人的是,包廂裡的那些家伙開始吃飯了。
那一陣陣的菜香味飄上來,饞的小胖的口水差一點流了出來。
該死的歡喜哥。
等到這次事情結束後我一定要好好的找你算賬!
那個家伙想做什麼?
掏槍出來做什麼?
時間靜止!
這就是雷歡喜讓小胖做的唯一的一件事:
監視包廂裡的每一個人做的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
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雅培州長。
所有的保鏢都不在身邊。
羅霍的手指已經碰到了扳機。
成功了。
再見,格雷格·雅培。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切都靜止了。
時間完全的靜止了。
雷歡喜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好險。
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口氣抓住了兩批三個殺手,以為已經萬事大吉了。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還有第三個殺手。
而且是雅培州長最最親近最最相信的助手。
更加關鍵的是,羅霍給自己選擇了一個非常理想的位置。
他坐在了雅培州長和雷歡喜的對面。
之前看起來是想讓雅培州長能夠和雷歡喜好好的談一談。
可是現在看起來,根本是刻意保持距離,好讓對方無法進行任何措施。
就算是雷歡喜的反應再快,在這個距離內也沒有辦法阻止了。
可是人類雖然無法做到,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一種生物可以做到的:
小胖!
時間靜止!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凝固了。
雷歡喜發現小胖的這個本事真的非常非常的有用,已經不止幫了自己一次了。
羅霍保持著准備開槍的姿勢直挺挺的站立在了那裡。
對面的雅培州長則是一臉的驚恐和難以置信。
還好,還好自己也安排了最後一手准備。
要不然這次就真的被他們給得逞了。
雷歡喜把槍從羅霍的手裡拿了過來。
卸掉了彈匣和槍膛裡的子彈,還不放心的對著空地射了一下。
沒有任何子彈出來。
然後雷歡喜再把槍塞進了羅霍的手裡。
一次如此精心安排的刺殺行動就這麼失敗了。
真的非常用心。
特爾西、多巴猜和頌察旺全部都是誘餌嗎?
做完了這些事情,雷歡喜重新坐會到了位置上。
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一會當羅霍扣下扳機的時候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雷歡喜想想都有一種要笑的感覺。
還有什麼事情是比這更加有趣的呢?
朝通風口看了看:
“沒你事了,小胖。”
早就等著這句話的小胖立刻就離開了。
以後再也不要找自己來做這種事情了。
時間靜止結束!
真正的最最好玩的一幕就要上演了……
……
羅霍扣動下了扳機。
在這一瞬間他的心裡充滿了快樂和悲傷的復雜感。
自己才是真正的那個殺手。
誰也沒有猜想到。
自己會被抓的。
沒關系,自己身後的那個組織會想方設法把自己給營救出來的。
也許是讓自己詐死,然後去某個島國過上逍遙自在富有的下半輩子。
也許還有什麼自己根本就想不到的辦法?
誰知道呢。
反正自己只要完成了這次任務以後的生活就再也不用擔心了。
想像中的槍聲並沒有傳來。
羅霍心裡一驚,又用力的扣動了第二次的扳機。
依舊沒有槍聲傳來。
“你在找子彈嗎?”
一個笑嘻嘻的聲音傳來。
雷歡喜!
雷歡喜的手從口袋裡拿了出來,把幾顆子彈一一的放到了桌子上:
“你是在找這些子彈嗎?”
羅霍整個人都傻住了。
怎麼會這樣啊?
子彈怎麼會在他的手裡?
雅培州長也呆在了那裡。
為什麼雷歡喜的手裡會有子彈呢?
要知道吹牛從來都是我們的歡喜哥的拿手本事:
“我早就知道你才是最後的那個殺手了。在我剛才抓住多巴猜和頌察旺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到你被身邊的人輕輕的撞了一小下!”
人類的心理本來就是這樣的。
本來羅霍根本沒有任何感覺,可是被雷歡喜這麼一提醒,他真的感覺到自己之前好像是被人給撞了那麼一下。
“就在那個時候你的槍已經被偷走了。”
看到羅霍那副信以為真的表情,雷歡喜差一點就笑了出來,可他依舊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是我的人做的,偷走了你的槍,拿走了槍裡的子彈,然後又趁著混亂的時候把槍重新放回到了你的身上。”
羅霍卻已經完全的相信了:“你是怎麼知道我才是那最後一個殺手的?”
“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這裡是仙桃村,這裡是我的地盤,沒有人可以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沒有人可以在我的地盤上讓無辜者流血。包括你也是。”
羅霍“噗通”一聲坐到了椅子上。
失敗了,失敗了。
精心准備的這麼完美的一次刺殺計劃還是失敗了。
這子彈上面塗上了特制的藥物。
只要能夠射中雅培,那麼根本無救。
而且羅霍的槍法很准,他還是一家槍械俱樂部的會員。
一切都應該成功的。
可是一個雷歡喜的出現卻改變了一切!
也許命中注定就是如此吧。
“為什麼?為什麼?”一直到了現在雅培州長還是難以相信羅霍竟然會對自己下手。
他跟了自己那麼多年,一直都是自己最忠誠最得力的部下啊。
之前雅培州長一直堅信不疑,任何人都會背棄自己,只有羅霍不會。
從年輕的時候他就跟著自己,經過風雨,經過危險。
從律師到司法部長,再到美利堅合眾國德克薩斯州的州長。
他們經歷過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而且他還是自己的親戚啊。
可最終拿著槍口對准自己的居然會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