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趙心怡也有些感慨,估計父親也想不到姜小白能夠在眾多的天之驕子之中脫穎而出,成為最閃耀的那個吧。
她覺得自己已經夠優秀的了,來了京城以後,也見過不少優秀的人,不少人她都覺得比自己優秀多了。
可是不得不說,姜小白真的是在北師大一枝獨秀。
沒有任何學生能夠和姜小白相比的。
當然說的不是學習方面。
“怎麼樣?心怡,叔叔怎麼說?”姜小白問道。
姜小白就在辦公室門口等著趙心怡呢。
“我爸說沒有問題。”趙心怡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姜小白,嚇了一跳然後說道。
“謝了,心怡姐,我回宿舍一趟,就不打擾你們學習了。”姜小白背著書包走了,心情很是不錯。
終於可以坐一回臥鋪了,至於機票,這個時候倒是有,可是一是那需要更好的價格。
二是現在的飛機可能還不如火車呢,飛機晚點那是常態,不晚點基本上不可能。
而且什麼時候能夠飛到就更不一定了,像冰城的機場,連水泥的降落跑單都沒有。
就是一塊草坪,等到下雨天,下雪天的時候,根本就降落不了,需要轉場降落。
還不如火車方便呢,火車雖然也晚點。但是總是能夠直達目的地的。
姜小白背著書包走了,趙心怡剛回到辦公室,就看見宋馨氣嘟嘟的樣子。
“宋馨姐,這麼怎麼了?誰欺負你了?”趙心怡詫異的問道,她就出去一會。
“還不起你那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姜小白。”宋馨氣呼呼的說道。
“宋馨姐,你別瞎說,誰和他青梅竹馬了?”趙心怡急忙否認飯。
“對了,他怎麼欺負你了?”趙心怡又問道。
“他……他,凶我。”宋馨想了想說道。
“他怎麼凶你了?”趙心怡有些好奇,這閨蜜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會被姜小白凶。
“他就是凶我,你可得好好管管你那騎著竹馬來的郎。”宋馨也不想具體說,太丟人了。
趙心怡不依,兩人打鬧成一團。
姜小白回到宿舍,宿舍裡一個人都沒有,姜小白也沒有多待,去了天文系教室才發現。
好家伙,怪不得宿舍沒有人呢。原來都在天文系教室學習呢。
也是,天文系的教室,那足夠安靜了。
姜小白一到,那姜小白他們宿舍就聚齊了。
不過眾人也沒有時間敘舊,都在努力的學習。
“哎,我國有這樣一群年輕人,何愁不強盛啊。”姜小白心裡暗暗的感嘆一聲。
我配不上,我不配和你們坐在一起學習,我只能夠臨陣磨槍了。
中午兩先把和李思研一起在食堂吃了飯,下午走進了考場。
而這時,金國炎依舊在奮筆疾書著,中午他雖然滴水未進,但是精神頭卻很足。
剛剛寫了20多頁稿紙,手都酸疼酸疼的。
感覺自己下一秒鐘,手腕可能就要折了,但是卻依舊不敢停下來。
因為稿紙才這了不到三分之一,因為一停下來就會胡思亂想,想著出了這間辦公室的門。
等待著自己的就是牢獄之災,下半輩子就會鐵窗鐵門,鐵柵欄,鐵鎖鏈……
自己會成為人人喊打的罪犯。
其實他心裡也一直抱著一線希望,希望自己寫的好,交代的夠誠實。
能夠打動姜小白,姜小白能夠放自己一馬。
只不過這絲希望,已經隱藏在了他內心深處,因為他怕自己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到時候希望破滅,自己受不了。
金國炎一邊寫,一邊懺悔著,這也是對他自己的心路歷程的考驗。
還記得當初第一天進廠的時候,那會他也想著,無怨無悔的為廠子做貢獻。
跟著當初進場的師傅,一直奮戰生產一線。
後來有領導欣賞自己,於是給自己提了一個組長。
然後自己繼續努力,然後是段長,生產車間副主任,銷售科的副科長。
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的往上爬著,自己的人生轉折點在哪呢?
在自己當上副廠長以後,那會自己的心態就發生變化了。
不像原來一樣了,想著享受了,想著各種歪門邪道了,再也沒有了當初進廠時的激情。
心裡的理想信念也崩塌了。
金國炎這邊反省,剖析著自身的問題。
另一半姜小白卻在蒙頭做題,雖然沒有好好學習,但是也學了。
元旦過後才徹底離開學習的,所以很多知識他也是掌握的。
只不過掌握的沒有別人多就是了。
考試的中間,張教授還來巡查了一趟,叮囑監考老師一定要嚴肅考場紀律,堅決杜絕作弊。
姜小白聽著撇了撇嘴,天文系現在一共就三個人,兩人監考老師。
一個人盯一個半人,怎麼看不住啊。
更何況,這兩老師仿佛對於錢寶寶和鄧浩南兩人特別的信任。
都不去看兩人,而是只盯著姜小白。
姜小白不用說作弊了,就是眨一下眼睫毛都被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這也太狠了。”姜小白嘴裡嘀咕一聲。
好不容易把自己會做的題答完,檢查了一遍,然後就交卷了。
抄是不用指望了,這輩子在天文系不用指望了。
那還不如交了卷,去忙活其他的。
金國炎還被自己關在辦公室呢,也需要抓緊時間回去處理。
看看能不能夠和金國炎談一談,自己去大興玻璃廠快一個月了。
所有的關系也都要理順了,在不抓緊時間做出點動靜來。
估計吳國峰就該坐不住了,姜小白想著大興玻璃廠的事,在兩老師目瞪口呆中離去了。
沒有辦法,自己這輩子就注定了是勞累命。
姜小白把包往自己車裡一扔,然後開著車朝著大興玻璃廠去了。
剛一踩油門,又想到了牟其種的事情,事情太多,本來還准備和牟其種好好聊聊呢。
也忘了,自己也是需要個秘書,給自己安排一下行程了。
大興玻璃廠的大門已經大開著,不少工人已經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