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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九章 殺局

特種狂醫 楠權北腿 3637 2024-03-17 21:52

  

  華彬微笑的走過來,字字句句引經據典,全面建設法治國家,凡事兒都要有法可依嘛!

  別說現在花慕藍只是出現嫌疑階段,就算真的有違法違規的情況,就算最小的治安拘留,居留證上也也要轄區主管分局局長的簽字或者印章,不是任何一個人能隨口決定的。

  尤其是今時今日的司法系統,多年前,各地的冤假錯案不斷被揭,翻案,糾錯,追責,直接引了司法系統的改革,依法依規辦事兒,決不能有絲毫偏差。

  所以,華彬這一開口,將那個警方領導噎得萬分無語,瞪著華彬質問道:“你是什麼人?誰讓他進來的?”

  而花慕藍看得華彬,自然是激動萬分,每次都是在自己惹麻煩的時候出現,這才是該嫁的爺們。

  劉子昂走上前,拿出工作證,道:“這位同志別激動,我們是花警官的直屬領導,是你們通知我過來的。”

  男人看了看工作證有些吃驚,因為劉子昂年紀輕輕,竟然已經是副廳級了,而他不過是副處級,當然,在京城的副處級,都有一種見官大三級的優越感。

  “你們來的正好。”那警官說道:“看住你們的人,本來就有嫌疑,不要再影響我們辦案,不然我真要公事公辦了。

  她是警察,可你們要知道,死者是前警察總部的副部長,雖然已經退休了,但這樣的人物,這樣的級別,在單位很多老下屬現在都在位,隨時會變成督辦案件,我們誰都不能馬虎。”

  “我有些納悶,為什麼你要一口咬定她就是嫌疑人呢?”華彬冷笑道。

  男人橫他一眼,道:“先,她就在案現場,而且動機不純。第二,現在有目擊證人指正。”

  華彬淡淡一笑,道:“既然有證人,還費什麼勁啊?”

  男人沒搭理他,而是轉頭看了看一個房門緊閉的房間,其實華彬一早也注意到了,房間裡面有哭泣聲。

  只聽那男人喊道:“小王,怎麼樣了?”

  沒多久,房門被打開了,一個漂亮的女警員帶著一個小孩子走了出來,孩子一臉的驚恐,眼眶紅紅的,臉上還掛著淚珠,穿著一套大紅色的小唐裝,充滿了節日的氣氛,白白胖胖就像年畫裡的胖小子似得。

  這孩子大概七八歲的樣子,剛一出門,看到花慕藍,頓時猶如見了魔鬼一般大喊大叫,道:“她!就是她,她是凶手,她用刀殺了我爺爺!”

  小孩子一臉驚恐,又帶著憤怒的嘶吼著,額頭青筋暴露,眼中淚珠打轉,又恨又怕但說的又非常篤定。

  而讓華彬哭笑不得的是,花慕藍也突然暴起,和小孩子吵道:“你胡說八道,含血噴人,你那只眼睛看見我殺人了,你們這是陷害,卑鄙的陷阱!!”

  這一大一小吵了起來,雖然只是簡單的兩句話,但華彬知道花慕藍無形中成了先鋒官,正在為他,當然也是為了她自己以及他喊冤待雪的父親,她已經開始觸及背後的龐然大物了。

  早有警員將孩子護在身後,他仍然又恨又怕的哭泣著說:“是你,就是你殺了我爺爺!”

  

  同時華彬對那警官說道:“雖然法律規定未成年人可以作為證人來舉證,但該未成年人必須能正確表達自身意志,且在智力和精神狀況都正常的情況喜愛進行,而這孩子如此激動,恐怕法庭也不會采納他的指證吧?”

  難警官顯然也知道這情況,點頭道:“所以我才沒有對她采取強制措施,並打電話通知了你們,但我們大家都是警察,希望你們不要帶著主觀傾向,做出什麼不利於案件偵查,或者包庇嫌疑人的行為。”

  “我們了解一下情況總可以吧。”劉子昂說道。

  那男人一本正經的說:“可以,但必須有我們的辦案人員在旁邊。”

  劉子昂對此並沒有反對,那一男一女兩名警員跟著他們來到了餐廳,華彬大咧咧的坐在那裡,眼神犀利,好像在看自己的錢又花標的敗家媳婦。

  花慕藍也自知理虧,自己又惹禍了。

  永遠也不會忘記兩人剛認識的時候,他在ktv做臥底,秦海市的惡霸喬天河企圖包養她,並給她下了烈性春*藥,是華彬幫她解得圍。

  之後更是麻煩不斷,喪盡天良的爆頭讜,餐廳中的手榴彈,旅館中的殺人案等等,每次都要靠華彬出面,這一次好不容易咬牙和華彬斷了聯系,現在又要靠他了。

  “大過年的,你就作吧!”華彬無奈的說。

  花慕藍迫不及待的說:“我怎麼就作了?我在幫我父親洗刷冤屈,追尋真相。”

  華彬無奈的看著她,這次她能有重大突破,還是靠華彬攻破了梁家,才知道了真相。

  “你別廢話了,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華彬說道:“為什麼你會在這兒?為什麼他們會說你有作案動機?當時到底生了什麼?”

  花慕藍氣呼呼的說:“這老家伙可能就是害死我爸的元凶,二十年前,他就是我爸所在轄區的分局局長,也是終止這個案件的最高決策人,也只有他知道,我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

  “那你直接問他就行了,為什麼他們說你有殺人動機呢?”劉子昂插嘴問道、

  花慕藍氣道:“我問過他了,可老家伙說是機密,無可奉告,然後我就和他吵起來了。若不是有人攔著,真想抽他。”

  “你之前見過他?”華彬立刻問道。

  花慕藍點頭道:“就是腊月二十九那天,警察總部組織老干部新年聯誼會,正好我一直找不到他所以就去了現場,直接攔住他問情況,可他就是無可奉告,我就罵他是贓官,謀財害命,助紂為虐,殘害忠良……”

  “難怪人家說你有殺人動機呢!”劉子昂無力的撐著額頭說道:“你在公眾場合與死者生過爭吵,而且目擊者都是總警察部的官員,這嫌疑你是背定了。”

  華彬也是一臉的無奈,指著她鼻尖說:“沒生過孩子的娘們,就是毛躁!這幾件事兒結束了,你老老實實回家給我備孕,生孩子,好好修身養性!”

  花慕藍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委屈又羞澀的摸樣讓人心癢,旁邊兩個警員更是聽得滿頭霧水,這和生孩子有個屁關系?

  “剛才這裡到底生了什麼?”劉子昂連忙開口問道。

  花慕藍說道:“聯誼會之後,我從別人口中打探出了他的住址,想要來上門問個清楚。

  可是,我來的時候現房門是打開的,敲門也沒人應,我就推門進來了,可剛一進門就覺得頭暈目眩,一瞬間就失去了知覺,等我醒來的時候,老家伙就這樣了!,我看滿地是血,他又沒氣了,就報警了。

  華彬和劉子昂大吃一驚,齊聲追問道:“你大概昏迷了多久?”

  花慕藍搖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華彬無奈道:“觀察,是一名警察最基本的素質,尤其是在現場,不一定都用得上,但最基本的人物特征,准確的時間,環境特點,這些都要看一眼就記住的,就你這樣,怎麼當警察啊?”

  “我就是一夜總會的臥底女警,天天看小姐接客,讓我記那麼清楚干嘛呀?”花慕藍不滿的說。

  華彬徹底無語了,還給她說出怨念了。

  “行了,你別說她了,待會看看小區的監控錄像,就能知道她來的時間,再看看她手機,不是一醒來就報警了嘛,通話時間就是她醒來的時間,兩者相對比就能估算出昏迷的時間了。”劉子昂打圓場似得說道。

  可他隨便一句話,頓時讓旁邊兩個小警員肅然起敬,如此可怕的凶案現場,那刺鼻的血腥味就讓人頭暈腦脹了,他卻還能如此冷靜的思考,難怪人家年紀輕輕就是廳官了。

  花慕藍也跟著說道:“就是,看看人家劉廳長多冷靜,分析得多准確,你就會跟我叫喚。”

  華彬狠狠瞪了她一眼,怒道:“我問你,這個地址你是怎麼知道的?”

  花慕藍想了想,道:“就是那天從聯誼會出來,我們本來正在吵架,一個老干部摸樣的人把這老家伙拉走了,邊走還邊說‘你還在部委大院六號樓二單元住嗎?早就想找你喝酒,是在記不清了’等等之類的話……”

  “我擦,見過有人勸架,把人家詳細地址都說出來的嗎?”華彬怒道:“你還沒心沒肺的真敢上門?你被人利用了知道嗎?這可能是一個被人設計好的殺局,你還沒看出來嗎?

  有人故意把你引導殺人現場,一開門就暈倒,明顯是要嫁禍於你,讓你背上凶手的黑鍋。”

  說到這,那倆警員聽不下去了,其中一個說道:“兩位,案件還在調查,請不要武斷的下結論以及影響他人。”

  華彬瞥了那警員一眼,又憤恨的指了指敗家娘們,一擺手,把劉子昂拉到陽台。

  劉子昂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我去調查那個拉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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