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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章 鬼童

特種狂醫 楠權北腿 3591 2024-03-17 21:52

  

  從花慕藍的回憶中,他們獲得了重要線索。

  先就是那個拉架的人,拉開了別人,通常是勸對方不要生氣之類的話,就算拉著人去喝酒,也是他請客找個地方去喝,哪有直接說出人家詳細地址的。

  當時吵架雙方都在氣頭上,自然不會注意,尤其是花慕藍,獲知對方的詳細住址,也只是驚喜,絕不會懷疑。

  所以這個人最可疑,而且當時是老干部聯誼會,人員更是復雜,五年一任期,那之前退下來的老領導就太多了,還有各個不同的部門,很多人見面可能都不認識,就算混進去一個陌生人也不足為奇。

  “這就是一個殺局,這傻妞上當了。”華彬無奈的說:“一進門就暈倒,估計是中了一種無色無臭的吸入式**,看她現在活蹦亂跳,應該是非常容易代謝的藥物,恐怕現在抽血都查不出體內殘留了。”

  “對方顯然是精心策劃好了。”劉子昂說道:“恐怕是從花慕藍開始追查的那一天就開始布局了,另外這個死者曾經也是警界的大人物,若花慕藍調查都是真的,那他勢必參與了二十年前冤枉華家的案子,為此甚至不惜逼死了一個正直的警察。

  可二十年過去了,他已經退居二線了,而且掌握了太多的秘密,現在花慕藍又窮追不舍,對方正好可以棄卒保車,殺了他滅口,同時家伙花慕藍,一舉兩得!”

  華彬臉色凝重的點頭,道:“這幫家伙太可怕了,不過這也是一件好事兒,我還正愁手裡的線索不夠呢,若是能抓出這一次的真凶,到時候交給你,沒准對你們現在追查的大老虎有幫助。”

  “凶手?你有線索了?”劉子昂吃驚的問。

  若論單兵作戰能力,劉子昂自知十個自己也比不過現在的華彬了,但若說其他方面,軍事理論,這家伙歪點子多,打仗不拘一格,但自己也深諳兵法,精通戰術,若論平時其他方面的素質,他自問絕不比華彬差。

  上次沒有劉子昂在場,華彬就被那‘假媽’給騙慘了,多虧他洞穿了真相。

  可這一次,他們同時來到現場,一起了解情況,甚至連屍體都認真看一眼,更別說是凶手了,可這家伙竟然有線索了?

  華彬微笑道:“你也不用吃驚,我自問並不比你厲害,只是我們兩個的出點不同,你的心裡先想的是全面了解情況,而在我心裡,從第一時間就認定了花慕藍絕不會殺人,凶手必然另有其人,所以自然看到了你看不到的東西。”

  劉子昂無奈的笑道:“你小子,從來都是這麼相信自己的主觀判斷,認定了的事兒就一條道走到黑!”

  華彬一項隨心而動,想好了就認定了,正是因為他認定花慕藍不會殺人,所以一進來就知道有其他凶手。

  “到底有什麼線索?”劉子昂問道。

  “那個小孩。”華彬低聲說道:“既然我認定花慕藍不是凶手,為什麼那個孩子連哭帶鬧,一口咬定說他親眼見到花慕藍殺人呢?”

  “你說那孩子在撒謊?”見多識廣如劉子昂都不由得有些吃驚:“我聽你說過,上次遇到過一個貌似孩子的侏儒殺手,但我剛才看了那孩子,絕對是正常的小孩子沒錯啊。”

  “小孩子就不能早熟嗎?”華彬說道:“你難道忘了我們在西南邊作戰,那裡的孩子,三四歲就會開槍法,五六歲就敢殺人了,被我們稱為‘鬼童’。”

  劉子昂猛然一怔,他怎能忘記,他自己就險些死在那裡。

  部隊從一個小村莊走過,那裡只有婦女和十歲以下的孩童,看起來是那麼的人畜無害,可部隊剛帶著同情與憐憫之心走過,那些女人和孩子紛紛拿出了槍,朝他們無情的開火了,簡直比死神還可怕。

  若不是當時華彬正好去附近山林裡采藥而落後,並及時趕到從後方突襲,部隊將遭遇最可怕的傷亡,甚至是全軍覆沒。

  劉子昂後怕的說:“你是說這孩子可能……”

  華彬搖頭道:“不好說,但他的嫌疑一定最大!”

  就在這時,客廳傳來了之前那個警官的聲音,他聲音很大,好像故意說給他們聽的:“小朋友,你不用怕,有警察叔叔保護你,現在跟我們說說你看到的情況吧!”

  華彬他們立刻走了進來,花慕藍被暫時押解著也跟了出來。

  那小男孩已經在警方的安撫下冷靜了下來,目光凶狠的盯著花慕藍,花慕藍也不甘示弱的瞪著他,眾人都在等待他開口。

  只有華彬,朝著沉屍的方向走去,鑒證人員已經檢查完畢並且拍照留證了,此時屍體已經被翻轉過來。

  只見他雙目緊閉,嘴唇嫣紅,嘴角還掛著血跡,微胖的身體上滿是鮮血,他的胸部,腹部都有刀傷,但致命傷應該是心口,一刀正中心髒。

  法醫對他說道:“死者身中六刀,幾乎刀刀致命,他的心髒和肝髒,脾髒以及肺葉都有破損,凶手手段非常的殘忍。”

  華彬看了看死者,問道:“盡管他身受多處刀傷,但為什麼嘴唇這麼紅,嘴角還掛著血呢?好像死前口中噴出過鮮血似得?”

  法醫解釋道:“那是因為他的肺也被刺傷了,肺裡的血液在呼吸道噴出,也是正常的情況。”

  華彬點了點頭,這種情況確實可能生,但他又轉身,沿著地上的血跡重新走了回去,好奇的問法醫:“若是他肺部突然受傷,鮮血逆流從呼吸道噴出,那必然是呈噴射狀的,為什麼這周邊不管是房門,牆壁,沙上,都沒有噴射狀的血跡殘留,只有地上有滴淌的血跡呢?”

  法醫瞬間有些語塞:“這還需要仔細勘察。”

  “沒錯,確實需要勘察。”華彬淡笑道,不過他要查得卻是,這個房間裡到底有哪裡沾染到了噴濺狀態的血跡。

  就在這時,那冷靜下來的小男孩也開口回憶起了當時的情節:“我當時正在和爺爺玩躲貓貓,我就藏在房門邊的鞋櫃中,我透過門縫偷偷看到,這女人自己開門走了進來,當我爺爺走過來的時候,她直接掏出刀子刺中了我爺爺腹部,緊接著又是一刀刺入了心口,爺爺拼著最後的氣力轉身跑向窗口想要呼救……”

  “你撒謊!”花慕藍忽然跳出來吼道:“你完全是胡說八道。諸位你們看看,他說藏身的鞋櫃就在大門旁,靠著牆壁,坐東朝西,他藏在裡面,也只能看到眼前生的事兒,怎麼可能看得到南邊客廳窗口生的事兒呢?”

  

  “我就是看到了,我是通過透氣孔看到的!”小孩子指著鞋櫃一側一個網狀透氣孔說道。

  花慕藍頓時啞口無言,沒想到還有這麼個小孔,如此一來,他所謂的目擊證言就能成立了。

  眼看著兩個警員在那警官的授意下,已經掏出了手銬就要上前。

  花慕藍無奈的說:“我真的沒啥人,我一進門就暈倒了,這可能根本就是個讓我背黑鍋的陷進……”

  “有什麼話咱還是回局裡說吧。”那警官冷冷的說。

  “家裡的事兒還是在家裡說清楚的好。”華彬不緊不慢走過來,擋在花慕藍身前,那高大的身影,仿佛能抵御一些狂風暴雨。

  此時花慕藍也不免心慌意亂,被人指著鼻子冤枉又無從辯駁的感覺太委屈,太窩囊,讓人恨不得大開殺戒,或者是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

  幸好關鍵時刻有他在,他總是這樣義無反顧的護著自己,早知如此,這件事兒真應該和他商量後再行動。

  “請不要妨礙我們辦案,這裡是京城,不是你們的轄區。”那警官說道。

  華彬微微一笑,根本沒搭理他,而是轉頭問那小孩,道:“說了半天,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你說死者是你爺爺,是親生的還是私生的?有身份以及戶籍證明嗎?這偌大的房子為什麼只有你們倆個人?雖說退了二線的領導干部沒人再送禮了,但親戚朋友總有幾個吧,不至於大過年的如此冷清吧!?”

  聽華彬一說,人們不由得都愣住了,確實,他們有個先入為主的概念,那就是,這孩子就是死者的孫子,就是現場唯一的目擊證人。

  而且七八歲的孩子,在這麼大的事兒上一定不會撒謊,所以,人們甚至都沒有去想過調查他的身份。

  小孩子用白眼看著華彬,弱弱的說:“爺爺經常囑咐我,讓我不要在外面提起他,不想我們借助他的名望和地位。”

  這話聽起來好像領導門風嚴謹,教子有方,都死了還給他拔份呢。

  但現在又不能不說,小孩子道:“我爺爺叫黃炳程,我父親是黃興元,我叫黃軒瑞,從小和父母生活在國外,在爺爺退休後,逢年過節才回來,不過這次我是跟著家裡一個朋友叔叔回來探望爺爺的,沒想到卻生了這樣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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