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劫財又劫色,還是在大馬路上,在華夏這樣的事幾乎是不敢想像的,要知道這裡可是在市區,雖然周圍現在一個人影都看不到,但很快就會有人經過,這七八個人竟然敢在這裡劫財劫色,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薩沙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被他們帶進樹叢侮辱,她想求救但卻被其中一人用力的捂住了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用力掙扎,但換來的卻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剩下幾個人也是一擁而上,急色的他們甚至等不到把薩沙拉到樹叢中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薩沙只穿著一身比基尼,下半身還圍著一條紗裙,這麼點衣服估計三兩下就能扯下來。
衣服撕裂的聲音很快傳來,薩沙的紗裙被拽了下來,上半身的泳裝也被扯了下來。
說實話貝一銘對薩沙沒什麼好感,但也做不到眼睜睜看她被人侮辱,而他卻無動於衷,貝一銘大喊道:“住手。”說完三兩步跑了過去。
此時別說是貝一銘了,就算是不認識的人在薩沙眼裡也是那根救命稻草,她不停的發出“嗚嗚”聲向貝一銘求救。
而此時那名持槍的歹徒已經用槍指向了貝一銘,他到沒惱,反而有些興奮,他沒想到今天的收獲會這麼大,他不停的用葡萄牙語喊著什麼,大概是讓貝一銘交出自己身上值錢的東西然後滾蛋。
貝一銘側頭看了看薩沙,此時她早已經是春光外泄,說實話這樣的風景很美,可貝一銘知道這時候顯然不是欣賞“風景”的時候,他別過頭看了一眼持槍的歹徒,然後舉起一只手,另一只手緩緩向短褲的褲兜摸去,一副認命給錢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薩沙絕望了,大大眼睛裡滿是淚水,一想到一會要被強暴。她的大腦立刻是一片空白,耳中嗡嗡作響。
這時候貝一銘突然動了,動作快得嚇人,掏錢包的手猛然揚起。下一秒持槍的歹徒就發現自己手中的槍不見了,他詫異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在看到剛握在手裡的槍到了貝一銘手裡立刻是臉色巨變。
手槍狠狠的砸在持槍歹徒的頭上,這人只感覺眼前一黑、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劫持者薩沙的幾個人立刻衝了過來把貝一銘圍在中間,上一秒貝一銘還一副掏錢買命的窩囊相,但下一秒就搶了槍還放倒一人,反差實在是太大,驚得薩沙都忘記用雙手遮擋住胸前誘人的“風景”了,她伸出一只手捂著嘴目瞪口呆的看著跟五六個歹徒對峙的貝一銘。
這些人可沒槍。貝一銘更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脖子左右扭動兩下立刻動手了,袁佳桐還等著他回去為她治療,他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到這些毛賊身上。
貝一銘左腳前踏一步,那只涼拖再不堪重負瞬間變得支離破碎,而此時貝一銘的右拳也如同閃電一般擊出,狠狠的撞擊在他正對面的一名歹徒的臉頰上,巨大的力道讓這個人整個飛了起來,如同一條躍出水面的魚般高高飛起,吐出四五顆牙。然後狠狠摔到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貝一銘沒有停下,腰部一發力,以左腳為圓心。右腳飛快的畫出一個圈,“碰”的一聲悶響傳來,一人被他踹到****,整個人跟被急速而過的火車撞了一般倒飛而去,飛出去五六米才落下來。
右腳一落地貝一銘身體飛快的側向移動,右臂肌肉猛的隆起。讓他的手臂瞬間粗了一圈,下一秒這條充斥著爆炸性力感的手臂以掌刀的形式狠狠的砸在另一個人頸部,這人連痛呼都沒發出一聲就倒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一直跟著薩沙的狗仔興奮得手裡的相機差點沒掉到地上,忍不住道:“我擦,功夫。”
終於這伙人反應過來,第一反應不是跑,而是動手,立刻有人揮拳向貝一銘打去,貝一銘不躲也不閃,一拳揮出去跟對方的拳頭狠狠撞到一起,“砰”的一聲悶響對方手臂就軟了下去,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嚎。
旁邊一人一腳狠狠向貝一銘的腰部踹去,還不等腿跟腰部接觸,貝一銘一掌斬在他的小腿上,這人又步了剛才那人的後塵抱著腿痛叫個不停。
剩下兩三個人立刻臉色大變,下意識的就向後退去,顯然是怕了。
貝一銘看看他們吐出一個字:“滾。”
這兩三個人對視一眼也不管自己的同伙了跟屁股後頭有狗攆一般邁步就跑。
貝一銘看了看還捂著嘴一臉震驚之色的薩沙,撇撇嘴把身上那件薄薄的白襯衣脫了下來仍給她道:“不凉嘛?”
薩沙這才感覺胸前一陣涼風掛過,先是“啊”了一聲,隨即接過貝一銘的衣服穿在身上。
貝一銘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幾個毛賊邁步就往回走,驚魂未定的薩沙那裡敢留在這裡?先是喊道:“等等我!”然後就邁步追了上去,這時候她只有跟在貝一銘身邊才會感到安全。
過了好一會薩沙才道:“謝謝。”
貝一銘聳了下肩膀沒說話,繼續往前走。
薩沙突然想起剛才的一幕,有些興奮道:“你剛才用的是功夫嘛?我的意思是說華夏功夫?”
貝一銘突然停下腳步看著薩沙道:“你這時候應該想的是趕緊回家吧?”
薩沙用力的搖頭道:“我不回去。”說完又興奮道:“你快告訴我那是不是功夫?”說完還學著電影裡的畫面比劃了一下。
貝一銘一皺道:“你剛才差點被強暴,現在你還有心思問我是不是功夫?你心還真大。”
薩沙費解道:“心大?這是什麼意思?我有病嗎?”
貝一銘一拍頭道:“你確實有病,孩子這裡很危險,你還是趕緊回家吧!”
另一邊狗仔看著相機裡的照片臉上興奮的表情跟中了五百萬似的。(未完待續。)
ps: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