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紅故做不快地道:“你小子咋個不說話,笑啥子笑,陰陽怪氣的,快點說喂,不說我走了。”
李紹峰道:“這種東西嘛,和黃金一樣金貴,要是吃了想啥子就有啥子,簡直像神仙一樣快樂。要是干這種事情吃了的話,會更加安逸舒服,你要不要也來嘗一嘗。”
張曉紅一時無語,可臉上卻呈現出好奇和向往。
李紹峰說到做到,真的又拿出一小包白粉,像開始的時候一樣如法炮制,當他點燃了香煙的錫箔紙就帶著誘惑和鼓勵說:“來嘛,你也吸吸,嘗一嘗這種好滋味,吸完全了我們再干,保證會干得更爽。”
張曉紅望著在自己面前裊裊而上的白煙,鬼使神差地張開櫻桃小口吸了起來,同時鼻子也跟著吸起來。開始她覺得其實並沒什麼感覺,只是有一種覺得怪怪的味道,吸完了之後不久她就感到有些頭暈目眩神情恍惚。
這個時候李紹峰就撲上去攬著了她,雙手在她的身體上盡情地撫摸起來。
兩人再次糾纏在一起,李紹峰好像是吃了白粉精神大增,顯得無比瘋狂。可是張曉紅並沒有感受到了他所說了的吃了那種東西後親熱起來會感覺更好,她覺得和原來沒什麼兩樣。
……
下午兩點半點鐘以後,兩人穿戴整齊地離開了這家小飯店,步行去不遠處的停車場取摩托車。
摩托車一路風馳電掣,以每小時六十公裡的平均速度,兩個小時後回到了村裡。兩人還是在一個無人地路段分手分別回家。
幾天之後,兩人又相約去城裡開鐘點房幽會,在幽會的時候,李紹峰雖然毒癮沒上來,可他還是當著張曉紅的面吸毒,他還是說吸了之後會更加有精神干那種事,並且誘惑她一起吸。
張曉紅第二次吸毒就有了一些感覺,真的感到渾身通泰精力旺盛了。於是她和李紹峰干起事情來真的覺得不一樣了。
就這樣經過幾次之後,張曉紅就越來越有感覺了,到後來一旦吸了之後就漸漸產生了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後來張曉紅身上漸漸地產生了一陣奇異的感覺,如果她幾天沒吸白粉了身上就會癢癢的,情不自禁地會想起那種東西,而且越想就越渴望了,幸好她有李紹峰給她隨時隨地地提供毒品滿足,她才沒有感受過那種得不到滿足的難受滋味。
以後每次吸食了白粉之後,張曉紅真的感到像李紹峰第一次所說過的那樣精神煥發動力十足,行起魚水之歡來更加安逸和舒服了
到了城裡,兩人在大街上逛時,李紹峰碰上了兩個在社會上一起混的哥們。這兩個哥們是城裡人,是以前李紹峰在三中讀高中時結交的社會上的小混混,高中輟學後他就一直和他們呆在一起鬼混。
因為好久沒見面了,自然沒說的,李紹峰就先請他們一起去一家茶樓喝茶,然後中午時請他們一起去一家餐廳喝酒。
兩個哥們都十分羨慕李紹峰艷福不淺,嘖嘖稱贊張曉紅天生麗質與眾不同。張曉紅也因此認識了這些混混兒。
吃飽喝足後,李紹峰就說自己和張曉紅還有事情要辦,就和兩個哥們分手了。
兩人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名叫“雲來客棧”的小旅館,開了一個鐘點房。
房間還是在二樓,兩人進去一關好門就亟不可待地擁著倒在床上。因為喝了不少酒,酒酣耳熱之際更是情欲洶湧,兩人很快就脫去了身上的衣著雲雨起來。
一番狂風暴雨之後兩人緩緩癱軟下去……
休息了一陣,兩人漸漸恢復了精力。李紹峰就拿出白粉倒在錫箔紙上點燃吸起來,他吸完了之後,又如法炮制地讓張曉紅吸,張曉紅吸了之後,頓時感到精神煥發神采奕奕。
兩人本來一直是光著身體的,現在彼此都精力倍增,一看到對方的身體自然又是情欲翻湧了,立刻糾纏在一起拼命地摸弄親吻起來。
很快兩人融為一體……
結束之後,兩人分別躺在一邊休息片刻就說起話來。
李紹峰點燃一只紅塔山煙一邊愜意地吞雲吐霧一邊不經意地說道:“紅紅嫂,你家三哥在內蒙古打工也有兩年多了,一個月幾千塊錢,現在你家裡一定存了不少錢了吧?”
張曉紅不置可否地說:“嗯,存了點錢,你突然問這個干啥子呢?”
李紹峰道:“最近我手頭有點緊,把你的錢借一萬給我怎麼樣?”
張曉紅秀眉一皺:“啥子呢,借錢,你小子做這種生意比我老公還來錢,你賺這麼多錢跑哪裡去了?”
李紹峰臉色一暗唉聲嘆氣道:“哎,這段時間打牌手氣霉。輸了幾千塊錢,我現在沒得啥子錢了,我想去三哥那裡拿點貨都沒啥子錢了。聽說現在貨不好拿了,要漲價,我還想一次性多拿點。你看,要是以後拿不到貨,我們吸啥子呢?你還是借一萬塊錢給我,我手裡還有一點,我想一次就進個三十克回來預存好,以防不測嘛。”
張曉紅:“錢我可以借給你,可你得還我哈,我老公是曉得存了多少錢的。你小子又愛打牌,打得又大,要是你憋不住把錢又輸了呢?到時候你拿啥子來還我?”
李紹峰道:“我把貨進回來,賣了就先還給你。保證不拿你的錢去打牌,嘿嘿嘿,況且我又不是總是輸呢?總還有贏時候。”
張曉紅現在已經離不開白粉了,自然就滿口答應了。
幾天之後,張曉紅果然去銀行取出來一萬塊錢和李紹峰又去了城裡,李紹峰也真的從三哥那裡進了三十克白粉。
李紹峰說到做到,很快賣了一半左右的白粉就把錢還給了張曉紅。張曉紅因此就覺得李紹峰是個言而有信的男人。以後當他又向自己借錢的時候總是爽快地答應。
雖然李紹峰賣白粉很賺錢,一個月總是有萬兒八千的收入,可是他花錢大手大腳的,又愛打牌而且打得比較大,一個子兒五塊錢,一場麻將下來就是幾大百的輸贏。加上他和張曉紅一起吸毒也要吸掉一筆錢,所以他常常手頭是沒有多少錢的,只要碰上手頭缺少買毒品的資金,他就向張曉紅借。
李紹峰就是這樣向張曉紅借借還還,借看好幾次,可是最後一次他向張曉紅借了兩萬塊錢後就一去不復返了。
那段時間,貨源突然緊張起來,價格一高再高,進價竟然漲到了七八百塊錢一克,進貨的成本自然就提高了一倍左右,因此李紹峰就向張曉紅借了兩萬塊錢去進貨。
雖然擁有三十克的白粉在手頭,可是李紹峰卻還舍不得賣,因為他聽三哥說以後恐怕要斷貨了,如果斷了貨吸不了,他自己和張曉紅就要面臨飢餓的困境,因為他十分明白,一旦毒癮發作得不到滿足,那種難受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的哦!
曾經有一次他毒癮發作的時候,身體裡面特別骨髓裡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撕扯啃咬般地奇癢無比,讓他難受得恨不得自己掐死自己,當時他不停地在床上翻滾著,從床上滾到了床下,他坐在地上,禁不住不停地用雙手拼命地抓扯著自己的頭發,仿佛要把自己的頭發扯下來才善罷甘休似的,後來他又握緊拳頭拼命地捶打著自己的胸脯或者揪扯著自己的肌肉……不知道過了好久好久他的毒癮才終於緩緩解弱下來直到消失,可是當他意識清醒過來以後他才發現自己已經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自己的身上臉上到處都是傷痕累累的,頭發蓬亂得一塌糊塗,而且渾身上下虛弱得如同害了一場大病一般有氣無力。
正是因為經受過那種生不如死的煎熬,一直缺少購賣毒品資金又沒有工作收入的李紹峰才決定以販養吸,讓自己永遠處於飽漢的狀態,成為了本地販毒網絡中的一員。
現在是非常時期,李紹峰不得不限量賣貨了,那些一直在他手裡購買白粉的癮君子不停地打電話來約定買貨他都說沒有,結果他的手機差一點沒被打爆,有些不甘心地竟然親自找上門來,他實在避不過才拿出來一點出來,價錢再高人家也要,但是之後他總是對人家說:“老子沒得了,就這點了。”
就這樣斷斷續續地賣出去了一部分,他和張曉紅又吸掉了一部分,一個多月過去了,看看手中的貨也沒有幾克了,他又跑到了三哥那裡要貨,可是每次三哥總是垂頭喪氣地大搖其頭。
從三哥那裡李紹峰才曉得為什麼貨源如此奇缺了,究其原因是因為雲南那邊的關卡這段時間檢查得特別嚴,好幾個毒販都翻了船,被抓的被抓逃跑的逃跑,結果導致貨源奇缺,有錢也沒地方買了。
一次三哥和李紹峰以及幾個哥們一起喝酒,就談起來了這個貨源奇缺的問題,大家都十分頭痛一籌莫展。後來大家都積極地獻策獻計,商量如何從雲南偷運白粉回來的問題。
大家都對如何逃避檢查而頭痛不已,想了好幾個方案都覺得不行,後來李紹峰就提出一個方案,說我們可以裝成香蕉商人去那邊載香蕉過來,把東西藏在香蕉裡面,香蕉是綠色食品,國家設有綠色通道,就是過收費站都完全免費呢!因為李紹峰在城裡三中讀過兩年高中,後來和社會的人一起混就沒讀完高中了,不過他因此而認識了一些高中同學,其中有一個高中同學在城裡幫他父母搞香蕉批發,他在城裡混時碰上過那個同學,和他聊過,知道他們家的香蕉都是從雲南那邊載過來的,所以他才有了這個想法。他還說香蕉運回來可以便宜賣給他的老同學,虧點本無關緊要,重要的是白粉能夠安全的運回來。
大家聽了李紹峰的方案都拍手稱好,三哥更是十分欣賞李紹峰,就邀請他一起去雲南。李紹峰自然是躍躍欲試了,並且因此得到三哥獎賞的一丁點白粉。
回到家裡後,李紹峰就積極准備去雲南的事情。他把此事告訴了張曉紅,張曉紅自己也是長期需要白粉的,自然沒得啥子好說的,就支持他去了,並且希望他凱旋而歸。李紹峰也算有情有義,臨走時將僅剩的一克白粉一分為二給了一半給張曉紅,說夠她吸十幾天的了,並且說自己大概十天左右就可以回來的。
讓張曉紅萬萬沒想到的是,李紹峰此一去竟然成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