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姜琪琪醒來之後,看到與許樂大被同眠,立刻忍不住尖叫了起來,滿臉都是惱羞成怒。
“嘭嘭嘭嘭嘭嘭!”
姜琪琪的爺爺留下來的,對姜琪琪忠心耿耿,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心腹守衛,顧不上其他的,直接破門而入,破窗而入,一副一言不合就將許樂直接大卸八塊的樣子,腰際的長刀都已經出鞘了,
“大小姐,請您吩咐!”
尼瑪,吩咐?吩咐你大爺啊!姜琪琪鬧了一個大紅臉,期期艾艾的,根本就不知道說啥了。
至於那些守衛,看到許樂與姜琪琪,一副衣衫不整,尤其是睡在一張床上之後,也是全都變得有些尷尬了。
他們原本還以為是姜琪琪受了欺負,這才急匆匆的直接衝了進來,撞了進來,哪裡會想到居然看到這樣一幕場面?
許樂不動聲色的拽了拽被子,將他和姜琪琪全都蓋在被子裡面,非常平靜的吩咐道:
“好了,我跟琪琪在鬧著玩,夫妻之樂,你們懂不懂?如此貿然衝進來,你們想干什麼?”
聞言,一種絕對衷心的守衛,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句話都沒說,直接火急火燎的退了出去。
他們昨晚還在腹誹,還以為他們的大小姐,未必會看得上許樂,還猜測大小姐姜琪琪只不過是為了對付山寨的逼婚,才出此下策,
但,今兒個,親眼見到許樂與姜琪琪大被同眠,他們終於信了!
原來,大小姐當真與許樂圓房了!
說出來都是淚啊,大小姐姜琪琪,是多少人的夢中情人啊,居然被許樂這個半路冒出來的家伙,給直接采了這朵鮮花,多少人都會因此捶胸頓足,悔恨不已啊。
姜琪琪怒氣衝衝的瞪著許樂,一臉氣急敗壞的說道:“你……許樂!你到底想要干什麼?你這麼做,會讓人更加誤會你我之間的關系的!你到底明不明白?”
姜琪琪聞言,先是怔了怔,旋即陷入了沉默。
是的,自從姜琪琪的爺爺過世之後,姜琪琪的婚姻大事,就變成了整個山寨,所有沙匪的心頭大石,
說穿了,姜琪琪畢竟是女兒身,在如今這個世道,女人是不能當家做主的,所有人都在看,姜琪琪到底會嫁給誰。
也只有確定了這件事,爺爺留給姜琪琪的那些心腹,才會安心,才會明白日後到底該對誰效忠。
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許樂自然是明白,只不過,姜琪琪卻依舊並不知曉其中的利害關系。
她望著許樂,突然有些惘然。
她突然發現,許樂這個被她明媒正“搶”,搶回來的壓寨相公,當真是有些非常不簡單啊!
暫且不說許樂三言兩語,就打發了那些破門而入的守衛,姜琪琪如今心知肚明,她昨晚使用了秘法之後的後遺症,已經被許樂在不動聲色之間,便輕而易舉的完全治好了。
這便足以證明,許樂的不平凡之處。
難不成,隨便從大漠裡搶了一個壓寨相公,還當真撿到寶了?
這就是姜琪琪此時唯一的念頭。
……
姜琪琪很忙,爺爺去世之後,如今她就是整個沙匪名面上話事人,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很多,根本就顧不上許樂。
晌午時分,守衛再次送來飯菜。
這一次,許樂終於忍不住了,指著那些黑糊糊的飯菜,疑惑道:“這些到底是什麼玩意?咱們不是沙匪嗎?沙匪還能缺衣少食?拿肉脯來!本少爺無肉不歡!”
守衛聞言,忍不住嘴角一抽,滿臉幽怨的望著許樂,如實回道:“您就知足吧,這已經是咱們山寨最好的吃食了!肉脯?你簡直是想太多!知不知道,大多數人,如今連吃飽飯都是問題!”
許樂忍不住愣了愣,然後再次發問道:“這怎麼可能?咱們是沙匪,咱們是強盜!還能缺吃少穿?”
守衛滿頭黑線的望了許樂一眼,無語說道:“您似乎忘了,咱們是在大漠!大漠之內,糧食與清水,永遠都是最為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咱們搶的再多,也絕對不夠整個山寨的日常需求!何況……很多時候,咱們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搶的,咱們沙匪是非常有原則的!”
扔下這句話,沙匪便直接離開了,根本懶得搭理許樂。
許樂對於這種黑糊糊的食物,實在是難以下咽,索性也就沒吃。
一直等到黃昏時分,許樂實在是待在小院裡無聊了,從一旁的菜園裡,取出了姜琪琪親手種植的蔬菜————土豆。
土豆,是一種非常容易養活的食物,可以當菜,也可以當飯,最為重要的,它並不需要太多的水源,便可以存活,極其適合在大漠之內養活。
此時,天空之內,正飄著大漠之內甚少見到的暴風雨。
這雨,很大,也非常狂暴,絕對不是微雨,長期在大漠縱橫的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很快就會結束。
但,許樂望著這漫天的暴風雨,在沉默了許久之後,卻突然打開了破妄法目空間,然後取出一個水藍色的古怪事物。
是一顆類似水晶球,水藍色,不停的閃爍著光芒。
這,便是許樂從鬼婆婆的冥河支流之內,得來的御水珠。
許樂催動了天地元氣,御水珠之上的光芒,開始閃爍不定,且愈演愈烈,
數之不盡的雨水,開始往御水珠凝聚,就好像是這些雨水,全都凝聚在御水珠之內。
這個過程,極其漫長,似乎永無止境。
一直等到暴風雨結束,御水珠之上的水藍色的光彩,依舊熠熠生輝。
便在此時,許樂將手裡頭的土豆,重新扔進了小院之內的菜園子裡。
然後,許樂催動了《木玄功》,注入到了菜園子之內的土豆之內,
那些土豆,開始瘋狂的蔓延,生長,
與此同時,御水珠之內,突然開始出現了無數水滴,滴落在了菜園子之上。
菜園子之內的土豆,開始迅速生長,
不多時,就已經蔓延到了半個小院。
這一幕,就如同枯木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