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一直吻,相公,我還要”葉慧又被撩起的火苗,雪膚因為情念的升高而變得潮紅,她想用手臂繞到後面,去抓脊背後面男人的臀,讓他動起來,可是雙手被衣帶綁著,她受不了,要哭出來,嬌臀後挺,使勁摩擦著他的小腹。
“娘子,不能再要了,才滿月,太激烈了會傷身子。”皇甫澤端附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著,吐出的氣息,比她還熱。想把陷在她體內的硬物抽出去,抽了一半,立即空虛起來,想也不想又挺進去。
他微微閉眼,精神,思想,以及靈魂,一切一切,都在下面那個與她交合的部位,只要這裡,讓他*蝕骨,是解去他痛苦的所在,一旦離開會被欲/火焚燒竭盡。
“相公,沒到底”葉慧哀憐的提醒,裡面好癢,嬌臀用力往後挺去,想用他的胯間的物體進得更深些,把癢止住。
“娘子,你想要我的命。”皇甫澤端咬著牙道,他推開她的身子,緩緩抽出“不要!”她離了那根硬物,身體變得無比空虛,扶著梳妝台,難耐的弓著身。
“娘子,坐到為夫的腿上,我們換個姿勢。”
葉慧一回頭,看見他坐在地毯上,兩條粗壯的腿平伸著,一手扶著跨間高高聳立的巨物,邀請她過去。她幾乎是激動著,快步過去,胸部的兩朵隨著動作不停的搖晃。他的眼睛立即氤氳了,啞著嗓子的催促:“娘子,快”
她低頭瞅著,怎麼看著它比剛才還大了些,坐在上面會不會很痛?
“好的,相公。”她跨在他的雙腿上,緩緩蹲下,對著他的胯間,找到正確位置,然後一點點的坐下“娘子,再往下坐,還不夠。”他鼓勵著。
“哦,知道了。”她又坐了一下:“已經進去很多了,有點疼。”她用眼睛乞憐著。
皇甫澤端只好妥協,抓住她的臀忽上忽下的自己,她胸部一對豐盈的上下顫動。
他喘了口氣,埋下頭,對著其中的一個一口咬住。
“啊!”葉慧叫了一聲,用綁住的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讓他的頭更貼近自己,兩腿繞到他寬厚的背上,拼命圈住,體驗著久違的激烈,心裡是充滿了濃濃的感動,驀地流下眼淚,卻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喜悅,是愛意。
“嗚嗚嗚啊啊”
巔峰的一刻到來,她哭聲裡夾著尖叫,全身僵直,腳趾卷曲,死死的圈他壯碩的脊背。然後全身虛軟,晃了晃,要不是兩手還勾著他的脖頸,就會向後仰倒。
而他這時也到了,不顧形像的大聲吼叫起來,抱著她嬌嫩身子狠狠的嵌入自己的懷裡。
她全身力氣都用盡了,迷迷糊糊的被他抱著,什麼時候從地毯上起來,什麼時候躺到了床上都不知道,因為沾了床,她就睡了。
可是皇甫澤端了無睡意,摟著她還在親吻,舌尖探她的唇,吸著裡面的味道。大手揉搓胸部的豐盈,汁液溢出來,他把手指伸到嘴裡允了允,美好的味道讓他神馳,埋頭在她的胸部吸取。
葉慧因為累極了,這一覺睡得很沉,連他做了什麼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來,她伸手朝身旁一摸,發現空空的,知道他又去軍營了。
她起來梳洗,該干嘛干嘛。
她雖生了孩子,卻年方二八,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皮膚像剝了皮的雞蛋一樣細滑,略顯豐腴的身子比從前纖細的時候多了些愛人肉,也許不用去特意減肥,眼下的身段也算不錯。
吃過早飯,在墨琪的服侍下穿了一件煙霧般的緋色霞影紗長裙子,落地裙邊淺繡月白色的細碎桃花,款式雅致,繡紋精美絕倫,一雙紅色的繡鞋南海明珠為綴,身材高挑。出了凝香苑,在侍衛們充滿驚艷的眼睛裡竟然是一個容貌絕美的妙齡女子。
她來到鄰院房間看了兒子,新生嬰兒幾天一個樣,小家伙照比一個月前長大了許多,現在吃飽了,正在熟睡,這麼小的孩子,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真正玩鬧時間沒多少。
她從兒子房間出來,在各個院落隨意逛了逛,然後到了花園,九月份,許多花兒都落了,但秋老虎依然炙人。
墨琪在她頭上打了把傘,遮住了令人眼暈的陽光:“小姐坐了這麼久的月子,不如趁著天氣暖和,去城外走走,等到冷了,就沒這樣好機會。”
西城外時有突厥探子出現,是不安全的,但另外三面有高聳入雲燕周山做為屏障,別說外敵,就是連鳥兒也飛不過來,才相對安全。西城外在打仗,其它地方百姓都安寧的過日子。
葉慧叫人駕了馬車,帶了墨琪上車,不用吩咐,二名侍衛騎著高頭大馬,亦步亦趨的跟在車廂後面。
車兩面的窗戶都開著,能清楚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各個種族的都有,漢人,羌人,西域各族,男女老少,服裝各異,太多從沙洲逃難過來的難民,住不起客棧,只能在街頭巷尾支個破爛棚子。
一些面黃肌瘦的難民睜著飢餓的眼,看見衣著體面的人,把手伸過去,遇到好心的能給幾個大錢,遇到脾氣不好的惡聲惡氣的驅趕。
葉慧有些吃驚,才幾個月沒上街,萍州就變成這幅模樣。
馬車緩緩的向北城外行去,沿途很多破爛的棚子前坐著衣服破爛的百姓,多數的孩子連蔽體的衣裳也沒有,有些女孩子只在身下圍了一塊破布用來遮羞。
“這些人都住在破棚子裡,到了冬天只怕難免凍死。”葉慧秀眉緊蹙,眸光落在孩子們一雙雙大而無神的眼睛上,再連想到自己降生不久的孩子,如果恆廷也落到穿不起衣,吃不上飯,一定做夢都渴望有人施與幫助吧。
皇甫澤端是這座城的王,如果他的轄地出現凍死人事件,只能說明領導人無能,葉慧不願這樣的事出現。
“自從楚王下令,城外的寺觀收容了很多逃難的百姓,慈濟堂和一些善心人還提供了住房,但還是不夠。”墨琪常上街買些想要的東西,想到人們談論的一些事:“不過只有天龍寺沒收過任何百姓。”
“這是為何?”還有敢罔顧楚王命令的,膽子忒大。
“聽說天龍寺是當今皇上沒登基時候的家廟,後來皇上去帝都登基了,天龍寺被擴建,光占有的良田就有萬頃之多,成為萍州最有影響的廟宇,裡面的和尚自稱皇家僧人,惡劣的很,百姓們寧可吃虧也不敢得罪他們。”
老皇帝沒登基之前,很不被重視,被打發到萍州做番王,後來弟兄們在奪儲的爭鬥中紛紛落馬,他才被召回帝都做了皇帝。
“天龍寺和尚就這麼了不起,楚王為什麼不管管?”
“小姐,奴才不知道?”墨琪嘆了口氣,皇家的事,他一個下人哪能明白。
馬車出了城,又行了一段時間,路兩旁的房子變得稀少,偶爾有幾間低矮的土房子,但周圍開滿了大片的茉莉,白色的花朵潔淨的不沾塵埃,風拂過來帶著濃郁的香氣,令人精神一振。
葉慧讓車夫停下車子,被墨琪扶著下來,面對一大片花海,禁不住神思都振奮起來,拈起裙裾跑過去。
老十一目不轉睛的瞅著:“十哥,你看娘娘。”
老十也在瞅著,只見風吹她的裙子,衣帶飛揚,透著比茉莉花還耀眼的絢爛,美得像一張畫。他欣賞的道:“難怪楚王被她迷住,開始我還覺得奇怪,以楚王的本事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葉慧繞著茉莉花田走動,對過來的墨琪道:“你看這些花長勢多好,我們朝種花主人家買了些回去做花茶喝,茉莉茶的味道別具一格,香氣飛長濃郁,而且不苦,非常好喝。”葉慧前世是北方人,習飲喝花茶,但若非茶中名品,寧願喝果汁。
墨琪應了聲:“也可以做茉莉餅,煲湯時候再放些進去,味道很好,也開胃,小姐若喜歡,我們就多買些,晾干了,冬天吃。”
葉慧摘了幾朵放進嘴裡吃下,只覺口齒留香,看一個帶著鬥笠的農夫在田間忙碌,問道:“這位大爺,這些茉莉都是你種的?”
喊了幾聲,卻見那人抬起頭,哪裡是什麼大爺,卻是一名年輕俊朗的大帥哥,而且還是認識的,就是從帝都到芙蓉鎮,再到萍州的李偉晨,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但他怎麼做了農夫?
李偉晨摘去鬥笠,眼瞳含著笑意:“秦家小娘子,好久不見?”
葉慧對他的印像一直不怎麼好,但都過去了很久,再有念念不忘就顯得小氣了,唇角噙著笑:“想不到你會做農夫,這一大片茉莉都是你種植的?”
李偉晨才點了點頭:“知州府畢竟是人家的地,寄人籬下的感覺並不好,自從王大人壽辰不久,我便離開了,鄉下景色宜人,花點銀子買下來,一直住到現在。”
“我記得王小丫說你們是表親?”怎麼可能叫寄人籬下,二品紫光祿大夫的公子誰不想溜須,只怕五品知州做夢都留下他都夠不上資格。
“一表三千裡,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李偉晨淡淡的說了句,端著采摘下來的一簸箕茉莉,來到土屋跟前。
葉慧葉走過來,卻見屋前放了滿了農具、矮桌、矮凳、火爐等生活用具。萍州民風樸實,很多人寧可餓肚子也不願做小偷,這些用具平常都放在外面的。
李偉晨用火石在鐵爐子裡燒了火,放上水壺,抓了把茉莉扔進壺裡,再放了茶葉,沒多時水燒開了,香氣四溢,他拎起壺倒了兩杯。
葉慧喝了幾口茶,來到火爐邊,瞅著燃火之物,好奇道:“你用什麼燒火,好像不是柴,也不是煤球。”萍州的煤資源少,煤都是有錢人家用的。
“是石脂水,當地人叫火油,用來做飯很好,萍州的地處沙漠中心,木材昂貴,普通人家用不起,用火油做飯很省錢,可惜煙大了些。”
火油、石脂水,那不就是石油!
“萍州的石脂水很多嗎?”葉慧忙問,石油的用途很多,做戰爭武器就非常有效,提煉成汽油,那就是威力巨大的炸彈,不是幫了老公的大忙,趕走突厥人,活捉突厥單於將會變得容易。
“到處都是,要多少有多少,還不用花錢。”李偉晨笑了:“你這樣有錢,總不會要石脂水燒火吧?”
“當然不是。”葉慧想了想,覺得提煉汽油比較難辦,什麼工具都沒有,但好在這時代有了蒸餾酒,把做蒸餾酒作坊搬來就行,不能在城裡做,城裡人多,萬一引起大爆炸,死人就麻煩了。
“那個李公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葉慧見他眼睛露出疑惑,忙道:“這件事對國家大有好處,只要辦成了就能很給突厥人一個痛擊。”
金紫光祿大夫家的公子,忠君愛國那套思想很可能深入骨髓。煉制汽油還在設想中,她不被皇甫澤端知道,要李偉晨幫忙最好不過。
李偉晨一雙烏黑的瞳仁登時亮了起來,透著一絲驚異,能為國家做些事當然最好,若不是不願被約束早就去軍中效力了。“能國家做事,縱使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請小娘子吩咐就是。”
“讓你粉身碎骨倒不至於,出點力罷了。”
葉慧不願被倆侍衛聽到計劃,從發鬢上拔了一根金簪子,尖端朝向地面,寫起字來,論毛筆字,她不如這個世界的太多數人,甚至連一些孩子也不如。硬筆書法卻是一絕,寫得又快又好,不多時把自己需要的寫出來。
“你照這個去辦理,把釀燒酒的作坊弄齊了,地點就在你這,三日夠了吧,三日後我會再來。”葉慧把金簪子在手帕上擦干淨,別在發鬢上。
“這麼簡單?”李偉晨不禁疑惑,這能做什麼?
“最好再買些煤球。”葉慧想墨琪要些銀票遞過去:“你出來日久,身上銀子肯定不多吧!”
李偉晨微微點頭,別看自個出身很風光,但父親是個清官,俸祿雖高,幾乎都用來接濟族中親戚和辦學。
他大方的接過銀票,絲毫不做作。葉慧起了幾分欣賞,站起身,招呼了墨琪,朝馬車而去,到了車廂前,朝土屋前的男子擺了擺手,被墨琪扶著上去。
坐在軟墊上,葉慧想著心事,如果汽油提煉出來,用於軍事,其產生的爆炸威力將是一場軍士革命。草原上的狼殺人如麻,屠城是他們最愛干的,那自己的做法也不算殘忍。
“奶奶,還想繼續走走嗎?再過幾天天氣轉冷,樹葉都落了,就沒什麼看頭了。”老十一坐在馬上,透過車窗問道,真正目的是想找機會跟她聊上幾句。
葉慧滿腦子都想著提煉汽油,早沒了游興:“還是回府吧!”
因為是備戰期間,出城容易,進城就需要相關證明,再檢查有沒有攜帶違禁品。守城的士兵本來很傲,要過來檢查,老十一亮出腰牌,士兵呆了呆,一臉諂媚的放行,連檢查都不必了。本站網址:,請多多支持本站!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