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小了不要,顏色差了不要,碧玉顏色不夠不要,青玉個頭不大不要……
嘉慶十八年,貢玉青白玉子大小1340塊,重2058斤2兩6錢。平均一個料子在一斤以上。由此可見當時的情況。
而現在,五百克的獨仔籽料,那就是六位數的起步價。
要是白度再上去的話,那就要再翻幾番。
而地下這些玉料玉石,都是一等一的好貨。
饒是七世祖和陳玉龍都是不差錢的主也是被眼前這幾百塊大大小小的玉石震的眼皮直跳。
一塊塊的玉石被人工撿起來丟盡挖機挖鬥送上來,每一塊玉石都叫陳玉龍陣陣發抖。
除去那些進貢的預料之外,還有不少上品玉石。這些玉料個頭太小但品質還不錯,達不到上供的等級,但卻是也能賣一筆大錢。
和田玉的開采一直都是官家在做,但暴利之下必有死士,從夏朝開始到道光再到現在,和田玉的私采和盜采持續了兩千多年,那就從來沒有停過。
其中官家和私商勾結也不是少數。
很多駐守收購站的小官員利用便利將這些不達標的和田玉全都賣給私商賺取暴利。
而私商又將和田玉運回天堂之城再做加工流向民間。
戰爭時期無良商販連刀劍都敢賣給關外的異族,盜賣和田玉又算得了什麼。
發掘一直持續到晚上,一共起出四百公斤出頭的料子。都是最好的籽料。三百克以上的占了十之三四,剩下都是些小獨仔。
現在這種白度淨度的小獨仔,市面上都是大幾千。若是配成六顆或是七顆做手串的話,那一串就是大幾萬。
這種東西,工薪階層的人玩不起。
大幾萬的神州幣可以買名家大師的一個老種翡翠牌子。卻是只能買一串和田玉的手段。這就是和田玉獨仔兒料現在的價格。貴得傷心且貴得令人又愛又恨。
小的獨仔都是這樣,那就更別說那些三百克五百塊一公斤以上的大料子。
收獲的喜悅讓七世祖幾個人興奮不已,當晚就在本地最好的酒店嗨皮了一夜。
做為新任玉龍王的陳玉龍在這裡可是超級巨擘,招待鋒哥自然要上最好的美食。
大盤雞、羊肉串、馕包肉、手抓羊、烤全羊、胡辣羊蹄、米腸子……各種美食擺了滿滿一大桌。
這些都是從本地各個最好的餐館裡送過來的。
大塊吃肉大塊喝酒,自然更少不了當地最美的歌舞表演。
招待鋒哥,肯定是跳舞跳得最好的美女,長得也是最漂亮的美女。
眼前全是那鶯鶯燕燕紅紅翠翠,一張張天仙般的臉蛋,玲瓏的腰身,鮮艷的服飾,花兒般的笑容,七世祖跟葛俊軒早就看得眼珠子都掉了下來。
玉龍王家族在神州也是豪門,前任玉龍王陳璞在世的時候,在玉石行業用只手遮天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從北邊的和田,到南邊的翡翠,再到西南的瑪瑙,中部的岫玉,東北的琥珀,再到後面的鑽石寶石,都有他們的身影。
他們家從來不上市,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家究竟有多少的資產。
期間他們家培養了多少個玉雕神工天工,但凡是沾著玉這塊無論軟玉硬玉,都能插一腳進去。
特級國寶玉雕大師的黃鑫,就是陳家標志性的代表人物。
各族青春美少女們的載歌載舞看得實在有些膩人。喝得二麻二麻的七世祖揪著陳家女婿葛俊軒的耳朵叫嚷了兩句。
“給老子換!”
幾分鐘後,整個房間裡響起了最激烈最刺激的勁爆音樂。七八個歌舞團的美少女們在驚愕之後嫣然展眉,露出最懂七世祖的笑容。
火爆激情的音樂助燃了酒後的豪放,熱血沸騰的七世祖跳上真皮沙發放聲的吹著口哨。
射燈閃爍霓虹飛舞,無數美少女們早已換上了最清爽最血脈噴張的衣服湧上舞台。
頃刻之間,現場變成了一片沸騰的海洋。
七世祖哈哈哈的大笑著,脫掉上衣喔喔叫著衝進百花叢中放肆的扭著跳著舞著……
那些不堪入眼的畫面讓一邊的葛俊軒抽著冷氣,一雙手緊緊揪著自己價值五千塊的阿瑪尼牛仔褲,一只眼睛死死的盯著七世祖恨得咬牙切齒,另外一只眼睛又瞄著自己的大舅哥,滿臉的糾結掩飾不住內心的焦灼。
自己的大舅哥就在旁邊坐著,自己,自己……
尼瑪!
算了!
這些花兒老子不去澆灌了!
七世祖一眼就瞅著了葛俊軒想吃又不敢吃,想采花又怕惹一身騷的樣子笑得樂不可支。
抬手摟著兩朵嫩嫩的花兒重重香了一口,隨意一抬下巴。跟著幾朵花兒便自娉娉搖搖到了葛俊軒兩邊坐了下來。
這一坐,葛俊軒腰挺得筆直,兩只手平平的放在腿上,眼觀鼻鼻觀心,心裡憋得那叫一個難受。
七世祖冷哼一聲,抬臂一指。
頃刻間的功夫,十幾個清純青春美少女們就把葛俊軒淹沒在其中。
一杯又一杯的美酒強行灌入葛俊軒的嘴裡。直把七世祖看得哇哇哇的瘋狂拍手。
酒壯慫人膽,沒多久,喝高了的葛俊軒也忘記了自己大舅哥的存在,開始現出了錦城大少爺的本性。
旁邊的這些情景完全不落入陳玉龍的眼中,現在的陳玉龍正緊貼在金鋒的身邊,討好的跟金鋒彙報著工作。
最近玉石界裡出了個大新聞。號稱翡翠股王的翠霸完蛋了。
這位翠霸在神州在翡翠國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二十多歲才入行卻是做出了令百億乞丐衛恆卿都望塵莫及的壯舉。
而後在國內將自己的翡翠小店做大到公司再到集團最後又上市。
這個人的大手筆就是花了六十億買了三百塊翡翠原石,創下了一個世界之最。
然而好景不長,這個人瘋狂的囤積翡翠也帶來了致命的惡果。
股市一落千丈不說,自己也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那些令無數老板們瘋狂追求痴迷的翡翠最終也成為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陳玉龍要給金鋒說的就是關於這個人手裡翡翠的事。
這個人手裡足足壓了兩百多億的翡翠料子。
那些翡翠陳玉龍去看過,都是好貨色好料子。翠霸收的料子全是明料和開窗料,賭輸的幾率很低。
對方為了不退市肯定要回血挽回股民信心,為此專門找了陳玉龍。
沒別的原因,國內能吃得下這批料子的人屈指可數。
“咱們可以給他砍七五折下來。”
聽了陳玉龍的話,金鋒反問了一句:“你們家吃不下?”
陳玉龍笑著說道:“我們家也壓得有不少。現在市場不景氣,翡翠國那邊又開始打了,影響很大。”
金鋒聽明白了陳玉龍的意思,輕輕嗯了聲:“你出面。砍到六五折。”
“一人一半。”
頓了頓,金鋒又補充說道:“趁著這波能出多少算多少。翡翠國那邊再有三五個月就結束了。”
聽了金鋒的話,陳玉龍身子一震,眼睛裡露出深深的震駭。
喝了兩杯酒金鋒起身盯著不成器的七世祖兩眼,又恨了瘋得沒了形的葛俊軒兩眼,衝著陳玉龍指指手表大步走人。
陳玉龍自然明白金鋒的意思。前倨後恭送了金鋒出門,轉過身來卻是迫不及待加入到了采花的戰團。
翌日一早金鋒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開了門一看,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的,赫然是久久不見的小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