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惡女定定的站在門口,滿臉悲戚和憤恨,還有無盡的委屈,狠狠推了金鋒一把,哭著叫道:“包小七又去找女人了。你管不管?”
聽到這話金鋒臉色頓沉:“捉奸捉……”
下面的話還沒說完,小惡女就把手機杵到金鋒鼻子上,厲聲嬌斥:“昨天我就來了。我都拍下來了!”
“惡心!”
“這就是你的兄弟!”
金鋒眼皮狠狠一抽。悶了幾秒冷冷說道:“逢……”
“逢你妹。”
“你怎麼不逢場作戲?你怎麼為曾子墨守身如玉?”
這話讓金鋒接不下來,臉都綠了。
小惡女雙手重重將金鋒一推,忽然哭著叫道:“我要跟你你不要我,那我就跟你兄弟。我不怪你。”
“我們家得罪你了,你也把我們家收拾了。我還不怪你。”
“你要我們訂婚我也定了。”
“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啊?破爛金,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啊?”
“啊——”
看著小惡女梨花帶雨淚如傾盆的樣子,金鋒生起一抹愧疚:“行了。別哭了。我待會好好教教包小七。”
“光是教就行了嗎?你都教了多少回了?死性不改。”
“哼!”
“你就護犢子,你護犢子,那你該護著我啊。我以前還追過你呢。”
“說白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腳踏n條船,上梁不正下梁歪……包小七都是你慣的,都是你害的。”
聽到這話金鋒額頭上血管汩汩直跳,腦袋都大了一圈,看著小惡女那潸然哽咽的玉臉徑自連一點脾氣都發不出來。
一咬牙回屋抄起衣櫃的衣架就要出門,卻是被小惡女也一把拽住,哭著說道:“別打他了。沒用的。”
“現在,我們家配不上他們家了。我都跟他訂婚了。”
這話頓時讓金鋒心裡充滿了內疚,火氣一上來掙開小惡女就衝到樓下去了。
“你別跟他說我提前來了啊。不然,他會恨死我的。”
“我現在就只能靠包小七了。連零花錢都是他給我的。”
金鋒的火氣更大了。
前腳金鋒剛下樓,小惡女後腳躡步走到樓梯口,側耳傾聽。
不過十幾秒後,七世祖的房間裡便自傳出來殺豬般的慘叫和悲嚎,還有那痛徹心扉的告饒聲。
小惡女頓時鼓起小嘴,攥緊小拳頭,眯著小鹿眼那叫一個開心。臉上兀自掛著淚花,卻是露出最幸災樂禍的笑。
自己現在是惹不起七世祖了。准確的來說,自己惹不起七世祖的親哥。
不過,小惡女收拾七世祖那是收拾出經驗來了。
惹不起你,我還不會搬救兵麼。
過了老半天,小惡女裝作剛剛下飛機趕到,看見穿戴整齊的七世祖老老實實坐在金鋒旁邊,就跟幼兒園中班的小朋友一般規矩。
“七七少爺,你臉怎麼了?”
“別提了,昨天跟我親哥挖和田玉磕著了。”
“你眼睛怎麼了?”
“也磕著了。”
“那你的鼻子……”
“都他媽磕著了。少他媽啰嗦。來來來,這文件簽個字。”
“什麼文件啊?七七。”
“少廢話。叫你簽你就簽唄。還能叫你簽賣身契了?傻女人。”
小惡女怯懦懦上前拿起文件看完,頓時嚇了一大跳。
這份文件值足足的一百多億。
當年司徒家族被逼撤出神州,金鋒和幾個大家族聯手吃掉司徒家族的產業。
小惡女跟包小七最後趕到也分了一股。
小惡女的那一股由他老媽逮著,去年金鋒收拾了韓家,這個股份又被金鋒拿了回去給了包小七。
現在,又還給了小惡女。
光是這一百多億的優質資產每年的收益都是**億。這就是金鋒給小惡女的補償。
小惡女哪曾想到自己就在金鋒跟前隨口那麼一嘮叨,金鋒就砸了這麼個大金蛋給自己,砸得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於是乎小惡女腦袋裡算盤就飛快的打起來了。
包小七那什麼一次,自己哭一次,那什麼就能得一百多億,那自己抓包兩次就是兩百億,抓包三次……
反正這只小奶狗他親哥一天不完蛋,小奶狗一天就不會停止折騰。
還不如看現實一點,自己有還是真的有的。
哼。
男人都是狗,男人說的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相信。
兩個臭男人狼狽為奸穿一條褲子都嫌松!
心裡樂開了花,乖乖的簽完了字,小惡女裝作更加的怯懦和體貼,當著金鋒的面給包小七用上了酒精消毒傷口。
“包包少爺,要不我先回去吧。你跟鋒哥辦正……”
七世祖當即就怒了,一本正經的說道:“什麼正事不正事。叫你出來旅游,就是正事。”
“回去干嘛回去。”
“我還是回去了吧。這裡都沒啥好看的。”
“胡說!”
“羅布泊、地球之耳、樓蘭美女、精絕古城胡八一,還有六盤山、喀納斯水怪……”
“我身體不好,就不跟你們去了。你跟鋒哥……”
“不准再說。就這麼定了。”
“哦。好吧。”
“鋒哥,你,同意我去不?”
“同意!”
金鋒狠狠將煙蒂扔在煙灰缸裡,恨鐵不成鋼看了七世祖一眼拔腿就走:“准備下。半小時出發。進昆侖。找95和田玉。”
被自己親哥狠狠暴揍了一頓,七世祖還蒙在鼓裡。
他其實也很無奈。
男人麼,逢場作戲不是挺正常的麼。少爺我今年不過才二十五六,正是玩的時候。
我親哥都說了,像我這樣的男人,四十歲之前能懂事就算燒高香。
既然我親哥都說了,那少爺我在胡天胡地過幾年,爭取在提前五年在三十五歲之前開竅懂事不就完了。
采采其他花兒又不影響自己愛小惡女不是。
不過這股份給了小惡女七世祖絕對的沒意見。也不敢有意見。
金鋒走人之後,小惡女還喋喋不休一個勁對七世祖叫著,自己先回去不打攪包包少爺和金鋒的尋寶之旅。
七世祖看著眼前楚楚可憐一副小女兒神態的小惡女,做夢都不會想到,就是這個自己愛得不得了的女孩,讓自己被自己的親哥打得豬頭。
小惡女越要走,包小七越不同意。
開什麼玩笑,她要是走,自己萬一哪天又采花了,還不定被自己親哥給揍成啥樣。
自己親哥說了,自己要是再敢端著槍亂打,那就用他收藏的淨事房那套家伙什把自己的槍給哢嚓一節。
亂打一次就哢嚓一節,亂打三次,那就哢嚓沒了。
小惡女扶著七世祖下樓來,暗地裡笑得靈魂出竅都快樂瘋。
剛剛下樓,小惡女就看見了絕不可能的一幕。
金鋒正拿著長長的皮帶狠狠的抽著葛俊軒。葛俊軒被打得滿地找牙不住嚎叫。
好奇的小惡女輕聲詢問著包小七。包小七卻是冷哼出聲:“昨晚上,他跟他的大舅哥兩個……”
“哼!禽獸!”
說著,包小七朝著葛俊軒呸了一口:“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之徒!”
小惡女哦了一聲,緊緊挽住包小七的胳膊細細低語:“包包少爺,那昨晚上你沒跟那兩只禽獸一起禽獸?”
包小七怒拍胸口正氣凜然肅聲說道:“那肯定是沒有!”
“像我這樣的男人怎麼會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
“我這輩子都是以我親哥為標杆。我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有道道有品位的人。”
“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像葛俊軒這樣的禽獸!”
“呸!”
小惡女鼓著小嘴哦哦兩聲,笑吟吟的看著七世祖。
包小七被小惡女清純無邪的眼神盯著發毛,大聲說道:“我昨天因為采石頭被磕著了,早就回房休息了。我親哥能給我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