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遠和吳緈瑜這頓飯吃的很是愜意,吃著烤肉,喝著啤酒,有說有笑,開心至極!
所謂幸福,也不過如此,至少凌志遠是這麼認為的。
從漢山烤肉店出來之後,凌志遠伸手輕輕撩起吳緈瑜額前的秀發,柔聲問道:“怎麼樣,沒事吧?我可從沒見過你喝酒!”
在這之前,吳緈瑜善解人意的幫凌志遠要一扎啤酒,大熱的天,在空調裡吃烤肉,喝啤酒,確實是一件愜意的事。
凌志遠喝了一會之後,提議吳緈瑜也喝點。他本來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吳緈瑜聽後竟然積極相應,隨後喝的和凌志遠相差無幾。
“沒事,我有遺傳基因呢!”吳緈瑜面帶微笑道。
凌志遠深以為然的說道:“這倒也是,你爸的酒量可不算小。”
吳敬山身居省委副省書記的高位,平時很少喝酒,但在家中卻是例外,故而凌志遠知道他的酒量。
吳緈瑜衝著凌志遠微微一笑道:“其實我媽的酒量比我爸還要好,至少我舅舅喝不過她!”
“啊!”凌志遠一臉吃驚的說道,“真的?”
凌志遠知道准岳母何芳華是商場能手,但沒想到她的酒量竟然如此之好,不過也不奇怪,做生意的老板不會喝酒的可不多。
“看來下次得好好敬一下未來岳母,免得她給我小鞋穿!”凌志遠低聲在吳緈瑜的耳邊說道。
吳緈瑜連忙擺手說道:“算了吧,我媽在家裡從不喝酒,另外,她上次可是和我爸說了,他們倆合起來也喝不過你!”
凌志遠沒想到准岳母對他的評價如此之高,當即便開口說道:“我的酒量一般,有時候也不過是硬撐而已!”
吳緈瑜聽到和這話後,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了,低聲說道:“這可是我媽說的,你在我面前謙虛有什麼用呢?”
凌志遠伸手輕撓了兩下頭,煞有介事的說道:“這倒也是!”
吳緈瑜和凌志遠兩人邊聊邊十指緊扣著向前走著,嘴角都掛著開心的笑意。
向前走了一段之後,凌志遠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當即伸手輕拽了一下吳緈瑜,低聲說道:“緈瑜,等一下,你看見前面那人了嗎,上次跟著我們去南州的!”
“啊,什麼?”吳緈瑜一臉緊張的說道。
凌志遠拽著吳緈瑜躲到一邊,警惕的盯著前面不遠處的絡腮胡子——豹哥。
吳緈瑜認出豹哥之後,心中很是慌亂,低聲說道:“志遠,他們身上可是有槍的,我們還是報……報警吧!”
凌志遠伸手輕拍了兩下吳緈瑜的玉手,衝其說道:“沒事,緈瑜,這兒可是省城,他們不可能隨身攜帶槍支的,等一等再說!”
要想拿下豹哥可謂易如反掌,凌志遠主要想搞清他幕後的主使之人,省得將其拿下之後,還要多費功夫。
吳緈瑜雖然很擔心,但聽到凌志遠的話後,還是耐心的躲在一邊悄悄觀察了起來。
凌志遠注意到豹哥身邊跟著的並不是那天的跟班小平頭等人,更是想要一探其中的究竟。
當日,凌志遠領著吳緈瑜在南州七閘河邊的情人路上享受二人世界,絡腮胡子豹哥領著小平頭和另一個家伙突然竄了出來。凌志遠感覺到三人來者不善,並未和其硬懟,而是虛晃一招之後,瞅准機會拉著吳緈瑜快步跑了出去。
凌志遠的判斷一點不錯,當時豹哥身上竟然藏著槍,他如果硬來的話,指定得吃不了兜著走。
跑出了情人路之後,凌志遠立即給李儒隆去了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應,同時請公安上的人出面查堵豹哥等人,不過由於動作還是慢了半拍,並未能成功。這會在杭城偶遇豹哥等人,他自沒有輕易放過他的機會。
跟了一段之後,凌志遠見到豹哥等人走進了不遠處一家名叫紅雨的ktv裡。他雖很想跟進去看一看動靜,但顧及到吳緈瑜的身份,如果出點什麼事的話,無法向吳敬山和何芳華交代。
一番思索之後,凌志遠壓低聲音說道:“緈瑜,我來給丁哥打個電話,請他出手解決一下這事。”
凌志遠口中的“丁哥”是省委副書記吳敬山的秘書丁元海,以他的能量,要處理這點小事可謂易如反掌。
吳緈瑜雖是省委副書記的千金,但對省城官場中事並不清楚,在此情況下,凌志遠只能請省委大秘丁元海出手了。
“行!”吳緈瑜點頭說道。
凌志遠聽後,當即伸手掏出手機找到丁元海的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剛一接通,耳邊便傳來了丁元海熱情洋溢的問候聲:“凌老弟,你好,到省城了?”
凌志遠先是一愣,隨即便想明白丁元海為何知道他到省城了。他如果不到省城的話,似乎沒必要給其打電話。盡管如此,凌志遠還是感覺到丁元海的觀察力和判斷力非常敏銳。
“丁哥,不好意思,我和緈瑜在雲西路上吃飯呢,出了點事,想要請你幫個忙!”凌志遠壓低聲音說道。
凌志遠是吳敬山的准女婿,這會又和吳緈瑜在一起,竟然遇上麻煩了,丁元海不敢怠慢,連忙問他出了什麼事。
聽到問話後,凌志遠當即便將他和吳緈瑜在南州遇到的事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隨即又說出了在雲西路上巧遇豹哥等人的情況。
丁元海沒想到竟會有這樣的事,不敢怠慢,讓凌志遠在原地等著,他這就找人來處理。
凌志遠輕道了一聲謝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省城的人去南州想要劫持省委副書記的千金和准女婿,隨身竟還攜帶著家伙,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丁元海第一時間和杭城公安局長聯系,同時,向省委副書記吳敬山做了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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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敬山事先便聽說過這事,當時便很是惱怒,這會人竟然在省城出現了,當即讓丁元海和國安部門聯系,讓他們立即去紅雨ktv拿人。
由於關系到省委主要領導家屬的安危,這事確實可以讓國安的人介入了。丁元海向吳敬山彙報,主要便是為了請示這事。
掛斷電話之後,隨即便著手安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