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晴見凌志遠掛斷電話後,一臉急切的說道:“志遠,你可別亂來,我聽說黃大龍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他叔叔好像是副區長,你還是別惹他了,萬一要是出點什麼事的話,我可……”
凌志遠聽到這話後,臉色微微一沉,低聲說道:“你是說黃良平是他叔叔?”
雲山區只有一個黃姓的副區長,那便是最末副區長黃良平,凌志雲不知柳雨晴說的是不是他,這才出聲發問的。
柳雨晴認真思索了一番,開口說道:“我不是很清楚,前兩天剛聽人說的,好像叫這個名。”
凌志遠的臉色當即便陰沉了下來,低聲說道:“行,我正愁找不著正主呢,如此一來,這事便好辦了。”
“志遠,你可不要亂來,我這只是小本生意,開不開沒什麼大不了,可千萬為了我的事惹上什麼麻煩!”柳雨晴憂心忡忡的說道。
凌志遠聽到這番話後,自信滿滿的說道:“放心吧,雨晴,我心裡有數,不會有事的。對了,一會你和我一起過去,美菱有沒有地方放的?”
柳雨晴輕搖了一下頭,她父母並不在南州城裡,小娟和胖子不敢露面,美菱還真沒地方安排。
凌志遠略作思索之後,開口說道:“這樣吧,我打個電話,找個人過來幫著照看一下美菱。”
說完這話後,凌志遠便撥通了廖怡卿的電話,將這邊的情況簡單向其說了一下,讓她將女兒楠楠一起帶過來,和美菱作伴。
美菱聽說有個小姐姐來來和她作伴,一掃之前的憂慮之色,露出了開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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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遠見此狀況後,衝著柳雨晴說道:“雨晴,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千萬不要自己扛著,美菱是我的干女兒,我絕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的!”
柳雨晴聽到凌志遠的話後,很是感動,兩眼直視著凌志遠,感激的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廖怡卿便帶著楠楠過來了。
柳雨晴見狀,很是感激,忙不迭的連聲向其道謝。
在這之前,廖怡卿便曾聽凌志遠說起過,那天晚上,她過來時被柳雨晴看見了。今天有此機會和其結識,很是開心,當即便嘰嘰喳喳的低聲聊了起來。
與其同時,雲山公安分局的局長雷強正一臉陰沉的衝著東園派出所長孫光明發問道:“孫光明,你確定沒有什麼事得罪凌科長?”
孫光明聽到問話後,心中郁悶的不行,年後,他便被抽調到市局一個專案組去了,一直到前兩天才回來,壓根不知凌科長是何方神聖,就算想得罪他,也沒機會。
“局長,您放心,我連凌科長的面都沒見過,又怎麼可能得罪他呢?”孫光明一臉淡定的說道。
雷強心裡很清楚,凌志遠不可能無緣無故請他吃飯,還讓其將孫光明帶上,這才一再向孫所長了解情況的。
“這個大龍酒樓是什麼情況,你知道嗎?”雷強仍不死心,繼續發問道。
孫光明認真思索了一番之後,鄭重的搖了搖頭,一臉篤定的說道:“局長,我從未聽說過這麼一家酒樓,也沒有任何關系。”
看著孫光明一臉嚴肅的表情,雷強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沉聲說道:“你給我再好好思索一下,看看有沒有遺漏,我不妨明確告訴你,這位凌科長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市委辦秘書一科的科長,你懂我的意思吧?”
孫光明雖只是個派出所長,但對於體制內的情況還是非常清楚的。雷強的話音剛落,他便一臉緊張的問道:“局長,你說的這位凌科長是市委宋書記的秘書?”
雷強回過頭來掃了孫光明一眼,並未作聲,但其中的意思卻已是再明白不過了。
看到這一幕後,孫光明只覺得心裡怦怦亂跳個不停,很有點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感覺。
派出所長的級別雖然不高,但卻是個實職,孫光明為了成為一所之長,付出了非常艱辛的努力。如果因此得罪了市委一秘,那他這個所長便算做到頭了,這也是他心裡異常緊張的原因所在。
一番鄭重其事的思索之後,孫光明回過頭來,衝著雷強篤定的說道:“局長,我百分之百的向您保證,我既不認識凌科長,也和大龍酒樓沒有任何關聯。”
雷強聽到這話後,輕點了一下頭,開口說道:“你和這事沒有關系最好不過了,一會過去以後,看我的眼色行事,千萬不要亂來,明白了嗎?”
孫光明忙不迭的點頭稱是,同時,在心裡暗暗祈禱,這事和他沒有半點關聯。
見此狀況後,雷強便不再搭理孫光明了,將頭輕放在車座後背上,思索起這事來。
凌志遠見柳雨晴和廖怡卿聊的很是投機,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上次,柳雨晴親眼目睹廖怡卿來紅葉小區裡找他,這對於凌志遠而言,可不是什麼好消息。當天晚上,廖怡卿和他同床共枕,直到天亮才離開。雖說柳雨晴不會將這事說出來,但凌志遠心裡始終覺得沒什麼底,這才借此機會讓廖怡卿過來與之相識。
從凌志遠的角度來說,他覺得女人之間有些事反倒更容易交流,如此一來,便能免去他的後顧之憂了。
突然,凌志遠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在大龍酒樓門口停了下來,他立即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去張望。當確定是雷強過來了之後,他便衝著柳雨晴說道:“雨晴,雷局長到了,我們過去吧!”
柳雨晴聽到凌志遠的話後,一個激靈,猶豫不決道:“志遠,不……不會有事吧?”
廖怡卿見此狀況後,伸手輕抓住柳雨晴的柔荑,低聲說道:“雨晴,沒事的,相信志遠,他一定會把這事處理好,幫你討回公道的。”
凌志遠順著她的話頭道:“相信我,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