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遠進門之後,便將這包房裡的人打量過來了,共有四男三女,除易、黃兩人之外,另外還有兩個跟班模樣的男人,剩下三個衣著暴露、打扮妖艷的女人,一看,便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兩個女人忽略不計,兩個公子哥也是戰鬥力為負五的渣,只需將兩個跟班模樣的年青人放倒便沒事了。
由於事先便想好應對之策了,故而出手之後,凌志遠絲毫不留情,三拳兩腳便將那兩個跟班給放倒了。
黃宏誠見此狀況後,傻眼了,伸手指著凌志遠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不……不想活了,竟敢動易少的人,這下就是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你!”
“你鳥話真多,去你媽的!”宋思睿受凌志遠的感染,上前衝著黃宏誠便是一拳。
隆順建設是南州建築行業裡的龍頭老大,不過近一、兩年,被新近崛起的東升建設壓的有點抬不起頭來。盡管如此,黃宏誠作為隆順建設的少東,在南州還是很有點面子的,如今天這般直接挨一個少年的揍是絕無僅有的。
黃宏誠直接左眼一黑,頭腦嗡的一下,下意識的伸手捂住眼睛,惶恐的喝道:“你竟敢打我,你給我等著,老子不整死你,便不姓黃。”
“去你媽的,孫子!”宋思睿見黃宏誠挨揍之後,口中依然不干不淨的,毫不猶豫再次揮拳砸了過去。
黃宏誠這下有了准備,側身一閃,讓過面門,右胸處硬挨了一拳。宋思睿這一拳是蓄勢而發,黃宏誠身體一晃,一聲驚叫之後,才堪堪穩住身形。
易建仁和黃宏誠見識到了凌志遠和宋思睿的厲害,再不敢目中無人了,兩人對視了一眼,臉上俱都露出了驚恐的神情。
凌志遠見此狀況,上前一步,一臉陰沉的直視著易、黃兩人。
易建仁和黃宏誠兩個紈绔少爺平時都是眼高於頂,沒少欺負人,沒想到今天一腳竟然踢到了鋼板上,不但狠挨了一頓揍,而且對方大有不依不撓之意。看著兩個跟班如兩條死魚一般癱坐在地上,兩人心裡充滿了驚恐,生怕對方也來個照方抓藥,將他們再狠揍一番,那可就死逼了。
“孟總,讓你的朋友別亂……亂來,這位可是雲港易家的大少,易氏集團正在和市裡洽談一個五星級酒店的投資項目,你們若是動了他的話,誰也保不住你!”黃宏誠兩眼直視著孟旖彤,急聲說道。
易建仁此時也回過神來了,怒聲說道:“登萊喜大酒店是我們易氏集團旗下的,只要我一句話,十億投資可就飛了,我看南州哪個人敢保你們,哼!”
易建仁雖是雲港人,但每年待在內地的時間比雲港還多,對於內地的情況很了解。眼前這兩個年青男人毫不猶豫的出手收拾他們,一定有所依仗,他將登萊喜大酒店的旗號打出來,便是為了震懾住對方。
在這經濟掛帥的年代,按照正常情況來說,易建仁這話還是很有震懾性的。十億投資就算在滬海、杭城都不是個小數目,更別說南州只是個二、三線城市了。
要說易建仁倒霉便是他遇上了宋大少,宋思睿還是個高中生,對於這些一無所知,見到易建仁仍敢裝逼,心裡的火噌的一下拜年上來了。
“去你媽的十億、八億的,老子揍死你!”說話的同時,宋思睿揚手給了易建仁一記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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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脆響,易建仁一臉不可思議的伸手捂住臉頰,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年青人到底有何依仗,在此情況下,仍敢動手。
凌志遠看著一臉陰沉的易建仁和黃宏誠一眼,冷聲警告道:“不想挨揍的話,我勸你們倆最好老實點,否則,他們便是你們的鏡子。”
凌志遠沒想到眼前這位竟是雲港易氏集團的少東家,這段時間市政府那邊確實在和易氏集團商談投資合作的事。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這一情況後,他便不能再出手了,但警告還是要給的。
宋思睿和凌志遠的表現不但震懾住了易建仁和黃宏誠六人,就連鴻園大酒店的員工也是一臉懵逼的狀態。一直以來,孟旖彤都是不顯山不露水,雖將酒店經營的紅紅火火,但卻非常低調,沒想到竟有如此牛叉的朋友。那個名叫方璇的女迎賓更是一臉興奮的凝視著孟總和她的兩個朋友,心中異常激動。
前段時間,在另一酒店裡便出現過類似的事情,只不過惹事的是一個權二代,最後服務員被逼向其道歉,甚至還有其他傳聞。剛剛惹出事來之後,方璇心裡很是緊張,當見到凌志遠和宋思睿出手狠揍那兩個紈绔和他的跟班時,心裡感激之情猶如東流的江水一般滔滔不絕。
黃宏誠和易建仁聽到這聲音之後,都長出了一口氣,兩人悄悄用眼睛的余光掃了凌志遠和宋思睿一眼,心裡都想著讓警察將這兩個家伙狠狠收拾一番。
“誰在打架,怎麼回事?”一馬當先走進包房的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警察,身高個大,臉上黑滋滋的。
黃宏誠見到來人之後,開心的不行,忙不迭的出聲招呼道:“鐘隊長,我是黃宏誠,這兩個人把雲港易氏集團的少東給打了,你一定要嚴懲不貸。”
為加強維護市區治安,南州市公安局特意成立巡警大隊,直接歸市局管轄。黑臉警察名叫鐘向軍,巡警大隊的副大隊長,他正帶人檢查下屬在街面巡查的情況,接到110報警中心的指令之後,立即帶人趕了過來。
黃宏誠本就是紈绔大少,經常惹是生非,鐘向軍自是認識他。至於雲港易氏集團是怎麼回事,他雖不清楚,但黃少說的如此正式,想來來頭不會小。
“哦,你們倆是什麼人,身份證拿出來。”鐘向軍說到這兒,又補充道,“還有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