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向缺一直都在過著相妻教子的生活,別說王令歌他們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牛逼到啥地步了,因為多少年都沒有這麼大張旗鼓的動過手了,有一個說法用在他身上比較合適。
叫返璞歸真?
曾經年少的古井觀小弟子,曾經需要古井觀一門呵護的向缺,在多年後已經成長為了一棵參天大樹。
“吧嗒,吧嗒”的抽了兩口煙,向缺眼神粗一在龍婆喏,奎那瓦和阿難多的身上掃了掃,就這個眼神過去,他們三個的神經就頓時一凜,此人眼神有些空洞,看著他的眼睛很有種一望不到底的感覺。
深不可測啊!
都是有道的高僧,見識廣泛,只這一眼他們幾乎已經明白,這是碰到茬子了!
因為這些人肯定不知道,在道家有一門術法叫做縮地成寸,如此近的距離向缺用上縮地成寸以後,要是還能讓他們捕捉到自己的身影,那古井觀的一身本事,可就學到狗身上去了。
向缺的出手很有種古龍小說的味道,古大俠的筆下經常會有這樣的描寫。
“他動了,劍出來了,人死了……”
寫的有些粗糙,形容不堪,但大抵就是這麼回事,古龍的筆下但凡絕頂高手,出招的時候都沒有什麼天女散花,鋪天蓋地這種描寫,其高手的風範就是手起刀落,干脆利索,完全不需要那些富麗堂皇的詞語的渲染,向缺其實就是這麼回事,此時已經人到中年的缺哥哥,乃是真正的高手高手高高手了。
龍婆喏沒有看到人,就感覺到了一縷勁風襲來,良好的戰鬥素質瞬間讓他產生了一種危機感,這都是常年好鬥後留下的經驗,知道自己沒有看見對方,就不知道人會朝著哪裡出手,所以龍婆喏很精明的選擇了腳下一跺,人騰空而起,躍上半空,在他想來就是我都跳到天上去了,你不管怎麼下手都得要落空吧?
但很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龍婆喏身形矯健的躍上半空以後,向缺突然出現在他身下,然後伸手就抓住了他的一只腳踝,隨即生生的把人就給拉了下來,並且極其誇張的就朝著地面拍了過去。
是的,不是甩也不是摔,而是向缺抓著他的一只腳掄著就朝著地上拍了過去,這就跟掄著一把掃帚似的。
“噗通”非常光怪陸離的一幅景像,龍婆喏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整個身體和地面呈現了一百八十度的平行姿勢。
被拍到地面上後,龍婆喏有那麼一瞬間是懵的,因為他完全都沒有明白過來,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態,有點疼是肯定的了,但被拍下來算怎麼回事呢。
龍婆喏屈辱的被拍到了地上後,向缺隨即就轉身又望向了震驚無比的奎那瓦和阿難多,兩大高僧吃驚的張著嘴,看到他那雙空洞的眼睛。
確認這個眼神,此人又要出手了。
看見人來了,想要有啥反應,但是沒來得及有任何的反應,向缺伸出兩手就拍在了他們的兩個腦袋上。
然後,就是“嘭”的一聲悶響。阿難多和奎那瓦的兩個腦袋撞在了一起,這又是光怪陸離,無比屈辱的一幕,這可是泰guo的兩大高僧啊,腦袋就這麼被人拍著撞到了一起,這跟豬撞到了樹上有什麼區別?
王令歌和王驚蟄看的目瞪口呆,還有這麼干的嘛,讓人家的臉往哪裡放?
王令歌很無奈的說道:“真的,向叔這麼干的話,真不如大張旗鼓聲勢浩大的出個手把他們給揍趴下算了,這也太屈辱了,士可殺不可辱啊,打人不打臉,唉,咱叔出手真是直擊人的靈魂深處了”
王驚蟄搖頭說道:“不,向叔的意思是,雷霆一擊下手給他們直接來個下馬威,越是簡單的出手就越能體現出他們之間的差距,真要是火花閃電的干一場,人家肯定不服氣啊,所以向叔就是哢嚓一下子干了他們,再問你服不服,你說人家會怎麼回答?”
王昆侖抽搐著嘴角,說道:“還是太能裝!”
“服麼?”向缺背負著雙手,淡淡的看著地上的龍婆喏,說道:“我就問你服不服,不服你起來,我在拍你一下”
王昆侖聳了聳肩膀,說道:“你看吧……”
龍婆喏本來是能躍身而起的,但他並不覺得躺在地上有什麼可丟人的地方,他在仔細的回憶著自己躍上半空中後對方是怎麼把他給拉下來的,因為他除了感覺到向缺的氣機意外,視線裡完全沒有人任何的身影。
阿難多和奎那瓦晃了晃被撞的生疼的腦袋,震驚的看著叼著煙跟龍婆喏說話的向缺,對方嘴裡的那根煙,才不過燒沒了一半左右,這還是他用力嘬了兩口的緣故。
果真是一根煙沒到的工夫,人家就完事了。
好快。
向缺抬起手,遙遙的指著北邊的方向,說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方向一千多公裡外就是曼谷,你們的都城,泰guo的皇家人都住在那裡,你們可能也了解過,內地有龍脈一說,知道吧?你們皇家到如今綿延了第十世,皇家氣運鼎盛,但你們猜猜,我要是破了你們的龍脈的話……”
但凡是一國之都,都肯定有龍脈一說,也叫氣運,這在國外來講可能叫環境科學,總得來說就是國之重都,關於脈絡的話肯定是全都有的。
向缺的話到這就頓住了,阿難多等人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中泰不接壤但離的如此之近,又是東南亞區域,自然知曉風水一說。
特別是泰guo境內也有不少的華人,他們扎根在這個國家許久以後,也將風水一說帶了過來,久而久之就深受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