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前,王玄真給王令歌苦口婆心的拉了個皮條,女人叫王冬至,她有個弟弟就叫王驚蟄,如果說這世上有巧合的話,那對王令歌來講就是這巧合來的太突然也太快了,簡直就是歇斯底裡的沒有一點點的防備啊。
他爹還讓他從王驚蟄這裡曲線救國呢,現在妥了,腦袋裡還沒消化完這個策略呢,救的國就出現了,怎是一句臥槽能形容得了的啊。
王令歌咽了口唾沫,最終無語的說道:“這他麼的……”
王驚蟄笑道:“看你的表情,你應該是聽說過我的”
“唰”王令歌頓時上前兩步,仿佛十分熟絡的拉著王驚蟄的手說道:“哎呀,你看,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麼?誤會,都是誤會,那個什麼老弟啊,走吧,找個地方聊下唄,我跟你說哈我一見你就有種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的感覺,似乎冥冥之中你和我就跟天意似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對,就是咱倆都是能尿到一個壺裡的人”
王驚蟄頓時一臉懵逼,變臉的人他見過不少,但臉變得如此風馳電掣不露痕跡的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這個節奏屬實讓他有些應接不暇了!
半個多小時後,附近的一間夜宵大排檔裡,王玄平先走了去找王玄真請罪去了,剩下王令歌,林汶騏和王驚蟄三人。
“善後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們來處理就可以了,那兩個人的死就是個意外,沒有任何人為的成分,也沒人會見到你們進了那棟樓,各種視頻監控也不會有你們的畫面出現,結果就是一個,他倆是意外墜樓……”
王驚蟄驚愕的問道:“還有這種操作?”
王令歌笑了,平淡的說道:“這個操作看起來很玄,但說到底呢這事是發生在嶺南地界的,王朝天家族在此經營了幾百年,以前的時候還有人曾經送了我們一個稱號,叫嶺南王,呵呵以前可以叫一下,現在這個年代自然不行了,但你可以把這個操作換成是古代時候,一位異姓王干的,那就沒什麼毛病了”
王驚蟄點頭說道:“那倒也是,道理也能說得通,不過還是得謝謝你幫的這個忙了,事情是因為我的私事起來的,擦屁股由你們來做,我得好好謝謝了”
三人舉杯,一飲而盡。
王令歌接著說道:“這次的事算是給我們敲了個警鐘,我們家的攤子鋪的太大了,難免有人打著我們的旗號在外面做些打擦邊球的事,這是發現了能彌補,有多少沒發現的就真說不清了,你知道整個嶺南周邊有多少人干著風水的買賣,是仰仗著王府的名頭麼?周圍八省,一共一百二十多風水師,是跟著王家或者依仗我們吃飯的,這些人裡姓王的大概占一半,剩下那些都是跟這位張大師差不多少的,扯虎皮拉大旗,掛羊頭賣狗肉,我們是該查查的了”
“枝繁葉茂,總會有偷奸耍滑的,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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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排擋的味道不錯嘗嘗……”
三人隨後邊喝邊聊,但說的都是一些閑事,嘮點風花雪月什麼的,都是初次見面,就算有向缺這層關系在,有些話也不會說的太明的。
夜裡一點多鐘,三人喝完之後各自散去,臨走之前王令歌說處理完然後的事後,接下來在約他。
王令歌走了以後,林汶騏感嘆著說道:“這王家的少爺挺低調的啊,嶺南王朝天家族的名頭我也聽說過,南邊這一片的風水事都歸他們,就這個底子他不得隨時插上翅膀隨時都能飛啊?但你看他的狀態,就跟一普通白領小青年差不多,家教應該是不錯的”
王驚蟄說道:“說富不過三代的,這句話都是對那種暴發戶說的,像王令歌他們這種有底蘊的家庭,往後多少代都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不一定是家教的問題,是骨子裡根深蒂固的家族觀念已經種的太深了,他們後代總可能會有三五個敗家子,但同是也會有十幾二十個出類拔萃的,家道中落這鐘狀況,基本是很難出現了……”
一天後,隴西渭河上。
茅小草如往常一樣從家中出來,到了渭河邊,准備撐著竹筏游蕩渭河,她來的時候昨日裡見到的那位涼繡姑娘已經撐著一把遮陽傘等在了岸邊,兩人一見就相視一笑打了個招呼。
“昨天吃了你的一碗鯉魚湯,晚上回去睡覺都讓我回味無窮,那魚肉太嫩魚湯太鮮,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發現枕頭邊上,居然流下了不少的口水,我可是好久都沒有這麼丟人了”
小草輕聲說道:“今天天氣不錯,稍微有點陰天,河水偏涼,是魚最願意咬鉤的時候,你今天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一起和我去河上,我再釣幾尾魚上來,其實渭河的鯉魚吃法還是蠻多的,除了煲湯意外,紅燒的味道也很不錯”
涼繡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我該怎麼謝你呢”
“不用謝,畢竟隴西人都好客麼”茅小草眨了眨眼睛說道。
片刻後,兩人撐著竹筏劃到河當中,小草拿起魚竿放上魚餌之後,就架在了竹筏上,告訴涼繡說剩下的就看耐心了,等魚咬鉤就可以了。
魚鉤放下之後,兩人都坐在竹筏上,開始的時候他們就聊些隴西的人文趣事,家長裡短,但女人和女人之間聊天,聊到最後總會扯上男人,特別是對於兩個長相都不錯的女人。
“男友有,但是他不陪啊,這個死沒良心的家伙”小草幽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