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是直飛降落在嶺南的,王贊,王天養,常昆還有被包得跟個粽子一樣的二小,一行四人從機場出來後,外面停了一輛來接機的商務車。
這都是一幫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二十幾歲的年齡都相仿,再加上各自又都是很有故事的人,所以很容易相處在一起,其實這裡面也有王贊和王天養父輩交好的原因在。
於是,王天養就說在馬來緊張兮兮了好幾天,那就不如干脆來嶺南放松一下好了,哥們全都安排了,另外就是,那卷經文和天珠還在王贊的身上,他也很好奇這裡面的問題,就跟王驚蟄講了下,小草聽說兒子回來了,又是惦記又是操心的,也打算跟王驚蟄一起來嶺南看看他,另外王驚蟄和王令歌還想研究下這裡面的問題。
商務車從機場出來以後,直接去了軍區總院,二小的傷至少還要養一段時間的才能恢復,所以他得要住院觀察了。
醫院方面是王天養聯系的,送進了一間特護的病房,二小進去的時候是眼含熱淚的,當然不是因為激動和劫後余生什麼的。
“老實說,你們今晚是不是打算去嗨皮了?吃喝,玩樂,醉生夢死……”
王天養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還有洋的,黑的白的都有,我打算帶他們領略下異國風情,然後留下一筆濃重的,不可磨滅的青春回憶”
二小咬著嘴唇說道:“這是人干的事嘛?我在住著院,聞著消毒水的味道,你們夜夜笙歌,品嘗著誘人的香水味,這合適麼”
二小悲憤的說道:“滾犢子,我發現你們真是太狗了”
“哥們,你也不用氣餒,我跟你說個事”王天養摟著他的肩膀,小聲說道:“這裡的護士還是不錯的,你只要展現出點什麼過人的本事,沒准你這還能柳暗花明也不一定呢”
二小眼睛頓時一輛,有點激動地說道:“還有這麼一說嘛?”
王天養呲著牙說道:“太過分的我說不了,不過,看你道行吧!”
二小這才心裡稍微好過了點,於是眼睛就跟老鼠眼似的,提溜亂轉的盯著走廊裡來往的護士們,雖然都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也看不清楚長什麼樣,但是那身材還是很曼妙的,並且特有一股制服的味道,看著相當讓人浮想聯翩了。
將二小在病房裡安頓好了,三人從醫院裡出來,上了車之後,王天養就看了下時間,說道:“正好下午,時間比較合適,我領你們去吃個飯,地道的粵菜,吃完之後找個場子我再叫上朋友,咱們樂呵一下,行不?”
“不休息一下啊,這都折騰好幾天了”王贊是比較喜歡安靜的,對於燈紅酒綠的興趣也不是很大。
王天養不樂意了,說道:“說啥呢?到嶺南不就是到了我的地盤嗎,剛來第一天我還能讓你們閑著?必須給我搖起來,昆兒啊,你說咋辦?”
常昆矜持的點頭說道:“我這人比較隨性,一般都聽地主的,這點人情世故我還是懂的”
王贊無語的說道:“合著你倆都同意了,我要是不去,那就是不合群不講道理了唄?”
常昆說道:“肯定是這個道理啊,而且我這人也不挑,不管在哪,吃啥,玩啥,有酒喝就行了……”
一個多小時後,王天養領著兩人去了白雲山附近的一家很高檔的粵菜館,這地方山清水秀很有韻味,粵菜做的也是非常地道,對於北方人來說,吃著清單的粵菜居然還不覺得味淡,也挺不容易的了。
席間,三人一直都在閑聊,主要是說下各自的見聞和經歷,而讓王贊和常昆比較奇怪的是,看起來非常不著調並且玩心很重的王天養,經歷居然特別學霸。
高中以前的王天養一直都在嶺南,當然了上的學校肯定都是私立貴族式的,後來上大學時他就去了國外,攻讀心理學和工商管理,前兩年剛拿了學位才回到的家,並且學業還是非常優異的,完全跟他所展現出來的氣質一點都不符。
其實,國內民間總說一句話,叫富不過三,這句話是有一定的道理但發生的狀況絕對很少,就拿王天養來說,祖上幾代就開始富足了,幾經動蕩下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到了他這一輩,家業愈發的壯大,並且人丁也很興旺,他爹王令歌是獨子,不過叔伯兄弟也不少,王家直系的弟子得有幾十個,這些人的後代跟王天養一樣,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並且一畢業馬上就有一份不菲的事業在等著他們,然後在幾處領域都有經營,產業幾乎遍布各地。
就這種情況來說,王家可能會有一兩個或者三五個敗家子,但不可能個個都是吧,有那麼幾個能成才的就可以了,家業就永遠都不會被敗光,然後一代傳著一代的。
所以,王天養你看著不著調,但其實人家骨子裡和腦袋裡什麼都明白著呢。
一頓飯吃了三五個小時,天就已經黑了下來,三人酒喝的微醺,不過腦袋都很清醒,王天養就領著他們要去往下一個場子,而且在路上的時候還打著電話,聯系著一些他的圈子裡玩的比較好的人。
晚間,吃完了一頓之後,王天養又馬不停蹄的帶著他們找了一家場子,訂了一間包房,沒過多久,就有不少年輕的男女趕了過來,呼呼啦啦的很快就彙聚了十幾個人。
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圈子,而王天養的圈子可以這麼說吧,在京城不敢講,但在嶺南的話絕對是最頂級的了,這些年輕人不是家裡經商就是有長輩在位置上的,總之單拿出來一個,都很有份量。
可能是因為在馬來有些緊張的原因,這天晚上的王贊和常昆玩的都比較嗨皮,一直喝到了凌晨過後,都人事不省了他們才算散場,然後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