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胡胡等人進來後,直接就把房門給鎖死了,他指著屋裡的人說道:“你們就一秒鐘的機會,自己趴下或者被我揍趴下……”
“去你麼的,回去拿刀!”開門的壯漢怒吼了一聲,就要回到臥室裡,但玄門這伙人明顯也是戰鬥型選手,一見對方有反抗的意思,好幾根鋼管就照著他們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
其實,沈君叫來的這四個人作戰素質還是挺高的,他們曾經流竄於各地也干過不少案子,到現在為止還沒被警察給逮住,就說明他們手下確實有兩把刷子,但今天遭遇胡胡等人運氣實屬不好,一是沒有准備二是對方人太多,再一個就是屋子裡地方太小了,胡胡他們有十來個人全都闖進來後開始動手,三對一的情況下還能閑下來兩個人看戲呢。
三四根鋼管照著一個人的腦袋上開掄,他只能用胳膊抬起來硬挺著擋過去,一根鋼管砸在胳膊上後,整條手臂都麻了,緊接著另外兩根管子全都落在了他的肩膀和腦袋上,短短不到四五秒鐘的時間,人就被打的蹲在了地上,只能抱著腦袋來回翻滾了。
“嘭,嘭,嘭”人一倒在地上就遭遇了雨點式的痛毆,他們全都被人給抱住了,完全沒有動彈的余地了。
“當自己是聖鬥士呢,人都被我們堵在屋裡了,你還會變身怎麼著?呵呵……先把一人腿敲折了,給他們看看魄力”胡胡冷笑著說道。
“唰”齊崢坤從旁邊人的手裡接過一根鋼管,指著地上被打的起不來的那人說道:“把他腿抬起來,嘴捂上,一聲也別吭”
地上的人嘴吧頓時就被人給捂住了,一條腿隨即被架了起來,齊崢坤輪著鋼管照著他的小腿骨猛的就砸了下去。
“哢嚓”一聲脆響,小腿骨應聲而裂,被敲斷腿的人瞪著眼珠子嘴裡疼的“嗚嗚”直叫,一股鑽心的痛感瞬間傳到了大腦神經裡。
你就是走路崴了腳,還得疼的哎呀一下,像這種直接被敲折了骨頭的狀態,完全是常人沒辦法忍受的,那種疼你可能喊媽都不管用了。
沈君的人挺憋屈,戰鬥剛一開始就走向了結束,不到五分鐘四個人全都被打的起不來了,倒在地上被人死死的給按住了。
“咣,咣,咣”忽然有人敲了敲外面的房門,屋裡的人頓時一愣,就聽見外面的人喊道:“樓上的干什麼呢,家裡養幾條哈士奇,要拆家啊?搞這麼大的動靜,讓不讓人休息了,能不能小點聲”
胡胡頓時松了口氣,走到門口說道:“不好意思,剛才孩子不聽話,我收拾了一頓,馬上就好,打擾了哈”
“沒事,以後注意點吧……”
齊崢坤皺眉問道:“咱們一會出去吧,這裡是居民區,人多眼雜”
胡胡擺了擺手,說道:“不能出去,就先在這裡呆著,這麼多人往出走還帶著他們四個,搞不好就被人發現了,先別動了”
常子敬忽然皺眉看著地上的四個人,然後訝異的問道:“不對勁,這四個人裡沒有茶館露面的那兩個,他們人呢?”
胡胡和齊崢坤也頓時一愣,他們一進來就動手了,還沒有來得及打量對方,這時候把人都給按住了,他們才忽然發覺這四張臉很陌生,根本就不是之前出現在茶館的菜刀文和林汶騏。
“審他們,問問還有兩個人呢……”
於此同時,火車站候車大廳裡,王驚蟄看著候車信息,距離檢票還有五十分鐘左右,他就跟小草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等著。
王驚蟄靠著椅背,均勻的呼吸著,但眼珠子卻在眉頭下來回的轉了好幾圈。
“你看什麼呢?”茅小草靠向王驚蟄,盯著他的兩只眼珠子說道:“我看你的眼睛好像都要飛出去了,看誰呢?我跟你說,你的眼神只能為我一人而嫵媚,老實點行麼?”
王驚蟄皺眉說道:“別鬧了,我心緒有點躁……”
“有心事了啊?要是有,你就算算唄,你不是能蔔卦的麼?”
王驚蟄擺手說道:“不是什麼事都可以算的,未蔔先知也是要考慮各種因素的,真要是事事都能預料得到的話,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家裡面,丁武已經出門去酒吧了,就剩下林汶騏和小文了,一個躺在床上捅咕手機,一個縮在沙發上看電視。
“哎?”林汶騏放下遙控器,用手揉著眼皮,說道:“怎麼老跳個不停呢這眼皮”
“你叫什麼呢?”胡胡在臥室裡喊道。
“不知道,眼皮一個勁的跳”林汶騏後面還有句話沒說,那就是他忽然心悸,感覺不是很好。
他們這種人,常年行走於刀刃上,對於感覺這種事都是特別在乎的,雖然林汶騏只懂倒頭摸金,但也知道很多事,比如他就特別相信人生中都會有的第六感。
於此同時,小區裡面,沈君的四個人已經徹底被收拾的不成人樣了,除了一個小腿骨被敲折了以外,剩下那三個身上和腦袋上全都是傷,並且更令他們痛苦的是,為了怕吵到外面的人,他們都會被人給死死的按住,然後嘴也捂緊了,所以不管有多疼多難受,他們都叫不出一聲,也不能動彈一下,身上的痛苦完全都無法釋放出去了。
“啪,啪,啪”常子敬蹲在地上,伸手拍著一人的臉蛋說道:“我問你,那兩個在哪呢?”
“呸”壯漢吐出一口帶血絲的吐沫,咬牙說道:“你說的什麼我不知道,就我們四個在一起的”
“昨天在茶館外面,有兩個中途上了一輛五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