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川中過了幾天悠閑的,逛逛武侯祠掏掏耳洞什麼的,當醉生夢死的日子以後,這天在酒吧裡王驚蟄在喝著果汁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群魔亂舞的人群中,出現了一點點的騷動,不少雄性的牲口,都將腦袋轉到了一個方向,眼珠子瞬間瞪的圓溜溜的,目視著從門口那邊走過來的一道人影。
王驚蟄也看見了,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很是不可置信的想著,你怎麼來了。
這世上有那麼一類人,是可以牛逼到,不管身邊有多少人,卻都無法擋住他的閃光點的,就像是眾星拱月一樣,星星再多,他就是那顆永遠也無法被遮蓋住的月亮。
來人身材不算太高挑也就一米六幾,體型不算太好頂多就是凹凸有致,臉蛋不是最精致的可五官湊到一起,你愣是挑不出一點的毛病來。
這個人,就是王冬至,看她就是看氣質,很完美的詮釋出了什麼叫做氣質碾壓一切的說法。
一點不誇張的說,從王冬至在門口出現,一直到她走到王驚蟄他們坐的卡座,至少有四五個青壯年男子有意無意的露出了手上的腕表和腰間掛著的車鑰匙過去打招呼,但都被她報以一聲禮貌的微笑,給雲淡風輕的拒絕了。
徐雯感嘆的說道:“電視上的明星見多了,我以為女人啊再好看也就是那樣了,但看到這個,我一點羨慕的心思都生不起來,因為完全沒有什麼可比性啊”
小文賤嗖嗖的跟馬菲說道:“你說,我當初要是看上了這女人呢,想跟她發生啥故事來的,咋辦?”
小文打了個響指,呲牙說道:“你看,理解萬歲吧”
王冬至來到王驚蟄的身後,她伸出小手掐了掐他的臉蛋子,眯著一雙月牙眼,說道:“胖了不少,心寬體胖了啊”
“姐……”
馬菲和徐雯全都懵了,哪裡想到這女人居然是找他們的,還是王驚蟄的姐姐?
徐雯小聲的跟丁武說道:“是一個娘生的麼,還是同父異母什麼的,又或者基因突變了,他們姐弟倆的風格也差太多了吧”
丁武流著汗的說道:“別鬧,人家正經一母同胞的呢,只不過是一個隨爹一個隨媽了,王驚蟄也沒你們說的那麼差吧,他頂多也就是長得有點跑偏,可能是臉被車轱轆給壓到了”
王冬至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體恤,下面是牛仔褲平板鞋,肩上是雙肩包然後單挎的,就這一身裝扮加起來可能不到五百塊,但愣是讓她給傳出了巴黎時裝周的感覺,你絕對在穿著上找不到一點的毛病。
“啪”單肩包扔到一邊的沙發上,她朝著兩個女子點頭笑了笑,然後繞過來,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一瓶也不知道誰喝了一半的啤酒仰頭就“咕嘟,咕嘟”的喝干淨了,有那麼一抹酒液從她的嘴角滑落,然後順著臉蛋流到了脖子上再到鎖骨下,然後一直淌到了t恤裡,她都灑脫的渾不在意。
但是,王冬至不在意不要緊,就這一副場景,後面的所有男人看的全都夾緊了褲襠。
關於誘惑,搔首弄姿什麼的就太下乘了,那都是風花雪月下的青樓女子們的招式,有道行的千年狐狸精,很隨意的舉手投足間都能讓人升起犯罪的心思。
王驚蟄感覺身後的殺氣有點重,他回過頭就看見,不少男的都眯著眼睛看著他,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恐怕他現在都得千瘡百孔了。
王驚蟄拉著王冬至的手,輕聲說道:“姐姐啊,低調點行麼?”
“咯咯,怎麼,怕惹事啊?”王冬至挨著他坐了下來,然後翹起一條長腿,白了丁武和小文一眼,說道:“有沒有點眼力見,不知道起酒麼,還想讓我撿狗剩啊?”
“唉,唉,喳!”小文和丁武慌忙的從桌子上一人拎起一瓶酒就起開了然後遞到了她面前,王冬至拿起瓶酒朝著徐雯和馬菲示意了下,說道:“兩位小妹妹,喝一口,認識下,我是王驚蟄的姐姐,我叫冬至”
這就是典型的女王場控啊,不管在哪都能瞬間就把氣氛和格調整起來,不管熟不熟她都能在最快的時間裡迅速的跟你建立起關系。
當然了,這也得是王冬至願意跟你交往,要不然她冷淡的時候,可能一杠子都壓不住個屁來,連眼皮都懶得抬一抬,至於打招呼那就不可能了,王冬至是看出來了,這兩個女的應該是丁武和小文正兒八經的女朋友。
王冬至坐下來,這氣氛頓時就上來了,她不時“咯咯”的笑著,笑得前仰後合的,然後特沒有形像的喝酒,嚷嚷,說著自己的見聞和經歷,很平淡的訴說,卻能引起周圍人的共鳴,然後最有意思的是,不時的有自命不凡的人過來搭訕,但王冬至也不給人什麼臉色,只是禮貌的將自己的身子靠向王驚蟄,然後指了指他說這是我男人。
接著,這幫過來搭訕的人,就用一種多漂亮的女人啊怎麼就失明了的眼光下,遺憾的走了。
王驚蟄嘆了口氣,說道:“也得虧是我會點武功啊,要不然今晚我都得被嚇哆嗦了,多少人想拿刀砍我呢啊”
小文樂了,說道:“冬至姐,你來我高興啊,別的不說,不信你就看著吧,我們就是今晚不打樣開一夜,只要有你在,酒吧裡的人就不帶走的”
丁武點頭道:“嗯,然後不知道多少人晚上回家得跪搓衣板了……”
王冬至忽然站起身子,回過頭,然後向著普羅大眾拋了個媚眼,頓時這一記飛眼過去,不知多少人的腿肚子都哆嗦了,要麼說當年妲己這類女子能禍害眾生呢,這真是一點都不誇張,有些女人確確實實是能讓男人瘋狂起來的,一刻不停的調動著他們的荷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