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贊和王小北來的時候,曹陽就已經到了,雙方一見面,寒暄了兩句後,他就挺抱歉的看著王小北,說道:“如果真確定了是殷墟時期的古墓,這快塊地可能就……”
王小北疲憊的搓了搓臉蛋子,來的路上在車裡的時候,王贊已經跟他提起這事了,所以心裡也有些准備了。
“國家利益為大,犧牲小我吧”王小北點頭說道。
王小北一聽,當即就樂了,心裡面沉甸甸的石頭一下子就給放了下來:“我現在知道咱倆的血緣肯定有點關系了,妥妥的!”
王小北是知道王贊懂得風水之術的,不過知道歸知道,從朋友的角度來說,他肯定不能主動張口跟王贊來一句,哥們我家是做地產生意的,你給我整一整啊?
這種說了的話,那他倆之間的關系肯定就變味了,盡管表面上還是同學家哥們的關系,但可能在各自的心中就有點不同了。
但這話是王贊主動說出來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有些事就是這樣的,你主動央求是一回事,人家主動提出來就是另外一個道理了。
王小北的心思輕了,曹陽就開始組織人手開始挖掘了。
“我們這邊趕工盡快開挖,然後我昨天找的一個歷史系的教授,今天也會從京城飛過來,然後參與到這次的挖掘工作中,有一個知曉殷墟歷史的專業人員在,可能會讓我們省下不少的力氣。”曹陽說道。
“嗯,這可以,這方面我是外行,你們決定就行了,我到時候就研究一下小北的問題……”
王小北遭殃就是從這古墓裡開始的,那解決問題的首要方式,肯定是得要把墓給打開,哪怕就算是不進去,也得要看到墓的本身才行。
這根知己知彼是一個道理。
當下,古墓的正式挖掘就開始了,之前畢竟只是挖到了那塊陰沉木的墓碑就已經停止了,往下要挖開墓的表層,肯定還得要費一點時間的。
但讓王贊和曹陽都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工作不只是費了一點時間了,而是大費周章了。
從他們開挖的時候起,往下就挖到了夯土的層,夯土的下方是一塊面積大概在四五平左右的石板,然後一塊連著一塊的,往四周延伸後,卻始終都不見盡頭,也得回是這裡的工地還沒有開建,上方沒有建築物,要不然搞不好已經建成的就都得要扒掉了。
到下午左右的時候,古墓的面積差不多在上面已經挖出個正規足球場的面積了,這才算是到了盡頭。
看到這一幕,王贊和曹陽都十分的震驚,這墓大的有些離譜了,首先肯定不是單一的古墓了,差不多可以算是個墓葬群了,至少王贊和二小他們在草原上見到那個墓,還要大一些了。
整出了這麼一個墓葬群,王小北的臉都綠了,同時他也慶幸的是,這墓發現的時間還很早,真要是他們以後發現了的話那可是個天大的麻煩了,想想都會讓人頭皮發麻的。
大概在下午三點左右的時候,曹陽之前找的那位教授也抵達了余杭,然後被接到了現場,老教授姓趙,是資深的研究商朝文化歷史的學者,在國內來說經驗是最拔尖的,像他這種級別的,也就在高校和研究所裡能夠找出三五個人頂天了。
趙教授到了現場,一看到他們所挖掘出來的面積,然後還有夯土層和墓上的石板,同樣也是震驚不已。
“這不太可能啊,完全沒有道理可言啊”趙教授很激動的扶著自己的眼鏡框,說道:“在殷墟時期,建造墓葬的技術,是完全達不到這種程度的,這,這至少得要先秦左右才有的,太早了,時間太早了”
趙教授的激動,是來自於一個學者的探究,這個古墓的出現完全刷新了他對殷墟時期研究的歷史,至少在我國以前發覺到的殷墟古墓,還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程度的,所以老教授認為,這次事件搞不好是對商朝的歷史研究,出現了一個新的篇章。
趙教授說的是實情,但其實也有點坐井觀天的想法了,從建國以後我們對古墓的研究,其實都是比較淺顯的,從馬王堆到三星堆還有秦皇陵和武則天十三陵什麼的,其實一直都處於比較空白的階段,要麼是不敢挖要麼就是不能挖剩下的就是不想挖了。
所以,古墓這東西是比較復雜的,現存的那些很多都沒有研究透徹,不是技術不行,而是專業知識差的太多了,而那些真正懂得這方面技術和有這方面經驗的人卻又不會參合進來,那挖掘古墓的工作有很多地方就會成為一片空白了。
由於挖掘工作的緩慢,還有要一邊研究的原因,古墓的發掘對王贊和王小北來說就要浪費的有點多了,兩人得一直等著,主要是王贊想看看到了夜間的時候,這個古墓裡會有什麼問題影響著王小北。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天色都全黑了,古墓四周亮起了探照燈,將這片區域照射的相當明亮了。
“我可能得要稍微晚點回去……”王贊給白濮發了一條信息,然後跟王小北說道:“子時左右咱倆肯定是不能走的了,我要觀望一下你的問題,等過後再說”
王小北驚訝的說道:“你不會去陪你的白奶奶了?”
王贊說道:“別鬧,那就是個姐姐,比我大三歲,我們以後有都是機會慢慢聊,還能差這一天晚上麼?”
王小北說道:“關於泡妞這一點來說,朋友你確實得要請教我了,你的道行也太低了,連最起碼的道理都不懂,我一直就想問問,那位白小姐的眼睛近視到啥程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