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面的村民頓時都激動了,提著的心也都放下了,他們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懂法,說法不責眾,但等法律到面前的時候,肯定誰都撐不住的。
為啥?
因為我們國家是法治社會,甭管是大城市還是小鄉村,早已管理的都特別嚴格了,別說是這麼大的亂子了,就是小偷小摸的盜竊,那都給你查得明明白白的。
王壯激動的一拍大腿,衝著幾個人說道:“啥也別說了,那個什麼,去豬圈裡豬一頭豬出來給宰了,今天咱好好招待下王兄弟”
幾個村民頓時點頭,邁步就往外走了,王贊和於寒秋一聽就都懵了,這幫東北老爺們是不是太熱情了點啊,一言不合就殺豬了?
王贊無語的拉著大壯的胳膊,說道:“那個,你也不用這麼感謝,殺豬有點太麻煩了吧,我們也的確是一天沒吃飯了,不如你就燉個小笨雞放點蘑菇也行啊,殺豬是不是太勞民傷財了?”
“那不行,不殺豬的話不足以體現出我們對您的熱情款待,必須得宰一頭才行”王壯按著他的胳膊,一本正經的說道:“您可千萬不要客氣,不然我們心裡都過意不去了,小笨雞哪能跟溜達豬比啊,是不是?再說了,我們這裡眼看著馬上就要入冬了,殺完了豬之後直接凍在外面就行了,這一冬天的話一頭豬也夠我們一家吃到過年了,你說你跟於小姐能吃多少啊,對吧?”
王贊這時已經聽到外面豬圈裡的慘叫聲了,知道那豬基本上已經被拖上來馬上就要挨一刀了,就也無奈的點了點頭。
王壯樂呵呵的說道:“我跟你說,東北的殺豬菜那絕對是一絕,你在別地方基本都吃不到這麼正宗的,得用農家的大鐵鍋燉上那肉才香呢,我們人多收拾起來也快,最多個把小時吧就能宰完了,天黑前肯定能讓你吃上第一口肉的”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王贊和於寒秋也是被累的夠嗆,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上,就更別提吃飯了,這時候一閑下來肚子裡頓時就有反應了,人確實餓得慌,並且疲勞勁也都上來了。
當下王壯領著幾個村民就在外面拾掇起來了,王贊和於寒秋坐在炕上眼皮就開始打架了,說了幾句話後眼睛都睜不開了,人不知不覺的就躺在炕上蜷縮著身子睡著了。
半個多小時後一張桌子上圍坐了十來個人,王贊和於寒秋坐在炕上,王壯拎著散裝的白酒就過來了,說道:“來吧,吃肉喝酒,喝多了你們今晚直接就在這睡吧,要走的話睡醒了明天再走也一樣”
這時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再加上本來也很累,趕路那就不用提了,他倆基本上誰也開不動車,就只能等著休息一天後等滿血復活了再說。
這天晚上,王贊和於寒秋也難得放松了,肉沒少吃酒也沒少喝,到最後兩人都有些醉意上來,後來的事基本就不知道了。
一夜無話,隔天清晨。
王贊從迷糊中醒了過來,然後無意識的翻了個身,猛然就發覺自己的胳膊和腿似乎是搭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在大腦有那麼幾秒鐘停頓之後,王贊心裡頓時“哎呀”了一聲,然後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和於寒秋居然是睡在一個屋裡一張床上的。
“……”
王贊一陣懵逼,屏住呼吸後小心翼翼的將腿和胳膊給抽了過來,他是真無奈了,自己這一年多怎麼這桃花就犯起來沒完了呢,一茬接著一茬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並且每次都是這麼尷尬的狀況,那就是老和尚也受不了啊。
王贊再小心,那也肯定是有動靜的,所以於寒秋也從睡夢中迷糊的醒了過來,她一睜開眼睛自然就看見了躺在自己身旁的王贊。
兩人四目相對的眨了眨眼睛,空氣略微有點寧靜,對方的臉似乎也有點微微泛紅了。
頓了足足半晌,王贊才緩緩的說道:“可能是昨天他們見咱倆喝多了,就給我們放到一起睡覺了,不過好在的是……咱們的衣服穿的都挺好,沒有意外,呵呵,沒什麼意外”
於寒秋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服,確實她和王贊穿戴的都比較整齊,除了衣服上有些褶子。
於寒秋淡定的拉了拉衣服,平靜的說道:“沒什麼,出門在外不方便的地方也挺多,你不用多心,我又不是古時候的大家閨秀呢,出現這種狀況就得非你不嫁了”
王贊松了口氣,心道我倒是沒多心,主要的是我怕你多心啊。
早上起來洗漱了一番,王壯的家裡人又給他們熬了一點白粥,就著鹹菜喝了兩碗之後,兩人的精神基本就恢復如初了。
隨後,王贊和於寒秋就跟村民們告辭了,開著車往回返。
這一趟出門雖然很遠,不過耽擱的時間並不多。
只不過可惜的是,結局不咋太好。
“你宋大爺的那把家傳寶刀,到底還是沒有找到啊,你回去後得跟宋桓解釋下吧?”於寒秋開著車扭頭問道。
“嗯,刀不刀的已經不重要了,沒出什麼問題就好啊,宋桓那邊解釋解釋就得了,而且他要是想打聽的話,也應該能問出個大概的,這裡的狀況太復雜了啊”王贊估計,很可能宋家的那位老人可能就在那些穿著黃馬褂的侍衛當中,只不過當時環境太復雜,沒來得及細找,興許那把刀就在哪具屍骨下面壓著呢。
而關於這些侍衛的死,現在明顯又出現了個疑問,這很可能並不是巴海將軍殺的,畢竟他也沒有謀反的意思,那到底是誰干的呢?
當時的地宮裡,又發生了什麼狀況呢,王贊和於寒秋在路上也猜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