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良這個人,就是腦袋經常會不由自主的抽個筋那種人,特別是在面對女人的時候,他的大腦總會出現宕機的狀態。
那看見門口站著的王贊,小良就有點氣不順了,你這不是來打擾我好事了麼,我這都急得不行不行的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你說你耽誤個啥呢。
“你問我誰,我還想問你誰呢,干啥的啊?”小良斜了著眼睛,伸手就要將房門給關上了。
“啪”王贊一手撐在了房門上,皺眉說道:“你怎麼會在這個房間?”
“我他麼在哪用你管呢?趕緊給我滾犢子”
“嘭”王贊由於擔心白濮,直接一把就將他給撞開了,然後快步來到臥室這邊,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床上呆滯的睜著眼睛的白濮。
“踏踏,踏踏踏”小良跟了過來,氣急敗壞的吼道:“你有病是不是,我跟我媳婦住在這,你是干啥的啊?”
王贊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明白咋回事了,明顯是白濮受制於人了,身上中了什麼禁制,導致人失去了自主意識,而明顯就是後面這人干的。
不過看白濮的狀態,人還沒有什麼事,不過也挺險的了,王贊就一陣後怕,這要是再晚一會的話那是啥結果就不好說了。
你要是正常撬行,那王贊肯定沒啥說的,是自己魅力不行。
但你要是用這種手段的話,那就屬實讓王贊接受不了了,你干的太埋汰了。
“啪”小良抓上了王贊的肩頭,說道:“給我滾出去……”
“嘭”緊接著,王贊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抬手就抓住了他的頭發然後往下猛地一拉,抬起膝蓋就磕在了對方的鼻梁骨上。
小良隨即被磕的腦袋就是一懵,身子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就撞在了桌子上然後“嘩啦”一下帶走一片,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給整散在了地上。
小良捂著鼻子吼道:“你他麼有病是不是,動手?”
“不只是動手,我干死你都不多”王贊上前照著小良就踢了過去。
隔壁房間,王小北這時候也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由於房門沒關,他們這邊的動靜有點大,王小北就聽見了,他晃了晃腦袋後,迷糊的說道:“干啥活呢,整這麼大動靜啊?”
王贊一腳踢過去的時候,小良伸手就拽上了他的腳脖子,想要把他往旁邊給拉過去,不過在王村呆了幾天的王贊跟隨王仙芝,也著實把手底下的活給練了練,方一抓住他的腳脖子,王贊隨即就下意識的往下一沉腳,另外一只腿猛地抬起來,就朝著小良的腦袋掄了過去。
“咣”這一下子踢過去,小良的腦袋就是一懵,整個人都有點暈了。
“干啥呢你?唉?這誰啊,怎麼在白大小姐的房間裡呢?”王小北靠在門框上迷茫的問道。
“關門,干他”王贊抬起腦袋,氣急敗壞的吼道:“這傻比在玩埋汰的,把白濮給整暈了,差一點就要干出那些不可描述的事了”
“咣當”王小北進來就將房門給關死了,咬牙說道:“那干死他都沒毛病,整!”
這時候躺在地上的小良,也終於回過神來了,知道自己給搞差了,這女的不是自己一個人,人家還有兩護花使者。
小良明顯是挺懊悔的,為了褲襠這點事自己挨了一頓痛揍不說,關鍵是還沒得逞啊,這就太不值得了。
“停,停,別打了行不行……”小良被打的捂著腦袋在地上一陣亂滾,但他倆根本就不管,明顯是照著圈踢的節奏去的,並且越踢越上癮越得勁。
王小北一低頭就看見了地毯上倒著的紅酒瓶子,撿起來後拎著瓶子口照著小良的腦袋就使勁的掄了下去。
小良頓時懵了:“大哥,有事好說,別往死裡干啊”
“哢嚓”瓶子碎了,王小北壓根就當沒聽見,小良的眼神頓時就迷茫了。
這種紅酒的瓶子,遠比啤酒瓶要厚不少,並且一瓶一千多的價格也注定瓶子的質量是非常不錯的,小北這一砸的話瓶子都碎了,可想而知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勁。
小良滿腦袋都是血,腦袋上破開了一個大口子,於此同時王贊還在怒火中燒,抬腿奔著對方的胯下就踢了過去。
“嘭”小良呼吸一滯,眼神裡就直翻白眼了,然後不過片刻的工夫就倒在了地上。
王贊還要抬腿再踢,因為這時候的他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了,哪怕白濮跟他就是普通的朋友他也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狀況,更何況兩人現在還正處對像呢?
“行了,行了,別打了,再打就他麼死人了”王小北見小良都昏過去了,王贊還要再踢他呢,就慌忙一把拉住他給攔住了。
“呼哧,呼哧”王贊喘了幾口粗氣,咬牙說道:“我他麼打死他都不解恨”
王小北看了眼臥室床上的白濮,說道:“你快去看看她人怎麼樣了?”
王贊過去查探了一眼,就有點驚訝,沒想到白濮的受制居然是因為被上了身的緣故,他皺眉回頭看了眼地上的小良,對方有這個手段,就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了。
“人沒什麼事,我稍微處理一下就行了……”
王小北“嗯”了一聲,然後蹲在沙發上點了根煙,又伸手試探了下小良的鼻子,對方的呼吸沒啥異樣的,性命肯定是沒丟的,應該是被打暈了。
王贊走了過來,身後上了白濮的那道魂也被他給驅了出來,人短暫的失神之後,就能醒了,問題也不是很大。
“這個人咋辦啊?”王贊點了根煙,一手插在口袋裡問道。
王小北抬起頭說道:“打他一頓,把人給打成這樣了,是不是你的最終訴求?”
王贊想了想,腦袋裡又想起了小良光著膀子,白濮在床上差點被侵犯了的一幕,就搖頭說道:“那肯定不好使,就這種傷都不用去醫院,幾天就好了,我怕他好了傷疤忘了疼,所以就這點訴求的話我是肯定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