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驍和聖手老老實實滾了出去。
門自外面被關上的瞬間,燕北驍一臉苦相,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如果阿梟把上官時修殺了,你覺得會如何?”
燕北驍歪頭看向聖手。
“……”
聖手一臉菜色,比燕北驍好不到哪裡去。
他最初來到雷梟身邊時,是真的見識過他鬥起狠來的模樣。
雖然因著小星星看起來收斂了許多……
但是……
野獸就算是隱藏了本性,他也還是頭野獸啊!
“臥槽,老梁呢?”
燕北驍覺得應該找梁遇然來好好商量下這個問題。
要是他們真的對上了上官家族,後續應該如何來處理。
“……”
“你忘了?”
聖手嘆了口氣,燕北驍後知後覺才想起來,昨天對梁遇然來說是個什麼日子。
“怎麼他媽就這麼寸!!!!!!”
燕北驍望著緊閉的門板,忍不住來了句。
“你這兒有化屍水嗎?”
要是上官時修真死在這兒也能來個死無對證。
“……”
聖手翻了個白眼,直接不想要搭理這個弱智。
不過……
雷梟應該有分寸吧?
至於這個問題的答案……
只有門內的人能夠解答了。
………………
雷梟單手扣在林寒星後腦,將她摟在自己懷裡。
“我想回家。”
只有在雷梟面前,林寒星才能真正褪去防備,眼神裡露出疲憊。
“別用力。”
雷梟視線掃過林寒星被上官時修緊握住的手腕處,那裡明顯帶起了淤青。
就連細細手指都因為長時間保持這樣,而有些微微發腫。
“乖。”
沿著那手,雷梟的視線轉而落在上官時修的臉上。
“別聽。”
他伸出雙手,將林寒星的兩個小小耳朵捂上。
林寒星不明所以,長如羽絨的黑睫就這樣輕眨,按照雷梟說的去做。
突然。
雷梟俯下身來。
薄唇來到上官時修的耳邊,以著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開口。
“你我都很清楚,就算你身體進入休眠狀態,你的意志也絕對不會對外界一點感應都沒有!”雷梟的聲音很冷酷。
冷酷到聲音所及之處就像是刮起了恐怖旋風!
“你能聽到所有。”
躺在床上的上官時修沒有任何反應。
雷梟並不著急。
面無表情,他的眼神落在上官時修臉上。
“你讓她很不舒服。”
別的話不再多說,雷梟簡單七個字,卻令上官時修的眼皮微動了下。
雷梟起身,將壓在林寒星小小耳朵上的大掌挪開。
林寒星知道他剛才對上官時修說了什麼,但是並不想讓自己聽到。
幾乎就在雷梟的手自林寒星耳朵上移開時……
上官時修原本握住林寒星的手也漸漸松開。
林寒星皮膚本就薄嫩,當上官時修的手無力垂下瞬間,手腕處再清晰不過的手指印淤青就這樣橫在上面,看的人膽戰心驚。
她下意識看向上官時修!
黑白分明的大眼裡帶著探究。
“回家吧。”
雷梟涔冷薄唇就這樣微微勾起,抑制著眼神落在她手腕上時血液裡沸騰的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