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星但笑不語,轉而看向雷梟。
此時的雷梟,哪裡還有今晚面對雷家人時的半分溫馴。
宛如被寒潭水浸泡過的雙目不帶絲毫人類感情,只是漠然回頭,示意手下將人帶上來。
很快,一個五花大綁著的男人被帶了進來。
林寒星端坐在沙發上,唇角劃過絲譏笑。
“姨母,你不會不認識這人吧?”
咚的一聲,那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強迫著跪到了地上。
鐘以芙定睛一看,果然認識!
這不正是自己丈夫蘇湛龍的司機?
“你到底想干什麼?”
鐘以芙回頭看著還坐在她家沙發上的林寒星,滿臉怒意。
林寒星笑著起身,走到那男人跟前,將他嘴裡塞著的東西取了出來。
“說吧,蘇湛龍現在在哪兒逍遙快活?”
一句話,鐘以芙如遭雷擊。
猛地扭過頭眯著眼危險的看著老公司機。
對方眼神裡充滿著驚恐,聞言明顯閃爍起來。
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今晚剛剛送老板去了酒店,還不等開出多遠,就被人給攔了下來,緊接著自己就被人給綁了,直到現在!
“說,他在哪兒?”
鐘以芙臉色鐵青,看向被捆的動彈不得的男人。
司機咬死牙不說。
“我問你他在哪兒!”
“聽說你女兒就讀在桑德國際外國語學校是嗎?那裡每年的學費可是不菲,憑著你這樣的身份,如何能供的起?”
林寒星不像鐘以芙那般急躁,聲音清冷淡漠,循序漸進。
不過簡單一句,足以令司機滿頭冷汗。
“你可要想清楚了,蘇家再權貴能囂張的過雷家嗎?”
“姨母再不管事,那也是雷家當家主母的妹妹,你覺得你得罪了她,你的女兒乃至你的家庭,不會受到滅頂之災?”
司機聞言猛地抬頭,身體抖如篩糠。
他看著面前女人,看起來比他女兒大不了多少的模樣,可那種掌控凡人生殺大權的威嚴,卻是自骨子裡往外滲透的!
“望江酒店!”
許久,司機嘴裡吐出四個字來!
鐘以芙腦袋就像是炸裂開一般,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劇烈喘息。
林寒星笑著揮手,叫人將司機帶下去。
其實這些資料她都有,只是有些話必須要身旁人說的,才更叫人怒火中燒!
“姨母先別生氣,因為更叫你生氣的,還在後面呢。”
林寒星說完,揪住站在鐘以芙身旁的一個中年女佣,將其拽到了跟前。
“這人算是你的心腹了吧?”
林寒星同那中年女佣對視,後者眼神不斷游移閃爍,似乎是在躲避什麼。
“你干什麼?”鐘以芙捂著胸口,那中年女佣的確是自己心腹,自她嫁進蘇家就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現如今眼看著林寒星揪住她,她卻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救她。
只因,自己都自顧不暇。
“她明知道先生帶著別的女人回家,甚至躺在夫人床上翻雲覆雨,卻從未在夫人面前提起過半句,姨母,你說我干什麼?”
此時,林寒星聲音不冷不熱,卻如當頭一棒,將本就處在崩潰邊緣的鐘以芙……
又給推了一把!